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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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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会那么清楚她跳飞天胡璇的时间?掐准了半盏茶的时间作案?又掐准在一盏茶之后的灯光再一次暗下来时回到正殿之中?”
  傅梁宇脸色发青,微微退缩之后,却全身颤栗又僵直。
  “你又为什么会记得戏台之上谢姑娘所跳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故意引我去偏殿?”
  “我……我不该一念之差放过你……”傅梁宇终于缓慢又干涩的开口,双眼混沌又怨毒地看着木梓衿,“我应该……像杀死谢长琳一样,割断你的喉咙!就算不能杀了你,将谢长琳的死嫁祸给你,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可惜……终究苍天无眼……”
  木梓衿咄咄逼人的发问和真相终于被揭穿,让傅梁宇心底的防线终究溃烂。他绝望又惊怒地看着木梓衿,愤恨又怨怼。
  众人大惊,惊讶地看着他。
  木梓衿倔强地抬着下巴,冷然看着他,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若不是当时时间不够,我也不会只将你打昏,我不过一念之差……”傅梁宇忽然大声疯狂怒吼,身体如发狂的猛兽,洪水暴烈般向木梓衿冲过来!
  “拦住他!”有人立刻惊恐愤怒地吼道!
  木梓衿连连后退,傅梁宇在癫狂之中,力气和速度惊人,一眨眼便已经冲到她的身前,伸手凌空而下,一阵刚猛的风从脸色刮过,眼见着那只手要落在自己的脸上,木梓衿立刻抬手挡住自己的脸——突然间肩膀一紧,一股力量带着她鹤起而退,预料之中的耳光并没有落下,殿宇之内依旧充斥着傅梁宇撕心裂肺的怒吼声。
  “红线!你这个楚王的走狗!你和楚王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我不能杀了楚王,不能杀了宁无忧,不能除了他为自己讨一个公道,我死不瞑目!”傅梁宇被侍卫狠狠地按到在地,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姿态扭曲着,挣扎着,苍白的脸上,一双赤红的眼犹如殷红的血洞。
  木梓衿被宁无忧拉到一旁,此时听见傅梁宇的怒吼,顿时惊疑不定!
  殿宇之上的人纷纷困惑难解,惊诧地向她和宁无忧看过来。她仓皇之下,目光与殿宇之上那道属于帝王的压迫威严眼神相撞,心头瞬间一滞,霎时间心头沉闷堵塞,似有无数的困惑与惊恐交集呼啸而过!
  她立刻移开目光,上前一步,冷然怒视着地上的傅梁宇,“把话说清楚?什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你可知道羞辱污蔑楚王是何罪?”
  “楚王宁无忧道貌岸然,枉为亲王!自诩霁月清风、仙风道骨,可不过就是一个披着肮脏皮囊的禽兽!”傅梁宇怨毒地看着宁无忧,冷笑狂肆,“身为亲王,却依旧趋炎附势、欺软怕硬,处事不公,违背良心!我寒窗苦读十余载,论才华论才学论能力,哪里比不上谢长琳!就因为谢长琳身后有谢家这样的世家门阀的后盾,他就该成为状元?楚王!你或许明明知道谢长琳的真实水准,却依旧无视几个重臣定下的结果,你这难道不是奉承讨好门阀世家?你也不过就是一条拍着世家门阀之族马屁的走狗!”
  侍卫们连忙制止他,却不料他用尽力气挣扎,困兽之斗,力量无穷!
  众人惊骇不已地看着宁无忧,又看着谢瑾瑜,一时间,这两位风华绝代,被大成国人称赞为风华绝世的两个男人,都只是静然沉默。
  殿宇之上,气氛诡异得骇人,只听见傅梁宇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宁无忧,你身为楚王,却昏聩无能!你有眼无珠,扶持门阀!大成莘莘寒门学子千千万万!总要有人揭穿你谄媚恶心的嘴脸!我杀不了你,我也要让你亲信的走狗红线去死!”他目眦欲裂,“还有谢长琳,他有什么资格做状元?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寒门子弟?你们都该死!”
