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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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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说什么?”他狠狠地瞪着她,手指却轻柔的拂过她头上凸起的肿块,慢慢地按揉。
  眼中略微泛着酸涩,她忽然有种死里逃生的宁静,又怀着淡然如斯静好的温柔,不由得将身体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也不去想若是过了今夜,她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雨,她和他都太过内敛,又或许太过平淡,从未尽情地释放过感情,如果此刻能这样任性的放肆,她便不想收敛了。
  伸手抱住他的腰,她轻轻地咬着唇,“王爷……”
  “嗯?”他停下手,低头看着她。
  她只是依赖般的轻声叫他而已,只想听他的回应。所以只是轻轻一笑。
  “头部被击,还起了这么大的肿块,或许会有恶心眩晕感,”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如同安抚婴儿般,“若是不舒服,便先睡一会儿。”
  “好。”她闭上眼睛,忽然感觉他顿了顿,轻轻地放开她,又起身走到那巨大的包袱前,竟然从里面拿出一床真心的被子和干净的枕头来。
  她缩在矮床的一角,看着他快速地将被子和枕头铺好,“这样睡更舒服些。”
  她立即钻进被子里,被他裹了起来,而他枕在枕头上,将她的头放在腿上,低头为她按揉着头上的肿块。头部沉重混沌的感觉有些减缓,头皮之上□□轻柔的温柔,沉醉又催眠。她借着宫灯的光,看着他身上点点白梅,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浅,浅到能听见他轻柔均匀的呼吸声,她下意识抓着他的衣袖,染血的指尖素色雪衣之上既纤柔又怜惜。
  再次醒来时,那方小小的窗户之外,已经看不见那轮圆月,只余下疏影淡淡的月光。她被他扶着,他轻轻地枕在枕头上,点漆的目色沉静若雪,静静地看着她。
  “醒了?”他起身,又叹口气,“好些了吗?”
  她依旧枕在他身上,温柔的体温相互交缠氤氲着,熨帖又契合,“好多了。”她抬手摸了摸脑袋上的肿块,已经消退了不少。
  宫灯之内的烛火即将燃尽,木梓衿这才意识到此时已经快过四更。悄然月色溶溶变淡,拂晓即将来临,两人再没有多余的时间温存。
  她咬了咬牙,这才将事情的经过与他说了一遍。
  “这段时间我并没有机会接近谢长琳,而此次入宫,便是唯一的机会。”她蹙眉,手不由得握紧,“可今夜除了宫宴之上的时机,便不会再有。所以我才决定冒险去接近谢长琳。我见他忽然离开,本想暗中跟踪,看看他到底是否要去见宫里的某个人,可不想,等我见到他时,他却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之后,我便被人袭击,倒在了谢长琳的身上。我那时头脑有些不清醒,也不知为何怎么会有一把匕首在我手上。”
  他蹙眉,微微眯了眯眼,“从你离开,到发现谢长琳死,大概有多长时间?”
