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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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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时想起今日在这暖阁之中,他让她给出一个交代。她是楚王的人,却和贤王宁浚走得十分的亲近,甚至有了难处,想到的第一个靠山是宁浚而不是宁无忧。这对于一个要求属下绝对忠臣不二的主子来说,的确是大忌!
  她迎上他的目光,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压力。深深地、缓缓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慢慢的说道:“王爷是我的主子,对于您,我绝对忠心不二。贤王殿下,我、我将他视为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
  “互相帮助?”他冷冷地乜了她一眼,“所以说,你有困难的时候,选择相信依靠的人是贤王,而非本王?”他轻哼一声,“所以,相比较之下,你我是主仆,你们是亲友。你对我忠诚,不过是本分,而你和他交好,是因为情分?”他冷冷一笑,咬牙道:“木梓衿,你还真是亲疏分明……”
  “不,不是!”她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冰凉,连被脊梁都僵直冷硬起来,全身不由得缩在一起,又忍不住靠近他想解释清楚,“王爷是我的主子,更是我的恩人,是我目前唯一的依靠。可是,我找贤王殿下,是有求于他,我找他帮忙,便欠了他一个人情。这份人情,我迟早会还的。而若是找王爷帮忙,则不需要人情来还。”
  “为何?”他微微抬起下颌,倨傲冷峻。
  她哽了哽,眨了眨眼,说道:“人情是对于旁人而言,而殿下不是旁人,而是梓衿最信任最近亲的人。”
  她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红灯之上晕染的红,轻轻在她的睫毛上跳跃。他不禁看出了神,心神为为她刚才的话而微微荡漾。只觉得呼吸一滞,砰然之间心跳也快了几分,又似乎被人突然握紧。他深深地呼吸,暗中调整了气息,才慢慢地说道:“那你因何事找贤王?”
  “赵知良。”她低声说道,“他曾经为了帮我入京投靠你,犯了错事,被他叔父惩罚,如今……”
  他轻轻地摇头,“赵知良是谁,到底如何,我没有兴趣知道。”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之中带着警告,“我只是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
  她连忙识趣地认错点头,心中暗喜,还好贤王殿下已经帮助她把赵知良的事情办妥了。她曾经欠下赵知良的大人情也算是还了,从此之后,两人算是两清了。
  希望他进御林军之后,能够好好表现,等以后立下军功,实现他的理想抱负,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见他用手微微捏了捏眉心,她转移话题,问道:“西域番国的那些使臣还没走吗?”
  他放下手腕,斟了一杯热茶,摇摇头,“还早,往年他们都要留下来一段时日。甚至还会留下一些传教士或者使臣在朝中交流学习。这些事情总要先安排好。”他轻轻地喝了一口茶之后,说道:“西域有个高昌国的,想将自己国土之上的景教①传入大成。”
  “皇上准了吗?”她问道。
  “准了,将义宁坊的一块地低价给了他们,让他们在那里修建教堂佛寺。”他说道,“等过些时日,还要举行一场围猎,算是向各国展示一下大成国男儿的雄威。那这些琐碎的事情完了之后,便会清闲一些了。”
  她轻轻地点点头,也不知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回宜水镇的日子,不知道会拖延到什么时候了。
  “围猎时,王爷也会在吗?”她随口问道。
  “当然。”他说道,“只是本王许久没有骑马射箭了,不知道生疏了没有。”
  “王爷能上阵杀敌,武功骑术自然不会差的。”她双眼弯弯,似娥眉月一般,明亮又皎洁,“我能去猎场看王爷围猎吗?”
  他轻轻一笑,鬼使神差地点头,“你是本王的女官,当然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景教:基督教,唐朝时期的称法。

  ☆、灼灼明瑛

  她双眼陡然一亮,弯若娥眉的眼眸霎时轿若皓月,熠熠生辉。她显得十分兴奋,又问道:“那我可以骑上我的小红马吗?”
