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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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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臭汗,“现在吗?”
  “是。”纳兰贺点头,“王爷已经让我在这里等候木姑娘多时了。”
  “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她疑惑地蹙眉,也没再多问,脚步一转,就往懿德堂的方向而去。
  一路走着,一路闻着身上的气息,楚王府空气清雅淡然,没有丝毫浑浊的气息,故而她此时身上汤饼的味道和烤梨的味道显得有些浓烈。若是到了懿德堂,还不知会不会被宁无忧闻到嫌弃。
  夏日的炎热在夜风之中渐渐地消散了些,懿德堂的灯火明亮通透,透过雕花镂刻的纱窗过滤出来,照得庭院之外疏影斑驳阑珊。走入懿德堂,房间之内凉爽透气,甚至飘散着些许淡淡的瓜果香。
  宁无忧端坐在灯下,锦色中衣在莹润灯火的照耀下泛着淡淡流光,柔软洁白,如山岚之下圣洁的白雪,肩上披着一件墨色大氅,大氅并不厚重,大成国最好的月锦华缎制成,其上流光暗纹若隐若现,似月色锦华般,奢贵高雅。大氅领口袖口皆是当下最盛行的宽口剪裁,行动飘逸带风,清俊优雅。
  他悬腕握笔,轻写着什么,见她进来,身影微微拉长到案几之上,堪堪挡住一盏灯火的光,蹙了蹙眉。没有思索,将笔放下,抬头看了看她。
  “回来了?”他语气之中不含喜怒,淡淡地说道:“渭河,本王倒是还没有带你去看过。那里重楼画舫,市井风情,倒是京城一别,今晚去看过之后,感觉如何?”
  她眨了眨眼睛,含糊地说道:“还不错。”又咬了咬唇,问道:“王爷让我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他抬手指了指他案几对面的席居,让她坐下,又转头喊了一身:“红袖。”
  红袖立刻断了一盘水果进来,那水果色泽剔透晶莹,用冰镇过,凉爽甘甜。红袖将水果放在案几上,退了出去。
  “这是新进贡的御蝉香,宫里也就这么几个,特意等你回来让你尝尝鲜。”他将筷子递给她,说道。
  木梓衿谢过,用筷子夹了一瓣。这御蝉香她是听说过的,很是珍贵,也很难保存,必须快马加鞭从极南之地用冰护着运送到京城,才能保存其鲜美。而且离开了冰,就要立刻食用,否则会变味。
  若是换了平常,她一定大吃特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可是如今,她肚子里已经装了一大碗汤饼,还有一大个烤梨,实在是装不下这御蝉香了。
  “怎么?”他见她只勉强吃了一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难道本王这御蝉香,千金难买的,都比不上渭河之畔的汤饼和烤梨?”
  他的目光压迫十足,她一时间倍感压力,连忙笑道:“不是,我是觉得,这么好的东西,王爷才应该多吃一些。”
  “本王年年都吃,早就吃腻了。”他将筷子往桌上一放,冷哼一声,神色阴冷暗沉,十分不悦。
  她不明所以,立刻转了话题,“王爷可知,顾将军向皇上提议,让我来查办宋统领的案子?”
  他正色端坐,嘴角边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眸深邃锋利如刀,“本王与顾明朗相处过几年,对于他的性子也是了解的。”他端起一旁清香的茶,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淡然说道:“虽然他看似简单,其实有时心思也是极其细腻的。何况,他身后是顾家,他如今在京城,也必须步步小心,步步谨慎。”
  他放下茶盏,将桌上几本奏书递给她。她接过来,一一细看,不禁有些百感交集。
  这奏书之上写的,都是如何将与宋奎英之死牵扯起来,并且将顾明朗的嫌疑最大化的方法。看来,楚王党的人,的确是想将顾家人一网打尽,第一个是顾名城,接下来便是顾明朗。
  若不是顾明朗有先见,主动向皇上请命让她来查办此案,他现在,怕是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有关于他杀害宋奎英的事情,早就被有心的人渲渲染染,传得满城风雨了吧?
  “这些,都是王爷的人?”她将那些奏书放下,问道。
  他不置可否,而是将那几折奏书放到烛火之下,烛火火舌舔过纸张,很快将白纸黑字点燃,纸张很快化为灰烬。
  “你还是专心查案吧。”他将点燃的纸张扔进火盆之中,依旧气定神闲,“宋奎英,毕竟也是跟随过本王的人,本王也想早日查清真相,给他一个公道。”
  “是。”她恭敬得体地说道。想了想,又问道:“那日,与顾允琛在一起的秦淮楼的那个女人,是否还在刑部?”
