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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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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梓衿坐在马车之中,这马车宽大舒适,到了京城街道上,才知道,原来这马车如此之小。刚才已经有好几辆行驶过。每辆雕花刻纹,金漆描画,锦缎帷帘。车轮宽大,木质沉贵,车檐下金玲银铃随着马车前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木梓衿一时被这繁华景象吸引,发现连街边算命的人都比宜水镇的小贩老板要气派些。

  ☆、初见楚王(修)

  车轮辚辚滚动,木梓衿忘记自己一身风尘,掀开车帘看着这热闹喧嚣的京城大街。
  “京城的人还信那些算命方术?”她一连看到好几个算命摊子,而且十分的热闹。
  “只是这两年开始流行起来的。”纳兰贺赶着马车,缓缓地走着,这马车虽然不大,也不气派,但是比起普通百姓乘坐的要大一些,街上的人看到之后,自会躲避。
  琼楼玉宇,飞阁流丹,钟鸣鼎食,繁华喧嚣。琳琅满目,酒旗招展,人声鼎沸。木梓衿只觉得自己看的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只是这些百姓的居所都这么的富贵缤纷,那楚王府也应该堪比金碧辉煌、奢华气派吧。
  马车悠悠转了好几圈,车外的鼎沸人声渐渐消悄,只听得车轮转动和车檐下铁玲琮琮之声,木梓衿好奇地掀起车帘,发现身处街道幽深冷清,两边高墙青瓦,排闼而开。前方街道迂回曲折,拐了好几个弯之后,马车终于停下。
  “先生,到了,请下车吧。”纳兰贺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依旧谦逊有礼,与这寂静幽然的气氛相得益彰,到让人觉得心安。
  木梓衿起身,掀帘出了马车,刚想往下跳,纳兰贺却伸手扶住了她,几乎是将她抱着下了地。她全身一僵,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抬头看着这高墙青瓦之中,辟出来的一道门。
  门是好门,朱红油漆喷刷,镶两对狴犴图纹,口中衔涂金铁环。纳兰贺握住铁环轻轻叩击,厚重大门立刻打开,从里面走出个小厮,见到他立刻拱手行礼。然后才带着两人进去。
  这想来就是楚王府了。木梓衿悄悄地东张西望,四处打量。觉得这楚王府和平常人家住的院子没什么区别,就是大,一眼看不到尽头。亭台楼阁,水榭歌台,雕梁画栋,草木悠然雅致,高低错落屋檐清然有序。一路上,那人只带着她往偏僻的地方走,没遇到什么人。只是纳兰贺时不时很小心地提醒她小心台阶,注意拐弯。
  曲曲折折,迂回游廊终于走尽,到了一处院落,将她带进了厢房之中。
  “先生先委屈一下,等我禀报了王爷,再为先生安排别的住处。”纳兰贺很是歉然的对她拱手行礼。
  这已经很好了,比木梓衿所住的药房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木梓衿连忙挥手,“不委屈不委屈。”
  如此,她就在楚王府住下了。只是这楚王府冷清得很,下人似乎也不多,个个走路轻手轻脚,说话轻言细语,呼吸敛声屏气,若不是夜间有人为她送了吃食,她真的以为这个楚王府是没人的。
  楚王宁溢,字无忧,排行老五,关于他的名声事迹,估计要从成宗皇帝开始算起。那时候他不过十几岁,已经深得成宗皇帝喜爱。人人以为成宗皇帝会将皇位交给他,却不想,成宗皇帝临终前,却将高位传给了先皇。
  先皇与楚王同被养在成宗皇帝身边,一同教养。而楚王生母早逝,便养在皇后名下,先皇是成宗皇帝皇后的独子,皇后也将楚王视如己出,故而先皇与楚王在许多人的眼中,其实地位不相上下。
