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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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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宁浚愤然起身,“难道你也相信梓衿杀了她父亲?这怎么可能?!”
  木梓衿微微垂下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慢慢地放下茶壶,又退到一边站好。
  “若是没有,你又如何证明她的清白呢?”宁无忧冷声反问。
  “总之!”宁浚十分笃定,“总是就是不可能!”他咬了咬牙,“五哥,你和她那么要好,她又那么喜欢你,你应该维护她相信她,都这个时候了,说不定她还在外面东躲西藏的,刑部那些人,个个都跟牛鬼蛇神一样,万一找到了她,不问青红皂白……”他骇得僵了僵,“你不是掌管六部、尤其是刑狱,权势重大吗?你难道就没想过要帮她?”
  宁无忧的眸子凝了凝,定定地看了看手中的茶盏,又是轻笑:“你怎么知道她会被刑部的人抓住?说不定,她现在已经逃之夭夭,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在京城之中,任谁都找不到了。”
  “逃之夭夭?还逃到京城?”宁浚大声说道:“怎么可能?她若是到京城,不是自投罗网吗?她才不会那么傻!”
  “她可不傻。”宁无忧将茶盏放下,“越是平常人不敢做的事情,她越是敢做。也许人人都想不到她在京城,所以她才偏偏敢来京城。”
  “既然如此!那你快去找啊!”宁浚眉头都快要拧成结了,“我这几日,日日心神不宁的,就怕她出事。她一个人,长得又好看,还那么纤弱,若是遇到什么危险,谁保护她啊。”他懊悔不已,“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让她一个人回什么宜水镇!”
  木梓衿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吐出出来。她微微抬起头,悄悄地看了宁浚一眼,见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可见自己这伪装还是不错的。但是见他担忧自己的安慰,心里又觉得对不住他。
  这个世上,还有他愿意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这几日的疲劳和悲痛,或许也会因为他的信任和消减许多。
  “我这就去刑部问清楚!”宁浚见在宁无忧这里问不到什么情况,自己气鼓鼓地转身就走了。
  “王爷不拦着他吗?”她不安地看着宁无忧,这种事情闹到刑部去,怕是不太好吧。
  “刑部的人自有分寸。”宁无忧乜了她一眼。暗黄的黄粉之下,覆着一张平静的脸。这是她父亲去世第五日,很难相信,她会这样平静地度过了五日。
  回想当初太皇太后去世时自己心中的悲痛,再对比她此时的冷静,突然觉得自己的自持力,可能远远不如这么一个女人。
  只是,有些悲痛压抑太久,对身体和精神都是一种折磨。
  “后天,是你父亲的头七。”他轻轻蹙眉沉思了会儿,说道:“我放你半天假。”
  她立刻抬起眼帘,深切激动地看着他,压抑在心里的悲痛和沉重,以及对父亲的思念,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这些天来的压抑和隐忍,似乎都要在他这么一句简单的话里溃不成军!
  尖锐的窒息感刺入心口,她深吸一口气,酸涩眼睛眨了眨,定定地看着他,千万的情绪,最终都只化作一声:“多谢王爷。”
  “嗯。”他轻声点头,用一种感同身受的目光看着她,随后又悄然移开。

  ☆、入住王府

  如今宁无忧掌管六部,要去户部查看卷宗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元宵佳节过后,王府和许多京城人家之中的彩灯便都被收了起来,木梓衿一路穿过游廊,回想起那晚他出言想留自己时的情形。
  彩灯熠熠,宫阙重楼,灯影阑珊。如今回想起来,蓦然觉得,也许那晚他其实是很落寞的,从前没心没肺。如今亲人离世,深切的孤苦和无依无靠的感觉让她变得敏感起来。那么多天前的事情被忽略的情绪,竟然就这样悄没声西地回忆了起来。
  一路到达户部时,出示了宁无忧给她的令牌,户部的人很是礼貌恭敬地将她带进去。大成国对人口登记要求十分的严格,这户部之中各家各户的卷宗从低到高依次排列,又按照地方州府分类排放,其间的卷宗可谓是如沙如星,数不胜数,就算是看个几年也是看不完的。
  支走户部侍郎派给她引路的小吏,她立刻扎进卷宗里,很快找到京城的卷宗,再找到谢家,果然发现了谢长琳的卷宗。
  谢长琳没有说谎,他的母亲的确是谢丞相的妹妹,但并不是同父同母。谢丞相的的确是有个同胞妹妹,叫做谢怀莹,嫁给了尚书令为妻。而谢长琳的母亲,只是一个妾室,虽然深得丞相父亲的喜爱,但是毕竟只是一个妾室。
  也难怪,谢长琳会在谢家不受待见了。其余的地方,她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将谢长琳的卷宗放下,突然想到一件事。她立刻又在京城的卷宗里翻找起来。按理说,各地的户部留各地的卷宗。她隐约记得,自己的母亲是京城人。翻找了好一阵之后,她才找到一份薄薄的卷宗,其上记录——孟桑榆,女,京城人士,其后嫁出京城,遂不复返。
  孟桑榆,这是她娘的名字,可是为什么,对她娘的记录这么简单?她看了看,又将卷宗放回到最第一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若是自己娘亲的身份只是一个平民,又怎么会与谢家定亲?就算谢长琳只是一个妾室所出,其父也是个上门女婿,身份在谢家很低,但是好歹也算得上是豪门子弟,要娶妻,也会取一个门户相当的庶出才对。
  揣着一肚子疑惑,她又回了楚王府,与宁无忧说了自己的疑惑,宁无忧听见她母亲的名字时,微微一顿,有些疑惑地说道:“孟桑榆?”
