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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这小女人真的很好拐,他说什么,她永远不会去怀疑。其实,以他现下的骑马速度,跌下去大不了身上多几道擦伤罢了。
不过嘛──这软玉温香的滋味还真不错呢!
秦云铮将小脸贴在他胸膛,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
很早以前,她也曾偷偷向往过乘风奔驰的快感,但是自小深植的礼教观念,让她连想都不敢想。而今她才晓得,原来驭风而驰的感觉是这么的舒畅。
她嫁了个好特别的丈夫,不是吗?他似乎不认为,妻子该安守本分地在身后默默跟随他,而是牵着她的手,共同分享他的一切,一点地不担心与妻子同乘一骑会辱没了男性的威严。
“谢谢你。”由着心灵的感动,她低低说了出声。
若不是他的坚持,她一辈子都无缘领会这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朱允尘低首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密密地将她护入怀中。
等马匹停下来后,她发现他们正身处于杳无人迹的山野林间。
“好久没看到青山绿水,都快忘记是什么模样了。”秦云铮畅意地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感觉,像是放出笼中的小鸟,好自由。
朱允尘随意往草地上一躺,两手枕在脑后,看着她纯真娇憨的神态。
“允尘──”她小碎步的奔向他,看了看草地,考虑着该不该随性一次。“干什么?”朱允尘假装没看到她的为难,爱理不理的。
“谢谢你。”
“不痛不痒。”他淡哼。“道谢人人会说,得看有没有诚意。”
“那──”她又不晓得如何是好了。
唉,死脑筋的女人!连他在暗示什么都不懂。
放弃等待,他主动拉下她,趁她跌入他怀中之际,迅速吻住她。
狂放肆意的热吻,教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芳唇被掠夺得彻底。
直到她气喘吁吁,娇颜驼红,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这才是我要的谢礼。”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他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
循规蹈炬的千金闺秀,偏偏却嫁了视礼教如无物的狂放男子……这老天爷也太会捉弄人了。
然而,不可理喻的是,她的心灵,却偏偏与朱允尘契合……
思及此,她抬首定定地望住他。“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好眼熟,却始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现在我才明白,不是我见过你,而是你与允淮极像,难怪……”此言一出,朱允尘旋即沈下脸来。“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他口气很差,她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你……你说允淮?可是,他是你弟弟呀!”
“我再说一遍──我和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许、提、他!”他神色阴鸷。“允尘,你在生气吗?”她低低怯怯,好小声地问着。
他很想不理她,可是一接触到那双水灵星眸,再深的郁怒也全化诸云烟,见着那张楚楚堪怜的小脸,他就是不忍心。
“我没有。”他神情有些许僵硬。
“你骗人。”他脸色明明就不好看。
“秦云铮,你找麻烦是不是!”他恼火地瞪着她。
她委屈地轻咬下唇,不敢吭声。
可恶!看到她这样,他的心又软了。朱允尘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少摆那张苦情媳妇脸给我看,我可没虐待你。”
“对不起。”她回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面对这样的她,再阴悒的情绪也无从发泄。
他突然觉得好无力。
如此柔顺的妻子,想吵都吵不起来,她根本没有脾气。
算了,不想破坏难得的好心情。
“别当我是什么恶霸丈夫,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还不过来!”他瞪着退离三步远、不敢靠近他的秦云铮。
她眨眨眼,似在衡量他话中的真实性。
“好哇!你这什么表情?侮辱我啊?”他信用有这么差?
一时呕不过,他飞快扑向她,秦云铮闪避不及,被他压倒在草地上,一双手乘机不安分了起来。
“呀……你别搔我痒啊……”她娇笑连连,上气不接下气。
搔……搔痒?
朱允尘瞪凸了眼,差点当场昏倒!
他……他在挑逗她耶!怎么她……
“搔痒是吧?好,我就搔个够!”他半是泄气、半是懊恼,索性十指齐出的“攻击”她。
“哇……”她又叫又笑,一对小夫妻就这样玩闹不休,在草地上滚成一团。“唔!”朱允尘突然止住动作,只因后脑勺不慎“吻”上草地中的石块。“怎么了?”她挣扎着由他怀中撑起上身,而此举,极自然的使他们的下半身更加密密贴合。
朱允尘的表情突然有些怪异。
“我没事,不过──它‘有事’。”他别有暗喻地往下指了指。
秦云铮一怔,显然也“感觉”到他所指为何。
“你该不会──”天哪!她惊坐起身,连想都不敢想!
“你说呢?”丢给她不怀好意的一眼后,他起身抓回她,吻上她的唇。
“呀──”她咿咿唔唔,终于晓得什么叫“有口难言”。
难不成荒郊野外、没门没户的,他就想……
不行、不行,她抵死不从!
