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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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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之内,暖气融融,茶香幽浮。轻垂的帷幔错落掩映,木梓衿放轻脚步走进去,见宁无忧半躺在软榻上,手中正拿着折子,静静地看着,眉心微蹙,似有心事。
  “王爷。”她轻轻喊了一声,走过去将干净的衣服放在软榻上。
  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带着些暖暖的水汽,眉梢间还残留着几分湿润的慵懒惬意,听见她的声音,也不过是微微抬了抬眼,随后又将目光落在那张折子上。
  “有事?”他还是将折子放下,轻轻地靠在软枕上,看着她。
  她思索了一会儿,说道:“王爷可还记得,那晚我们在暖阁之中打的赌?”
  他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她。
  “那个赌约,其实说到底,我也没输啊。按照规定,王爷是不是该给我一百两?”她看着他。
  那晚,他们两人同时写下那个从公主府中逃出来的人的名字,她写的是谢璘,而他写的是谢瑞轩。其实谢璘就是谢瑞轩,两人都没有猜错。算是打了个平手。
  所以,她又说道:“既然我和王爷打了平手,那么就折算一下,一百两折算为五十两吧。”
  他冷冷一笑,摇头道:“想从本王这里讹钱?”
  “怎么能说是讹钱呢?”她瞪大了眼睛,“王爷,你要说话算话啊。”
  “既然你让本王说话算话,那么,本王就告诉你。”他正色地看着她,帷幔之间遗落进来的光,如水痕般摇曳婆娑,映照在他的眼中,似乎隐隐含着笑意,“那场赌约,其实你是输了。”
  她不由得上前一步,很不服气,“怎么是我输了呢?”
  “皇上说过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谢璘这个人。所以,你写的谢璘,其实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而本王猜的谢瑞轩,才是正确答案。”他笑得很得意,“所以,是本王赢了。”

  ☆、女大当嫁

  
  简直就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木梓衿狠狠地看着他。
  “不过——”他话音一转,又道:“看在,你跟着本王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可以借你一百两。”
  借?总比没有好。她暗自算了算,她在王府的月钱是一个月两贯钱,一百两……
  “如此,多谢王爷了。”她轻笑。目光又不经意落在他刚才看的折子上,问道:“这是什么折子?王爷看起来很是苦恼的样子。”
  他眉头又蹙了起来,平静地脸色瞬间戴上几分怒意和嘲讽,“今日,齐候上奏,说是希望皇上给自己的女儿指婚,皇帝本是让礼部的人来办,可是那礼部的人,到底还是将折子丢到本王这里来了。”
  “指婚?”她眨了眨眼,“齐侯?他的女儿是谁?”
  “明瑛郡主,”他说道,“齐侯,是早几年前归顺的藩王之一。皇兄给了他侯爵的待遇,甚至钦封他的女儿为郡主。这已算是比较好的待遇了。”
  “齐侯倒是很会审时度势。”她笑了笑,“若是他和云南王一般,说不定就会像云南王那样家破人亡了。”
  “他也不是没有付出过代价。”他笑了笑,“只是后来,发现以自己的实力确实无法和皇室相抗衡,这才同意归顺。而他的两个儿子……”
  “死了?”她问道。
  “嗯。”他意味深长地叹口气,“他的两个儿子,到底是年轻气盛了些。”
  “那齐侯在此时为他的女儿选夫婿是为何?”她问道。
  “这个本王如何能得知他的心思?”他将那折子扔开,“比起他当初归顺的心思,如今这让皇上赐婚的心思,似乎更加难猜。”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微微抿唇,笑了笑,“这是身为人父的常情,有什么不好猜的?我想,齐侯也许是怕自己归顺的身份会委屈了自己的女儿,所以才上奏恳请皇上赐婚吧。”
  他蓦地转头看着她,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她只是轻轻地看着那份奏折,脸色淡然,可眼神却追思深远。与她相处这些日子,自然是知道,只有在想起她父母的时候,她才会如此安静沉吟。
  身为人父?
  他起身,离她近了些,轻声问道:“难道,你的父亲也曾担忧过你的婚事?”他眯了眯眼,眼神深邃、静若深渊。
  她愣了愣,连忙将眼神移开,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是啊。我父亲离开宜水镇之前,还让媒婆为我看了媒的。”
  他脸色一沉,似笑非笑,“是吗?不知道令尊,看上了哪些青年才俊?”
  那日雪盈三尺,朴朴素素,薄薄的窗纱之上,都映出了纷纷大雪的扑簌影子。药房之内一星灯火如豆,照进父亲的眼中。他的双眼已经浑浊,可在烛火的氤氲之下,有些明亮。他征询探究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说出了几个镇上比较好的青年。
  她没什么可反对的。仵作贱役,自己又做了那么久的男人了,能嫁的出去也算是好的了。所以最终她选择了赵知良。
  赵知良那小子老实巴交的,就算知道她是个女人,说不定他也会接受得快一些。比如今日,他不过就是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完全接受了。
  “屠夫?捕快?裁缝?”宁无忧的脸色精彩纷呈,“难道,就没想过,给你找一个能金榜题名的秀才或者书生?”
