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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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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今日出门了?”她问。
  宁浚一惊,忽然抬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木梓衿吸了吸鼻子,“王爷身上有股酒味,还有烧饼味,还有鱼脍的味道……”
  “狗鼻子啊你!”宁浚抬手闻了闻广袖上的味道,什么都没闻出来。他眯了眯眼,眼珠子一转,说道:“我身上有什么味道我没闻出来,但是本王闻到你身上有股焦炭味儿!”
  木梓衿挑眉,“看来王爷知道云真公主的事情了。”
  “我还没回府,整个京城便已经知道这事儿了!”宁浚脸色猛然一沉,双眼眯着,既惶恐又不安,“你说说,现在满城风雨……这要是传入皇帝耳中,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山雨欲来

  自从发生了太傅与尚书令大人烈火自焚之后,这京城之中,恐怕已经有不少人将楚王宁无忧当成了祸国殃民的谋逆者。
  “鬼神之说,虽然人人都敬畏,但是幕后的人根本就没有王爷谋逆的证据。”她咬牙。
  “怀疑一个人需要证据吗?”宁浚冷笑,“皇帝若是怀疑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证据。何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危及到帝王的江山与皇位?”
  木梓衿微微低头,静静地看着他,轮廓清晰,起伏有致,如同明净峭立的山峦。往常他多半嬉戏无状,形容花哨如纨绔,或许很少有人会看见他正色认真的模样。
  可木梓衿觉得,在他身上,依旧可以看出宁式人筹谋足智的影子。
  “只要我查出棺椁自燃的原因,我就可以证明王爷的清白,也可以证明幕后谋算之人的祸心!”木梓衿笃定地说道。
  “是吗?”宁浚双眼一亮,“你知道那棺椁为何会自燃了?”
  她点头,“我知道。”
  宁浚身体兴奋的一扭,想要正是她,可这一转身牵扯到短腿,又“啊哟”惨叫一声,痛得放开了木梓衿,俯身抱住的腿。
  木梓衿趁机退开了一步,远离他。
  宁浚摸了摸自己的腿之后,白着脸抬起头来看着她,“你说说,那棺椁是为什么燃烧的?”
  木梓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天际不可泄露!”她略微低头看了看他的腿,见没什么大问题,转身离去。
  身后宁浚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甘又愤恨,可又因为断了腿无法追上来,只好咬着牙继续叫喊。木梓衿心头一转,又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若是王爷想要知道原因,也不是不可以。”
  宁浚倒腾着轮子的双手一顿,疑惑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斟酌又探究。
  木梓衿上前一步,垂眸看着他,她压低了声音,“王爷若是告诉我你为何会摔断腿,又为何会留在楚王府之中养伤,我就告诉你棺椁失火的原因。”
  宁浚一僵,随即又扯起脸皮笑起来,“这有什么好问的?”他哼哼了两声,说道:“第一,我摔断腿,你也知道,是因为我的马受惊,害我摔进水渠里了。刚好那马车翻滚时压到了我的腿啊。”他似乎回忆起当时惊恐的情况,脸色一白,“第二嘛,当时我受伤了,是五哥带我回府的啊,我伤势严重,不宜挪动,所以就留在这里养伤了。”
  答非所问!
  木梓衿眯着眼睛,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只见他还是一副水火不侵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是无意。她抿唇,垂眸无声地看着他。水榭之上清风徐徐,将她广袖衣袂吹起,虽然无声而立,却让人有种压迫感。
  宁浚与她对视了一眼,用手摸了摸袖子,“你可以告诉我棺椁失火的原因了吧?”
  木梓衿无语看天,沉吟了片刻,转身离去。
  朝堂之上,的确再卷风雨。云真公主的棺椁失火,再起波澜,先帝驾崩之前的预言再次重提,步步紧逼,却又被另外一件事情压制了下来。
  “皇上,云南节度使上奏,云南之中发现云南王旧部,三年来,竟潜伏于城中,重新聚集,前些时日,竟暗中招买兵马,退居云南深山之中,云南节度使派出兵力前去剿灭,竟都……无功而返。”
  话音一落,朝堂之上轰然炸开,犹如热油之中渐入冰水!
