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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之大漠迷墓 作者:欧阳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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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悚然的感觉。“小端,你说那天吹灯的是不是任洪文啊?”大金牙惴惴得坐立不安。任洪文就是那港商。在发现他的尸体以后,我们还是把这镯子扯了下来,爬出古墓后,不出意外地在墓地外遇到了秦教授他们——都听见了大金牙那声叫(当时大家从不同的方向出去的)。我把事一说,递上尸古玉镯给大家看,所有人都沉默了。看来没有什么可怀疑了。大金牙的话是真的,玉胎真的是如他描述的那样神秘失踪了。事情到了这地步,已经完全没有了头绪。茫茫中国,怎么找寻一座西汉古墓?尸古玉镯原来的主人为什么知道玉胎在大金牙手里?又为什么要买下它?那个港商任洪文为什么会在失踪了一年后出现在大金牙家门口,更离奇的是恰好死在“请客”的“空房子”里?看来唯一能做的,只有去太行山王莽岭,见见那个神秘的东家了。我、大金牙、还有那个很爱装冷酷的少年(当然现在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是江南有名的倒斗蔡家后人,蔡铭),三人一起坐上了开往河南的长途客车。半途上,又转了辆往河南辉县开的破烂中巴车。车子颠得蔡铭脸色煞白,现在靠在车窗上半死不活的,可怜极了。我正把尸古玉镯翻来覆去地看,一听大金牙说这话,嘴里便冷笑一声:“我看像!要不那血怎么老往你脖子里滴!”大金牙全身一颤,赶紧双掌合十念起超生咒来。我们谁都不是法医刑警,无法判断那港商被我们发现时死了多久,但从血还没凝固来看,肯定不会长到哪儿去。但是尸古玉镯还留在他的尸体上,证明那凶手不知道它的价值。目光投向窗外,莽莽群山,八百里太行,已经出现在眼前了!距晋城市陵川县东40公里,陵川与河南辉县的交界处,有一座巍峨挺拔的大山,这就是王莽岭。海拔1600米,被称为太行至尊。相传西汉王莽追赶刘秀到此安营扎寨,故名。又因其险峰幻叠、云海浩翰、瞬息万变,故被称之为“云山幻影”。这山远看,不止峰岩千奇百怪,颜色也是青中带紫。加上弥漫的山雾,看上去朦胧如幻,像极了写意山水画。我们的目的地,就是王莽岭的山脚下的锡崖沟。在我们下车进山后的第三个小时蔡铭就忍耐不住了:“不是说那人住在山脚下的锡崖沟吗?那咱们为什么一直往山上爬?”我朝他投过怜悯的目光,看来他还不知道此行之艰难呢!可怜的人儿!“锡崖沟,就光听这名儿,你想起来啥?”“悬崖下的山沟?”好在小蔡同志一点也不笨,立刻醒悟过来,“你是说,那是个山谷,所以我们要先爬到山上再找路下去?”不错,看来这小子还可以指望,不像大金牙,这么多年在潘家园摆摊子把胆量都磨没了。山路异常崎岖,我们三人又都背着个大包,很快就累倒在路旁的树底下了。“这还有,多远?”大金牙一边喘气,一边咒骂那个在北京城里没等他就先跑回家的憨人。要不,现在有个带路的也好啊。“老子又没来过!”我一口气喝光了壶里的水。妈的,这七月北方的太阳,简直就是在要人的命!“你没来过?!”大金牙像触电似的跳起来,“那你也敢在山里乱走?万一这迷了路,连个问路的人都遇不见,晚上山里野兽跳出来咱们给它当夜宵啊!?”很是鄙视了他一下,我懒懒道:“得,金爷您不放心,劳烦您自己下山花钱找个人给您带路,别跟着我!本大人看见你还觉得碍眼呢!”