“你没得选择。”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唯一的回复是──以更狂热如火的烈吻融化她。
本来是要阻止他的,可是……好奇怪,秦云铮发现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身子虚虚软软,她没办法思考了,推拒的小手自动自发地圈住他颈项,婉转承欢……朱允尘隔着薄衫,热烈地探索着她那令人发狂的婀娜曲线,大手急切地揉抚着浑圆耸立的乳峰──惊急的娇喘从秦云铮的口中迸出,她努力拾回少之又少的理智。“别……允尘,不可以……”
“放心,这里没人会来。”他勉强抽空回了句,拂开衣料的阻隔,热辣的舌袭向胸房上甜美的嫣红。
“还……还是不行……”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加深了吻啮的力道,朱允尘近乎饥渴的狂吮。
“允……尘……”战栗的快感几乎将秦云铮淹没,身体不由自主地拱向他,似在索求更热烈的爱怜,偏偏她微弱的理智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这样……太伤风败俗……”明明是拒绝的话语,她却无法不以呻吟的方式说出。“你想要我死在你手里是不是?”他都已经欲火高涨了,她还在死守什么道德规条!朱允尘的大手邪肆地沿着她的大腿到达隐密的女性甜美,寻找着裹覆于其中的蕊心,恣意挑弄,刺激她更炽烈的欲望。
“什么……意思?”意乱情迷之际,秦云铮仍不忘发问。无力的小手仍不放弃的试图阻止他。“不……可以……”
“你难道不晓得禁欲对男人很伤身?”抓开她不解风情的小手,朱允尘的长指有力地戳入她体内,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狂。
“呀──”止不住的娇吟声声逸出。
秦云铮瘫在他怀中,偎靠在他肩上,再也便不上力做多余的劝阻。但她仍要问:“这……是真的吗?”
她就是不死心,是吧?
朱允尘没好气地道:“对!你再不乖乖地把腿缠上我的腰,我真的会死给你看!”“啊?”单纯的小女人立刻当了真,连最后的一丝疑虑也化为乌有,顾不得羞怯,主动地迎身向他。
这就是他的宝贝女人,好拐得很!
朱允尘二话不说,捧住她白嫩的玉臀,灼热的欲望深猛地进驻,热烈地戳刺了起来。“允尘……”柔媚蚀骨的吟叫,听入他其中,更为刺激情欲,他热血沸腾,更为失控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幽径内狂野驰聘,彻底忘我──“啊──”她情难自己地失声尖叫,癫狂的快感主宰了她,只能依循感官上的渴求,随着他每一回的律动迎向他,让每一回的冲刺更为深入娇躯,带来更销魂的欢愉滋味。烈焰狂爱持续延烧,朱允尘压下她的身躯,更为猛烈地戳刺着她的娇柔,密密实实地占据她,抵死缠绵的激情热度,难罢难休。
天地之间,共舞欢情的身躯,宛如一体,难解亦难分──当他们回到宫中时,已是掌灯时分。
这一整天,除了那段令人脸红心跳的脱轨激情外,他们携手相偎,走在人声鼎沸的市集中,感受那份热闹与温暖。
那时的他们,就像是与旁人无异的恩爱夫妻,悄悄地,秦云铮将这平凡的幸福珍藏在内心深处。
她很快乐,快乐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她的身体很疲倦,心灵却是充实满足的。
回宫后,服侍她的贴身侍儿早已急成一团,见她出现,这才又是谢天、又是谢地,只差没杀鸡宰羊来答谢神明。
后来,秦云铮才得知皇上传唤过她,也知晓她行踪不明之事,看来,今晚得吃饱睡足,明儿个好去请罪认错。
只是想归想,她的身体却累得不想移动。
“要为夫的帮忙吗?”朱允尘搂起秦云铮软如绵絮的娇躯,她也立即慵懒地偎靠了过去。
他唇角轻扬,抱着她走入备好热水的澡堂,先将她身上的衣物、连同他的也一并除去,然后才一道进入偌大的澡池。
秦云铮连羞怯的力气都没了,也忘了让夫婿为她净身,在她的观念中是绝对不合宜的,只能柔婉地靠着他的肩,任掬起的热水滑过她的凝脂冰肌、任他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流连抚触,等到洗去一身的疲惫,温适的舒畅感令她不自觉逸出似有若无的满足吟叹。大手停在纤腰上,朱允尘低下头凝视她被热气熏红、格外诱人的嫣容,黑眸深邃了起来,他低喃道:“你在诱惑我吗?”
“诱惑?”她眨眨眼,小脸迷茫。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呀!他怎么说她在诱惑他?
