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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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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朗脑海之中瞬间一阵轰鸣,苍白一片!
  自己在边关沙场拼死血战,自家兄弟却在贪污自己用血和命换来的钱财!可笑!可笑!
  “此事非同小可,本王觉得应立刻上书陛下,着人彻查此事!”宁涛神色凝肃严苛,“五哥,”他看向宁无忧,“你携领六部,手中也握着兵权,可知道这边关战将事关大成危亡安全,若是此时不善加处置,怕是军心不服,人心不服,天下难定!”
  宁无忧慢慢起身,周身轻柔锦袍挺立如竹,清且贵,他只是淡淡地看着顾明朗,轻声道:“此事还是由顾将军自己定夺。”他轻笑了笑,“毕竟,顾将军是西北军主帅,最能代表他们,不是吗?”
  顾明朗瞬间脸色铁青,整个人颓丧又失魂落魄。
  木梓衿没想到一件杀人分尸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若是此事真的上书皇帝,那么顾家必定会遭大劫。而夹在中间最难做的人,无疑是顾明朗。他明明最在意将士,恨不得为自己帅下的所有亡灵讨回公道,可那罪魁祸首,却是自己的家人。
  一面是亲情,一面是大义与责任。
  宁无忧那句“一切由顾将军自己定夺”虽然说得风轻云淡,其实是一把无形的利刃,沉重地悬在了顾明朗心头。
  宁无忧就是笑里藏刀的狼!木梓衿咬牙切齿地想。
  “看来侯爷这寿宴,本王也不好再留了。”宁无忧清淡地说道,“既然如此,六弟,我们走吧。”
  木梓衿踟蹰地看了看杨刘氏母子,又看了看顾明朗,只好跟着宁无忧离开。
  似乎有些不对,她迟疑地看着宁无忧的背影,只发现阵阵春雨之中,他清立挺拔的背脊淡漠冷清。似乎刚才那一场轩然大波,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再转头去看宁涛,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着此事事关重大的他,却风轻云淡地跟着宁无忧离开。
  两人走在这偌大华美的侯府之中,如闲庭信步,连凄厉呼啸的风雨都成了那清贵背脊的背景。
  “王爷。”她跟在他身后,轻轻地开口问道:“我们,真的就这样走了吗?”
  宁无忧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还想如何?”
  她怔了怔,不安地回头看了看那处偏厅,风雨之中偏厅模糊朦胧,一丝声音也无,也不知顾明朗和杨氏母子在里面到底如何。
  “王爷就不担心,若是我们这一走,顾家的人便会对杨氏母子……”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其中的意味十分的分明了。
  可宁无忧却只是清淡一笑,脚步依旧不停。直到绕过游廊,走过前院,等在前院之中的下人将伞递过来,为两位尊贵的王爷遮挡风雨,他才慢慢地回头看了看正厅。
  正厅之中依旧热闹不已言笑晏晏,觥筹交错之中,欢声笑语里伴着丝竹管弦之声。顾家的人,分明就知道后院之中的风波,也知道了羊肉中混入了人肉,可就是丝毫没有受到丁点影响,依旧粉饰太平,依旧有恃无恐。
  隔着蒙蒙雨雾,木梓衿有些气恼地看了看宁无忧,朦胧雨雾之中,他那双沉静淡然的双眸噙着冷笑,又转头看了宁涛一眼,端王宁涛会意,转头对等在前院之中的端王府小厮说道:“过来。”
  那马车和仪仗队前的小厮立刻撑着伞,麻利飞快地小跑了过来。
  “去将我的马带过来。”宁涛说道,“注意,不要惊动侯府中的人。”
  “是。”小厮欠身福了福,转身一溜烟儿冲进了雨中。
  “五哥,我先走了。”宁涛对宁无忧说道。
  “嗯。”宁无忧点点头,也没看他一眼,只是站在这回廊之后,透过雨幕向通往偏厅的道路看去。
  “走吧。”宁无忧转身就走,丝毫没有任何停留,得知楚王要走,顾昭谦还抽空从筵席之中出来相送,宁无忧神色淡然不做多留之后,转身要走,却突然看见顾名城带着一行护卫匆忙往后院偏厅之中赶去。
  木梓衿心头一沉,愤恨不已!那护卫赶往偏厅,难道是想趁着楚王和端王离开,去杀杨氏母子灭口?
