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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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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王的风骨,世人是无法模仿匹及的。
  好看的容貌微微凝着些许冷,又噙着几分追思,他继续说道:“有一次,元宵节宫宴,父皇让人办了一场家宴,全家人共享团聚之乐。那次家宴之上,有个弹琵琶的内教坊艺女弹了一首《阳春古曲》。我当时年纪小,只觉得那女子弹琴的手太美太好看,一时心底一热,便有一股冲动想要学琵琶。所以,便偷偷的去了内教坊,让那艺女教我。”
  “那琵琶艺女自然是不敢违逆我的意思,更是带着讨好我的念头,将我教得很好,并且将尽数技艺都传授给我。她还说过我天赋极高,一学就会,甚至只听琴声,便能识别音调。那段时间,我在偷偷去教坊的时间多了,皇兄也会帮着我隐瞒。因为学得快,而且心性未稳,学了不过多久,便觉得琵琶没什么可趣的了。于是又让那艺女教我学别的乐器。”
  “难道王爷天赋异禀,将其他的乐器也尽数学会了?”她心底既羡慕又嫉妒。
  “差不多吧。”他轻笑着,“乐器之间,本就相同,道理都是一样的,只是看是否熟练,技巧是否娴熟,对乐曲的理解是否渗透高远而已。”
  她咬了咬唇,“王爷真是聪明!”
  这声夸赞让他微微蹙眉,虽然说的话是赞美的,可那语气让人别扭。他轻轻换了个舒适的坐姿,轻轻地靠在软垫上,继续说道:“后来,这件事情还是被父皇知道了。父皇得知我耽于声色不学无术,甚至和教坊的艺女来往过密,便要狠狠地责罚我,连帮我隐瞒的皇兄也受了惩罚。那次父皇发了很大的火,除了要责罚我和皇兄之外,竟还要将内教坊中教我学音律的其他艺女都杖杀,说她们是妖媚惑主的女人!个个该死!”
  她微微张了张唇,说道:“皇帝还真是暴躁啊。”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错了。她连忙捂住嘴,讨好的看着他:“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敢说皇帝脾气不好的人,怕是早就被砍头了吧……
  “小心祸从口出!”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本王虽然能够庇护你,可也不能保证庇护你周全。”他慎重地看着她,说道:“梓衿,你需要时时刻刻学会自保,这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梓衿……她愣了愣,连忙点头,“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了。”
  他“嗯”了一声,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唇角微微弯了弯。
  她心头泛起微微的细流,微微低头,赶紧换顺着他刚才的话问道:“后来呢?那些艺女都死了?”
  他眼中的笑意微微淡下去,“后来我得知父皇竟然要杀了那些叫我乐器的艺女,便很伤心。情急之下,去求母后。母后心慈,是个吃斋念佛的人,也不忍父皇因为一件小事而起了那么重的杀念。便相办法劝住了父皇。父皇也不过是一时急怒,过几天,气消了之后,便也知道大肆杀戮并不是明君所为。所以,后来只是将那些艺女逐出宫了。”
  她点点头,“想来,成宗皇帝是对你期望极大,看到你不学无术,所以才会生那么大的气。”
  他微微一愣,伸出去端茶的手也僵了僵,却只是一瞬间,便自然地端起茶盏,轻轻地喝了一口。
  “后来我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母后不忍心看我伤痛下去,就送了我一只骨笛。”他说道。
  “骨笛?”她有些好奇,“难道是骨头做的笛子。”
  “是。”他举手,从广袖之中拿出一支笛子来,放在桌上。她好奇地拿起笛子打量,这笛子果然是骨头做的,笛身光洁如玉,细腻朴质,浑然天成般,精巧大气,也许是因为是骨头做的,还有那么几分神秘感。
  笛子上没有任何装饰,她用手摸了摸,问道:“这是什么骨头做的?”
