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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王妃-美人红妆案-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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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顾将军,你们果然在这儿!”
  顾明朗的话被突然而来的声音打断,两人微微蹙眉之后,闻声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前总以为,《缘来情深意动》这个故事就是我的巅峰之作了,我再也不会写出更好的,不管是专业还是故事,我都不能再写的更好。曾经也因为《缘来》被“坑”而气愤不已,甚至一度萎靡不振。
但是好在如今有了《仵作王妃》让我认识了你们。
失去才懂得教训吧……

  ☆、宫廷深深

  宁无忧微微眯了眯眼眸,看向飞速走来急匆匆地贤王宁浚,那穿得华贵周身红红绿绿满身环佩香囊的王爷此时忧心忡忡,看见了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木梓衿也立刻起身,刚要行礼,宁浚立刻抬了抬手,仓促道:“免礼免礼。”她只觉得一阵风从身旁刮过,就已经看见宁浚小跑到宁无忧身旁,伸手就抓住他,“五哥,我可想死你了!我这几天日日想夜夜想,终于见到活的你了!”
  宁无忧轻轻推开他的手,“倒是难为你了。”
  “可难为我了!”宁浚一时哭丧着脸,“五哥,你不知道,大事不好了。”
  “出什么大事了?”宁无忧轻叹口气,略微疲惫的抬手揉了揉眉心,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柱子上。
  宁浚一屁股坐在软榻上,抬手端起一杯茶,也不管是谁的,猛灌进肚子,随即重重一放,大声吼道:“太后竟然唆使我母妃为我选妃子了!听说……听说明日就要入后宫去见那些女人了,五哥……五哥难道你不着急吗?”
  “我为什么要着急?”宁无忧淡淡瞥了他一眼,依旧风轻云淡。
  宁浚险些从软榻上跳起来,“太后可是要为未婚的王爷选妃啊,如今京城之中未婚的王爷不就你和我吗?难道你真的要听太后的安排?不行,我还小,我还不想成亲,我听说成亲以后要被母老虎管着,以后都不能随便玩乐了,五哥……”
  木梓衿一惊,转头看向宁无忧,他沉默不语,可却在此时微微转过眼来,漆黑流转的目光,似染上星点璀璨,荡漾而缠绵地看过来,她惊愕地轻轻咬着唇,触及到他的目光之后,快速地移开。
  轻垂的眼眸不知该看哪里,视线似有些模糊。她轻轻地按住案几之上的手札,慢慢地压抑自己的呼吸。好似觉得周遭的一切都黯然下来,远近花树,亭台楼阁,都变得有些模糊,连视线余光之中宁无忧的身影也变得绰约朦胧起来。唯有手中这个支撑着她心头执念的断案手札,能让她倏然空落的情绪填满。
  顾明朗起身,似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慢慢走到她身后,似想起来什么,“王爷,我还有要事在身,便先告辞了。”
  “也好。”宁无忧抬手相送。
  可顾明朗却依旧停在木梓衿身后,似斟酌了片刻,才说道:“这院中秋色正好,不如红线姑娘陪我走走如何?”
  木梓衿一怔,长长地、轻轻地、压抑地、沉缓而无声的呼吸之后,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若无其事,“我待会儿要随王爷一同回府的,便不与将军一同赏景了,请将军恕罪。”
  顾明朗微微僵直的脊梁颓然一松,轻笑道:“也好,那我就先告辞了。”转身下了楼阁,脚步声慢慢地消失。
  宁浚却依旧为太后选妃的事情而烦恼不已,靠在那边唉声叹气,仿佛生无可恋,“五哥,你别告诉我你其实很想成婚……哎呀,我一想到成亲,我头都大了,难得你还在这里悠闲自在。”
  宁无忧握着手中的茶杯,凝视了片刻,沉默不语,阳光倾洒在这楼阁之中,透过雕镂的窗格,流转掩映,阑珊光晕,却在宁无忧眼下投着阴翳,许久之后,他才放下茶杯,看向木梓衿,姗姗光影里,清风如纱温润,她轻轻垂眸,慢慢地翻着手中的手札,似沉浸在其中。
  “红线,以你之见……”宁无忧收回目光,慢慢地将身前案几上的茶具清洗干净,慢条斯理地收好,“你认为,太后在此时为本王选妃,是为何?”
  木梓衿合上手札,放进袖口里,努力思考着宁无忧问的问题,可却不知为何,脑海之中有千万的想法,都化作一片空白和茫然,十分的无助。她轻轻地咬着唇,呼吸也微微急促,张了张嘴,轻声道:“奴婢……奴婢认为,这要看太后,为王爷选的是什么样的王妃吧。”
  一句话说完,她感觉心力交瘁,颓然无力。
  “哦?”宁无忧轻轻地看了她一眼,“那你认为,什么样的王妃,适合本王?”