  她微微愣了愣,斟酌了片刻,才说道:“大约半盏茶,我离开时,正殿之内的灯光忽然暗下来,等有光时,看见戏台上的人还在旋转,这才借着光跟上去。这一黑,不过几个弹指的时间。”
  “如今,最快的办法便是找出真相,证明你不是杀害谢长琳的凶手。谢长琳是状元,起身份也算是半个朝中的人,若是本王料想不错,今日上朝,便会有人将这事提及出来,”他将她抱紧,语气也带着些许不安,“我定会保你无虞。”
  她死死地咬唇,压抑住内心的激荡与悲愤,深吸一口气之后,才缓缓地说道,“我如今有几个线索。”
  “说说看。”他并没有放开她。
  她略微迟疑,努力让意识清醒,“其一,杀死凶手的人或许是个男人。”她轻声道,“王爷可让仵作去查看谢长琳的身体,我当时在偏殿发现他的尸体时,发现他是颈部被人割裂血液大量涌出而死。”她沉思道,“若是一般人被割断了咽喉,颈部的筋脉断裂,会有大量的血注喷出,定会溅到凶手的身上,所以凶手不会是从正面割断谢长琳咽喉的,而是从谢长琳的身后。”
  宁无忧点头,“若是从谢长琳身后用匕首割断其咽喉的话,那么,凶手的身量定然不会太矮,至少不能比谢长琳矮,而且他的力气也该不小,否则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遏制住谢长琳,快速地将其咽喉割断。”
  “是。”木梓衿赞同的点头,“其二,从谢长琳离开到被害,不过短短的半盏茶的时间,我猜想,凶手不会是殿外的人。因为若是殿外的人进入殿内的话,一定会被守护在殿外的守卫发现。而凶手,也极有可能是借着殿宇之内,灯光暗下来时偷偷跟上谢长琳的。所以,凶手或许不过先我片刻跟上谢长琳。但是他在偏殿杀了谢长琳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等我进入偏殿,再将我大达,然后再栽赃给我。”
  宁无忧若有所思,“其三,”他加了一条,“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杀了谢长琳?又是谁想要杀他?殿宇之中的人大多是朝中重臣,又有谁会与他有纠葛或者什么仇恨?若是弄清楚这期间的联系,便能缩小凶手的范围。”
  “是。”木梓衿双眼一亮,“王爷不妨再去查看一下那殿宇,看看能否发现什么异常或者蛛丝马迹,我想,如今那殿宇之内出了这样的事情,大约是被控制起来了,常人是不能进去的。”
  “嗯。”宁无忧轻叹口气,两人在晦暗的光线之中,目光相互交替纠缠,片刻之后,他见她再无话可说,才惋惜地一笑,“可惜今夜不能带你去看灯海了。”

  ☆、静待惊澜

  月上柳梢,人约黄昏。
  那片如星河般浩淼璀璨的灯海,今夜是看不到了。木梓衿抬头看着他,溶溶月色之中,他才是那月中而来的仙君,携着素然如雪的月光而来。
  她心口微微悸动,深吸一口气,只是轻笑,“王爷将这盏宫灯留给我可好?”
  他抬手将那盏放在一旁的宫灯拿过来,八角宫灯简单朴素,拼接的木块沉静温柔,细细地木质纹理连其上润泽的红漆都无法遮掩。灯纱之上,飘渺的山峰,淡淡的白云流岚,云中仙人与宫阙霓裳翩然。
  她记得,他对她说过,这是他与母亲亲手制作的宫灯。
  “本就是为你准备的。”他将宫灯放在她手中,“这净室阴冷,今晚是月色好,才有些光亮,若是平时,你就用这盏宫灯吧。”他捏了捏她的手,“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留在这里太久,这宫灯,可不是为了照亮这大理寺的净室的。”
  多少个暮色夜色,他提着这盏宫灯送她回房?那时悠然照亮脚下一隅的灯火,如今近在眼前,虽境遇不同,可心却已然。
  “我会尽快出去的。”她深深地看着他,“我相信王爷。”
  “等真相明了那日,我会亲自带你出去。”他郑重地看着她,“不会等太久。”
  次日朝堂之上,又是一阵风雨。
  并没有出乎宁无忧所料,有官员上奏严惩木梓衿,言辞犀利狠辣,丝毫不留任何余地。甚至弹劾宁无忧,身为掌管天下刑狱之人,却徇私纵容其侍女。
  朝堂之上为此掀起一场骂战。首先开骂的人是宁浚……
