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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突然消失了这让他一想就明白的。
当前他看到了这个情况,心想,还是不要告诉秀姑为妙,免得让他担心。
然后他一路飞也似得跑回到秀姑房里,秀姑急急问:怎么样了?
“你爹没有问题!好好的!”白龙安慰秀姑。“一个星期后,他一定会回来,而且回来的时候比现在要年轻哩!”
秀姑疑惑不解:“是真的?”
“当然,我是白龙,不会骗你的!”白龙肯定说。
白龙转身欲走,道:“秀姑,我走了!”
“别走!陪我!”秀姑拉住白龙。
房间里,油灯熄灭。
半夜黑暗中,秀姑记住父亲说的话,偷偷地摸来一条长长的线,系在白龙的衣角上。
喔噢喔——
一声鸡鸣,天亮了。秀姑醒来一看,果然又是穿上空空的,房里独剩自己一人,但是看自己身体异样的感觉,这绝对不是做梦。更重要的是,下意识看到地上的红线一直拖出门外。
下一刻,他匆匆起床,唤醒了母亲,两人依着红线一路寻去,走着走着,走到水库源头这边,便没有了。
她轻轻一拉红线,下面冒了一个水泡,线头就上来了!
秀姑立时明白了:“‘相公’白龙就在水里!”
她望了望身边的娘,道:“娘,白龙就在这里!”
她娘点了点头,拉着秀姑的手,道:“闺女,这个白龙不是常人,千万别告诉人家!”
是以秀姑早也听说白龙说过他就是秀姑腰带上的刺绣的龙变成的,那时候还是半信半疑,现在看到红线直透水里,再加母亲亲口告诉自己的这事,毫无疑问就是事实了。现在唯一让她为难的就是如何让白龙从水里出来,然后跟自己过日子,毕竟这样的男子极为稀少,虽然不是凡人。
那时候的人比较封建,认定了那个男人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就是一辈子的丈夫。所以秀姑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的。
这样,秀姑独自在水库岸边足足徘徊了一个时辰,仍然没有结果。
就在这时,只听到下村通往白牛寨的石梯路上走来几个男子在说话,还有快步走来的声响,听那脚步又沉又急,不像是乡邻的脚步声。秀姑略带好奇抬头望去,只有一排人头高的翠绿灌木。
她心了顿生疑意:莫非?又是白龙的声音?像上次自己想跳水库的情况一样。但是她仔细想了一想,不对呀?上次那声音出自水里,而这次出现在路上面,而且伴有脚步声,又好像是听到几个人在说,有问有答。
那声音越来越近,只听得一个人在说:“奶奶的,毛氏三雄,花了老子那么多的银两,到现在人影也没见一个,这次一定要王老汉和秀姑答应!”
这声音传到秀姑耳畔时,徒然一呆,没有听错吧!什么要我答应?
接着,秀姑感觉蹲了下来,藏在一棵小树后面,透过浓密的树叶静静盯着上面路上的动静。
那声音越来越近,秀姑的心就越跳得慌!因为刚才有一个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很快,上面的灌木丛里走出三个人,前面带路的是个矮矮的胖子,后面的是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人手拿绳子,一个人那拳头大的木棍。
秀姑一看,顿时口呆目瞪,心差点从口里跳了出来!因为她看到那个胖子就是下村的马村长,就是前几天跟着媒婆来自己家里相亲的马公子的爸爸。
刚才是那路边的灌木丛较高,只听见有声音,未见有人。现在见到这个人现出,而且正快快往自己家里走去!
秀姑想:怎么办?该出去,还是继续藏起来?一时拿不定主意。
很快,马村长三个人到了秀姑家门口,刚停下就听得一个大汉子大喊:“老头子,快点出来!”
那声音老大老粗,连二十多丈之外的秀姑都听得见。
第9章·6老女人
秀姑一看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赶紧屈着身子躲躲藏藏往家里跑。在自己的竹楼侧面的芭蕉树下藏起来,看他们想做什么。
这时,那个大汉子大叫了一声,竹楼没有动静,便朝另一个那绳子的汉子对视了一下。下一刻两人迅速冲上楼去,砰砰砰踢开一间一间房,边踢边大喊大叫,发现都没有人在。便跑下来跟马村长耳语一番。
马村长四下张望了一下,指了指竹楼侧面的小溪,道:“去哪里看看有没有人在菜园里?”
