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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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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若是不回京,或许不至于如此被动。”她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手,轻声说道:“这些年,王爷自己扩张的势力,或许足以和朝廷抗衡。如今各节度使远离京城,朝廷并不好控制。而此时北方和西方诸国,正值秋冬物资匮乏之时,时不时会南下骚扰边境,虽然都是些散兵,但是若是在平时,朝廷只要派兵镇压就好。可如今若是王爷揭竿而起,朝廷怕是无瑕对付,总会顾虑诸国趁虚而入。所以朝廷此时左右为难,举棋不定,正是王爷最好的时机。”
  他轻声一笑,紧了紧捏住她的手指,他看进她的目光之中,在她眼中看见平静,还有比平常普通的女人更加辽阔的深远。他伸手拢住她的肩膀,“若是我背上千古骂名,成了大成的反贼,你会如天下人那般看我?”
  她挑眉,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骂名?”她勾唇,“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若是王爷……若是王爷胜,将来的名声,便由王爷自己书写。”她眸色明亮,清湛透彻,“何况,天下人如何看,与我何干?”
  他笑出声,笑声爽透清晰,轻轻摇了摇头,他才轻声说道:“情势的确如你说的那般,自从那年平定云南王一役之后,我便知道,终有一日,会是如今这样的境遇。”
  他蹙眉,目光静若沉渊,轻声道:“当时我重伤清醒之后,便开始筹谋。其一,是真怕皇兄忌惮我……若是皇兄真的要除掉我,我不知该反抗还是束手就擒才好。其二,”他顿了顿,“可若不是皇兄要除了我,那么朝廷之中便是出现了隐患。我当初所做的一切,便是未雨绸缪。”
  “既然如此,王爷为什么还要回来?”她声音很低。
  他沉默,静静地看着她的头发,丝丝柔软的青丝轻柔的在他手中,他微微轻叹,“其一,在反与不反之间,我从未想过前者。”他蹙眉成川,声音低沉,“覆灭如今的大成江山,并不是我的初衷。宁式百余年的心血,大成万里山河,并不能因为我的一念之间,而血流成河、满目疮痍。”他微微眯了眯眼,灯光在他眼下覆上淡淡的阴翳,“我更没有那个精力和闲心……与其举兵而起,成天筹谋算计,我更喜欢和你过些清闲的日子。其实,我只是一个没什么追求的王爷。”
  她心中倏然涌起暖流,蔓延到四肢百骸,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几天的更新会有些少。感谢一路追随此文的读者们!真的很感恩,你们只要在我评论中出现过,我一定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此文已经接近尾声,其实有聪明的读者或许已经猜到整个故事的结局了。
若是嫌更得慢,可以等大结局再来看。
另外,你们希望木木和王爷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柔情旖旎

  灯光重叠交映,房间内旖旎温柔。
  “其二,”他深深地沉了沉气,“是因为你在京城,”他与她对视,她的眼中依旧是平静,和目光灼热深切,眼眸深处有淡淡的暗流涌动。
  “若是我举兵而起,你还在京城,就算你被顾明朗护着,也不一定能周全。”他握紧她的手,用力揽着她,“况且,如今的局势或许会千变万化,我可以算计任何人任何事,却唯独不敢保证,我的每一次筹谋都万无一失,尤其是你。”
  心里泛起层层温暖的涟漪,她轻轻点头,“所以王爷,一开始就将我留在京城,便没有想过举兵而起的事情?”她豁然明了,睁大眼睛看着他。
  “是。”他点头,“因为,我一定是要回来的。我多年的筹谋,多年的计划,并不能因为别人的阴谋而改变。我曾发誓,要查出皇兄真正的死因,我要将真相公诸于天下,所以若是我反,那么天下还有谁会愿意相信我所说的真相?”他轻轻一叹,说道:“何况,我并不想背负一个逆贼的罪名。”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甚至带着讥诮。
  一个逆贼的名声,于他来说犹如浮云。
  “那么王爷,你认为你还有多大的把握?”木梓衿担忧地看着他,她伸手轻轻地推开他,与他拉出一些距离,“王爷,我并不想你到最后是孤注一掷的冒险。当初王爷找到我,希望我能解开先皇去世的谜团,如今所有的赌注,似乎都是这个谜底。若是……若是到最后,我帮不了王爷……或者,或者是发生什么意外,我就算死多少次,都没办法弥补。”
  他眉目深沉凝重,紧紧地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眸色带着凌厉,“我并不会孤注一掷,还有,以后不能再提‘死’字。”他轻轻地咬着牙根,半带谴责的看着她,“我知道,我离京南下的这段时间,你或许已经解开谜底,而我南下之时,也并不是对皇兄之死丝毫没有线索。所以你不必担心。”
  她的心依旧跳得很快,眼中的彷徨和不安如涟漪一般越散越开,“王爷可安排了后路?”
