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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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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母亲……”顾明朗蹙眉。
  “你母亲是顾家人,自她嫁到顾家起,就应该知道,一切要以顾家的利益为上。”
  顾明朗点头,“爹,我会……以顾家利益为重的。”
  顾昭谦很是欣慰的看了他一眼,却见他脸色依旧苦闷,怅然若失的模样很是沉痛。他皱眉,“如今顾家在朝中的势力只剩下你一个人,若是上顾家的列祖列宗知道,也会责备。若是有朝一日,你爹我下去见了先祖,也会颜面无存抬不起头来。如今顾家所有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虽然不能想办法恢复先祖时期的风光,但是也要保证顾家在朝中的势力不倒。你是顾家的孩子,你是我的儿子,你姓顾,你应该明白。”
  顾明朗郑重地点头,恍惚间,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依稀回忆起往日的欢声笑语,少年时光里高头大马之上,饮酒醉卧,沙场点兵的豪情与逸致。还记得曾经出京到西北时,前来相送的不是家人,而是楚王……
  那是少年意气,挥斥方遒,何曾想过会有如今这样的局面。
  不,或许只是他没想到,宁无忧早已有所料。否则,宁无忧又怎么会他临走时送他一壶酒,还告诉他,这一壶酒,送你。
  送你……是将酒送给他,还是,以酒诀别呢?
  宁无忧早就知道,不管他是在朝堂之上闯出名堂,还是在沙场之上立下战功,他都是顾家人。从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少年情谊所言了。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又突然想起宁无忧身边的木梓衿,他对她最深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场乱葬岗验尸之中,分明那么浑浊恶臭的环境,她却清卓盎然。他曾经几度怀疑,她根本就不叫红线……
  她所会的一切,验尸、破案、清绝傲然的姿态,分明就是在与另一个人重合……
  那时他年幼,还记得府上一次宴饮,有个女人与母亲交好,随后母亲就当着很多人的面开了个玩笑,为自己与那女人的孩子订了亲。虽说是玩笑,可他那时记得清楚,孩童时期的认真,会坚持会执拗,所以他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红线……真的是红线吗?
  为什么分明就是他先遇见,先承若,却依旧被宁无忧抢先了呢?
  有些不甘心!
  “楚王身边那个红线……”顾昭谦若有所思地看着顾明朗,“南下的时候……”他顿了顿,“没让人除掉她,如同放虎归山啊。她这个人怕是留不得。”
  顾明朗脸色大变,声音变得沉痛又急切,“爹,不要伤害她……”
  顾昭谦冷笑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妨,是留还是不留,我不会做主。”他眯了眯眼,“毕竟她是楚王的人,动了她,不啻于冒犯了楚王,与楚王正面为敌,顾家如今不能和楚王明面上对峙,所以……”
  他的话虽然没说完,但顾明朗听出其中的松动,猛地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心知肚明,若是有人拿木梓衿做文章,或许是等于抓住了宁无忧的软肋……
  “好了,”顾昭谦轻轻笑了笑,很是慈蔼,“你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就好。不是我要逼你,而是不得不如此。”他欣慰地笑了笑,“夜深了,你也才刚刚回来,去休息吧。”
  琉璃灯盏之中烛火摇曳,顾明朗微微垂着头,轻轻点点头,须臾之后,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抬头深深看了眼顾昭谦,见他不再有其他的话说,才转身离开。
  走出书房,顾明朗敏锐的发觉走廊尽头似有动静,警惕地转头,见走廊摇曳灯火之下,一道模糊的身影飞快闪过。
  他一惊,立即大步上前,走到尽头,见远远的走廊笼罩在夜色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地被夜色消没。那身影端庄笔直,手上提着食盒,背影似有些落寞。
  顾明朗微微看了看,又回头看了看顾昭谦的书房,见顾昭谦从房中出来,向他走来,眼中似又疑惑。
  “怎么了?还不回房?”
