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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女生2变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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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妍妈妈听了,点了点头,看着病床上如天使般沉睡着的女儿,陷入巨大的悔恨和痛苦中,早知如此,她真该早一点儿给女儿转学,可是,大学期间转学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呀……




第56节:十七 真假难辨(1)

  十七 真假难辨
 
  她穿着白色病号服的纤细身影,疾走在黑暗里,像一个飘荡着的游魂,当她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她自己。
 
  急性肠胃炎来得快,去得也快,打完点滴,方勤就全身轻松了,晚饭前,主治医生来查房时,查看了方勤头部伤口愈合情况后,告诉方勤的爸爸妈妈,再有一个星期,方勤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这个消息,方勤又喜又忧,她突然很害怕回到学校去,因为那样,她会经常看到出双入对的蔡东晨和赛玉飞,她不知道再次面对她们,会不会失态地暴露了内心的失落……
 
  时间,变得分秒难耐,方勤既希望时间再慢些,又希望时间能快点儿过去,她的脑海里时时浮现出蔡东晨的面容,她竟然对他有了相思之情!她自责、懊恼、烦躁,极力想把蔡东晨赶出脑海。可她欲罢不能,她发现自己越是强迫自己不要想他,蔡东晨反而越牢固地占据了她的思维。
 
  等到下晚自习,萧杰会来……
 
  方勤望着窗外的夜色,觉得自己是多么可恶,因为她在想,以前,她生病时,蔡东晨总在床前悉心照料她……如果蔡东晨也能来,该有多好啊……
 
  窗外的夜色,深沉、浓重。
 
  就在方勤望着窗外的夜色胡思乱想的同时,在第三精神病疗养院的一楼136病房2号床上,安雅也在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安雅平举两条胳膊,两只手做着掐人脖子的动作,她这样一动不动有两个多小时了,却丝毫没有感觉胳膊的酸麻,她陷入某种可怕的记忆里,她在学陈思雨。
 
  安雅的妈妈衣不解带地伺候着女儿,因为,安雅不分白天黑夜,喜怒无常,发起疯来天不怕地不怕,杀人放火都不在话下。就说昨天,安雅不知怎么和邻间病房里的一个病人起了冲突,她把人家按在地上,用树枝捅人家的耳朵,把人家的鼓膜都给捅破了,差点儿就把人家捅死了。
 
  疯癫中的安雅,性情与正常时迥然不同,她本来是个安静、娴雅的女孩子,举手投足都很斯文淡定,可是,现在的安雅暴戾嚣张、冷酷无情,她六亲不认,一触即发,要不是这个疗养院里住的都是精神病人,她这个样子简直让人无法容忍。
 
  安雅的妈妈觉得再住下去,她自己也要变成精神病了,安雅没日没夜的折腾让她的身心疲惫到了极点,所以,难得安雅能安静下来,劳累不堪的妈妈趴在床边,睡过去了……
 
  安雅又坐了两个多小时,她的两只手在暗暗使劲儿,她记得陈思雨就是这么掐张阳的,同时,两只眼睛应该往上翻……安雅觉得自己聪明极了,学得非常像,眼珠上翻得有些疼痛了,她转动了一下眼珠,恢复了正常状态,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窗外有个人把脸贴在玻璃上,冲着她笑。
 
  黑沉沉的夜色,把那个人的脸衬得格外惨白,她的笑容亲切友好,还冲着安雅调皮地眨眼睛、吐舌头。
 
  安雅不安地回头看看,病房里,微弱的床头灯光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其他的人都睡了,安雅转了过来,再次看向那个人,她看到那个人冲她招了招手。
 
  奇怪……窗外的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安雅转动着脑袋,费力地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收起平举的胳膊,下了床,看到那个人又冲她招招手,笑容里充满鼓励的意思。
 
  安雅愤怒起来,她决定去看看,谁这么大胆,深更半夜打扰她干〃正经事〃。
 
  走出病房时,安雅不经意瞥见门旁墙上的镜子里,她自己在昏黄灯光下的脸,神情呆滞、两眼无神……咦?怎么她的样子,跟窗外的那个人一模一样?怪不得觉得那个人眼熟,原来,就是她自己。
 
  〃嘿嘿……〃安雅无声地笑了,她为看到她自己感到万分高兴,她轻轻推开门走了出来。
 
  走廊里很安静,走廊一侧是病房,另一侧就是夜色笼罩下的花园。往常这个时候,总会有个别病人还在走廊里发疯,今夜,走廊却静得有些怪异,连那几个喜欢半夜唱歌的疯子都悄无声息。没有风,空气潮热沉闷,花园里花草树木全都静止不动,就像刚才的安雅,沉浸在某种死亡的记忆里。
 
