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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入我相思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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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沈总受伤难得来医院啊,这次也终于熬不住了?”
“你以为我想来?是门口有个傻逼说我不来她也不来,你说多大人了都,还小孩似的,看个病都要拉帮结派。……哎,你轻点轻点。”他骂骂咧咧,向门外瞥了一眼正好看见将一切尽收耳中的我,他咳嗽两声,“说的就是你,小孩似的,纯真可爱,让老子爱得一脸血。”
我在门口看完热闹,下楼去取药。
周六早上九点多,明显是医院颇为热闹的时候,楼下已然排起长龙。
我走在走廊上,掏出口袋里零零星星的一把钱数起来,也不知道够不够付医药费。这么一低头没看路,撞到一个年轻女人身上,很明显她和我一样,专注于手上的诊断单,直到被我撞得诊断单掉在地上才回过神。
我赶忙捡起来,医生的龙飞凤舞看不明白,“不孕不育”四个字倒是赫然在目。我递过去,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没事吧。”
“没事。”她一抬头。
我也一抬头,曹莺洁小巧端正的脸蛋出现在我视野里。
我大惊失色,不为看见她,只为不小心瞧见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这么巧呢。”我简单思考一下,决定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陪朋友来呀?”
“不是,我自己的顽疾,看了很久了。”曹莺洁却丝毫不回避,“你呢?胳膊受伤了?”
紫药水将我的病情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我笑笑:“是啊,不小心擦得。”
“一会有空么?一起吃个早茶?”
“这……”我回过头,正巧看见包扎完毕的沈曜灵向我这个方向走来,“不好意思啊,我朋友伤得有点重,我要送他。”
沈曜灵听到这些主动开口:“不用,你有事和你朋友走吧。我自己回公司了,正好也没工夫招呼你。”他礼貌地转向曹莺洁,“你好,我姓沈,许朦朋友。”
“曹莺洁。”她随之自报家门,“那就感谢沈先生割爱。”
“哈哈哈把她喂饱点我就谢谢你了。”沈曜灵也是个两幅面孔的人,对初次见面的曹莺洁客气又幽默,对我却苛刻并惨无人道。
我内心是有些不放心沈曜灵的,毕竟是被生了锈的铁片刮伤,又耽误了大半夜才来医院。
目送了他离开,我和曹莺洁来到一家早茶店坐定。
“你都看见了吧?”点完餐之后,曹莺洁微笑地看着我,直入正题。
“什么?”我明知故问。
“我的诊断单。”
我想了想:“我不会和任何人说。”
“谢谢。”曹莺洁对我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信任,她不吝于和我主动分享自身的秘密,“我离婚的事情很不好办,我丈夫不是什么讲感情的人,就这样离婚我拿不到什么钱。”
我有些语塞。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冒昧了?”曹莺洁加上了一些肢体语言,我看得出她有些紧张,“也许,我和你说这些让你感觉困扰?”
“不,没有。”我立刻摆手,“真的没有,我只是没有经验,怕给不了你什么好的建议。”
“你能听我说我就很开心。”
在这一天之前,我觉得曹莺洁不同于我身边的其他人,她不像李思怡,不像朱淼,也不像我。我们都是社会的弱者,任人践踏,随意把玩。可是曹莺洁不一样,她有社会地位,有强大的人脉,有富有的丈夫。如果不自己展现出来,我可能根本想不到她也会为生活而蹉跎。
曹莺洁渐渐和我还原了她家庭的原貌。
八年前,她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她后来的丈夫,一个大自己十岁的男人。社会阅历丰富,经济底子丰厚的老男人一下子吸引了不谙世事的曹莺洁,他给她砸钱,给她买衣服和包,他带她去之前没去过的高端场合,带她出国旅游。
一个什么都没见过的女孩,见到了什么都觉得是最好的东西。曹莺洁一下子体验到了过去从没想象过的生活,她很快沉溺,并不可自拔。这种关系延续到了毕业,曹莺洁发现自己怀孕,便一厢情愿幻想起奉子成婚后的美好生活。
可是如她所说,这个男人不是什么讲感情的人,他让曹莺洁打掉孩子,立刻,马上。曹莺洁年轻无知,执意不肯,却还是抵不过对方红脸白脸一起演,最终弄掉了这个孩子。
“三年,打了五次胎,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么?”曹莺洁五只纤细的手指展在我面前,那么柔弱,那么无力,仿佛每一只都是一条鲜活的却被无情抹煞的生命,“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刚打完胎,他喊我去陪他喝酒。我那天刮宫没刮干净,喝了一半开始流血,你可能没有体会过,那不像是流血,像是流命,多流一会儿,命就快流没了。”
“然后呢?”