  “刚才母亲似乎来过了。”顾明朗说道。
  顾昭谦一怔,“我知道了。”顿了顿,“你回房休息吧。”
  顾明朗转身离开,秋风扫至,地上落叶纷纷。

  ☆、风雨前夕

  晨钟敲响,悠悠扬扬荡漾过京城蒙蒙秋雾。唤醒京城之中的千家万户。
  木梓衿在第二次晨钟敲响时醒过来,酸涩的双眼十分的沉重,微微迷了几次眼,才清醒过来。纱窗外明亮的光线透过雕镂精美的窗格疏漏进来,木梓衿意识到此时已经大天亮了。
  她豁然静坐而起,抓起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心头一阵凌乱慌张。
  昨晚睡得太晚,整夜辗转反侧,都是因为宁无忧的一个吻。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脑海之中就会浮现那个一触既离又轻柔的吻,柔软的触觉依旧残留在唇上,闭眼眼之后,更加的旖旎而真实……让她震撼又惊喜,忐忑又惶恐,虽然身体已经极度疲惫,可精神却十分的亢奋。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左右辗转,只要一闭上眼,心跳就会加快,脸上便旖旎着娇媚。
  她叹口气,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痒的脸,因为脸上发烫,便越是瘙痒,痒到心里,却不能抓不能挠……
  正是昨晚睡得晚了,今天才会晚起。平时这个时候,她都已经陪宁无忧去上朝了。
  穿好衣服出门,她快速整理好思绪,拿出手札细细查看,还是决定去一趟国子监。她将手札打开,目光快速扫过,鸩毒、韦少铎、宫里人、杨慎、谢长琳……还有一封谢长琳烧毁的书信。那封书信至今还在宁无忧所说的会造纸会装裱的老师傅那里,也不知能不能恢复上面的字。
  她的手从手札上移过,微微一顿,书信……
  “红线!”
  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微微一愣,将手札合上放入袖口之中,抬头见红袖慢慢地朝着她走过来,手中还端着东西。
  “你醒了啊?”红袖一双狭长的眸子轻轻地将她一瞥。
  那淡淡的一瞥带着几分探究审视似的,让木梓衿有些不自在。这红袖是宁无忧的人,她该不会知道……她和宁无忧之间的事情吧?她干涩勉强的扯起嘴角一笑,“是啊,刚、刚醒的。”
  “看你脸色不太好,没睡好?”红袖靠近一步,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昨晚做梦了吧?”
  做梦?木梓衿脸上豁然发烫,她飞快地转开脸,不敢迎上红袖的眼神。她昨晚睡得迷迷糊糊,可却做了很多梦。梦里盈盈绕绕,纠纠缠缠的,都是一个人。最令她神魂动魄的,便是梦里那个无比真实的吻……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自然的转移话题,“你这是?”
  “王爷让我给你送吃的来。”红袖一手端着雕漆木盘,一手将她往后推搡,“走,先回去吃饭。”
  木梓衿只好跟着她往回走,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将木盘放好,开始吃早餐。
  “这是王爷给你的润颜霜。”红袖从袖口中拿出一盒景泰蓝描金绘兰的小小盒子,放在桌上,“你的脸好多了吧?”
  “好……好多了。”木梓衿摸了摸自己涂着黄粉的脸,轻轻一叹。吃了几口粥,又问:“王爷呢?上朝去了吗?”
