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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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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还想向他讨要些经费,如今就只能对着空空如也的善水堂,站了一会儿,还是自己退了出去。
  对于京中流传的先帝预言,许多百姓只当奇闻异事听着取乐。而朝堂之上,皇帝却对此只字未提。
  昭阳公主的生日宴取消,皇帝命工部的人重新修缮被大火烧毁的紫兰殿行宫的庭院。若是换做往年,此时内务府已经在准备前往紫兰殿行宫避暑了。
  紫兰殿行宫本就离皇宫不远,且下朝之后,几位皇家贵胄和朝中忠臣也会到紫兰殿行宫休憩或者议事。
  宁无忧下朝之后,随宁无忧到紫兰殿行宫。随便督建工部修缮的情况。
  几个王爷一路随行,竟没想到谢瑾瑜也会一同前往。
  “王爷。”谢瑾瑜一身朝服端肃从容,恭敬地向宁无忧走来,拱手行礼。
  “谢都尉。”宁无忧很是客套的回应,“你也要去行宫?”
  谢瑾瑜出身豪门陈郡谢家,虽然有世家大族门庭庇荫,可的确也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其父是丞相,其姐是太后,其族弟是驸马,这样的身份和关系,难免会受人诟病,但是能从末尾的官员一路升职上来,成为左卫都尉,其能力和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木梓衿站在宁无忧身后,微微抬眼偷看谢瑾瑜。谢瑾瑜二十七八岁,其气质风华不输楚王,乍一看,两人如日月同辉,不相上下,她心头竟然生出既有楚王,何苦还有瑾瑜之感。
  有了楚王殿下,谢瑾瑜再优秀,也只能被楚王掩了光芒。
  “下官也正要去行宫,与王爷同路,不知王爷可否赏脸?”谢瑾瑜笑道。
  木梓衿斜眼又看了谢瑾瑜一眼,突然又觉得,这谢瑾瑜说话行动,都有些别扭。
  “可以。”宁无忧只是点点头,便转身上了马车。
  一旁从皇宫中出来的宁浚是闲不住的,见几人都要去行宫,便凑热闹的追上。对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官宦说道:“你去告诉我的人,让他们一路跟着,我去和五哥同车。”说完,便跑到了宁无忧的马车内坐好。
  宁无忧马车之中宽敞,只要宁浚不做过分的事情,宁无忧也不会赶他下去。
  一路到达行宫,进入行宫主道,远远看见行宫庭院之中,前些天烧毁的狼藉已经被清理干净,可那日的危险和惊心动魄依旧残存于心。宁浚一进行宫之中,整个人脚步都加快了起来,似乎恨不得立刻进入紫兰殿,彻底让不远处的庭院消失在视野之内。
  宁无忧倒是没先进殿,而是去了庭院之中。
  庭院内,歪歪倒倒的草木正被工部派来的人重新栽植,被烧黑的地方正被人不停的清洗,几处偏殿也正在修缮。
  见到宁无忧,工部的人连忙过来叩见。问了几句话之后,便准离去。
  “太后娘娘刚刚到行宫中来了。”工部的人说道。
  “太后?”宁无忧微微蹙眉,“太后可说了什么?”
  “太后只是说,行宫的用处很大,要尽快修好。”工部的人说道。
  “嗯。”宁无忧敷衍着点点头,“既然是太后发话,那你们就多用点心吧。”
  “是。”

  ☆、行宫美宴

  稍微停留了之后,便带着木梓衿转身离去了。
  到达偏殿时,宁浚、宁涛以及谢瑾瑜几人已经在位置上落座聊开了。场面倒是有些热闹。宁无忧一进入,几人起身问好之后,又继续交谈。
  “前些日子,听说有个琵琶艺女来行宫弹过一曲,震惊四座,太后听闻之后很是向往,想让那琵琶艺女到宫中教坊弹琴。”谢瑾瑜说道,“不知贤王殿下可否让那艺女到宫中给太后献艺?”
