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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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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无忧心情似乎不错,竟对着她笑了。她心神荡漾,心中微微悸动,脸上微微一红,连忙转开脸去看别的地方。
  正值正午,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宽阔街道几乎水泄不通,几人终于有些耐不住,连忙找了家酒楼进去坐下。
  酒楼很是雅致,一共三层,第一层中央,还搭了几个小小的戏台子,唱戏的说书的,都可以上去说唱几段,以吸引顾客。酒楼之中生意兴隆,小二见宁无忧几人气质不凡,连忙热情恭敬地将几人请到了二楼的雅间。
  “客官,这雅间好,雅致安静,往里面看,可看戏听书,往外面看,可看大街上行人戏耍。”小二热情的招呼着,利索地倒茶让人上精致的点心。
  木梓衿一瞧,果然如小二说的那样,往一楼看,酒楼全景尽收眼底,临窗往外看,也可将大街上的热闹景致收入眼底。
  “上写好的酒菜茶点来,你忙去吧。”宁涛选了个位置坐下,对店小二说道。
  店小二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此时楼下戏台子上,一对说书的人刚好唱完一场《扬州花鼓》,鼓点声欢快明朗,节奏分明,边说边唱,赢得一阵叫好。
  木梓衿一看,瞪了瞪双眼!那说唱的人她认识的,不就是在宜水镇迎来酒楼之中说书的人吗?没想到,他混得不错,竟是将生意做到京城中来了。
  他收了鼓槌,换了惊堂木和小鼓槌,清晰顿挫的声音传上二楼,“各位客官,昨天讲了楚王与木梓衿携手破了‘无头鬼案’的传奇轶事,今日,小老儿我接着讲这京城中的异闻传奇。”
  话音一落,木梓衿一口血差点吐了出来,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道:“他怎么知道无头鬼案是我……是木梓衿破的?”
  “你可别小瞧这些坊间艺人,他们的消息,可比皇家中专门培养的探子还要灵通。”宁浚兴奋地说道。

  ☆、先帝预言

  木梓衿转头看着端坐在桌前的当事人之一宁无忧,他面色平静,神态自若,似乎并不为这些坊间的流言感到奇怪。
  坊间百姓,平时不能接触皇城权贵,可听一听那些高高在上的当权者的奇闻异事作为谈资,也是很有兴趣的。比起皇帝今日下了什么诏令,楚王今日推行什么政策,他们更加喜欢听楚王今日与那新欢又有了什么传奇。
  果然,大家立刻聚精会神地看着说书人,说书人拿起竹板和鼓槌,敲打出明快的鼓点:“大成国,有皇城,皇城中坐着个帝君皇,帝皇之下有亲王,亲王各个尽风流,风流当属楚王爷,楚王宁溢宁无忧!”
  “好!”这说书人秀了一段贯口,赢得一阵喝彩。
  “昨日讲了楚王和其新欢侠义破案之事,今日,来讲讲楚王三年前的传奇。”说书人拿起惊堂木,顿挫抑扬地说道。
  “三年前,那不是楚王平藩的时候吗?”台下的人顿时一唱一和起来。
  “正是!”说书人立刻应答,“人人皆知,楚王风流,天下无双,可谁知,其实楚王善武,尤其是他身边那柄秋水青峰剑,更是天下无双。”
  “楚王会剑?”台下有人疑惑。
  “岂止是善剑?!”说书人当即绘声绘色地将楚王描述成一个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无所不能武力超强武功盖世的超人。台下之人,个个充满了憧憬和崇拜,听得津津有味聚精会神。
  木梓衿转头看了看宁无忧,他又慢慢地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茶香幽浮,轻烟袅袅,他看向窗外,不远处,皇城巍巍,宫墙重重,竟不知他到底在看什么。
  木梓衿只好又去听那说书人将楚王平藩。
  说书人滔滔不觉得讲述起三年前楚王平藩之事,简直舌灿莲花,说得跌宕起伏,险象环生,又把楚王率领的大军说成天兵天将,直把云南王的大军打得落花流水。期间竟还有神仙下凡相助楚王,最后讲到楚王与云南王大战三百回合,战了三天三夜,最后那云南王不敌,被楚王打落下马,被生擒。
  “云南王被楚王擒住,心中愤恨不甘,临死前,竟对楚王下了诅咒!”说书人越说越离谱!
  “下了什么诅咒?”有人好奇地问。
  “那云南王最后一刻,竟灵魂出窍,化作厉鬼,在战场之上大喊:‘楚王归京、大成将亡;楚王不死,江山易主!’”
  鸦雀无声!一霎寂静!众人愣住,许久之后,才有人狠狠地道:“一派胡言,定是那云南王要陷害楚王殿下!”