  红袖笑道:“王爷今日会很忙,今日是秋闱,他一大早就去贡院监考了。等科举的结果出来,还需要殿试,殿试之后,会由皇上和几个朝中忠臣选出秋闱前三甲。”
  “那可真是忙啊。”木梓衿喃喃地轻声说着,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她如今还不知该如何坦然的面对他,更对那个匆忙的吻迷惘又困惑。还是等心虚平复了之后再说吧。
  若是今日是秋闱,那么谢长琳也不在贡院了,她只好留在王府之中。
  秋闱之后,盛大的中秋节便来临,楚王府上虽然一直喜静,却依旧要为中秋做准备。木梓衿发现庭院之中多了几株桂花,侍女们纷纷摘了桂花做桂花酿、桂花月饼,清幽的楚王府也变得热闹起来。
  秋闱考试整整进行了三天。贡院之中,宽阔明亮的正堂之上,每套桌椅被不透光的屏风隔开,参考的人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作答。进入贡院之后的人,这三天之内不得离开,必须等考试结束之后才能出去。就连监考的人也一样。
  最后一日,宁无忧等到吏部的人将所有的答卷收回来带回吏部,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纳兰贺见状立即上前来,简单的交代一番之后,与宁无忧一同离开。
  回到楚王府,已是夜深,府上灯火依稀,连绵的几盏宫灯随着迂回的游廊蜿蜒而去。宁无忧略带着些许风尘,匆匆忙忙从贡院回来,夜中的秋雾凝成寒露,轻沾衣袂,微凉。
  天际一轮微却的玉盘轻悬,偶尔浮过一抹微云,月色淡下去,他借着走廊之上摇曳的灯火,才恍然察觉自己走到了勤居所。这是王府下人所住的地方,木梓衿虽然是他的贴身侍女,却也照规矩在这里居住。
  有人推开门,“嘎吱”一声打破此时的宁静,宁无忧心中一荡,连忙转头闻声望去。淡淡夜色之中,那双静若沉渊的眸微微亮了亮,又见那开门的人端着水盆,一脸惶恐恭敬地看着他的模样,他立即正色肃然,抬手阻止了那人发出声音。
  那人不过是这王府之中一个普通的侍女,宁无忧对她挥了挥手,那侍女便会意恭敬地退了回去,将门关好。
  “王爷,”纳兰贺恭敬地站在宁无忧身后,见宁无忧神色恢复正常,立即上前低声说了几句话。宁无忧眉头一沉,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纳兰贺轻声道,“昨夜丞相府就传出消息,丞相夫人在丑时初刻去了……”
  “皇上那边知道了吗?”宁无忧微微眯了眯眼,压低了声音。
  “皇上昨晚一收到消息,就去了丞相府。”纳兰贺脸色微微沉凝,“今日一早,也因此而罢了朝,只因贡院之内消息闭塞,所以至今都没有人来告诉王爷。”
  “是吗?”宁无忧冷冷一笑,“是因为没人来通报,还是,故意不让本王知道?”
  纳兰贺脸色微微一僵,只是微微低头,沉默不语。
  宁无忧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门,向前走了几步,最终又停下了。他轻叹一口气,慢慢的转身,与纳兰贺一同离开,走出院子之后,又问:“谢瑾瑜呢?也从皇陵回来了吗?”
  “据说……皇上连夜下旨让他从皇陵回来守孝。”纳兰贺依旧平静地说道,可平静的语气略微发沉。
  宁无忧点点头,“这对于谢家来说,是一个好时机不是吗?”他径自往前走,楚王府庭院之内疏影摇曳,月色淡然,素光清浅,映在他一身柔软绸缎常服之上,淡淡润泽的光在衣袂间流转迤逦。“本王从来都不曾忘记,皇帝的母亲是丞相的嫡女。皇帝连夜奔赴丞相府吊唁,也是出于对自己外婆的孝道。”
  “王爷……”纳兰贺欲言又止,顿了顿又说道,“不然,我让人去查查丞相夫人的真正死因。”
  “不用了。”宁无忧款步往前走,穿过水榭游廊,径自回懿德堂,“她到底是如何死的,已经不重要了。”懿德堂之内暖意融融,烛火明亮,一如往昔般干燥的空气今夜似乎带着几分阴冷。
  窗外月色忽然被一抹流云掩住,庭院之中疏影横斜陡然间消没在黑暗之中。宁无忧站在懿德堂门口,看着风起时满庭摇晃凌乱飘动的宫灯,脸上一片凝肃。风吹得他广袖翩飞猎猎轻响,清然挺立的身姿清卓而立,矗然不动。
  “纳兰贺,京城要变天了,不是吗?”宁无忧转身,走到案几旁,端正地坐下。
  纳兰贺将门窗关好,满庭的风雨霎时被遮蔽在外,隔绝于耳,也不再能看见。他走到宁无忧身旁,低声问道:“王爷有何打算呢?如今就要动手吗?”