  “没有,”他轻声道,口吻如铁。
  她呼吸几乎凝滞,豁然起身,诧异惊痛地看着他!
  “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才会为自己留后路。”他轻笑着,起身走到她身前,伸手蒙住她的眼睛,“我不喜欢你为我提心吊胆的样子。”他感受到手心之中,她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轻柔如羽般刷过他的手心,如细微的电流,窜入他的心里。
  她咬着唇,柔软的唇上印着晶白的牙齿,红白相间,是他最喜欢的模样。他忍不住快速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她一惊,下意识要后退,却被他抱住,腰肢被紧紧地揽紧,与他紧密相贴,身躯的线条严丝合缝,熨帖勾勒,相互用身体描绘着彼此的体线。
  她快要窒息时,他才起身。不过轻柔地一贴,并没有深入勾缠,却足以令两人都窒息,心跳砰然狂乱。她下意识抬手捂住嘴,他轻笑一声,吻又落在她手心里。
  她嗔怒了,推开他的手,正色道:“王爷,我是在和你说正事,很严肃的正事!”
  “我现在说的做的,也都是正事。”他勾唇一笑,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吻你?”
  她一怔,脸上瞬间火辣辣的。其实在刚才他蒙住她眼睛时,她便想起那日。他也是如此,蒙住她的眼睛,最后吻了她。她微微垂眸,颔首。
  “不是那一次,”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他便知道她想到的是哪一次。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扑泄而开的青丝在空中柔软的化开一道弧线,修长的脖子轻轻地仰着,眼中还有些余悸,似倒映在水面的明月,被淡淡的微风吹散,轻柔而婉转流照着。
  他轻笑一声,抱着她往床榻走去,将她放在床榻上。她一沾上床,立刻坐直身来,惊愕地看着他。
  他坐在她身旁,为她把头发梳理好,“我第一次吻你时,你睡着了,你或许不知道。”
  “什么时候?”她瞪大了双眼,耳根都有些发红。
  “在那处梨树小院,晚上的时候。”他在她耳旁,轻声说道,“那晚的月色很美,可你更美。”
  她窘迫地避开他的眼神,略带着几分嗔怒。轻轻咬唇,蹙眉深思,努力回忆,可那时她睡得很沉,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要是再提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得到便宜。如今心跳悸动砰然,潮起潮落般,让她不知所措,可又暖又悸动。
  柔软的灯光,将她的脸色氤氲出淡淡的红色,她压抑着呼吸,可依旧抑制不住急促紧张的呼吸起伏。眼眸之中,白皙脸上,似揉碎了一池的春景,令人心动。
  她喁喁地动了动唇,轻声道:“王爷,你当真没有准备后路?”
  他凝睇着她紧张羞涩的模样,心中的强硬到底柔软了不少,他看着她轻轻点头,“其实,我并不是没有准备任何的后路。”他轻声说着,目光眷恋,落在她身上缱绻缠绵。
  “什么后路?”她双眼一亮,心头也微微一松。
  “顾明朗,”他轻声道,“若是……若是我孤注一掷都没有成功,若是京中形势我再也无法控制,你……便跟顾明朗走。”
  她的心猛然被拽紧般,狠狠地抽搐着,“这便是王爷想要的?”她轻笑,“难怪,王爷回京之后,也没来找我。”
  “不!”他握紧手,双手手背之上微微冒出青筋,“我在云南时,知道你去了平安侯府,我便呆坐在营帐之中,整整一夜。”他苦涩一笑,“我想,这或许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那一晚,我呆呆地看着营帐里冒出来的白花,心乱如麻。我想要立刻回京将你带出来,可又被眼前的情势绊住。我庆幸你并不愚笨,在危机时懂得审时度势保护自己,可是却更心疼你为我筹谋算计,不惜投奔顾明朗。”
  她抿唇,微微哽咽,“没有的,王爷,我并不辛苦。”
  “很可笑是不是?”他将指尖没入她的发根之中,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软,“我从来都没有尝过那样煎熬的滋味。”他怅然一叹,带着自嘲,“我辗转反侧,一夜没睡着,就想着如论如何,都要先顾虑到你的安全,这才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没有将你从平安侯府带出来。”他眯了眯眼,声音如铁,“当时我杀了谢明妍的心都有!”