  “事有些稀奇,”说书人不妨将故事说得更离奇一些,“楚王当即斩下云南王头颅!云南王恶灵当即灰飞烟灭!”
  “好!”众人拍手称快,“那云南王,害死了那么多百姓,本就该死!楚王这是为民除害。”
  “话虽如此,可楚王大胜,京城之中便传来先帝病危的消息。浑天监察院又测出大成将危的消息来。”说书人接着说道,“楚王大胜回京,却在回京路途之中受了重伤。”
  众人津津有味地听着,木梓衿的随着说书人的话心中一起一伏的。那说书人将楚王回京受伤的事情说有些夸张,竟然是因为云南王恶灵未散,害了楚王。
  她叹口气,转头问宁无忧,“那日,你斩下云南王头颅,可真的见到他灵魂出窍,化作恶灵了?”
  宁无忧嗤然一笑,说道:“我斩下他头颅之时,只嫌他的血脏了我的战甲和剑。”他慢慢的将茶盏放下,说道,“所以我令人将他的头颅挂在城墙上,挂了三天三夜。”
  心里打了一个寒噤,她又听见楼下说书人又说到近日的怪事。
  “话说,近日异端怪象也不少。”说话人继续滔滔顿挫地说道,“那日,大家可知紫兰殿行宫之中的火光与爆炸?”
  这事自然是京中之人都知道,只是官方封锁消息,百姓虽然好奇,却不知内情。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情,众人更加好奇,连忙让这说书人将一遍。
  说书人立刻将那日行宫之中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只是,难免带着主观臆测和故意夸张,说到烟花爆炸,竟说成是雷公降怒,天降诅咒。最后说到蝴蝶围绕着尸体飞舞,竟说成是那云南王的恶灵化作蝴蝶飞回来了。
  木梓衿越听越觉得好笑,“就算是恶灵,化作蝴蝶也太美了吧,怎么说也要变成毛毛虫或者其他恐怖的东西才吓人。”
  “什么恶灵啊,说不定是那些被烧死的人觉得冤屈,灵魂不愿散去,所以变作蝴蝶,想要让楚王为其伸冤吧?”楼下有观众是楚王的忠实追崇者,大声地为楚王辩解道。
  “精彩,果然精彩。”木梓衿轻轻地扣着桌面,“看来这说书人讲的,比我们亲身经历的还要精彩绝伦,王爷,您今日带我出来,难道就是想让我听这些?”
  宁无忧淡笑,“说不定,就听出答案了呢?”
  “答案?”她有些无奈,“难道真的要解释成恶灵作祟,或者是天降诅咒?”
  “我看啊,得把那说书的人抓来问问,到底是谁教他这么说的。”宁涛有些不虞,愠怒地说道。
  “抓什么?”宁无忧若无其事,丝毫不被那些抹黑他的流言所影响,“抓来了,人们不就少了很多乐趣了吗?”
  木梓衿点点头,“也是,那说书的人我也认识的,就是宜水镇……”话音未落,宁无忧及时塞了一块糕点在她口中,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嗯?王爷……”她嚼着糕点,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好吃吗?”他竟然问道。
  她回味了一下,点点头。
  “既然好吃,就多吃点。”他冷冷地说道。
  “红线,你刚才说什么?你认识谁?”宁浚听她刚才说了一半就被宁无忧打断了,连忙又问道。
  她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宁无忧会塞一块糕点给自己,心突突地跳了跳,刚才自己一时疏漏,差点说漏了自己的身份。
  急急忙忙吞下糕点,她笑着解释道:“那说书人很多人都认识,把他抓起来了,没人说书说得那么精彩了,很可惜哦。”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也是。”宁浚点点头,“他说得好,说不定可以考虑让他去我府上说几段。”
  楼下说书人说完了两段,得够了赏钱之后,便收拾东西离去了,台子上换了其他的戏耍艺人,宁无忧也没有离去的意思,显然是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宁涛又让小二上了热菜,几人边吃边聊,偶尔听听曲儿,看看戏。楼外日影渐斜,花影灯摇,白昼换了夜幕,千家万户亮起灯火,京城街道灯火通明,犹如白昼,夜幕之下,灯海万里,连绵不绝,灯光将京城笼罩得繁华绮丽,犹如天上宫阙。
  木梓衿吃得肚皮发涨,起身到街边窗前看街上的行人。宁浚也跟着挤了过来。
  “杂耍的艺人出来了,好热闹啊。”他兴致勃勃地伸手指着楼下满街的杂耍,说道。
  木梓衿当然也看见了,楼下的杂耍艺人精彩的表演吸引了无数的人,人们将艺人围在中央,围得人山人海的,靠后的人甚至踮着脚,或者一跳一跳的伸着脖子往里看,有的小孩儿骑在大人的肩膀上,看得连连拍手,兴奋不已。
  顶碗的,抛大缸的,变戏法的,还有指挥动物表演、算术的,木梓衿被一个指挥着狗钻火圈,让鹦鹉唱歌,八哥算术的杂耍艺人吸引,看得津津有味。
  “神了,这人会驯兽。”宁浚说道,“最近京中倒是没有见过这等稀奇!”