  “不。”宁无忧蹙眉,“还有真相没有解开,我的目的还未达到,此时不能动手。否则,出师无名,更是名不正言不顺。”他握紧十指,沉声道:“这朝堂,是皇兄经营多年的朝堂,大成的江山,是宁式先祖用血肉打拼而来的。不能因为我的一时义愤就让它陷入混乱与水深火热之中。”他慢慢的放开手,依旧从容冷静,“何况,朝堂的动乱,最终受苦的,是大成的黎民百姓。早在苏州的时候,本王就有安排,先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吧。”
  “那,木姑娘……”纳兰贺斟酌试探地开了口……
  宁无忧沉默,只微微迟疑了片刻,才说:“我另有安排。”他起身,走到一旁的木台前,将放在上方的宫灯拿起来,细细地看着。木头拼接组装的八角宫灯,灯纱之上绘制云海仙鹤,云层流转之中,有仙人与仙山楼阁若隐若现,飘然意境,悠然高远。
  “你回房休息吧。”宁无忧拿着宫灯转身往卧房之中走去,对着纳兰贺挥了挥手。
  这一夜,原本月色正好的上半夜忽然风云骤变,被一场暴风雨席卷,一夜雨打风吹,清晨时,见满地落叶枯枝,似有颓败之象。王府的管家连忙吩咐人将满院的狼藉清扫干净。
  木梓衿在固定的时刻醒过来,穿戴整齐之后,前往宁无忧的懿德堂。                        
作者有话要说:  要变天了……

  ☆、西出阳关

  木梓衿出了庭院,穿过游廊,只看见满庭凌乱枯枝落叶。原本悠然葳蕤的草木花景,似经历过风雨。只是楚王府上下人恪尽职守,有条不紊地打扫收拾,清理干净地上的落叶和枯木,扫去碾落的泥土。打理庭院的园丁扶正被风雨吹得歪斜的树木花草,重新整饬修饰,王府很快又恢复往日的悠然雅致。
  一蓑烟雨,落了满城,哪怕再如何狂虐,楚王府之中,依然是一片安宁的小天地。
  木梓衿借着依稀的光,到了懿德堂,懿德堂之内灯火明亮,房门轻轻开着,一如往常,房内氤氲着淡淡的暖意,还有横绝悠然的清气。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咬唇,才走了进去。
  宁无忧已经穿好了朝服,带好了发冠,正转身过来,木梓衿来不及收回目光,两人的眼眸在半空中轻轻一碰,她蓦地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见他若无其事地转开眼,从桌上拿起蹀躞,从容地穿戴起来。
  她立即上前,“我来吧。”
  宁无忧微微一顿,将蹀躞递给她,她捧在手里,绕到他身后,将蹀躞从他身前腰腹处轻轻往后绕,他轻轻抬起手臂,见她绕过腰部之后,轻轻放下。繁复精致的朝服广袖轻轻抚过她的手,带着屋内微微的暖意,她不由得微微一颤,险些将蹀躞掉在地上。
  熟练地扣好蹀躞之后,她松了口气,站直了身。还有些恍惚茫然,微微瞥了眼宁无忧的背影,见他从容不迫地正了正衣冠之后,便出了门。
  她只好立刻跟上,一路同他出了王府,等他上了马车之后,才钻进车里,靠着车门坐好。
  晨钟缓缓地敲响,荡漾在耳畔,振聋发聩,让人为之精神一震。她微微低着头,心里有些空,又有些乱。原本,她似乎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和面对他的情形,如今,好似一切都一如往常,没什么改变。好像,那一日在懿德堂之内的一个轻吻,只是恍然一梦。
  “秋闱刚刚结束,吏部那边或许过几日就会放榜,接下来就是殿试。”宁无忧忽然开口,淡淡地看着她,平静地说道,“这几天,或许会忙碌些。”
  木梓衿点点头,“那,韦少铎的案子……”
  “自然依旧跟进。”宁无忧说道,“这个案子或许只是一个源头,我会让人保护你。”顿了顿,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会和你一起查。”
  木梓衿的心微微沉了沉,好似原本悬着又轻轻落地一样,松了口气,她抿唇一笑,“那就好,我还以为王爷忙其他事情了,就不管这边的案子了。”说完,她又蹙眉,“不知那张被谢长琳烧毁的信如今恢复了没有?”
