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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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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验尸完毕,两人一同出了京兆府。
  “可有发现?”顾明朗问道。
  木梓衿摇头,“我目前只是有一个猜想,却不想确定,”她抿唇,看着他,“所以,我要回楚王府,去找贾大夫。”
  顾明朗脸色微微暗沉,唇微微抿着,锋利清晰的下颌轻轻地绷着,并没说什么。
  木梓衿埋头往外走,把披风褪下,还给顾明朗。
  她急切地想要回楚王府,他如何看不出来?她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走了。”
  “等等,”顾明朗叫住她。
  她脚步一顿,心头微微一沉。
  他走到她身侧,将披风给她,“带着披风,最近……天很冷。”顿了顿又说道:“你……你要早些回府。”
  木梓衿犹豫了一瞬,接受了他的披风,轻轻地点头。
  “我让车夫送你,再接你回来。”他又加了一句,“这车夫跟了我许多年,功夫不错。”
  “好。”木梓衿点头,看了马车一眼,上了车。
  “去楚王府。”木梓衿对车夫说道,车夫怔了怔,看看顾明朗,这才驾驶着马车,往楚王府而去。
  木梓衿松下了有些僵硬的肩膀,心情复杂。她恍然明白,自己竟不知以何种身份回王府。不过短短的时间,今夕已不是昨夕了。
  楚王府的侍卫并没有见过其他的马车,见一辆陌生的马车停下,警惕得体地看着,又见是木梓衿从马车上出来,连忙迎了上来,“是姑娘,姑娘回来了!”
  侍卫看起来很欣慰,也很高兴。
  木梓衿忐忑的心缓缓平静,轻声道:“是,我回来了。”
  她原本就属于这里。
  侍卫迎她入了府,她熟门熟路地穿过游廊庭院,放缓脚步。王府之内,如往常般安静雅致,水榭之上清风徐徐,宁无忧常去的暖阁,门窗轻轻地关闭着,轻垂的帷幔随风轻轻摇曳,如水榭之上潋滟的澜漪。
  入了深秋,游廊之下,水天一色,往日自然生长的水草花木凋零入水,即将沉静整个冬季,水面如一面模糊的镜面,倒映着水榭之上的倒影。
  木梓衿提着木箱,一步一步穿过游廊,走到尽头,茫然不知该往何处去。
  宁无忧南下,一定是带了贾大夫的,而她如今回府,该找谁呢?宁浚在楚王府养伤,为何至今都没看见他?难道他走了?
  若是宁无忧不能回来,或者宁无忧真的被定罪为谋逆,这楚王府颠覆之后,在楚王府养伤的贤王殿下,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那么宁浚如今可还在楚王府?
  她在游廊尽头转了个弯,往宁浚养伤的居所而去。
  走近那水边居所时,她就听到了宁浚的声音,似乎是在低声的哀嚎着,叫得有些惨,也有些急切,甚至是愤怒。
  “笨蛋!不是这样,本王让你放手!”
  “殿下,您轻点……”
  “笨蛋,是你轻点……你疼死本王了……嗯哦……”
  “殿下,你换个角度试试……”
  “嗯,啊,呀!不行!还是疼……”
  “殿下干脆躺在床上吧。”侍女说道。
  “我那么废物吗?我偏要站着……”
  “可是站着疼……”
  声音微微起伏着,传入木梓衿的耳中,木梓衿愣了愣,抿唇半晌,忽然觉得自己此时去见宁浚似乎有些不妥,犹豫片刻之后,打算转身离开。
  “红线!”突然传来一道欣喜的声音,“我刚才听人说姑娘回来了,还不信,本是打算去你的住处找你的,却不想你到贤王殿下这里来了。”
  “红袖,”木梓衿愣了愣,“你没和王爷一起南下吗?”
  红袖落寞地摇头,“没有……”深吸一口气,又抿唇说道:“你不是要看贤王殿下吗?进去啊。”
  “呃……”木梓衿想起刚才那声音和对话,问:“此时合适吗?”
  “合适。”红袖从她手中拿过木箱,带着她往庭院之中走。
  庭院内,几座假山之下,宁浚与一个侍女相互搀扶着,一拐一拐地挪着小步子……
  “殿下,你看这样行不行?”侍女问。
  “这样……这样走好像不那么疼了,你……你把拐杖给我……”宁浚白着脸说道。
  木梓衿怔住,原来刚才宁浚是在练习走步。他断了一条腿,以前被木板子固定住,如今木板子拆掉了,腿似乎在慢慢恢复。他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扶着侍女,高一步低一脚一边咬牙一边疼得低呼。
  或许是练习得不顺利,腿又疼,所以就心急焦躁,竟一脸的不耐烦,难为那侍女依旧耐心地伺候他,陪着他一步一步走着。
  木梓衿走过去,恰好宁浚拄着拐杖转过身来,一抬头,那张苍白的渗着冷汗的脸微微一僵,似见鬼了般,接着又大叫一声,身体一歪就要向她扑过来!
