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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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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王,如今还是先救人,这些个玩忽职守的下人,等驸马出来再仔细盘问!”年轻的太后谢明妍转身对宁无忧说道,又豁然厉声对救火的人道:“尽快将火扑灭!”
  公主寝殿的火并没有蔓延到殿外,严重的骚动和紧张的救火之后,火势终于被控制住,殿内已经汪着水,最后的火焰也被扑灭。
  昭阳公主立刻带着众人进去搜救。太后转身走来,对皇帝说道:“皇上,哀家还请你先行回宫,这里太乱,以免会发生什么意外。”
  “驸马总归算得上是朕的姑父,朕还是亲眼看见他安然无恙之后再走吧。”皇帝端然而立,正色道:“让人传朕旨意,让正厅之中的人先各自回府。”
  “是。”立刻有人去正厅传旨。
  “那位凤娇娘呢?”皇帝又想到什么,问道。
  “我已让人将她保护了起来。”宁无忧冷声道,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皇帝一眼,“皇上,不管今日发生何事,总有一日,真相总会浮出水面。那凤娇娘,身份特殊,必须严密保护。”
  “王叔负责那案子,自然由王叔定夺。”皇帝说道。
  “那女人会妖术,竟会招引蝴蝶,如此诡异妖媚的人,若是让人传了出去,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猜测。”太后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汗水,“今日如此众多的皇室中人,都看到了她的妖媚之术,在她施了妖术,引了蝴蝶之后,驸马便遭了火灾,此人必须除去,否则……”
  “太后。”宁无忧打断她的话,“本王已经说过了,那凤娇娘不过是用了江湖上的一些小伎俩引了蝴蝶为引人注意而已。何况,您难道忘了,她在最后呈上琵琶,口口声声说是有冤情。陛下是明君,有人将冤情呈到陛下之前,难道陛下要避而不听吗?”
  太后抿紧了唇,愤怒又不甘地看着宁无忧,随后又看向年幼的皇帝,“皇上……”
  “太后,后宫不得干政。”宁无忧走到太后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平静地说道:“到底如何处理,陛下自会顶多。”
  一句“后宫不得干政”将太后谢明妍的话死死堵住,她双眸迷离噙着水汽,静静地看着宁无忧,随后又一声不吭地转身进了殿内。
  木梓衿想了想,也跟了进去,这场大火来得蹊跷,必须亲自查看才好。进入殿内,呛人刺鼻的烟味扑鼻而来,余烟飘渺,熏得眼睛刺痛,她勉强睁着眼,捂住鼻子,看着前方,发现太后每走一步,都有宫女为她扇开烟雾,还为她提着衣裙。
  公主寝殿宽敞奢华,但大半都付之于烈火,宦官、侍卫,以及侍女正在烈火残余之中搜索。
  驸马当时是在换衣,那应当是在卧房。她一路走过去,正好见到公主的人正好清丽了通往卧房的路,公主急匆匆失魂落魄地跑进去,在狼藉之中踉跄着前进,“找!快找,不能放过每一寸角落!”
