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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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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一碗羊肉馄饨,木梓衿抢先付了钱,两人相行走了一段路。
  “将军,若是皇上得知这几起案件与云南王旧部有关,那有关宋统领死亡与你有关的嫌疑就洗清了。”她说道。
  金光满地,京城浩荡巍峨,他此时英挺神姿,神色与来时大不相同。
  “如此,我得多谢你。”他摇摇头,“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这是我分内的事。”她轻笑,“不是什么人情不人情。”
  他大手一挥,十分豪迈,“别跟我客气,若是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对我开口,若我能办到,定尽力而为!”
  这个便宜不占不太好,木梓衿没有矫情,立刻就应下了。
  “顾少爷在荐福寺清修,虽然清苦一些,但是还是要人守护才好。”她说道,“毕竟,顾少爷,也是你哥哥的儿子。”
  “这个我自然明白。”他蹙眉,“虽然不知为何中毒的只是琛儿,但是如今鸿儿是大哥唯一的血脉,我不敢掉以轻心。”他深吸一口气,“我母亲已经请人看了良辰吉日吉时,让我亲自护送鸿儿到荐福寺,届时我会随时让人注意他的安全的。”
  她点头,目光看向荐福寺的方向,轻笑,“说起来,这荐福寺还是京城之中最繁华热闹的场所,不输西市东市。”
  “寺中高僧开过光的护身符特别灵验,改日不妨去求一个。”
  “我倒是更愿意去凑凑热闹。”她随口接了句,“寺中的高僧深受京城百姓的爱戴和尊崇,连皇上都会在某些重大的时刻请他入宫呢。”
  “谢丞相比较信佛,也很信道家。他与寺中高僧的关系像是不错。”他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听说前段时间,丞相在府中修养时,就曾请荐福寺的高僧去了自己府上,为自己讲经。”
  “谢丞相倒是效仿起市外隐居之士了。”她不过淡然一笑。
  两人相行走了一段路程,便各自告辞离去。
  木梓衿回到楚王府之中,悠然王府安静如画,询问了之后,才知宁无忧还没有回来。夏日蒸腾的热气将身上熏了一身的汗,身上似乎还残留着羊肉馄饨的味道,她赶紧回房打了热水,彻彻底的洗了个澡,再换上干净的衣裳,这才出了勤居所。
  勤居所离宁无忧的懿德堂有段距离,从这偏小的院落抬头看去,此时霞光漫天,皇城之内光芒万丈,气象不凡。而这楚王府,却如九天之上,瑶台之中镶嵌的一颗明珠,宁和雅致。
  她无所事事,悠然朝着水榭之上走,水榭之上清风徐徐,水光潋滟,清荷香味依稀飘缪,沁人心脾,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木梓衿刚走入水榭之上的暖阁,便见游廊之上,一行人不紧不慢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为首一人一身青白常服,宽大衣袖清逸生风,似轻攫满堂清风,清贵翩然。她见状,立刻迎上去行礼,此时才发现他身后跟着端王宁涛、贤王宁浚。
  “王爷。”她刚行完礼,宁无忧点头,说道:“你来得正好,刑部已经查出那指甲之上积沉的毒了,只是为保万无一失要同贾大夫确认一番。”
  她立刻惊愕又欣喜地看着他,双眸灿然有光,“是什么毒?”
  他脚步不停,继续行走,与她错身时,有意无意伸手轻轻地捏住她的手腕,拉住她往前走。她一愣,手腕似被蛰了一般向往后缩,却被他微微用力握得更紧,她再想用力挣脱时,发觉他手臂一僵,这才注意到他用的是左臂。思及他左臂伤势未愈,她立刻安分起来,不再挣扎。
  “五哥,怎么以前从来不见你主动碰过谁?”宁浚好奇地上前来查看,看着宁无忧拉住木梓衿的手。
  宁无忧微微一笑,“我左臂有伤,今日又有些劳累,难道不能让我的侍女搀扶一下?”他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木梓衿,将她蓦地一脸的茫然和不解,笑意又深了几分,“再说,她是我的女官,终身都要效忠于我,我想让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还有她反抗的余地?”