  宁浚一听脸色就沉下去了,谢瑾瑜说的人明显就是孙婉,可孙婉早就死了,而且孙婉的死还一直被怀疑与他有关,就连她尸体无端消失了,也被怀疑到了他的头上。
  当即他脸色沉沉的,觉得谢瑾瑜哪壶不开提哪壶,分明就是故意给他难看的,所以不冷不淡地说道:“太后娘娘还是另找个弹琵琶的艺女去吧。你说的那艺女,命不好,死了。”
  谢瑾瑜微微一愣,似乎是明白了过来,歉然说道:“既然死了,那就另外换人吧。太后想必也不会怪罪的。”
  “五哥。”宁浚懒得理会谢瑾瑜了,转身看向宁无忧,“五哥,今日有个大臣,竟然敢那坊间的流言来弹劾你,真是不知死活!”他冷哼一声,“那些大理寺的人和刑部的人一个个都太没用了,连这些个案子都查不出来。若是换做木梓衿在,早就查得水落石出了。”
  “坊间的流言不过是百姓闲时的娱乐,做不得真。”宁无忧用手绢擦了擦手,“谢都尉认为呢?”
  “自然是。”谢瑾瑜点点头,“皇上看重楚王殿下,自然不会将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
  话说间,几位行宫的侍女端来了吃食和饭菜,宁浚大声欢呼,“今日竟然还有吃食?”
  “是啊。”谢瑾瑜起身,“这些都是陈郡的名菜,太后娘娘来了行宫,特意吩咐为你们做的。”
  “既然是太后赏的,就必须吃了。”宁浚倒是没客气,拿起筷子就一连夹了几筷子。木梓衿也上前,为宁无忧布菜。
  陈郡的菜,以鲜活水产见长,上来的几道菜都是鱼类,再有便是荷包里脊、烹虾段、桂花羽翅和直录海参。
  筷子是精心准备的银筷,木梓衿觉得其他几道菜口味太重,便先夹了清蒸鲑鱼。那鲑鱼肉质鲜嫩,清香扑鼻,色泽诱人。木梓衿小心翼翼的用银筷刺入鱼脊,再顺着鱼骨的纹理,慢慢将鱼肉从鱼骨上剥离。动作熟练,行云流水,十分轻松的便将鱼肉完成地脱离鱼骨,成功骨肉分离,将鱼肉夹入宁无忧的碗中。
  宁无忧看着她的手,虽然十分欣赏她骨肉分离的技术,但是一想到她这样的技术是怎么练就的,便有些别扭。他还记得她说自己验过男尸,也为了验尸,解剖过许多动物的尸体来做练习,想一想也知道,她用鱼来练习过。
  木梓衿之所以会用鱼来练习刀法,是因为鱼可以自己下水抓,解剖了之后还可以吃掉,但是其他动物,比如牛羊马鸡之类的,想要用来解剖,那是不可能的。偶尔她还会到郊外打几只野鸡或者兔子什么的,但是机会很少。练习得最多的,便是义庄中的无名尸体。
  她精巧的骨肉分离的手法让在坐的人刮目相看,谢瑾瑜说道:“想不到楚王身边倒是带着个巧人,听说会拼骨验尸,没想到,在饭桌上伺候的技艺也是让人叹服。”
  “雕虫小技罢了。”宁无忧敷衍着回答,拿起筷子吃鱼。不得不说,这样吃鱼很方便,不用吐鱼刺,也不用担心吃到鱼刺,鱼肉的鲜美和嫩滑细腻在口中慢慢晕开,齿颊留香。
  “这道菜不错,看来得让府上的人学着做。”他说道。
  “这有什么。”谢瑾瑜说道,“这道菜在陈郡再平常不过,许多厨子都会做。不如就让太后的厨子写一份菜单,王爷府上的厨子照着做也是可以的。”
  宁无忧点点头。
  宁浚起身,端着自己那碗鱼,放到木梓衿面前,说道:“红线,你也帮我把鱼肉和鱼骨分开吧。”那骨肉分离的手法简直出神入化,让他惊叹又羡慕,吃东西,不仅吃味道,还要吃个新鲜。当即他便又奉承了几句。
  木梓衿应了,顺便也将其他人的鱼肉鱼骨分离了。
  “王爷身边这女官真是能干,竟不想还会验尸。”谢瑾瑜别有深意地说道。
  这分明就是在怀疑木梓衿的真是身份了,木梓衿心头微微一惊,手微微抖了抖,依旧低着头为宁无忧布菜。宁无忧淡笑道:“她原本是我在苏州养伤时买进府的侍女。起其祖上行的都是仵作的贱役,我看她家人都不在了,挺可怜,又觉得她一身本事大有用处,这才将她留了下来。”