  “仙鹤的鹤趾。”他说道。
  “仙鹤?”她讶然,顿时更加好奇,拿着那笛子不愿意放手,“仙鹤的鹤趾还能做成笛子?”她细细地看着那笛子上打磨出来的孔,看到最上面那个孔,对着嘴吹了吹,虽然吹得不好,但是笛声婉转如风,动人心弦。
  “真好听。”她说道,依依不舍地将笛子还给他,顺便用袖子擦了擦刚才自己吹过的地方。
  他接过去,轻轻地摸了摸笛身,又放进广袖之中,“昨晚也不知为何,梦见了母后,想起了这骨笛,又想起往事。忽而回忆起那个教过我弹琵琶的艺女。所以就拿出了孙婉的琵琶。”
  原来如此。她低头看着放在桌面上的琵琶,见他用手指轻轻地拨过琵琶的线,四弦四声,依次琮琮而起,然后被他用手按住,琴声戛然而止。
  “这四弦的琴声不准。”他说道。
  “啊?”她听不出来,“也许是弦松了吧,上面有轴,调一下就可以了吧。”
  “本王难道不知?”他说道,“我调了无数次,这音都不对。”
  “那,是琵琶坏了?”她摸了摸那琵琶,润洁的琴身比张大做的棺材还顺滑细腻。
  “琴弦没问题,那就是琴箱的问题。”他敲了敲琴箱,说道:“所以,昨晚我便将这琵琶拆解过了。”
  拆解了?她有些诧异地看着这完好的琵琶,根本就看不出来有拆解过的痕迹。

  ☆、浮出水面

  九曲回廊,庭院雅然,清风习习,懿德堂内几声琴声拂过,室内一对人,相对而坐。
  木梓衿看着桌上完好的琵琶,真不敢相信,宁无忧将琵琶拆了,又给装好了,而且不留丝毫痕迹。
  “怎么说,这也是孙婉的遗物,不能毁坏。”他放开按住琴弦的手,从广袖之中拿出一张纸,放到她面前。
  那张纸上有颜色和图案,像是一幅画。她将纸展开,果真是一幅画,画中三个人,两个女人在树下抚琴起舞,另外一个男人听琴观舞,好一幅情志优雅的图画。
  画中美人如玉,男子如松,融融□□花下抚琴,两袖清风一樽浊酹。琴瑟在御,放舟欸乃。
  而其中一美人怀抱琵琶,眼含秋风,含情脉脉的看着树下的男子,那树下的男子举杯清歌一曲,似是遥敬那弹琵琶的美人。两人暗生柔情,缠绵悱恻。那绵密的温情,似乎要透出画纸,飞跃出来,让人沉醉。
  “这画上的人是……”她一时忘情与画中的情志,等从那精美的丹青中清醒过来时,发觉那人物的眉眼如此的熟悉。
  “你看那画的落款,还有最后的印章。”清风日光中,他看她的眉眼有几分难以捉摸的动情,轻声开口提醒她。
  她立刻看向画图右上方的落款,留白处寥寥几笔,交代了作图的时间人物和原因,最后的落款竟是——谢璘!
  而画上的男人,就是谢璘!