  “你的小红马?”他不解。
  “就是赤璁。”她宛然一笑,“我习惯叫它小红马了,她分明就是一匹小母马,干嘛给它取名叫赤璁呢?怪怪的。”
  他摇摇头,说道:“赤璁是我麾下一匹千里良驹的子嗣。后来那匹良驹老了,我将它埋在了沙场,便将它的子嗣带回了京城。你别看赤璁温顺,它现在还小,未长齐全,等它长大之后,说不定青出于蓝。”
  “就算是青出于蓝,我也不喜欢它上战场了。”她说道,“只骑着它上猎场就行了。”
  “围猎虽然是有皇军把守,但是猎场之中不可预知的因素太多。猎场之中还有猛兽,你骑术不精,还是不要骑马了。”他直接拒绝。
  她张了张嘴,又在他冷峻严厉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夜色溶溶,晚风轻送,宫灯之内的烛火微微闪烁摇曳,蜡炬成泪,最终那淡淡朦胧如桃夭般的红慢慢褪去。他轻轻地将宫灯放在一旁,说道:“天色晚了,回房休息吧。”
  她起身,敛衽行礼之后,说道:“王爷也早些休息。”
  “嗯。”他点头,又将一只蜡烛放在宫灯之中,说道:“顺路,送你一段吧。”
  浩淼灯火连绵点缀,灯火阑珊之中,唯有他手中一盏宫灯,照亮她身边的道路。
  两人相携的身影,在悠然的灯火之中时而交缠时而重叠,不知不觉已经到达懿德堂,她停了停,转身对他说道:“王爷,我先回房休息了。”
  他点点头,一身月白长衫柔软如纱,霁月清风、清贵而立,手中宫灯映出的暖色,灯光之下,那身雪色显得越发纯洁。
  “平安侯府的案子,若是没有其他问题,你不用再管。”他轻声说道,似乎是嘱咐她,而不是命令她,“若非情非得已,我们最好都不要卷入无端的暗潮之中。”
  他声音轻柔,神色淡然,可眼神之中,却有一股沉稳的笃定,仿佛是无声的沉重的诺言。“我说过,你是本王的人,只要有本王在,一定保你平安无虞。”
  宫灯之中的蜡烛突然闪出烛花,跳跃的火苗瞬间绽放怦然盛开,霎那之间流光熠熠,如刺破苍穹的清辉。她的心也随着这烛火的跳跃而怦然悸动,久久凝睇着他,千言万语,百转千回地积在心头,却不知从何说起。
  敛衽,欠身,恭敬地行礼,唯有真诚地说一句:“多谢王爷,梓衿今生今世,誓死追随王爷,绝不动摇。”
  手臂轻轻被人扶住,他直直地看着她,说道:“不自量力!本王需要你追随,可不需要你誓死。难道你信不过本王能够保你平安无虞?”
  她行礼行了一半,只好收回站好,轻轻的点头。
  “如此,甚好。”他展颜一笑,放开她的手,将宫灯放进她手中,“这宫灯给你,明日晨起再来还给本王。”
  她接过宫灯,灯柄光滑细腻,还带着他手心的余温,她谢过之后,转身继续前进。前方竹影清辉,婆娑姗姗,灯影轻移,她缓步而行,直到即将走出懿德堂,她忍不住回头,却见懿德堂温暖明亮屋宇之外,宁无忧玉立的身影依旧停在原地。
  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陌生又悸动的轻颤,她捏紧宫灯,加快了脚步,匆匆离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点亮蜡烛,依旧习惯先拿出自己的手札,翻到新的一页,蘸了墨想要下笔时,才想起宁无忧的叮嘱。若是没有必要,顾家此次的案件,就不要插手。
  没有犹豫,她便将手札合上放在枕头下,梳洗了一番之后,上床拿出针线来,裁剪了布料,准备专心为宁无忧做一个枕头。
  第二日,陪同宁无忧下朝,并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进了宫中。西域诸国使臣,不知是哪国人提出要看看大成国的男儿的马术。
  众所周知,西域大多诸国,百姓自幼便在马背上长大,骑术精湛。而诸国都是长途跋涉来到京城,若是不看看如今大成国的实力,那是不会服气甘愿的。
  有人下战书,大成国的皇帝以及文武百官又怎么会畏战?当下就答应了。不过皇帝和百官们怕话说得太满,到时候输了下不来台,所以谦虚地强调,点到即可,不要伤了诸国和气。
  皇家梨园马球场,周长一千步,三面用围墙围住,只在北面搭建看台。此时已接近无时,毒辣火热的太阳当空普照,将整个跑马场照得烈烈如火。
  皇帝带着王公众臣上了看台,依次坐下,木梓衿也随宁无忧一同上去,位置恰好在皇帝左侧下方,视野正好。
  一阵马蹄践踏滚滚如闷雷之声响起,大成国的马球队和西域突厥的马球队入了马球场。
  球场之内,豪气男儿们英姿飒爽,雄姿勃勃,整齐威武的列队震撼人心。看得看台之上的人连连点头。
  “五哥,不如我们来赌球如何?我赌……赌咱们大成能赢!”宁浚兴奋地说着,翘首看着球场,根本就坐不住。
  突厥国的使者听闻,眉头轻蹙,“贤王殿下,我突厥的男儿们,自幼在马背上长大,马术精湛得很!不见得会输。”
  “马术精湛如何?”宁浚挑眉,“马术精湛也不代表能够打马球是吧?我告诉你,我们大成的马球队,那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成国上上下下,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明百姓,没有谁不会的。”
  “哦?”突厥使者轻轻一笑,目光落在木梓衿身上,“既然全国都会,想必这位侍女也会了?”
