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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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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得险些将香薰炉掉在地上,身后人影一闪,快速地捂住她的嘴,“是我。”
  木梓衿眨了眨眼,点头。
  那人放开她,她转身,见这人冷然挑着眉,别有深意地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看来刚才那男人没得逞。”
  “你想让他得逞?”木梓衿沉了脸色,忽然又一愣,怒火陡然间生了起来,“你刚才明明知道我……我有危险,你却袖手旁观?”
  “别气。”那人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去。
  “不气?换了你你试试!”木梓衿狠狠地咬牙。
  那人回眸看了她一眼,狭长的凤眼如平静的秋水,“换了我,他肯定不会这么便宜地就离开。”顿了顿,又说道:“你竟然只是给了他那么小小的一下,太便宜他了。”
  木梓衿唇色发白,冷哼一声。
  “至于刚才,”隐娘轻声一笑,“这平安侯府戒备森严,我能进来也不容易,不敢轻易暴露身份,我看你还有力气反抗,就没有及时出来救你。”
  木梓衿不置可否,却急切地问:“可有王爷的消息。”
  “暂时没有。”
  她沉默。
  “我只负责你的生命安全,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隐娘说道。
  木梓衿转身进入卧房睡觉。

  ☆、多年养晦

  一路往南,残月的昏暗清辉被黑暗笼罩。
  几骑快马飞快驰骋过千沟万壑的原野,一路策马向北。冷厉的寒风吹过,道路之上枯草连天。
  疲惫与劳累,让策马的人越来越难以支撑,为首的人一脸凝肃,目光如铁,看向北方。
  身后依旧有追兵紧追不舍。
  “王爷!不能再跑了,再这样下去,马也受不了了。”有人策马到宁无忧身旁,说道。
  宁无忧微微眯了眯眼,“前方就出了云南,我的苏州府有一定兵力,可以救援。”
  “苏州到这里,也需要时间,我们支撑不了多久了。”纳兰贺一改往日谦和儒雅,周身的血迹渲染,铁血又峥嵘。“况且,对方人数众多,我们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
  宁无忧拉住马缰,停下马,看向天幕。天幕之上一勾残月,零星几点星光,黯淡寂寥。
  “这里是什么地界?”他问。
  纳兰贺辨别了方向,报出地名。宁无忧若有所思,沉吟片刻。
  “王爷,不要再犹豫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有人打马上前,“皇帝和谢家人将我们逼到这样的地步……”
  宁无忧看向纳兰贺,最终点头。
  纳兰贺松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信号弹,指向天际,拉下引线,一枚五彩烟火在空中绚丽绽放,流光溢彩,堪于日月争辉。
  身后追兵不久便在地平线之上出现,峭楞楞如从地下冒出来的鬼影。为首一人依旧一身干净清逸的锦衣,淡淡的看向宁无忧。
  他在十几丈远的地方停下,抬头看着天暮之上绽放的烟火,蹙眉勾唇一笑。
  “楚王殿下,看来在下猜测得没错。”他拉住马缰,遥遥的看着宁无忧,“若不是今日这样逼迫,你的真正势力恐怕还不会被知晓。”他笑得儒雅清贵,挺立的身躯悠然如玉,“我就说过,你有谋逆之心,可天下人都不信。如今,我就让这天下人,都看看你这几年,韬光养晦,到底都干了什么。”
  烟火放出不久,四面八方有人如云集般快速集结赶到,乌泱泱从夜幕之中策马而来,看见宁无忧,纷纷跪地行礼。
  “常州节度使宣节副尉参见王爷!”
  “郴州节度使怀化郎将参见王爷!”
  “朗州节度使参见王爷……”
  “……”
  江南之地,能在短时间内赶过来的兵力,在楚王宁无忧的号召之下集结。
  宁无忧端坐于马背之上,看着追来的追兵缓缓撤退,面色凝重。
  “王爷,刚才的追兵是京城之中的神武军,为何……”怀化郎将一脸的疑惑,“王爷不是刚从云南平叛北上,为何皇上的神武军会追杀王爷?”