柔媚似水的体态紧偎着他,就已经是很要命的挑战了,她还敢在他耳畔轻吐气息,她不知道在敏感时刻,她这举动很撩人吗?
收不回的手,沿着玲珑身段往上抚触,覆上突起的柔软,珍怜搓抚了起来。秦云铮轻抽了口气。“允尘,你──”
“老天!你好美──”他俯下头,舌尖顺着浑圆的曲线轻画舔吮,难以魇足的手更是往下移,占据她双腿之间的幽密──“我知道你很累了,原本我也以为我可以忍耐的,但你是这么的诱人……”朱允尘的话语未完,便消失在主动送上的红唇中。
这一刻,他傻了眼──这、这、这……是他羞怯的小妻子吗?这是头一回!她居然也会主动吻他!“不需忍耐,因为,你已经成功的让我有‘感觉’了。”秦云铮小脸红得几欲燃烧,天晓得!她是掏尽了勇气,把一辈子的胆量都给用上了。
但,她还是坚持这么做,因为他值得。
有什么会比娇妻的邀请更具诱惑力?
朱允尘连想都没想,扣紧纤腰,来势汹汹的欲望直接冲入花心深处,惊心动魄的激缠节奏,在她体内,也在满池热水中展开。
在全无防备的情况下迎接他的热情,秦云铮几乎喘不过气来,然而,很快的,由着情欲主导的身躯,立刻配合着他的旋律,共舞欢情──一瞬间的快感来得突然,声声男性低喘与女性柔吟,交织出最动人心扉的激情乐章,欲望的燃烧与灵魂的相契,在不知不觉中融合,纠缠、再纠缠──
隔天,朱允尘身心畅足地醒来时,发觉怀中的人儿竟不知所踪。
他睁开惺松睡眼,下意识地寻找着那道沈静娉婷的身形。
“老婆──”他半撑起身子朝她唤道。
已穿戴整齐的秦云铮,由菱花镜中回首,撩起裙摆快步走向他。“你醒啦!”她极自然地伸出手让他靠向纤肩,温柔地替他抚顺微乱的发。
“嗯。”他淡应一声,顺势滑下身子,舒适地枕着玉腿,再度闭上了眼。“怎么这么早起?”
说到这个,她摇了摇有些赖床迹象的丈夫。“允尘,你今天有没有空?”“你想和我在床上消磨时光吗?”朱允尘勾起唇角,问得很邪恶。
“不是啦!”秦云铮的俏颜不争气地泛红了。“我要去向父皇请安,你陪我一道去好不好?”
此话一出,朱允尘立刻翻身回到床内,拉起锦被。
请安?向那老头?呵!他宁可继续睡死下去。
“允尘──”她挨近他,很撒娇地喊着。
“少来。要去你自己去,我累得半死。”他连眼都没睁。
累得半死?那刚刚是谁说要拉她在床上消磨时光的?
“可是,我们为人子媳的,一道去向父皇请安也是应该的啊!”以往,他待她冷得像个陌生人,所以,她什么都不敢冀求,但是现在,他对她那么好,她以为,他会很乐意陪着她的……
最主要的,是她想让父皇宽心,她知道他一直很担心她。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剥光你的衣服拉上床。别说请安了,你今天连这个房门都休想踏出一步。”
威胁之言一出,秦云铮果然吓得跳开一大步。“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要不要试试?”与其和那老头相看两厌,他绝对万分乐意向她证实他的“能力”。“那……那不用了。”她连连摇头,逃命似地奔出寝房。
啧!什么态度嘛!多少女人求他垂怜他还不屑一顾呢!不知惜福的丫头。朱允尘淡哼一声,若有所思。
“秋儿,怎么这么早?”皇上一见着秦云铮,立刻招手唤她。“来、来、来,陪朕一块儿用膳。”
秦云铮悄悄抬眼看他,见皇上并无半点愠色,她有些放心,也有些意外。昨儿个,她屡屡传唤不到,父皇难道不生气?
“那个……父皇,昨天……”
“昨天如何?到哪儿快活去了?”皇上笑问。
“臣媳……与殿下出宫去了。”单纯的心思,甚至不晓得什么叫说谎,秦云铮乖乖地据实以告。
“你说──允尘?”皇上的心思,不在他俩的私自出宫,而是惊异两人的相偕同游。“是的,臣媳不该私自出宫,请父皇降罪。”秦云铮自认触犯宫规,她甘心受罚。然而,如要她选择,不论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责罚,她还是会与允尘出宫。“降什么罪?允尘的个性,朕还不清楚吗?以他张狂的行事作风,想做的事,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父皇想怪罪于允尘?