说完我站起来就走,蔡铭一言不发地跟上去。大金牙在嘴里嘀嘀咕咕的,但可不愿又花个几小时下山再爬上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来。也许是气氛太沉闷,蔡铭忽然问:“端哥,你们的自称都挺有意思的,胡哥和胖哥的称呼是司令,喊杨姐是杨参谋长,忒有时代气息!可端哥你就怪了,怎么搞四旧称自己作大人啊?小心红卫兵再跳出来对你做严肃批斗!”我笑起来,大金牙估摸着是想出刚才那口气,抢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小蔡,人家东方端华,是在处处标榜自己祖先高人一等,哼,不就是整天鼓吹长生不老修仙成道的东方朔吗,我老祖宗还是金兀术呢”“得,大金牙你那套倒卖假货时唬人的祖谱甭背了,你丫的上上下下没哪点长的像少数民族兄弟。”我停下来辨了下方向,顺便赏了大金牙一个“白眼果”。蔡铭瞧瞧大金牙,又瞧瞧我,终于忍不住问道:“端哥,你真的是——东方朔的后人?”我瞥了他一眼,“谁晓得,是两千年哎,山会崩,河流会改道,桑田虽然变不了沧海但是会变沼泽,像这么遥远的事谁说的准。可祖宗一代代都这么讲,又手抄传下东方朔未流传于世的手记,加上祖谱清楚的要命,我想大概是真的吧!不过就算是真的,又有啥用?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钱使,更不能依仗着这玩意儿坑蒙拐骗(大金牙猛咳了一声),要他啥用?”“那——端哥上次所说的,关于蛊尸的那段古文记载,真的出自于东方朔之手的可能性很大咯?”我看着小蔡同志,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东方朔为什么要去记远在千里之外——当时大汉蛮荒之地滇国也奉为密闻的蛊尸制作?市井传闻,无论是他写的《神异经》还是《海内十洲记》,都是跟神话传说差不多的修仙成道长生不老。蛊尸,听起来的确新奇,但是不是太过诡秘了”“你是说——”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惊喜交加,“他不是平白无故记的,是因为当时的确有这件事!或者当时长安城的确有蛊尸传说!该死,真该死!我居然没有想到,都怪那本手抄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记的太多了!”“看来下山后要马上给秦教授发个电报!”蔡铭又恢复到了我一开始见他时那摆冷酷的样子,“对了,端哥。东方朔是死于哪一年?”“公元前93年。”“看来蛊尸的下葬年代,就在这之前,古滇国也是在那个时候分裂灭亡的!”大金牙听到这里,是激动得一拍大腿,看来当初为了查这玉胎来历,他着实扫了一阵子盲。事情终于有头绪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大金牙忽然一把拉住我:“慢着,小端,你听见没有,这是啥声音?”山风里传来既沉闷又悠远的声音,像是有什么此起彼伏地在撞击山壁。我脸上却露出了喜色,终于到了!转过最后一道山湾,锡崖沟终于出现在眼前了!“这是——”蔡铭吃惊得瞪大了眼。四面是陡峭无比的悬崖,而我们就站在其中一面的山顶上,四望无非苍茫。脚下云雾缭绕,深不见底。隐约有很多人用绳子把自己挂在峭壁上,奋力挥动手中的铁锤、钢钎在山壁开凿。一阵风吹来,绳索和人一起晃晃悠悠,看得人一头冷汗。“已经二十年了,真是了不起啊”我轻轻赞叹着。这是一个神话般的世外桃源——诗一般的田园风光,阡陌纵横,鸡犬相闻。抬头仰望,四面全是陡峭悬崖。除了那条尚在开凿的“挂壁”公路外,几乎没什么出路,简直就是与世隔绝。