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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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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殿下,不要抛弃我!”
  当初一句不经意的诺言,似玩笑一般,可她却记得清清楚楚。如今说出来,声音依旧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他双手一紧,逼近她,将她狠狠地抱紧。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他用尽了力量,又小心翼翼,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她被他双臂和胸膛箍得有些窒息。他周身的力量,似澎湃的潮水般撞进她的心头。坚定、牢固、沉稳、激荡……
  她伸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绝无放手的意思。
  他宽大的衣袖将她拢在自己的怀中,将头轻轻地埋在她的发间。
  这一天,王府的人神秘又警惕地看着木梓衿的房门,最终谁也没去打扰。只是在晚膳期间,宁无忧让人将饭菜送到了木梓衿的房间中。
  夜晚时,宁无忧留在了木梓衿的房中,木梓衿静静地躺在床上,心跳如雷,焦灼的等着他入睡。他也一样安静的躺在她身侧,侧首静静地看着她。两人披散的发丝流泻在柔软的枕头上,稍微一动,便会纠缠在一起。
  他任由两人的发丝纠缠,不去管。
  她蹙眉,顿了顿,侧身找到了两人纠缠的头发,慢慢地用手解开。
  他任她。
  光线晦暗,她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把头发解开,他又伸手揉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发揉乱。她不得不再一次去解两人又纠缠在一起的头发。
  “王爷,不如……你回自己的房间睡吧。”她轻咳一声,“你这样,太……不好了。”
  他眯着眼睛,声音懒懒地,呼吸之间全是她的气息,盈满了胸膛,满足又餍足,可是又觉得不够。
  “怎么不好?”他轻声问。
  她沉默,明日一起床,肯定全府的人都会知道了。她在心里喟叹,可也没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甜呢,还是虐呢?
前两章有漏洞,改了哦

  ☆、同生共死

  夜半,两人都安静地沉睡。她睁开眼睛,转头看着他的睡颜。
  这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睡觉的模样。南下回苏州之时,他受伤,两人便窝在一起。可那时他因为受伤的原因,就算沉睡时,眉头也紧紧地蹙在一起。她轻轻地撑起身来,接着黯淡的光线看着他此时毫无防备的睡颜,似带着从不曾示人的柔软与脆弱。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上外衣,出了房门。动作安静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床上的宁无忧也没被惊醒。
  关上房门那一刻,她猛地松了一口气。走廊之上吹着冷冷地夜风,她微微打了个激灵,拉紧外衣,看了看天色,估摸着此时已经是四更天,天际微微泛白,光线却很暗。
  王府之中的灯大多还亮着,可道路昏暗。她小心翼翼的朝着自己想要去的方向走着,最终进了一处安静的院子。
  院子之中很安静,只听见树木随风摇曳的婆娑声。她慢慢走到一处房门前,敲了门。
  敲了许多次,房间之内才有了动静。房间里的人,脚步很轻,几步便到了门前开了门,房内的人保持着警惕戒备的姿态,等看清她的时候,又是一怔。愣了愣,窘迫不已地转身将自己的衣裳穿好,又连忙将灯点燃,手足无措地看着木梓衿,“你……你怎么?”
  “纳兰先生,”木梓衿一步就跨进他的房间,丝毫没有避讳如今是半夜三更,她一个女人只披着一件外衣,连头发都是散乱的,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进入了一个男人的房间。而且还是背着宁无忧悄悄出来的。
  纳兰贺紧张得脸色发白,朝着门外看了看,总觉得宁无忧的身影会在下一刻冷不丁地出现在门口。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木梓衿走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将外衣拢紧,抬头看着他。
  “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纳兰贺的惺忪睡意完全醒了。
  “王爷什么时候南下?”木梓衿问。
  纳兰贺顿了顿,心头沉了沉,“还未定。”
  木梓衿眯着眼睛,锐利地看了他一眼,“估计是什么时候?”
  纳兰贺退了一步,迟疑思索了会儿,“王爷并没有告诉姑娘?”
  木梓衿蹙眉,唇紧紧地抿着。
  纳兰贺似明白了什么,很是谦逊恭敬地向她行礼,“姑娘,既然王爷也不愿意告诉你,那……我也不能告诉你。”他一副谦和恭逊的模样,让木梓衿顿时感到无力又愤然。
  她咬着唇,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你们王爷让你瞒着我?”
  纳兰贺不语,依旧微笑着,惺忪的脸色淡然平静,可那副样子,猜也猜得出是什么情况了。宁无忧,这是铁了心要瞒着她。
  “纳兰先生,”她站起身,纤细的身躯挺立着,直直地看着他,“那你可知,王爷此次南下,与上回南下平藩的不同?”
