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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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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梓衿盯着看了会儿,觉得那纸上的字迹跳动模糊,一笔一划好似都在扭曲着跳舞似的,一时脑海之中仿佛有朦胧的灯火璀璨迷离,光怪瑰丽。
  “怎么了?”宁无忧见她神色恍惚,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受凉了?”
  “没有。”木梓衿抬起头来,轻颤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双眸之中掠过几分神采,“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她将那纸张展开,轻轻地咬唇,“这会不会是什么诗谜或者字谜?我刚才忽然想到一件事,小时候母亲带我逛庙会,庙会上有人卖花灯的,但是若是猜中花灯上的谜语,便可免费得到那盏花灯。”她缓缓地勾唇,颇有些自豪,“我母亲有些才学,我记得,当时有盏花灯很漂亮,我缠着母亲要,母亲带的钱不够,但是她猜中了谜底,得到了那盏花灯。那一年,我便用那盏花灯,将花灯挂在我的床边,恨不得睡觉都抱着。”
  “哦?”宁无忧温柔地看着她,顺手为她拂去发丝上的蒙蒙雨水,“是什么谜语?”
  木梓衿一挑眉,“说不定你也猜不出来,”她很是得意地将那谜语念了出来:“人王面前一对瓜,一颗明珠送王家,二十三天下大雨,和尚口内吐泥巴!”
  宁无忧眉头舒展,微微摇头轻笑一声,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摊开,伸出手指在她掌心之中轻轻地写画着,轻柔的力量让她掌心发痒,酥酥麻麻,如电流一般从敏锐的掌心传到脊梁再传入头皮,她整个人都僵直着,心怦然的跳动着。
  神思恍惚,心神荡漾之下,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写了什么,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她掌心落下最后一个字,强打着集中精神认出最后一个字时,她倏然一怔,半是气馁又半是崇拜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你好厉害!”
  她荡漾着崇拜的目光让他很是受用,心中有些飘飘然,竟比以往得到父皇的夸奖更加让他心动紧张些。他将她柔软的手握在手心里,“这只是简单的字谜而已,题面就是拆字重组而已。而且,是灯会上的灯谜,谜底‘金玉满堂’也很吉利,不是吗?”
  木梓衿觉得自己的智商似乎受到了碾压,立刻转移话题,“那韦少铎的这首诗,是不是也如此可以拆字重组?”
  宁无忧摇头,“并不是。若是拆字,一眼便可看出来。”他沉了沉眉,“若是韦少铎想将什么线索藏在这首诗里,定然不会这么简单。”他伸手拉下被风吹起的车帘,挡住窗外飘进的冷雨,“而且,我想,若真的有什么线索藏在这诗里,也一定不是平常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木梓衿将纸张叠好放入袖口之中,帘外潺潺雨声越来越密集,街道之上行人匆忙避雨,脚步声由紧张变为稀疏,车马人声也渐渐消弭减弱。窗外的世界在蒙蒙雨幕之中变得扭曲绰约,烟雨笼罩,掩盖着这京城的繁华和绮丽。
  马车一路平缓的驶过纵横交错的街道,一路向北驶入皇城,却不想,在拐弯时车身陡然一歪,马车瞬间刹住,车夫拉住马缰,骏马嘶鸣一声,撕破着淅沥沥的雨声。
  木梓衿猝不及防,本靠坐在离车门较近的地方,身体猛地一歪,狠狠地撞向车壁,歪斜的身体作势要滚出马车。宁无忧立即倾身抬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手按在她额头上,这俯冲的力道瞬间减轻,她只微微一歪,撞在他臂弯中。
  木梓衿心有余悸,抬手撑起身体,立刻坐好。宁无忧隔着车门问道:“季伯,怎么突然停车了?”