  大街中央,那会驯兽的人被人围拥着,那人从笼子里拿出一只八哥,报了一个简单的算术,那八哥扯起嗓子说出了答案连续报了好几个算术之后,八哥竟没有一次出错的。众人啧啧称奇,有人发表了自己的疑惑,那驯兽的人也不恼,直笑道:“这位客官,若是不信俺家八哥的神奇,可自己出道算术来,我家八哥不仅可以算术,还会背诗。”
  “是吗?”那怀疑的观众立即出了几道难一点的,还背了几首诗,想不到那八哥都答出来了。
  “简直是神鸟啊!”有人赞叹。
  “红线,你喜不喜欢那八哥,你若是喜欢,我给你买回来!”宁浚靠在木梓衿身边,讨好地说道。
  “王爷,这是人家吃饭的饭碗,你这样做,好像有些缺德啊。”木梓衿白了他一眼。
  接下来,那驯兽的人又摆出一个水缸,水缸之中放了几条鱼,然后敲锣,听到敲锣声,那些鱼竟然按照那人的口令游出许多花样来。这更是让人惊叹!
  “此人还有一个本事,便是弄虫蚁。”耳边忽然传来宁无忧的声音,她转头,灯火阑珊之处,他依窗而立,宛若谪仙。
  她转开眼睛,看向那驯兽人,问道:“何为弄虫蚁?”
  却不想,他伸手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带着戏谑的鄙视,笑道:“你猜。”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京城布局是效仿的唐朝长安城布局。
唐朝长安城有一百一十个里坊,北方为皇城、大明宫,其余地方便是百姓生活的里坊。除了普通的里坊之外,商业活动最为繁华的地方,便是西市和东市。西市和东市相当于如今的百货商场或者大超市,那里什么都可以买到。唐朝时期,商业发达,西市上可见各国流通来的商品。尤其是胡人和胡商,更是不少见。
除此之外,比较有名的,便是平康坊。
平康坊之中最有名的,便是其中的妓院之类的地方。唐朝时期的官员,大多都会在平康坊有个“红颜知己”,咱们的大诗人李白以及杜甫,许多的名诗名句,便是在这种地方诞生。
比如“豆蔻梢头二月初”,便是杜牧为这坊间之中的某位“红颜知己”所作。想想人家才豆蔻年华,杜牧老人家的口味也很挑的。
闲话不多说啦,祝大家阅读愉快!

  ☆、坊间戏法

  他手指的力量仿佛带着魔力一般,竟将她定住了。
  她僵直地站在窗前,与他并肩而立,此时京城宛若九天,宫阙重楼,琼楼玉宇,连绵灯海阑珊斑驳,良辰美景,也不过如此。
  “弄虫蚁,便是戏弄虫蚁的戏法。”她听见他淡淡地说道,“能让世间鱼虫鸟兽,皆听其指令。”
  脑海之中猛然闪过一个震惊的念头,她连忙问道:“能控制驾驭蝴蝶吗?”
  他转头看着她,目眸中含着“孺子可教”的赞许,说道:“你认为呢?”他别有深意一笑,再指了指另外一处围满人的地方,那里有人在变戏法。
  那是一对男女,男人负责变,女人负责打下手。男才女貌,倒是赏心悦目。
  男人将一只鸽子放在手腕上,用黑布遮住,再揭开黑布时,鸽子就不见了。男人表演完之后,又换女人表演。夜幕重重,灯影淡淡,那女人双手空空,向众人展示,说了一番套话之后,双手凌空一抓,竟抓出一团火来!
  火色在夜色之下熊熊燃烧,映得那女人笑靥如花。纤细的双手轻轻一舞,那火竟然飞舞起来,她喊一声左,凌空飞舞的火团便飞向左,喊一声右,便飞向右。最后她双臂一挥,火团如龙般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炸开,在夜幕之中绽放出璀璨斑斓的火星,精妙绝伦,犹如浩瀚星河,昙花一现!
  木梓衿看得目瞪口呆惊愕不已,一时间,脑海中纠结的谜团,那些难以解释的真相,似乎正在慢慢地浮出水面。
  凭空消失的尸体,无端爆炸的烟花,被尸体吸引的蝴蝶……
  她不由得思考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有些事情可以理清头绪知道原因,可还有无数隐藏的秘密没有揭开。一切真相还是沉在海中的冰山,如今她只不过看到的是冰山一角。
  “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指向贤王宁浚,而其实,不过是迷惑人罢了。”宁无忧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轻得如同一阵风,很快飘散,估计是没有让宁浚和宁涛听见。
  她疑惑地看着他,他意有所指地带着她看向刚才那说书的地方。
  楚王回京几个月,京中一直平安无事。而在顾家因人肉案,贪污赡军银两案,以及“无头鬼案”之后,京城格局发生变化。这其中的原因木梓衿看不清楚,但是一定与宁无忧回京有关!