  她转头看着宁无忧,却只见他神色闲适,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向马车,还伸出右手,示意她扶着他上马车。她心头窝火,“王爷!”
  他放下手,转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木梓衿!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她咬着唇,“王爷,难道就将杨氏母子放在侯府之中?你就不怕他们会被顾家人杀人灭口?”
  “那又如何?”楚王宁无忧清冷地说道。
  “王爷难道不想抓住顾家人这个把柄?”她低声说道。她有时候看不懂宁无忧的心思,他如今已经携领六部,地位堪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权利处理杨氏母子这件事情,甚至还能帮他们讨回公道,而且,抓住顾家人的把柄,打击顾家和谢家这个联盟,对于他来说,难道不是好事?为什么他就是迟迟不动手?
  “这京城之中,几大家族的势力,岂能是想打击就能打击的?”宁无忧拿过她手中的伞,正转身欲走,突然听见院内传来一声短促的怒吼。那怒吼虽轻,可依旧落入了木梓衿的耳朵。
  宁无忧轻轻挑眉,说道:“看来,本王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木梓衿松了一口气,心头却百转千回,见他又重新进入了侯府之中,才立刻跟了上去。此次两人都没有通报,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又回了侯府,一路疾走,直奔偏厅。
  刚才冷清的偏厅,此时已经被守卫重重围困了起来,偏厅之外,赫然站着顾明朗,他挺立如山,赫然挡在门口,与顾名城对峙!
  “明朗,你让开!”顾名城冷声喝道,“难道你想将那两人上交给刑部或者大理寺,你可知道,他们对于侯府来说,是灭顶之灾!”
  顾明朗全身僵硬颤抖,绝望又愤怒地瞪着顾名城,咬牙道:“今天我是不会让的!杨氏母子是我西北军的人,我作为西北军的主帅,又怎么能让我军下的人被人随意宰割?”
  “你糊涂!”顾名城一脸的急切悲痛,“当初父亲让你参军,让你早日建功立业,不是为了让你如今做上了主帅来和我们作对的!”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顾家作对。”顾明朗依旧挡在门前,“大哥,你只需要告诉我,杨氏母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只凭一个无知妇人的一面之词,你就要问我的罪吗?”顾名城冷笑,“在你的眼里,到底是至亲家族重要,还是你那些将士重要!?”
  这无疑是一个沉重又困难的抉择。顾明朗闭了闭眼,轻笑,“大哥,将士们,跟随我八年,出生入死、患难与共,同袍之义、同仇之情,你如何能够理解?若是没有他们马革裹尸,没有他们浴血奋战?又怎么会有我这个主帅?又怎么会有如今大成国内里的安定?若是让我知道,你的真的贪污了将士们的血和命……我……”
  “你要如何?”顾名城眼眸阴鸷狠戾,“难道你要杀了你大哥?”
  顾名城全身僵硬颤抖,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十恶不赦

  风雨淅沥,春风黯然,庭院深深,满院清寂。只余下杨刘氏深切地声音。
  她抬头看着宁无忧,恳求道:“王爷,我自愿伏法,也自愿到刑部认罪,可民妇死之前,想求王爷一件事。”
  宁无忧只是轻轻地抬了抬手,将她扶起来,问道:“何事?”