  宁无忧翻身下马,立刻有人将马牵走安抚。
  “先让人为本王的亲卫治伤,离这处最近的是什么地方?”他问。
  “郴州。”怀化郎将说道,“再往前不远就是郴州城了。”
  宁无忧从人马之中换了一匹马,翻身而上,“今日众人已经疲累,你们……先按兵不动,带兵回各地的地界。本王先继续北上到郴州修养。”
  “是。”众人得令之后,带领各自的兵力退散。临时发令,能赶到的兵力并不多,还不足王府军的一半,但是,楚王在各节度使私自扩张培植自己的军队势力,已经是谋逆的铁证。
  神武军统领谢瑾瑜,也已经没有再与他硬碰硬刀剑相交的必要,而是直接赶往京城将楚王谋逆的事实和证据交给皇帝便是。
  能有今天这一步,早在宁无忧真正开始培植和扩张自己势力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
  怀化郎将在前头带路,一行人终于松懈下来,继续往北,赶到郴州城之中。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一路顺着郴江往北,将夜幕的黑暗走得渐渐明亮,淡淡的天光如青纱帐般铺满江面,终于在城门打开的时候,进入了郴州城。
  一行人暂时入住郴州知州府。
  宁无忧自己清理了伤口之后,才让纳兰贺进入房中来见。进入知州府时,就已经吩咐过并不需要人伺候,必要时也不必让人来打扰。
  纳兰贺进入房间之中,宁无忧已经包扎好肩膀上的伤口,只是单手包扎略显得粗糙些,但他并不在意,依旧换上干净的衣服,神色自若地端坐着。
  手边一壶茶正冒着热气,袅袅白烟氤氲着茶香,萦绕舒卷,安人心魂。
  他抬手斟了一杯茶,清淡的茶水在茶杯之中泛起涟漪,青瓷淡雅清丽,如水墨在水中缓缓晕染开。
  “王爷,”纳兰贺恭敬地站在一旁,谦和有礼。
  “坐吧。”宁无忧抬手指了指他身前的位置。
  纳兰贺微微一怔,走过去坐下。宁无忧将刚才斟好的茶递给他,“身上的伤如何?”
  “并没有大碍。”纳兰贺腹部中箭,所幸伤口并不深,也处理的及时。
  “你跟随本王,有多少年了?”宁无忧漫不经心地随口问。
  纳兰贺正襟危坐,闻言缓缓勾了勾唇,笑道:“今年一过,也快十年了。”
  “十年?”宁无忧似轻轻喟叹,抬头看着他,沉吟一瞬,说道:“你今年,也快二十七了?”
  “是,”纳兰贺似有些追忆,“在下是十六岁时跟随王爷的。”
  “嗯。”宁无忧点头,“那时你家道中落,你祖父带着你入京来……”
  “是,”纳兰贺脸色终于微微一变,“纳兰一家因我父亲的原因,全部家产被没收充公,父亲后来病重,便离去了。当时,就只剩下我和我爷爷。”
  纳兰贺的爷爷当时也是垂暮之年,自知不能长时间更好的照顾纳兰贺,突然记起早年时,入京见过楚王,曾和楚王有过一面之缘。纳兰贺一家原本是官家粮商,再楚王还未曾封亲王时,纳兰贺的爷爷偶然与宁无忧相识,宁无忧当时正为西北一带粮荒烦恼,恰逢纳兰贺爷爷带粮入京进贡,便给了当时年幼的宁无忧一些提点。
  宁无忧也确实根据纳兰贺爷爷的提醒得到了解决西北粮荒的办法,让懂得庄稼生长之道的人进入西北,种植适合在西北生长的粮食,并让富庶的江南一带粮商和粮仓每年分别上交些粮食,从标本之上缓解了西北缺粮的问题。
  所以,纳兰贺一家落魄之后,纳兰贺与他的爷爷入京,宁无忧才肯给些面子,让纳兰贺留在了自己身边。
  纳兰贺一家家学源远,再加上纳兰贺为人处世颇有其风骨之道,所以很快得到宁无忧的青睐。
  他是宁无忧的左膀右臂,这一晃,就过了十年。
  “如今本王或许会为天下人所诛,即便如此,你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纳兰贺微微蹙眉,正色道:“人生如水,并不复返,谈何后悔与不后悔?”他端起茶杯,轻轻地品尝,“人本就有一死,有人死如鸿毛,有人死如泰山。若是能跟着王爷干一场,轰轰烈烈,也不枉纳兰贺身为男儿一场。”
  宁无忧轻笑,又为他倒了一杯茶,“既然如此,你说说,本王是应该揭竿而起,还是应该等着京城来人将本王扣押回去?”
  纳兰贺怔忪,若有所思。
  “在下不敢为王爷做主,一切但凭王爷决定。”他说道。
  “这是实话吗?”宁无忧似笑非笑。
  “……是,”纳兰贺似有些为难,“只是,若是王爷被扣押回京,那么当初王爷为何要暗中培植扩张自己的势力?”
  宁无忧蹙眉,沉默不语。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杯沿,骨节分明如玉,趁着青瓷杯盏,优雅清贵。
  “只是,王爷若是选择束手就擒,怕是会有人不服。”纳兰贺抿唇,正色道:“跟随王爷多年的人,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王爷被带走。”
  “本王自有主张。”宁无忧说道,“你来,也就是想替他们问问,本王到底如何打算的,不是吗?”
