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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入我相思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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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淼多说一个字!”


 004 我拒绝

和我喝两杯?
哈,沈曜灵真有闲情逸致。
潘明业以为我是碍于矜持并不愿意,便轻车熟路地给我心理上的压迫:“我没时间和你废话,我先进去。你要是觉得可以,你就进来,不行就走,没人拦你。再说了,也就是喝个酒,我那朋友是个讲道理的人,你不愿意的事情没人强迫得了你。”
包厢门“砰”一声关上了。
五分钟后,我自己敲开了这扇门。
我自斟上半杯酒,端到沈曜灵面前,学着潘明业称呼道:“小沈总,承蒙您厚爱,我先干为敬。”
“客气。”他不多话,只不含糊地跟着一杯下肚。
我接着又是一杯,喝酒是解决尴尬的最好方式:“我再敬您。”
沈曜灵笑着作陪。
如此几个回合下来,我端杯子的动作已经有些恍惚。
“你酒量不错。”这一次他没有跟着喝,改为一手撑着沙发的姿势,侧过身,与我四目相视间缓缓道,“酒可以来日方长,良宵不可以。今晚,跟不跟我走?”
他第一次用商量的语气和我说话,我竟是浑身发麻地不舒服。
“跟你走,然后呢?”我明知故问,“是像上次一样,还是上上次一样?”
沈曜灵笑笑,搂着我向怀里凑了凑,在我耳边说:“不走的话,我就把你留这了。你看清楚,”他举着杯子的手晃了一圈,我顺着他指尖的方向扫视过去,尽是一群纸醉金迷的男男女女,“这里,可没有一个不吃肉的。”
后面的事情我记不真切,脑海中的最后一幕是我扶着一颗粗壮的香樟树,吐得稀里哗啦。
沈曜灵在我旁边屡屡发出感慨:“喝的时候装逼,现在傻逼了吧?”
第二天一早我被朱淼的电话吵醒。
她那头声音冷冷:“你昨晚干嘛去了?”
“嗯……”我半醒,“没事,没干嘛。”
“没事就好,我们导员说有事找我谈,我先回学校了。”
我听这话心里暖暖的,朱淼嘴上骂我,到底还是对我存着些关心:“别,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了,我送你回去。”
言罢,我支起上半身,刚准备坐起来又被一把扑倒,昨晚的男嗓复在我耳边响起:“没想到啊,喝成那傻逼样,上了床倒挺牛逼的。”
电话未断,听了这番话的朱淼一下子又炸开:“许朦你他妈永远能那么不要脸!”
“不是,淼淼!淼淼?”这回电话倒是断了。
我一把推开面前的沈曜灵:“你干嘛?!你没听我打电话么?有病!”
“所以呢?这句话,骂我有病这句。是在引起我的注意?让我觉得你居然敢骂我?”
“没有。”我随口敷衍,“起床气。”
沈曜灵笑了笑从我身上挪开,阳光洒在他的身体上,并不难看。他贴心地先将我撒了一地的衣物捡起来,扔到我面前,当他拾外套时,里面稀里哗啦散开一堆东西。
沈曜灵不疾不徐地从钥匙和零钱中挑出驾驶证,对着上面的字念道:“许朦,1987年6月15日。哎,你会背楚辞么?”
毫无关联的问题让我一愣,我一边套着衣服一边摇头:“《离骚》算么,我会一句虽九死其犹未悔。”
沈曜灵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一件白色衬衣已然上了他的身:“我还没和你说过吧,我叫沈曜灵,楚辞《天问》里面,‘角宿未旦,曜灵安藏’的曜灵。”
“好名字。”
“的确如此。”他淡然接收了我的夸奖,“你回去把这篇给我背下来。两天够么?不够三天?”
我动作停住,拉开准备讲道理的架势:“不是我为什么要……”
沈曜灵说起话却依旧不给人插嘴的余地:“背完之后,你跟我吧。”
我愣了住。
“没听懂么?”沈曜灵一耸肩,西服外套和贴地勾勒出略消瘦的线条,“我说,你跟我吧许朦。”
“你……你没有家庭?”
“没有,女朋友都没有。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当我女朋友。不过我有钱,我可以在事业上帮助你,如果有一天你想结束我们就好聚好散,我绝不死缠烂打。你要答应我的话,我可以再收你一张两万块的欠条,把你要的尊严还给你。”沈曜灵弯了弯唇,“说实话,你床上功夫不错,还能喝,我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我拿之前说的这些,换你跟我,你干么?”
“我想你误会了一些东西,如果你说的跟你是包养的话,”我离开床铺,一手勾着高跟鞋往脚上塞,与沈曜灵面对面道,“那,我拒绝。”
我日后每每想到我说拒绝的这一幕,都觉得自己豪情万丈,身高两米八。
可是我缺钱的事实改不了,朱淼捅出这么大的事,少不了又是我花钱去打点。
说实话我表妹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她妈是我二姨,她爸在我们那开了个厂子,算一个成功的生意人。朱淼从小处境优渥,吃喝不愁,人长得好看,成绩也优秀,简直是一个捧在手心里的小天使。长大后更出息,考上了一个艺术类院校编导系的研究生,初试分数第二,一点没让家里操心。
就是这样一人,好好日子不过,非要出来当小三!潘明业我之前也说了,快四十的大叔,离秃顶不远了,长相就普通人,和朱淼一般高,据说事业上还行。不过也是,这年头,一老男人再没钱,拿什么搭小姑娘。两人怎么认识的我倒是不知道,就瞅着朱淼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说他有成熟男人魅力,既霸道又温柔。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我满眼只有市井大叔的猥琐。
朱淼这事,处理好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处理不好哪怕劝退也很正常,说到底还是钱在里面起着决定性作用。这种事情我铁定不能告诉她家的,朱淼一个学生又特能挥霍,肯定拿不出钱,最后还得我出这笔钱。
且不说我还欠着钱,这会儿店里也正是难周转的时候。我听说她导员是个四川人,喜欢喝茶,特意托人从都江堰寄了上好的几斤雪芽,花了三千。这就把我整个人榨干了,后面的钱我一分都掏不出。