  “也有啊。”她漫不经心地咬了咬唇,“可就算我要嫁,人家愿意娶吗?”
  “那倒也是。”他煞有介事还有些惋惜地点点头,“你似乎是个祸害,谁娶了你,不就等于为民除害了吗?”
  豁然瞪大了双眼瞪着他,很是不服气,她咬牙,“我怎么就是个祸害了?”
  他眯了眯眼,轻轻地拍了拍软榻,“稍安勿躁,你如今不是跟了本王了吗?本王收了你这个祸害,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吧?”
  她有些无语凝噎,咬牙道:“彼此彼此!”又不想再继续这个气人的话题,她连忙说道:“王爷,你可否记得有个叫做赵知良的人?”
  “怎么?”他漫然地问道:“本王记住他做什么?”刚才她所说的那些青年才俊之中,就有这么个叫做赵知良的捕快。
  “他为了帮我进京,做错了一件事。现在被他的叔父惩罚,给扔到军巡房里做武侯了……”
  “看来,你是为他求请来了?”他双眼眯了眯,轻飘飘地说道。“他当初犯下什么错,就该承担什么罪责。本王不会徇私。”
  她有些气馁,可却没有失望。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她欠身行礼,退出了懿德堂,到账房支了一百两。
  京城繁华绮丽,天不过刚刚破晓,街道之上已经川流不息,人来人往。
  连绵而去的繁楼,连缀到视野尽头的昌盛。京城的热闹,就算是宵禁也无法阻遏的。
  而京城之中最繁华的酒楼,飞阁流丹,檐牙高啄,宾朋满座,人声鼎沸。丝竹管弦,说唱吹弹之声,不绝于耳。
  木梓衿依旧坐在当初宁无忧带她来的那个位置,靠着栏杆,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着糕点。目光落在楼下那台子上说书人的身上。
  那说书人似乎到了京城之后生意不错,以前不过一身青衫布衣,如今却穿了一件质地还不错的直裾,窄袖窄领,手中的醒目和鼓槌一敲一打,配合着滔滔顿挫抑扬起伏的说书故事,引得台下喝茶吃饭的人听得津津有味,看得目不转睛。
  “列位看官,说完了这京城之中风流公子,如今我们再来说说这奇女子。”说书人醒目一拍,扬声说道。
  “奇女子?”
  世人爱听荒诞之事,尤其爱听这风月之事。说到女子,总让人想到花前月下,才子佳人,私定终生云云。众人脸色立刻兴奋起来,有人问道:“哪位奇女子?”
  那说书人见有人搭话,立刻附和道:“且听我一一道来。话说,成华四年六月,齐洲遭遇大水,千里人烟,万里良田,被水淹没成一片汪洋,满目疮痍。齐洲百姓苦不堪言啊!”
  木梓衿一听,成华四年时,好像自己也差不多那时候出生的,便来了些兴致。
  “成华四年?”坐在她对面的贤王宁浚挑了挑眉,“不正是我出生那年?”他兴奋地将桌子一拍,双眼一亮,说道:“难道他是想说些关于我的传奇!那简直太好了!”他双目炯炯地看着木梓衿,“以往这些说书的人,不是说五哥就是说那些有战功的将军,这次他们终于看到本王的好了!”
  “王爷,”木梓衿有些无语地看着他,十分好心的提醒他道:“可是人家说的是奇女子啊。”
  “什么?他说女人?”宁浚的脸色陡然沉下去,失落不已,“难道本王就连那些女人都比不上吗?”
  木梓衿摇摇头,继续看向楼下。此间宁浚又让小二端了几道菜和几道点心,木梓衿心痛的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钱袋,不由得叹口气。
  楼下的说书人依旧兴致勃勃地说着:“那年,朝廷派无数官员治水,可洪水凶如猛兽,竟将好几位朝官淹死。朝廷和齐侯,也是无可奈何啊。可是,就在大雨连下了近一个月之后,齐洲藩王,也就是如今的齐侯,其夫人竟在当时临盆。齐侯夫人在产房内,惨叫三天三夜,腹中的胎儿却迟迟不落地。突然之间,听见一声啼哭,瞬间霞光万丈,红云漫天,天际一道七彩霓虹当空悬挂,那降了一个月的大雨,突然停止!”
  听书的众人顿时觉得新奇,有人立刻疑问道:“难道,这霞光红云,和那七彩霓虹,与那齐侯夫人产子有关?”
