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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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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明日一早,我就去公主府上看一看。”木梓衿抢在宁无忧开口之前说道。
  云真公主豁然松了一口气,紧抿的唇又扬了起来,唇边的梨涡浅淡甜美,“那太好了,明日我就在公主府等你。”
  宁无忧目光转向她,声音有些冷,“既然如此,你肯回府了吧?”
  云真公主依依不舍地点点头,这才慢慢地转身离开。
  水榭之上清风徐徐,水光粼粼,水面之上,摇曳着宫灯细碎斑驳的倒影。木梓衿微微垂眸,见水面之上缠绵迤逦的倒影绰约潋滟,不由得有些恍然。
  宁无忧在灯下凝睇着她,见她沉默,目光似失焦似的看着水面,水光涟涟,婉转似霰,灯光淡影与水面斑驳的光屑交织流转,映在她的脸上,她明湛静睿的双眸如月色空灵。
  他却有几分受到冷淡的不虞。便开口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木梓衿的思绪并没有太乱,闻言抬起头来,摇头道:“不是,我在想云真公主。”
  宁无忧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身上,“为何?你和她相处了那么一段时间,对她有什么看法吗?”
  “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不多,刚聊了几句你就回来了。对她的看法……”她微微蹙眉,“我倒是觉得,云真公主对你很不一般。”
  “她自小失去母亲,又独自在宫里生活这么多年,身份又低微,在宫里过得很是艰难,我以往在宫里时,会让人照看着她。”宁无忧淡淡地说。
  “她很舍不得你。”木梓衿起身,打算离开水榭。秋意凉爽,水榭之上吹来的风凉意渐渐刺骨,宁无忧也起身跟上她,带着她往懿德堂走。
  “你怎么就看出来她舍不得我?”宁无忧不解。
  木梓衿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因为刚才她舍不得离开。”她转头轻轻地瞥了她一眼,“不过女儿家的心思我也不太懂得。但是,云真公主想让我来为她查侍女死亡一事,也可能是因为她想借着我的缘故多多接近你。”
  宁无忧脚步微微一顿,灯火之下,他正色凝睇着她,“是吗?”声音凝沉,别有深意。
  木梓衿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见他神色颇有些凝重,眉宇之间染上几分阴郁。他正深深地看着她,似在等她回答。
  她思虑片刻,轻轻地点头,“是的,我也是女人,我明白她。”
  宁无忧阴沉的双眸微微一暖,几乎是立刻就上前伸手轻轻地将她拢在怀中,“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懂得这些事情。”他欣慰的轻轻地握住她的肩膀,将下巴轻轻地放在她的发心,目光悠远地看着庭院深处,水光潋滟的地方。
  她安静的站着,被他轻轻地拢着,一时两人都无言相对,她听见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温暖的臂弯,心中难免沉甸甸,又温暖饱满,双眼微微湿润。
  良久之后,他才慢慢地放开她,与她一同去懿德堂吃晚饭。
  吃完饭之后,两人略微谈了谈案情,梳理了些许,他提着宫灯送她回住处。
  木梓衿趴在透光的窗棂上,悄悄地看着他手中的宫灯,直到那光影还有他翩然缓缓离开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之中,才安然入睡。
  这一夜,安静如斯,一夜无梦。
  这举世无双的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巍巍皇城落座在京城北方。清晨缭绕的秋雾笼罩飘散,描绘着京城的轮廓,似温柔的手抚摸着沉睡的雄狮。
  木梓衿骑马到了云真公主府,阳光溶溶,驱散清晨的微凉,公主府气派大气的朱门出现在眼前。她翻身下马,忽然见公主府门口一个衣着讲究的男人捧着一盒子东西,正打算入府。
  守门的侍卫检查了男人手中的东西之后,便让他进去了,态度还颇为恭敬。
  木梓衿上前报了姓名,守卫也立即恭敬地将她请了进去,并且让公主府的管家将她带去见公主。
  公主府精巧雅致,又不失皇家的大气,木梓衿随管家一路进了院落,到了公主所住的院落之后,管家稍微停了停,示意她先等候。
  木梓衿诧异地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对她歉然的行礼,“姑娘请稍等,公主正在见一个重要的客人。”
  客人?木梓衿眯了眯眼,站在庭院外往院中看去。疏影横斜、交错掩映的草木之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云真公主和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男人正是刚才木梓衿在大门口见过的男人,他正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云真公主,逗得云真公主笑声连连,很是欢乐。唇角的梨涡如春日娇妍的桃花,明媚生动。
  那男子和云真公主说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木梓衿这才进入院落之中。云真公主正低头认真地把玩着刚才那男子送来的玩意儿,一时竟没注意到木梓衿的到来。
  木梓衿静静地站在她身后,见她手中拿的不过是民间一些普通的玩意儿,小风车、小瓷狗,还有一些糖画以及胭脂盒。那些糖画风车以及拨浪鼓倒是寻常,是那几盒胭脂和润颜膏很是特别,用掐丝描金的景泰蓝小瓷盒子装着,精致华丽,其上描绘的花鸟猫狗又活泼可爱,俏皮灵动,很是惹人喜欢。
  

  ☆、扑朔迷离

  木梓衿悄然走到花园便,摘了两支细细的树枝下来,又走到云真公主面前,将树枝递给她,“公主,用树枝搔虫子的尾巴,虫子就会爬了。”
  云真公主一惊,立即抬起头来,讷了讷,惊喜地扬声道:“红线,是你啊!”她立即起身,拿了木梓衿手中的树枝,轻轻地拨了拨那虫子的尾巴,虫子果然飞快地跑了起来,六条腿倒腾得飞快。
  “果然跑得快!”云真公主大喜,睁大了双眼喜不自胜地望着木梓衿,“你怎么知道?你会玩?”