  “放肆!将他拖下去!”刑部尚书恐再让他骂下去,这事情怕是一发不能收拾。
  侍卫立刻将傅梁宇架了起来,用铁链将他周身束缚住,可他依旧不甘又狂肆的骂着,声音已经嘶哑,“还有你,昏君!你有什么资格当皇帝?这大成的天下,若非先帝圣明,哪儿轮得到你坐享其成?”他大笑几声,“难怪天下之人都说楚王才是帝王之选,你也不过只是一个谋权篡位的窃贼!”
  皇帝脸色一僵,豁然起身,不知是怒极抑或是惊愕,竟半晌没说出一个字来。
  “昏君!你亲信士族门阀,让天下才学寒门子弟寒心,你不配为君!”傅梁宇讥笑,“总有一日,会有人替代你!”说完,他看向宁无忧,似淡淡一笑。
  众人惊骇不已,胆战心惊,犹恐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出来,又见他忽然意味深长的看着宁无忧,心头皆是骇然恐惧。
  “楚王为道,方可天下太平。”傅梁宇轻声说道。
  殿宇之内,瞬间鸦雀无声。
  木梓衿身形一颤,险些栽倒。身后宁无忧及时上前一步,将她轻轻揽住。她苍白着脸,抬头仓皇不已地看着宁无忧,见他目光幽深如渊,冷若冰霜。
  她再惊恐地看向皇帝,只见皇帝静默无声地与宁无忧对视,那双漆黑幽远的眼眸之中,似压抑着惊澜狂涛。
  “押下去!”皇帝声音低沉坠落下来,轻轻抬手,示意侍卫将傅梁宇带下去。
  侍卫已经将傅梁宇的嘴堵住,拉着铁链,压住他的肩膀,将挣扎不已地他往殿外推搡,直到他被人带出了视线,殿宇之内,三法司的人才战战兢兢地走到皇帝身前,谨慎地问:“皇上,此案,是否就此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朋友,这几天忙着很多的事情,不能多更。请你们不要抛弃我哦。
另外,我在大量的修改此文,包括一些细节和剧情,若是发现前后不相符或者有漏洞的地方,我会及时改过来的。谢谢你们一路的追随!
爱你们哦……

  ☆、畏罪自杀

  “皇上,此案,是否就此了结?”大理寺卿战战兢兢地问道。
  鸦雀无声,死寂如深井。殿宇之上,气氛既凝重又森冷。众人谨慎惶恐的低眉垂首,不敢妄做言语。
  “王叔,”皇帝却在此时缓缓开口,“王叔以为,此案该如何了结?”
  木梓衿直觉心跳忽然骤停,连呼吸也微微凝滞。她看着宁无忧,却见他只是轻声一笑,说道:“自然按《大成刑律》了结。只是,此事也关乎谢氏一族,不知……”他微微转身,看向谢瑾瑜,“若是按照《大成刑律》将傅梁宇定罪,谢公子可会满意?”
  谢瑾瑜脸色一僵,连忙起身,向皇帝行礼,“大成自有律法,且由皇上定夺,在下不敢妄自定夺,一切听凭皇上做主。”
  宁无忧冷冷一笑,轻垂的广袖迎风不动,岿然如山。
  “如此,也好。”皇帝微微眯了眯眼,缓缓向殿宇之外走去,“此案交由大理寺定夺,一切由王叔所说那般,照《大成刑律》定夺。”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犹如死里逃生般,如蒙大赦。
  木梓衿心头凝结的沉闷气息终于缓缓消散,忽然察觉有人握住她的手,她微微一惊,回头迎上宁无忧安抚的眼神。那双眼眸纯净明湛,如高山积雪,山巅流岚,清净透彻,安抚人心。
  众人皆谨慎地跟随皇帝出殿,还未走出门口,忽然见一侍卫仓皇而来,猛地跪倒在皇帝身前,深深地磕头,不安地说道:“皇上……”他欲言又止。
  “何事如此惊慌?”皇帝沉声问道。
  侍卫抬起头来,“皇上,傅梁宇,刚才自尽了……”
  “自尽?”皇帝与众人皆是一惊,微微怔愣之后,立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侍卫立刻恭身回道:“就在刚才,卑职想将傅梁宇押往大理寺,却不想,他突然脸色青黑,全身僵直,一下子就倒地不起。卑职与人上前查看,发现他已经没了气息。查看了之后,才知道他在齿缝之中藏了毒,就在刚才,他自己咬破齿缝间的毒丸,服毒自尽了。”
  木梓衿心头沉,蓦地如坠冰渊。谢长琳的死因虽然查清,凶手也被揭穿,案子告破,可有多少秘密和还未曾查证的线索,都随着傅梁宇的死而断了!