  而最终令楚王名噪天下的,是三年前那场平定西南藩王的战役!那场战役,成就了楚王的威名,可也成为楚王人生的转折点。人人都知道,楚王在那场战役之中,身受重伤,命在旦夕。可就在他连夜赶往京城接受治疗时,却接到先皇圣旨,先皇感于楚王军功,又担忧楚王身体,下旨让他到江南富庶之地苏州养伤。
  而在楚王在苏州养伤期间,先皇却突然驾崩。京城的皇子皇孙、文武百官,都沉浸在先皇去世的悲痛之中,俨然忘了还有一个在苏州养伤的楚王。
  后来,新皇登基,朝堂重整。京中朝堂看似一片繁荣安然。
  木梓衿躺在床上,细细地思索着自己知道的关于楚王的事情,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楚王会在这个时候回京?难道是因为他的伤已经好了?她更不明白,为什么楚王会让她来破解这京城之中诡异恐怖的“无头鬼案”。
  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她便闭上眼睛睡觉。可肚子却十分不争气的响了。她忍不住饥饿,想起刚才楚王府的下人端来的饭菜,量少得很。原本想挨过一晚,可是饿得睡不着,那就成问题了。
  干脆起床,让人再那些吃食来。她终归是楚王府的客人,那些下人也不至于亏待她,让她饿肚子吧?
  出了房,四周一片安静,只有远处游廊院落之中,几盏宫灯的光遗落而来,被珊珊树木掩映遮蔽,更加的晦暗。她在这处院落里走了几圈,没见到人之后,准备自己去厨房拿些东西吃。
  “下厨房”,按照京中富贵人的考究习惯,厨房应该是在宅院的凶方,“安灶西面子孙良,向南烧火无祸殃”,厨房自然是在东方。
  辨别了方向之后,她借着微弱的光,往东走。最终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厨房。
  厨房之中香气四溢,烟火缭绕,灯光明亮。四处灶台之上,并没有太多奢贵的食物,只有一个灶台锅里还冒着热气,香气正是从那里面冒出来的。
  她将锅盖揭开,里面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色泽诱人,清香扑鼻。她胃中的馋虫立刻被勾了出来,也没多想,小心翼翼地端了出来,等碗边凉一些之后,端着走出厨房,找了个明亮点的地方,坐下来一口一口地喝着。
  她走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明亮些的小阁。此处宫灯明亮,悠然雅致,楼阁临水而建,阁中似乎暖气熏缭氤氲。她只是坐在阁外,便已经感受到阁内温暖缭绕的气息。间或从重重帷幕间散出几缕暗香,似木非木,闻着很醒神。
  喝完粥,她起身,打算将碗送回厨房。却不想,一转身,便对上一双冷漠无澜的眸子。
  这双眸子静静地看着她,乌黑深沉,鼻梁高挺俊直,薄唇微抿,不自觉透出一股淡然疏远的气息。他身着深青色长衫,橘黄的灯下看不出是何质地。衣上清晰纹理温和润泽,长身玉立,挺立如竹。眉眼凝视漫不经心之间,自然流露一股超脱淡雅。
  他此时,正打量着木梓衿,不经意的目光将他上下看了看,露出几分明显的嫌弃。再往下,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碗上,她似乎察觉他敏锐如刀的眸子狠狠一缩!
  她退了退,张嘴想解释什么,可都在这人冷淡的目光下吞了回去。
  “好歹是楚王府中的人,没有告诉你不能这么邋遢?”这人扔过来一张锦缎,堪堪扔在她脸上。
  她突然觉得有些羞辱,无意识用那锦缎擦了擦嘴。等再次抬头时,刚才那人已经走出小阁,慢慢地离去。
  草木森森,他身上厚重的锦裘逶迤翩然,行走不急不缓,从容优雅。
  直到他消失在视野中之后,木梓衿有些气闷地捏紧了手。
  她临走前,往暖阁中看了看,暖阁内暖气渐散,灯光将尽,那放在案几上的书只剩最后几页。
  远远的,她全身微微一僵,掀起帐帷便走了进去。将案几上的书拿起来,翻看了几页,竟然是关于“无头鬼案”的卷宗!
