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他微微蹙起的眉似舒展了几分,“并无大碍。”
  案几之上放满厚厚的书本,她一眼便看出这是户部送来的卷宗,除了户部的,还有刑部和大理寺的。卷宗已经分类、按部门与时间的先后分开放好。她微微扫了一眼,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若是想要将这些卷宗都看完,眼睛恐怕会瞎掉。
  而她又扫过刚才宁无忧看的一本书,竟然是本话本。她挑眉,原本以为他会好心地帮自己看些卷宗,却不想,他明明知道卷宗多得如汗牛一般,却只看民间的话本?!
  “去了大理寺了?”他将那本话本合上,放到一旁,见她额头上渗出些汗水,示意她擦干净之后,为她到了一杯热茶。
  “嗯。”她很领情的将茶喝掉,香茗留齿,韵味清雅。内心的焦躁慢慢退散,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我去查看了那两具尸体,与顾允琛和宋统领的情况一样,死者体内又毒积淀,指甲泛着淡淡的黑色。我已经让刑部的人提取了死者的指甲和毛发,让人去检验了,相信很快就能验出是什么毒了。”
  他点点头,“这是死者的卷宗,除了顾允琛的卷宗有一部分不方便查看之外,其余的都很齐全。”他用手指了指,“全都在这里了。”
  “王爷难道让我一个人看完这些卷宗?”她蹙眉。
  “难道这不是你的事情?”他挑眉,眼角流转的眸色噙着几分不明的笑意,“若不是你想让本王帮你看?”他淡笑,指着另一个小案之上堆成山一般的奏书,“各部的奏书和公文还等着本万处理,你还是自己看吧。”说完,他拿起奏书自顾自的批阅起来。
  木梓衿隐忍,按捺下烦闷,做好了要在暖阁之中呆上一天一夜整理卷宗的准备。随手拿起第一卷卷宗,一看竟是王大人的。
  王大人本名王成泛,他丛仕二十余年,在各地辗转升迁,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官员做过不少,从一个秀才,慢慢走到如今的地步。
  她样的卷宗简直就像是催眠的利器。
  成宗皇帝在世时,年号成瑞,王成泛便是成瑞八年起入仕。
  成瑞初年七月初三,北遂州藩王举兵叛乱,王成泛携家眷……
  成瑞三年四月廿八……
  木梓衿摇摇头,随手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香甜温润,入口生香。她每看几页,便要喝一口。案几之上的卷宗一一翻阅下去,渐渐便薄,而她手边杯盏之中的茶似乎没有见底过。
  直到换了卷宗,将王成泛的看完,拿起宋奎英的,她再次伸手去拿茶盏,触及茶杯的感觉略有不同。指尖的触觉虽同样细滑温润,可却十分灵活,甚至自己会动。
  她顿时吓了一跳,茶杯会动!她脑袋蒙蒙地,立刻惊愕的缩回手,低头看去。
  却见一双好看修长干净的手,轻轻地握着她的茶杯,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玉瓷,正慢慢地往杯盏之中注入茶水。
  茶水清澈晶莹,溶溶光色透过,泛着琉璃葳蕤皎皎的光,袅袅白雾氤氲缭绕,将视线晕染成一片蒙蒙水汽,隔着那淡淡的烟,她慢慢抬眼,他的脸笼罩在一片旖旎之中,朦胧绰约。可那双静若沉渊的双眸,此时却如流岚一般,顾盼流转,透过那香茗的烟色,静静地看着她。
  她心头一跳,手中的卷宗不由得握紧,在他的注视之下豁然起身。
  也不知是尴尬,还是因为紧张。她的心泛起陌生的激动。
  “嗯?”他微微抬手,那潺潺涓涓的茶水停住,他抬头不解地看着她,微微挑眉。“怎么了?”
  “我……我,我喝多了,尿急……”她一时慌乱口不择言,话音落下之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愣了愣,机械地转身,走出了暖阁。
  走出水榭暖阁之后,木梓衿哀叹一声。她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心想楚王殿下肯定又是嫌弃她了。作为一个有教养又讲究优雅贵气的楚王的侍女,又怎么能说出“尿急”这样“不讲究、不优雅”的语言呢?