  纳兰贺微微点头,“是,”他慢慢的捏紧拳头,“毕竟,跟随王爷的势力并不小,若是王爷揭竿而起,并不一定不会有胜算。且,王爷师出有名,应得天下人拥戴。”
  “师出有名?”宁无忧轻笑,笑声竟然轻松又讥诮,“你倒是说说看,本王师出何名?”
  “清君侧!”纳兰贺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谢家图谋不轨,蛊惑君王,王爷应该出兵讨伐!”他缓缓沉了一口气,又说道:“况且,皇上登基,并不是因为先皇的遗诏,而是因为他是先皇唯一的皇子,但是先皇也并没有将他封为太子。如此一来,王爷要取而代之,不过是您一句话的问题。至于若是想要名正言顺,先皇的遗诏,也不过是一个噱头而已,王爷想要有,遗诏就会有!”
  宁无忧眯着眼睛,敏锐又锐利,如锋利的刀一般,沉沉的落在身上。
  纳兰贺却并没有避开,而是与他对视。
  宁无忧最终轻笑几声,将茶杯之中冷却的茶水倒入案几之上一座盆景之中。
  纳兰贺蹙眉看着慢慢浸入泥土的茶水,一时捉摸不定宁无忧的真实想法,不敢轻易再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个方的人,不知道520这天是特殊的日子,所以,今天补上。
给位520啊……

  ☆、清君之侧

  郴州知州府虽然不大,可有着江南园林的精致与雅意,房间虽小,可陈设颇为讲究别致。一处一景,一框一画。
  宁无忧重新倒了茶之后,再看向纳兰贺,问道:“这便是你的想法?”
  纳兰贺背脊有些僵硬,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他心跳如雷,虽然面色依旧平静从容,可宁无忧的眼神似乎已经洞穿了他的内心。他心潮翻滚如惊澜,激动难以自抑。
  “你果然,并非等闲之辈,本王当初没有看错你。”宁无忧似笑非笑,目光深沉却平和,讳莫如深,似深渊一般看不透。
  “王爷过誉了。”纳兰贺轻轻垂眸。
  宁无忧依旧淡然轻笑,“纳兰贺,你并不甘心,只跟在本王身边,做一个小小的谋士,对吧?”
  纳兰贺全身一僵,“不,不是!在下对王爷忠心无二,绝没有二心!”
  “本王并不是怀疑你的忠诚。”宁无忧清然淡笑,“只是,这十年来,未免是委屈了你。”他若有所思,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等此次风波停息之后,本王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此一来,可好?”
  纳兰贺欲言又止,谦和而平静的神态似被打破,快速闪过慌乱与犹豫。
  “对于你和其他人所担忧地,本王也仔细考虑过。”宁无忧淡淡的开口,终于让纳兰贺微微松了一口气,“王爷如何打算?”
  宁无忧悠然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
  “王爷如今还未回京,若是想集结各方军力,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纳兰贺说道,“若是王爷回京,就算一时间皇上不会将您如何,也会受到各方掣肘。何况,如今您在各节度使培养军力的事情已经败露,皇上一定已经知道了消息,若是回京,无异于自投罗网。若是再想平安无事的抽身,恐怕就难了,王爷!”
  “本王自有考量。”宁无忧缓缓地说道,接着看了看天色,如今已经快到正午,他起身,微微动了动还有些不灵活的肩膀,说道:“正午了,你让他们各自准备用膳吧,等晚一些,我会告知你们我所做的决定。”
  “……是。”纳兰贺深深地沉了一口气,起身恭敬地退出房间。
  眼见着纳兰贺退出了房间,宁无忧这才将茶具收好。
  到底是反,还是返?