  “奴婢小时候经常玩,”木梓衿随手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打开,果然发现里面还有一只虫子。
  “要怎么玩?有趣吗?”云真公主似发现了极其新鲜的趣事,立刻拉住木梓衿的手不住的摆动,“你快告诉我该怎么玩!”
  木梓衿见她玉面般的脸上洋溢着纯真,双眸如水,梨涡浅笑,心头微微被扯了扯。她轻轻抿唇,说道:“这种虫子叫做屎……铁甲将军。以前我小时候,经常和别人一起玩。这种虫子力气很大,可以滚东西,也可以拉东西。”
  云真公主好奇又惊愕的将眼睛瞪得大大的。
  “有人会用纸或者轻薄的木头做成小车,绑在这铁将军身上,然后让它拉,谁的铁将军先拉到终点,谁就赢了。”
  “可是……可是它是虫子啊,若是它乱跑怎么办?”云真公主眨了眨眼睛。
  “那就用草或者树枝拨它的尾巴,不让它乱跑就是了。”木梓衿说。
  云真公主欢喜得拍手,“太有趣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玩法。”她低头看着盒子里的两只虫子,“红线,不如你和我比一比,看谁的铁将军跑得快?”
  木梓衿淡淡一笑,“公主,我今日来,是因为你昨日说了,让我来为你调查侍女被毒害一事。”
  云真公主脸上的笑容蓦地一滞,呆怔了片刻。“是啊,我、我想起来了。”她放下手里的玩意儿,招手叫来侍女为她把东西收好,又对木梓衿道:“你跟我来吧。”
  木梓衿这才与云真公主去了后院,后院人迹稀少,虽说干净雅致,可显得落寞冷清。柴房门口守着两个人,见云真公主带着木梓衿前来,立刻行礼。
  “络儿的尸身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看吧。”云真公主对木梓衿说道。
  木梓衿径自入了柴房,柴房内,地上摊着一张半旧不新的草席,那侍女络儿的尸体便放在草席之上。
  她走上前,还未走进,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恶臭味,她立即拿出浸过黄莲水的布拿出来蒙住口鼻,这才靠近尸体,慢慢蹲下,近距离观察尸身。
  尸体面部发黑,微微溃烂,唇舌略微肿胀,口中有血溢出。
  木梓衿呼吸凝滞,一时不敢相信这尸体表露出来的中毒之症。她微微闭了闭眼,镇静下来,戴上皮手套,将尸体轻轻地翻转,背部朝上,又小心翼翼地褪去尸体的下裳和亵裤……果然……与韦少铎的中毒情况一模一样!
  木梓衿又检查了尸体的其他异状,拿出银针轻轻地沾了沾尸体口中的血,血色殷红之中夹带着些许黑色,可那黑色之内,又晕染着娇艳润泽的瑰色。这种瑰色并不属于鲜血的颜色,木梓衿仔细看了看,又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血腥味与恶臭味之中,怪异的混合着一种淡然的花香……香味很是模糊不明,分辨不出到底是何种花的香味。她微微一愣,立刻拿出手巾,将尸体唇上的血慢慢擦拭干净,那张被毒染得乌黑发青的脸上,露出娇媚润泽的唇。唇色如红润如秋实,鲜艳晶莹,丝毫不似死人的唇色。
  再慢慢擦拭下去,那艳丽晶莹的瑰色褪去,唇色变得泛黑僵硬。
  木梓衿稍微迟疑了片刻,将东西收好,随后剪下了尸体的毛发和指甲,又将尸体的衣服穿好,简单的为她整理了仪容,这才走出柴房。
  “怎么样?”云真公主立即问道,“查出死因了吗?中的什么毒?”