因为修筑公路,锡崖沟也多了不少陌生人,我们的到来才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原以为不过一深山小村子,要找个人还不容易?没想到这锡崖沟里居然有十七个村子,八百多号人,这一时晕了头,到哪找去?潺潺小溪将村子贯穿起来,倒映山峦和房屋,风景超乎寻常的美丽。但是三人都没有去欣赏的心思。既然被称为“东家”,那至少该是这锡崖沟里相当富有的人吧!可在这沟里转了一大圈,也没发现谁家房子大些,都是破烂木屋。走了半天,除了引来山民警惕的目光外,什么也没发现。“难不成我被那小子耍了?”大金牙愤然道。辛辛苦苦跑了一整天,要是那憨人当初是唬他的,就完了。“不,咱怕是找对地儿了!”我紧盯着一个从溪边走过来的大腹便便的孕妇,“看,她的手腕上!”“尸古玉镯!”小蔡忍不住轻叫道。“妈的,原来这镯子是一对!”大金牙眼睛一亮,“这恐怕就是那憨人的儿媳妇!”“还有,她身后那小鬼颈子上戴的——看清楚没有?那可不是长命锁!”在那十一二岁的孩子黑糊糊的皮肤上,那形状奇异的坠子格外显眼。细一看,像是春秋战国时代的刀币,但又明显要细致精美,形状也不一样,整体透着古拙稳重,上面还隐约有文字。那字的缝隙肯定是用黄金填的,闪得夺目。“金错刀——”大金牙闭上眼,发出濒死的那种呻吟。这钱币收藏界精品中的精品、历来为各个朝代的诗人所赞誉的金错刀,居然只被一个小鬼当长命锁戴?凭着手里的尸古玉镯,我们终于让村长相信,我们是来买另一只镯子的。老村长七十多了,精神还很健朗,他皱着眉头,给我们说起了这锡崖沟的秘闻。那憨人姓刘,所有人都叫他刘憨子,提起他,这山里没有不知道的。因为他有三件出了名的事。头两件自然是他的憨和倔,谁都劝不动,也使得第三件事听起来分外诡秘。自古相传锡崖沟村尽头的峡谷里住着一户相当富有的人家,但峡谷横劈而下,其深让人心惊,其险更让人目眩,蜿蜒而去不知所踪。也曾有人大着胆子寻路下去,可那些人都没有回来。三十三年前,刘憨子不小心掉进了村里的池塘。九岁的孩子,立刻被吞没了,他娘哭得半死。没想到五年以后,原以为早死了的刘憨子又回到了家里。还说什么咱这山里住着一个特有钱的财主,家里又大又亮堂,还有很多宝贝,因那财主救了他,就在那儿做了五年工。他娘追问他怎么去的,他又说不上来。村里人慌了,都认为他撞了鬼。老村长翻山越岭,请来了十里八乡有名的道士,对着那水塘又是做法又是焚香,却啥事也没有。事情要是只这样也就算了,在刘憨子二十二岁那年,他才刚娶了媳妇(是村长的小女儿),就在一个冬天晚上,又失踪了。老村长说到这里,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分,望着陡峭的山崖长叹了一声。这一失踪,又是三年。村长的小女儿、刘憨子的媳妇生了个儿子,都两岁多了,沟里人都议论着这回刘憨子怕是再回不来了时,他又出现了,这回无论谁问,他也不答腔。他老娘气得一病不起,拖不到几天就走了。又过了不少年,平平静静的,村里啥事也没出,那水塘还是水塘,只不过再没人敢靠近。六年前他媳妇给他生了个女儿,本来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了。没想到——老村长狠狠捶了下破败的木墙,神色甚是悲愤。一年前,刘憨子的大儿子要结婚,看上的是沟外的姑娘,要的彩礼太高,刘憨子又没有钱。老村长自然也是拿不出来的。锡崖沟所有人都把积蓄拿来修公路了。刘憨子很是苦恼,老村长当时就觉得他不对劲,嘱咐女儿晚上盯紧丈夫。可是还是——“他又失踪了?”大金牙张大了嘴,像是在听神话故事。老村长无奈而痛苦地点点头:“而且他把我那外孙女带走了!那可怜的孩子!”浑浊的眼里流出泪来。一个月后,刘憨子又回来了。可那六岁的女孩,再也没有出现。