  “大约就在这一两天吧,或许那个师傅早就恢复好了,只是本王这几日在贡院里,他便不方便来找。”宁无忧算了算,此事已经过去五六日了,恢复一张烧毁的纸对于会造纸会装裱的技匠师傅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等我有空,我带你一起去那师傅家里看看吧。”
  “好。”木梓衿欣然点头。
  马车辚辚而行,车檐之下铃声轻柔琮琮,一路迤逦,最终在皇宫门前停下。木梓衿下下了马车,随后虚虚地扶着宁无忧下来,见他与朝中一位重臣一同进了宫门之后,才去建福门与其他的小厮侍女一同等候。
  她回头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目光辽远凝睇。
  那日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她的幻觉,还是只是她不期然做的一个梦?她远远地看着,直到宁无忧的身影已经变作一个点,模糊得再也看不清了,才转身离开。
  这一转身,蓦地发现一人站在她身后,若是不及时停下脚步,恐怕就撞上了。
  “顾将军?”木梓衿微微一惊,连忙退后一步,“抱歉。”
  “无妨。”顾明朗清朗一笑,目光越过她往她身后看了看,“楚王入宫了?”
  “嗯。”木梓衿让开一步,“将军,还不去上朝?”
  “时间不赶。”顾明朗难得带着几分悠然,“下朝之后,不如一起去吃早饭?”
  木梓衿眨了眨眼,“早朝过后,皇上不是会赐廊下食①吗?若是您就这么走了的话,不会太失礼了吗?”
  “皇上上完朝之后自己也饿得不行,巴不得早点离开去吃饭,又怎么在乎哪个人没有吃东西?”顾明朗漫不经心一笑,“所以不必在意,”顿了顿,“楚王殿下怕是也吃不惯廊下食的,待会儿我们便一起去吃得了。”
  木梓衿闻言松了一口气,“将军这样说就好,若是我擅自和将军一起去吃饭,王爷知道了,会怪我擅离职守的,最恐怖的,就是会扣我月钱。”
  顾明朗轻笑几声,抬手轻轻地按了按她的肩膀,“那就这么说定了。”
  不知是不是木梓衿的错觉,她总觉得刚才他那轻轻地一按不似按一样,倒像是轻轻地抚摸过。她转头见顾明朗大步流星地走入皇宫,一时觉得自己多疑了,也没太在意。
  早朝过后,果然看见宁无忧与顾明朗一同走出来,两人都面带微笑,一人霁月清风,一人肆意豪爽。宁无忧上前吩咐仪仗自行回府,从车夫手中牵过两匹马,将一匹马的缰绳递给木梓衿,随后翻身上马,端坐在马背上。
  顾明朗也从自己的护卫手中牵过马来。三人上了马之后,由顾明朗带路,前往京城之中最大的酒楼。
  酒楼之中已经生意兴隆,沸反盈天,三人上了三楼,入了雅间,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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