  但这一切都让安雅感到愉快,她不喜欢被那些疯子打扰。照明灯过了十二点就会自动熄灭,走廊里很黑。可是,安雅凭借着微弱的天光,就可以轻车熟路地在医院里穿行,她穿着白色病号服的纤细身影,疾走在黑暗里,像一个飘荡着的游魂,当她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她自己。(为了方便记叙,我们把另一个安雅暂时叫做安安。)
 
  安雅看到安安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背对着她,也穿着白衣服。
 
  安雅笑了,她看到了她自己的背影了,原来这么好看。她走上前去,想和安安说话。
 
  可是,安安走了起来,安雅在后面快走,安安也快走,安雅慢走,安安也慢走,安雅着急起来,她跑着追过去,但安安也跑了起来。
 
  夜色深重,整个疗养院像昏睡中的病人,对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影丝毫没有察觉。
 
  安雅只顾追赶前面的安安,一点儿没有理会她跟着安安跑到了哪里。
 
  绕过花园,绕过假山池沼,拐进了一个楼洞,顺着台阶往下走了半天,进了一个奇怪的房间,安雅突然发现,安安不见了。




第57节:十七 真假难辨(2)

  安安哪里去了呢?为什么不肯和她见面?安雅为不能和自己见面感到难过和生气,她四下张望,发现这个房间她以前从来没有到过。
 
  屋里黑糊糊的,一种说不出有多难闻的味道直冲过来,让安雅一阵恶心。突然,西墙上亮起一盏很小的壁灯,安雅看到,靠近西墙的一个铁架子床上,横放着一个用白布蒙起来的东西,她很好奇,走了过去,掀开了那匹白布。
 
  一个死人,一个被解剖过的死人。
 
  安雅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那个死人看了半天,伸手在那个死人的脸上捅了捅,稀软的,不像人肉,像烂泥。
 
  安雅撇了撇嘴,把白布又盖上了,转头看见另一旁,并排放着好几个这样的架子,上面都有用白布蒙着的尸体,一律脚心朝外。
 
  安雅搔搔后脑勺,安安呢?
 
  这时,有个架子上的人自己掀开白布,坐了起来。那块白布上,印着一个〃19〃的编号。
 
  安雅一看,正是安安,她又冲她笑,冲她招手。
 
  安雅乐呵呵地走了过去,安安从架子上跳了下来,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和一管针剂放在地上,就开始动手脱衣服,又指了指安雅身上的衣服。
 
  安雅想,现在,她自己在脱衣服,于是,她也动手把衣服脱了下来。
 
  安安把脱下的衣服递给安雅,又把安雅脱下的衣服拿了过来,开始往身上穿,安雅也把安安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穿好了衣服,安安对安雅指了指铁架子床,安雅立刻心领神会,她模仿刚才安安和其他死人的样子,直挺挺地躺了上去,闭上了眼睛。
 
  〃不要睁开眼睛,我们去一个很快乐很好玩的地方。〃安安在安雅的耳边说。
 
  安雅愉快地点点头,闭着眼睛等着去快乐好玩的地方。
 
  安安拿起那管针剂,打在了安雅的胳膊上,说:〃去那里的人都要打一针,我们也不例外。〃
 
  安雅又点点头,反正她天天要被打针,多一针少一针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我们可以去了……安雅,我们都不要痛苦,要快乐。〃安安握紧了安雅的手说。
 
  〃快点吧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安雅焦急地说。
 
  铁架子床被安安推动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让安雅觉得很舒服,感觉就像坐摇篮一样,不一会儿,她的意识就昏沉起来,她想睁开眼睛,可是,她发现眼皮重若千斤,怎么也睁不开了,她想动,可是,四肢麻木,怎么动也动不了了,她想睡觉,意识越来越昏沉……被冻僵的安雅此时的想法是,这个地方,果然很好玩……
 
  半个小时过去了,安安看了看沉睡中的安雅,从地上拿起了那个小药瓶,慢慢拧开瓶盖,把药水倒在了安雅的脸上……
 
  刺鼻的味道混淆在深重腐臭的空气里……
 
  〃对不起,安雅……〃安安动了动嘴形,却没能发出声音,接着,她用那块白布把安雅蒙了起来,把安雅推进了一个打开的冰柜里,关上了门,插上了插销,接着,她就像被抽去了筋骨般,瘫软在地上……
 
  安雅的妈妈一觉醒来,惊恐地发现,她的女儿不见了!
 