  木梓衿蹙眉思索,最终摇头,“奴婢不知。”她淡然一笑,目光微沉,若有所思,说道:“太后是谢家的人,也许她会从谢家之中选出优秀的姑娘作为王爷。其中的玄机,我就是不说,王爷也应该明白。”
  宁无忧悠然的动作一顿,随后慢慢地将所有的茶具放好,若有似无地一笑,“你果然什么事情都看的通透,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
  木梓衿微微诧异,只觉得他的语气虽然轻松自如,可却有些咬牙切齿的阴沉之意,一时只好干笑,“多谢王爷谬赞。”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为什么我都听不懂?”宁浚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弋穿梭,左看右看,“有什么话直说不好吗?非要拐七拐八的,害得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一样!你们俩打哑谜,把我当空气,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他郁闷地憋着嘴,顿时又捶胸顿足起来,“为什么要给我选妃?我一点都不想成婚啊,我这辈子,只喜欢木梓衿一个人,我等了他那么久,喜欢了他那么久,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知道啊……”
  木梓衿和宁无忧无奈的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
  若是宁浚知道,他喜欢的木梓衿,其实一直就在身边,应该会气得吐血吧?
  “对了,”宁浚忽然又想到什么,“我听六哥说,五哥你这次南下遇到刺客了,还被人追散了好几天,你没事吧?”
  宁无忧对他这迟到的关心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笑道:“没事。”
  宁浚讷讷地,“我也很关心五哥的。五哥,要不然你就帮我想想办法,让母妃不要给我选王妃了吧?太后娘娘她自己整天在宫里闲着没事儿,尽弄这些个有的没的给我找不痛快……”
  木梓衿蹙眉,脑海之中忽然快速地闪过什么。太后果然还是精明的,此时有朝臣提出为未婚的王爷选不是偶然。太后知道若是单独为宁无忧选妃,肯定会受到宁无忧的反对,所以干脆就好心地为所有的未婚王爷选妃,这样能得到太皇太妃的支持,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如今成宗皇帝的妃子,也就只有宁浚的母妃太皇太妃还在世了,这位德高望重的皇妃,在宫中说话有一定的分量,她若是要为自己的儿子选妃,皇帝都不好意思反对……何况,先皇的孝期已过,也没什么可忌讳的了。
  正思索着,忽然有宫女恭恭敬敬地走进了,低着头,也不敢抬头胡乱张望,只对着宁无忧和宁浚行礼,细声细语地说道:“楚王殿下,贤王殿下,太后娘娘请两位王爷到凤翔宫一聚。”
  宁无忧起身,轻轻理了理衣袂,看了看宁浚,“也好。”
  “不去不去!”宁浚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软榻上跳起来,“去凤翔宫干什么?肯定是商量什么选妃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去了,就好比那鸡进了黄鼠狼的洞,再也不会全乎着回来了,不去不去!五哥,你也别去!”
  宁无忧很是无语地乜了他一眼,冷声道:“太后懿旨,你不去就是抗旨啊。再说……你去了只管把她当做空气就好了,别去管她说了什么。”
  宁浚愤怒地苦着脸,郁闷地叹了口气,“好吧。”
  凤翔宫,属于后宫,一般情况之下,没有特殊情况,男人是不能随意进入。宁无忧对于这皇宫之中的后宫的印象,已经停留在了幼时。那时他还没被封为亲王,更没有楚王的封号,还是个会在母后和母妃怀中撒娇的幼童。如今再次进入这后宫,只觉得这宫中的宫殿楼阁,亭台水榭,一草一木,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秋意深浓,花团锦簇的宫廷幽深,总是一样的冷清,如同一潭死水,激不起半分的涟漪。
  凤翔宫仅次于皇后所居住的宫殿,规格陈设皆是华丽雍容,还未进入正殿,便已听到宫殿之中传来笑语之声。
  木梓衿亦步亦趋地跟在宁无忧身后,得益于自己还算得宠,不像其他宫女一样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东张西望,而是一路跟随着,将路过的风景都观赏了一遍,甚至有时忘了跟上宁无忧的步伐。宁无忧心情倒是不错,也没有催促她,发现她落后时,还会停下来等着她,偶尔还与她一起讨论一下宫里的风景。
  所以宁浚漫不经心地,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对话。
  “那假山长得好奇怪,像王八啊。”
  “那是赑屃,也像玄武,你站在本王这个角度看。”
  于是木梓衿站在宁无忧的角度去看那假山,“还是王八啊。”
  宁无忧无语,笑着任她。
  “刚才飞过去的鹅好瘦啊,皇宫不给喂些好的吗?”
