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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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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无忧点头,“那日,经过审问几个与韦少铎有接触的人来看,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尸体,并与他尸体有过接触的人,一个是傅梁宇,另外一个,便是谢长琳……”
  宁无忧知晓她在思索案情,便示意管家先退下,将门关好。
  木梓衿脸色暗沉下去,不管是谢长琳还是傅梁宇,如今都已经死了,就算要找出那枚戒指如今在何处,已经不可能了。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如今线索要在这里断了吗?”她缓缓走到桌前,从案几之上的笔筒里拿出一支笔,又随便拿出一张纸,在上边随意写画着一条条凌乱的线索和疑点。
  “牵机药、指环,将韦少铎与云真公主的案子联系了起来。他们二人,都中牵机药而亡,又都接触过那枚百合荷花并蒂的指环。而谢长琳的一封信中,也提到过指环。如今,韦少铎的死亡,最大的嫌疑人是谢长琳,但是谢长琳却在中秋宫宴之上被人杀死。被害的原因,根据凶手的说法,是因为嫉恨他的门第而当了状元,并要利用他的死,来嫁祸给我,以此除掉王爷的身边的走狗,来打击报复王爷。”她的笔尖在之上落下一条条黑线、与一点点圆圆的墨迹。
  宁无忧轻轻地点头,“这桩桩件件,看似没有联系,其实稍微推想,便能发现蛛丝马迹。”
  木梓衿紧紧地握着笔,在纸上写下一横,“这其中,有太多的疑点。韦少铎为何会被宫中才有的牵机药所毒杀?而经过推测,杀害他最大的嫌疑人谢长琳,却突然死亡。难道不是背后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宁无忧点头,“若是如此,谢长琳的死,便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其一是为了杀他灭口,其二,便是嫁祸于你。”他顿了顿,脸色稍微凝沉,“或许是因为你的身份早已被人知道,而幕后的人在忌惮你调查此案,恐你查出牵机药的来源,所以才杀了谢长琳,嫁祸于你,也是为了除掉你,以绝后患。”
  木梓衿呆呆地凝神看着手中的纸,没有注意到宁无忧担忧不安的眼神,她只是蹙眉,继续沉思,“所以,如今需要弄清楚的疑点,其一,”她伸手指了指那幅谢明嫣画像之上的指环,“这枚指环,明明是韦少铎夫妇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云真公主手上。其二,云真公主得到这枚指环,也将指环当做了定情的信物,这说明,这指环是一个男人送给她的。而这个男人……或许,便是让她有了身孕的男人。其三,这指环在中秋之夜忽然消失不见,那这枚指环,如今在何处?在什么人手中?其四,这枚指环,与这桩桩件件的案子,到底有什么联系?”
  宁无忧轻轻地看着她,若有所思,深邃的目光胶着黏稠,无法移开。一时又落在那枚指环之上,若有所思,“这指环,似乎是宫中之物……”他欲言又止,“我会让人去查。”
  她点头,“杨慎说过,在韦少铎去世之前,他所表现出的异常,便是见到了从宫中出来的人。”木梓衿抬头看着他,“王爷应该查出那日去国子监的,到底是不是宫中的人了吧?”