 005 有没有来点别的

无奈之下,我想到沈曜灵。
我找到他那日丢下的联系方式,电话打过去,响很久那头才接起:“哪位?”
“我许朦。”
“许朦?”他重复我的名字,语气悠然道,“哪个许朦?”
我选择了一个比较易于表达的特征:“1987年6月15日,我的驾驶证。”
沈曜灵啧了啧嘴,最终回应道:“什么驾驶证?我记不得这些不重要的人和事。我很忙,你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忘了我了,毕竟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玩套路谁也不比谁简单。
“您不记得我没事,您记得可可么?”我随口编了一个名字,顺带着编出一个故事,“上次我那个小姐妹,在酒吧陪您那个,您不是也给忘了吧,您那一阵总带她开房的。这不,可可怀孕了,我劝她打下来,她非要生,您快帮我劝劝她。这是人女孩子一辈子,不能给个没良心的毁了。”
“许朦你别他妈糟扯!”沈曜灵终于一改方才戏谑语气,“这两个月来老子碰过的女人,就他妈你一个!”
我清了清嗓子,他突然的直接让我略无力招架。
沈曜灵却毫不介意他整出的尴尬,干笑两声道:“怎么许朦?是不是你碰过的男人,还挺多?一只手数的过来么?两只呢?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怀孕了,别学这个可可来找我,我不认的!”
我又清嗓子,然后岔开话题单刀直入:“能借我点钱么?”
“多少啊?”
“挺多的……”
“说!”
“八千?”
他静默。
“要不,五千?”不等他答复,我先自己圆起场,“沈曜灵我知道我俩没什么交情,就算我俩有交情你也都已经借我两万了。按理说我是不该找你,可是你也知道,我走投无路,我……”
“我不知道。”沈曜灵打断我的话,“许朦你别和我整这些有的没的,你明明知道八千对我来说屁都不是,装什么可怜?你灵哥我再跟你说一遍,你他妈别和我玩套路,我走过的套路比你用过的套还多!”
我有些尴尬,沈曜灵说得没错,我知道那天在拾欢的一晚可能就远不只八千,在拾欢带个小姐回家也不只八千,对他来说,这又算什么呢?
我只是不明白,沈曜灵为什么如此热衷于戳破我有意无意的小心眼,为什么要把话说死,为什么要让互相设的局无路可走?
“行了许朦,八千是么,我给你一万六。我不习惯借人钱,这钱你就拿着吧。”沈曜灵语出阔绰,“还有,我上次说那些条件,让你跟我那些……”
“我……”
“你就当我没提过。”
紧跟着,那头传来难听的“嘟嘟”声。电话一下子挂断,没有了沈曜灵的吵吵,我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好像应该开心,终于这个混世魔王说要放过我,说以后可以不再有交集,我却止不住的有些失落。
我拿这钱打点了学校那边。
朱淼这人真是太混,校规里说是情况轻的留校察看,结果她死活不肯认错,还说他们老师多管闲事,逼得校方非要把她开除。本来几千块能解决的事情,硬是给上升到五位数。
终于折腾完了,周六上午,我寻思着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打算去学校接她一起吃个饭。
打电话给她不接,微信不回,我在她宿舍楼下蹲守了二十分钟,终于等到一个我见过的淼淼室友。她仔细回忆着,说淼淼昨晚就没回来,今天好像要去临湖路的一个会所打麻将。
我问了会所的名字,她说得模模糊糊我却一下子就猜了出来。那家会所我是了解的,以前店里生意好的时候,我也没少在那里消磨过时间。只是如今不比当初,我早没了在那消费的精力和资本。
朱淼和谁去的我用膝盖都能想出来。
我真是不懂,我不想祸害自己却必须出卖自己,她明明可以高枕无忧,何必非要自作下贱?
我驾车匆匆赶到临湖路,这是个高端会员制的会所,一般人不让进。所幸我曾是这家会员,凑巧前台的接待也未换人,想我以前每次打牌赢了钱,临走的时候都会多给前台点零钱,那时候不当回事,如今居然派上用场。
前台小姐笑眯眯地冲我打招呼:“许小姐,好久不来了呢。”
“我最近在外地做生意,没工夫。”我编了个像样的谎言,她也未多问,登记都没做就告诉我潘明业在二楼的闲月阁,直接放我进去。
我直奔二楼,果然,未进屋就听见朱淼盈盈的笑声,这般娇嗔竟是我前所未见的。
“明业,你看我都输好几把了!”她甜腻腻地叫着潘明业的名字,最后的颤音听得我一麻,“这几位哥哥手气好技术也好,我真是哭都不知上哪哭去。”
“小猫咪,你要再输,我可要罚了啊!”一声猥琐的男音随即飘出,还引发了一波笑声。
“怎么罚?……哎呀,明业你松手,你烦人,这么多人在呢,别乱掐……嗯,讨厌……”
我听不下去,一把破门而入,整个屋子的人都齐刷刷看向我,潘明业的手还停留在朱淼衣服里。朱淼立刻将他掸开,一脸震惊地表达对我突然造访的惶恐。
“淼淼走,回家!”我上去拽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朱淼理了理衣服:“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淼淼,听姐姐话……”
“哟,这不是那天陪小沈总喝酒的那个么?”包厢里另一个男子突然笑道,看来他也是那日拾欢酒吧里潘明业的座上客,目睹了我和沈曜灵的推杯换盏。
朱淼如同逮着了我的尾巴,连忙续下去:“哟,小沈总是哪位,竟能博得你芳心?我还以为你多清高呢,也陪人喝酒啊?喝完了呢,喝完了有没有再来点别的呀?”