  “知道。”纳兰贺脸色一凛,正色道:“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与王爷同生共死的。”
  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木梓衿抿唇,静静地看着他,既敬佩又庆幸。“你要和他同生共死,我何尝不是?”她蹙眉,“我当初曾说,对他永不会有二心,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可如今在我心里,他于我也一样。他若是活着,那是我的人,他若是死了,也是我的鬼。我如今只想知道他何时南下,也并不强求什么。难道纳兰先生也不愿意告诉我?”
  她声音清晰有力,若磐石一般沉重坚定。纳兰贺有些发怔,借着灯火看着她。夜深人静,灯火摇曳,她以真实的容貌面对他,清秀明净的容颜带着英气,韧如竹。
  纳兰贺垂于身侧的手慢慢地握紧,指尖骨节泛白。
  今日圣旨降下来之前,宁无忧就吩咐过王府上上下下,不能将圣旨的事情告诉她。他对宁无忧忠心不二,从来没有违逆过宁无忧,如今,竟生出几分动摇之心。
  木梓衿蹙眉,轻声道:“从京城到云南,平定叛军,少说也会准备一段时间。”她侧首,问:“王爷明天走?”
  纳兰贺平静地看着她,抿唇不语。
  “后天?”木梓衿猜测,目光敏锐地看着他。
  他依旧沉默,岿然不动地站立着。
  “大后天?”木梓衿眯了眯眼,目光紧迫地看着他。
  纳兰贺全身微微一僵,薄薄的唇抿得更紧,紧视她的眼睛微微下垂。
  木梓衿松了一口气,轻声一笑,“看来是大后天了。”
  纳兰贺有些无地自容,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竟让她看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僵硬的肩膀也微微垮下去,轻声道:“姑娘,我只希望,你不要成为王爷的累赘和牵绊。”
  木梓衿本打算转身离去,突然听到这样一句,不由得停下脚步。她默然看他一眼,突然见他脸色一变,骇然惊怔如见鬼了般。
  她全身一僵,呆怔地愣在原地,见地上一道身影缓缓从门外映进来,夜风轻拂,那人的身影清逸如云,轻垂的柔软广袖,迎风不动。
  她慢慢转过身去,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才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宁无忧。
  他面无表情,静若沉渊的眸子看着她,手臂上搭着一件披风,笔直而立。
  敌不动我不动。木梓衿硬着头皮站着,拿眼角的余光去看纳兰贺,见他只微微慌乱了片刻,便双手合拢行礼,静静地转身进了卧房。
  木梓衿一怔,无言地看着纳兰贺离开。她顿了顿,走出房间,将房门关上。
  肩上微微一沉,带着熟悉的气息萦绕而来。宁无忧将手臂上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肩上。
  他挨近来,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手指却是温暖的,将她的手轻轻地握住。
  手上那盏宫灯随风摇曳,朦胧如纱的灯光,将身旁一隅照亮。
  “明日与我去荐福寺。”他带着她缓缓走着,庭院深深,王府之内万籁俱寂,四更多的天,天际泛着淡淡的青光,似有光挣扎着撕破阴沉的黑暗穿透而来。
  “嗯。”她点头,又说道:“王爷不准备南下吗?”
  他手指轻轻颤了颤,温柔的呼吸似乎也微微凝了凝,“让纳兰贺他们去安排,”他将她的手拢进自己的广袖之中,轻轻地焐热,“这两天,只属于你和我。”
  她脚步一顿,莫名的酸涩霎时涌进眼眶,刺痛又灼热。
  “王爷,”她咬着唇,细碎晶白的牙齿印在红唇之上,红白相间,她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等你回来。”
  他一愣,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执起她的下巴,略有些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眼睛。温暖而轻薄的眼皮轻轻地颤抖着,柔软的睫毛微微湿润。
  “好。”许久之后,他才轻轻地落下这句话,她睁开眼睛,却来不及看清楚什么,他的唇已经轻轻地落下来,印在她的眼皮上。
  温暖、轻柔、珍重、怜惜……
  她睫毛颤抖着,沉闷不安的心忽然安静下来。
  晦明晦暗的灯光交织流转,氤氲着暧昧。两人在纠缠相融的光色之中,慢慢地走回住处。一路无言,唯有手中的宫灯明媚如初。
  王府之内,已经有侍女与小厮起床干活,眯着惺忪的睡眼看到宁无忧与木梓衿,赶紧退到一旁默不作声的行礼,谁也不敢打扰。