  她靠近他,将头放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他胸膛之内,有力的心跳轻轻地跳动着。
  他双手抱住她,将她箍得紧紧地,她愣了愣,伸手抱住他的腰,倾身坐在他的腿上。
  “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闭上眼睛,也总是浮现你的模样,连那些开满原野的花,都似乎是你的影子,一切都是你的音容笑貌。”他环住她的身体,恨不得将她柔软的身躯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想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自己。”他的呼吸浮在她耳畔,似一个个柔软的吻,虚虚的浮在她的脸上、颈上。
  她和他同时颤栗着,好像内心的悸动和热情在,都在此时迸发交融。
  “木梓衿,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了!”他凝睇着她,抬手抚摸着她的脸,“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深陷。”
  她静静地窝在他的怀中,有些木讷,有些发怔。她只是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依偎着他。
  “其后我又知道,顾明朗竟然自称你是他的未婚妻……”他一字一顿地,每个字似乎是从牙缝之中蹦出来一般,“虽然知道,他不过嘴上占占便宜,可我得知他真的想带你离京,我便冲动的想要去平安侯府找你。”他收紧力量,鼻息间是她的气息,这样熟悉的气息将他的胸腔填满,似乎能将他心头的郁愤化解沉淀。
  “可我又想,若是我千虑一失,功亏一篑,至少你跟他离开了,至少你会很安全,你依旧还好好地活着,我便……”他欲言又止,声音却有些凝噎。
  “所以王爷就一个人喝闷酒?”她轻声问,他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酒香,酒香虽然清冽,可是有些浑浊,似沉淀着他的郁愤。
  “是……”他苦笑着点头,“我以为,我会喝醉,可是你来了,你回来了,真好。”他吻她的额头,“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
  “王爷曾好多次想丢下我,”她睫毛轻轻地颤抖着,灯光下闪着淡淡的湿润,“苏州那一次,你南下平叛又是一次……王爷,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你。”
  “抱歉,以后不会了。”他温柔的说着,可口吻坚定。
  两人静静相拥,交叠的身影映在床帐之上,灯影交错,在床帐上映出涟漪,重叠脉脉。
  他的气息灼热而急切,轻轻地浮在她的耳畔,均匀的呼吸与有力的心跳相伴着,丝丝入扣的萦绕着她。他缓缓地放松了手臂,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披散的发丝轻缠在他的手上,她思索片刻,抬手将他的簪子和玉冠摘下,慢慢地将他的头发理顺打散。
  “你是怎么出平安府的。”他任她梳理自己的头发,她的动作依旧很笨拙生涩,时不时扯断几根,她将断掉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再继续梳理。
  “是顾夫人,”她迎上他的眼睛,勾了勾唇,唇畔笑容很浅,“她说我终究会是一个祸害,所以不让我留在顾家了。”
  他淡淡挑眉,“她说得对……”轻笑一声,见她抿唇蹙眉,双眸流转顾眄似嗔似怒,他淡淡暗中沉了沉气,忍住内心悸然灼热的冲动,抬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洗尽铅华的脸,柔软温热,滑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谢怀莹是明白人,她知道,如今的你,的确是一个无法预料的危险。你身上的秘密太多,危险也太多,留住你,不免哪一天就会给顾家带去麻烦。”
  她轻轻地垂眸,顺着他的发丝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覆住眼底的情绪。他敏锐的捕捉到她眼中快速闪过的深然歉疚,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来。
  那双明湛似水的眼眸,丝毫没有避讳他,只是有着淡然的愧疚。
  “觉得愧对顾明朗?”他问。
  “有一点。”她轻轻叹息,“不过我和他说得很明白。”
  “那就好。”他轻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他用御林军的军权换出你了,我也不会欠他。”他微微眯了眯眼,轻笑一声,“谢家人以为我此次若是回京,便永无翻身之日。有了顾明朗的御林军,他们更是多了一层胜算。可惜……本王会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直起身,“王爷,我们若是想要脱困,就必须快!在皇上和谢家人都做出下一个决定之前,将朝堂搅个天翻地覆!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顾将军交出御林军。”
  “天翻地覆?”他挑眉,她方才情绪有些激动,死死地拉住他的头发,他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头发从她手中解救了出来。
  “夜深了,先睡吧。”他似笑非笑。
  她怔了怔,只好点头,“那我先回去。”她整理好衣裳,准备下床,突然身体一重,被他按倒在床上,还未反应过来,柔软的被子已经将她盖住。她惊慌地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王爷?”