  杨刘氏并未起身,而是恭敬端庄地看着他,转头用手捧着杨慎的脸,慈爱又不舍得抚摸着,“我而儿慎儿,自幼身体不好,若非如此,恐怕他爹也是希望他上战场的。我人之将死,只希望他能好好地活着。不我求他能够为父报仇,也不求他能建功立业,只求他一声安好。民妇恳请王爷,至少让他不要遭到那些贪官的报复和杀害。”
  拳拳慈母之心,不过儿女平安,不过儿女康健。冷风吹过她满是风霜的脸,再抬眼,已是一片决然坚韧。
  “娘……”杨慎悲痛欲泣,却死死地忍住热泪。紧紧地抓住他娘的手,到底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从小体弱在家,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娘,是慎儿的错,都是……”
  “慎儿。”杨刘氏抹了抹他的眼角,“不要哭,你跟着顾将军,你爹是战死疆场的烈士,他为国捐躯,血洒疆场,我们永生永世为他骄傲。杨家的男儿个个英勇傲骨,就如你的父亲和哥哥。不要哭!”她低声命令。
  杨慎抽泣哽咽,死死地咬牙点头。
  “将军……”杨刘氏起身,刚向顾明朗欠身跪拜,突然听闻风雨之中一行人从斜面的后院穿堂之中鱼贯而来!那些人浩浩荡荡,竟有二十几人,各个腰佩长剑,青衣之上虎彪鱼飞!竟是刑部的人!
  木梓衿豁然转头看着宁无忧,宁无忧勾了勾唇,微微摇头。
  竟想不到,顾家的人行动这么快。正厅还在举办寿宴,而后院之中,就已经暗中叫了刑部的人来拿人了。
  那刑部领头的人是刑部司李秋卫,年三十上下,官从五品,此时正疾步飞奔,带着身后的人,虎狼一般来势汹汹!
  杨氏母子大骇,杨刘氏立刻将杨慎护在身后,目光直直地看着李秋卫。
  李秋卫带着人站定,目光扫视之后,看见宁无忧,脸色变了几变,立刻跪地行礼,“下官李秋卫,叩见楚王殿下。”
  宁无忧站在屋檐之下,檐下雨水珠帘,轻垂而下,隔着层层淡淡水雾,那挺立身躯高而远,却让人生畏。
  “李大人。”宁无忧轻笑,“想不到你也来参加侯爷的寿宴,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他朝着李秋卫轻走两步,笑道:“我看这些人,个个腰佩铁剑,整装以待,竟不像是来贺寿的,像是来砸场的。”
  李秋卫紧握的手微微缩了缩,低头道:“回王爷,下官是收到举报,侯府之中,有歹徒杀人分尸,罪大恶极,所以带人前来捉拿,下官也是,职责所在。”
  “本王竟不知道,刑部的人何时变得这么勤快了。”宁无忧将手拢进广袖之中,微微垂首看着李秋卫,笑道:“本王没记错的话,刑部尚书如今还在正厅中给侯爷祝寿,你带着这么多人出来,尚书大人可知道?”
  “这……”李秋卫全身微微一僵,又说道:“事出紧急突然,况刑部拿人,只要有人举报,罪行严重,可先将人带回去审问。”
  宁无忧点点头,退了几步,又走回杨氏母子身前,说道:“如此,本王也不好插手你的事了。”
  木梓衿诧异,她还以为宁无忧上前和李秋卫说这些,是为了帮杨氏母子,却不想,只是说了一堆的废话而已。
  李秋卫站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份罪状书,念道:“兹有毒妇杨刘氏,残杀军士,砍杀朝廷命官,分尸烹煮,诬陷朝官,造谣生事之实,此乃十恶不赦之重罪!其罪当诛,罪无可恕,判即刻斩首!”
  他气沛声洪的念完,将罪状书一收,对身后的人一挥手,说道:“将杨氏拿下!”
  身后虎狼之人瞬间拔剑而出,围拥而上,杨氏母子犹如困兽,无处可逃。
  “慢着!”慌乱之中一声怒吼,顾明朗腰间长剑铮然而出,他倾身而上,将杨氏母子护在身后,对李秋卫道:“李大人,杨氏母子乃我军中烈士亲属,就算有罪,按我朝《军民疏令》,也应该对其以礼相待!”
  “将军,”李秋卫拱手,“下官定当对其以礼相待,还望将军不要让下官为难。”
  “明朗!”顾名城伸手抓住顾名城握剑的手,厉声喝道:“让开!”