  话音一落,宁无忧脸色微微一沉,从她手中拿过笔来,轻轻的在纸上落下两个字。力透纸背的字迹飘逸清俊,一笔一划,如刻刀般,深深地镌刻在木梓衿的心头,让她惊异不定。
  她沉默片刻,将笔放回笔筒之中,又走到窗前,推开窗户。
  宁无忧从她手中拿过那张纸,伸手出去,让檐外的雨水慢慢浸透那张纸,直到上面的墨迹全部被雨水浸透,变得模糊,他才将纸扔进房中的字纸篓中。
  “王爷是要现在回去,还是在这里赏雨?”木梓衿仰头一笑,蒙蒙烟雨之中,笑容清美纯净,“韦少铎虽然不会经营,可这院子布置得还是不错的。你看,这庭院之中竹林水池,茂林修竹,如世外桃源一样。”
  “此时走风雨太大,先休息一会儿,等雨停了再说吧。”宁无忧轻笑。
  两人推门而出,沿着窄窄的屋檐慢慢向客厅而去。管家已经让人烹好茶,亲自端了上来。
  一蓑烟雨,一川轻舟,欸乃云开,修竹清风,竹窗雨来闲烹茶。若是不是置身于朝堂,在这京城之中有这么一间小院子也是不错的。
  木梓衿脑海之中浮现出韦少铎与谢明嫣成双成对在这小院之中的模样。不由得欣羡,也不由得惋惜。
  清风细雨之中,忽然听闻有人轻叩木门之声。管家立刻撑了伞穿过小小的庭院去开门。
  “看来今日,来做客的不仅仅只有你和我。”宁无忧放下手中的茶盏,轻轻一笑。
  庭院之外传来管家开门和与人说话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便缓缓地朝着客厅而来。木梓衿好奇地往外看去,只见管家与一清姿绰约的女子缓缓而来。
  那女子脚步轻盈,身形如清荷,莲步缓慢,伞边微微下压,遮住了脸。直到走进了房间,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那人进入房间之后,看到木梓衿与宁无忧,也是微微一怔,连忙收了伞,上前行礼。
  宁无忧轻轻抬手,示意免礼。
  “谢姑娘,好巧,今日怎么有空到这里来?”木梓衿笑问。
  “红线姑娘为何也在这里呢?”谢明娆疑惑地看着木梓衿,又看了看宁无忧,似乎微微踟蹰了片刻,欠身行礼,说道:“看来是我打扰了王爷与姑娘了,我这便告退。”
  木梓衿连忙上前一步,快速拦住她,“谢姑娘好生见外啊,这里是韦公子的家,韦公子是你的姐夫。按理说,若论亲疏的话,我和王爷还比不上谢姑娘与韦公子的亲密。我和王爷只是客人,谢姑娘算是半个主人,怎么能先走呢?”
  谢明娆轻轻蹙眉,低头避开木梓衿的眼神,轻轻地点头,“我也是……思念姐姐,所以过来看看。”
  管家又上了茶点,请她入座,她才稍微安心些。捧着茶,微微低着头,似看着手中浮沉的茶叶出神。白烟袅袅,茶香悠然,将她笼罩在烟雾朦胧之中,别有一番清姿艳丽。
  “王爷……”沉静之中,气氛似显得有些尴尬,谢明娆忽然开口,“王爷所说,今年您不宜婚娶,是真的吗?”她微微抬头,白蒙蒙轻烟之中,细腻白皙的来上似被淡淡的烟雾氤氲出红晕。
  宁无忧微微一愣,却依旧神色自若,很是温柔一笑,“自然是真。”
  谢明娆脸色微微一白,轻轻地咬着唇,欲言又止,“我从陈郡而来,为的是……为的是成为王妃。”她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可王爷……”
  宁无忧只是淡笑,意味不明,深邃的眼眸略带疏离,似保持着遥远的距离。
  谢明娆落寞地勾了勾唇,“若是王爷,无心于我,我恐怕就会回陈郡了……”她双眼微微湿润,“太后说了,我这样回陈郡,家族里的人,定会嘲笑我的。”
  宁无忧依旧轻笑,只是微微地看了眼木梓衿。
  木梓衿静静地坐在那里,但笑不语,只是随意的拨弄着茶杯之中沉浮飘扬的茶末。似感觉到宁无忧的注视,她轻轻抬眼,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触及到他探究审视,似笑非笑的眼神,心头微微一滞,又立刻低头。
  “太后只是一片好意,世间姻缘无法强求。”宁无忧轻柔地说道,“谢姑娘定会遇到属于你自己的良人。”
  谢明娆脸色一白,不甘心地看了宁无忧一眼,目光之中略带隐忍,“王爷说的是。”
  木梓衿微微勾了勾唇,心中的雀跃如层层脉脉的涟漪,快速地荡漾而去。她抿唇,偷偷地看了宁无忧一眼。正好见他微微眨了眨眼睛。
  她拨开漂浮在水面之上的茶叶,轻轻地喝了一口茶,看向谢明娆,“谢姑娘今日来韦公子家中,便只是来看一眼吗?”