  他伸手抱住她,快速躺下来,“今晚留在我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将近四千字的一章!
偏偏在快完结的时候忙得不可开交……

  ☆、与你共眠

  烛影摇红,木梓衿看见床帐放下,灯光在轻柔纱帐之上荡漾潋滟,似泛起层层涟漪,脉脉缠绵,如丝如缕般萦绕在心头。他的气息天罗地网般很霸道却温柔的萦绕着她,她呼吸微微凝滞,心跳也似乎停了停,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褪下衣裳,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
  朦胧的灯光依旧可以透过他单薄的里衣,柔软的衣料随他的动作迤逦,勾勒描绘着他颀长精硕的身躯。她甚至能依稀看见他腰腹部的线条,流畅又柔韧。还有胸腹上三处隐约模糊的伤口……气氛变得沉醉旖旎,淡然的空气也暧昧黏稠起来。她颤着手拉高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很快,他坚实宽厚又温柔的胸膛贴上来,将她包裹在怀中。双手绕过她的腰,轻轻地盖在小腹上。
  “你不脱衣服?”他的手在被子中灵活地摩挲着,找到她衣服上的纽扣,她立刻按住,艰涩地话也说不出来。
  “嗯?”他的声音很沉,轻轻地浮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钻进心里。
  “我……我自己来。”她咬牙。
  身后传来轻笑,笑声爽朗轻快,连带着胸膛也微微的颤抖。她咬唇,转了个身,平躺着,眼珠子转得飞快,终于长长的静静的松了一口气之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
  “这是……”他蹙眉,看见她将信展开。
  “王爷忘了?这是你从云南为我带回来的花。”她将已经干枯的花拿出来。
  “是。”他见她小心翼翼地,将花保存的很好,虽然已经干枯,可花朵依旧完整,花瓣之上的纹理依旧清晰可见。“我在云南时,看见这花,便会想起你。”他侧身,静静地看着她,“这花开在战场上,开在不起眼的地方,可在寒冬里依旧繁盛葳蕤。就算染上血也一样好看。”他轻叹一声,“作战枯燥压抑,这花在云南随处可见,我便把它当做你,就如你随时随地陪着我一样。”
  她轻轻地咬唇,狠狠地闭了闭眼,“嗯,这是忍冬花。”
  “忍冬?”他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花如其名。”
  她将花收好,慢慢地在被子里脱下外衣,他挑眉看着,似笑非笑。
  最后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睁着眼睛。
  “睡不着?在想什么?”他问。
  “案子。”毕竟与宁无忧躺在一起,他的气息就在鼻息间,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有他流畅有力的身躯,她压抑不住紧张,只能强迫自己思考案情。
  她眨了眨眼,说道,“从韦少铎的死,然后是中秋夜宴之上,我被人陷害,其次是谢长琳的死,再到云真公主的侍女络儿,再次是云真公主、太傅、尚书令大人、云真公主棺椁意外失火……还有太皇太妃……以及谢明娆……这一桩桩,一件件,终于有了答案。解开这其中的谜团,一切都结束了。”
  “嗯,”他点头,“你父亲之死,还有皇兄去世的谜团,也都解开了。”
  她心情难以平复,可是却依旧平静,似乎越是接近真相,越是接触那些恐怖阴险的事实,她就也是冷静从容。她思索片刻,说道:“谢瑾瑜,可与景教的人有来往?”
  “谢瑾瑜似乎有些信仰景教,偶尔会去景教教堂听讲。”宁无忧轻声道,“他与景教之中的人,关系一向不错。”
  “难怪,真没看出来。”她淡然一笑,“那么,王爷可否派人去景教的教堂查看过?”
  “当然查过。”他点头,“大成国对外来教派一直很是包容,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都如此。虽然谢瑾瑜似乎是与景教的人有来往,可也是私底下的,毕竟他是大成国的人,不敢太明目张胆,但只要有来往,不管多隐秘,本王都查得出来。”
  “如此一来,便有联系了。”她轻轻一叹,“我没想到,小小的一个景教,竟然敢这样做。”
  “为利,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诱惑,就可以。”
  她轻轻闭上眼睛,思绪有些困倦,似终于卸下长久以来的疲惫,又得知一切谜团之后,又似负上沉重的枷锁。
  “这个案子,终于结束了。”她转了个身,找了个舒适的睡姿,轻轻地闭上眼睛。
  他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你这样要脱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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