  她握紧十指,手心尽是湿溺的冷汗。担忧与惶恐,如蜿蜒逶迤的毒蛇一般游弋进心里,甚至比任何时候,还让她心寒憷然。
  秋意森寒,冷风寂寂,吹入衣襟之中,簌簌落叶纷纷飏飏,木梓衿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宁无忧带着她出了皇宫,见周围已无人,便拿起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
  “我不冷。”她说道。
  “可我觉得你冷。”宁无忧担忧地看着她,“你脸色不太好。”
  她微微垂眸,想起他依旧平淡如云温润如玉的神色,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担忧。宁无忧又耐心地为她将披风之上的璎珞绳结系好,与她一起上了马车。
  “如何,还冷吗?”他轻轻地握着她的手,问。
  有一种冷,叫做楚王觉得你冷。木梓衿轻轻地拢着披风,很是诧异地发觉自己的手真的是冰凉的。她搓了搓指尖,宁无忧又将她的手放在马车之上的小火炉上。
  马车辚辚而行,悠悠然驶离皇宫,那连绵起伏、睥睨沉睡如雄狮般的宫阙缓缓后退,木梓衿看见那宫门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之后,才觉得释然。
  “在净室之中住了两晚,可有觉得哪里不适?”宁无忧见她沉默不语,轻声问道。
  她摇头,依旧心绪不定,抬头看着他,微微迟疑之后,终究还是说出了心头的担忧,“王爷,虽然傅梁宇是杀死谢长琳的人,可真凶未必就是他。”
  宁无忧正色,只是轻轻地看着她,“我自然知晓,他最终服毒自杀,可见其背后的人,是想彻底灭口。”
  “让忤作验尸了吗?”她忽然想到什么,“或许能从他所服下□□之中找到线索。”
  他微微一愣,“好,我会让人为他验尸。”
  “傅梁宇死前所说的那些话很是诡异。”她轻轻地摩挲着披风边缘精致细腻的绣纹,一一数着其上攀结蜿蜒的花蕊,她按住其中一朵精绣的花,“其一,傅梁宇说,他是因为觉得他身为寒门子弟,有才华却因为身份低微而成不了状元,嫉恨谢长琳,又觉得你处事不公,所以才杀了谢长琳。可是,我总觉得,他将谢长琳的死嫁祸给我,以此为理由,未免牵强。”她眨了眨眼睛,“分明恨的人是你,害的却是我,这也太奇怪了。”
  宁无忧浓密睫毛微微轻垂,似快速闪了闪,几分幽暗一掠而过,却慢慢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一动不动。
  “其二,”木梓衿没有注意到他快速掠过的变化,空出来的手又按住另一朵披风边缘之上精绣的花蕊,“谢长琳为什么要在灯光暗下来时离开殿宇进入偏殿之中?而傅梁宇,又怎么会知道他会在那时离开?”她轻轻地咬了咬唇,微微闭眼,马车虽然行驶平稳,可依旧轻轻摇晃,她身体随着车身轻轻地晃动,一时有些恍惚,换了个舒适的动作,靠在车壁之上,却忽然觉得身体一歪,一只手臂伸了过来,将她捞了过去。
  下一刻,她躺进了宁无忧的怀中。
  这样突然而来的亲昵姿势,让她心头猛地一跳,霎时气血上涌,心怦然震撼不已。撑着手臂想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却被他箍得更紧。
  “王爷……”她试图推开他的手臂。
  他微微低头,似是在她颈间嗅了嗅,又闷闷地在她耳畔说道:“你两天没洗澡了?”