 006 我怕碎了赔不起

我再重复一遍:“跟我回家!”
朱淼一脸无所谓地笑笑,端起胳膊毫无离开的意思。
如此,我只好走到潘明业跟前:“潘总,您那一天答应我的,不会再纠缠淼淼,您这是……”
“你别冤枉我啊!”潘明业迫不及待地撇清干系,“我从来没纠缠过谁,朱淼自己要来的,我可没逼她。”可能是觉得我来闹场让他很没面子,潘明业不耐烦地拉了拉朱淼,“你姐姐既然来了,你就跟她走吧,别在这呆了。”
朱淼大惊失色,看着他有些不相信道:“明业,你不要搭理她,我……我可以再陪你一会儿的。”
“陪我?呵!”潘明业如同说一个笑话般重复一遍,“你们听听,她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要陪我?”
那群人纷纷发出嘲讽的笑声,仿佛刚才还和朱淼打着牌唠着嗑的不是他们,仿佛刚才他们并不在一张桌子上,朱淼作为潘明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附庸,从来没入过他们的法眼一样。
“朱淼!”潘明业突然正色,有几分严厉地喊了她一声,“别在这坏大家兴致了,快走吧!”
“明业,明业你什么意思……”
潘明业如同朱淼刚才甩开我一样甩开她:“我说,不要因为你,让大家今天玩不下去!你姐既然来闹了,你就滚,没了你没事,扫了大家兴,你担待得起?”
“明业……”朱淼眼泪水一下子飚出来,她几乎跪着地半瘫在地下,试图够住对方的衣角,“你来学校找我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晚也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要离婚和我在一起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有地位?”
“地位,哈哈,一个小三,和我说地位?我告诉你,别说是你,就算是我老婆曹莺洁来跟我闹,我一样叫她滚!快走啊!怎么,没钱啊?”潘明业抄起桌子上放的一把红票子,自上而下撒在她头顶,“拿了钱走!你放心,我也没说要甩你,下次我来了兴致还喊你。对了张总,你昨天说那个琳琳呢,喊她来打两局牌啊。”
朱淼还想哭骂,被我一把从地上拖起来。这要是以前,我怎么的都得给潘明业头上扔个茶壶,只不过如今,我连碰这里茶壶的资格都没有。
我怕碎了赔不起。
“潘总,谢您高抬贵手,我们走了。”我拉着朱淼就往外拖,她哭哭啼啼,还有些木讷,也没太反抗我。
到了楼下的时候前台神色怪异地看了我一眼,再瞧我这架势跟抓小三似的。我到底好脸面,强行撒谎道:“这是我一朋友,失恋来这买醉了。”
出了会所,我把朱淼塞上车:“看见了吧,还幻想么?”
“许朦,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说了多少遍,你不要你管我的事,你瞎他妈凑什么热闹?”
我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只是尽量和缓道:“朱淼,这些人我见太多了。以前我生意如日中天的时候,我也和无数名利场的人打交道,他们没一个给我难堪的。现在好了,我店里出事了,我欠一屁股债,我想借几千块钱都得跟孙子一样,搞不好还要先脱再谈。你指望什么?真心?跟钱打交道的人,哪个有心?”
“明业不是那种人。”她哽咽着,依旧不死心,“你不知道,两个月前他有一次喝多了,打电话给我,说去年和我分手之后一直都想我。我问他在哪我去陪他,他还说不要,他说不想再害我,和我说说话就够了。”
我不自觉地低笑一声:“后来呢?后来你陪他了么?”
朱淼点点头。
“朱淼你这么多年书念狗肚子里了么?你没长脑子啊?他想玩你,就来撩你。玩了两个月了,好了够了腻了,正好我这么一闹,名正言顺让你滚了。这种渣男你还把他当好人?”