他带回来两个“破手镯”(老村长话),当天就出山,说是上京城卖个好价钱。“我那女儿跟他又哭又闹,追问他把孩子带到哪去了。那憨子不耐烦了,在家里大骂,说什么财主家比这好一百倍,送她去过好的日子又有什么不对!你瞧,他这不是该鬼迷了心窍是什么?”老村长长吁短叹,用奇异的目光打量我们,“后来刘憨子回来居然带了三千块,那破石镯子这么值钱?”我们含含糊糊地应了,只说是古董。“三千块啊,整个锡崖沟也没见过那么多钱,家家户户把钱凑出来也不到这数字的三分之一。刘憨子连夜置办了彩礼,送到亲家那里,风风光光地给儿子娶了媳妇。剩下的两千来块全给了村里,修路。四个月前,山里来了一个特别有钱的胖子,一来就拿着你们手上这石头镯子找刘憨子,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刘憨子发了火,那胖子怏怏地走后,他又去了趟京城,三天前回来了。可就在昨儿夜里,我女儿看见他又走了。”“又走了?” 小蔡重复了一遍,惊奇地望老村长,“是又失踪了吧!”“怎么走的?”我敏感地抓住那最重要的地方。“就是那水塘,跳进去!”老村长说出了这个我最不想相信的答案。一个村子里的池塘,能藏什么玄机?而且以倒斗界里最会查风水的摸金校尉看来,这锡崖沟山川壮美,地势奇峻,可分明是个“困龙穴”,根本不可能有大墓,哪里会有什么大粽子?“那池塘这么特别?”“特别倒也没有,就普通大小。不过很深!”“有多深?”“陈工程师十年前用仪器量过,说是有四十三米!”我娘咧!我两眼冒金星,这他妈深度和二十层楼差不多的水,还能叫池塘吗?池塘不都是四五米、底有淤泥的那种吗?难不成太行山里管四十三米深的水不叫湖,叫池塘?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背到家的运气


我们终于到了那个水潭(我坚决不再称其为池塘)边——果然如老村长所说,这是个山下乡里经常可以看见的池塘样子,不大不小,上面飘着浮萍,既没有什么寒气迫人的异象,也没有大粽子蛰伏时那种森森鬼气。难怪当年那道士忙活了半天也没捣鼓出啥名堂。“端哥!”小蔡同志很是严肃地说,“咱们谁跳下去看看?” “跳,跳下去?”大金牙张大了嘴,努力瞄瞄那黝黑的潭水,似乎在想四十三米是什么概念。“别急!我怕这水不止四十三米,万一那陈工程师探测的只是这一小块,这潭水又是上小下大的喇叭口,那乐子可就大了。”“按老村长说的,这水里肯定是有粽子。”“我看更像河伯那种水妖!”小蔡托着下巴反复摩挲,“居然抓了一个六岁的女孩子。”“说什么废话,这世界上可能有鬼,但绝对没有那种妖怪!”我仔细看着这水,沉思道,“水里是不可能葬人的,我估摸着这潭边或这潭底另有通道,说不准那才是墓道。”“那咱要不要”小蔡做了个把东西倒过来的手势。“不急,至少要等到那刘憨子出来,咱们现在贸贸然地下去肯定讨不了好。”事情就这样定了。接下来的三天我们都装作收古董的商人在锡崖沟里转悠,也听了不少人说起刘憨子的离奇经历。可也不知为什么,村里人虽然觉得他怪得很,却也没有视他如洪水猛兽。我们更是发现这里有不少半大男孩子都挂着一枚金错刀当坠子,这是新莽时期的钱币,在潘家园称得上有价无市的好东西。期间小蔡出了次山,跑到县城里发电报去了,回来时说秦教授已经请到了茅山崂山的两位长老,而胡八一他们去云南了。“咱们不能在这继续耗下去,万一那憨子失踪个把月今天已经七月六号了,时间可等不起啊!”我觉得大金牙说得在理,但是这唯一的线索不能就这么算了啊。狠狠地抽了口烟,我指着锡崖沟尽头的大峡谷说:“他娘的,就算是大粽子,老子也非得把它从棺材里翻出来不可!”横劈而出的这道峡谷险峻异常,从上面看是深不见底,谷底突出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尖锐石峰。