  她立刻点头,睁大双眼看着他,“是,你难道听说过?”
  “没有。”他端坐于案几之前,借着灯火批阅文书,修长的手指灵动轻捷,轻握笔杆如持刀剑,下笔有神历厚,笔走龙蛇,文书之上苍劲有力的蝇头小草跃然纸上。
  见他没有心思理会自己,她有些失落地无声退出了房间,得体地为他关好门。
  们轻轻合上那一刹那,宁无忧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最后一笔凝涩迟钝。他慢慢放下笔,明亮的灯光掠过眼底,似乎激起微澜,刚才从他口中掠过的名字又倾吐而出:“孟桑榆?”
  依稀记得,在某段模糊的记忆里,太皇太后总是喜欢说起一个叫做“阿梓”的女人,那女人,似乎就叫桑榆。
  只是不知,此桑榆可是木梓衿口中的桑榆。而那个桑榆,和木梓衿又是什么关系?
  ……
  三月正是雨时,北方京城的细雨,笼罩着美轮美奂的城阙宫楼,蒙蒙细雨水雾之中,有人穿雨破雾而来。
  风轻起,雨雾斜,青竹雨伞半遮面容。青竹之上皓腕凝雪,风起抚袖。天地静,细雨轻,雨伞之沿滑落连缀珠帘。
  伞下的人慢慢走近游廊,“唰”一声,收伞,再“唰”一声,将伞上雨水尽数抖落。
  伞一收,刚才清姿如竹的身姿令人神往,可再往上看,少女最难得的还是那份气度。而她的容颜……一言难尽……
  用楚王爷的话来说,她的尊容,怕是丹青国手来描绘,也是拯救不了的。
  “咦,红线,你就不能温柔些,水全都斗到我身上了。”有经过游廊的小厮埋怨,可埋怨的口吻轻松愉悦,丝毫未见恼怒。
  “抱歉抱歉啊,刚才没看见你。”
  转眼之间,木梓衿化名红线在楚王府三个月,这三个月之内,好像没什么变化,可变化却也挺大。关于她的海捕图像依旧在各州各地发放,但是长时间没找到人,许多州府的官员便会渐渐放松警惕。甚至有人猜测,其实木梓衿已经死了。
  因为前个月有人在某州府发现一具疑似木梓衿的尸体,已经无法辨认。
  自那之后,贤王宁浚便再也没来过楚王府,就算是在朝堂上遇见,也总是怒目以对。
  她慢慢走向懿德堂,停在门口,便听见门内宁无忧和宁涛的声音。
  “恐怕就在这几日。”宁涛说道。
  “让人着手准备。”宁无忧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迟疑,“让兵部的人安排就好。”
  “不知他此次回来到底几个意思?”宁涛的声音十分低沉,若是没听错的话,似乎带着冷意。
  宁无忧许久都没说话,似乎是过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地说道:“离京八年,西北风沙狼群经受八年,连三年前先皇驾崩都没回来……”
  他们在说谁?木梓衿微微蹙眉,这些话她虽然不能听,可也挡不住声音入耳。以宁无忧的警觉,恐怕早发现了她,只是没有故意防备而已。
  “此次回京,他可是带着军功。”宁涛冷朝着说道:“谁不知他们家和谢家是姻亲,如此一来,谢家如虎添翼,恐怕有敲山震虎的嫌疑。”
  “敲山震虎?”宁无忧轻笑,“没皇帝诏令,他们不敢带兵进京。何况,再过几天,就是他父亲大寿,他能不回来吗?”
  “大寿?”宁涛诧异。
  “是啊。”宁无忧轻笑,“此时,说不定请柬都递到你府上了。”
  站在门外静听的木梓衿知道他们在说谁了。这几日忙着查找父亲去世的线索,收获一直很少。总想着若是能回宜水镇,那么得到的线索应该会很多。
  一个月前,宁无忧的人从宜水镇带回来消息,说是张大已经将她的父亲收殓入土,连那家药铺都好好地看守了起来。
  宁无忧答应过帮她调查线索,她竟没想到,他将木淮山的死与他进京为人诊治联系了起来。可以他的能力,调查一个人的行踪何其简单,可木淮山进京的线索就那么硬生生地断在了京城!