  木梓衿脸色微微一僵,机械地点点头,立刻笑道:“王爷说得对,伺候王爷是奴婢的本分。”
  宁无忧这才满意地笑了,抓住她手臂的手微微下移,触到她薄薄衣衫之下温热的肌肤,手指有意无意轻轻地摩挲着。
  她顿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身体也忍不住抖了三抖,连忙转头看着他。
  满城绮丽旖旎光色连绵,他挺拔的身姿、俊俏的容颜丹青国手难以描绘。在光影交织之中,幽深的目光讳莫难测,似乎没有映出半分光芒。她心头一寒,忍不住满脑子细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他指尖诡异的触觉传到她全身,她觉得脊梁骨都酥麻了起来,脊背都僵硬了。
  忍住头皮发麻思维混乱的感觉,一行人到了善水堂。
  宁无忧入座之后,众人才在堂内下方的座位上坐好。
  侍女立刻上了茶点,木梓衿终于被宁无忧放开,她赶紧站到他身后,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刚才被他摩挲过的地方,依旧深思混乱。微微垂着头,偷偷地看着他。
  他漫不经心地喝着茶,片刻之后,似乎察觉木梓衿有些急切地想知道结果,便悠悠开了口,“那毒,是一种名为雷公藤的剧毒。”
  “雷公藤?”木梓衿听说过这种植物,对于这种植物的药性也是一知半解。
  历朝历代宫闱之中,总有那么一些剧毒的禁药。雷公藤便是其中一种。木梓衿曾经听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说过,历代所出现过的剧□□物按照毒性强烈排下去,依次是见血封喉、断肠草、鹤顶红、鸩毒、□□、雷公藤、奎宁、钩吻。
  而对于她而言,这些□□无异于是天方夜谭,平民百姓很少会得到,也很少用到,而大成国朝廷,这这些剧毒之物,也是严格管制。所以,雷公藤一般很少有人用到,其药性很少有人知道。
  “这是尸体毛发指甲之中提取而出的,主要成分是雷公藤。”宁涛将一个瓷瓶递给宁无忧,宁无忧淡淡瞥一眼,并没有接。
  身后的木梓衿上前,接了过来。这从死人身上提取出来的东西,宁无忧肯定是不会触碰的。这小瓷瓶不过普通的瓷瓶,彩蓝色釉底,此时在灯光之下仿佛泛着诡异阴沉的光。她打开瓷瓶的盖子,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并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雷公藤生于山地林缘阴湿处,大成国西南疆域比较常见,由于其性质特殊,故而其余地方少见。西南阴潮多虫,其居民多用雷公藤杀虫、祛风,也多可治疗头疼麻风等。”宁无忧手中摩挲着细腻玉瓷茶盏,淡淡的说道。
  “正是正是!”宁涛双眼一亮,欣喜又崇敬地看着他,“五哥博闻强识,竟是早就知晓了雷公藤的特性。”
  木梓衿微微垂眸,宁无忧的书房那么大,期间的藏书不可尽数,他看过几本医术之类的,记住了雷公藤的药性也可能。
  “五哥,你竟然知道?”宁浚一听,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月缺月晴

  “本王曾率兵南下平藩,在行军期间,偶然得知了此物,便记住了。”
  “原来如此。”宁浚点头。
  “既然雷公藤是驱虫祛风的良药,那为什么又是毒药?”木梓衿蹙眉,手中冰凉的瓷瓶不由得握紧。