  他摇头,“没有,刑部的人就算扣押了那女人,但是若没有查出嫌疑或者证据,那就得放人。”他指了指盘中的御蝉香,示意她吃,又说道:“那女人,你若是想要找她,我可以让户部的人调卷宗过来。”
  “好。”她咬了咬唇,“明日,怕是还得去回春堂一趟。”
  “回春堂背后有顾家的势力,顾名城之妻刘蕖与回春堂有关。”他蹙了蹙眉,说道:“若是不想惊动顾家,那你自己小心行事,量力而行。”
  她突然想起顾明朗对她的承若,觉得若是有危险,顾明朗也会护着她,何况,她是楚王府的人,回春堂就算权势再大,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当下只是淡淡的对宁无忧点头。
  “本王将这御蝉香赐给你,你拿回去吃掉,不准剩,不准浪费!”他端起御蝉香的盘子,放在她眼前。
  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胃撑得慌,沉了一口气之后,双手捧着盘子,说道:“多谢王爷,不如,我陪王爷一起吃?”
  他微微一愣,平静的眸之中似乎泛起淡淡微光暖意,竟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当下,两人拿起银筷,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御蝉香。木梓衿吃到最后,感觉胃中的东西都撑到了嗓子眼,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使劲儿地咬着牙关,生怕一个没憋住便吐了出来。
  宁无忧却兴致颇好,吃相优雅好看,还不时与她闲聊几句。等整盘御蝉香都吃完,她扶着案几起身告退,宁无忧还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以后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请的东西都吃,小心撑着。”
  她压住嗓子,狠狠地点头。
  当夜,木梓衿在床上翻腾了一个晚上,感觉胃里的东西无法消化,强撑着直到半夜才勉强睡着。

  ☆、心怀有他

  木梓衿干笑了几声,“我准备什么,只要赵大哥准备好就行了。”她勾了勾唇,“将军,您说话得算话,若是赵大哥表现好,的确有资格进御林军,您可不能食言啊。”
  “那是自然,”顾明朗严肃正色道:“本将军从来不说谎话,军人说话如铁!”
  说着,他似乎又想到什么,肃然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之后,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自己进去见柳儿吧,我有事先走,等卷宗写好之后,直接送来给我看看就好。”
  “是。”刑部的知事和大理寺的主簿听言便进了市坊,木梓衿也想找个理由离开,却又被顾明朗叫住,“红线,现在其他人都不在了,你不妨对我说实话。”
  “实话?”她愕了愕,微微退后一步,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实话?难道我说了什么谎话?”
  顾明朗双眸敏锐地看着她,上前一步,又轻轻叹口气,说道:“赵知良的住处在丰安坊,而此处是安善坊,你若是从楚王府到丰安坊,直接出含光门往南走就好,何必拐到这东边的丰安坊?你难道不嫌路远?”
  她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你是来看柳儿的吧?”他转头往丰安坊之内看了看,蹙了蹙眉,低声问道:“你还在查我侄儿的案子?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神色变得冷厉,“红线,我知道你是楚王殿下的人,难道是他想从我侄儿的死入手,抓住平安侯府的把柄吗?”他锋利清晰的下颌线条紧绷,“你要帮着他逼我?”
  她又后退了一步,不安地看着他,“不是的,将军误会了。”
  “那是因为什么?”顾明朗双眸如鹰隼般,“我侄儿已经下葬了,你调查此事还想做什么?”他漠然看着她,轻声说道:“你也知道,自古以来豪门大户人家之中,家宅内斗本就是平常不过的事情,若是查出真相,我兄长,又岂止是失去一个嫡子那么简单?难道你想让他断子绝孙吗?”
  他整个人身体僵直,隐忍压抑着怒火,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紧握住。
  木梓衿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已经神色清明决绝,她看向他,平静淡然地说道:“将军,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顾小少爷的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他迷惘不解地看着她,浓密如剑的眉头紧蹙,“为什么?”