  众人看向宁无忧,又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骚动起伏的声音之中,宁无忧不动声色。却依旧听闻不少声音传入耳中,数年前,是他亲自带兵南下平藩,并将云南王的头颅砍下,悬挂于城门之上,三天三夜。那一年,他平定云南王,功不可没,战功赫赫,是天下人敬仰的楚王。而如今,云南王旧部重集,首先遭到怀疑的人也是他!
  议论声中,宁无忧听到有人对他当年平藩的质疑,甚至已将奏折写好,将先帝预言与楚王谋逆联系起来,再加上如今云南王旧部重现,宁无忧所遭受的质疑越发严重。
  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低垂着脸和眼睛,宽大逶迤的衣服将他周身包裹的威仪肃穆。他冷眼看着朝堂之上议论纷纷的大臣,又看看站在一旁安静而立的宁无忧。
  将近一年了,从他登上皇位,除了休沐之外,天天天不亮就坐在这个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开始,甚至有段时间,他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龙椅上,更不懂得如何处理朝堂之事。他惶恐迷惘,不知所措。
  直到宁无忧回朝。那个曾经爱护过他,教导过他的王叔,是他父亲的亲兄弟,所以他待他如至亲。他偷偷地用手摸着自己身下的龙椅,冰凉又硬,又宽大,坐着实在不怎么舒服。可为何,人人都想坐上这个位置?
  他眯了眯眼,看向宁无忧,心头暗暗思索。
  如果,当年楚王平藩回京途中,并没有遇到刺杀,那么坐在这龙椅之上的人,还会不会是他?
  而父皇降下的拿道圣旨?到底是为了将楚王永远的留在苏州,还是在暗中保护他?亦或者,是在暗中保护他这个儿子?
  帝王之心,深不可测,父皇已经去世,他的心思无法揣度,如今他能做什么?
  试探?还是……永绝后患?
  他又看向谢瑾瑜。谢家人如今在朝堂之上,或许也算是有权有势。那是他母亲的母家,自然会支持他。
  十二道旒之下,掩住皇帝年轻的双眸,他目光扫过底下的人,看着人头攒动,忽然开口道:“既是如此,众爱卿以为云南王旧部之事该如何处理?”
  立刻有人执笏上前,行礼道:“皇上,云南节度使上奏,希望朝廷派兵支援。藩王旧部,可大可小,但涉及皇家颜面,可涉及江山,不可小觑。”
  “臣附议。”
  “臣附议……”
  立刻有人紧接着上奏,皆是同意朝廷派兵镇压的。
  皇帝看了看底下的人,又问:“既然如此,各位爱卿谁愿意带兵南下?”
  朝堂之上立刻安静,刚才上奏、附议的人个个面面相觑。
  宁无忧冷冷地勾了勾唇,长身玉立,清贵如竹。
  朝堂之上再一次议论之声起伏而来,众人面面相觑,最终依旧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来。
  宁无忧看着日影姗姗移动,殿堂之内,灯火明亮剔透,突然一道身影从人群之中走出来,在人群空旷的光滑地面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那人慷慨陈词,痛诉楚王罪状,其一,因太傅与尚书令大人,烈火焚身,是以先帝预警!先帝临终之前,曾有浑天监预言,楚王回京,江山易主。故而先帝在临终意识混乱之际,留下朱砂绢帛,以烈火之状,警惕众人。且先帝在临终之前,降下圣旨,命楚王留在苏州修养,重伤未愈,不得回京,这岂不证明,先帝早已有了疑惑楚王之心,并不愿意让他回京,而是将他困在苏州!以免楚王带兵回京之后,危及江山社稷。
  话音一落,殿堂之中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其二,太傅与尚书令大人临死之前,以死明志,同陈楚王有谋逆之心!太傅与尚书令大人,皆是朝中老臣,跟随过成宗皇帝,甚至跟随过先皇。又岂不知,太傅与尚书令大人在跟随先皇时,就得知楚王有谋逆之心,故而有了楚王谋逆的证据。但奈何楚王权势太大,不敢与楚王抗衡,只能以死明志!