“然后?”曹莺洁自嘲般笑了笑,“然后他嫌我坏了他谈事儿,叫人把我扛出去。”
我心里一颤,蓦地开始庆幸潘明业甩了朱淼,否则他们这些一路货色的男人,保不齐朱淼会不会是下一个曹莺洁。
“后来,你们为什么会结婚?”我其实并不好奇曹莺洁为什么会嫁给他,我只是不解,曹莺洁口中的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娶她。
曹莺洁叹了口气:“很巧,这件事情。我跟他第三年的时候,他家里说了一桩亲事,什么都谈好了。结果女孩家有权有势,突然觉得看不上他不和他结了。他没办法啊,都说好自己要结婚,如果让别人知道他被悔婚,以后对他生意上的事情很不好。他就想和谁都是结,不如就是我算了。”
所以她的丈夫只是要结婚,而不是一定要和她结婚。
“婚后五年,我慢慢学会了很多事情,我也很感谢他,如果没有他,我没法在事业上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曹莺洁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一口,“当然,我也很恨他。如果不是打了五次胎,我不会一辈子做不了母亲。”
说完这些,曹莺洁抬头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那时候很傻?”
“是很傻。”我点点头,“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你不怕我说出去?”
“还行吧,不是很怕。”曹莺洁微微笑着,“我是做销售的,懂得看人和看事。就像我说得这些事,你是不是就像在别人身上看过一样?我能感受到,因为你,一直不胜唏嘘。”
她说对了。
我在她身上看到朱淼,曹莺洁和她丈夫之间的事情,何其相似于朱淼和潘明业,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送曹莺洁回去的路上,她说:“我是真的想把你当朋友,我很无助,在这座城市里,我很无助。”
我抱了抱她,用我各种血痕和伤口的一双胳膊。


 036 渣得独树一帜

我没有把曹莺洁的秘密告诉别人,只和沈曜灵打听了一下这背后的法律问题。
沈曜灵说,因为不孕不育离婚是允许的,但是不孕方不是过失方,不会影响到财产分配问题。顿了顿,他满腹狐疑地添了句:“许朦你不会是不孕不育吧?”
“我……”
“没事我不嫌弃你,我可以和别的女人生个小孩,你只要保证视如己出就可以了。”
我愤愤道:“去死吧你!”
“哎哟叫我去死,也不知道我昨天破个胳膊是谁‘灵哥你没事吧,灵哥我好怕啊,灵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灵哥灵哥,灵哥你千万不能丢下我啊……’”
我敬佩于他的想象力和厚颜无耻:“真有病!”说完我不念旧情地挂断了电话。
周一我去上班,看见潘启越在销售部和付传志聊着什么,瞧见我来了招呼一句:“许朦,跟我来一下。”
站在潘启越的办公室里,我直觉没有好事。
果不其然,潘启越直入正题:“小周和小李都要辞职,辞呈已经递上来了。他们两是销售部的老人,怎么说走就走,这背后的事情你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那天在拾欢和沈曜灵一起喝得一顿酒,付传志带去的人就是自己的心腹小周小李。他们两目睹了那天发生的事情,自然知道自己跟着付传志站错了队,在适家怕是难有发展,不如早走早好,省得日后开罪于我,落得跟李子刚一样的下场。
其实我不是这种人,我没有玩阴招的前科和兴趣。当然,并不是他们妖魔化了我,而是我可以妖魔化了自己。既然我不会真的害人,就得让他们随时害怕我害人,这样才能谋一自保。
“我不太清楚,他俩和付总监熟一些。”我开脱道。
“付总监也说不太清楚。”潘启越蹙眉想了想,“你和人力部说一声吧,看看要不要招几个新人。”
“嗯,我明白。”
回销售部的路上,我碰见常妈在擦窗户。
见着我,常妈忙上前打招呼:“许总监,我老家的娘来了,给我带了点特产,你嫌弃不?不嫌弃我给您送点?”
这话我自然是不能说不要了,我打算也回点礼,就这回去拿了之前李思怡出国玩给我带了几瓶保健品,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常妈拿到满是英文的保健品后立刻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许总监,这是啥啊?我不认识这些画画,很贵吧?”