  “正是!”说书人醒目一拍,说道:“齐侯夫人当日产下一名女婴,那女婴,长得玉雪可爱,冰雕玉琢般,惹人怜爱不已。更何况,那女婴,伴着天降祥瑞出生,更是吉祥的预兆。只是……那女婴呱呱落地之后,竟只哭了两声,便停止了呼吸……”
  “啊?”有人骇然一惊,“可是,那女婴不正是明瑛郡主吗?她如今好好活着,为什么会停止呼吸?”
  说书人都喜欢将故事说得玄之又玄,离奇不已,他见有人来了疑问,便立即说道:“可不正是天降异象吗?当时那女婴呼吸停止之后,便有人怀疑,那天降异象其实并非祥瑞,而是凶兆!有人甚至劝解齐侯,将那女婴当即杀死!否则贻害苍生江山!”
  木梓衿不经冷笑。
  宁浚也酸溜溜地一笑,说道:“那明瑛郡主,根本就不该取名叫明瑛,而是该取名为命硬!”他用竹筷轻轻地敲打着碗,说道:“她哪里像是出生时会虚弱断气的?你是没见过她,她凶悍的不得了!”
  “如何凶悍啊?”木梓衿幸灾乐祸,“难道你被她欺负过?”
  “我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欺负?”宁浚蹙眉,很是不满地看着她,“是她养了只海东青,把我的那只咬死了。”
  “人家的海东青说不定是训练过的猛禽,而你的说不定是鸟笼里豢养出来的宠物。能不被咬死吗?”很容易想象得出,喜欢玩物的宁浚,肯定将威名赫赫的海东青,养成了一只飞不起来的肥鸟。
  “你……你怎么知道?”宁浚猛地一拍腿,“等本王再养一只海东青,将它熬成一只猛禽,看明瑛郡主还敢不敢欺负人!?”

  ☆、纨绔公子

  “前提是,你得有一只海东青。”木梓衿很同情的看着他,“既然那只海东青被咬死了,你怎么处置的?埋了?”
  “埋了?”宁浚咬牙切齿的,“本王花了那么些功夫将它喂得那么好,埋了不就可惜了?”他砸吧砸吧嘴,说道:“本王将它带回去,扔给厨房,让人拔了毛烤了!美味的很!”
  木梓衿把脸转到一边,嘴角忍不住抽搐,决定不和这个人说话,继续听说书更好。
  楼下说书人的声音又传来:“那明瑛郡主出生不到片刻就断了气,齐侯悲痛不已,立即让人厚葬。可齐侯夫人愤怒得从他手中抢过婴孩,提起那婴孩的脚,将她倒提了起来!”
  “这是为何?”有人问。
  “齐侯夫人提着明瑛郡主的腿,伸手朝着郡主的背部一阵拍打。却不想,那断了气的婴孩,就在此时突然从口中吐出一块玉石,也正是如此,那婴孩儿也通了气,哇哇大哭起来。产房之中的人惊讶不已,又见那玉石润泽剔透,小拇指尖大小,在那五彩霞光霓虹的映照下大放异彩,绚烂明净。而那连绵了几日的大雨,也彻底停歇,就在此时,救灾治水的官员也传来喜讯,凶猛的洪水竟然被控制住,不再泛滥,几条江河的水也有下降的迹象!”
  “真是神了啊!”
  “正是啊,”说书人又是将醒目一拍,“故而那齐侯将公主视为上天赐予的珍宝,又因为出生时口吐玉石,所以取名为明瑛。也有掌上明珠的意思。”
  木梓衿有些兴致阑珊,一听这故事,虽然说离奇了些,但是很明显杜撰的成分比较大。她转头看着满桌子的菜,不由得担心自己的腰包。
  “王爷,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知不知道?”她轻轻地用筷子敲了敲碗筷。
  “哎,不是你说要请我吃饭啊,本王觉得这桌子菜还寒酸了呢。”他支吾了几声,笑了笑,“不管手软最软,还是让我先吃饭。”
  “好啊。”她点点头,“既然吃了我的饭,就得帮我办件事,礼尚往来嘛。”她扯出微笑,说道。
  他立即放下筷子,“你太煞风景了。那你得说说啊,要我帮什么忙,如果我办不到的,岂不是白吃了你这顿饭?”他眼珠子转了转,又道:“不如这样吧,这顿饭我自己出钱。就当是你破了孙婉的案子证明我的清白,我还你一个人情算了。”
  “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呢?”她立刻皱眉,“这件事情,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安排个人进军队。你看如何?”
  “军队?!”他原本去拿筷子的手又缩了回去,“那得看是什么军队了。神策军?御林军?还是去西北的新军?”
  “不过是谋一个吃饭的职位,有那么难?”