  车夫连忙拉住马,将慌乱受惊的马安抚下来,“王爷,前面有人突然冲出来,险些冲撞了马车。”
  车外隐隐约约传来起伏的嘈杂声,木梓衿连忙掀开车帘,往外看去,雨幕层层之中,街道两旁避雨的行人以及楼阁房舍之中推窗探头出来看热闹的人纷纷望着街道中央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解开韦少铎的诗,会得到一句话,一句关键的线索。若是解不开,后文还会有伏笔。我相信读者各个都是不简单的人,一首诗难不倒你们。
那首灯谜,是我爷爷的爸爸讲给我听的,我当时很小,但是对文字敏感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在此写入我的文中,也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怀念我的祖祖(四川人对爷爷的爸爸的叫法)。他在我小时候给我讲了许多有趣的故事和谜语。他依旧以自己是个文人为豪。他写得一手好字,会做诗歌,会打太极,会给我讲故事。他在我念初中的时候去世,至今已去世十几年。
但是我依旧很想他。在他晚年的时候能够陪伴他,我很满足。

  ☆、细雨濛濛(修)

  她立即从车厢的底柜之中拿了雨伞,“王爷,我下去看看。”一边撑开伞,一边下了车。
  木梓衿下了车,透过大雨往前看,果然见滂沱积水的路中央躺着一个人,看身形似乎是个男人。那男人穿着一身粗布素衣,或许是因为紧急避开马车,所以跌滚在地,周身素色的衣裳满是泥水,此时侧卧在地上,雨水冲刷着他的脸,他依旧一动不动。
  木梓衿犹豫了片刻,撑着伞走了上去,将伞撑在那男子的头顶,慢慢俯身去查看他的情况。这才发现,男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孩儿。那小孩儿三四岁年纪,梳着双丫髻,粉嫩的脸蛋上有些泥水,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竹球,被那男子稳稳地抱在怀中,男子一手拖住她的头,一手将她的身体往怀中带,似想为她遮雨。
  木梓衿这才恍惚明白为何街上的人会这么兴奋地对着马车和这人指指点点。
  大雨滂沱,洒落满城,地上素衣的男子身形消瘦,形容憔悴,脸色苍白枯槁,身上的直裾裹着清俊的身躯,虽说枯瘦,可依旧掩不住他自内而外的清逸儒雅的气质。雨水冲刷,纷纷落在他的身上,浸透他梳得整整齐齐的青丝之中,青丝之上一根木质的木簪在雨色之中古朴纯至,大雨没有让他显得狼狈仓皇,反而衬得他清逸明净。
  木梓衿见人群喧嚣嘈杂的声音高了起来,立即从怀中拿出一张手绢,俯身为他擦脸。
  沾着泥水的脸慢慢地被她擦干净,泥水污脏之下,缓缓露出一张如月般明澈俊朗的脸来。那张脸很凉,触指之感十分冷硬。似乎感觉到有人,那男子慢慢睁开双眼,双眸微微猛然模糊,似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木梓衿一愣,险些将手中的手绢掉落在地。她紧紧地盯着那张脸,脑海之中闪过无数人的影子,却只觉得熟悉无比,而想不出这人到底是谁。
  那男子伸出手来抓住她的衣袖,沾染了泥水的手将她的衣服弄脏,虽说意识有些模糊,可他的力气却不小,拉住她就不放了。
  “救……”男子略微沙哑地低声说道……
  木梓衿问:“你是谁?”