我不想她有心理负担,说了是明目的鱼肝油之后又掂了掂手中常妈给的不知什么特产:“不贵,和这个差不多。”
和常妈说话的时候,我总想起那天晚上的小芹,我很怕小芹就是下一个朱淼。当然,她和朱淼不一样,朱淼咎由自取,就贪图个荒唐和痛快。而小芹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退路,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动机,但我知道她不被逼到极点不会这么做。
我什么也帮不了,这门闲事我没有资格管,我只能提醒几句她,顺便祝福她。
回了销售部,虽然我可以避忌,葛卉琦还是发现我手上多出来的东西,冷不防和旁边的同事说了句:“我发现我还是嫩,排除异己不会,拉拢人也不会。”
那同事傻呵呵问了句:“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哎,慢慢熬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熬出头。”
“行了,上班时候不要说别人是非!”付传志从一旁蹿出来,史上第一次帮我解了次围。
我笑笑,附和道:“付总监说的是,有这功夫,不如出去干点实事,也许还能被看得起一点。”
葛卉琦回到座位上坐好,满脸不高兴。
沈曜灵那边近来和宋文骅工作上的联系很密切,虽然他俩一直关系就好。他不吝于和我分享工作上的动态,也乐于时不时分享一些他作为商场老手的生意经。
我知道沈曜灵的工作重心开始向他父亲那边转移,早听说沈家家大业大,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以后必定是要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的。
陪沈曜灵去吃过几次饭喝过几次酒之后,我和宋文骅也渐渐熟络起来,他也不再拘泥,常常直接差遣我去接他宝贝儿子。说到宋文骅这位父亲,还是挺有意思的。宋俊泽的妈生他的时难产死了,宋文骅竟然再也没娶。当然了,这样的男人,在外面应有尽有的女孩供他们嬉戏取乐,何必真的娶一个累赘回家呢。
宋文骅这些年搞大过不少肚子,不过留下来的并不多。他的原则是男孩一律打掉,女孩倒是可以养几个。当然他的养也仅限于养,他掏钱,剩下的的事情那些女人搞定,总之,宋俊泽独子身份是不容改变的。
我叹服于这种三观,和沈曜灵一样,渣得自信,渣得独树一帜。
这一天他们在皇家8号的包厢里喝得差不多,沈曜灵给了卡让我出来划钱。作为这里的常客,沈曜灵在付钱这件事情上很任性,他不管三五天,还是个把月,他只在自己来了兴致的时候,会一把结清这一段时间的钱。
今天,他就来了这样的兴致。酒吧的经理亲自来处理这笔钱,他给我列出长长的机打清单,毕恭毕敬递到我手中,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我在他们面前都混了个脸熟:“许小姐,您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不用了。”我并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多少钱?”
“零头给您抹了,这是从上个月十八号到今天所有的账单,一共七次消费,共计二十三万。”
才七次消费,看来这里只是他常去场子中的一个。
刷完卡,我靠在吧台上,恹恹地指了指他身后的雀巢咖啡:“能不能拿一杯那个给我喝?我感觉我年纪大了,一熬夜都头疼。”
“哈哈哈许小姐哪里话,我看你是风华正茂,既有年轻女孩的活力,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经理一边招呼了服务员给我整一杯现磨的咖啡,一边和我侃大山。
我接纳了他的好意,站在那儿等着,包厢里烟雾缭绕,在这透透气也爽快。
一会儿来了个衣着暴露的女孩,风尘仆仆跑来:“汪经理,玲玲姐呢!”
经理瞥了我一眼,压低声音道:“不知道啊,怎么了?”
“哎哟我去今天那几个真他妈不是人,拿着啤酒瓶乱捅啊!”这女孩完全不顾虑于我的存在,“上上个月才来的那个雏儿你记得吧,还在里面呢!卧槽,下身一片血!”话虽如此,她不忘拍着胸前两团肉,在汪经理面前尽显风骚,嗲声嗲气道,“哎哟哎哟,可吓死宝宝了!”
汪经理咳嗽一声,冲女孩使了个眼色,意思我在这,注意着点说话。
女孩立刻会意,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我:“新来的吧?”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说起话来却故作老成,“挺漂亮啊,在这干嘛呢,没生意?你以前混那块呀,看看有没有我认识的小姐妹?”
“你这智商玲玲怎么把你招进来的!”汪经理终于忍不了,指了指后台,“你别在这废话了,丢人不丢人。去去去,去后面看看玲玲在不在,让她去解决这事儿。”
“看了,没有!”女孩说话的时候肩和腰一齐扭动,好不妖娆。
汪经理大了嗓:“那他妈就滚!把你那股狐媚子劲往客户身上使,别在这站着讨嫌,没看我招呼人么!”


 037 朕赏你的

女孩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一句:“哼,臭男人,有了新欢忘旧爱。”这才摇摆着身子离开。
“见笑了啊许小姐。”汪经理立刻陪好脸。
这种事我在夜场不是第一次见,早已见惯不惯,我耸耸肩,微笑道:“没事啊。”想了想又问了一句,“那……这事儿就不管了?”