  那么,刚才那人的身份,也许就很明了了。

  ☆、无头鬼案(修)

  楚王府一夜无梦。次日依旧是那两个下人为木梓衿送饭。
  饭菜的量却足足多了一倍!
  下人恭敬的将东西摆放好之后,又小心地提醒了她一句:“先生晚间若是没事,最好不要到处走动。昨晚府中大概入了贼人,竟将楚王殿下的宵夜偷走了。连王爷的宵夜都敢下手的人,想来定不是什么好人。先生还是小心为妙。”他看着木梓衿,见她脸色有些沉,以为她是受了惊吓,连忙又道:“先生放心,王爷说了,这样的偷吃的贼人,顶多是只硕鼠,捉住只硕鼠,楚王府的下人还是能办得到的。”
  “嘎吱”一声,下人临走时将门关上,木梓衿低头看着桌上的饭菜,生了几分怒意。
  楚王是在嘲笑她是个大硕鼠,所以应该多吃点吗?
  不过想想破案之后的重金奖赏,一切事情都可以忍耐了。
  饭后,门外响起了纳兰贺的恭敬温润的声音,“先生,方便进来吗?”
  “方便方便。”木梓衿正躺在床上,听见声音立刻从床上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开了门。
  纳兰贺行礼,笑道:“王爷有请,请先生跟我来。”
  木梓衿愣了愣,立刻跟上。虽然不曾来过京畿富贵之家,但是也懂得些规矩,一路不敢多问多言,只跟着纳兰贺到了一处正厅。正厅被一张屏风隔开,纳兰贺带着她坐在屏风之后,又让人为她备了差点,便离开了。
  她吃了几块茶点,静静地盯着这屏风。屏风之上水墨丹青,不绣任何繁绣花纹,不雕刻任何装饰图案。只是寥寥几笔,便意境高远。图画虽清丽,可笔锋抖擞婉转,锋利遒劲。
  最重要的是,这屏风竟是可透视的,从里看出去,可将正厅之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五哥总算回京了,这一年我可想得紧!”突然听闻一道低润男声,木梓衿立刻藏身在屏风之后,不敢再乱动。眉间轻蹙,不知道楚王让她躲在这后面到底想干什么。
  “若非伤势未愈,我也想快些回京。”楚王宁无忧笑道,“只是在南方久了,现在都还不习惯北方寒冷的天气。”
  “这有什么?”又有男人接道:“前些日子六哥在府中修建了暖水阁,五哥知道暖水阁吗?就是请了能工巧匠,将热水引入管中,管入阁楼房间,热水便将房间熏得暖气腾腾的啦,比烧炭舒服多了。据说,他花了好多钱才修建成呢。”
  楚王宁无忧带着一行三人从外面走进来。略显消瘦的身躯包裹着厚重的锦裘,手中拥着暖炉。玉冠束发,面容清俊,顾盼之间,清贵自若,风华自显。
  跟在他身后的,是成宗皇帝第六子端王宁涛,第八子,贤王宁浚。两人皆身着貂裘华服,周身蝰纹精繁秀美,锦缎暗纹华丽润泽。大成国国力强盛,经济繁荣,富贵家的子弟皆以奢华精美为风,喜好享乐。
  “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在京中留多久,就不修建什么暖水阁了。”宁无忧淡笑,入了座,又让其余人坐好之后,吩咐人上了茶水点心。“这是我特意从苏州带来的茶点,茶也是苏州才有的铁观音,你们尝尝吧。”
  宁涛喝了一口茶,直赞不错,清香雅致,甘醇悠长。
  “苏州是好,可总归离京城远。五哥你一个人在那里,难道就不寂寞?”宁浚有些不舍。
  “皇兄所下的旨意不能违逆。”宁无忧看向宁浚,“我在苏州养伤,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如今接近年关,才不得不来京城一趟。一家人,总要聚一聚。”
  “以五哥之能,胜过京中百官不知多少倍,何至于在苏州那种小地方憋屈着?”宁涛有些愤然,“眼下,那些个文武百官,连个‘无头鬼案’都破不了,倒弄得京城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枉他们吃着朝廷俸禄,却个个都是胆小无能之辈!若是五哥你在,这案子,肯定早就结案了!”