  “雷公藤的汁液,只需一滴就可杀死数百只虫兽。而其毒性之大,中毒之人会头晕头痛、心悸乏力,内脏衰竭,尤其对人脑和心脏的伤害及其强烈,若是中毒的人长期误服这种无色无味的药物,”他抬手指了指木梓衿手中的瓷瓶,“慢性的药物长期在人体内积郁,损伤人脑和心脏,那暴毙的可能会很大。死后人体血液停止流动,积郁在指甲和毛发之中的毒便会显现出来。因此金都尉等人的手指甲才会泛黑。”
  “既然能知晓这毒是雷公藤,那么这毒,那宋统领他们,到底是怎么中毒的?”木梓衿微微咬唇,轻声问道。
  一时沉默,依旧迷惘不解。
  这倒是与贾大夫所检验的结果一致。
  “如此一来,便是没错了。”宁无忧点头,再交代了几句,便让人退散了。
  木梓衿没有立刻离开,静静地站在宁无忧身后,随后又听宁涛与他谈论先皇祭祀典礼的大事,“荐福寺的高僧玄空法师如今正在闭关清修之中,常人怕是难以请他出关。今日我和礼部的人去了荐福寺,都没有见到他。”
  “玄空法师功德无量,闭关期间若是没有特殊情况便不会轻易见人。”宁无忧起身,慢慢走出善水堂,“明日你让礼部尚书一同前来,随我去荐福寺一趟,我亲自去请玄空高僧,毕竟皇兄的祭祀大典要紧。”
  宁涛紧张不安的神色一松,立刻起身跟上,“如此就好,今日已晚,我让人去告知礼部尚书。五哥,那我和八弟先告辞了。”
  宁浚立刻摇头,双眼发亮,他伸手拉住宁无忧的右臂,“五哥,明日我也随你一同去荐福寺吧,我前些日子新得了一串南海佛珠,一直想让玄空大师亲自开光,送给我母妃做礼物。”
  宁无忧只淡淡说了句,“不要胡闹。”
  “我不会胡闹,为母妃祈福求开光的佛珠怎么会是胡闹呢?”宁浚连忙拉住他,双手轻轻地摆动,“我听人说,玄空大师亲自开过光的东西特别灵验,他法术高强,是得道高僧,经过他超度的亡灵,都能升天享乐。我若是为母妃祈福,母妃一定得上天佛祖保佑,长命百岁。”
  他此时拉住宁无忧的手臂,如一个祈求糖果的孩子,可那颗孝顺母亲的心却无比的真诚。木梓衿微微勾唇看着他,心头泛起莫名的酸楚,“贤王殿下真是孝顺。”
  宁浚一挑眉,“那是当然啦!”
  “能有母亲孝顺是好事。”宁无忧深深地看了木梓衿一眼,温柔的语音带着若有似无地安抚,他再转头看着宁浚,“你既然有孝心,便同意你一起去,只是,玄空大师德高望重,你不得胡闹开罪于他。”
  “不会不会。”宁浚再三诚恳的保证。
  众人辞去之后,楚王府之中渐渐安静下来。清风善水庭院内,暗香幽浮。木梓衿站在靠门之处,那雕花镂刻的门框,如同将她框在画中,纤窕的身影娉婷而立,遥遥的望向南方……
  星空几点星光寂寥惨淡,京城东方轮廓之巅,一轮圆月月光溶溶,月色淡淡。时为六月,旺盛炎热,她的脸上渐渐染上如纱一般的月光。
  “月亮又圆了。”她轻声一叹。
  宁无忧一直注视着她,月色皎皎葳蕤,她纤瘦的身影显得孤寂单薄。他忍不住上前,迟疑了一瞬,抬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宽厚温热的手轻轻地包裹住她的肩膀。感受到她单薄瘦弱的肩,他的手忍不住微微一僵。
  她平时太过随意,经常不像个女人,以至于让他时不时忽略她的柔弱。此时真实感受到她的单薄和纤柔,他才惊觉,手心之中那份轻柔如羽的触觉,如温柔的云一般,轻轻地撩拨进他的心里。让平时冷硬的心也变得温柔起来。
  而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猛地一僵,机械而缓慢的回头,茫然地看着他,“王爷?”