  房间之中还有没有熄灭的炭火和火焰,立刻有人一边搜索,一边将残余的火扑灭,木梓衿也小心翼翼地避开随时可能掉落的房梁,在房间之中搜寻。
  呛人的浓烟让人难以呼吸,太后也被人拦在了卧房之外,只是来回焦急地看着。
  驸马是太后的族弟,也是谢家人,太后关心也算是正常。找了许久,没有人发现任何痕迹,她干脆放开口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若是有人被烧死,那么一定有肉烧焦的焦酸臭味。
  循着那么一丁点的气味,她终于慢慢靠近一张烧焦的软榻……软榻之上,一片狼藉木炭凌乱覆盖,几乎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她找了一根还算完整的木棍,将软榻上的东西一一拨开。
  众人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纷纷转头过来看着她。
  “不……不可能……”公主行尸走肉般走了过来,死死的盯着软榻,却发现,随着木梓衿拨开狼藉的动作,那下方,出现一个烧得如焦炭一般的人形……
  “啪!”一块东西被木梓衿剥落在地,公主立刻俯身捡起来。
  “这是……驸马的玉佩。”有人小声地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公主死死地捏住玉佩,目次欲裂,红肿的双眼瞬间泫然盈泪,她伸出手,慢慢伸向那软榻上的尸体,还未触及,便轰然昏倒。
  木梓衿立刻扔下手中的棍子,扶住浑身软绵的昭阳公主,自己险些也跌倒,幸好早有侍女过来接收。
  “将公主扶到偏殿休息,立刻找大夫来瞧瞧。”太后见状也走了进来,看了看软榻上的尸体,闭了闭眼,强忍住悲痛,沙哑着声音说道:“让人过来,将驸马的尸身抬出去,着人准备后事……”
  得到吩咐,立即有人传了下去。木梓衿蹙眉看着软榻上的尸体,虽然已经烧得面目全非,手臂呈屈曲状,但是双腿微微弯曲并拢,虽有焚烧过的痕迹,但是烧伤不如上半身严重。
  尸体衣着残片已经被尽数烧毁,无法分辨,这说明这尸体的确是遭到过烈火的焚烧。但是《洗冤集录》①中记载,被火烧死的人,两手脚皆蜷缩,但是死后被焚烧,也会手足蜷缩。光看尸体形状,无法辨认是否真的是被火烧死。
  况且能分辨他真实身份的,恐怕就是刚才公主拿走的玉佩,但是一块玉佩,并不能说明什么。
  她俯身,伸手去拨开尸体的口,太后立刻厉声阻止道:“放肆!驸马的遗体岂是你个贱婢能随意触碰的!?”
  “驸马无端葬身火海,总要查明死因。”木梓衿说道。
  “查明死因自有刑部和大理寺,轮不到你!”太后愤然拂袖,厉声道:“还等什么?立刻着人将棺材备好,驸马的遗体……怎么能随意暴露?”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宋代宋慈所着《洗冤集录》原文:凡生前被火烧死者,……两手脚皆拳缩;若死后烧者,其人虽手足拳缩……若不烧着两肘骨及膝骨,手脚亦不拳缩。
这点除了此书上有记载之外,其余法医学专着也有记载,但考虑到是古文,所以引用了《洗冤集录》。

  ☆、又起惊澜

  被焚烧致死的活人,或者被焚烧过的死人,身体四肢都会呈拳缩状,所以一时无法判定到底是否为真的烧死。
  唯一让木梓衿生疑的,便是这驸马,竟然是在软榻上被烧死。
  若是常人遇到火灾,都会拼命的往门口奔逃或者呼救,又有谁会跑到软榻上的?看那尸体的方向,头脚的方向与软榻的方向相同,这说明在死前,他几乎是躺在软榻上的。哪个人,会躺在软榻上等着被火烧死?
  太后一挥手,两名宦官立刻将木梓衿扣了起来,死死地按住,不准她再触碰那软榻上的尸体。
  “太后!”木梓衿咬牙,不敢再言,急切地转头看向卧房门口。
  “太后,”烟雾弥漫,黑色的雾气缭绕之中,有人的声音清晰传来,“不知本王的女官如何得罪了太后,竟让太后发这么大的火?”
  华裳锦衣,玉冠束发,于黑烟弥漫,焦火浓烟中走来,宁无忧淡笑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太后。皇帝也随着进来,诧异又有些惊惧地看着软榻上的尸体,脸色苍白惶恐,几欲作呕。
  太后谢明妍冷冷一笑,笑靥如被寒霜封冻的花,“这贱婢不知好歹,竟想妄动驸马的尸体,驸马已经葬身火海面目全非,岂容得一个小小的奴婢随意触碰?”