  “恐怕家宅内斗不过是真凶使的障眼法。”她看了看四周,街道之上人来人往,鼎沸之声不绝于耳。而来往的人之中,更是有人好奇地看向两人。她低声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说完,她转身向北走。
  顾明朗立刻追上去,与他并肩而行,“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将军,你想一想,顾家所有的人,包括小少爷的母亲刘蕖夫人,也都下意识的认为这件事情是家族内斗所致,当然,这样想,没什么不对,所以你们认为的真凶就十分的肯定。”
  她抿了抿唇,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凝肃,眉头紧蹙,若有所思,又说道:“我相信,平安候大人或者平安候夫人,都会因为家族安宁而小惩大诫,尽量大事化小,不会将事情闹大,更不愿意让人彻查,以保护家族之中的血脉和安宁。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才给真凶逃脱的机会。真正害死顾小少爷的凶手,恐怕也是知道你们会这么想,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谋害,而且至今还逍遥法外。”
  他恍然大悟,可又百思不得其解,喃喃地说道:“我得知琛儿死时,也是愤恨不已,恨不得立刻抓出凶手。所以我才第一时间让你来给他验尸。可是,那日你走之后,我父亲将我单独叫了去,对我说了他的想法,他所说的,正是你刚才对我说的。”
  他深吸一口气,颓然又苦闷,“所以,他劝我不要再追究琛儿死亡的原因,能放下就放下。我虽然不甘心,但是想到若是查出真相,那对于我兄长来说,会是更大的打击。所以,我才没让你查下去。”
  “这就是了。”木梓衿点点头,“这样一来,真正的凶手,就可以高枕无忧,逍遥法外了。”
  “那么这么说,这并不是顾家家宅内斗?”他双眼一亮,又充满怒火和恨意,“那真正的凶手是谁?”
  木梓衿一边走,一边避开大街上的人流,又从一个小摊贩上买了几个包子,用油纸包着,边走边吃,还递给顾明朗一个。顾明朗愣了愣,接了过去咬了一口,问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别急啊。”木梓衿咬了一口包子,薄薄的皮儿,丰满多汁的馅儿,鲜嫩的羊肉混着细细的猪肉,一口下去满嘴的香甜,葱花儿的滋味更是在口中绽开,她看了看手中的包子,软白软白,十八个褶子如花瓣儿一样。
  “其实你说这不是家宅内斗,也不全对,若是有人被凶手利用,当了替罪羊,也未可知。”她将包子吞了下去,说道。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背后的凶手居心之可怕,简直该死!他为什么要杀了琛儿?”
  “所以,”她将包子用油纸包起来,问道:“将军可知,顾小少爷平时可有什么仇家?可曾与什么人结下冤仇?”
  “这个……”顾明朗蹙眉,又摇头,“我常年在西北,对他了解甚少。”
  顾允琛在京城混迹那么就,名声又那么不好,甚至纨绔卑劣到去公然抢人家老婆的地步,这仇家肯定是不少。单是柳儿的丈夫就是有嫌疑的。
  她咬了咬唇,又问道:“那么,也许是他父亲有什么仇家,所谓,父债子偿,如今顾名城已经入狱,那仇人无法找他报仇,便找到他儿子顾小少爷头上了。”
  顾明朗全身一颤,神色茫然又惊痛,他神色滞了滞,“如果真是这样,那嫌疑人也太多了。”
  她叹口气,将包子收起来。
  “红线,我恳请你,务必找到真凶,查出真相!”顾明朗正色肃然地看着她,“他日若是你有需要,我一定义不容辞!”
  她笑了笑,漫不经心,“将军客气了。”
  他深深地看着她,脸色微微泛红,在西北风沙吹蚀的脸上,黝黑的健康肤色,那淡淡的红晕有些难以发觉。可听到她的话,他的眼神又是微微一暗。
  “将军若没别的事情忙,不妨随我去一趟回春堂。”她说道,“我想去回春堂问问情况,正好将军若是一起去的话,我会方便很多。”
  “无妨。”他点点头,“我随你一起去就是了。”
  回春堂一如往常一般,生日兴隆,正堂内的人络绎不绝。看病的、抓药的、进货的……人声鼎沸,热闹喧嚣。
  回春堂正堂中央,按照惯例,还设置了一顶香炉,香炉内燃烧着炭火。这香炉不是用来熏香熬药的,也不是用来取暖熏药材的,而是用来烧药材的!
  据说,这是回春堂的招牌良心。回春堂自开堂以来,便有规定,绝对不卖假药劣质药,若是有客人发现自己买了假药或者劣质的药,只管将药拿到这回春堂的正堂之上来,当着众人的面将药材扔进火炉中焚烧了!
  这招牌一打出去,回春堂的名声顿时就响亮了。而至今为止,也没有出现过有客人来焚烧药材的事迹。故而,回春堂的名誉更是得到满京城人的赞誉。因此才得以成为皇家的供药商。
  进入回春堂,并没有直接去柜台找掌柜或者小厮,而是随着顾明朗穿过正堂,往后院之中走。后院除了是储存药材的仓库与晾晒药材的庭院之外,还有专门供回春堂的药师与郎中住宿或者休憩的地方。
  接待的小厮见到是顾明朗,立刻堆起笑脸迎了上来,立刻让人奉茶。
  “回春堂的生意这么好,想来堂内的人也不少吧?”木梓衿端着茶,喝了一口,冲淡了口中残留的包子味儿。再轻轻抿了抿,她虽然不懂茶,但是闻着这茶的香味,也知道这是好茶,能在回春堂喝到这么好的茶,应该是沾了顾明朗的光了。
  “回姑娘的话,”那小厮活络得很,见她与顾明朗的关系似乎不一般,便很是热情,“咱们回春堂大大小小、上上下下,就有掌柜的管账的十一人,再有药师郎中,切药的,熬药的,捣药的,以及运送货物的等五六十人。还没算那些打杂清扫的,加起来,也有几百来人吧。”
  “看来回春堂的规模挺大的。”木梓衿若有所思,笑了笑,说道:“你刚才说的这些,只是在这个堂内做工的人吧?其余与皇宫送货的呢?”