  “原来如此。”谢瑾瑜很是羡慕的感叹,“若是人人都能像王爷一般,身边都是卧虎藏龙的就好了。”
  虚伪!做作!木梓衿背后起了冷汗的同时也起了鸡皮疙瘩。
  “本王幼时,与太后娘娘相识,似乎是记得,太后娘娘自小就在京中长大,虽然回过陈郡,但是对陈郡的菜色也不是很喜爱。”宁无忧看向谢瑾瑜,说道。
  谢瑾瑜微微一愣,笑了笑,“太后娘娘毕竟是陈郡的人,小时不懂,如今长大了,自然会留恋家乡的味道的。”
  “是吗?”宁无忧轻笑,“本王还认为,她会一直喜欢自己母家的味道。”
  木梓衿也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顾为宁无忧布菜。这么美味的菜色,只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一顿饭吃过之后,便起身离开行宫。几人陆陆续续地离开。
  行宫满院芳菲,殿外碧水蓝天,杨柳依依,暖色溶溶。吹面杨柳之风如纱,吹得人肌肤痒痒的。
  穿过游廊进入主道,便可以出行宫。远远的,却听见有人的声音,似乎是一群宫女追着一个小孩,嘴里喊着“殿下、殿下,小心些……”
  游廊边草丛一阵窸窣响动,草木轻轻摇晃之后,从里面钻出个锦衣小人儿,粉雕玉琢,肉嫩嫩的很是可爱。爬起来之后,拍了拍肉爪子,一看到这边有人,立刻扑了过来。
  宁无忧停了脚步。木梓衿只好停下,见那小人儿向宁无忧扑过去,刚到面前时,可能是被宁无忧的冷峻的气魄所摄住,转了个弯,扑向木梓衿,抱住她的腿藏到身后,还用奶声奶气的声音恐吓道:“不准让人知道本王在这里,否则本王打你屁股,打你手心!”
  大成国,如今能够自称为本王的,还这么小的,除了太后之子,怡亲王殿下之外还有谁?
  木梓衿为难的看了看宁无忧,用眼神祈求帮助。宁无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出手相帮的样子。她蓦地火气,想要伸手将这自称为“本王”的小孩儿拨开。
  孩子,在她心里,远远看着的都是可爱的,与自己接触时间长了的,都是恶魔!
  “来,元修,来王叔这里,给你糖吃。”宁浚很是仗义地给木梓衿解围,从怀中拿出一颗糖来,在怡亲王宁元修眼前晃了晃。
  果然,糖果对于任何孩子来说都是不可抵挡的。而皇宫中的皇子都禁口欲,能吃到宫外小吃的机会少之又少。那两岁多的宁元修还是没有抵挡住诱惑,放开了木梓衿,扑向糖果。
  结果被宁浚一把抱了起来,“乖,叫王叔。”
  木梓衿松了一口气,打算跟着宁无忧出宫,却发现迎面走了一盛装华服的妇人。那夫人年纪轻轻,却打扮得有些老成,雍容的气质,华贵的服饰。花钿点额,面妆遮蔽,脸色难辨,云鬓高堆,钗环点缀,步摇轻垂。周身华丽服饰逶迤铺展,精致繁复锦绣,白鸟与百花图纹,润泽精细,却犹如被困在那锦衣之上。
  那人被宫人簇拥着走过来,娴雅端庄。
  是个美人。美得就像是从工笔画之中走出来的一般。
  “见过太后。”宁无忧等人恭敬的行礼。
  “免礼。”
  这走来的年轻美貌的女人竟是太后!木梓衿一阵窒息的惊艳过后,便是震惊和惋惜。这么年轻,双十年华,如花一般的美女,却这么早就做了寡妇,多么可惜啊。
  “哀家许久不见楚王,不知楚王伤情可好些了?”太后目光在宁浚抱着的怡亲王身上停了停,又看向宁无忧,温柔关切地问道。
  “好多了。”宁无忧淡然地说道。
  “上次元宵节本就想问问,可惜当时人太多,哀家也没顾及过来。”太后吟吟一笑,“哀家还特意为你准备了疗伤的药材,不知你用了没有?”