  那么,那些暗藏着的人,一定是畏惧了宁无忧回京带来的威胁和变化,所有行动了。
  先帝的死,浑天监察院的预言,云南王的诅咒,冤魂不散的恶灵……统统都在这个时候,指向了——宁无忧!
  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楚王回京,江山易主”这样的预言与诅咒,对于任何一个帝王和皇家来说,都是不可存在的避讳!
  坐在皇城中央的天子,到底会如何对待这些流言,到底会如何对待他这位五皇叔?
  心头突然感觉沉闷窒息,越来越复杂的线索和谋算让她有些不清醒。
  当初破了“无头鬼案”时,她拒绝了他,没有选择留下,便是隐约知道,若是追随他,便会卷入危险的争斗算计之中,这一生,恐怕都无法全身而退,要么与他一起尊荣无极,要么与他一起粉身碎骨……
  如今她将自己的所有都依靠在这个男人身上,除了信任他,别无选择。
  扶在窗棂上的手小指微微发痒,低头一看,却发现是他扶在窗棂上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是一拂而过,如飘渺的风拂过耳畔一般。
  “走,我陪你下去看看。”他自顾自转身,也不管她跟没跟上,便离开了房间。
  “五哥,你要去哪儿?带上我。”宁浚原本在看一楼之中的两位双胞胎姐妹唱戏,一见宁无忧离开,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情,兴冲冲又急急忙忙地跟上。
  京城夜色,如画如景。
  一个朝代是否繁荣,单看夜景便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宝马香车,蛾儿雪柳,玉龙光转,京城夜中的街道千姿百态,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木梓衿等人走出热闹的酒楼,沸反盈天的街道鼎沸人声扑面而来。几人也不急着去挤进人群堆里看戏法或者杂耍,就算是挤也挤不进去的。
  几人干脆先随意看看,买几盏花灯或者小玩意儿。街道之上,甚至有女子相扑的,那些女人穿得极少,大半身□□,两两相扑,推到在一团,看得一些富家贵公子直直叫好,地上扔的银子倒比一曲红绡还多。
  几人一直在大街上玩到将近宵禁时分,打更的人和军巡房的人敲着锣鼓出来通知快要宵禁了,众人才慢慢地依依不舍地离去。
  一时间,如潮退海,原本鼎沸喧嚣的夜慢慢地安静下来,连阑珊的灯火也变得安静又温柔。
  那变戏法的和驯兽的人,慢慢地不紧不慢地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将得到的赏钱放进口袋里。木梓衿这才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那会算术的八哥。
  想来这八哥聪明,被驯时没吃什么苦头,还很亲近人,看到她的手伸过来,还用脑袋蹭了蹭,甚至还沙哑着声音说了句:“姑娘你真美,姑娘你漂亮!”
  是个女人都喜欢听到这样的夸赞,木梓衿也不例外,所以她心情大好。那收拾东西的几个驯兽人也停了动作过来看她,见她一身绫罗虽不名贵,可也不凡,何况,离她不远处,还有几个男人。
  驯兽人也是个眼尖地,连忙热情地过来招呼道:“姑娘还想看这鸟儿算术吗?”
  木梓衿客气地笑道:“刚才已经领教到你们的高招了,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可以将兽类驯得这样乖巧。”她见驯兽人中有一个女孩儿,几乎与自己一样的年纪,正抱着一条驯过的狗,那狗会双手合十对人作揖,此时那狗得了主人的命令,向着木梓衿不停的作揖。
  “刚才看了你们的表情,我家主子很是好奇,想让我也学两招,回去也驯给他看看。”她半真半假地说道。
  当即,这几处驯兽的、变戏法的人都转头看着她,十分恭敬客气地说道:“姑娘,这些都是我们吃饭的家伙,江湖规矩,可不能外传的啊。”他倒是从笼子里抓出一条狗来,说道:“这些狗倒是可以卖给姑娘的,都是我们驯过的,会作揖,会跳跃钻笼子,长得可爱也讨喜,姑娘不妨买一只?”
  江湖规矩?木梓衿也懂得,她状似有些苦恼地侧了侧首,看着那条狗,虽然想买,可买回去了多半得她自己养,思索了一下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退而求其次,说道:“既然你们不能教我,那告诉我一些窍门总行吧?”她指了指那水缸里的鱼,“比如,你们如何让这些鱼排列队形,如何让它们游出花样来?”
  “这个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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