  男子却指了指怀中的那小女孩儿,小女孩儿似乎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愣愣地躺在他怀中哭泣,木梓衿见她哭得那么有精神,便知道她肯定没事,有事的或许是这个男子。
  从人群的议论声之中,她依稀可以推断出刚才应该是这小女孩儿冒雨到大街上捡球,却不料刚刚转弯进入这街道的马车飞快地驶了过来,眼看着马车就要撞上小女孩儿,这素衣男子冲了出来,将她抱在了怀中。由于马车冲撞带猛烈,竟将他撞出去,跌滚在地,滚出去一段距离。
  木梓衿愣在原地,车夫见状想要上前询问,却不料宁无忧下了马车,冒雨走了过来。
  “如何?”宁无忧问道。
  木梓衿这才发现眼前多了一双鞋,立即起身,为宁无忧撑伞,“这人像是被马撞了,受了伤。”
  宁无忧微微蹙眉,俯身伸手轻轻地捏住那男子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怎么是他?”起身对车夫招了招手,车夫立即走上前来。
  “将他带进马车里,”宁无忧说道,“这女孩儿是谁家的?让人找一找,或许就是这兴道坊的。”
  “是。”车夫俯身去扶起这男子,木梓衿连忙弯下身,将哭泣不停的小孩儿抱在怀中。宁无忧接过她手中的伞,为她撑着,与她回到马车之上。
  车夫将那男子放好之后,重新驾驶着马车往北行驶。木梓衿将小女孩儿放在怀里,让宁无忧点了熏香,拿出一条薄毯裹在她身上。这小女孩儿只是淋了雨,身上并不脏,只是哭得厉害,一见宁无忧和木梓衿都是陌生人,便又害怕又吵闹。
  木梓衿有些没辙,可没办法将小女孩儿扔下车,只好忍住脾气为她擦雨水。
  宁无忧难得见到她有些不耐烦的模样,可对待那女孩儿的态度却是温柔的,不由得一笑,“你喜欢孩子?”
  木梓衿蹙眉,将小女孩儿裹好,威胁了几句不准再哭之后,有气无力地说道:“还好,”又瞥了那憋着嘴的女孩儿一眼,“不哭闹的话就喜欢。”
  宁无忧缓缓地笑了,深深地看着她,若有似无地点点头。
  木梓衿轻叹口气,马车之内多了人,一时变得有些拥挤,车夫按照宁无忧的吩咐,并没有开往附近的医馆,而是直接回楚王府。
  那小女孩儿哭累了之后,便在木梓衿怀中睡着了,木梓衿如蒙大赦,赶紧将她放在一旁睡觉。然后好奇的去看昏睡在一旁的男子。
  “这人似乎是……”木梓衿回想着这男子的名字,可那名字就在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是杨慎,你忘了吗?”宁无忧说。
  木梓衿一怔,狠狠地看了那男子几眼,恍然大悟抬手一拍额头,“是他啊,这……我没看出来啊,他长变了不少。”
  她如今还清晰的记得大约是半年前平安侯府之上的人肉分食案,那凶手便是这杨慎的母亲,案子告破之后,杨慎的母亲被判终身流放,而杨慎却没有因此而连坐。那时的杨慎还是一个少年,虽然病弱,可充满朝气生机。如今他的五官张开了不少,变得比以往成熟立体了些,但却更加消瘦了。
  “杨刘氏被判流放之刑后,杨慎留在了京城,顾明朗托人照看着他。他也在此次秋闱入围的人之中,听说才学出众,或许有能力进入三甲之列。”宁无忧说道。
  “是吗?”木梓衿淡淡的,“那他就可以当官了啊,说不定可以派给他一个西北地方的官,这样的话,他便可以去西北找他娘亲了。”
  宁无忧眉色微微沉了沉,轻声说道:“本王在查看秋闱考生卷宗时得知,杨刘氏刚刚到西北,便去世了。”
  木梓衿心里一沉,一时心头堵塞无言,只低头怜惜地看了看杨慎。
  “顾明朗也知道这事,但是一直瞒着他,并没有告诉他。”宁无忧说道,“前几天上朝时,顾明朗特意拜托我,让我不要告知他真相,若是实在瞒不住,至少等秋闱过后。”
  “顾将军用心良苦,想来是不想让他伤心影响了科考。”
  宁无忧不过轻轻点头。
  马车缓缓的停下,车夫立刻招呼王府门口的守卫前来帮助将杨慎扶进去,木梓衿按宁无忧的吩咐,将那小孩儿抱了一个护卫,那护卫得了宁无忧的吩咐,送那小女孩儿回家。
  将杨慎送到客房之后,贾大夫为他查看了伤势和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依旧虚弱,手臂和背上有些擦伤,上了药,喝了驱寒的药之后,便清醒了过来。
  “杨慎,”木梓衿坐在他床前,见他脸色好了不少,笑着问:“你还记得我吗?”