  “已经让大夫收起来了。”宁无忧说道,“好的药,自然要用在关键的时候。”
  “楚王殿下保重身体,哀家便就放心了。”太后嫣然一笑,仿佛满庭芳菲都褪色了般。
  木梓衿无意间抬头,竟发现宁无忧的背似乎有些僵直,垂于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清风拂过,广袖轻垂,遮住他的手,一瞥而过,木梓衿也没看清楚。
  “元修,过来。”太后对怡亲王招手。
  宁元修不情愿,但是宁无忧去却不会去照顾他的心情。恭敬的和太后道别之后,带着人离去。宁浚也只好把宁元修塞给太后身旁的宫女。
  “五哥,你说,刚才太后,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那顿陈郡的饭菜啊?”宁浚追上宁无忧,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太后和楚王宁无忧是啥关系?猜中飞吻一个!

  ☆、隐秘身份

  “也许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宁无忧说道,“也许,是因为谢瑾瑜在,为谢瑾瑜做的,知道我们也在,不好意思让我们空着肚子。”
  “你说的也对啊。”宁浚点点头,“红线,你刚才那招手剥鱼肉可让我长了见识了。正好明天我要去赴宴,你也跟着我一起去吧。你来京城这么久,我一直想请你吃饭的。”
  “前些天王爷不是请了吗?”木梓衿说的是那日宁无忧带她逛京城的事情。
  “那是五哥请的啊,不是我请的。”宁浚笑道,“也就是赴宴,借花献佛了。请你快些把孙婉的案子调查清楚,要不然,我每天背着个黑锅,真的太难受了。刑部和大理寺的人都查不清楚。”他几步走到宁无忧身边,与他并肩而行,说道:“五哥,干脆,你让红线帮大理寺和刑部的人调查算了,肯定比他们快啊。”
  宁无忧看了看木梓衿,说道:“这事急不得,让我考虑考虑。”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宁浚大声道:“你都不知道如今京城之中关于你的流言到底有多严重。你让她去调查,至少查明真相,也好还你清白啊,省的那些人成天用些异端邪说造谣。”
  木梓衿也不是没想过去刑部或者大理寺直接插手调查的事情,可这么一出手,她就在明处了,自己的身份也有可能暴露。倒时便不是这样安全的躲在宁无忧的庇护之下,可能会面临更多的危险。
  若是宁无忧顾忌的是这一点,她倒是觉得值得考虑。虽然她很想查清真相,但是命还是很重要的。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啊。”宁浚小声嘀咕,“不过,红线,明天你非来不可啊,在外教坊。”
  “外教坊?”木梓衿微微挑眉。
  “就是啊。”宁浚叹口气,“就是那个孙婉的外教坊啊,我本不想答应那个人赴宴的。不过既然答应了就不好推了,你和我一起去,给我壮壮胆啊,你连尸体都敢解剖,鬼神什么的都会怕你的吧,带你在身边好辟邪啊。”
  木梓衿嘴角猛地抽了抽,“多谢王爷信任。”
  “你值得信任的!”宁浚拍了拍她的肩膀。
  宁涛跟随其后,也为刑部和大理寺的事情烦恼,“五哥,若是让红线来调查也不是不可。若是你不放心她的安全,那就不让她明着出面,暗中帮忙就可以。我也会尽量保护她的安全。”
  宁无忧看了看宁涛,再看了看宁浚,点点头,“也好,尽快查出真相,我也少些麻烦。”
  回到王府,木梓衿见宁无忧脸色还算好,便向他伸手。
  他微微蹙眉,看着她那只如今润泽了许多的人,纹理清晰柔嫩,静静地瘫在他眼前,“这是何意?”