  宁无忧一身朝服端然而立,沉静如松,泰然若山巅之云。其后,微微对端王宁涛使了个眼色,宁涛见状,立即执笏上前,看向皇帝,说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皇帝有些不耐,看着朝堂之上那几个大臣你一言我一语辩得焦灼不已,便有些头疼。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年轻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的厌倦,又强自端坐着,看看宁无忧,又看看宁涛,见宁涛走出来,双眼一亮,立即说道:“王叔请说。”
  宁涛端正而立,平静扬声道:“本王也执掌大理寺,也深谙刑狱之道,对于昨夜殿宇之内状元被杀一案,有些看法,再次一一列陈。”
  朝堂之上立即安静下来,宁涛缓声道:“其一,状元谢长琳被人割断咽喉而死,仵作已经检验过其尸体。发现其咽喉之上的伤口,呈左高右低,左深右浅之状,故而判断,谢长琳是被人从身后割断咽喉而丧命的。这说明,杀害他的人,至少身量不会低于他,否则根本无法从他身后控制住他,并抬手绕过其颈部割断其咽喉。”
  众人微微一愣。
  “其二,据楚王侍女红线所述,她发现谢长琳离开殿宇,到谢长琳死,期间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而这半盏茶的时间内,又无殿外的人入内,所以,我推断,凶手极有可能是当时殿内的人。”宁涛说道。
  话音一落,朝堂之上的人蓦地骚动起来,有人想要辩解,却发现无从下手。宁涛的推断,似天衣无缝,短时间内让人找不出破绽。
  有人愤懑,“端王殿下,若照您这么说,当时大殿上的人可都有嫌疑,如此一来,满朝文武之中大半重臣,要都成为凶手了?”
  “此言不虚。”宁涛面不改色地说道。
  “皇上,端王殿下所言有理,可也无法证明凶手到底是谁,大理寺之中的红线,恐怕必须经过提审才可。”有人立即上奏。
  “提审?”宁浚陡然变色,“大理寺如何提审人的谁人不知?等到红线被提审了,若不是屈打成招,就是已经在审问的过程当中香消玉殒了。这案子或许就是有人想要陷害她,甚至陷害五哥,若是不尽快查清楚,那岂不是让幕后的人得逞?”
  “可如此,也不能一概而论,竟称当时在殿宇之上的人都是凶手吧?”
  “我看你们是心虚!”宁浚愤然喝道,“反正我当时定然在殿宇之上,我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席位,皇上、太后、五哥、六哥、以及当时为本王斟茶倒水的宫女都能作证?你们呢?”
  众人一听,纷纷开始为自己找证人,拉扯着朝堂之上的百官证明自己当时就在殿宇之上,嘈杂作证之声足足连续了两盏茶的时间,众人才松了一口气,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这么说来,众位都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了?”皇帝冷声反问。
  “陛下,”有人执笏而出,恭敬地说道,“虽说如此,可当时殿宇之上还有其他的宫人,那些宫人也须一一审问查清才可。其次,今日除了这朝堂之上的人,还有两个人不在。”
  “还有谁?”皇帝问道。
  “是今年新晋的进士第,榜眼傅梁宇、探花杨慎。”
  皇帝微微蹙眉,看向宁无忧。
  宁涛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单独询问傅梁宇与杨慎即可。”
  “如此也好。”皇帝点头。
  早朝结束,已经过了午时。当空一轮金乌,照着皇宫重重宫阙,秋意染黄这巍巍皇宫,恢宏磅礴的宫殿崔嵬宏伟,不见萧瑟。
  宁无忧独自走出朝堂,身后宁浚立即追了上来,“五哥,红线她如何?还好吗?”
  宁无忧停下脚步,张了张嘴,却发现无法发出声音。他想起昨晚,她静静地躺在自己怀中的样子,轻若一羽,气若游丝,伤痕累累。可那双依旧沉静睿智的双眸,依旧溢彩明湛。
  她好吗?他想回答,可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来她是不好了,”宁浚见他沉默,脸色微微一沉,“大理寺那种地方,鬼都不敢去,她一个女人,怎么会好?”