  小厮笑得更深,脸上沾了些许淡淡的得意和骄傲,“那就更多了,能为皇城内的人提供药材配制药物的人,都是回春堂掌柜与少爷亲自挑选,层层选拔,百里挑一,容不得一点马虎。”
  “是吗?”木梓衿状似很崇拜又好奇地挑了挑眉,“那,顾小少爷的鹤灵丹,想来也是细致小心,德高望重的药师配制的了?”

  ☆、怦然心动

  “那是!”小厮狠狠地点头,他很神秘地看了看木梓衿,又看了看顾明朗,说道:“将军应该知道,鹤灵丹是少爷家的祖传秘方,除了那位黄药师之外,其余谁也不知道。那鹤灵丹灵得很,药材也是珍贵难得,其中有两位药,可是取新生鹿儿的血和灵鹤的血。”
  木梓衿点点头。这个小厮对鹤灵丹知道的少之又少,不能问出什么情况来,她暗中对顾明朗使了个眼色,顾明朗说道:“本将军身体有些不适,你将黄药师叫来,让我给我诊治诊治。另外,今日刘少爷可在堂中?”
  “少爷今日还没来。”小厮说道,“这几日少爷会去平安侯府看他姐姐,顾将军您也知道,少爷的外甥顾小少爷……”
  顾明朗挥了挥手,问道:“那他几时会来?”
  “约莫快来了吧?他每日都会来药铺巡查一番的。”
  “若是他来了,你就让他来见我。”顾明朗说道,随后又让小厮去请黄药师。
  小厮立刻退了出去,房内安静了下来,木梓衿蹙眉思索着,临街的窗外阳光明媚。房间内陈设雅致华丽,时不时传来淡淡的药味,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向当初那个晾晒药材的屋子看去,大门之内,依旧可以看到埋头不停切药捣药的人,但是比起那日,人似乎多了些。
  顾明朗起身,站在她身后,此时暖光溶溶,繁夏如火,阳光如水泄般铺下,淡淡的光晕勾勒着她纤细笔直的身躯,那张黄扑扑暗沉的脸色似乎也变得莹润娇嫩了几分,他眯了眯眼,不自觉地游弋目光,朝着她纤细的脖子看去。
  今日她穿得较少,单薄的女官府,质地柔软轻柔,简约的裁剪,窄窄的领口,微微高竖,遮住她大半脖子,但是依稀看下去,仿佛觉得那脖子的肤色要比脸上的肤色好看匀润些,细腻如玉,暖色生香。
  他眯了眯,觉得阳光有些晃眼,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怎么的,心头一震悸动与好奇,忍不住想要探究得更深。
  他越是靠近这个叫做红线的女人,就越是觉得她身上的谜团越多。萦绕在心头的疑惑越重,就越是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他越想弄清楚她。
  比如,她验尸的工具和药箱,比如她黄扑扑的脸,比如她的沉着冷静和睿智……
  恰在此时,木梓衿却转过身来,忽而察觉他脸色有些不对,愣了愣,问道:“将军怎么了?”
  “没……没事。”顾明朗脸色有些泛红,立刻移开目光,微微偏了偏看向她刚才看的那间晾晒药材的屋子,还有庭院之中,如棋盘鱼鳞瓦片般密集整齐的竹编。
  “今日照管药材的人好像比上次来时要多了些。”她说道。
  “是、是啊。”他深吸一口气,“那日我得知回春堂如此压榨做工的人之后,便回去暗示了我嫂嫂。嫂嫂是个吃斋念佛的人,自从我兄长入狱之后,就更是一心向佛,时常去荐福寺上香供佛。她得知自己的弟弟苛待回春堂的人,就严厉的说了他一顿。那刘少爷这才又招了些人进来。”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
  忽而又听到门外有人的声音,却是那小厮带着黄药师来了。两人立刻又坐了回去。
  黄药师带着药箱走了进来,一身儒雅和气,目光平和有力,走路沉稳从容、四平八稳,身上宽大的长衫轻垂不动。他见了顾明朗,便放下药箱,恭敬的说道:“将军哪里不适,请容在下为将军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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