  宁无忧微微眯了眯眼,淡淡地看向那地上的影子,又抬头看了看坐在皇位之上的皇帝,神态自若。
  “空口无凭!”突然有人厉声说道,拱手执笏上前,“皇上,众人如今所说,都不过是猜测,或者是鬼神之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楚王功在社稷,劳苦功高,不管是作为王爷,还是作为朝廷之臣,都功不可没!且先帝留下的绢帛,并不能证明就是先帝以此示警。就算之前发生过火灾,可之后调查,不过都是人为的阴谋!”宁涛冷色直面皇帝,身姿挺拔,宽大端庄的朝服威仪厚重。
  “先帝下旨让楚王留在苏州,也不过是顾忌楚王身受重伤,不宜千里奔波回京。先皇所将圣旨还在,不如拿出来与忠臣念一念就知道。先皇圣旨之中,皆是担忧楚王身体的拳拳之词,哪里有怀疑他谋反之心?”宁涛冷声陈词,“你们单凭几句揣测,就想弹劾楚王,未免也太好笑!”
  “既然楚王平藩,劳苦功高,那又如何解释,如今云南又发现藩王旧部重集的情况?”有人咬牙,愤愤然说道,“如果当初楚王平藩成功,斩杀云南王,就该斩尽杀绝,这才真的叫做平定!而如今云南王旧部重现,占山为王,危害朝廷与百姓,难道不是当初楚王存有私心,放虎归山?”
  “云南王本就是当时一大藩王,权势遍布朝党天下,又岂是斩杀了一个云南王就能完全平定的?”宁涛冷眼看过去,眼神如凌厉如刀,“既然你说楚王有谋逆之心,就要拿出真凭实据!否则,诬陷皇室宗亲,又出言蒙蔽皇上,便是欺君之罪!”
  那人瞪大了双眼,正要出言反驳,却听到皇帝沉沉的一声从头顶落下,“好了!”
  众人立即恭敬地站好,敛声屏气地垂首,不再说话。殿堂之内,再一次安静下来。
  皇帝沉沉地看了众人一眼,最终并无其他话可说,只淡淡地说了句:“退朝。”便起身离去。
  宁无忧走出殿堂,与宁涛暗中交换了眼神,正打算离去,却忽然听见身后一道恭敬又奸细的声音,“王爷,皇上有请。”
  脚步一顿,宁无忧狭长锐利的双眸微微垂着,冷冷地看着这传话的宦官。冷沉的目光看得宦官缩了缩肩膀,将头埋得更低。

  ☆、南下南下

  宫阙重楼,起伏错落,连绵巍峨的轮廓,奢华沉贵,雍容大气。
  皇家庭院之中,虽说已有了深秋的凉意,可庭院之中依旧色彩缤纷,绚烂华丽,葳蕤生辉的草木并不显得凋零,反而生机盎然。
  宁无忧缓缓跟随这宦官穿过庭院,到了议政殿。
  议政殿之内,暗香悠然徐徐,典雅庄重。走进去,将皇帝与正与一人低声细语,宁无忧脚步停了停,并未立刻上前。
  那宦官进入殿内通报,很快就听到皇帝的声音。宁无忧这才入殿。
  “王叔不必多礼。”皇帝起身,含笑着看着宁无忧,又请宁无忧在一旁坐下。
  宁无忧坐下之后,站在一旁的谢瑾瑜才向他问好行礼。两人目光交汇,都只在对方眼中看到讳莫如深的沉静。
  皇帝放下手中几本奏折,为难地看向宁无忧,“王叔,今日请你来,朕便是想问问,对于南下出兵之事,该如何处理?”