  连飘过水榭的风,都那么的安静轻柔。
  两人并没有再回勤居所,而是回了懿德堂。上朝的时间已到,她为他换上朝服。这是他在京城最后一次上朝,领了兵符和军权之后,就要南下平叛。
  朝服厚重逶迤,她整理的很认真,穿起来也很顺手。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衣裳之后,走到镜台前坐下,将梳子递给她。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他梳头。回苏州那段时间,他受伤时,也是她为他梳头。可那时没有梳子,她不过用手指成梳,将他的头发拢好。
  他的头发披散着,很长,很黑,不柔软,也不硬。她慢慢梳理好之后,灵活地编盘,为他戴上属于楚王的发冠,再用金簪固定好。
  “怎样?”她看着镜子,目光在镜中与他交汇,两人沉静相识,似再也无法移开。
  他挑眉,轻笑着,“还需要多加练习。”
  她咬唇,轻声嘟囔了几句,将梳子放下,“那王爷就早点回来,这样我才有机会练习。”
  他无声一笑,突然听到京城的晨钟缓缓悠扬的敲响,沧桑的钟声沉重辽远,他起身,带着她一同出府。
  依旧是那条道路,依旧是那辆马车,晨曦薄雾,马车辚辚。
  到达宫门之后,她目送他入宫,如往常一般。她总是看着他的背影,一次又一次,而他从来都没有回过头。
  正在她打算转身时,她忽然见到他转过身来,只快速地看了她一眼,又转身而去。
  那一眼太远太快,她还没有看清。可她依旧睁大了双眼,似不甘心地静静地看着。
  忽然有人靠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微微一惊,连忙转身。
  顾明朗高大的身躯伫立在身后,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顾将军?”她蹙眉,退了一步。
  顾明朗蹙眉成川,轻轻抬了抬眼,往她刚才所看的方向看去,又轻声道:“他何时南下?”
  “后天。”她说道。
  “竟这么快?”顾明朗将眉头蹙得更紧,神色凝重,若有所思。
  “是啊,这么快。”木梓衿喃喃地说着,似自言自语,“将军觉得,这么快的时间,能准备得万无一失吗?”
  顾明朗默然不语,目光定在她身上,“既然他要走了,那你是如何考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滴们,明天见。不知不觉,已经八十多万字了啊……

  ☆、兮兮别离

  晨曦的微光慢慢流转而来,映照在两人身上,似万千丝缕,萦绕纠缠着,将两人的身影拢在地上,交叠重合。
  “他还会回来的。”木梓衿说道。
  顾明朗刚毅的脸色沉了沉,声音也冷凝下去,若冰霜般,“可你认为,他回了京,就安全了吗?”他靠近他,声音低沉,“皇帝亲自下旨让他离京,分明就是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若是他在南下之时平安无虞,那么他之后回京,便是凶多吉少!南下不过是个借口……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脸色发白,却倔强地抬起下颌,唇紧紧地抿着。
  “我对你说过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他逼近她。
  她后退一步,偏开头,刺破云层的阳光似乎有些刺眼,她轻声说道:“将军该上朝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考虑得如何了?”他不依不饶,韧性十足,似上战场般,不破敌军便不会罢休。
  她又退了一步,沉默不语。
  他蓦地全身僵硬,凝睇了她片刻,无声地离开。
  木梓衿没有回头,去了建福门等候。
  下朝之后,她与宁无忧一同回王府,收拾东西准备去荐福寺。她并没带什么,可宁无忧却准备得很多,两大箱子,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也没用王府的马车带过去,而是另外让人暗中送过去。
  去荐福寺,走得很安静,并没有带什么人,只有他和她。她很敏锐,察觉出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带她进了荐福寺。荐福寺是历朝的皇家寺庙,香火鼎盛,两人如同平常百姓一般,悄然进入寺庙之中。
  寺庙隐于深处,他带着她越走越深,深处庙宇之中,再也听不见任何人声,沿着山石台阶一步一步向上,终于到了庙宇之中最高处。掩映在树林之中,有一座禅院。
  宁无忧上前敲了敲门,禅院门便被一个小沙弥打开。
  他带着她进入,这禅院别有洞天,竟不小,四进的院落,期间树木参天。木梓衿抬头看了看,只见婆娑疏影斑驳而下,枝桠树叶参差掩映。虽然已经入秋,可庭院之中的杏树似高入云端,金黄的树叶亭亭如盖,风吹过,簌簌树叶如雪霏霏。