  他握住她肩膀的手微微一紧,她更加诧异疑惑,却听见宁无忧轻声说道:“明日你也一同随我去荐福寺吧。”他轻笑,“不一定能见到玄空大师,但我也听闻荐福寺祈福还愿很灵,你不妨去试试。”
  她张了张嘴,心微微一暖。楚王慧眼识人,又怎么会看不出她思念父母?从前月圆人圆,而如今皎皎圆月之下,却只有她和他两人,虽然有了依靠,但是心中的遗憾和空寂依旧难以抹平。
  父亲去世之后,她连一场丧事都未曾给父亲办过,更勿论为父亲祈福祭奠。满心的怀念和思念化作无穷无尽的愧疚,还有漂泊无依的清苦。她此时无比的想念从前,想念那间破旧的小药房,想念屋子里淡淡的药草味,还有屋中父亲的身影。
  她强行压下眼眶之中的泪水,微微点头,“好。”
  两人都没有再多言,似是无声的陪伴。他看向她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愧疚和歉然,“你后悔吗?当初入京来卷入无头鬼案之中。”
  她微微一愣,染上淡然月色的睫毛不住颤抖,掩盖了她眼眸之中深切的晦涩。她再抬眼,明亮的眼眸坚如磐石。她微微一笑,“王爷,我不后悔的。”
  “嗯?”他走近了一步,慵懒的语音微微上扬。
  她忍不住微微向后仰了仰,却依旧感觉他的气息缠绕萦怀,她怔了怔,“我没有后悔的余地。”她轻轻地咬唇,轻蹙着眉,“就算我不入京来破案,该发生的事情一样会发生,不是吗?”
  他清明的目光微微黯淡下去,沉默了片刻,轻笑道:“是啊,不管是你父亲的去世,还是后来的桩桩件件,都无法阻止,也无法避免。就算你不入京,那些恩怨与因果,也会在冥冥之中推着你我相遇。”
  “我明日想为父母祈福,王爷说我用什么还愿比较好?”她思索着如今自己拥有的东西,不知什么可以拿去给荐福寺的高僧给父母还愿祈祷。
  他转身,走向书房,“跟我来。”
  依旧是那个九宫格的柜子,他从里面取出一串佛珠,交给她,“这串佛珠,据说是我周岁时,一位高僧所赠。虽然并不名贵,但贵在其寓意。这檀珠能避讳除魔,拿去为你父母祈福还愿最好。”他将佛珠交到她手中,慢慢地合拢她的手指,让她将佛珠握住,“祈福之后,可以得到荐福寺特有的护身符,届时你将附身符收好,烧给你父母就好。”
  “嗯。”她将佛珠紧紧地握在手中,“谢谢王爷。”
  他与她一同走出书房,门外夜色阑珊,庭院之中灯火缠绵交织,天际中一轮烟拢圆月,流光皎洁,月华飞逐。
  她这段时间也摸清了他的一些习惯,比如若是她与他一同待到夜时,他便会让她留下一起吃饭。红袖等人也早就习惯他这个改变,不动声色地将饭菜摆好,留下木梓衿与宁无忧两人相对而坐,安静的用饭。
  他吃东西吃得很慢,对吃得也很考究,必须精细。可这些珍馐对于木梓衿而言,无异于牛嚼牡丹。她不管吃下肚子里的是什么,能管饱就好。她吃完两碗,宁无忧才吃完一碗。随后宁无忧又很是熟练见怪不怪地要为她添饭,她立刻受宠若惊,连忙起身,“王爷,我吃饱了。”
  他的手一顿,疑惑地看着她,“是吗?我还以为你很饿。”
  她羞愧地眨了眨眼,“饭后留一口,活到九十九。晚饭不宜吃太饱,否则会积食的。”
  他这才没有勉强她再吃一碗。一顿饭安静的吃完之后,她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躺在床上,用手摸着肚子,吃饱喝足地入睡,尤其的香甜。只是忽然想起什么,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包药粉。那药粉已经褪色,带着药味的清香也褪散不少。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包药粉捧在手心里,这药粉是当初她为父亲买的附方牡丹,如今药效已退,不能再入药了。