身后两个汉子立即快步走去。
秀姑见罢大惊:不好!自己的娘在菜园里摘青菜。
片刻,那两个汉子走近菜园,果然发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妇女在菜园里提篮挑菜,走过去不分皂红黑白便套下绳索,一人一边将她掳走。那老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汉子捆住身子,不禁惊慌失措,大声骂道:“你们是谁?绑我老婆子做什么?”
那两汉子哪里会听这些废话,他们只顾着抓人。
很快走到马村长面前一扔,如扔冬瓜一样。骂道:“奶奶的,是个老女人!不见男人与他女儿”
“走!带走!”马村长举起肥手一挥,就要掉头回去。
秀姑躲在芭蕉树后面,见他们抓住自己的娘亲,立即大叫一声:“娘——”然后跌跌撞撞跑来。那一声尖叫,声音够大够尖,几乎将整个村寨都吵醒了,立即引来屋后的村民的一阵骚动。
马村长一看秀姑回来,嘿嘿冷笑两声:“你总算肯出来了,是吗?”
秀姑慌慌张张跑过去,没有理会马村长,而是扶着年老的母亲,失声大哭:“娘!怎么了?”
秀姑她娘还能有什么法子呢,只得挣扎着,轻声告诉秀姑:去找白龙帮忙!
秀姑一想到白龙,扭头就要跑去找白龙。
谁知刚转头,肩膀就被那两个汉子一人一边死死抓住。这一抓,秀姑又恨又急,两脚乱蹬。
马村长开口了:“秀姑,张大妈跟你说的话考虑得如何?”
秀姑一听就明白是媒婆张大妈要秀姑嫁个马村长的儿子。她一口回绝:不!
那两个汉子听秀姑不依,便叫秀姑提了起来。
秀姑被他们两一提,心里更慌张,大骂:“死村长,快放下我!”
马村长被秀姑这么一骂,气得火冒三丈,指着秀姑怒吼:秀姑,依还是不依?
秀姑一想到那个肥头大耳的马公子,心里就作呕,此刻的她怒目圆瞪:不!
马村长大怒,道:不识抬举,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捆起来,走!
两个大汉马上动手将秀姑母女捆在一起。
就在这时,秀姑忽然听见竹楼后面来了许多村民下来,看来少说也有二十来个,他们都听得刚才秀姑的大叫。
秀姑心里松了一下,心想救星到了。
秀姑仍在使劲挣扎,大喊大叫。谁知,那些村民走近秀姑竹楼旁边,看见是马村长在场,本来还是大声议论的,一时间就鸦雀无声。张望了一下,不多久悄悄回去了,走得一个不剩。
秀姑一看大势已去,心都凉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白龙出现,但是,现在是大白天,白龙哪里会出现呢?
秀姑慌乱之中听得母亲在求饶:村长,你就放了我闺女吧!我跟你回去!
马村长现在是气火头上,哪里会听这话呢,道:不行!
秀姑听了,心里急如火燎。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嫁个哪个公子的,但是又不想自己的母亲被抓去。
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容不得她们母女考虑,那两个汉子已经将她俩连拖带拉开始走了。
秀姑这才大声说:“马——村长,我答应你!”
马村长一听,手一扬,道:停!
那两个汉子停了下来。
马村长望着秀姑:“好!明天下聘礼!”
秀姑想了想,答:“不行!要七天,因为我爹失踪了!”。秀姑想到白龙会答应自己七天可以救出父亲,所以就斗胆答应马村长七天可以嫁过去,实际秀姑并没有想嫁过去的意思,只是希望白龙会替自己想办法,因为自己已经是白龙的人了。
马村长一听,“七天?不行,三天!没有商量!”他说得很严肃。
秀姑没法,含着泪妥协了:嗯!