  “所以我很快就会接她出来!”宁无忧沉静而道。
  “楚王殿下。”身后忽然一道声音传来,两人回头,见顾明朗一身神色朝服走了上来,行礼之后,他看向宁无忧,问道:“红线姑娘可好?”
  宁无忧微微眯了眯眼,依旧沉默。
  顾明朗自嘲一笑,斟酌着说道:“楚王殿下如今正处风云,若是不能护人周全,顾某也可代劳。”
  宁无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冷一笑,“若是你想代劳,可与她亲自去说。”
  顾明朗脸色一沉,微微抿着唇,双眸微微一暗。
  宁无忧不再多言,转身离去。宁浚不明所以,看了看顾明朗,只得跟着宁无忧一同走了。
  不想宁无忧此去却不是出宫,而是一路疾行,快速到了正和殿。正和殿内已经空无一人,可却被侍卫重重包围了起来。两个侍卫为他推开殿门,他与宁浚一同走了进去。
  偌大的殿宇,昨夜欢声笑语歌舞升平的余韵似乎还未褪去,层层纱幔隔开的座位依旧如昨晚一样,戏台之上灯光晦暗,已没有了丝竹管弦与霓裳羽衣。
  他沿着木梓衿所说的路线,重走了一遍,尽量放缓脚步,从正殿到偏殿,不过十几个弹指之间。这十几个弹指的时间,也不过是昨晚也谢明娆做月中舞时慢慢地转了几圈的时间。
  正和殿布局简单,中央正殿,东西两侧便是偏殿,谢长琳被杀害的地方是西殿。东西两处偏殿与正殿连同,只有重重帷幔与屏风阻隔,为方便宫人伺候与表演的人上戏台时从偏殿上台。
  昨晚给宫中伶人化妆换衣的地方是东偏殿,这西偏殿,便空了起来。
  他看着地上的血,记得谢长琳是面朝正殿倒下的。
  “五哥,你看,这里有血。”宁浚忽然惊骇地说道。
  宁无忧上前查看,果然见正殿与这偏殿之间薄薄的木质窗格之上有血。那血很少,呈喷溅状,若是按木梓衿的说法,这血可能是谢长琳咽喉被割断时喷溅上去的。谢长琳咽喉被割断,不能发出声音,血瞬间涌出,又惊骇的退后几步想要挣扎,却最终倒在地上。
  “五哥,这血是谢长琳的吧?”宁浚依旧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
  “是。”宁无忧淡然说道,随即起身,回到了正殿。
  宁浚忽然觉得这寂静的殿宇阴气森森,立刻追上宁无忧。宁无忧回到正殿,宁浚闻了闻殿宇之内还未来得及散去的花香,想起昨夜谢明娆的月中舞,惊叹又惋惜地说道:“昨晚谢明娆的月中舞可是精心准备的,她如今可是谢家的重要筹码,若是谢家丞相夫人没有突然去世的话,她如今或许就成了楚王妃了,不是吗?”
  他不顾宁无忧冷淡的脸色,跳上戏台去,“昨晚她就是在这里跳月中舞,扮作嫦娥的模样是不是?”他兴奋地做出一个昨晚谢明娆飞天旋转时的动作,悠悠然转了几圈,就晕了头。
  他“哎呀呀”几声,扶着坐在地上,“也亏得谢明娆能转那么多圈,换做是别人怕是早就晕了……她怎么可以转那么久呢?”
  他疑惑地低头,又是“咦”一声,“她那么厉害,这戏台子都被她转出痕迹来了!”他指着地上一圈大约拇指大小的旋涡状的痕迹,说道:“五哥,你快来看!”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早安!