  能够在京城之中有如此能耐的人,到底有几个?
  而那段时间,哪家哪户有女人医治过症瘕,理论上也是有线索可追查。
  可是,并没有。
  父亲就像从来没有进过京城,从来没有为任何人看过病一般。他那几日在京城的一切,全部都是一片空白!
  而在她的印象里,父亲的医术也并不高明,又怎么会有京城的人跑到那么远的宜水镇请他治病?
  这一切一切都在等着她拨云见日,为父亲报仇,为自己洗清冤屈。
  宁涛与宁无忧说完话之后,便告辞离去。木梓衿这才进入懿德堂之中。如今天气虽然温暖了些,可依旧春寒料峭,再加上连日来的春雨,气温依旧偏低,以宁无忧重伤未愈的体质来看,依旧是怕冷的,所以房间之中依旧烧着银碳,时不时她会在房间中喷点水保持空气湿润,伺候宁无忧这种事情,做多了,也渐渐顺手起来。
  “去告知红袖,让她为本王准备一份厚礼,过几天去赴平安候大人的寿宴。”
  “是。”她点点头。平安候府,有着一品军功的平安候,虽然如今已经卸甲在京城之中修养,可其有两子,一子是顾明朗,西北军主帅,先帝钦封兵马大元帅,战功赫赫,名声威震。全大成国,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是论起平定西南的军功,人人得知有楚王。
  如实论起戍守边疆,誓死抗敌,沙场百战,抗战突厥狼群的将军,人人都只是这位西北军的主帅,兵马大元帅——顾明朗!
  平安候第二子,顾名城,兵部尚书。虽名声不如其兄那样响亮,但是在朝廷之中也算是一位肱股之臣。
  而平安候之妻谢怀莹,是当今丞相的胞妹,两家人联姻,如虎添翼,其权势,似乎不可撼动。
  而这份不可撼动的权势和威赫,似乎在楚王进京时产生了变化。
  如今朝堂,楚王、谢家、顾家,三足鼎立,这么一个局势,牢固难以打破,可见促成如今这一局面的人,其实深谙谋算。
  木梓衿虽然了解这一切风云,却不想置身其中,但是她自己也明白,如今跟着宁无忧,就算是想全身而退,那也是不可能了。
  一生一世,绝无二心,是她对宁无忧的承诺,也是宁武有为她查出杀父凶手的条件。也许,她注定了,就是要和宁无忧一起在这京城之中,搅弄风云的。
  “等这段日子忙完之后,我便想办法带你回宜水镇。”宁无忧见她若有所思的站在一旁,突然开口说道。
  “真的?”她豁然抬头,双眼亮如星辰一般看着他,惊喜炸开无数明媚,熠熠生辉,灵动鲜活!
  这样的木梓衿让他觉得眼前一亮!这几个月来,虽然她一如往日般,可他却看得出来,她少了鲜活和明朗。如今只是听见他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她已经这么惊喜快乐,可见她心底的思虑还是很重。
  “真的。”他点点头,再一次肯定了说法,只是因为想让她眼底的惊喜多留会儿。他走到她身前,很是不屑地瞪了她一眼,“满脸的黄粉,都被雨水淋湿了,自己好好涂匀一些!”
  “哦!”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太过于欣喜也没看见他刚才看自己满脸黄粉的模样到底是嫌弃还是怎么的,便转身走到一旁,拿出怀中的黄粉,刚要抹在脸上,却听见他说道:“只有你我就不必涂了。”
  她愕然回头看着他,不解他为何这样说,难道就不怕她身份暴露吗?
  他拧了拧眉,沉声道:“难道你认为满脸黄粉好看?”他轻笑一声,“反正本王是不想看!”