“怎么管啊,给钱的是大爷。玲玲是带她们入行的,要能管玲玲早来管了,玲玲都跑了,谁肯淌这趟浑水?况且你以为那阿楠真想帮她们,无非幸灾乐祸,顺道来我这卖个骚罢了。”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汪经理续道,“许小姐,我瞧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才跟你说这些。”
“你放心,我就当笑话听,听完就过去。”
咖啡在这时端到了我面前,汪经理笑着亲自给我搅拌了片刻,问道:“许小姐是在这再坐会儿,还是我让人给您送包厢去?”
“我再坐会。”我暂时还不想回去掺和到他们男人的事情里,“汪经理你忙去吧,不用招呼我了。”
“那行,我先去了,许小姐您要有事就说话。”
然后他还没走远,就又被我叫住:“哎……汪经理。”
汪经理回过身:“许小姐什么事?”
“我想……”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要不您还是抽空去那包厢看看吧,别闹出人命了。”
“行,放心吧。”汪经理一口应下,会不会照做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又坐了一会儿,咖啡下去一半,我算算时间快要能走,正准备离开,看见那边几个酒保拦住个穿校服的男孩,说着什么他们不接纳未成年人。我一看那男孩瞧着眼熟,凑近一看,发现是宋俊泽。我以为他是来找宋文骅有什么事,连忙过去拉开酒保:“这孩子我家的,有什么事我在这和他说。”
那些个酒保陪着笑脸便散开了。
“找你爸啊?”和宋文骅渐渐熟悉的同时,我和这个听话懂事的小青年也建立了良好友谊,“走,我带你去。”
谁料宋俊泽闻言大惊失色,压低了音:“我爸也在这啊?”
“你爸在包房里呢。”我立刻会意,“那你是来找谁?”
“我同学。”他弱着嗓。
我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忙道:“是那天和你一起的女孩么?”
“嗯。”宋俊泽点点头。
“她来这干什么?”
“我不知道,她不和我说。”宋俊泽面露一丝难过,“她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是听她打电话,说晚上会来这里,才来找她的。她又逃晚自习了,再这样下去老师肯定会知道。而且下个星期就是期末考,我不想她太耽误学习。”
我正准备问两句具体的情况,身后传来沈曜灵的声音:“付个钱弄这么久,还怕你被别人拐跑了呢!”
我低声对宋俊泽道:“听话,你先回家,别让你爸知道你来这种地方。”
“可是……”
“我帮你找她,我比你一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好找人多了。”
觉得我说得在理,宋俊泽不甘愿地点点头,有礼貌地告个别,跑了出去。
沈曜灵走近:“你私生子?”
“嗯,我一个人把拉扯这么大,不容易吧?”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转身和他往包厢的方向走。
“是挺不容易的。”沈曜灵点点头,“有私生子就好,至少证明你不是不孕不育啊。”
我轻轻掐了他一下,没再争吵下去。
坐在包厢里,看着他们继续边喝酒边说流氓话,我满脑子想着刚才的事情。吴芹一个学生,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难道,她真的……
我不敢设想这种情况,虽然这个地方完全不缺十六七岁顶着张稚嫩面孔的女孩子,但我不希望吴芹是。她明明那么活力四射,那么懂事,那么乖巧。
他们仍然继续着男人之间惯有的话题——钱和女人。沈曜灵打趣着宋文骅说:“你常叫的那个姑娘呢?怎么今天没喊人家一起玩?”
“总玩同一个,腻得慌。”顿了顿,宋文骅似乎是注意到了我,修改了措辞,“不像小沈总,对感情认真的很,有许朦什么都够了。”
这话我听了都不信,沈曜灵女人全叫来估计能塞满一个包厢。我没搭话,看着宋文骅凑到沈曜灵耳边低语了两句,两个人一齐不像安了好心地笑起来。
沈曜灵说:“我没兴趣,我喜欢年纪大的。许朦啥都不好,就年纪大挺好的。”
我干瞪了他一眼,明知他故意气我就偏不生气。
一群人又聊了几句,沈曜灵终于捕捉到我今晚的心不在焉,挪到我身边捏了捏我手:“怎么了?想什么呢?”
“有点困。”我想起什么似的,赶快从口袋里掏出沈曜灵的卡,迫不及待地还给他,“这个给你,别忘了。”
“忘就忘了呗,怎么,怕你灵哥没钱花啊?”他不肯接,反而紧紧塞回我手里,“你拿着吧,留着应急用。”
我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出强烈的坚持:“不行,你拿回去。”
“别闹,听话。”
“从一开始就说好你不给我钱的。”
“从一开始你灵哥还说要好好对你呢!”他拍拍我的手,示意我拿上。
我突然意识到,对于沈曜灵来说,钱变得有补偿的意味,代表着可以将亏欠一扫而清。我脑海中开始冒出“包养”这样的字眼,弄得我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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