如果要说这峡谷不正常,那就是它过于安静,从上面听不见谷底传来半点野兽低吼和虫子的鸣叫。自古相传,这峡谷里,住着一户特别有钱的人家。但是只要去过峡谷的人就从来没有再出现。事先完全没有想到会下水,潜水表和简易潜水衣都没有带,既然不能从那个水潭走,那么就只有下这个峡谷了。从风水五行上来讲,这是典型的凶山煞水,距离这里几步之遥的锡崖沟是“困龙势”。虽然说只要有点脑子,都不会把这当成是墓葬地,可历来的天险让山民们死后只能选择就地安葬。要知道如果没有好的风水就是没有所谓的天地灵气,没有阴气的滋养根本就不能形成僵尸。我们还没有用绳索下到谷底,一股腥气就随着山风扑面而来。“妈的,老子就说怎么听不见这峡谷里有野兽吼呢。”大金牙低低地骂,一面从背包里拿出雄黄药粉来抹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在尖锐陡峭的崖壁上蠕动的是无数条色彩艳丽的巨蛇,从峭壁上倒垂下来的它们吐着蓝色的蛇信子,纠缠在一起。虽说最粗也不过手臂大小,但是那长度起码都有三四米——真是奇了,蟒蛇什么时候有这种类型了。白森森的骨头均匀地铺在峡谷底部漆黑的泥土上,绿油油的青草从下面冒出来,长势格外繁茂。蛇群轻轻游动,在草上流下亮晶晶的痕迹。幸好七月天气太热,多数巨蛇都懒洋洋地趴着没有动。我虽然不害怕这种东西,但是这恐怖的数量堆积起来,也让人觉得头皮发麻。幸好早有准备,我们用绳索和抓钩在谷底嶙峋的岩石间交替前进(地上全是一团一团的蛇,根本不能走),蛇是冷血动物,视力又不好,只依靠舌头来分辨空气里热量变化和气味来捕捉猎物。“端哥,有点不对!”小蔡轻声道,“这谷里似乎除了这些蛇就没别的活物了,这些蛇到底是吃什么为生的啊?”“小蔡同志,你是来考古的还是来做研究的?咱这趟俩倒斗都算不上,就纯粹来找粽子的”我话没说完,大金牙和蔡铭都露出古怪的笑容:“我的东方大人,有您在,粽子还用找吗?它一定会自己找上门来的!”狠狠瞪了他俩一眼,还来不及说什么,忽然发现前边居然没路了,一道峭壁遮天而起。这怎么可能?明明在锡崖沟看这峡谷深邃悠长看不见尽头,难道晕头走错方向了?朝峡谷对面走而没有朝峡谷深处走?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摸金校尉的方向感可是比谁都强的啊。“回头!”我低喝。于是三人迅速朝来路撤退,但立刻悲哀地发现三分钟后我们面前又出现了一道陡峭的山壁,来的时候我们可是足足走了十五分钟啊,这峭壁是打哪儿冒出来的?那峭壁上游动的巨蛇,让我们想认为这是幻觉都很困难。“右边!”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任何自以为是都是愚蠢而致命的。但是很显然今天观音菩萨打瞌睡去了,他的救苦救难完全没有理睬我们的深陷绝境,二十分钟后又一道峭壁彻底毁灭了我们的幻想。我毫不怀疑如果再往回走,铁定不到二十分钟就会也有一道峭壁凭空冒出。“鬼打墙”!这是第一个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的词,我着实有点哭笑不得。只听说过在巷子和坟墓里会被“鬼打墙”,没想到这深山峡谷也会有这种状况。小蔡一声不吭,掏出黑驴蹄子就朝峭壁砸了过去,我阻拦已是不及,只得一把抓住绳索跳到另一块巨岩上:“笨蛋,快走!!”大金牙和小蔡猛然醒悟,迅速逃离了那块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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