  谢明娆愣了愣,“是,我……我本与太后说,是想出宫见王爷的,太后便准了,我……我来到京城之中,思念家姐,除了这个地方,便没有其他地方可去的了。”她顿了顿,又问:“我姐夫无缘无故去世,不知王爷调查得如何了?”
  “今日便是为了查案而来。”宁无忧正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可是找出杀害我姐夫的凶手了?”谢明娆脸色一僵,不安又急切的问道。
  宁无忧看了木梓衿一眼,微微沉了沉气。木梓衿便知晓,与案子有关的事情,一般都由她来陈述,她微微挑眉,思虑片刻之后,说道:“是有发现。”
  “什么发现?”谢明娆直直地看着她。
  “谢姑娘可知韦公子与他夫人曾有一对定情的指环,可如今,他们夫妇两人的指环,都不知去向。”木梓衿轻声道,“而中秋之夜时,云真公主意外去世,去世之前,竟丢失一枚指环,那指环,竟与谢姑娘姐姐的指环一模一样,不知……”她眯了眯眼,探究审视地看着谢明娆,眼神凌厉敏锐,“谢姑娘可知为何你姐姐的指环,会在云真公主手中?”
  谢明娆脸色倏然惨白,立刻低头,只是看着紧握住的茶杯,“我不知。”摇了摇头之后,又加了一句,“天底下指环那么多,又怎么能肯定,云真公主的指环就是我姐姐的指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原本以为上帝给我开了一个窗,结果是上帝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心塞……

  ☆、送君千里

  木梓衿只是清淡一笑,“是吗?看来谢姑娘是真的不知了。”
  谢明娆轻轻点头,轻轻颤抖的睫毛微微平静,“我的确不知,真的不知。”
  木梓衿收回审视锐利的眼神,又笑道:“谢姑娘在中秋那晚上的舞姿很是惊艳,让我至今难忘,只是,我如今想起来,忽然觉得有个小瑕疵,不知说出来,可会让谢姑娘介意?”
  谢明娆疑惑不解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泛起淡淡的红晕,“天下本就没有尽善尽美的事情,我的舞蹈有瑕疵,也无可厚非。”
  “是啊,”木梓衿轻轻地咬唇,“我只是疑惑,为何谢姑娘要用纱幕遮住身影来跳舞,若是撤了纱幕,让人看清你跳舞的真实模样,岂不更好?”