  看着图上谢璘的五官眉目,她勾了勾唇,心中的猜想和推测总算是有了证据。
  “王爷,这幅图可太重要了。”她欣喜地说道。
  “那图上的字迹对我来说也不陌生。”他于一片旖旎朦胧的光中看着她,“这是谢璘送给孙婉的画,想来孙婉很是爱惜,便将图放进了琵琶中。”
  “肯定是的!”她十分肯定的说道,一巴掌将画拍在桌上,太过激动忘了自己肩上有伤,一瞬间牵扯到伤口尖锐疼痛。顿时脸色一白,整个人上半身险些栽倒在桌面上。
  他快速伸手扶住了她,稍微用力将她扶正坐好,“别太过得意忘形。”他略微严厉的说道,“不到最后,都不可得意到掉以轻心。”
  她按住肩膀,“是。”
  他轻哼一声,起身对着门外叫了声:“红袖。”
  红袖立刻出现在门口,那门框如画框般,将那盈盈少女框在其中,如一幅图景。“王爷,红袖在。”
  “去请贾大夫。”宁无忧吩咐道。
  原来那个专门为宁无忧看病的大夫叫做贾大夫。
  “我回房了。”她将那幅画放在桌上,起身向宁无忧欠身告辞。贾大夫要来给她看肩膀,还是得回避一下宁无忧吧。好歹男女有别。
  那贾大夫自然是知道她是女人的,上次给她把脉,一开口就问她月事准不准,想来就是靠把脉诊出自己是女人的。医术真是高明啊。
  “不用回房。”他转身回来,示意她坐在软榻上去,“红袖会请大夫到我这里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待会儿大夫会看她的肩膀的吧,会脱衣服的吧?在他这里怎么好?
  贾大夫来得很快,她坐在软榻上,等着贾大夫给她把脉。
  贾大夫以为是她的风寒的又严重了,没想到她风寒还没好,又添了新伤。原本木梓衿还担心自己看伤口时宁无忧在场不方便,却不想宁无忧远远地坐在刚才的席居上,倒着茶自斟自饮,背对着自己,也不看她。
  她松了口气,在红袖的帮助下褪了衣服,这才让大夫检查。
  “姑娘这是剑伤。”大夫查看了伤口之后,又说道:“只是这伤口没怎么处理,怕是不好,得先清洗,再上药。”他摇摇头,“早先就对姑娘说过,姑娘身体不妥,需要调理,要尽量爱惜自己的身体。小小年纪就有了毛病,以后老了可就后悔了。”
  大夫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病人总是唠叨些,他继续说道:“王爷以往也是,不过这两年,被老夫说了几次,就幡然醒悟了。”
  木梓衿忍不住看了看宁无忧,他依旧如闲云般端坐,衣袂翩然,如坐云端,广袖轻拂,一斟一饮,悠闲自在。
  大夫又留下了药,再配了一副伤药,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红袖也恭敬地退了出去,这回木梓衿没再想多留,刚想要离去,却见纳兰贺走了进来。
  “王爷。”纳兰贺欠身行礼。
  “查出来了吗?”宁无忧放下茶盏,抬头看着他,问道。
  “没有。”纳兰贺垂头,“属下……”
  “查不到就算了。”宁无忧没有多加责备,“有些江湖杀手,本就行踪难定,没有个真实身份,难以追查。”
  “那到底是什么人,竟敢雇江湖杀手来杀人?”纳兰贺不解,“那些人的身手和招数,的确是江湖武功。”
  “如今追查这些人没有多大的意义,目前最要紧的,是注意王府内的安危。”宁无忧说道。
  “是,属下明白了。”纳兰贺点点头,又从怀中拿出一张请柬,“刚才进来时,管家给了我这个。”
  宁无忧伸手接过去,打开看了看,“我知道了。”
  纳兰贺施礼退了出去,木梓衿却好奇地上前,看到了请柬的内容。
  “公主有请?”她微微俯身再仔细看了看请柬上的内容,“生辰?”
  “嗯。”他将请柬合上,“虽然不能在行宫中半筵席,但是她依旧希望庆祝一场,改在了公主府。”
  “那去吗?”她问道。
  他抬头,凝睇着她,似笑非笑,“不是差一个时机吗?”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请柬,那烫金印花的图纹闪了闪金光。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王爷,好歹昭阳公主是你的妹妹,这样做不太好吧?”
  “本王会为她准备一份大礼的。”他笑了笑,“你的伤如何了?”
  她没想到他可以在冷厉和平静之间转换自如,愣了愣才说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
  回想起昨夜,那惊心动魄,她还是第一次经历,真是……不想再遇到第二次啊。
  “等这案子结束之后,怕是会安全些。”他说看了看她,她是个养不起来的,初到王府时,清瘦矮小,穿件衣服都是松松垮垮的,如今给她的衣服倒是合身了,可也没见她脸色好到哪儿去。
  “这两日你便留在府中好好养伤。”他起身,让侍女将琵琶等物收好,“你的手札呢?”