  宁无忧只是端着骨瓷茶盏,看着茶盏之中飘渺幽浮的白雾,静默不语。
  木梓衿微微一顿,透过屏风看向宁无忧,茶盏雾气飘渺,拢住他漆黑的眉眼,清俊的脸上无波无澜,却仿佛在静默之间,沉寂万里江山。
  “你说文武百官?”宁浚嗤笑一声,“六哥,皇上可是下旨让你去查这案子啊,如今你查不出来,便将责任都推到文武百官的身上了?”
  “你懂什么?你成天只知道在府中吃喝玩乐听曲儿看戏,你又怎么知道这案子的诡异和复杂?”宁涛眉头一蹙,十分的为难。
  宁浚顿时来了兴趣,“六哥,你倒是快点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瞪大了眼睛,十分的好奇兴奋,“我只是听说,最近一段时间,京中已经死了三个朝廷大臣,个个品级都不低。其中一人,还是一品大臣。我昨天上朝,发现大臣个个提心吊胆、神色惶惶的,难道就是因为这事儿?”
  “可不是吗?”宁涛看了宁无忧一眼,又看了看坐在末尾座位上的刑部侍郎。犹豫了一会儿,依旧说道:“这事儿啊,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十一月初八辰时左右,兵部侍郎突然发疯从自己卧房中奔逃出来,口口声声喊着见了鬼。而当时他府中众人听闻他的叫喊声,也立刻从房中赶了出来!果然看见兵部侍郎被一个浑身是血的无头鬼追赶!那鬼还发出凄厉恐怖的惨叫声,叫着要索了兵部侍郎的命!他府中的下人嬷嬷个个吓得魂飞破散,哪里还敢去救他?”
  宁涛讲得绘声绘色,如临现场,仿佛他亲眼见到了经过似的。其余几人,刑部侍郎满脸菜色惊慌,不停用袖子擦汗。端王宁浚蹙着眉头,又害怕又好奇,不知道该不该再听下去。
  楚王宁无忧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茶水清幽匆匆,清香浮动。他端起茶盏,若无其事地朝着屏风看了看,不知有意无意地,像是看透了那水墨丹青的屏风般,迎上木梓衿此时聚精会神的双眸。她微微一愣,将目光移开,落在端王宁涛身上。
  宁涛又接着讲:“那兵部侍郎狼狈仓皇之间,被无头鬼追到了马厩,骑上马就开始逃。那无头鬼竟飘了起来,飞一般就朝着他追过去,兵部侍郎大叫着逃跑,朝着离他府中最近的军巡房逃去。此时正在值夜巡防的军巡房也听到异动,连忙赶来查看情况,你们猜,他们看到了什么?”
  众人微微一顿,都齐刷刷地看着他。宁浚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颤着声问道:“看见了什么?”
  宁涛深吸一口气,喝了一口水压惊,才又继续说道:“军巡房的人,看见兵部侍郎骑着马跑过来,跑到一半,脑袋突然就那么飞了出去!瞬间身首异处!而那身后的无头鬼又追了上来,将兵部侍郎的脑袋抓走,突然消失了……”
  宁浚打了个寒战,“果然是见鬼了,说不定……就是鬼作祟,怎么可能还找得到凶手?”他缩了缩身体,“那无头鬼,自己没了脑袋,便要将别人的脑袋割了去……”
  “鬼神之说,不过是用来迷惑人心罢了。”宁无忧轻笑一声。
  “我也觉得鬼神之说很无稽,可一个月之后,吏部尚书也在辰时遇到满身是血的无头鬼。并且他也被无头鬼追,最后骑马逃跑,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脑袋无端飞出去,瞬间身首异处!”