  “当然啊!”他点点头,“若是以前,我肯定能帮你。御林军那边我有人脉的。我有个兄弟,在里面做校尉,但是如今顾明朗做了御林军的将军,我怕是插不上话了。”
  她脸色不由得暗沉下去,心中还有些怒火,“王爷,你好歹是个王爷啊,你怎么不仅仅怕明瑛郡主,害怕顾将军呢?”
  “我怕?”宁浚一拍桌,怒道:“这事儿本王就帮定了,看谁敢拦我!”他豪气冲天地拍胸脯说道:“就包在我身上。说到底,那顾明朗也还没有真正成为御林军将军是不是?圣旨还没下呢?我待会儿就带你去御林军,去找我那个哥们儿!”
  她松了一口气,连忙行礼,说道:“真是太感谢王爷了,此事若是成了,我……为王爷扑汤蹈火!”
  “倒也不用你赴汤蹈火!”宁浚说道,“等会儿你陪我去买只海东青,这顿饭,我请,海东青,你买!”
  “成交!”她说道,又想了想,厉声道:“若是王爷答应我的事没办成,我就把你的海东青炖了!”
  宁浚猛地呛了一口,“好,算你狠!果然是五哥的人!骨头都是黑的!”
  “谁的骨头是黑的?”
  忽而听见一道宛若流云般闲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两人都是一惊。同时抬头看去,却见一身月白暗纹锦袍如流岚般,从门外飘了进来。容止清雅若兰,漫不经心之间,形容举止却尽显风华。
  他慢慢走到两人身前,轻声一笑,笑声如冰凌般落在木梓衿的身上,“用本王的钱,来讨别人的好?”
  那张丹青国手难以描绘的脸,分明就带着讥讽和冷意。
  一时间酒楼之中起伏嘈杂的声响似全部消失,木梓衿只觉得周围只剩下这人的笑和声、音和容。
  “王爷,你怎么来了?”她讷讷地问道。
  “是啊,”宁浚放下筷子,十分热情熟络,让小二立刻给添一双筷子,回头看见纳兰贺也站在门口,连忙说道:“纳兰先生也进来坐啊,一起吃饭,我请客,没那么多规矩。”他拍拍胸脯,很是义气。
  宁无忧挑眉轻轻地看了木梓衿一眼,说道:“既然是八弟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只是这菜……”
  “菜怎么了?”宁浚看着桌上的几道菜,“这都是这家酒楼的招牌菜。”
  当下宁无忧和纳兰贺一起坐了下来,楼下那说书的人的故事也接近了尾声。宁无忧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东西,宁浚却狼吞虎咽,木梓衿吃得很没滋味。
  “好个小烂蹄子!竟然敢花我的钱,出来陪别的男人喝酒吃饭!?”忽然听到一声呵斥,几人皆是一怔,连忙闻声望去。
  对面雅间之外,一锦缎青年男子,大约十五六岁的模样,带着两三个仆从,一把推开雅间的大门,冲了进去,按住里面一对男女便是一阵猛打!
  “将这个男人给我往死里打!”那一身华丽锦缎的少年低喝道!有小二闻声前去查看劝解,却被人给打了出来。
  “我打我的女人,与你何干!?”那少年一脸暴戾,怒道。
  木梓衿“噗呲”一声笑出来,“那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就有女人了?”
  “这很正常吧?”宁浚蹙眉,有些不悦地看着对面,“一看那人就是有钱有势的,平常人家,给自己弄个侍妾或者通房也不算稀奇啊。”
  木梓衿不置可否,见对面那女人被吓得全身颤抖满脸泪水,不停解释也没用。同样是女人,木梓衿心头就生出些怜悯,“就算要吵架也回去吵啊,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宁无忧却讥诮一笑,冷漠又嘲讽,“若换做是我,得知自己的女人出来和别的男人上酒楼,岂止是打一顿那么简单?”他重重地将茶盏放下,笑道:“我只会比他更狠!”
  木梓衿在心里打了个突突,立刻低头不再去看。
  吃到一半,突然闻到窗外飘来一股熟悉诱人的香味,她双眼一亮,起身走到窗前一看,竟是街边一家卖煎饼的摊子上,正在摊着一个金黄的煎饼。
  薄薄的面皮赶得又宽又圆,刷上金黄的香油,摊在热锅上一煎,热气带着香味慢慢冒出来,等变至金黄,在打入一颗鸡蛋,抹匀,再撒上葱花和芝麻……
  太诱人了,比这一桌的珍馐更加的诱人!她一转身,就朝楼下跑出去,“王爷,我去买个煎饼,你们要吃吗?我顺便给你们买。”
  宁无忧和宁浚都没应她,她只好自己下了楼。买了块煎饼,用白菜叶子裹了,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便又往楼上走。正低头啃煎饼,突然眼前一黑,撞到了一人身上。
  “没长眼睛啊!?”
  抬头,竟发现这人正是刚才闯入雅间打人的少年!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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