下一刻,马村长三个人放下秀姑母女,大摇大摆走了。
秀姑扶起娘亲回到屋里,痛哭一场。
接着,秀姑一个人跑到水库岸边,望着大水库,大喊了几声:白——龙——
只见水库里的仍然的微波粼粼。见没有人回音,便一直喊,不晓得喊了多少句,然后默默流泪,接着喊,太阳慢慢升起,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转眼太阳西下,暮色初上,仍然没有见到白龙出现。
秀姑哭干了泪,喊破了喉咙,绝望了,回到家里,关紧房门,翻出一条布带,搬来一张高凳子,搭在屋梁上,打上一个结。
就要将脖子往上一搭的时刻,她又有点犹豫了,因为她还没有最后看到一眼这个养她二十年的爹,王老汉。所以她又犹豫了一下,就在这犹豫的一刻。
“秀姑,秀姑——”
只听得外面一声叫喊,秀姑定了定神,侧耳再听。
“秀姑——出来吃饭了!”原来是娘叫自己吃晚饭了。
秀姑看来又死不成了。只得出去吃饭,然后很认真地望着娘亲:“娘,我不想嫁给那个马公子,我有相公了!”她一字一顿说。“以其那样,我还不如去死,死了一了百了”说完又嚎啕大哭,哭的十分伤心,好像是要和人生离死别时吃最后一顿饭一样。
她娘终究是明白人,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第一次哭的如此伤心,又说出这话,肯定有些问题的。
“傻闺女!好死不如贱生。别想傻事想不开!”她娘道。“如今你爹又失踪了,谁去报仇?再说谁给我养老?”
秀姑听了此话,每一个字都说到心坎上去了。她停止了哭泣,心里平静了许多。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总不能一辈子窝在家里啊?”她娘语重心长说。“再说你嫁给谁都是嫁,哪个男人不是一样过?”
秀姑听了,心里又莫名的难受,原来娘最终还是要我嫁个那个胖子!
下一刻她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道:“娘,我有相公了,是白龙!我不想嫁第二个人”
“那现在白龙呢?”“你哭了一天,白龙呢?”“你爹失踪了,白龙提起过吗?”她娘一连串的问题劈头杀来,秀姑哑口无言。
下一刻,秀姑悻悻回到房里,大哭一场,然后又爬上凳子,抓起梁上垂下的布条。
“笃笃——”外面的敲门声又传来。
秀姑听罢,立时停下手里的布条。哽咽着问:“谁?”
“是我!白龙”外面一阵圆浑清亮的声音传来。对秀姑,那是最渴望的声音。
秀姑愣了下,白龙,真的来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一刻,她跳下去,吱开了门,外面果然是白龙。她一把抱住这个救星,热泪盈眶,心里分不清是喜还是惊!
此刻的白龙,就好像是深陷绝望的泥潭里伸手乱抓,抓来的救命草一样。
当秀姑将这些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白龙时。白龙马上拉着秀姑的手:“走!”
“去哪里?”秀姑问。
白龙嘘了一声,等下就知道。
下一刻,白龙拉着秀姑的手,走下竹楼,摘下一片芭蕉叶,两个人站了上去。只见“呼呼”一声,两个人就飞了起来。
秀姑张开嘴,话都还没有说出一个字,也是眨眼功夫,就落到山顶上的古墓旁。
月色依旧皎洁明亮,映照得古墓一片通明,秀姑见到如此透明雪白的墓碑,吓得大气不敢出。只得躲在白龙后面,白龙指着白墓碑道:“你爹就在这里面!”
“这里?”秀姑刚才是觉得坟墓是如此恐怖,如今又听到白龙说父亲在里面,就更加的可怕了。只见她脸无人色,不知所措。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0章·7怪胎
秀姑听罢,她如今也有二十岁了,怎么还会相信活生生的父亲会在眼前这个墓地里呢?刚才白龙的话显然让她很是疑心。但是外面的青草矮树上留有大片大片的血迹,便开始琢磨起来。
而且眼前的这个墓地,外面看来简直是泥水匠、雕石匠人的鬼斧神工之作。又加当初那些人为何将如此巨墓设在高山之上,如何将建造者是如何上来这个地方的,让秀姑疑惑不解。
细看这个美玉一般亮的墓碑,完全像是熔铸在一起的塑料铸件,而这个碑上却是无名无姓。
“你怎么知道我爹在里面?”秀姑望了望白龙。
