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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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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翩郎将

  “好,我相信你。”
  顾明朗的话音低沉缓慢,微微淹没在猎场振奋高呼的呐喊声之中。她被这声音震荡的心头微微一颤,轻轻地点头,笑了笑,“多谢将军。”她愣了愣,又干干地说道:“改日,我请将军吃……吃汤饼吧。”
  他倏然微微眨了眨眼,轻咳了一声,似想到什么,还有些拘束尴尬,“汤饼怕是吃不饱,再加一个烤梨吧。”
  她勾了勾唇,深深地点点头,“好。”
  “吃什么,我也要!”忽而听见营帐之外传来一声兴奋的大喊,随即营帐帐帘被掀开,宁浚昂首挺胸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怀中还抱着一只小花豹,他故意炫耀一般,用手摸了摸,问道:“你们要吃什么?带上我啊。”
  “吃烤梨,这么低贱的东西怕是难以入贤王殿下的眼。”木梓衿轻笑了声。
  “烤梨?”宁浚双眼一亮,“我要吃要吃!我怎么没想到,梨还可以用烤的?”他大步走过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红线可别忘了我啊,去吃烤梨的时候叫上我,否则让我知道了你和顾将军一同约会,我就向五哥告你的状,说你背叛了他!”
  木梓衿默默抬头看天,机械地点头,“一定带你去吃的。”
  “这就好,你看看!”他将怀中的小花豹抱起来,放在她的眼前,“五哥刚才猎到一直母豹子,那母豹子有了崽凶悍的很,可惜依旧被我五哥制服了,它的两只崽,一只给我了,一只五哥自己留着了,厉害吧!”
  木梓衿用手摸了摸那只在宁浚手上沉睡的小豹子,微微一叹,“这小豹子,被杀了母亲,还要被杀母仇人收养,真是可怜哦……”
  顾明朗轻轻一笑,“若是不把它抱回来,它没了母亲,也会死的。”
  “就是。”宁浚得意的将小豹子抱在怀中,“我会像五哥一样,将这只豹子训练成最强壮威猛的猎手!”
  “希望不是花猫就好。”她讥诮一笑,“我可没忘记,贤王殿下您啊,吃了两只海东青了,而且还都说过要把海东青训练成最优秀的猎手!”
  宁浚脸上青红交叠,他微微低着头,垂眸看着怀中的小豹子,抬眼淡淡的瞥了木梓衿一眼,“你懂什么,前两次都是意外。”他笑嘻嘻的摸着怀中的小豹子,“我这次会为它请一个优秀的豹奴,好好地训练它。”
  木梓衿不过淡淡一笑,并未放在心上。与顾明朗相视一眼,顾明朗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她便出了营帐。
  猎场之上万马奔腾,连脚下的大地都在轻轻地颤晃,直到夕阳西下,猎场之上篝火漫天,月光倾洒,在山峦起伏连绵之间,在山巅幽谷之间,在辽阔无边的猎场之间,晕染出淡淡流光,这场盛大壮阔的围猎,才落下帷幕。
  营帐之内,明亮的烛火通明温暖,营帐墙壁上的烛火由琉璃灯罩罩住,人站在中央,在地上映出几道模糊的身影。
  宁无忧半靠在软榻上,褪去戎装铠甲,露出一身雪白柔软的中衣。
  他的动作依旧从容泰然,可却有些缓慢。木梓衿帮助他将铠甲慢慢褪去之后,感受到他肌肤之下散发出的热量,透过轻薄柔软的中衣渗出来,那是一股温暖又阳刚的热力,她以前从来没有察觉到过。
  散发着微微热量与淡淡汗水的中衣轻轻贴着他的身躯,左臂之上那抹刺眼的殷红让她的动作一顿。
  “王爷?”她抬头惊恐地看着她,用手指着他的左臂,“伤口裂开了。”
  “嗯。”他点点头,“本王早就知道了。”
  她见他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中蓦然泛起的涟漪似乎也微微平静下来。她眨眨眼,“要不要叫军医?”
  他摇头,“若是让人知道本王的伤口出了问题,那本王今日在猎场上的威风就全扫地了。”
  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原来楚王殿下除了好洁之外,还这样好面子?
  “伤口总要处理吧?”