  温热的气息轻柔的落在她颈间,敏感又刺激,她原本被那轻柔的气息灼得有些发热,可听见他的话,瞬间如同有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她僵直着身体,低头嗅了嗅身上的衣服,又嗅了嗅其他地方。只觉得自己身上都染着他清逸淡然的气息,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
  可他却说自己两天没洗澡了,难道是嫌弃自己身上有味道了吗?
  她臊得脸有些红,便局促又不安的挣扎起来,“王爷若是嫌弃我身上的味道,就快放开我。”
  他低低地轻声“嗯”了一下,又把她抱得更紧,似是不喜欢她挣扎,又轻轻地将她往身上揽了揽,“别动,我只想抱着你。”他轻柔一笑,“而且,我不嫌弃你身上的味儿。”
  木梓衿“唰”的一下脸红了红,又想起自己身上两天没洗的味道,脸又白了白……一时间,她晃眼看着宁无忧身上那青天碧云暗纹织锦的衣服,脸色红白相交,尴尬又悸动。
  回到楚王府,木梓衿快速回自己的住处,也顾不得宁无忧吩咐的其他事情,先关了门,让人热了一大桶洗澡水,脱下身上的衣服,狠狠地泡了一个澡。
  转眼又见自己的衣物之中,静静地躺着那本手札。
  薄薄的手札原本只是记录了几页,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简单案子,如今,却显得厚重起来。其中斑斑墨迹,条条线索,纵横交错,其上记录着她所写的案子,也交错着宁无忧清逸的字迹。
  她从木桶之中起身,快速穿好衣服之后,翻开手札,将傅梁宇的案子记录下去。
  桩桩件件,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丝毫联系都没有,又似乎都有隐隐约约的线索牵连着。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穿戴好之后,便想去找宁无忧。
  一开门,却见红袖站在门外,手中拿着东西。
  “红线,王爷刚才出了府,吩咐我将这些东西给你,让你好生休息,王爷晚上再来找你。”
  木梓衿愣了愣,将红袖手中的东西拿了过来,“晚上?”喃喃自语之后,与红袖闲聊了几句,又回了自己的房中。
  红袖所给的是安神香,还有食物,吃完之后,便沉沉的睡了一觉。
  许是在大理寺净室之中呆了两晚上,身体困倦疲累,果真一觉睡到了晚上。再次醒来时,房间之内已经暗下来,只有淡淡微光,透过窗格斑驳阑珊流泻进来。
  眯了眯眼,木梓衿懒懒地翻了个身,所幸不打算起床,干脆又闭上眼。
  轻微的敲门声却打破此时的安和宁静。她愣了愣,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朝门口望去,那道熟悉挺拔的身影映在门窗上,映衬着庭院之中疏影姗姗,清逸出尘。
  似乎她不应声,敲门声就不会罢休似的,又接连响了好几声。她刚想应声时,却听见门“嘎吱”一声,开了。
  地上映出一道身影,广袖轻垂,在窗外流泻如霜般的光影之中款款走来。无声无息,脚步很轻,丝毫不见刚才敲门时的焦灼急切。
  木梓衿一怔,立刻惊坐而起。那进来的人也微微一愣,快速地看了她一眼,幽暗的目光里似飞快地闪过什么,又立刻镇定而立,疏影浅淡的光色之中,身体如竹,清贵悠然。
  “王爷……”木梓衿用略带着些沙哑干涩的声音叫他。
  “醒了怎么不应声?难道是故意要让本王进来叫你?”宁无忧愣了愣,走到床前,借着窗外流转摇曳的灯光看着她。朦胧光影,如笼着一层纱,一层雾,淡然飘渺,她的身影有些模糊,他却看得清楚。
  木梓衿连忙将被子拉起来盖住肩膀,“我……我睡迷糊了,才醒。”眨了眨眼,感觉到他的目光目不转睛的落在自己身上,便缩了缩,“王爷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宁无忧干脆走到她床上坐下,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晦明晦暗之中,他那双敏锐明湛的双眸如星河浩淼中的辰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就是这个样子了,每天定时更新。若是没有意外,也不会断更。也快完结了,从2月8号开始连载,我还没有断更过哦,坑品极好哦。
完结之后,我会写一个番外或者是尾声,不会放在晋江,而是放在我的新浪微博里,若是大家喜欢,可以在完结之后去看看。
感谢大家一路的相随与爱护,我很感动也很感恩。
爱你们!