  木梓衿心头一跳,沉默不语。
  宁无忧被焦灼的太阳烤得有些烦躁,此时听闻两人将矛头对准了木梓衿,蹙了蹙眉,笑道:“本王平时喜静,侍女们都不怎么舞刀弄剑。”
  “那真是可惜了啊。”突厥使者讪讪一笑,“原本还想和王爷切磋切磋。只是,听闻王爷早年受过重伤,怕是……怕是不会再骑马射箭了。”
  话音一落,看台之上的人统统将目光转向突厥使臣,眼神愤怒。突厥使臣的话虽然是在说宁无忧,可却含沙射影,话里有话。一方面说贬低了宁无忧,另一方面,又暗指大成王公武力不强。一时间,愤愤之声微微起伏。
  宁无忧冷笑一声,“本王虽说喜静,但是马术却是父皇亲自教导。父皇教诲又怎么敢不精?改日在猎场之上,再与各位一决高下。”
  “如此甚好!”突厥使臣爽朗一笑,得意忘形地拍了拍大腿,抬手指着此时马场之上,厮杀得如火如荼的马球比赛,说道:“那些男儿虽说厉害,但是也不能代表尊贵的皇族。猎场之上,才是比较高低的时候!”他点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毕竟,马术精湛,是用来上阵杀敌的,而不是用来玩乐游戏的。”
  宁无忧淡笑不语,几句话之间,球场之上已经是风云变幻。由于突厥使臣临时提议,所以进行的是短赛,当先进三个球的算是赢。
  当最后一个球被月杖挥起,直直飞向球门,如流星一般,雷霆万钧,撞得球门一阵,惊起球场之上黄沙弥漫!
  “好!”
  惊天如雷掌声震耳欲聋。看台之上大成国的人总算觉得没有丢脸。
  突厥国的使臣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看着球场之上手持月杖,骑在高头马之上英姿飒爽的人。那人笔挺腰身英气十足,举手投足风雅英朗,可行动之间又带着男儿没有的风情与娇媚。
  尘土之中,她带领大成国的马队上前谢恩。
  木梓衿听突厥国使臣问道:“大成国的马球队,竟还有女人?”
  “当然,”皇帝满意地点点头,“我大成国无论男女老少都爱马球,马球不过是游戏而已,对小孩儿女儿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
  突厥使臣勾了勾唇,看着马球队之前的人,“不知这位姑娘是谁?”
  “这是齐侯之女,明瑛郡主。”宁无忧轻轻地说道,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回答突厥使臣的话。
  明瑛郡主将月杖交给他人,一身胡服短打英气十足的上了看台,直接走向齐侯,“爹。”
  齐侯点点头,将一碗冷的酸梅汤递给她,明瑛郡主却看也没看一眼,直接坐下。
  齐侯有些尴尬,悻悻地放下碗。
  这短暂又有些异常的场面没有维持多久,皇帝便起身,让突厥等各国使臣移步大殿之中避暑。也让刚才赢了球赛的明瑛郡主一同前往。
  明瑛郡主拱手行礼,说道:“陛下,明瑛身上出了汗,如此前去怕是不妥。我爹……”她看向齐侯,冷淡地说道:“我爹,他最是喜欢宫宴这种热闹的场面了,让他去就可以了。”
  皇帝抿了抿唇,点点头,“既如此,一身汗的确不妥,还是先回去换洗,以免受凉得好。”
  明瑛郡主点点头,下了看台,翻身下马,直接策马如流星急箭般,快速离去。

  ☆、东窗事发(修)

  一场匆忙结束的马球赛以大成国胜利而结束。突厥国的人识趣地没再生出其他事端来。
  宁无忧与几个王爷一同离开皇宫,烈日将宫道两旁的草木晒出淡淡的草木气息,灼热沉闷的空气很是黏稠。宁浚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加快脚步催促着快走。
  一回头见木梓衿只顾低头走着发呆,不由得问道:“红线,你在想什么?”
  木梓衿抬头,淡笑道:“只是在想刚才的明瑛郡主。”
  “你想她做什么?”宁浚不解。
  宁无忧转头看了看她,骄阳如火,在她一身单薄的女官服上镀上淡淡的金色,覆着黄粉的脸上因阳光氤氲,透出几分红晕。他蹙了蹙眉,担忧她出了汗水脸上的黄粉怕是会掉。
  她蹙了蹙眉,若有所思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真实所见到的郡主,与传闻之中的郡主似乎不太一样。”
  “传闻总有夸大。”宁无忧说道,“但是有时,传闻也未必不可不信。”
  宁浚眉头凝在了一块儿,小声嘀咕道:“那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啊?”