  再次回到暖阁之中时,宁无忧依旧端坐在席居软榻之上,微微低着头,手中握笔,笔走龙蛇,一叠叠卷宗须臾过目。
  她轻手轻脚地走回去跪坐下,见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奏书,也立刻开始查阅卷宗。
  宋奎英的卷宗比较简单,而大致的情况宁无忧也对她说过。他少年参军,当过宁无忧的护卫,后来被举荐入军。
  成瑞八年六月,云南王胁云南各州郡叛乱,占戎州、黑水等郡。宋奎英入楚王军,任骑兵营校尉。成瑞八年十月,率楚王令,夜袭戎州叛军,烧粮草,毁军营,降戎州军士,擒获戎州首将敖烈辉,押解回军。然戎州首将敖烈辉途中欲逃,伤其军百十人,宋奎英夜奔追捕,终将其斩首于乱中。
  这寥寥几笔,简单无奇,木梓衿看完却心生寒意。想必那场平乱,定是流血漂杵,危机重重。
  她将此页做了记号,再一一往下翻阅。
  接下来,便是顾允琛。顾允琛年幼,且未入仕,不过是个纨绔公子,能查阅的卷宗少之又少。她粗略几下翻看完毕,抬头看着宁无忧。
  眉心微蹙,略带些许沉重。宁无忧再没听见纸张翻阅之声,抬起头来,微微凝眉。
  “如何?有什么发现?”
  她将三人卷宗放在一起,指出她所勾画好的地方,“三人的卷宗唯一的相似之处,便是与平藩有关。”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手指所指过的地方。
  “宋奎英统领,曾与王爷一同南下平定云南王之乱,这是毋庸置疑的。而王成泛王大人,虽没有参与过平藩,但他曾在平定云南王之时,抓获过一个从云南逃离的云南王旧部亲眷。”她咬了咬唇,将手放在王成泛的卷宗之上,往上指了指,“当时王大人还是个刚刚从云南以北的州郡之中调往京城的知府,他能捕获云南王旧部的亲眷,应该是可能的。而且,他还因为升了官。”
  他点点头,“此事我知。”
  “还有金都尉,金都尉曾在王爷南下平定云南王之前,就被派往云南抵抗叛军,那时云南王初初叛乱,叛军和叛乱的州郡也不多,所以他带领的兵也不多。但他也曾在与叛军交战的过程之中斩杀过叛军。”她继续说道。
  “嗯。”他若有所思,点头。
  “但是顾允琛……”她咬唇,“我实在想不出,顾允琛和平藩有什么关系。”
  “顾名城。”他放下手中笔,合上已经干了墨的奏书,随手扔到一旁,“顾名城是兵部尚书,早在我南下平定云南王之前,金都尉,当时能够南下抵抗叛军,便是这位前任兵部尚书顾名城顾大人举荐的。如今顾名城在天牢之中,天牢森严,想要对他下手不可能,所以就对他的儿子下手,想要让顾名城断子绝孙吗或者说,父债子偿?”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如同涓涓细流一般,最终都汇集到了一条大河之中。
  “凶手的目标,是……”她慢慢抬头,定定地看着他,“或许,凶手是云南王的旧部,就算不是,那也与云南王有关。平定云南王叛乱,死伤无数,血流无数,当然就有无数的仇恨。”她咬唇,“王爷,凶手,最大的仇人,就是你啊!”
  他冷冷一笑,若有似无地叹口气,“杀了我的旧部,杀了那么多参与过平定云南王之乱的将士与官员……而且这么久没有露出破绽,没有被人发现……若不是顾允琛因为家宅内斗而死,或许到现在我们都查不出几名官员暴毙的原因。”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讥讽又冷峭,“如此说来,那场围猎之中,我莫名受伤,就有原因了。”他缓缓抬起右手,轻轻地摸了摸左臂,那左臂上的伤口至今未曾愈合。
  木梓衿心头有些惶惶不安,“宋统领、金都尉、王成泛、顾允琛,这几人都是死得不明不白,身体内中了毒都不知道,说明凶手手法极其隐秘,很难察觉。若是再联系当日围猎之时,凶手想借着顾将军的手杀……”她梗了梗,“这说明,凶手潜伏在京城之中已经多年,而且,也许不止一个人。说不定在各府府中,军中,都潜伏了人。”
  她突然觉得危机重重,四面埋伏。

  ☆、晨光熹微

  “不必惊慌。”他慢条斯理地拿起茶盏,为她斟满,“凶手既然想让我死在利箭之下,就说明他没有对我下毒。那次围猎没让我有事,凶手便会知晓我早晚会查出真相,从而加强警戒。”他缓缓抬头,目光流转之间环顾楚王府这悠然别致的庭院,“我这楚王府不敢说万无一失,但的确滴水不漏,要不然,本王早就中毒了。何况,以贾大夫之能,时时为本王请脉调理,又怎么会查不出我身体的异样?”