“别……父皇,这不是允尘的错,是……臣媳缠着他,要他陪我出宫,父皇若要论罪,就请论臣媳的不知轻重……”
瞧她那惊急的模样,怕是已极度在乎允尘了。
皇上叹了口气。“朕了解允尘,难道就不了解你吗?以你知礼守礼、庄重自律的性子,就算再怎么想出宫,也不会容许自己放肆的,想护着他,也得找高明一点的说词。”“那……”该怎么说?她真是词穷了。
“傻孩子,朕有说要降谁的罪吗?允尘愿意亲近你,朕再开心不过了。告诉朕,他待你如何?”
“很好,真的很好。”好得超乎了她所能想象。
“那就好了。”皇上微微宽心,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只是……”明知不该,但她还是问了:“允尘并不快乐,父皇,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执箸的手僵了下,皇上放下碗筷,神情凝重起来。
见着他这反应,她更加肯定他必然知情。
“如果我没记错,允尘应是皇室长子吧?那又为何独居于偏远荒凉的涤尘居呢?纵然不是嫡出,也不该有这般宛如天壤的差异呀!”她替他感到委屈──为他所受的不公平待遇。
皇上奇异地看了她一眼。
这是他头一回看到柔婉似水的云铮表达强烈情绪,她是那种受了苦,也只会含泪和血而吞、逆来顺受的人,没想到她头一回有了自己的情绪,为的却是允尘。看来,这对小夫妻,已经学会如何珍视对方了。
云铮──会是改变允尘的那个人吗?他凝思着。
或许,他该将一切告知她。
“秋儿,你错了。”
“什么?”突来的话,让她一时抓不住话题重心。
“若要认真细算,允尘应该是嫡长子。”
这样的回答,令她备感意外。“您说──怎么可能呢?”
如此尊贵的身分,又怎会沦至偏苑独居的地步?还有他的娘亲呢?那个本该是皇后的女子……
彷佛看穿了她种种的疑惑,他缓缓启口,打开了尘封的记忆之门──“允尘的娘,曾是朕独宠偏爱的女子,她姓季,芳名云雁,与你一般,都是那么的温婉善良、柔情似水,后宫三千,朕全不放在眼里,就只为她一人倾心着迷,与她共处的那三年,是朕这辈子最难忘的美好岁月……”
站起身,他由层层锁柜中,珍爱万分的取出一卷画轴,递了过去。“这便是她的画像。”
画中佳人,纤柔清丽,顾盼之间,流转着明媚醉人的波光──多美的一双眼!多脱俗的佳人!
乍看之下,那股清灵飘逸的风韵,似乎……像兰妃!
是的,像极了那名与允淮爱得轰轰烈烈、芳魂已杳的兰妃!
愕了下,她有所顿悟。
或者,不该说像兰妃,而是──兰妃像她!所以,父皇便情难自禁地有了移情作用。这是不是解释了他为何毫无道理的偏宠兰妃?是这样的吗?
“她──好美!”秦云铮惊叹道。
美得连她都自惭形秽了,难怪她能生出允尘这般出类拔萃的儿子。
“可是──也不对呀!既然父皇如此珍爱她,而她也为您孕育了允尘,又为什么……”
“允尘……不是在那时有的。”顿了下,皇上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她……是在朕废去她的后位,打入冷宫之后,才……传出喜讯的。”
废后?
秦云铮张口结舌。这是什么情形?
“她……那阵子,朕因国事繁忙,极少陪伴在她身边,于是,她也自然而然地与朕的另一名妃子情谊交好……只是她的心思太单纯,永远学不会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对每一个人总是真诚相对,却忘了别人未必会如此待她……当时,朕实在是太痛心了,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所以也没有深思到这一点……”
“等等、等等!”她蹙了下眉。“我不懂,父皇痛心什么?”后妃之间情谊投契,这很好啊,有什么好痛心的?
皇上闭了下眼,艰困地道:“朕痛心的是,那一天晚上,让朕给撞见她与另一名男子……衣衫不整……”
秦云铮倒抽了口气。“这……怎么可能?”她真的无法相信,这么美好的一名女子,竟会做出对不起父皇的事。
“当时,朕的反应与你相同,都是那么的震惊,那么的心痛,那么的难以接受!愈是在乎的事物,愈是会失了镇静及判断力,那时,朕所有的感觉都已让遭逢背叛的惟心之痛所占满,什么也无法思考,想杀她,却又狠不下心,毕竟,她曾是朕全心珍爱的女子……所以,朕将她打入冷宫,不去面对,也不想思考她所带给朕的痛苦与屈辱……偏偏就在这时,她才发现她有了身孕……”
深吸了口气,皇上沉浸于往事的冲击之中,心绪久久难以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