  扑到一半,意识到自己的腿还不能走路,他惨叫一声,身旁的侍女及时扶住他。
  木梓衿走过去,将旁边的木轮椅推过来,让他坐。
  “殿下,你的腿伤怕是刚刚好,急不得。”
  “红线!”宁浚一把抓住她的手,“真的是你!好久都没见到你啦!”顿了顿,又冷哼一声,将她的手甩开,“你现在怎么回来了,听说你成了顾明朗的人了……你!你这个叛徒!”
  木梓衿僵了僵,隐忍着微微的酸涩,抿唇,轻声道:“我没有背叛谁,更不会背叛王爷。”
  宁浚眯了眯眼睛,拿出手绢摸脸擦汗,“你为什么会在平安侯府?听说平安侯府一家子快要回老家了。一家子想要离开京城逃离争斗,难道你也要跟他一起回去?”
  “我不会。”木梓衿蹙眉,“我要留在京城查案子,等所有的线索都查清楚之后,我就南下去找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回京倒计时……
根据人品守恒定律,若是我今天加更,那么明天就会少更……捂嘴偷笑……
有些锁上的章节需要修改的,但是最近太忙了,等忙完之后再去修改。

  ☆、灯火阑珊

  有侍女抬了座椅来,让木梓衿坐下,木梓衿与宁浚相对而坐,各自看着。
  “什么线索?”宁浚冷哼一声,“你如今在平安侯府躲着,还能查线索吗?”
  “可以。”木梓衿将木箱放在桌上,“今日我去了京兆府,查看了太傅和尚书令大人的尸体,应该会有所发现。”
  “哦,”宁浚漫不经心的,“那你还查出其他的什么了吗?”
  “我来找王爷,依旧是有话要问王爷。”木梓衿正色地看着他,“我还是需要王爷给我一个准话,你当初让自己的马受惊,与楚王府的马车相撞,到底是无心还是故意?”
  宁浚脸色一凛,“你说呢?”
  木梓衿摇头,“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巧合,何况,当初你做的一切也有太多的破绽。马是其一,路线是其二,所以你很可能是故意驾驶马车撞过来的。”
  “屁话!”宁浚一挑眉,“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故意了,哦!”他狠狠地一拍自己的断腿,“本王故意撞了五哥,结果断了自己的腿!?”
  “我想,您的腿伤才是意外。”木梓衿似笑非笑。
  宁浚不耐烦的皱眉,眉头拧成一团。
  “若是我推测的没错的话,其实你撞击过来的原因,是想让楚王殿下受伤,对不对?”木梓衿眯着眼睛,口吻凌厉起来。
  宁浚微微一僵,放在腿上的手轻轻握紧。
  “我为什么要让五哥受伤?我……我没你想的那么阴险。”宁浚噘嘴,嘟囔道。
  木梓衿点点头,“嗯,是。可是,若是如今断腿的不是您,而是楚王,那么楚王便可以借着养伤的缘故,那日便不会去宫里,也不会和皇上对峙,也免去了一入宫就无法脱身的危险。而如今,若是他因为马车冲撞而受伤,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推掉南下的命令,免去了南下的危险,不是吗?”
  宁浚抿唇,“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木梓衿微微摇头,“王爷,我猜测,你一定是知晓了什么,但是你并不愿意将事情的真相透露出来,所以只好选择其他的方式来阻止事情的发生。”她一字一顿,轻柔却坚定,“但是您也看到了,如今皇上根本就不信任王爷,若他是信任王爷,又何必让王爷南下?又何必,只给王爷那么一点点兵力。”
  宁浚紧紧地抿着唇,微微垂眸,又冷哼一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气氛微微僵持,木梓衿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漆黑。
  她能感受到他的坚持和固执,似什么都不愿意说。
  木梓衿蹙眉,起身,拿起身旁的木箱,行礼离开。就在要走出院子时,她微微回头,见宁浚还在坐着,一动不动,他身上锦绣华府,映衬在雅致的庭院之中,风流清俊。月拱门框住一幅悠然淡雅的图景。
  她不再停留,大步离去。若是宁浚真的有一天会将真相告诉她,那么她不用逼问也行,若是他不想,就算她使用再多的心机手段,也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他毕竟是一个王爷,身份尊贵,从来没人忤逆过他。
  一路前行,没有再踟蹰。她对王府的每一条道路十分的熟悉。一处充满药味的小院出现在视野之中,她才稍微停了停。
  宁无忧南下,或许带着贾大夫。贾大夫从来都是宁无忧的贴身大夫,一直为宁无忧疗养身体,而如今她来,是否还能见到他?