  宁涛说道:“再后来,便是二十天之前。御史大夫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如今惨死,死之后,连头颅都找不到。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为了查案,也让家属将尸体下葬。可是如今两个多月过去,没有丝毫进展。哦,对了,据死者家人说,他们曾经听到过鬼叫声。”
  话音一落,众人微微打了个寒噤。
  “除了查看了几个官员的尸体,还没有没有查看其它可疑的地方?”宁无忧看向宁涛,问道。
  宁涛看了看坐在他身侧的刑部侍郎,刑部侍郎立刻起身,将一份卷宗交到宁无忧手中,“这是刑部查获的一些线索,除此之外,便一无所获。”
  那卷宗不过薄薄几页纸,宁无忧一眼看下去,轻声道:“兵部、吏部、御史大夫……凶手,似乎并没有什么目的和规律,仿佛是随机选择人下手……嗯?”他微微一顿,抬头看向刑部侍郎,问道:“在各死者官员的卧房中发现了血字?”
  “是。”刑部侍郎立刻恭敬谨慎地说道:“血字是写在不易发现的地方,三个地方,都是写的时辰。臣让人比对了字迹,可京城之中,少说也有百万人,又如何查起呢?大理寺卿和臣,已经竭尽所能查案了,可皇上定下十日之期,若是十日之期已到,微臣还不能破案的话,恐怕……恐怕……”他战战兢兢,惶恐哀求的看着宁无忧,起身跪下,“臣,恳请王爷指点一二,臣与家人,感激不尽!”
  “是啊。”宁涛也起身,“五哥,就算我求求你了,这事儿我也没有办法了。”想到皇上的圣旨,他有些焦灼,“怎么可能在十日之内破案啊?”
  “可惜,”宁无忧摇摇头,“皇上下旨让你携领大理寺和刑部调查此事,若是我插手,岂不是抗旨?”
  “这……”宁涛和刑部侍郎面面相觑。
  “五哥,你只需要暗中出面指点我就好,等案子结了,我一定不会独自居功,定向皇上说明情况。说不定,皇上得知此案有你的功劳,就能让你留在京城了。”宁涛起身,拱手恳求道。
  “是啊,五哥,你帮帮……六哥吧。”宁浚说道,“这事儿真是悬得很,弄得我都害怕,一个月杀一个人,我真怕那鬼下一次就找到我了。若是能抓住他,让他再不能作祟害人,那简直就是一大功德!”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家阅读!请支持收藏!请多多收藏我的专栏!此章节案情初见,大家可猜猜凶手杀人的方法哦……猜对么么一个

  ☆、木氏仵作

  宁无忧只是微微抬了抬手,示意端王贤王等人坐下,微微沉眉,若有所思。
  “此案我不能直接插手。”宁无忧抬起头,看了看失落的宁涛和刑部侍郎,又说道:“而且,我并不觉得,我就有断案的才能。”
  宁涛和刑部侍郎大失所望,相互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但是,我倒是可以举荐一个人给你。让他帮助你破案。”宁无忧话音一转,又说道。
  “谁啊?”宁涛脸色微微一亮,立刻问道:“难道是五哥身边的谋士?”
  大成国皇族高官,都会招募一些谋人智士,作为谋士、门客或者幕僚,他们虽然有“仕”的身份,却不能为官。他记得,宁无忧身边的确有好几个门客,的确十分的优秀,比京城之中那些世家子弟不知好多少倍。
  “不是。”宁无忧淡笑摇头,“若是让我的门客出面,不就是等于我出面吗?这与抗旨又有什么区别?”
  “那五哥说的人,是谁?”
  宁无忧紧了紧身上的锦裘,将手伸到火炉上烤暖,“你可听说过木梓衿?”
  “木梓衿?”宁涛思索着,“听着有些耳熟。”
  “哦,木梓衿啊!这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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