  宁无忧看了看木梓衿,见她双手被人反剪着,脸色苍白,细碎的牙齿咬着唇,正抬头倔强又哀求地看着他。他心中微怒,却又是一笑,“我这女官懂得刑狱验尸之道,会收殓尸体,驸马的尸身,给一般人触碰怕是不妥,还是让她来收殓好一些。而且,这软榻上的人,到底是不是驸马,是不是真的被火烧死,还未可知,太后怎么能够轻易做定论?”
  “当时就只有驸马一个人在寝殿之中,不是驸马还是谁?”太后怒道。
  “还是让人检验一下比较好吧?”宁无忧轻笑,“驸马毕竟是皇室的人,还是要查明死因查明身份才好。”
  “不要争辩了。”皇帝微微捂着口鼻,蹙眉说道,“驸马的尸身这样放在那里也不是办法,王叔说得有理,还是让懂得收殓的人来处理比较好。以免毁坏了驸马的尸身。”他直视着太后,说道:“母后,今日已经很晚了,还请母后随朕回宫,改日朕会亲自陪您来吊唁。”
  太后欲言又止,双目微红,不甘地点点头,不敢抗旨,“皇上说得对,哀家这就陪皇上回宫。”
  “恭送皇上、太后。”宁无忧说道。
  皇帝和太后被人簇拥着离开,木梓衿立刻捂住疼痛的肩膀,肩头的剑伤还没好,刚才被人扣住,似乎又让伤口裂开了。
  “如何?”宁无忧问道。
  “这尸体很奇怪,”木梓衿说道,“像是躺在……”
  “我问的是你的伤。”他目光落在她肩膀上,似乎是想看透那层薄薄的布料一般。
  她怔了怔,咬了咬牙,“没事,只是有些疼。”说完,便走向软榻,看了看尸体,又从怀中拿出一张洁白的手绢,裹住手,刚想捏开尸体的口,却听见他不悦地说道:“你就不能换一张手绢?”
  她的手一停,还以为是自己的手绢有问题,仔细看了看,又不解地看着他,“为何?”
  “为何?”他十分嫌弃冰冷地看着她的手,目光如冰刀子一般,“本王给你的手绢,你打算用来摸这么个脏玩意儿?”
  她定睛认真看了看手中的手绢,似乎就是他曾经给自己的。她讪讪地将手绢收好,干脆用手直接去撬开尸体的口。
  “等等。”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更严厉了几分,又是愠怒又是无奈地说道:“你还是用手绢包着手吧。”
  “王爷,到底要怎么样?”她直起身,有些不耐。
  他闭了闭眼,转开脸去,说道:“你不嫌脏的话,直接用手吧。”
  她小声嘀咕了几句,还是用手绢包裹手,小心翼翼地将尸体的口撬开,再撕下干净的白色衣襟,往尸体口中擦了擦,白色衣襟沾了些浑浊的液体,她蹙了蹙眉,将衣襟裹好,说道:“好了。”
  这一切做完,门外便进来几人,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抬走,收入了棺椁之中。
  两人走出殿宇,深深庭院晦明晦暗,一切骚动和喧嚣,都归于寂静,只听见不远处的院子里,传来一声声哀嚎惨叫的声音。还是木板子打在人体上的刺耳声。
  “发生了何事?”宁无忧叫住经过的一名宦官,问道。
  “回王爷的话,公主醒来,悲痛愤怒,将守殿的下人拉出去杖毙……”那宦官胆战心惊,说完便瑟瑟地缩着肩膀,不敢言语。
  “你去吧。”宁无忧轻轻地挥了挥手,又说道:“转告公主,请她节哀,本王,改日再来看她。”
  “是。”
  旦夕之间,公主府喜事变丧事,原本言笑晏晏、歌舞升平,此时此悲惨落幕。
  夜色彻底吞噬了京城,城内一百一十个里坊,灯火连绵点缀,变为黑暗沉寂。
  木梓衿随宁无忧一路穿过公主府,向正厅走去。一路之上,所有人死寂无声,如幽魂一般,漠然将红烛变为白烛,将彩灯换为白灯,将彩绸换位素纱,正厅撤了酒席歌舞,撤了美酒佳肴,撤了丝竹管弦,换了灵堂祭奠,换了香烛火盆,换了棺材灵位。
  礼部快速来了人,安排了办法事的僧人,送魂的佛音在灵堂内响起,无数人瞬间哀恸失声痛哭。
  公主褪了盛装锦衣,褪了金钗环佩,散了高云堆耸的云鬓,一身素衣,跪伏在驸马的棺材前,无声流泪……
  宁无忧最终到灵堂上了香之后,才带着木梓衿一同离开。
  如此一番折腾,二更早就过了,出了公主府,木梓衿听到了四更的更鼓之声,再过一更,就要天亮了。
  明日皇城内,恐怕又是风云乍起吧?