  ☆、月色沉醉

  她愣了愣,使劲儿想了想,奈何惺忪迷糊的头脑百转千回了几次,依旧想不出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立刻记起来的。咬了咬唇之后,心忽然沉了沉,“王爷说的是云真公主的事情吗?”她见他双眸倏然黯淡下去,又说道:“王爷,放心吧,明日我就去调查云真公主的事情,若是……”
  “不是这件事情。”宁无忧半带无奈,压抑着低沉微颤的声音,水纹澹澹似的光影里,他黯然眸色似覆上一层淡淡的冰霜,“你先起床,我带你出去。”
  他随手帮她将放在床头的衣服拿了过来,她快速地穿好之后,下了床,与他一同出了房间。
  他依旧如往常一般,带着那盏宫灯,云海缭绕,云岚遮蔽山巅的灯纱朦胧飘渺,雅致悠然,灯纱之中的光,映出云海流岚的影子。
  天幕之中一轮硕大的明月,将京城照得皎皎明朗,宫阙重楼、房舍楼阁的轮廓与影子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偶尔几抹流云带着素光飘飞而过,拢住月色,月拢秋纱。
  “王爷,要去哪儿啊?”木梓衿与宁无忧相携而走,忽然见前方庭院之中灯光明亮,莹莹光色氤氲如烟而起,萦绕王府庭院水榭,如轻灵清气横绝流转,将整座王府照得流光溢彩、如瑶台宫阙,若月中蟾宫。“好亮啊,今夜王府多点了灯吗?”
  宁无忧身体似微微僵了僵,很没好气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只握住她的手,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走出这清影疏淡,交错横绝的小院,入了游廊水榭,眼前豁然一亮!
  千盏万盏宫灯烛火,若星河浩淼,璀璨无极,连绵摇曳,明明闪烁,华光流转,蜿蜒迤逦而开。夜色之中,灯光流泻婉转,如雪似霰,如霞似锦,整座水榭庭院,笼罩在摇曳如纱,温柔旖旎的光影里。
  水榭之上,素光柔和,水纹荡漾,淡淡轻烟随风而上,一川烟雨,一页轻舟,荡开星河般水面,欸乃倚棹而来。月色与灯光齐辉,月影共水光荡漾。缠绵的月色,飘渺的清辉,如梦似幻,仿若幻境。
  木梓衿惊怔地站着,身旁宁无忧见她惊叹的目光,满意一笑,伸手揽住她,将她慢慢地带着穿过游廊。连绵蜿蜒宫灯灯火交织缱绻,缠绵悱恻的笼罩萦绕着两人的身影。
  木梓衿走了几步,恍然转头,呆怔地看着宁无忧,“王爷,你怎么让人点这么多灯?太……”
  宁无忧轻轻一笑,笑意若温柔旖旎的光,温和宁静,幽深的眼中只映下斑驳阑珊光影之中的她。他期待着她说出些惊叹赞美感动的话,却见她蹙眉愕然地说道:“太浪费了,这么多灯,太耗费蜡油了。”
  宁无忧脸色又是一僵,满心的柔情忽然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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