白龙非凡人,他当然明白这是个怪事,光凭口说是无法让秀姑相信的。只见他反掌将五指印在碑石中间,上面立刻出现一个血红色的圆圆的月亮。接着白龙五指一紧,然后往回拉,大大的三块碑石顿即像是一块布一样抽了回来。原来这所谓的碑门,只是一块月洞门形状的透明物事,如今揭开。里面呈一片漆黑。
借着淡淡的月色,白龙俯身朝前观察一番,里面是一个洞,外面还可以听到呼呼的风声,顺手丢一块石子进去,良久里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咔隆回音,从洞里深处传来。可知洞深的很。
秀姑听这种声音,心里捏了一把汗,紧紧抓住白龙的衣角,躲在后面,久之才侧头窥探前面的动静。细看如此诡秘的山洞,心想老爹肯定是凶多吉少。
正在秀姑犹豫之际,白龙转过头,说:“秀姑,你这里等下,我下去将你父亲找上来”,接着就跃身而下,“嗖”的一声,像只白色的燕子飞进里面。
秀姑张开口,正要劝说他别去,但是白龙的速度快的让她来不及反应过来。如今白龙进入洞里,她只得大着胆子在门口等着。
她细看周围许久,除了一些杂草外,别没有别的可疑之处。如今是凌晨时分,圆月偏西,四下里除了些昆虫唧唧,便是一片寂静。再望远处看,一片晃亮晃亮的东西出现在远处。
一下子令秀姑无法睁眼,下一刻,那白花花的亮光越来越强。她立刻用手蒙着眼睛,透过指缝间,细看山形,方知那个刺眼的东西就是水库里的月亮光。
良久,不见白龙出来。秀姑回头一看,“啊”的一声大叫,原来洞门口又被封住了,还是那个布一样的东西。
“白龙——白龙——”秀姑大喊。
咚……咚……
里面传出咚隆隆的沉闷的响声。那种声音极像是什么生命在搏斗,一下子那声音越来越响。突然“哗啦”一声,碑门中闯出一个黑影。噗咚在地,秀姑赶紧上前两步,原来是爹爹在坐在地上,旁边有白龙扶着。在看看白龙的衣服跟碑颜色一模一样,那速度实在快得可以,来不及让他看清是不是两个人。
只见爹爹坐在地上低头喘气,她立刻扶着老爹起来,谁知手一碰到王老汉的衣服,就被什么粘住了一样。她顾不了那么多,急切问:“爹,怎么了?”
王老汉微微抬起头,脸白如纸。
“爹,怎么了?”秀姑连问了三句,王老汉仍然没有回答。
白龙神色甚慌,好像有什么大难临头一样,急急说道:“秀姑,你爹在里面被怪物捆住,现在马上离开这里,切记无论如何,晚上听到叫你的名字都不可以开门!”
白龙说完,随即抽起地上的那块芭蕉叶,将秀姑与王老汉的手叠在一起,然后握着芭蕉叶,再将她们父女两人轻轻一推。
便飞了起来,秀姑与王老汉两人犹如腾云驾雾般,飘飘落在自家的竹楼旁。从山顶飞起到山脚落地,就在眨眼功夫,是以王老汉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
就在这一时刻,秀姑仰望山顶刚才的地方,只见那个地方闪出一道长长的闪亮的光柱,划破苍穹。片刻,那道光柱摇摆得厉害,接着便传来隆隆石头撞击的声音,地动山摇。再接着“嘣”的一声巨响,山寨一震,山顶间那光柱,与雪亮的古墓一同消失了。
整个山寨,变成了一片死寂,接着,黑暗将一切都吞噬了。好像这个晚上,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爹,这些天你去哪里了?”秀姑望着身边呆呆的王老汉,甚是惊异。
王老汉愣了半响才张开口,答不出什么来。因为他是晚上被白蟒卷进古墓里面的洞里去的,那速度快的让他来不及回想。再者山洞里实在是黑如墨水,只知道自己是被一阵风卷来,像是乒乓球一般弹来摔去,最后又被一个白色的影子拽了出来。
王老汉清洗一下自己浑身的污血,临盆照镜,发现自己的头上伤口居然离奇的好了。此刻他的心方才静了下来,慢慢想起那个白影子就是女儿房间走出的白龙,并不是什么怪物, 实际的怪物在山洞里。
倒是刚才听得山顶轰隆一声,那光柱如闪电一般劈过,心知白龙也肯定被怪物卷进去了。
事已至此,王老汉父女却是无能为力的。
近天亮时分,白龙仍然没有回来,秀姑在房里忐忑不安,时刻担心白龙的安慰。时而拿起腰带看了又看,时而望着窗外发呆,毫无睡意。
这时,东方启明星在逐渐露出轮廓的天空间闪烁。
“妈妈——”一声极其稚气小孩唤声,自黑暗中传来。
秀姑听罢,奇怪之极:这么稚气的声音出自何处?她急急点灯找寻,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未果。
接着,“妈妈——”又是一声,如一个婴儿厉哭的声音,尖锐无比。伴之而来的就是短短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