  府外,楚王的马车和护卫还在等候,他走过去,先上了车,又伸手拉了她上去。
  她照样靠着车门坐好,只感觉身体微微向侧偏了偏,便知马车开始行驶了。车外一盏宫灯照着京城街道的一隅,宽阔的街道,马车车轮碾过,辚辚之声沉肃凝然。
  宁无忧轻轻地靠在软垫之上,微微闭着眼。俊朗的轮廓笼罩在阴影中,十分冷峻。
  倏然,他睁开眼看着她,淡淡说了声,“真是防不胜防。”
  “计划赶不上变化。”她说道,“错过了这个时机,还会有下一个时机。”
  “也对。”他阴冷地笑了笑,“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慵懒肆意地换了个姿势,轻轻地半靠在了扶手上,“牛鬼蛇神,总会现原形。”
  她侧了侧身,避免马车的晃动撞到自己的肩膀,说道:“我以前也办过不少的案子,越是接近真相时,就越是困难。”
  “刚才你验了那尸身,有什么发现?”他起身,将自己身后的一个软垫给她,她受宠若惊地接过去,靠在背上,以防马车颠簸撞到肩膀上的伤口。
  “不管是活人被火烧死,还是死人被扔进火中伪装成被烧死的模样,尸体的手足都会呈现拳缩的样子。”她弯曲了自己的腿和手臂,将拳缩的形式演示给他看,见他点点头,又立刻放松自己的身体,说道:“但是死人和活人被烧死,还有一个区别。活人被烧死前,会呼吸,会呼救,所以口鼻之内会有烟灰。而死人口紧闭,不会呼吸,口内不会有烟灰。”
  他点头,“本王知道。”
  她顿了顿,觉得自己的解释的确有些多余,楚王殿下博览书海,博闻强识,又怎么不会知道这些常识?
  “我刚才检查了尸体的口舌,并没有发现口中有烟灰。”她蹙眉,“这说明,那人是死后被扔进火中的。”
  他笑了笑,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丝毫不见惊讶。
  今晚安排凤娇娘在皇帝前献舞招引蝴蝶,那幕后的人便知道自己的伎俩和阴谋要败露,所以顺手来了火烧驸马一招。坐实了先帝的预言,牢牢地将楚王危害江山社稷的帽子扣在了宁无忧身上。
  今晚为公主祝贺的人,大部分都是皇室的人,威胁到江山,其实就是威胁到皇室。明日,恐怕就会有无数的折子递到皇上的案牍前,弹劾楚王,弹劾宁无忧。就算不能将楚王定罪,也能将楚王赶出京城!
  “楚王回京,江山易主……”宁无忧冷笑,“本王倒是很想看看,那些人到底还有什么花招!”