  她径直走进去,小院之中,很安静,院落之中没有任何修饰装饰,只有一排排竹编,竹编内放着药草,一一排下去,摆了整个院子,若不是竹编之间留着些缝隙,木梓衿都没处下脚。
  她一眼就看见了贾大夫,他虽然上了岁数,但是依旧精神,身体健朗,背脊停笔。
  他正翻着一个竹编之内的药草,然后慢慢地切碎。
  “贾大夫。”木梓衿走过去,贾大夫愣了愣,放下手中的刀和药材,微微眯了眯眼,似还有些怔愣,“红线,你……你怎么……”他轻咳一声,挑着眉。
  “我……”木梓衿欲言又止,干脆直接将木箱放在一处没有放置药材的架子上,打开,将里面的两个木盘拿出来放好。“我有样东西,需要你帮我检验一下,看看其中有什么成分。”
  “哦,”贾大夫挑了挑眉,“从哪里得来的?”他看着那两个盖着的木盘子,神色揣度。
  木梓衿神秘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猜!”
  贾大夫冷哼一声,放下袖子,将切好的药材倒进碗中,“你拿来给我看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好的。”他淡淡地乜了木梓衿一眼,“不是从尸体里拿出来的,就是从乱葬岗捡回来的。”
  木梓衿唇角微微扬了扬,“还真被你猜对了。”她将两个木盘子小心翼翼地推过去,“这是我从太傅和尚书令大人的胃中拿出来的……”
  贾大夫脸色一黑,诡异地看着她。
  木梓衿自顾自继续说着:“太傅与尚书令大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自燃。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看你就很妖!”贾大夫冷冷地看着她,“你这个妖精,把王爷迷得五迷三道的!”
  木梓衿一梗,刚想说的话又卡在了嘴边,愣了愣之后,低声道:“我没有啊。”
  贾大夫斜眼瞧着她。
  她微微偏头,“所以,我认为那太傅和尚书令大人一定是有问题。”
  “所以?”贾大夫一点即通,“你怀疑他们吃错了东西?”
  “是,”她抿唇,“所以我还要你帮我检查一下他们的胃中残留的东西到底有什么问题。”
  贾大夫轻叹一声,将那两个木盘子收好了。
  木梓衿见他把盘子收好之后,又问:“贾大夫,你为什么没有与王爷一同南下?”
  贾大夫又叹了一声,“是王爷让我留下的……”他蹙了蹙眉,“原本是想和王爷南下的,可王爷没同意。”
  木梓衿点头,“那由谁来为王爷调理身体?他若是受伤……”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语意担忧憷然。
  “我让我的徒弟跟去了。”贾大夫正色道,“那徒弟是我的关门弟子,你只管放心就好。”
  木梓衿暂且放心,再无话可说,只好告辞。
  “你要走?”贾大夫忽然诧异地看着她,“你刚刚回王府,你要去哪儿?”
  木梓衿怔愣地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我……我还会回来的。”
  贾大夫不解地看着她,他一直在这深院之中从未出过府,也不知府外的世事变化。也不知如今木梓衿已经入住了平安侯府。
  木梓衿抿了抿唇,“无论如何,我会等他回来。”
  贾大夫微微怔愣,见她眼神坚定,似无所畏惧。他点点头,“整个王府的人,都在等王爷回来。”他点点头,轻声笑了笑,“而且,也相信,王爷一定会回来。”
  木梓衿在楚王府停留到傍晚,在王府用了晚膳。王府之中寂静雅致,只有她和宁浚相对而坐。
  宁浚狼吞虎咽,抓着肉骨头啃着,丝毫没有理会木梓衿,木梓衿也插不上话,只是自顾自的吃了半碗饭。
  宁浚敲了敲碗,发出叮叮的声音,扬声道:“再给我来一碗。”
  身后的侍女立即上前,又为他盛了一碗饭。木梓衿暗自数了一下,他已经吃了三碗饭了,加上这一碗,就是四碗。他也不怕吃撑了。
  “红线,我告诉你啊,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秘密了,”宁浚打了一割嗝,摸了摸臌胀起来的肚皮,“我顶多在这里等五哥回来,就算有什么秘密,我也……我也等五哥回来再说。”他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有些秘密,这京城之中的人,承担不起的。”
  木梓衿蹙眉,“什么秘密?”