  他用下巴指了指案几之下的一个箱子,“箱子里有药物,你拿过来。”
  她依言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药物和纱布,顺便拿了一把剪刀。回到他身边,将他的手臂抬起来,放在软榻中的小案上,小心翼翼地为他将染满鲜血的纱布剪开,“我已经和顾将军谈过了。”
  她低俯着身子,灯火交织之,溶溶灯光轻落在她浓密睫毛之上,仿佛星点旖旎的月光,微微垂下的眉此时也看不出是倒八字的模样,在淡光的描绘下,清隽如山岚,如营帐之外,月光拂过的幽谷。一开一合的唇,红唇皓齿,红白相间,是一种平时难以察觉的风情与魅力。
  他目光微微一闪,心头蓦地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满足于她这样隐秘又真实的美,只有他一个知道,也只有他一人看过,如今,也只属于他一人欣赏。
  她说完,认真地剪开他手臂上的纱布,或许是经常验尸剖尸的原因,她手中的剪刀剪开纱布时,动作流畅利索,剪刀剪开纱布的声音干脆短促。
  许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她茫然抬头看着他,不期然与他的目光相撞,他立刻将脸转开,转而看向小案之上那盏宫灯。宫灯依旧是那盏宫灯,淡红色透明的灯纱笼罩出一抹淡然旖旎的红色,将他的脸勾画得俊俏精细,明暗立体。
  他眨了眨眼,才轻声说道:“他答应了?”
  “我照你说的话对他说了一遍,他就同意了。”她忽略了刚才他异样的目光,继续低头为他处理伤口。用药水给他清洗了伤口上的血,再缠上干净的纱布。
  “嗯。”他点了点头,口吻意味不明,“或许明天,他就会带你去平安侯府,破了顾允琛的案子之后,宋奎英的案子或许就有线索了,届时我带你去参加宋奎英的丧礼。你再查一查线索。”
  她点点头,“关于那匹让顾将军突然射偏箭的马,王爷有线索了吗?”
  “让人查过了,马坊之中饲养那匹马的人没有驯马的经历。”他深吸一口气,蹙眉道:“顾将军那日所骑的马,或许并不是因为得到了什么特殊口令才跌倒的。”
  她轻轻地咬唇,点头。
  “王爷,今日猎到的小豹子送来了。”营帐之外,纳兰贺的声音传了进来。
  “带进来。”宁无忧开口说道。
  纳兰贺闻言,掀起帐帘,果然抱着一只黑色的小豹子走了进来,那豹子比宁浚所有的豹子还瘦弱一些,但是却比宁浚的豹子更加有精神些。此时被抱进来,双目滴溜溜,很是有神,睁圆了戒备地看着营帐中的人。
  “抱过来。”宁无忧对木梓衿说。
  木梓衿从纳兰贺手中接过那只豹子,又听宁无忧说道:“这几日还没有为它找到豹奴,就由你来喂养。等明日回了王府……”
  回了王府如何,他并没有说,她只是十分苦恼的看着这只豹子,眉头紧蹙,“王爷,它那么小,吃什么?”
  “当然是吃奶……”
  “可是没奶……”她苦着脸。
  他轻轻挑眉,目光似乎从她胸前扫过,随即又飞快地移开,声音低沉沙哑了些,“你自己想办法。”
  她看了看纳兰贺,纳兰贺很是温和地笑了笑,无声地退出了营帐。她叹口气,也只好抱着小豹子一同出去,回了自己的小营帐。
  次日,皇帝领着御林军与皇家子弟权贵百官以及西域各国使者离开猎场,这场声势浩大的围猎总算真正的结束了。
  木梓衿将小豹子交给厨房一个会养狗的小厮,连哄带骗还加了威胁地让那小厮领养了这只豹子,这次放心地按照与顾明朗的约定去平安侯府。
  日光斑驳耀眼,平安侯府后门一束海棠压过围墙探出府外,红火的花蕊葳蕤流芳,开得热闹非凡。花影下,姗姗光点摇曳轻抚,顾明朗此时便站在那束海棠之下。
  海棠花丛葳蕤繁华,花下少年将,浊世少年郎,仙才卓荦,只一眼,便觉如画似景。
  她不由得停下脚步,有些呆怔。那份风流韵致,似属于宁无忧,可谁曾想,这个驰骋疆场,被皇上鲜血浸染过的铁血将军也有这份风雅。
  今日顾明朗一身青衫,玉带束腰,满头青丝银冠束发,简约挺拔,冷峻峭拔的身躯在海棠之下更加阳刚威武。
  “来了?”他看着她,淡淡的问,口吻之中,却丝毫没有疑问的语气。
  她立刻加快脚步走过去,风起卷起衣袂,一束海棠簌簌而落,她又想停住脚步,不想打破这幅美好的画卷。
  他却走了过来,脚步沉稳,发现肩膀落了花瓣,抬手漫不经心地拂去,“走吧,我是怕被人发现才躲在这花下,这花粉可难闻,幸亏你来得早。”
  她摇头笑了笑,看了看四周高耸的围墙,问道:“从哪儿进去?”一眼看去都是墙,似乎没门。