  父亲去世时,正值寒冬,他的脚上有冻伤,那张他亲自写下的冻伤的药方她还留着。她从怀中拿出宁无忧送的佛珠,再起身去了贾大夫的住处。让贾大夫按照父亲写的方子给了她一些药,贾大夫看见那药方微微摇头,说是那药方虽然对症,但是药物的药性差了些。
  她当然知道,若是能有钱买好的药,那自然会买。只不过,那时她与父亲生活艰难,能省便省了。
  “姑娘若是有急用,我再在这方子之中加几位药,药效会好一些。”
  她连连点头,“好,多谢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机智的,但是我也不会告诉大家大boss是谁的……

  ☆、心之所向

  翌日,木梓衿起了大早,六月的晨光若漫天细碎的金子,交缠在蒙蒙雾气之中。满庭芳华雾色染上晨光,木梓衿在染了一地金色的清晨之中醒来,快速穿戴好,拿上佛珠和那副药,便随宁无忧一同前往荐福寺。
  并没有动用楚王的仪仗和排场,宁无忧与宁涛宁浚以及礼部尚书几人,都是微服前去。
  荐福寺的热闹繁华比京城任何一处地方更胜,寺外商铺小店摊贩玲琅满目应有尽有,场面的热闹程度不输大成国最热闹的元宵节。今日是个礼佛的吉日,京城之中的百姓大多都选择在今天来礼佛祈福还愿。
  众人皆沐浴斋戒过,以表示自己的诚心,更有信徒从家中三跪九叩到庙宇之中。
  木梓衿忽然想起顾明朗对她说过,顾允鸿也会选择一个吉日吉时到荐福寺之中清修,不知是不是今日。
  通往寺庙的阶梯高而长,从最底下的台阶向上望去,见荐福寺隐隐掩映在密林之中,幽宁祥和。庙宇精致神圣,期间香火缭绕,梵音层层,涤荡人心。让人一进入,便油然生出一种祥和平静。
  宁浚许是因为诚心为自己的母妃祈福,一路之上捧着自己的南海佛珠,虔诚不已,竟没有说笑嬉戏,安静认真地跟随进入寺庙之中。
  荐福寺颇有来历,历朝之中,曾有皇室亲贵出家或者修行都选择在这里,而寺庙之中也多出高僧,故而名声盛大,地位不凡。大成国曾有几位皇子公主以及嫔妃到此修行,更有一位皇帝,在退位之后龙潜于此。
  所以荐福寺或许堪比一个小小的行宫,雕栏玉砌,画栋游廊,虽然佛家讲究清修,但其华贵和雍容不可小觑。
  几人一入庙宇之内,便有小僧前来迎接。宁涛说明来意,再向他说了楚王亲自前来,那小僧似是被惊住了,脸色一白,惶惶不安地看了一眼站于幽然庭院之内的宁无忧。立刻双手合十行礼,“施主……哦不,王爷请稍等,我这就去叫师父来。”
  那小僧腿脚麻利,转身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此时几人站立于荐福寺一处比较清闲的院落,院落干净无尘,几棵参天古树高大挺拔。木梓衿抬头,竟看不到古树的树梢。风动叶摇,婆娑姗姗。
  据说这几棵树,是好几百年前,一位来寺中为百姓祈福的皇帝所种的。所以这处院子被守护了起来,一般百姓不得入内。
  很快,那小僧便带着一位身披朴质袈裟的僧人匆匆赶来。
  宁无忧转身对木梓衿说道:“我去见玄空大师怕是会花上一段时间,你与八弟去斋月楼祈福还愿就好。”
  木梓衿没有多问,与宁浚一同离开。
  “我看许多人都是在佛堂里跪拜求佛、祈福还愿,然后奉上香火钱,得到僧人给的护身符之类的,我们怎么要去斋月楼?”她不解,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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