  谢明娆怔愣了片刻,“若是全让人看清楚了,便少了神秘和美感了。”她轻轻地勾唇,“而且,那纱幕经过光的照射,犹如一轮皓月,在皓月之中跳舞,意境也与单独在戏台之上作舞要美很多。”
  “如此,”木梓衿别有深意一笑,“如此一来,纱幕遮蔽之下,若是换做了别人去跳,也没人看得出来。”
  谢明娆全身一僵,手中紧握的茶杯微微一歪,滚烫的茶水微微溢出,她忍痛轻呼一声。又飞快地将茶杯放回到案几上。
  “谢姑娘,没事吧?”木梓衿立刻上前,拿手绢去擦谢明娆手背上滚烫的茶水。
  谢明娆却伸手推开她,“我没事。”
  木梓衿悻悻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看来我刚才的话是吓着谢姑娘了,谢姑娘的舞姿那么好看,怎么可能换别人去跳呢?想来别人跳得也不如你好看。”
  谢明娆轻轻颤抖着手,似忍着疼痛,慢慢地擦拭着手背上的茶水,“红线姑娘,谬赞了。”
  木梓衿又轻轻一笑,“中秋那日,我鬼使神差地入了偏殿,被人陷害成杀了谢公子的凶手。后来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我查看过刑部对谢公子尸体的描述。据说,他是面朝正殿而死,而且,那正殿与偏殿相连的窗格上,还沾着他的血。”她眨了眨眼睛,沉吟道:“如此说来,谢公子在死前,或许是站在那里看你跳舞,也许是谢姑娘的舞姿太美了,让他看入了神,竟连背后有人要杀他也没发觉。”
  谢明娆擦干净了手背上的茶水,轻轻地抚摸着手背上被烫红的肌肤,闻言抬头看了木梓衿一眼,双目微微泛红,委屈又哀怜。
  木梓衿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茶水烫哭了。
  “我其实很是怀疑,谢公子在那时进入偏殿,到底是想做什么,或者是想见什么人。”木梓衿轻声道,“否则,他为何会无缘无故地去离开?难道是为了去偏殿看谢姑娘跳舞吗?从他那个角度看戏台,帷幔重重,窗格掩映的,不见得能够看清楚吧?”
  谢明娆忍着盈盈的泪水,微微低头,“我也不知道……长琳……长琳也是谢家的人,他被那歹人害死,我比任何人都要伤心难过。”
  木梓衿轻轻抿唇,欲言又止。
  庭院之内细雨缓缓而落,淅淅沥沥的滴落入水池之中,凋残的荷叶在风雨之中摇曳,在风吹雨打之中沉入水中。
  谢明娆起身,快速地欠身行礼,匆忙地告辞离去了。
  木梓衿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有些恍惚,“刚才我问的,是不是太过咄咄逼人了?又或许,我该直接问清楚。”
  “不,”宁无忧从管家手中拿过雨伞,“她如今是太后身边的人,此时还不清楚她的立场。但是她姓谢,不会说出对谢家人不利的信息来。所以……你如果问了,或许会打草惊蛇。不问,可能会好些。”
  她失落地看着他,轻声一叹,“如此,便要等下一个适合的时机了。”
  “总会等到合适的时候的。”他轻轻地为她拢了拢衣襟,“走吧,回府。”
  此次秋闱科考,状元与榜眼各相继死去,晋封进士第的人,最终只剩下杨慎。
  杨慎为与其母亲在西北重逢,立志向上,终究成为探花。受官之时,上奏前往西北,宁无忧与皇帝及众臣商议,最终批下“准”字。
  临别之时,杨慎上楚王府见宁无忧与木梓衿。一为感谢楚王对其母亲的照顾,二为感激宁无忧成全其前往西北为官的心愿。
  他依旧一身青白半旧直裾,清儒谦逊,宁无忧安排其在善水堂等候,便与木梓衿同去见他。
  他端正地坐着,见宁无忧与木梓衿到来,立即起身行礼。
  宁无忧坐下之后,木梓衿站在他身后。杨慎谨慎小心地看着宁无忧,似斟酌了片刻之后,说道:“王爷,我是来辞别的,今日吏部已经下了文牒和官印,我明日就要前往西北上任了。”
  宁无忧不过轻轻点头,“你今日既然来,便有些问题要问你。”他抬头看了木梓衿一眼,木梓衿看向杨慎,“你曾说,谢长琳出国子监之后,曾多次去过一个地方,他所走的方向,是往皇城的方向?”