  “那是仙鹤……”宁无忧好心地解释,“本王给你看的那个骨笛,便是这仙鹤的趾骨做的。”
  这么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凤翔宫了,木梓衿也安静下来,不再东张西望。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这几天看《最强大脑》,觉得里面那些神人太变态了!其实我家王爷也是闪电心算的能手,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他闪电心算的情节。他也是记忆力超强的人,这些灵感都来自最强大脑。
可惜我没写到极致,争取下一部写一个比最强大脑里面的人更变态的。

  ☆、男大当婚

  宁无忧进入正殿,见正殿之上太后谢明妍与太皇太妃以及皇帝端坐着谈笑,正打算行礼,太皇太妃看过来,满脸慈爱欢喜,连连抬手,“免礼免礼了,都是一家子,行什么礼,太见外了。”一边说着,一边对宁浚招手,“浚儿,过来,到母妃这儿来,让母妃好好瞧瞧。”
  宁浚拖拖拉拉的,挪着脚步走到她身边去了。
  皇帝也立马起身,年轻英俊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款步走了过来,“王叔你可来了,太皇太妃说得是,都是一家人,大家别拘礼了,王叔坐吧。”
  在这后宫之中,皇帝也收敛了在朝堂之上的拘束与威仪,在宁无忧面前,似乎也只是一个稚嫩的孩童般,精致好看的唇轻轻扬着,笑容和煦灿然。
  宁无忧与宁浚也不多言,入了座,一时随口聊了几句,左不过就是南下遇刺的事情,关心了几句,便将话题引导了选妃之上。
  “哀家与太皇太妃商量过了,这几日便是吉日,从各地入京的姑娘们也都到了,都是些名门世家的好姑娘,修养德行都再好不过,明日晚上,哀家便在太极殿设宫宴,让姑娘们好好地聚一聚,楚王和贤王,可要给哀家几分面子啊,先不说那些姑娘们瞧不瞧得上,就是先来看看,也是好的。”太后手中把玩着一只碧绿通透的如意,笑意吟吟地说道。
  “正是,”太皇太妃也接了话,“你们也不小了,该成婚了,原本还因为先皇去世,不好热闹喜庆,如今时候也过了,我也老了,只想抱孙子了,想来成宗皇上和先皇,也是乐意见到的。”她说着,又看向宁无忧,言辞变得有些犀利起来,“楚王,你身为兄长,可要以身作则,所谓不孝有三,无后最大,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你若是成了婚啊,我这浚儿说不定也想通了。”她伸出指头,在宁浚额头上轻轻一点。
  宁浚有苦难言,瘪了瘪嘴。
  宁无忧淡淡一笑,“是我疏忽了,也不知今年我能否成婚,我这就着人让浑天监算算。只是,这秋闱在即,还要监管着秋闱的事情,怕是忙不过来,还得……太后多多为本王留心。”
  太后微微一愣,笑了笑,“哀家自然知道,一定能选出一个不管身世还是容貌德行都能配得上楚王的姑娘。”她轻声一笑,深深地看了看,也不知目光剜到那里,“哀家无福,没有那个福分,但是你身边的人,哀家还是能做主的。”
  木梓衿微微抬眼,倏然间觉得自己的视线与太后的目光瞬间交叠碰撞,如幻觉一般。但太后很快就噙着笑转开了脸,将手中的玉如意递给怡亲王把玩,没再看她。
  她微微垂眸,看着宁无忧的侧颜,他悠然而坐,神色自若,只是下颌的线条清晰又有些锋利,那眼中明明是噙着笑的,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只让人觉得有些发憷。
  她仔细琢磨着太后的话,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又觉得有些荒谬。听闻后宫里的女人都有些扭曲的,比如这太后,当年可是指婚给宁无忧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嫁给了先皇。但是太后话中露出几分遗憾,好似对宁无忧有几分眷恋的。何况……那张薛涛笺……太后刚才的话,难道是想暗示宁无忧,就算她不能成为宁无忧的女人,但是他身边的女人,也必须由她来做主吗?
  木梓衿站在宁无忧身边,将自己隐没在正殿之中的一处阴影里,灯火熠熠辉煌,满殿的欢声细语和明亮交织,忽然都成为背景。
  最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跟随着宁无忧一起出了凤翔宫的,比起来时的活跃好奇,她变得沉默起来。
  回到楚王府,有吏部的人已经等候了宁无忧多时,宁无忧忙着与吏部的人商讨秋闱之事,便吩咐木梓衿自己回房休息。木梓衿回了房间之后,拿出手札细细地理清线索,父亲被谋害一案,所有的线索都断断续续,无法再有进展,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查明真相。
  懿德堂之内,宁无忧送走吏部的人,将案几上的卷宗一一整理好,纳兰贺便走了进来。
  “王爷。”
  宁无忧起身,走到软榻小案之前,低头看着棋盘之上,黑白交错的棋子,伸手从棋盒之中拿出一枚黑子,如玉般的手轻捏着棋子,黑白分明。略微思索之后,他放下棋子,又拿起一颗白子。
  “什么事?”