  她拿出手札给他,他接过去,随手翻到她记录的最后一页,仔细看了看,说道:“接下来的由我来记吧。你可以回去了。”
  “王爷……”她伸手要去抢,这个手札一直跟着她,从来很少离身,“还是我自己记录吧,我习惯了。”
  “习惯了?”他挑眉看了看她的肩膀,“你现在能握笔吗?你现在能抬手吗?还是……”他眉宇锐利一眯,轻声道:“你觉得,本王记录不好?”
  “不不,当然不是。”她猛地摇头,“王爷记录得肯定文采飞扬一针见血条理清晰字字珠玑……”
  他将手札放进自己的广袖之中,她也抢不到了,对她挥挥手,说道:“所以,这手札还是暂时放在本王这里好一些。”
  “是。”她行礼之后,拿着自己的药离开。
  后来红袖送来的药,似乎有安眠的效果,她喝了之后很是舒畅踏实的睡了一晚上。
  在王府之中休养了两天之后,昭阳公主的生辰也到了。
  晴空潋滟,春风十里,柳絮似雪。
  楚王殿下鲜衣怒马,出门前要打扮一番。从懿德堂出来时,玉冠束发,华衣锦服,衣袂虽不华丽,可那穿在身上的风骨清俊洒脱,既符合他的身份,也不会太过显耀让人觉得奢侈。
  她立刻上前,想要走在他身后,他却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胶着似带着探究般落在她脸上。黄粉涂抹的脸色看不出真实的容颜,倒八字的眉毛显得无神耷拉,倒是那双眼睛还轻灵动人,让人看了心里舒畅。
  “走吧。”他说道。
  “王爷先走。”她微微欠身。
  他却没走,停在原地盯着她,目光再次往她身上一掠,似能将空气冻出些冰渣子来。让她抬头看了微微打了个寒噤。
  侍女走在身后,王爷走在前面,有什么不妥?她不解,依旧含着微笑,扯着嘴角,脸笑得有些僵。不明白这王爷今日怎么就那么奇怪。
  “笑得真假。”他冷哼一声,收回目光,蹙眉,她刚才倒八字眉下扯着一弯僵硬的笑容,那张黄脸,真是让别人看了,恐怕不忍直视的。可他看着却觉得可气。拿那种假笑来敷衍他……
  她站在身后,看他僵直着脊梁,似乎带着几分怒意地抬脚走了,也不明白他今日为何心情不好,只想着若是在公主府找到了时机,该如何随机应变?
  若是今日了解了这一桩桩的案子,怕是会掀起一阵狂澜吧?
  停留在原地想了想,又赶紧追上去。王府外,车夫已经安排好了马车等候,只是去公主府宴饮祝贺,带上了贺礼,马车也不是平时出入皇宫那般豪华宽敞。
  由于肩上有伤,他很体恤地让她不用走路,而是与车夫坐在一起,迎着柔软温和的春风,马车向着公主府而去。

  ☆、蝶影重重

  公主府,飞拱檐牙,高啄流丹。精巧楼阁院落,偎红倚翠,华贵精妙。
  府门外早有迎候的侍卫侍女,远远地见一辆裁云勾月,锦绣堆簇的马车缓缓驶来,在前后几辆马车之中尤为显眼。
  马车之上,远远见一位女子端坐其上,裙带随风飘飞,丝绦轻舞翩跹,那身影,远远一望,仿佛谪仙随风而下,腰肢柔软,容止端庄。仿佛隔着淡雾,隔着流云观望,美哉妙哉!
  想来那车上坐的,定是个美人!
  近了,府门口的几位侍女立即迎上前去,欠身行礼,待马车停下之后,连连抬头去看。
  顿时大失所望!