  她抬头,看向他,说道:“若是要时机,其实七天后就是最好的时机,七天之后……恐怕是……”
  他轻轻地敲了敲扶手,点点头,“好,就七天后。”
  “只是,王爷这七日,怕是不会好过了。”她担忧地看着他。
  “那又如何?”他挑了挑眉,“本王只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好过的是陛下,毕竟,那些弹劾的折子,又不是给我看的。”
  她的心微微放松。毕竟朝堂上的事情,她也不想牵扯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故意不揭秘的……

  ☆、如兄如父

  楚王的马车一路安静地回到楚王府,有惊无险。
  佛晓,天际拉开一丝青光,皇城内外,巍峨苍茫,巍巍宫阙在破晓的熹微中,显得峭拔嶙峋,不若白日那般雄伟壮阔。
  马车一停下,纳兰贺便恭身走了过来,“王爷。”
  木梓衿见状,立刻就想离开避嫌,免得听到些不该听的,却被宁无忧拦住,“无妨,你可以听。”
  她身形一僵,又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宁无忧身后。
  “如何?”宁无忧问道。
  “属下一直让人在公主府外守候,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纳兰贺说道。
  “驸马进了寝殿之后,也没有再出来吗?”宁无忧问道。
  “没有。”纳兰贺蹙眉,晨曦微光中,他眼下泛起淡青色,形容略显憔悴,却依旧谦和稳重,“属下的人一直暗中盯着,驸马进了公主的寝殿之后,的确是没有出来过。在灭火时,也趁机搜查了寝殿,也没有发现任何暗道或者密室。”
  “奇怪了,难道那被烧死的人,真的是驸马?”木梓衿轻声说道,“若真的是驸马,那他就是被杀害了再被火烧的。”她微微上前一步,离宁无忧近了些,“王爷,既然从头到尾,寝殿内都只有驸马一个人,那驸马是怎么死的?难道是他先自杀了,再自己引火自焚吗?这根本不可能。”
  宁无忧沉默不语,又看向纳兰贺,说道:“凤娇娘呢?”
  “属下暂时将她安置了在王府之内。”纳兰贺说道。
  “你继续让人暗中盯着公主府。”宁无忧对纳兰贺吩咐道,“尤其是公主,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密切观察。”
  “是。”纳兰贺点点头。
  “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宁无忧对他挥了挥手。
  五更将至,安宁的王府中渐渐有了人声。晨风轻送,淡雾飘缪,王府内寥寥几盏在夜色中残余的灯火被下人熄灭。映照在锦服身上的涟漪般的光黯淡下去,广袖轻垂,端立如竹,熹微刺破薄雾而来,印下浅浅的金色。
  他站在这淡然的金色之中,略显几分寂寥的风华。
  “走吧,”他从容不迫地向懿德堂而去,“待会儿红袖会让贾大夫给你看看肩膀的伤口。”
  “王爷要去上朝吗?”她问道。
  “不然呢?”他转头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其位谋其职,好歹是个楚王,罢朝可不是本王的风格。”
  就算是即将面临疾风暴雨,他也会直面迎接。亦或者,他就从来没有将那些跳梁小丑放在眼里过。
  “此时去上朝有些匆忙了,奴婢伺候王爷洗漱更衣吧。”她说道。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浓眉微微挑了挑,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说道:“好。”
  她随他一同进入懿德堂,卧房内,侍女早已为他准备好洗漱用品和朝服。似乎是为了让她有伺候的机会,他真的就站着,等着她伺候。
  她叹口气,“长这么大,除了我父亲,王爷还是第一个伺候的男人。”
  他全身僵了僵,“既如此说,还是本王的荣幸。”
  她拿着软巾的手顿了顿,笑得悻悻的,“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伺候王爷是我的荣幸。”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奴婢只是认为,王爷虽然是我主子,但是却比主子还亲一些。”
  满室的灯火似乎在此时凝聚在了他的眼眸之中,格外的明亮温暖,他接过她手中的软巾,手指若有似无拂过她的手心,那细软温柔的触觉,突然让他觉得留恋。“如何亲一些?”他轻柔地问,声音沉而轻。
  “嗯……”她很认真的思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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