  小沙弥与宁无忧恭敬轻声地说着什么,似乎是交代禅院之内的事情和他师父的去向什么的。说完之后,宁无忧才向木梓衿走过来,又将带过来的两个箱子搬进禅房之中。
  禅房之内很干净,似乎是被人打扰过,隐隐约约有檀香,房间用香熏过了。
  禅房草木深,曲径通幽径。木梓衿呆呆地站了会儿,便要上前帮宁无忧。他抬手轻轻地将她按住,让她坐下,“你坐着就好,我来收拾。”
  她愣愣的,看着他将那两个箱子打开,里面竟是一应生活用品。能用的东西都带上了,什么都不缺。还有一些衣物,数不清是多少套,都是为她准备的。
  她豁然起身,咬着唇,看着他忙碌。
  他铺床,布置房间,其实没什么可布置的,但是他从容不迫的身影看起来很是忙碌,而他沉浸在那样的忙碌之中,有条不紊。
  她双眼发涩,最终忍住。她看着这深深禅院,与世隔绝,又安静隐秘,忽然明白了他带她来这里的原因。
  这是皇家的庙宇,这个地方隐僻安全,不会有人想到,他南下之后,会把她留在京城,更不会想到,他会把她安排在这里。就算他有朝一日遭遇不测,也不会有人敢轻易乱闯这皇家的神圣庙宇。而他,恐怕也早就安排好了她脱身的办法。
  这寺庙之中的人唯他是从,便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或许早就筹谋安排,将势力渗透到了这个地方。
  她压抑着,静静地站在原地,知道他将房间布置好,才向她走过来。
  “比不上王府,但是还算舒适。”他轻笑着,又将这房间环顾了一遍,“来,我带你熟悉一下这个地方。”
  这个房间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但这个禅院毕竟是个四进四出的,并不小。
  “这是什么地方?”她与他一同走到外面,慢慢地参观,“这么安静。”
  “我曾祖父曾在这里清修过。”他说道,“他喜欢参禅佛学,所以在我祖父成年之后,就退居为太上皇,带发出家,来这里清修。”
  “难怪。”她点头,“除了你曾祖父之外,还有其他的皇帝也到这里清修过吧?”
  “嗯。”他带着她到银杏树下坐好,石桌上烹着一壶茶,茶香袅袅,飘渺如烟。簌簌杏叶落下,如翩飞的蝴蝶。
  这便是荐福寺有如此高的声望的原因。历代以来,有数不清的皇帝曾在此清修,其地位可见一斑。这处禅院,还有当年皇帝的亲卫后代看守着,十分的安全。就算给了谁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闯进来。
  他将茶杯摆放好,为她斟茶,她轻轻抿了一口,又听见他说道:“这次我带了些好茶过来,你若是想喝,便自己烹煮。”
  她抿着唇,不语。她就算没有亲自烹过茶,可也见过多次,早已熟记于心。可惜她对茶道并不是太感兴趣。她只是喜欢喝他煮的茶而已。
  茶味苦涩,可入腹之后,口舌之中又萦绕着甘甜。
  天色还早,她与他无事可做,可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彼此喝着对方斟的茶,心情也沉静祥和。
  时间过得很快,入了深秋,天色黑色早。这荐福寺隐秘深处的禅院,离大成京城繁盛的中心较远,幽林密处,金色杏树亭亭如盖。幽远的夜色之中,只剩下禅房之中温暖通明的灯火。
  木梓衿洗了澡,擦干了头发,没在房间之中看到宁无忧,忽然闻到院内传来淡淡的香味,温软清甜,气味很是熟悉。她一怔,连忙披上外衣出了门。
  院内树下,正燃烧着火焰。宁无忧端坐在火堆旁,温暖柔软的光,流转而落,映照在他浅色锦衣之上,微光随衣袂飘然,泛着淡淡光晕,似将他拢在晨曦之中。
  他正将收拢的枯黄银杏树叶扔进火中,一手拿着火钳,火钳上夹着梨。
  竟是烤梨。梨香温暖清淡,软糯轻黏,她似乎已经尝到了烤梨软糯香甜的滋味。
  禅房之内流泻而出的光,将她的身影映在院内,宁无忧很容易就看见了她。他抬头,见她穿得单薄,微微蹙眉。
  “院内风大,多穿些,”他手中拿着烤梨,动作谨慎小心,“回屋去。”
  她回屋加了一件衣服之后,重新回到院内,与他一起坐在火旁。红红的火焰将两人笼罩着,温暖的火光氤氲出锦霞般的色彩,似水纹潋滟摇曳。
  “该翻一下了。”她看着他手中的烤梨,提醒道。
  他看了看,小心地将烤梨翻了一面。烤梨在火中泛着光泽,浸出晶莹的果汁,肆意地散发着甘甜。
  烤好之后,他将烤梨切好放入盘中,两人便一块一块慢慢吃着。
  比起生啃香梨,木梓衿更喜欢烤梨的滋味,入口软、甜、暖、糯,在口舌之中缓缓地化开,似沁人心脾。
  “如何?”他见她吃得认真,小口小口的,如猫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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