  侍女为宁无忧上茶,茶香悠然飘渺,宁无忧轻缓地揭开茶盖,茶水清冽,泛起清澈涟漪,茶叶沉浮无声。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骨瓷茶杯,映衬如玉。
  “皇上若想派兵,便要知晓如今云南的情况。”宁无忧声音冷淡,从容不迫,“其一,云南旧部势力人数多少,规模多少,由谁带领?其占领了云南何处?”他微微抬眸,“知己知彼,这才能正确应对。”
  “王叔所言极是。”皇帝点头,“这是云南节度使上奏的折子,王叔不妨看看吧。”
  立即有人双手捧了皇帝手中的折子过来递给宁无忧,宁无忧翻开快速查看。云南节度使的折子的确享尽,将宁无忧所思虑的情况全部写了进去。最终,还是希望朝廷出兵相助。
  “王叔,您看,朝廷派谁领兵南下比较好?”皇帝问道。
  宁无忧阖上折子,重新交给皇帝,抬眼看了看谢瑾瑜,“难道谢都尉,没有可举荐的人吗?”
  谢瑾瑜淡笑,“兵部所举荐的几人,都并未真正带兵打过仗,而云南之地,身在京城的人并不了解。听闻那处深山老林甚多、江河纵横交错,地形复杂,百姓也多为百夷之人,若是草率派兵过去,怕是会……”
  宁无忧勾唇冷笑,深深地看着他,眼神如钩!
  云南之地,也的确如谢瑾瑜所说那般,情况复杂难测,光是气候地形,以及人文风情,便与其他地方大不相同。这也是当初云南王成为最后一个藩王的一大原因。
  谢瑾瑜依旧从容而笑,笑容如一池平静无澜的水。
  “既然如此,皇上认为,谁来领兵好呢?”宁无忧轻声问。
  皇帝脸色沉了沉,微微抿紧双唇,似倔强,又似隐忍。他抬手,缓缓地伸向案几之上的几本厚厚的奏书,让人拿过去,递给宁无忧。
  宁无忧泰然自若的将那折子看完,厚厚的折子,长长的文诉,皆是讨伐弹劾他的檄文。甚至列出了他的几大罪状。
  议政殿之内,沉寂无声,安静中,只听闻宁无忧轻轻翻动奏折的声音。
  “王叔,我不愿意相信,那些檄文之中所言,都是真的。”许久之后,皇帝才缓缓地开口。
  宁无忧阖上奏折,并没有看写奏折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冷静自持地看着皇帝,轻声一笑之后,才道:“皇上所为欲何?”
  “朕与舅舅讨论之后,皆认为,王叔才是带兵南下最好的人选。”
  宁无忧与皇帝对视,那双稚嫩直白的双眸之中,充满疑惑和倔强,皇帝不肯退让,似鼓起了勇气,才那么直接地与他对视。
  可宁无忧眼眸之中,不带丝毫感情,只是有些淡淡的嘲讽。
  “王爷的确是最适合带兵南下的人。”谢瑾瑜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温和,“如今,朝廷之中,对云南之地,了如指掌的人,也就只有王爷了。”
  “若是本王不愿意呢?”宁无忧冷声道,他放下奏折,看向皇帝,“本王如今伤势未愈,且如此匆忙带兵南下,未免太过草率。”
  不能以鬼神之说让他离京,便要以让他带兵南下的方式离京吗?
  “王叔会答应的。”皇帝突然冷声道,“王叔若是想要证明自己并没有谋反之心,就要带兵南下,将云南王旧部尽数剿灭,拿出对朝廷忠诚的态度来。况且,云南之地的百姓,还等着王叔解救于水火之中,不是吗?”