  “属下已经查过谢长琳这个人了。”纳兰贺将卷宗递给宁无忧,“他的卷宗都没有问题,的确是谢丞相之妹的儿子。但是……但是他却没有与任何人有过婚约。”
  宁无忧蹙眉,将卷宗拿过来仔细看了看。
  “既然没有婚约,为什么还要去向木梓衿提亲?又为什么……知道木梓衿住在宜水镇?”宁无忧深沉的缓缓呼吸,脸色凝重,“谢家……谢家人和木梓衿之间或者说,与木淮山之间有什么关系?”
  “王爷,要将那个谢长琳找来好好问问吗?”纳兰贺试探着问道。
  “不,”宁无忧将卷宗放下,“他如今在京城之中,肯定与谢家有联系的,若是找到了他,怕是会引得谢家人注意,不如静观其变吧。”
  纳兰贺点点头,“是。”
  “秋闱之时,本王恐怕无暇□□,你要注意府上的安全。”他拧了拧眉头,“今日在宫中,太皇太妃提到了中秋节,前几年,因为皇兄去世,都没有大肆操办庆祝过,今年怕是会办得隆重些,你去提醒礼部的人,让他们注意分寸,还有,端王如今管着礼部,你也可以去提醒提醒他。”
  “我想,端王殿下是知道的。”纳兰贺说道。
  宁无忧将手中的白子扔回棋盒之中,轻轻一叹,“是本王太过担心了,罢了。”
  夜色慢慢笼罩下来,王府之中灯火次第亮起,宁无忧慢慢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一收好,对着纳兰贺挥了挥手,“没事的话,你便下去吧。”
  是夜,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场秋雨,雨水滴滴答答打在庭院树叶之上,扰得木梓衿思维混乱,只顾拿着手札,呆坐在灯下。
  她无意识用笔在桌上画出一条条横线,忽然发现桌上笼罩下一团阴影。微微一怔,抬起头来,却见是宁无忧站在身前。常服柔软如云,染上房内流转华盛灯火,清贵雅洁。他一手握着伞,一手提着一个保着温的食盒。
  雨伞湿润,伞上轻沾细雨,雨水如轻绒般,盈盈闪烁。
  她起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讷讷地看着他,“王爷,你怎么来了?”
  宁无忧将食盒放在桌上,将雨伞放到一旁立好,随后走过来,将食盒盖子揭开。轻飘而出的,并不是食物的香气,而是淡淡的苦涩的药味。
  木梓衿顿时蹙眉,这段时间,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
  “原本是让侍女送过来的,我恰好路过看见,便顺路给你带来了。”宁无忧端起食盒内的药,抬手递给她。突然又想起什么,又在食盒内拿出两个蜜枣儿,放进药汁之中。广袖如云,十指如玉,轻端着青蓝底描绘玉兰的碗,如明月染云,煞是好看。
  那晚黑乎乎的药,药汁在碗中轻轻地荡漾着,原本很是诡异难看,由他的手端着,却很诱人。
  木梓衿虽然怕苦,可也是从小和药物打交道的,伸手端过来,仰头便喝了下去。
  这么爽快,倒是然宁无忧有些怅然,似乎他期待着什么。他记得以往也是看过宫中的嫔妃公主喝药的,定是要端着药丸愁眉苦脸埋怨一番,或者娇嗔地说着药苦,让皇帝轻言细语地安慰一番,那般温柔缱绻,亲密缠绵。
  可惜到了木梓衿这里,就全然没有。
  木梓衿将碗放在桌上,又自己从食盒里捡了两颗蜜枣儿放嘴里,砸了咂嘴,才说道:“这药比贾大夫开的要好喝一些。”
  “良药苦口,贾大夫给你的药苦,但是比这个管用。”宁无忧在桌前坐下,目光扫过桌上沾了水画出来的淡淡的痕迹。用手指了指,“这是什么?”
  “没什么。”木梓衿用手将那些痕迹抹去,“只是想线索是下意识画的标记。”
  他轻轻点头,拿过她放在桌上的手札看了看,如今诸事已定,只剩她父亲的案子还未了解,他自然明白她心中的不甘与急切,就如他想要明白皇兄去世的真正原因一般。
  “本王此次回京,基本的局面已经控制住,谢家和顾家,势力都不如以往,若是时机合适,我……会选择机会反击,并调查皇兄去世的真相。适时,也可以查出你父亲的线索,毕竟,都与皇家有关。”他抬头,深深地看着她,“所以,你不必心急,本王自然会帮你。”
  她轻轻咬唇,干脆与他相对而坐,“那王爷打算接下来如何做?”
  “虽然局势已定,但是还是需要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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