  木梓衿有些凌乱,“公主带我去看看你发现她尸体的地方吧。”
  随云真公主到了云真公主所居住的院落,进入平日她所住的卧房。卧房之内,由四面云锦屏风隔出床铺与起居之处,帷幔摇曳旖旎,暖香阵阵。
  云真公主带着她转入一扇屏风,进入梳妆室,指着放着各色箱奁锦盒的梳妆柜台,说道:“就是这儿,昨天一早,我起床进来时,就看见她趴在这里。”
  木梓衿上前,随意地将妆台上的东西扫视一遍,又问:“那络儿,平时都伺候公主穿衣梳妆吗?”
  “是啊,她除了会穿衣之外,还会化妆,会化很多种妆面。我时常让她为我化不同的妆。”云真公主点头。
  “所以,公主这妆台上的东西,络儿都能随意触碰吗?”木梓衿用手指了指妆台之上的东西。
  云真公主疑惑地蹙眉,“是啊。”
  “包括这些锁住的妆奁吗?”木梓衿又问。
  “是,”云真公主点头,“我这些妆奁的钥匙,都是给络儿保管的,这里面放着一些润颜霜、露、胭脂、粉、还有眉黛之类的,里面还有些珍贵的首饰花钿,虽说其实没人敢碰,但是胭脂水粉之类的容易受潮,前些日子雨水多,我就让络儿将这箱奁都锁上了。”
  木梓衿轻轻嗅了嗅,回忆着刚才那淡淡的花香味,“公主可否打开这些箱奁让我看看。”
  云真公主不疑有他,让一名侍女将箱奁全部打开,箱奁之内机括重重,打开之后,竟都如莲花般绽放开来,柜盒重叠,柜中有柜,盒中有盒,琳琅满目。没个箱奁之内,少说整整齐齐摆放着几十种胭脂霜露,各色各样,缤纷绚烂。各种脂粉,应有尽有。
  这想必就是一个大成公主该有的奢华与享受。而云真公主也不过是个不太得宠的公主,所用脂粉都这样齐全,况其他公主呢?
  木梓衿对装饰之物并不熟悉,看着那些瑰丽奇特绚烂的色彩,一时有些眩晕,便问,“哪些是口脂?”
  “这里全是口脂。”云真公主指着其中一个箱奁。
  木梓衿当即看去,有些瞠目结舌!不过都是红色的口脂,却放了不下十几个盒子,每种盒子之中的口脂颜色各不相同,香味也不相同,若是天天用这些口脂来匀唇,怕是好几年都用不完。
  木梓衿用旁边一根银簪子挑了口脂,放在鼻息间轻嗅,常年验尸的她,对各种气味比较敏感,一一嗅过之后,都没有找到熟悉的香味。
  “公主所有的口脂都在这里了吗?”木梓衿蹙眉。
  云真公主愣了愣,走到妆台前,拉开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别致的雕漆木盒,打开盒子,其中放着四五个掐丝景泰蓝瓷盒子。她将盒子拿出来,放在台面上。
  这盒子……与那男子送来的盒子一模一样。
  木梓衿将盒子打开,微微挑了挑眉,“公主那日送给我的润颜霜,可是与这些口脂一样的?”
  “是的,”云真公主很是诚挚的点头,“这些都是极好的东西,我平时都舍不得用的。”
  木梓衿微微一笑,“可是刚才那送小玩意儿的男人送给公主的?”
  云真公主脸色微微一沉,极其勉强的点了点头。
  木梓衿将盒子一一打开,依次嗅了嗅,很快将一个描绘着黄鹂的景泰蓝拿了出来,取了银簪,轻轻地沾了沾口脂,很快,银簪发黑!
  云真公主目瞪口呆,骇然变色!
  将瓷盒收好,木梓衿说道:“公主,这口脂之中有毒,想来那络儿,便是用了这口脂,才会中毒而亡。”
  云真公主脸色煞白,整个人呆滞僵硬地站在原地,惊骇不已地看着她手中的口脂,“不……怎么会?”
  “公主在昨天之前可用过这口脂?”木梓衿问。
  “我……我前天才用过……”云真公主瞪大了双眼,双唇颤抖,语不成调,她咬着唇,“前天……前天我让络儿给我化桃花妆,络儿说,这口脂颜色粉嫩娇妍,便给我用了。”她抬手指着那口脂,“里面怎么会有毒?我……岂不是有人想要毒死我?”