  这些天,每天晚上,安雅都会闹得不可开交,今天晚上,一直安静到现在,太反常了,以至于安雅的妈妈睡觉都睡不踏实,到了后半夜,猛然醒了过来。
 
  屋里,昏黄的床头灯还亮着,另一个病人和她的亲属在熟睡,没有安雅的骚扰,她们睡得又香又甜。
 
  安雅的妈妈急忙地跑出病房,一出门,就看见安雅独自坐在门口走廊另一边的台阶上,对着黑暗发呆。
 
  〃安雅,你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回屋睡觉。〃安雅的妈妈又心疼又难过,上前扶起女儿,拉着她回宿舍。
 
  〃妈妈……〃安雅站起来,迟疑地叫。
 
  〃安雅,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嘶哑?你怎么了?〃安雅的妈妈听出她的女儿声音有些不对。
 
  〃嘻嘻,疼好了。〃安雅东张西望,心不在焉地说。
 
  〃怪不得你这些天不爱说话,原来是嗓子坏了,现在不疼了吧?〃妈妈看着她的疯女儿心如刀割,担心地问她。
 
  〃妈妈……我刚才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安雅答非所问,傻愣愣地看着妈妈说。




第58节:十七 真假难辨(3)

  〃你又没有睡觉,怎么会做噩梦?〃妈妈摸着安雅的头发,心里沉重如铅。
 
  〃真的,妈妈,我很害怕。〃这次,安雅一本正经地说。
 
  〃好了,孩子,如果你真知道害怕,说明你就快好了……〃妈妈叹了一口气,听医生说,很多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没有恐惧感,当他们因为受到惊吓或者其他原因而精神错乱,他们的脑神经对可怕的现象就产生了一种超强的抵制能力,并且容易兴奋和狂躁,从而产生杀人和自杀行为。这几天,从安雅的表现看,她变得胆大包天,比前两次犯病更让人担心,从她用树枝捅得别人耳朵流血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她根本就不知道害怕……安雅的妈妈想起这些,就焦头烂额,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啊,她曾经那么上进、乖巧、懂事,是她引以为荣的好女儿,老天爷为什么不放过她呀……
 
  眼泪从妈妈的眼眶里不断流下来,她抑制着眼泪,对安雅说:〃宝贝,听话,回床上睡一会儿吧。〃
 
  安雅傻笑了两声,顺从地跟着妈妈回到了病房,她好像很累,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是安雅旧病复发入院以来,头一次晚上没折腾。
 
  安雅的妈妈望着眉清目秀的女儿,默默地祈祷,希望安雅能早日康复。她决定,等女儿这次康复了,她要给安雅转学校。总之,即使带安雅回家,也不能再让她继续待在威华艺校了。
 
  安雅紧紧地拧着眉头,她睡得很不安稳,可怕的梦魇总是一遍遍侵扰她,〃我们……去快乐好玩的地方……〃她在沉睡中梦呓,可是,没有人听得清她模糊不清的呓语……
 
  天,转眼就亮了。
 
  安雅被临床病友的号啕大哭声惊醒了过来,那个病友之所以痛哭流涕,是因为她想去看搬尸工往送葬车上抬尸体,可是,她的亲属害怕,死活也不愿意陪她去,又不敢让她自己去,死死地把她按在床上,不让她动,结果,她就懊恼地大哭了起来。
 
  安雅看着满脸泪水的病友,深表同情,她跳下床,拉着那个病友的手,话也不说一句,径直出了病房。妈妈和那个病友的亲属拦也没拦得住,只好眼睁睁看着她们走了。
 
  安雅和病友走到走廊的尽头,穿过花园,绕过假山池沼,走到另一幢大楼下,在最西面的地方,正对着一个楼洞,已经有不少精神病患者鸦雀无声地挤在那里看,搬尸工们统统戴着大口罩和胶皮手套,从那个楼洞深邃的地下停尸间里,抬出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像丢麻袋一样扔到送葬车上去。
 
  这些精神病患者很可怜,他们中有很多都被亲属绝情地抛弃了,他们给医院钱,请护士护理,即使死了也不来认领尸体,直接把钱给医院,让医院直接送去火葬场焚尸火化。可以说,精神病患者在征服疾病的过程中,征服人们的漠视和偏见更艰难。他们中,原本有很多人有康复的可能,但都因为亲人的遗弃,导致病情恶化甚至不治而亡,或者他杀、自杀而亡。
 
  安雅看着那一具具不知名姓的尸体,暗自庆幸,幸亏妈妈对她不离不弃。
 
  蒙着尸体的白布上都有编号,过了一会儿,安雅看到一具蒙尸布上印着〃19〃编号的尸体被抬了出来,也被人像扔麻袋似的丢到了车上。
 
  这个节目其实很没意思,自始至终都像在演哑剧,可是,病人们总会乐此不疲、兴致勃勃地跑来观看。每次,他们都像参加什么重大的会议一样,郑重其事地聚集在一起。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看着这一情景的时候,都想些什么,但他们都很安静,反常地安静,非常耐心地看下去,直到送葬车开走。
 
  节目结束了。
 
  病人们三三两两地散了,安雅拉着病友回来了,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59节:十八 阴差阳错(1)

  十八 阴差阳错

  方勤心急火燎地跑出宿舍,百米冲刺一样地冲向画室,猛地推开虚掩的门,方勤看到一个男生侧身坐着,在看她的日记!
 