  她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下来,她抬头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低声说道:“就等着看刑部的结果了。我倒是想看看,几个死者到底中的是什么毒。”说完,拿起茶杯放到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他轻笑摇头,见她喝口水都这么豪迈,可见她心头的起伏不平。
  她重重将茶杯放下,“不妨将御林军之中,当日参与围猎的人一一排查一遍,尤其是三四年前入军的!还有这京城之中的人,让户部的人一一排查,三四年前由南入京的人都不能放过。一旦可疑,立刻监视起来。”
  “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单单是你在这里看这么几个人的卷宗都用了整整一天,何况,是查看整个京城的人?”他不由得轻笑,“今日你累了,我让人准备了饭菜,先吃饭吧。”
  她眨了眨眼,这才察觉自己腹中除了茶水就没有其他。腿跪坐得也有些酸麻,她斜着身体,半靠在案几上,慢慢地起身,“王爷,我要去如厕……”除了饿,这回她真的有些尿急了。
  他无奈又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挥了挥手,“去吧,我回懿德堂等你。”
  翌日随宁无忧一同上朝,束束晨光投射而来,淡淡烟尘在光束之中飞舞跳跃。到达建福门之后,木梓衿跳下马车,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候。
  文武百官一一入宫,她的目光在来往的众人之中逡巡,见顾明朗从身旁走过,忍不住上前,轻声喊道:“顾将军。”
  顾明朗停下来,微微低头看着她。
  “顾将军,能否在下朝之后等奴婢一会儿。”
  顾明朗似愣了愣,随后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身进了宫门。
  昨日查出的卷宗,大概了解了凶手的身份,若是凶手之一真的在御林军之中,那么就少不了要顾明朗的帮助。何况,宋奎英是御林军的人,他身边的人最为可疑。
  日影当空,京城的晨钟荡漾开去,将雍容华贵的京城唤醒。木梓衿枯等了大约半个时辰,顾明朗终于从皇宫之中匆忙出来。
  也许是他走得比较急,身后没有什么人,木梓衿微微诧异,没多想,连忙走上前。见顾明朗面色淡然,便开门见山道:“将军……”
  却不想顾明朗挥手打断她的话,“有什么事,等吃过早膳再说。”他从自己随从手中牵过马匹,“你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
  木梓衿诧异地看着他,还有些缓不过神来,见他牵着马走来,“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
  她明了地点头,这里毕竟是皇宫门口,各文武大臣的侍卫随从都在,耳目众多,的确不方便。
  “将军稍等。”她转身走向楚王仪仗,对车夫交代了几句,便跟着顾明朗离去。
  “将军想在什么地方谈?”她跟在顾明朗身后,京城繁华绮丽,来往人马络绎不绝,喧嚣鼎沸之声不绝于耳。木梓衿许久不曾有闲情逸致来逛街,此刻随顾明朗走在喧闹的街道之上,竟有几分恍若隔世之感。
  “鸿儿已经自请离开平安侯府。”就在她以为顾明朗不会开口说话时,他忽然开了口。声音低沉轻弱,很容易被这街道之上的喧嚣之声淹没。她听得有些模糊,抬头便看见他的背影。在西北磨砺多年,他的身姿不像许多富家子弟那般软绵无力,或者慵懒颓废,而是如山一般,起伏蜿蜒,伟岸雄厚。
  顾允鸿自请离开平安侯府,这也许是最明智最妥帖的处理方法。既免除了他被送大理寺的罪责,又给了刘蕖一家人一个交代。
  木梓衿在心头叹口气,阳光明艳耀眼,世界明晃晃,染上绚烂的光晕。她心中怅然若失,空洞虚浮。她慢慢握紧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
  顾允鸿,对于她来说,又是一个例外。有了驸马谢瑞轩这个例外,如今又多了一个。
  她心中深植的公道正义,似乎在这风云诡谲的几个月之中慢慢地消散。仿佛一个根深蒂固的信念在缓缓崩塌一般。母亲的教导犹言在耳,而她却似乎已经习惯游走在京城复杂的汲汲营营之中,再难成为母亲希望的那个木梓衿了。
  “怎么了?”顾明朗发现她许久不曾说话,回过头来看着她。她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晨曦薄暮之中,皎皎日光轻投在她脸上,微黄的脸色似染上皎洁的光,如在幽静月色之下悄然绽放的花,温柔安静。
  她抬起头来,满腹的心绪已经收敛完毕,目光平静如水,“不知顾少爷自请离开,是要去哪里?”