  原来是嫌弃她满脸黄粉难看。她轻叹一声,抬手将脸上的黄粉抹掉。
  算了,只要他能看得顺眼,只要他能答应她为自己找出杀父凶手,怎样都行。

  ☆、顾府寿宴

  京城与西北铁城雄关不同,京城繁华绮丽,边关关隘如铁铮铮。
  近几日,西北军主帅顾明朗入京,繁盛平静的京城之中,多了跟随顾明朗归来的西北将领,并不是皇上下旨,西北军大部分主将不敢擅离职守,所以顾明朗也不过带一些可以离开几天的亲信或者护卫回京。
  是日,春风拂槛,露华皎洁,京城之中一片繁华盛景。宁无忧随礼部的人送走各国派遣来朝的使者,匆匆忙忙地回到王府之中。
  “今日是平安候六十寿辰。”他随意坐在软榻上,翻弄着木梓衿整理好的文书,“你等会儿收拾一下,随我一起去吧。”
  “我也一起去?”这段时间虽然偶尔与他一起出门,可毕竟是个侍女,不是宦官,出门在外,其实很容易引人注意。她如今还是被通缉,并不适合抛头露面。
  “是。”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就因为海捕图像还未撤下,你就永远不见人了吗?”他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木梓衿,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你父亲的死,与这京城中的人有很大关系。你若是畏手畏脚不敢迈出这一步,本王认为,你还是尽早放弃为父报仇的念头。”
  “我当然从未想过放弃!”她蹙眉,“只是,我是王府中的初等丫鬟,并没有资格随你出去。”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立刻让红袖捧着一套这府中一等女官的衣服。“换上这个。”
  看来是他是要给她提升等级了。她心头有些雀跃,初等丫鬟的月份钱少得可怜,这几个月她过得紧巴巴的,省吃俭用不敢花销,可若是一等女官,王府之中的女官虽然比不上皇宫之中的女官,可月份钱比初等丫鬟的月份钱多了不知多少倍!她双眼冒光,紧紧地盯着那女官的衣服,仿佛看见了闪闪发光的黄金!
  “只是暂时的而已。”他见她双眸发光,明眸之中神采奕奕,便得知她心中所想。冷不丁一句话下去,便将她的幻想给浇灭了。
  “王爷。”她扯了扯唇,“我想和你商量件事,若是我表现好,你能不能给我涨点月份钱?”
  “怎么?”他若无其事地端坐在案几前,随手拿着一本游记来看,“王府给你的钱,还不够你花?”
  “你没过过没钱的日你你当然不懂。”她想起自己还在宜水镇的银票,如今肯定已经被官府的人没收,她心头就一阵肉痛。所以趁机涨工钱这事儿,是一定要向他谈一谈的。
  “没钱的日子我不知道,但是,”他抬了抬眸,轻轻地乜了她一眼,“王府之中初等丫鬟的月钱是五百,按照如今京城的物价,五百月钱足够你吃吃喝喝了。”
  “吃吃喝喝哪儿够?”她有些气闷,“光是买衣服人情钱,就不知道要花多少。”
  “别人能活,你如何不能活?”他放下书,起身道:“还不赶快去准备准备?随本王到平安侯府拜寿。”
  此路不通,便要想别的办法。以往她在宜水镇的时候,骗吃骗喝也没少挣钱。先暂时将月份钱的事情放下,她换上女官的衣服,随他出了门。
  王爷带女官出门,毕竟找人注意。临到出门时,他依旧让她换上了宦官的衣服。
  她谨慎地跟在他身后,微微低垂着脸,厚重的黄粉将原本那张脸遮蔽,虽然很难再认出以往的容貌,且这京城之中没有几人见过她,还是谨慎些好。
  楚王的仪仗以及马车早就停在王府之外等候,他在马车前停下,伸出右手。
  她愣了愣,立刻上前扶住他的手,将他扶上了马车。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沉着嗓子喊了声:“出发。”马车以及仪仗立即辚辚而行,向着平安侯府而去。
  到达平安侯府,府门外冠盖满街,车盖如云,京城之中富家权贵,子弟女眷络绎不绝。远远地,就能够听见欢声笑语以及祝寿的声音。
  钟鸣鼎食之家,富贵权势之族。木梓衿随着楚王的马车慢慢地靠近平安侯府,仰头看着府门之上“平安侯府”几个气派的门匾,以及来往的宾客权贵,就能得知这平安侯府在朝中的势力如何。
  楚王车马,团龙翔凤,金漆调式,气象威仪,车檐之下,金玲轻轻摇晃,铃声琮琮。前方拍成列的马车见状,纷纷驾车恭敬避让,车夫见状,立刻打马上前,却不想,突然一辆华贵宽大马车从斜方插入进来,险险地擦着楚王的马车抄到了前方去。
  楚王驾马的车夫匆忙避让,措手不及使马车微微一歪,停在侯府门口的众人看得心惊肉跳,木梓衿见状,也是捏了一把汗!
  好在车夫技术娴熟,马车只是歪了一歪,又正常平稳地向前行驶。此时,那前方的马车车帘突然掀起来,从车窗里探出一个脑袋,赫然是贤王宁浚!
  他偏头嬉笑着往后看了看楚王的马车,扯着声音大声笑道:“原来是五哥啊,刚才一时心急没看见,得罪得罪!”他顿了顿,见身后的马车里没有动静,冷哼一声,“既然我都走在前面了,如今想让也不方便了,五哥,我就先行一步了!”说然悻悻地放下车帘,又钻回了马车之中。
  木梓衿低垂着头,隐身在仪仗队之中,听见宁浚的充满不恭和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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