  杨慎恍惚地慢慢撑起身体,这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立即问道:“刚才那小女孩儿……”
  “已经让人将她送回家了。”木梓衿说道:“你不必担心,这里是楚王府。你撞到了王爷的马车。”
  杨慎一愣,显然是被吓住了,“王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木梓衿宽慰一笑,“没事,王爷现在在懿德堂里忙着,过会儿有空再来看你,你先休息吧。”她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杨慎却忽然挣扎着要下床,“不行,我得回国子监了……”
  “回国子监不再这一时,王爷会为你解释清楚的。”木梓衿按住他。
  杨慎依旧有些不安,“这段时间国子监人心惶惶的,若是我不按时回去,怕先生会担心。”
  “没关系,你先休息会儿,正好我有事问你。”木梓衿依旧按住他,不让他动弹,转身对门外的人招手,让人拿了食物进来,“你先吃些东西。”
  杨慎不得已一般安静下来,看见食物,又端着饭碗狼吞虎咽,好像饿了十几天一样,生怕有人和他抢一样。
  木梓衿知道他母亲不在,京城之中又举目无亲,出生又并非豪门世家,难免在这京城之中过得艰难。
  杨慎将东西全部咽下去之后,才有些窘迫的看着她,“姐姐……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我……你问吧。”
  木梓衿将袖中的那首诗拿出来,递给他,“听说你才学出众,想来懂得很多诗词,你帮我看看,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慎恭恭敬敬地双手将她递过去的纸张接好,展开认认真真的看了看,还读了一遍,一时怔愣不解,又反复读了几遍。
  “怎么样?你读得懂这首诗吗?”木梓衿问。                        
作者有话要说:  多句嘴,那首韦少铎的诗的确是不通,我懒得去考究什么平仄雅韵韵律对仗什么的,虽然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想,且修改了很多次,但实在没那个精力了,意思到了就行。大家不必深究,我才学毕竟有限啊……

  ☆、轻佻审问

  “晈晈海中月,交错无素辉。影舟平潮中,彡澜了无痕。灿影风中暗,山人行不得。桦杨霜露冷,木枯可逢春。忢思嫣然俏,心恐难相思。日复又一日,一日不再多。元宵柳梢头,二人不成双。”
  这首出于韦少铎的诗,连宁无忧也无法理解。杨慎一时大为不解地看着这首诗,反反复复诵读了几遍,最后只是困惑地看着木梓衿,说:“姐姐,看这字迹应该是韦兄所作的诗。可我在国子监时,与韦兄切磋过诗作,韦兄的诗向来工整对仗,而且字句清丽雅致,意境也恬淡悠然,这样奇奇怪怪不知所云的诗,实在看不懂。”
  木梓衿也并没有觉得失落,问杨慎也不过是碰碰运气而已,她将那张纸叠好收起来,“你既然说你和韦少铎经常切磋,想来和他很熟了?”
  杨慎眨了眨眼,“并不太熟,只是……只是在文墨上有些交流而已。”
  “那……在他去世之前,你和他在一起吗?可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木梓衿问,“可知道他在国子监内与谁结过仇怨?”