“不是的!”她瞪大失神的眸子,慌忙解释道,“明业昨天还说要离婚,说今天带我见很重要的朋友。都是你,都是你许朦,你害明业丢了面子,他大局为重,才会假装对我狠!不信你看,最多一个星期,他还会找我!”
我叹了口气,为她的无药可救,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我尽量将车开得缓慢一些,免得怒火攻心再出什么事。
因为这场闹剧,我放弃了原本和她一起吃饭的打算,如今和她多说一句话我都只会更难以控制情绪。把朱淼送回学校,我开车去店里,路上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我爸,我父母都在朱淼她爸的厂里工作,收入却并不理想。
和二老寒暄两句,我感受到我爸的欲言又止,忙道:“爸,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店里周转不好啊?”
我一惊,以为是我身边的哪个朋友不小心说出我的现状惊动了他们,我不愿二老担心,强颜欢笑道:“哪有的事,挺好的。”
“那……你能不能寄三千块钱回来,你妈想……想补颗牙。你二姨夫这一年的钱还没给我们,我俩……”
我越听越心酸,连忙打断:“那有什么不能的?都怪我,最近店里忙忘了给你们寄点钱回去。这样吧,这两天周末生意好,我可能走不开。周一,周一我就去寄。我再多给妈打一千,让她补了牙之后吃点有营养的。”
我爸连连道谢,似是有一丝猜疑没有成真的清醒。其实我不是什么生意好不好,我只是需要时间来周转。如今我无论如何拿不出这么多钱,上次的那通电话里,沈曜灵也摆明了划清界限的姿态,我是再不好意思和他联系了。
我爸还在给我说着他们最近在干什么,一边又问我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我正聊着,车开到家具城的马路边,一眼瞥进了店里的一片混乱。朱淼自轻自贱,我爸妈打电话要钱,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天还能有什么麻烦,然后眼前的一幕很快让我的想不到成了真。
“爸,我先不和你说,店里来客人了。”我以最快的速度锁上车,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就往店里跑。
果然,和我所见一般,店里一片狼藉。


 007 我怕死

四五个大汉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零星的几个客人也早被吓跑。留下的店员佳佳迫不及待往我身后躲:“朦姐,朦姐你来了就太好了,他们说今天必须拿钱出来,不给钱就要砸店。”
钱钱钱,为什么人越是缺钱,世界上越多需要用钱来解决的问题!
我知道他们是来要债的,我平息了一下跑步后错乱的气息,试图拖延一下:“各位大哥,先坐下喝杯水。”
他们骂着脏话驳回我的拖延战术,表明来意就是要钱,给钱走人,不给钱谁都出不了这个门。
我倦倦地走到柜台后面,用钥匙打开第二个钥匙,掏出里面昨天刚刚理出来的这段时间的全部收入:“大哥,这是一万一,我们这所有人的收入。”我又掏出钱包,不管红票子绿票子一把抽出来,“你既然来要了,就全拿走吧,我浑身上下一个子都没了,你今天拿走这钱,我还得想办法明天吃什么。”
“这才多少啊?你们还欠十几万呢!”为首的明显不是个善茬,接过钱就推了把我胸口。
可能是这些天的耻辱让我对这种动作格外抵触,也可能是我真的太崩,崩到太容易溃败,我高声叫道:“你干什么!你要钱,我也给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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