  时间不着痕迹地滑到了深秋,仿佛一夜之间,太阳陡然严肃起来,风冷了,树叶开始摇摇欲坠。
 
  方勤坐在画室里画画,画面上,一个手握书卷的女孩子长发飘飘、衣袂翩跹,她侧着脸,微仰着头,目光充满憧憬。
 
  女孩被画得形神兼备,这是方勤自认为画得最成功的一幅画,无论是光感的处理,还是色彩的和谐。
 
  文章贵有真情实感,作画同样需要有感而发,方勤心里很明白,她为什么能把这张画画得这么好。
 
  从医院回来,方勤就陷入了迷惘与痛苦中,蔡东晨和赛玉飞的身影交替出现在方勤的脑海里,扰得她寝食难安,萧杰一如既往地照料她,可不知为什么,他让她感到心烦,萧杰的一些缺点,以前她几乎视而不见,可是现在,这些缺点与蔡东晨的优点形成鲜明的对比,方勤越来越觉得萧杰的缺点让她难以忍受。
 
  萧杰总是那么粗心,她换了衣服、变了发型,他不加任何评价,方勤旁敲侧击想让他发表发表意见,萧杰总是避而不谈,好像重视一下她的衣着服饰,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似的,而且,萧杰最烦陪方勤逛街、购物,每次方勤逛得兴高采烈时,萧杰都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严重破坏了方勤继续游逛的兴致……蔡东晨呢?他会用欣赏的目光注视作画中的赛玉飞,满怀热情地陪着赛玉飞走遍大大小小的街,只要是赛玉飞喜欢做的事,蔡东晨都以一种舍命陪君子的阵势为赛玉飞保驾护航。
 
  那天,蔡东晨一大早提着一支玫瑰花跑到了326宿舍,那时,方勤和赛玉飞她们都在洗漱,赛玉飞先进了宿舍,正对着镜子抹护肤霜,方勤随后就进来了,她看到蔡东晨站在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骄傲得像孔雀般的赛玉飞,温柔地说:〃昨天晚上,梦见你了,所以一大早忍不住来看看你。〃
 
  方勤赶紧退出去了,心里难受至极,从恋爱到现在,萧杰从来没有这么炽热、浪漫、温柔地表达过对她的爱,但蔡东晨有过,可是,蔡东晨现在献花的对象换成了赛玉飞,她方勤就像个被打入了冷宫的妃子,在曾痴狂地爱过她的蔡东晨那里无足轻重了。
 
  这种心理落差时时刻刻折磨着方勤,她一天比一天沉闷起来。
 
  可是,优秀的蔡东晨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把她方勤彻底忘掉,他对赛玉飞鞍前马后殷勤备至,频繁地出现在326宿舍或者她们的画室里,来来去去,眼里似乎就只有赛玉飞一个人,即使哪次偶然与方勤碰了个正着,他也总是礼节性地打个招呼,语气平淡,和与其他同学打招呼没什么不同。
 
  大多数人就是这么奇怪,当别人重视她的时候,她趾高气扬;当别人轻视她的时候,她反而有些诚惶诚恐了。
 
  方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焦灼中,她多么希望萧杰能像蔡东晨一样浪漫多情、温柔体贴,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每当方勤按照心中的幻想竭力想让萧杰改变一点时,萧杰总是不以为然,取笑她太孩子气,有时干脆直截了当地拒绝她。
 
  如果蔡东晨回过头来重新追求她,她会怎样呢?
 
  明知道可能性不大,可是,方勤还是常常这么想,她希望这件事发生,又害怕这件事发生,她就这样,被自己的假设弄得天天魂不守舍,每当夜幕降临,一天又要在期盼、等待、担忧、失望中过去了,方勤就如同大病了一场似的心力交瘁。
 
  蔡东晨在方勤的心里变得越来越完美,越来越难以割舍,再和赛玉飞在一起,方勤就失去了平常心。
 
  自从方勤从医院回来,赛玉飞对方勤就像从前一样亲密,可方勤却有意疏远赛玉飞,甚至害怕见到她,因为,赛玉飞出现的时候,通常蔡东晨也会跟随。
 
  方勤躲进了画室,强迫自己远离人群,化所有不能言说的痛苦为作画的动力,她的相思、失落、懊恼、矛盾、挣扎全都交付给了画笔,通过各种颜色的调配倾诉到了画布上。
 
  一幅幅作品应运而生,方勤的画艺突飞猛进,让田路和其他老师大为赞赏。方勤自嘲地想,人家都说,爱情可以创造奇迹,其实,失恋同样可以创造奇迹,虽然她谈不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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