  “将军!”剑拔弩张之中,一道温柔沉静的声音响起,杨刘氏放开杨慎,慢慢走到众人身前,淡淡地说道:“我认罪,我愿跟着李大人走。只是希望,将军和王爷,不要忘了民妇的请求,保我儿不死。”
  “娘!不要抓我娘!”杨慎大叫,横冲直撞地就朝着杨刘氏扑过去,宁无忧伸手轻轻一推,将他推到在地。
  “带走!”李秋卫厉声道。
  杨刘氏豁然转身,深深地看了杨慎一眼,“慎儿……慎儿,娘要去找你父亲和你哥哥了……你不要牵挂娘。”她抬头,任由漫天冷雨浇在脸上,那皱纹纵横的脸,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苍天无眼,奸佞当道,我杨刘氏亲手杀了三个狗官为我夫与儿子报仇,此生无憾!”她仰天痛呼一声,猛然扑向李秋卫身边一位刑部官吏,只听见一声刀剑入骨之声,那官吏手中的长剑已经刺透杨氏身躯!
  “娘!”杨慎惨叫痛呼一声,扑向杨刘氏,扶着她躺下,看着透体而过的长剑,不敢碰触,抬头哀戚绝望地四处环顾:“救救我娘,救救我娘!”
  木梓衿和顾明朗首先上前,顾明朗急忙将杨刘氏抱起来,放到屋檐之下,吼道:“叫大夫!”
  “混账!”顾名城狠狠地闭了闭眼,一把将他拉开,“这样的毒妇死有余辜,她原本就罪大恶极,死了也是罪有应得,还救什么?”
  木梓衿不顾其他混乱与怒骂,先检查杨刘氏的伤情。杨刘氏脸色苍白,目光涣散,神色颓靡,四肢无力,鲜血不断从她伤口之中流出。她先用手按住她的伤口,尽量止血,说道:“伤口在下腹部,虽然严重,却不伤要害,若是能拔剑,止血,应该还有救。”
  听到杨刘氏有救,杨慎立刻扑过来,“救救我娘,救救我娘!”
  少年神色哀楚绝望,双眼赤红,神色癫狂。
  “李大人,这罪妇已然伏法,但案情依旧要审,还是让人将她带回刑部,再做察看吧。”顾名城对李秋卫说道。
  李秋卫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看着地上的杨刘氏,估摸着她已经没救,低声道:“带走。”
  几个刑部官吏立刻上去,刚想伸手去将杨刘氏拉起来,突然之间身旁的杨慎撞开去,推开众人,转身伸手将一名官吏身上长剑拔出,疯狂的乱砍乱挥,“你们都不准过来!不准过来!”
  “杨慎!”顾明朗大喝一声,大步上前就想阻止杨慎发狂,杨慎被逼绝境,犹如一头困兽,他凄厉疯狂,后退几步避开顾明朗,一转身,将剑指向宁无忧。他瞬间上前一步,飞快地将剑架在了宁无忧的脖子上!
  “殿下!”木梓衿豁然起身,惊骇不已地看着宁无忧!那剑锋锋利,冰冷寒绝,此时落在宁无忧脖子上,一道极细地伤口渗出鲜血,染红他身上的锦衣。
  他犹自神色自若,沉着脸看着杨慎,不动如山。而这庭院之中所有的人,却瞬间定住,犹如木雕,惊骇不已地瞪大了双眼。
  “都不准过来,都不准碰我娘!”杨慎急促喘息,声音嘶哑,握剑的手不停的颤抖,他上前一步,走到宁无忧身后,十五六岁的少年举剑都困难,对着高大的宁无忧,却丝毫没有畏惧。他咬牙道:“都退开,退开!”
  “退!”木梓衿死死地看着宁无忧,担心他的脖子被杨慎割断,急忙让人后退。
  “反了!给我立刻拿下!”顾名城怒吼一声!
  “顾大人!”木梓衿猛然转头怒视顾名城,“你没看到王爷在他手中吗?难道你想置王爷安危不顾?”