  “是。”杨慎谨慎地点头。
  “那么,他是往皇城西南而去,还是往皇城东南而去?”木梓衿问。
  “西南。”杨慎没有思索,便说道。
  木梓衿与杨慎随意说了几句,杨慎再无留在京城的意愿。想来,那西北的黄沙大漠,战场隔壁,西北的牛羊水草,才是他所向往的地方。
  他的父亲战死在西北,兄长牺牲在西北,母亲去世之前,最向往的也是西北。那个荒凉仓远的地方,才是他的心所向往的地方。那里有亲人,是他成长的地方,黄沙土地之上,浸染着他父亲和兄长的鲜血,敕勒长川之下,月色正满,西风呜咽着她母亲的期盼。
  “王爷,”杨慎起身,向宁无忧恭敬的深深地行礼,双眼微红,却倔强的隐忍着,“我母亲,在去往西北的路上去世……不知,如今我母亲的尸骨埋于何处?”
  宁无忧告知了他母亲葬身的地方,杨慎抿唇,深深地向他鞠躬之后,告辞离去。
  木梓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瘦削的脊梁笔挺清俊,却依旧有着少年意气和神采。她轻声道:“杨慎有个好母亲,而他的母亲也有一个好儿子,想来,杨刘氏就是泉下有知,也会无憾了。”
  她缓缓地勾唇,“天下的母亲,或许都如杨慎的母亲一般吧。”她转身,与宁无忧无声凝视,“或许,我父母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我去追究父母被害的真正原因。”
  “你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宁无忧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见她眼中微微闪着暗红的光,轻声问道。
  木梓衿沉默,脑海之中总是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父亲的身影总是隐没在黯淡昏黄的灯光里,他沉默寡言,总喜欢一个人坐在桌前喝酒,吃些花生小菜。多少次,木梓衿在微凉夜色阑珊的清晨之中,看见他背着竹筐离开的背影,又在夜色深浓时,看见他满载一身疲累与倦意回来。
  他并不经常主动与她交流,却在恰当的时候沉默又笨拙的关心着她。为了她将来打算,放弃了母亲一直坚持的仵作,改行做了郎中。
  其实父亲的医术是极好的,这世间,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望其项背。可多少人,曾经因为他的妻子是仵作,而避讳他,从不曾让他看病。
  她此时,或许才隐约地意识到,父亲为了她和母亲,放弃了许多。
  宁无忧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似笑非笑地说道:“他是个很好的父亲,或许比我父皇要好。”
  木梓衿微微一愣,蓦地抬头有些惊异地看着他。她的心微微一跳,轻轻低头,轻声道:“或许,你父皇也是个普通的父亲,只是……。”
  他轻抚着她的手微微一顿,轻轻挑眉,温和的目光里带着些疑惑。
  “你父皇,对你太过严厉,太过苛刻,或许,连你真正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她咬了咬唇,“或许身在皇家,他希望你能够早日独当一面,才不至于被动,才能担得起他对你的期望。”
  他轻轻蹙眉,深深凝睇着她,若有所思。
  “身份不同,对子女的期待和要求也不同吧。”她的声音低缓下去,几乎无法听见。她回忆起幼时的无知与固执,非要穿上别家孩子都有的新衣。母亲爱怜温柔的安慰她,而父亲却悄悄地用了节省下来的钱,给她买了衣裳。
  他虽然总是沉默,可却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挑起整个家的脊梁。
  宁无忧沉默不语。
  她缓缓地抬头,轻轻地勾了勾唇,“天下没有一样的父亲,我的父亲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父亲。你父皇,也是最适合你的父亲。”
  他没再说话,低头轻轻地看着她。
  在他心里,浮现着多年前陈旧又如新的图画,他的父亲,是天下的君王,在他的眼中,父亲便是他能依靠的羽翼,高大伟岸,神勇无双。可在他父亲,在一个帝王的眼中,除了他这个儿子之外,还有肩上的重担与江山。
  或许木梓衿说的对。
  他慢慢地放下手,顺着她的肩膀缓缓向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暂时放下了一件麻烦的事情,接下来可以认真的备考和修文了。
呼……放松

  ☆、意外连连

  晨钟缓缓敲响,京城笼罩在一片深秋的蒙蒙黎明之中。雾色遮掩拂晓,木梓衿与宁无忧乘坐马车出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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