  于他不过是一念之间。
  楚王谋逆的消息很快传回京城,皇城之内一片哗然。调回的六千京师军权很快回归皇帝手中。一天一夜过去之后,皇帝与朝中重臣商议完毕,最终决定暂夺楚王宁无忧亲王封号,收回其手中一切权力。
  这个惩罚程度并没有太彻底,在京城不少朝臣依旧倾向于楚王宁无忧。在大多数重臣眼中,楚王宁无忧肯率仅仅六千京师南下平叛,已经是对朝廷皇室最大的忠诚,对于楚王擅自扩张培养其军队势力的事情,大多数人并未亲眼证实,只是犹豫怀疑,持观望态度。
  再次,若楚王真的早已筹谋,并已经掌握各节度使振军的力量,那么就更不宜大动干戈与其相抗衡。
  京城的京师,御林军、神策军、神武军,以及各王府军加起来的兵力,还不足以对抗各节度使联合的力量,若是如此就与宁无忧闹翻脸,京城没有任何胜算,反而只会激怒楚王,逼迫其真的谋反。
  况且,楚王是皇家贵胄,身份血统高贵,又于大成有无尚的功劳,为大成国百姓爱戴敬佩,若真是楚王谋逆,人心所向,最终民心归谁,还未可知。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俯瞰着朝堂之上的官员重臣面面相觑毫无头绪,心头大乱。他又看向谢瑾瑜和谢丞相,年轻稚嫩的脸上写满了无措和彷徨。
  龙袍锦绣之下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僵直的背脊微微发冷。双眼微微迷蒙模糊,他一时看不清这朝堂之上的百官百态,也看不清那些面孔之下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他心头忐忑不安,充斥着巨大的惶恐和悲痛。
  从小最疼爱他和姐姐的王叔,真的要反了他!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他未曾见过帝王之争,但是历朝历代,帝王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血流漂杵。他害怕极了,他担忧极了,他无助极了。
  “皇上,当务之急,便是迎楚王回京。”有人执笏上前,说道:“或许楚王殿下并不是要谋反,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楚王殿下对大成国劳苦功高、忠心耿耿,若是真要谋反,便不会临危受命南下平叛。如今皇上该做的,并不是削了楚王殿下的王位或者褫夺封号,而是将其迎入京城,等一切查清楚之后,再做定夺。”
  皇帝心头一颤,觉得有理,刚要点头,却听见有人说道:“此言差矣,皇上,楚王若是真的有谋逆之心,那么将他迎入京城,便无异于引狼入室。如今之计,应该是控制住楚王的一切权力,拿出其软肋,才好与楚王谈判。”
  “臣附议。”有人立刻应和。
  “臣以为不妥……”有人反对,“且先不说楚王殿下是否真的要谋反,就算要拿住楚王殿下的七寸,那也拿不住。因为楚王殿下的势力并不在京城。若是强行与楚王作对,恐怕若以卵击石。况且,如今是秋冬之际,西、北各边境并不安稳,西北各国因入冬缺乏物资总要和朝廷发生些摩擦。若是此时朝廷之中发生内乱,怕是会让人坐收渔利。”
  皇帝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他看向谢瑾瑜,谢瑾瑜依旧端立着,唇角含笑,神态自若。他慢慢的睁开眼睛,起身,垂于身侧的手紧紧地握住,一字一顿沉声道:“朕,念及骨血亲情,不忍与王叔产生罅隙,故……”他深吸一口气,“暂且褫夺楚王亲王封号、收回权力。并……并待王叔回京,待王叔回府,静思过后,再做定夺。”
  允许楚王入京回府静思。这或许是皇帝能做的最大的让步。可回府,已经等于软禁。其后的再做定夺,或许便无人可预料,到底是如何定夺了。
  木梓衿一路飞奔至楚王府,从宁涛和宁浚的口中得知了今日朝堂之上的消息。
  “也好,”她似松了一口气,“至少说明他现在还好好的。”
  “什么叫也好?”宁浚狠狠地跺脚,又倒抽一口凉气哀嚎一声,他弯腰抱住自己的腿,白着脸说道:“如今还不知五哥是否会真的……真的谋逆,若是……若是他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宁涛静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六哥,你倒是说说话啊,五哥有没有暗中联络你,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如何决定的?”宁浚咬牙切齿急切地问道。
  宁涛缓缓地看向他,摇头,“五哥不会告诉我,更不会告诉你。”他蹙眉,若有所思,“如今你我都在京城,若是他有事,你我或许就脱不了干系。你明白吗?”
  宁浚瘪瘪嘴,垂头不语。
  木梓衿站起身,走向宁浚,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宁浚抬起头来,迎上她的眼睛,又快速地低头,“你……你大胆,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殿下,如今你还不将太皇太妃给你的秘密告诉我吗?”木梓衿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宁浚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又飞快地偏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太皇太妃宫里有奸细。”木梓衿说道,“前不久,端王殿下便抓到了一个在太皇太妃宫中的一个宫女,几番逼问之下,那宫女承认她是太后宫中的。并将从太皇太妃那里得到的秘密都交代了。”她目不转睛地垂首看着宁浚,“如今,说不定太后那边已经知道了太皇太妃的秘密,而我们却因此而被动,王爷也因此而被动,你难道想要独自守着那个秘密,眼睁睁看着你五哥谋逆的罪行无法清洗吗?”
  “我……”宁浚不甘心地咬牙,“我……我得考虑考虑。”
  “好,”木梓衿松了一口气。
  皇城之内依旧处于惶恐不安之中。木梓衿见宁涛离去,心情依旧无法平静。
  她呆怔地看着宁浚,见他依旧埋着头,轻轻低垂的面色隐没在阴影之中,晦涩的眼神难以看清。
  木梓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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