  “……”
  宁浚很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从侍女手中拿过饭碗,继续大口大口的扒饭,还含糊地说道:“总之现在不能说。”
  木梓衿白了他一眼,他哀叹一声,“哎……若是木梓衿在该多好啊,她若是在的话,一定把这……把所有的案子都破解了,那些个牛鬼蛇神,就统统被杀死干净了。”
  木梓衿沉默不语,用完饭之后,恋恋不舍地出了王府。
  王府之外,京城之内已是一片阑珊夜色,万家灯火,将黑幕之下的京城夜景照得繁丽旖旎,交织光影里,她似乎看见王府外的轮廓,变得隐约模糊。出了这个王府,京城似乎黯然失色。
  车夫依旧在王府之外停着,王府门口两盏灯笼将府外宽阔的街面照得明亮通透,那马车静静地停靠着,在灯火的映衬照耀下,变得朦胧,似一幅陈旧的水墨画。
  她走出去,刚刚出府,便见马车之下下来一人。那人身形英朗高大,灯光将他的身影和轮廓勾勒得简单硬朗,一如他平时的沉稳刚毅。
  她脚步顿了顿,见他已经走了过来。
  “将军。”她走过去,带着些许歉疚地看着她。
  顾明朗僵硬紧绷的脸色在看到她出府的那一刻松懈下来,他轻声道:“走吧,跟我回去。”
  两人上了马车,车夫快速驾驶马车辚辚而去,速度很快,但很平稳。
  木梓衿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坐着。
  一路无言,穿越过京城繁华绮丽的街道,似一叶扁舟,划过波澜潋滟的水面。
  马车停下之后,木梓衿木讷地跟着顾明朗下了车。两人一同进入平安侯府。
  她突然觉得陌生,更觉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无措迷惘的感觉,甚至比她初入京城时更加的深切黏稠。
  她很难受,胸口之中沉郁,却依旧面色平淡。
  “我到了,将军晚上好好休息。”木梓衿在自己的房门前停下,对顾明朗说道。
  顾明朗疑惑地看着她,“你用过晚膳了?”
  木梓衿没有多想,点点头。
  顾明朗脸色微微暗沉,身影隐没在淡淡的阴影之中,似有些落寞。
  “如此,我走了。”顾明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转身离开。

  ☆、青青子衿

  是夜,似乎是要将前几日丢失的睡眠补回来一般,木梓衿睡得很沉。次日清晨起床,依稀见窗棂之上映着的树影摇曳不已,院内淅淅沥沥的声音疏疏落落的敲打着。
  她在被窝里缩了缩肩膀,把手伸出去,光裸的手臂感到一阵冰凉,白皙的皮肤上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天气已经变得这么冷了。她再眯了眯眼睛,还未完全明亮的天际淡淡的光透过窗户,泛着轻柔的银色。
  这种银色,木梓衿并不陌生。起霜了,霜露反射晨曦,泛起银色,似纱一般映在窗棂上。
  不知不觉,红退绿瘦。
  她撑起身体起床,略微收拾了一番,门外的人双儿与双双听到动静,开门进来,端了热水和洗漱用品,还有早膳进来。
  “姑娘昨日睡得可好?”
  木梓衿观察了这双儿和双双两天,虽然这两人是双胞胎,可依旧又细微的差别。她是仵作,对人体骨骼和皮肉组织很是熟悉,哪怕细微的差别也能发现。所以她如今能够清楚的知道,双双和双儿的区别在牙齿,两人喜欢笑,因为牙齿的不同,笑容也不一样。
  所以木梓衿一眼就认出开口说话的人是双儿。
  “好。”她淡淡地点头,洗漱完之后,吃了早膳,拿上披风披好。
  “姑娘要出门吗?”双儿问道。
  “嗯。”木梓衿点头,犹豫了一瞬,说道:“我会乘马车出去,不必担心。”
  双儿和双双对视一眼,轻轻点头。
  木梓衿依旧乘坐马车去楚王府,经过一夜的提炼,相信贾大夫已经有了答案。马车辚辚而去,她进入王府时,见红袖快速地走了出来,见到她,脸色一喜。
  “红线,南方来信了,我原本还打算去平安侯府见你的。”红袖端正款步的走过去,双手拢在衣袖之中。今日气温骤然下降,她穿了一件厚实的衣裳,风起不动。
  “信?什么信?”木梓衿的心立刻悬了起来,既激动又起伏不定。
  红袖带着她进了水榭之中的暖阁,暖阁内温暖清透,红袖这才把袖中的信拿出来,信封上只简单的写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几个字,没有收信人姓名,可其中隐藏的“梓衿”两个字,知情人都明白。
  “悠悠我心……”木梓衿拿过信,轻轻地抚过其上的字迹,脑海之中有些空白。她慢慢将信拆开,拆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将信拆毁了一般。
  薄薄的一封信,木梓衿的手有些颤抖,指尖感触不到任何内容,直到把信打开完,从里面拿出一个封好的纸袋,纸袋薄而轻,纯白色,没有任何杂质。
  她与红袖疑惑的对视一眼。打开纸袋,发现里面只有一朵不知名的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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