  顾名城握紧拳头,狠狠地看着杨慎和宁无忧。宁无忧依旧笔直站立,脸色不改,从容冷静,一点都不见被胁迫的仓皇与惊恐。虽然他身受重伤,可他和杨慎比起来,想要脱离杨慎的威胁易如反掌,可他就是站着,一动不动,目光轻柔含笑,甚至带着戏谑。
  众守卫和刑部官吏想要上前捉拿,却犹豫踟蹰,不敢上前,长剑在手,不敢造次,只是警惕森寒地指着杨慎!
  杨慎在长剑围困之中瞪大了那双赤红的双眼,他一手拿剑,一手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和鼻涕,伸手抓住宁无忧。
  若是木梓衿灭看错的话,他抓住宁无忧的手正是那只抹过眼泪鼻涕的手。她再抬头,看见宁无忧狠狠地蹙眉,手狠狠地一僵,险些将杨慎推出去!
  她咬唇,挑眉,心想,楚王殿下如今被人用剑架了脖子,手臂还被人用脏手钳制着,对于他来说,要命的不是那柄冰冷锋利的长剑,而是抹了鼻涕和眼泪的脏手。
  少年神色癫狂绝望,转头对顾明朗说道:“将军,先救我娘!”
  “还不去叫大夫!?”顾明朗转身对身后一守卫大喝一声,声音如雷霆穿耳,震得那人全身一颤,转身就跑去叫大夫了。

  ☆、朱门酒肉(修)

  风雨如刀,众人聚首,个个死寂沉默。
  直到一个大夫被人提着跑了进来,见到这阵仗,吓得浑身发抖,连如何行礼都忘记了,众人才纷纷将目光转向大夫。
  “看着干什么?救人!”顾明朗一脚将大夫踢到杨刘氏身边,立刻颤颤巍巍战战兢兢地开始救人。
  那杨刘氏浑身是血,已经神志不清,可那双涣散的双眸却一直看着杨慎。大夫几针下下去,杨刘氏闭上双眸,但是身上的血慢慢止住。
  木梓衿问道:“可还有救?”
  “血已经止住,可不知是否伤及内里要害。”大夫全身发抖,回答的声音飘虚仓皇,磕头道:“得先抬到干净的地方,再做诊治。”
  “那就先抬到干净的地方。”木梓衿说道,“不如就抬到楚王府中吧。”
  “你一个小小女官,竟然擅自做主将罪妇带回王府?”顾名城咬牙切齿,声音满是杀气!
  “若是杨刘氏不得救,杨慎第一个要杀的可不是顾大人!”木梓衿眯了眯眼,“顾大人是觉得,一个罪妇比王爷的安全还要重要?”
  “你!”顾名城气得险些对木梓衿把剑相向。
  “先抬到我居处侧室之中。”顾明朗说道,“让我身边的人严加守护。”
  立刻有顾明朗的人将杨氏小心翼翼地抬走,连大夫也跟着过去了。顾明朗对杨慎道:“杨慎,我顾明朗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说过要救你母亲,就会救你母亲,也会替我军下枉死的冤魂讨一个公道,你先把剑放下!”
  杨慎却没有立刻将剑放下,而是微微推着宁无忧往前走,“都退后,退后。”
  宁无忧微微看了他一眼,慢慢地向前走一步。
  所有的人立刻退后,却一直将几人围在中央,杨慎挟持着宁无忧,一路慢慢地警惕地朝着正厅走去,此时正厅之中,依旧热闹喜庆,摇曳灯影重重,张灯结彩,丝竹管弦歌舞升平,杯盏觥筹。
  没人会想到会有人突然挟持着楚王殿下闯进来,守卫、刑部官吏等人,围困着一名少年,少年手中长剑架在楚王殿下的脖子上,一步一步走进正厅。
  正厅之中,瞬间鸦雀无声,众人惊诧不已!原本沉醉欢乐的气氛瞬间凝固,人们脸上的笑容也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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