  刚走出建福门,几个正打算拱手告辞,各自上了马车恢复。木梓衿也随宁无忧上了马车,车内未经日晒,凉爽通风,她一坐进去,蓦地松了一口气,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松了松领口,使劲儿地用手扇风。
  再一转头,见宁无忧端坐在马车之内,一身朝服华丽庄重,为体现皇家贵重,朝服面料皆是上品,其上针织繁绣栩栩如生,瑰丽威严。穿上身之后,那种气度威仪,自是不可估量,但是里三层外三层,夏天怕是会如蒸笼一般。
  她见他穿得这么多,竟然还如此气定神闲,身上也丝毫没有出汗,不禁有些好奇。难道他不会热吗?
  “习武之人,懂得调息运气,”他微微阖上眼,突然开口说道,“所以本王就算穿得多,也不会觉得热。”
  她一愣,“原来如此啊。”
  “走吧。”他吩咐道。
  车夫立刻驾着马车离开皇宫,缓缓地走了没几步,却突然紧急停了下来。
  “怎么了?”她掀开车帘向前看去,见宁浚匆匆忙忙的拦住了马车,飞快地跑了过来,拉住她的手,说道:“红线,糟了!”
  “出了什么事?”她见他神色紧张惶恐,不安地问道。
  “……就是……”宁浚欲言又止,偷偷地瞟了宁无忧一眼,宁无忧微微眯眸,闭上了眼睛。
  宁浚立刻将木梓衿拉下来,附耳在她身边低声说道:“赵知良被抓了。”
  她全身猛地一僵,立刻跳下马车,“到底怎么回事?”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宁浚急忙说道,“总之现在立刻去御林军房营,否则到时候暴露了我,那就糟糕了!”
  她急切地看了看宁无忧,又看了看宁浚,立刻向宁无忧欠身行礼,还未开口解释,宁无忧便冷声问道:“怎么了?”
  “王爷,我有一些急事,现在还不能跟您一起回府,不如你先回府,我办完事之后就回去。”她说道。
  宁无忧冷峻的目光轻轻在她脸上一扫,终究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如蒙大赦,立刻和宁浚一同离开,上了他的马车之后,直接前往御林军左卫。
  “我将赵知良安排在了御林军左卫,原本想再怎么紧急,顾明朗也不会这么快就上任点兵吧。可是……”宁浚狠狠地,咬牙切齿,“顾明朗还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侄儿不才死吗?他怎么就还有心情查看御林军呢?你说他查看哪个不好左右中前后五卫,偏偏就先查看左卫!”他狠狠一跺脚,“简直气死本王了,分明就是故意跟本王作对!”
  一路上宁浚催促着车夫将马车驾驶得飞快,火速朝着御林军左卫而去。
  “王爷,稍安勿躁,”木梓衿用手扶住马车,以免因为马车快速的移动而上下颠簸。“目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事情也许并不像你想的那样糟糕。”
  “不糟糕吗?”宁浚眉头凝在一块儿,“红线,你太不了解顾明朗,他就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尤其是对自己手下的士兵,更是像个魔鬼一样。要是知道了赵知良托关系进入左卫,他不把赵知良打死,也会将他打残的。”他苦着脸,又抚了抚胸口,“我那位好兄弟,虽然说也是权贵之家的公子哥,但是他爹的官职怎么大也大不过顾明朗啊。他可别一时情急,将我说出来了。”
  也不只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两人刚到御林军左卫,便看见几个士兵押着赵知良,将他按到在了凳子上。
  宁浚脸色一变,冲上去拉住那就要挥鞭的士兵的手,说道:“顾兄且慢!”
  顾明朗沉肃着一张脸,如铁塔一般,稳稳地站在一步之外,似乎是要看着赵知良受刑。见到木梓衿和宁浚一同前来,顿时有些惊愕。再看了看他们两人慌张无措的样子,对着左右挥了挥手。那行刑的人立刻得令离开。
  宁浚和木梓衿蓦地松了一口气,“顾兄,何事要动这样大的肝火?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呢?这里是京城,又不是西北,京城的御林军可是皇军,不能随便打的。”
  木梓衿趁机将赵知良从凳子上扶了起来,赵知良歉疚地看着她,垂首不语。
  “贤王殿下,”顾明朗行礼,“您这是……?”他又转头看了看木梓衿,目光微微闪烁。
  “顾兄,这是个误会,这位姓赵的兄弟,是我和红线的好友。他来京中,原本是在军巡房做武侯的,可是以他的才干和能力,做一个巡城的太委屈了,所以红线就拜托了我让他进京师。”宁浚很少如此一本正经又严肃地说话,态度更是端正肃然,他微微抬了抬下颌,说道:“他身家清白,长相也是百里挑一的,伸手也不错,尤其擅长马术。”他说着,立刻拉住赵知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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