  ☆、凶手是谁

  殿宇之内,再无那日美仑绝幻,明亮交织的灯火将整个殿宇的每处角落照得无所遁形。宁无忧走向宁浚,朝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见戏台子上有一圈漩涡般的痕迹,痕迹很新,漩涡状,浅浅的印在戏台的地板表面。
  “谢明娆转圈应该不会转出这么一个痕迹来吧?”宁浚蹙眉,“若是她一只脚不离地,脚跟或者脚尖一直触地旋转,才会转出这样的痕迹来。”
  宁无忧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又俯下身,摸了摸那个浅浅的漩涡,指尖站上些碎屑。
  “这是什么?”宁浚好奇地看着他指尖上的细末碎屑。
  宁无忧将指尖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碎屑散发着淡然的清晰气息,那地上的漩涡状,似乎也泛着淡淡的青色,像是某种植物的汁液。
  他轻轻地用手绢将那旋涡状的碎屑擦了擦,将手绢收好,说道:“谢明娆当时在纱幕之后跳月中舞,其实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了她映在纱幕之上的剪影,并没有看见纱幕之后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宁浚茫然不解,宁无忧站在谢明娆做月中舞的地方,转身看向偏殿……
  “王爷。”思索之中,忽然听见殿外有人禀报的声音,“榜眼郎、探花郎与谢姑娘求见。”
  宁无忧走下戏台,看向大殿门口,“让他们进来。”
  大殿的门缓缓被推开,沉重的开门声洒下一片豁然明亮的光线,三个人从殿门处走进来,纷纷向宁无忧与宁浚行礼。
  宁无忧并没有与三人多言,只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淡然说道:“所以,你们可有证明自己当时不在偏殿的证据?”宁无忧目光如锥般落在三人身上。
  谢明娆微微一愣,立即上前,垂首行礼道:“王爷,当时我在戏台之上跳舞,所有观舞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怎么可能离开?我……”她双眼微红,泛着泪光,似哀伤又似委屈恐惧,“而且……我怎么可能杀人……”
  宁无忧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目光沉了沉,只是淡淡说道:“请谢姑娘再做一次飞天旋转。”
  谢明娆一怔,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甚是不解。
  “我只是想估计一下你做飞天旋转的时间。”宁无忧淡笑着说道。
  谢明娆微微松了口气,双手微微抬起,站在原地开始慢慢旋转起来。飞天旋转舞取自敦煌飞天,旋转的舞步从西域胡人承袭而来,与胡旋舞相似,却比胡旋舞的妖娆婀娜多了飞天的祥和与神圣。她衣袂飞舞翩跹,周身衣带发丝随身体旋转,连带周围也起了一阵微微的清风,如谪仙即将腾云而去。
  她双腿旋转如风,转得速度让人眼花缭乱。
  她停了几次,又变幻动作继续旋转,大约半盏茶时间之后,停了下来。
  宁浚与杨慎等人几乎看呆了,瞪大了双眼怔怔的看着。
  “光是看都觉得晕……”宁浚扶住胸口,一脸苍白眩晕的模样,“若是中间不停下变幻动作,你可要这般转下去吗?”
  “当然不是,”谢明娆摇头,微微喘口气,“若是一直旋转,我也会觉得晕眩的。”
  “看来你当时定然在跳舞了。”宁浚肯定地说道,随即又看向杨慎与傅梁宇,“你们二人,可能证明自己当时在殿宇之中?”
  杨慎一怔,无措又不安地看向宁无忧,双眸露出几分仓皇与无助,“我……我一个坐在最边上,只有傅兄离我近些……”他转头看向傅梁宇,希望他为自己作证。
  傅梁宇依旧穿着厚厚的衣裳,却比昨晚薄了些,他快速地看了眼杨慎,迟疑了片刻,才斟酌地说道:“我当时,只顾着看着戏台……没有注意杨兄是否还在……”
  “你……我,我在的!”杨慎对着宁无忧狠狠地点头,“王爷,我当时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谢姑娘跳舞的。当时灯光昏暗,说不定是傅兄没有注意到我……”
  “可是也不能为你作证不是吗?”宁浚脸色一沉,狠狠地瞪着他!冷哼一声,转向傅梁宇,“你们二人,都没有办法证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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