  他的神色微微一暗,随即又豁然开朗,“去荐福寺清修祈福,为兄弟念经超度。”
  “嗯。”她心头立刻明了。顾允鸿也不是等闲之辈,能想到去荐福寺清修,算是最佳的选择。一来,他是顾家唯一的长孙,就算离开平安侯府,但是并没有离开京城,而是去了京城之中最奢华热闹的荐福寺,以后总有机会回到平安侯府。二来,以为顾允琛祈福之明,又显作为兄长的慈爱孝悌。不知情的人,只会认为顾允鸿心慈仁孝,名誉也自然可保。
  “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她点点头,“只是,恐怕会吃些苦头了。”
  “他如今是平安候唯一的长孙,就算吃苦,也不会太艰难。何况,他吃了苦,才会更好的粉饰太平。”
  街道两旁店铺摊贩琳琅满目,来往行人车马络绎不绝,顾明朗似漫不经心地走着,好像没什么目的,就在她以为两人就要这样不停的走下去时,他终于停下脚步,带着她走到一处摊贩前停下。
  摊贩再简单不过,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寻了一处宽敞的地方,安置好推车,推车之上摆满锅碗瓢盆火炉之物,小小的推车摊子看似简单,却一应俱全,色香味十足。夫妻两人在摊贩旁摆了三四张小桌小凳,桌凳上都坐满了人。看来生意不错。
  “这是家卖羊肉馄饨的,我偶然经过此地,闻到这羊肉香味,想起西北的味道,所以便记下,若是有空,便会来这里吃一碗。”他找了空的位置坐下,拿了筷子,一人一双。
  她与他对坐,刚接过筷子,那年轻的妇人便走过来招呼,看起来和顾明朗很熟,深知顾明朗的口味。顾明朗也为木梓衿叫了一碗,随后两人坐着等候。
  “顾将军还能吃下羊肉”如今闻到羊肉的味道,她便只能想起平安候寿宴之中,那羊肉和人肉汤混合的滋味。
  他脸色微微一沉,似有些扭曲,看着她的目光也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阴沉,“总有些过往,是难以忘怀的。”
  她不再多言,思索着如何与他谈论御林军之中或许有云南王旧部的事情。
  “你找我所为何事?”他正襟危坐,身材高大的他端坐在小桌之前,犹如一尊铁塔。
  “昨日我查阅了宋奎英与金都尉等人的卷宗,发现了可疑之处。”她说道,“想必今日大理寺卿欧阳炳已经上奏将宋统领的案子与金都尉与王大人等人的案子合并为一个案子,不知将军可知情?”
  “想来大理寺卿的奏书才递上去,今日在早朝之上还未提及。”他神色一凝,“你说的宋统领与金都尉的案子合为一个,是什么意思?”
  她快速简要地将原委轻声与他说了一遍,“他们死因相同,都在平定异性藩王之中立过功,所以我怀疑,杀害他们的人,可能是潜伏在京城之中的云南王旧部。而将军的马也无缘无故在射杀白狐时跌倒,导致将军的箭射伤楚王,这一系列,都不是偶然。因为王爷亲自率军南下平定云南藩王叛军,甚至亲手斩杀云南王,或许是云南王旧部,想要借将军的人杀了王爷报仇。”
  顾明朗放置于膝盖上的手陡然握紧,他凌厉地看着木梓衿,“你是说,御林军之中可能潜伏着云南王余孽?”
  她深深地看着他,慢慢地点头。
  “当日围猎不过是查勘猎场,虽说去的人不多,但是想要从中查出是谁在我的马上动了手脚,也比较困难。”
  她细想了片刻,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巾,慢慢将手巾展开,其间躺着一枚精悍刚韧的铁钉。简单说明了几句,问道:“能查出此物的来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削藩平藩,是很多朝代皇帝要面临的一件大事……
也是危险的事。

  ☆、九大禁毒

  “怕是很难。”他摇头。
  “那将军可知,这种铁钉有何作用?”她将那铁钉给他看,“由三根比较细的铁丝并在一起,呈‘品’字状。”
  他伸手拿起那枚铁钉,再三认真查看了一番,最终迟疑地摇头,“看不出来。”
  她有些气馁地将铁钉包起来,两人说完话,那摊贩的年轻妇人端着两碗热气腾腾地羊肉馄饨上了桌。
  白腾腾的雾气满是香味,浓烈醇厚,颗颗馄饨如元宝般,莹亮饱满,弹滑细润,如玉般如水晶般,皮儿中的馅儿若隐若现,让人垂涎欲滴。
  年轻妇人纤细的手神了过来,娇媚热情地喊了声:“客官,葱花来哦。”
  话音一落,只见年轻妇人手中的新嫩葱花撒入碗中,混着沸腾滚烫的汤汁,香味扑鼻而来,直钻入鼻息之中,木梓衿口中的口水一瞬间就像决堤了一般。
  她再也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放入口中,滚烫汤汁和馄饨入口,让她大快朵颐。
  “将军,你也吃啊。”她满口嚼着馄饨,兴奋含糊的说道。
  他轻笑,埋头吃起来,“想不到楚王府那种连下人都容止优雅的地方,还能有你这样的人。”他顿了顿,轻笑,“你是楚王身边的意外。”
  “是啊,意外哦,”她吞了一大口馄饨,“王爷经常嫌弃我不讲究。”
  “有吗?”他意味深长又轻声地问道。
  这一声太轻太低,正大快朵颐嘴巴大开大合的木梓衿没有听见,他唇角的笑意越发深切。这西北羊肉的滋味,或许也会适合她。
  吃完一碗羊肉馄饨,木梓衿抢先付了钱,两人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