  杨慎蹙眉,眉头拧着,思虑重重的模样,“我……我对他不是很了解,只不过……他去世前一天,我的确和他在一起的。”他有些惶恐不安地看着她,“我和他,只是去吃了一顿饭……”
  “吃了一顿饭?吃了什么?”木梓衿眯了眯眼,韦少铎是中毒而死,若不是他的尸体已经放在了刑部,她一定会剖开他的胃查看他到底吃了什么,以查证食物的来源。
  杨慎脸色一白,“我……我和韦兄只是去国子监外的一家汤饼店吃了一碗汤饼。”
  “什么时候去吃的?”木梓衿问。
  “快到正午时分,那时我们一起听完先生讲课,便约了一起去吃饭。”杨慎说。
  木梓衿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若是真的是接近午时去吃饭的话,那韦少铎和杨慎去吃的汤饼一定没有问题。因为牵机药毒发很快,韦少铎一定是在回齐身斋之后中的毒,有第一嫌疑的便是与他同寝的两个人。
  木梓衿淡淡的看着杨慎,见他似乎又想到什么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你还想到了什么?”
  杨慎一惊,抬眼见木梓衿目光炯炯的逼视着他,似乎要将人的心都给看透了般,让他不敢隐瞒,他支吾了几声,“嗯……呃,那天我和韦兄吃完汤饼时候,有个问题想去请教先生,但那时先生据说正在接待宫里出来的贵客,所以就在外边等候。可等那宫里的人出来之时,我见韦兄的脸色很奇怪,他甚至发疯了一般扑向那宫里的宦官,让那宫里的人给打了回来……”
  “宫里……”木梓衿双眼一亮,伸手就抓住杨慎的肩膀,“果然和宫里的人有关!你知不知道是宫里的什么人?”
  杨慎被她突然惊咋兴奋的模样吓了一跳,她此时的双眼发亮,就像一匹饿狼发现了美味的猎物般看着他,他骇得脸色发白,想要躲开,却听见木梓衿低声喝道:“说!告诉我!是宫里的什么人?”
  木梓衿整个身体都快要压在他身上,杨慎缩着身体,不断挣扎着往床里躲,越是躲,木梓衿越是压过去,伸手抓着他的肩膀,狠狠地逼视着!
  杨慎浑身微微发抖,颤抖着声音低声说道:“王……王爷……”
  木梓衿一怔,“王爷!哪个王爷!?是宫里的哪个王爷!”
  “楚……楚王殿下……”杨慎几乎奄奄一息,惊恐地颤抖着唇!
  木梓衿脑中“嗡”的一声,顿时混沌一片,浑身失去了力气般,慢慢地站起身来,因为动作扭曲,险些跄踉,微微一退之后,忽然感觉自己撞到什么,恍恍惚惚地回头,见一人诧异又愤怒地看着她,又怒视着杨慎。
  大成京华,士满天下,却无人有他这样的清绝风采,不知要历史要经过多少的沉淀,才能酝酿出这样清气横绝的灵魂与气质。
  那双眸沉如深渊,静静地看着她。
  “王爷……”她喃喃地,目光中含着水般,呆呆地看着她,一瞬眼中掠过无数思绪,复杂纠结。
  “楚王殿下……”杨慎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又惶恐又恭敬地行礼。
  木梓衿眨了眨眼,豁然明白了什么,忽而抬头看看宁无忧,忽而看看杨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又躲不开宁无忧迫视的眼神,灼灼火热,像是要将她吞噬了般。
  木梓衿一时气堵,便明白宁无忧是误会了刚才她和杨慎亲密的动作,她咬牙,狠狠地瞪着杨慎,“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害我以为你说的宫里人是王爷!”
  杨慎很是委屈,抬眼弱弱的看了看木梓衿,只是将礼行得更端正恭敬了。
  宁无忧既无奈又啼笑皆非,伸手敲了木梓衿一个爆栗,木梓衿理亏地摸了摸头,默默地站在他身边。宁无忧嘴角噙着笑,广袖之下偷偷地拉住她的手,依旧神色自若地看着杨慎,轻声问道:“伤势如何?”
  杨慎崇敬地看着他,“多谢王爷关心,我并无大碍。”
  宁无忧走到一旁坐下,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做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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