  他别有深意一笑,抬手指了指那束海棠,“从这儿进去。”
  “?”她还未反应过来,突然之间觉得腰间一紧,眼神花影摇曳绰约,身体一轻,如燕一般跃起,身下花瓣翩飞,等落地时,已经越过围墙,站在了平安侯府之中。
  她惊魂未定,呆怔地站着,惊骇地转头,发觉顾明朗稳稳地拦着她的腰。
  “我抱着你呢,没事。”他见她脸色发白,以为她被吓住了,轻声安抚道。

  ☆、逼供认罪

  平安侯府之内花团锦簇,旖旎繁盛。
  华宇琼楼高低错落,金屋碧塘,回廊亭台,庭院水榭,小径主道,殿宇明堂。
  与初来时不同,与再进时不同,木梓衿与顾明朗所落脚的这处院落虽繁花盛开,葳蕤皎洁,可却安静偏僻许多。
  “这是府中下人居住的地方,再过去一个院子,便是春依的住所。”顾明朗见她一脸茫然的左看右看,忍不住向她解释道。
  她点点头,还未说话,他已经抬脚,带着她往另一个院落中走,“你注意不要被人看到,这处院落中的人大部分都出去办事了,到晚上才会回来,我已经替你摸清楚了春依的行事习惯,若是没有被鸿儿叫过去的话,她是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午睡的。”他轻声说道。
  “她的院落人比较多一些,若是从那院子跳进去的话,恐怕会发现。”
  “嗯,我知道了。”她一路跟随,不敢落后。
  一路上下人不多,偶尔遇见一两个,也都赶紧低头欠身行礼,在顾明朗说“免礼”之前不敢抬头随便张望。一路绕到春依所在的院落途中,还比较顺利。
  春依所在的院落并不奢华,却比下人住的院落华美精致许多,也许是凑巧,两人刚进入院子,正院中的门便打开了。一十七八岁的少女从房门之中走出来,蜂腰长腿,面容清秀,看到顾明朗,她微微一愣,连忙关了门应了过来,“春依见过将军。”
  顾明朗微微抬了抬手,“你在就好了,我有些事情要问你。”难得,他的语气竟有些冷硬,在此时溶溶阳光之中,透着一股冷意。
  春依诧异不解,茫然地抬头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木梓衿,起身带着两人回了屋子。
  她战战兢兢地要为两人倒茶,顾明朗出言阻止,“不必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不认得万子业?”
  春依脸色霎然一白,惶恐失措地看着顾明朗,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她吓得失语,微微后退一步。
  “认不认识?”顾明朗沉下声,又继续逼问。
  春依立刻摇头,“奴婢、奴婢不认识。”
  “是吗?”顾明朗脸色一沉,口吻之中陡然多了几分阴沉和杀意,“那为何,回春堂的人却告诉本将军,有人看见你曾经和万子业有来往……甚至,你还在他那里拿过药……”
  春依较弱纤细的身躯陡然之间瑟瑟发抖,她目光飘忽,看向门口,似乎是想趁机夺门而出一般,可顾明朗身形如山,堪堪堵在门口,让她无处可逃。
  “看来你是不想说实话。”顾明朗双拳紧握,“本将没有多余的时间跟你耗,你若是不想说,本将大可以将你交给刑部处理。”
  春依双眼一红,全身一软,娇弱无力的跪了下来,她哽咽喘气,楚楚可怜的模样,连一旁木着一张脸的木梓衿见了也生出几分可怜之心。
  “将军……将军,奴婢错了……奴婢,奴婢承认,是让那万子业为我从回春堂之中偷偷拿过药……”她跪爬着过来,双手抱住顾明朗的腿,两行清泪梨花带雨,“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奴婢家中有患病的父亲,那回春堂的药是京城最好的,可是也是京城最贵的,奴婢,奴婢一时鬼迷了心窍,才……才让……”
  顾明朗嫌恶厌憎地看着春依,大手轻轻一拂,将她拨开,她顺势瘫软在地,哭得更加伤心。
  木梓衿叹口气,这春依在顾家这样的家族之中浸润多年,又得顾允鸿喜欢,心思绝对不会是那么简答的。普通的逼问怎么会轻易让她承认?何况,从她的话中便可得知,她几乎将所有的罪过和责任拦在了自己身上,丝毫没有供出指使人的意思。
  木梓衿冷冷一笑,一步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春依,“你一个小小的妾室,无权无势的,万子业凭什么帮你偷药?”