  木梓衿看着那盒子之中艳丽瑰色,不由得蹙眉。若这口脂是给云真公主用的,那么十有八九是有人想要毒害她,而络儿,想来是偷偷用了这口脂才会毒发身亡。若非络瞒着公主偷用了这口脂,或许这口脂之中的毒,就会被公主服下。
  “若非……若非昨日络儿突然死了,没人替我化桃花妆,我没有用那口脂,死的人岂不是我?”云真公主双眼通红,“我,我要去告诉王叔!”她咬了咬牙,狠狠地拂袖往门外走,木梓衿将景泰蓝收好,立即追了上去。
  “公主,此事非同小可,还是尽快报刑部比较好。”
  云真公主脚步很急,“告诉王叔,王叔自然会让人来查,到时候还怕刑部的人会不来查吗?”她脸色苍白,楚楚可怜又茫然无助,“有人要害死我……我都出了宫,竟然还有人要害死我……”
  “公主可知,平时除了络儿之外,还有谁可以触碰这些东西?”木梓衿匆忙问。
  云真公主脚步一停,思索片刻,“除了络儿之外,便是浣春,她与络儿都是我的梳妆侍女。”她双眼一眯,狠狠地咬牙,“来人!”
  身后的侍女与宦官立刻躬身上前。
  “将浣春那丫头给我押起来,严加拷问,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在我口脂之中动手脚!”云真公主厉声道。
  话音一落,云真公主便要朝楚王府赶去。木梓衿心头一沉,立刻上前揽住她,“公主息怒,只是我还有些问题和疑点没有查清楚,若是等我弄明白了,再去找王爷也不迟,如此也可以更快的查出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明天,木梓衿会遇到□□烦

  ☆、人月团圆(修)

  院落之内所有人敛声屏气,沉寂无声。
  云真公主娟丽苍白的脸肃然恐惧,她看着木梓衿,沉默片刻,“你问吧。”
  木梓衿松了一口气,走到她身前,轻声说道:“除了络儿和浣春能够接触这口脂之外,还有一个人应该也能接触这口脂,而且,那人在这口脂之中动手脚的机会也不小,不是吗?”
  云真公主微微后退一步,修长冷然的双眸抬眼冷厉地将她一瞥,沉声道:“不可能,这世上谁都会害我,但是他却不会!”
  “为何?”木梓衿眯了眯眼,心头闪过深沉的疑惑,“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会害你?”
  云真公主双眉紧蹙,满脸的倔强和桀骜,她狠狠地看了眼木梓衿,声音冷沉下去,“我会让人将这个事情报给刑部来查,至于你,还是先回去伺候王叔吧。”她点漆般的眸子森冷如霜,威胁地看了木梓衿一眼之后,豁然拂袖,“红线姑娘,不送!”拂袖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木梓衿诧异地看着云真公主转身离去的背影,那笔直纤细的脊梁冷傲又威仪,疏远又愤然。木梓衿疑惑不已,为何一提到那送公主民间玩意儿的男人公主的态度便豁然转变?甚至连楚王府也不去了,更是暗示她不准在调查此事。
  不是不让她调查,而是不想让她查到那个男人的身上吧?
  可是,事情的真相隐于迷雾之中,不拨开云雾,就会寸步难行。她已经进入这团重重的迷雾之中,不得不拨云见日。
  这院落之中已经没了其他人,只有恭敬地等在一旁准备送她离开的管家。管家见她站在原地,正踟蹰着到底要不要上前来唤醒她送她出去,却见她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
  他心头一荡,突然觉得木梓衿的眼神沉毅睿智,似乎有着看透人心的力量,让他心头的隐秘都无所遁形。
  强自镇定之后,管家恭身上前,“姑娘,请随我来。”
  木梓衿转身与管家一起离开,来时脚步匆匆,去时她故意放慢脚步。
  “姑娘,请。”管家见她走得缓慢,一步一挪速度堪比乌龟,不由得转身再提醒她走得快些。
  木梓衿深深地看了管家一眼,斟酌了片刻,说道:“想不到,这公主府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男人可以随意进入。公主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前些日子,我还听王爷提起要给公主择一个好夫婿,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若是公主在此时传出与男子有染,王爷怕是也难做啊。”
  她话音缓慢,压得极低,语意轻舒。
  果然见管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诧异又愕然地看着她,“姑娘,公主虽然不解世事且又单纯,可却并没有与任何男子纠缠不清。姑娘……请慎言。”
  “是吗?”木梓衿斜睨了他一眼,“可是我刚才明明就看见一个男人带了许多民间的玩耍进来,逗得公主开怀不已,公主也很是爱惜他送来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收着,生怕别人随意触碰。而我刚才问及那男人时,公主似乎也有意闪烁其词,这很难让我不生出疑心。”
  管家心头转了好几个弯,他懂得经营,年岁也不比木梓衿小,又是宫里派出来的,自然很快就明白了木梓衿的意图。他很是恭敬地上前,微微躬身,“姑娘,那男人的确与公主没什么特殊的关系,只是偶尔来为公主送些小玩意儿罢了。”
  “他与公主如何认识的?”木梓衿问道。
  管家思索犹豫了片刻,才说道:“老身也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公主府正在修缮,老身不能出宫,但是公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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