  “看来,皇上是疑心本王。”宁无忧平静冷淡地看着皇帝,“皇上,真怕本王夺了你的皇位?”
  皇帝全身猛然绷紧,咬牙不言。
  “本王如今不想南下,况且,朝廷之中并不是非要本王南下不可。”宁无忧冷声道。
  “王叔,难道就不怕朕夺了你的亲王之位?”皇帝呼吸一滞,他直直地看着宁无忧,说道:“若是朕夺了您的亲王之位,以谋逆之罪将你贬为庶民,甚至流放,您都不会南下吗?”他捏紧拳头,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愤怒,“为何当初父皇让您南下,您就义不容辞南下了?难道朕如今不如父皇,朕……真的不如父皇那般让天下信服吗?”
  宁无忧起身,微微转身正视皇帝,轻声道:“若是皇上,想要摘了本王亲王之位也无不可。”他似温柔一笑,“没了王爷的头衔,做个富贵闲人,日日轻舟垂钓,携妻教子,似乎也不错。”
  皇帝脸色一白。
  谢瑾瑜双眼狠狠一眯,薄唇紧抿。
  宁无忧行礼告退,离开了议政殿。
  难得宁涛竟然还留在皇宫之中等着他。宁无忧略微迟疑了片刻,才打算与他一同出宫。
  “五哥,皇上如何说?”宁涛问道。
  “让我带兵南下。”宁无忧冷声道。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天遥远得触不可及。
  宁涛微微一愣,却没有太多疑惑,“果然是名正言顺,若是五哥不答应呢?”
  宁无忧沉默,缓缓地向前走,“你认为,我们还有多少的余地?”
  宁涛亦步亦趋,靠近了他,“五哥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宁无忧转头看着他,“如何?”
  “八弟前些日子,入宫见过太皇太妃,自那之后,太皇太妃便自闭宫门不出,而八弟竟在之后摔断了腿,住进了楚王府。”宁涛低声道。
  “所以,你认为,八弟近日的反常,或许与太皇太妃有关。”
  “是。”宁涛意味深长,“毕竟,皇兄去世之前,侍过疾的人,有太皇太妃。”顿了顿,他又说道:“太皇太妃的态度不明,但是……八弟的态度,似乎还是很好揣度的。”
  宁无忧微微沉了一口气,“若是八弟愿意将事情的原委告知我,便不会隐瞒到现在。”他蹙眉,深邃的眼眸微微闪了闪,“或许,八弟也想看看我的态度吧。”
  宁涛沉默,略微疑惑茫然。“太皇太妃宫里的人不多,前些日子遣走了不少跟随她多年的宫女。”
  “哦?”宁无忧轻声一笑,“既然如此,就将那些宫女找回来,好好查查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宁涛说道,看了看宁无忧,又轻声一笑:“五哥与那红线相处久了,倒变得和她一样,会推理分析了。”
  宁无忧一愣,脚步也是一停,蓦地晃了晃神。刚想说什么,突然见宫女宦官匆匆忙忙鱼贯般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嬉笑追赶着,又小心翼翼的护着前方一个小小的人儿。
  那小小人儿一身锦衣,丝绸罗缎,华贵明丽,粉雕玉琢很是可爱,一双小胖腿正追赶着蹴鞠,口中一边欢快地叫喊着。
  那蹴鞠翻滚,很快撞到宁无忧脚边停下,鱼贯追赶嬉笑着而来的宫女宦官脸色骇然一变,瞬间沉默无声,乌泱泱跪了满地,个个埋头行礼,“参见楚王殿下,端王殿下……”
  小人儿也定住,不甘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宁无忧脚边的蹴鞠,又抬头看着宁无忧与宁涛,乌黑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立刻恭恭敬敬像模像样的行礼,“五叔,六叔。”
  “暻烨都这么大了。”宁涛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将他又软又细的头发摸乱。怡亲王元修偏头躲开,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又警觉不对,立刻弯起红红的小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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