  “奴婢……奴婢,奴婢和万子业是……是……”春依愕然地看着木梓衿,目光仓皇空洞。
  “是什么?”木梓衿冷笑着反问,“你别告诉我你和他自小就认识,有过深的什么交情,你自小就跟随你的主子,直到十五岁时才被许给顾允鸿做侍妾,一般来说,是没有什么机会与外面的男人接触的,而万子业更是一直居住在回春堂,你若是跟他有什么交情或者不浅的关系,回春堂很多人都会知道……你一会儿说你不认识他,一会儿又想说自己与他有关系,满口胡言,没有一句真话,看来,我们是问不出什么实话来了。”
  她抬头看向顾明朗,顾明朗一身戾气,如修罗一般,气势骇人。
  “看来,我们单独问,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木梓衿直起脊梁,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如将她交给刑部吧,或许刑部人的一下子就能审讯出来了。”她围着春依走了几步,淡淡的说道:“我听闻,刑部有数百种刑罚,其中一种,便是用铁钳子,将人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一根一根活生生的拔下来,那种十指连心的痛,会让人生不如死,有的人,或许只被拔了一两根,就已经痛得受不了,什么都招了呢。”
  春依倏然之间见手握紧,死死地抱着肩膀,哭声也戛然而止。
  木梓衿幽幽地叹口气,又继续说道:“其实你承不承认都没有关系,顾将军不是就是想要确认一下而已。到底谁是你背后指使的人,我们心里清楚得很。只不过……你自己要好好想想,毕竟那个人,他身上流的血与你不同,他的身份也跟你不同。就算东窗事发,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又怎么会有什么大问题?大不了,就是被训斥一顿,或者,还可能会因为家族的庇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豪门世家之中,官官相护,互相遮掩的事情又不少见。”
  顾明朗脸色阴沉,隐忍地看着木梓衿,犀利的双眸如同幽深的枯井。
  春依听闻,脸色苍白如纸,骇然惊慌地看着她,一时眼眸之中挣扎矛盾不已,绝望又痛苦。
  木梓衿摇摇头,“春依啊,你想一想,而你就不同了。事情暴露之后,你不过就是一个妾室,谁会来为你辩解呢?谁会来救你护着你呢?情况好一些,你会被当做替罪羊,被那人出卖了,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在你身上。坏一些……”她若有所思,饶有兴致,又技巧不已地看着春依。
  “坏、坏一些如何?”春依战战兢兢地问道。
  “坏一些嘛,你就会被灭口了。”木梓衿抬起自己的手,作势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抹,还带着轻微的“咔擦”一声。
  春依吓得浑身打颤,“不、不会的……”
  “会与不会,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木梓衿似笑非笑,神色淡漠如冰,她抬手指着门外,“你在这顾家生活了多少年,你在刘家生活多少年,难道还不清楚那些人的手段?”她微微俯下身,讥讽地看着她,“就比如,你在那水井里,有没有见过尸体呢……”
  “啊——”春依陡然惨叫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抬手便抱着自己的头,将自己全身蜷了起来。
  木梓衿轻咳一声,抬眼看见顾明朗惊愕茫然的眼神,他似乎是十分诧异木梓衿怎么会知道这府中井里死过人,木梓衿叹口气,这豪门大户世家之中,哪一个院子里没有龌龊的事情?她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误打误撞说中了。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为春依做思想工作,“你再想一想,你自己一个人倒是没什么,难道就没想过你家中年老病衰的父亲?”
  春依的哭声陡然变得凄厉哽咽,她缓缓地抬头,绝望的看着木梓衿与顾明朗,沙哑着声音,说道:“我招……我全都招……”
  她断断续续哽咽凝噎地说完,脸色煞白如纸,顾明朗全身颤栗不已,大手一伸,狠狠地将她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厉声吼道:“如果你说的全都是真的,可敢让鸿儿来对质?”
  春依如一块抹布一样被顾明朗提着,她有气无力地抬头看着他,“将军,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这事我不过就是为他传句话而已啊,他在私下里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打算,奴婢真的不太清楚……啊!”
  她话音未落,已经被顾明朗狠狠地一把掼在了地上。他豁然转身,大步走了出去,一路之上,看见他的人纷纷颤巍巍惊恐的避开,不敢多言。
  木梓衿知道拦不住他了,血气方刚的男儿遇到这样的事情,怕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她咬了咬唇,立刻跟上去。
  “将军,息怒,此事不宜闹大。”她一路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她原本就是偷偷进来的,此时若是被人发现在这里,恐怕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顾明朗听见她的声音,脚步微微一停,周身狂肆的怒火似乎淡下去不少,他微微沉了沉眼眸,压抑着什么,轻声说道:“我自有分寸。”
  说完,他转身继续向前走,只不过那周身的杀意和怒火已经退下去。
  她立刻低头跟上,身后春依也觉察情况不对,踟蹰不已,顾明朗突然转头看着春依,厉声道:“跟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顾明朗对顾家还是有些失望的。

  ☆、顾家家宅

  春依作为顾允鸿的侍妾,所居住的院落离顾允鸿的宅院不远。
  木梓衿跟着顾明朗一路疾行,不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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