  那马车之上的女子,身段轻盈柔美,可那张脸……黄脸黯淡,委顿无神,倒八字眉耸搭着,说是平淡无奇,却又让人难以忘记。
  几位侍女立刻明白过来,这位便是楚王新得的新欢,那位叫做红线的女官。虽然心头失落,可是又庆幸,这样的女人都能得楚王的青睐,那她们与这红线一对比,谁更胜一筹,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当即,几人立刻迎上去,款款行礼。
  锦绣车帘掀开,一只好看的手伸了出来,手上广袖如流云,似捧着一袖清风,淡雅锦色衣袖暗纹轻浮,那人从车中走出,清贵气韵风流尊雅。
  木梓衿微微垂首,跳下车,还未伸手去扶,身旁便飘来一阵香风。随后又从身边伸来几只柔荑,柔荑的主人个个含羞粉面,殷切娇怯的看着楚王殿下。
  木梓衿悻悻地收回手,免得让这些含着春心的少女空欢喜一场,却不想,手指突然被人轻轻捏住,宁无忧竟扶着她的手走下了马车。
  几位少女芳心碎了一地。却也不敢太过造次,立刻恭敬地将宁无忧引进府中。
  公主府宅院精妙雅致,假山错落,一步一景,一眼一画,微小山水之间,似蕴含着广阔浩淼的气势,既优美,又不失为一国公主的高贵。
  “王爷……”木梓衿微微上前,在他身后轻声低语。他微微侧首,轻声道:“放心。”
  正说着,忽而身后有人喊道:“五哥!”
  两人停住,转身一看,竟是宁涛和宁浚,两人被侍女小厮簇拥着,面带笑容喜气洋洋地走来。
  宁涛穿着依旧慎重,重在奢贵,锦袍华美精致。而宁浚穿衣,一向喜欢艳丽,更是喜欢将所有好看的都往身上带。他一路走来,身上仿佛百花堆簇,五颜六色,眼花缭乱,腰间佩戴的玉坠与香囊摇曳叮当作响。
  木梓衿立刻行礼,宁浚立即摆手说免礼。
  当下,几人相携走入正厅,正厅之内,桌席已整齐摆放好,琳琅满目,灯火交织,华丽辉煌。
  正上方几个空位,想必是为身份尊贵的人所准备。
  而侍女却将宁无忧等几个人安排在了仅次于上方座位之下的位置。
  宁浚拿起桌上的水晶杯盏玩弄,“五哥,难道上面的位置是为皇上准备的?”
  宁无忧向上方的位置看了看,“也许是,昭阳,毕竟是父皇最喜爱的孩子。”
  “父皇最喜爱的孩子不是你吗?”宁浚皱眉,酸溜溜地说道,“我们几个嫔妃生的皇子,也就你一个人可以让父皇亲自教导,甚至和皇兄一起养在皇后身边。”
  宁无忧举到唇边的酒杯微微顿了顿,最终还是将酒杯放下,笑道:“父皇对众兄弟都是一样,只不过,父皇怜惜我母妃早逝而已。”
  宁涛说道:“父皇嫔妃本就不多。其余的妃嫔,都是健康长寿的,唯有五哥的母妃病逝得早,父皇怜惜他一些又如何?八弟,你这吃醋吃得,真是没道理。”
  宁浚蹙眉轻哼一声,“你们这是要集体欺负我吗?待会儿我母妃来了,我可要告状的。”
  “太皇太妃娘娘,不是在为你选王妃吗?”宁涛笑着打趣,“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能当得起贤王妃这个名头。”
  “谁都别想!”宁浚微怒,重重将酒杯放在桌面上,“我只喜欢木梓衿!这辈子,本王若是找不到她,我就终身不娶了!”
  站在宁无忧身后的木梓衿险些一个踉跄,这贤王爷,对她的印象可真是很深啊。
  宁无忧冷笑一声,“八弟,木梓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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