  “王爷,多给点月钱啊。”她很是苦恼,“我的月钱快不够用了,这下你发话让我查案,我要花的钱怕是更多了。到时候,我山穷水尽了,查案子也不方便啊。”
  宁无忧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自己去账房支取。”
  有了宁无忧发话,户部很快就按木梓衿的意思将孙婉的卷宗送了过来。卷宗从陈郡调过来,不过是些简单的基本资料。
  宁无忧只淡淡的看了那卷宗一眼,便找出其中的关键,“这处。”他伸手指了指。
  她定睛看去,只是一句简单的说明孙婉与其未婚夫订婚的事情。孙婉,婚配谢璘。
  “谢璘?”她看向他,“孙婉琵琶拨子上,刻的就是这个‘璘’字。”她又想起孙婉为她讲述的来京中寻亲的事情,“王爷,那日,我和孙婉在宫门口相遇,她为我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他手中的茶盏氤氲清香,悠然浮动的轻烟起伏飘渺。那双眉眼朦胧神秘,到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也许这个故事与她来京的原因有关。”她说道。
  “孙婉既说她是来寻亲,可却没有说,到底是寻的什么人。”宁无忧慢慢地将茶盏放下在她面前,精细雅致的茶壶茶水潺潺,注满茶杯。
  她说道:“但是她对你讲了最近在陈郡盛行起来的戏曲,讲的是一个寒门子弟,抛弃家中的妻儿到京中参与科考,其中又被富家千金看上。那寒门子弟贪慕虚荣富贵,慌称自己并无婚配,于是成了富贵名门的乘龙快婿。其后,他的妻儿上京来找他,他却因害怕自己的身份和晃眼败露,派人追杀了他的妻儿。”
  她微微一思索,说道:“那么,其实孙婉告诉我这些,也许是想暗示我什么。一个故事,也许是她自况。她说她来京城寻亲,也许便是寻的她的夫婿。那么她的夫婿,也许就是这个谢璘了。又或者,她的死,与谢璘有关。可是我看过京中所有人的卷宗,并没有一个叫做谢璘的人。”
  “也许,这个谢璘,为了掩护自己的真实身份,将自己的卷宗抹或者修改了。”宁无忧蹙了蹙眉,“可是,想要在户部修改卷宗,何其困难。就算修改了户部的卷宗,他原本所居地的卷宗也不是那么容易修改的。这期间要打通的关卡和人可太多了,除非他能够一手遮天,否则就不会做到这么滴水不漏。”
  “那么,将这个叫做谢璘的人所在地的卷宗调来看看。”她又有些忧虑,“既然这个叫做谢璘的人到了京中换了身份之后,有这么只手遮天的能力,那他的身份肯定不低。”
  “可是你心中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不是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是。”她抿了抿唇,“但是我还需要证实。孙婉是中毒而死,毒又是皇宫之中才可能得到的禁药,后来,她的尸体又被偷走,偷走尸体的人,又故意伪装成贤王的模样混淆视听。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定是与皇宫来往密切,且能够了解京中所有皇家子弟特点的人。否则,他不那么轻易的伪装成贤王。”
  “嗯。”他点点头,“你只管去查。”他冷冷一笑,“这件事情还牵扯到公主府,甚至还利用行宫那场爆炸生出这么多流言混淆视听扰乱民心,不过就是想让本王感到畏惧惶恐、知难而退而已。”
  她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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