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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利！去多拿些毯子过来！”
突然有人在喊，康斯坦丁这才意识到现在他就是‘萨利’。这个萨利似乎是庇护所的工作者？她应了一声，向着一个房间小跑了过去。因为这只是某人的记忆罢了，所以康斯坦丁也只好跟着萨利一起走。萨利拿起了毯子，正准备顺便整理一下被弄乱的储物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人们嘈杂的争吵声——
“滚！滚出去！！你们不能在这儿！我在东区见过你们！你们是变种人！！”
“不……可是我们无处可去了！求求你……”
“你们会带来厄运！MRD会过来！把我们全都贴上标签！！快滚出去！！”
听着这样的对话，萨利马上跑出了储物间，她看到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的女性正缩在门边受几个人的指责，真是笑话，这里是庇护所，所有需要帮助的人都可以留下，不论他是普通人还是变种人。萨利这么想着拨开人群来到那女性身边去：“谁都能到这儿来，别担心。”萨利这么强调着，她拉起那名女性顺便瞪了一眼还愤愤不平的流浪汉，“这么欺负一个女人和孩子，你们还配做男人吗？”
萨利把女性拉到储物间去，这里没什么人，那些乱叫的疯子也不会过来：“你在这儿就没事了。”
“谢谢你……自从人们知道我们是变种人之后，就再也……”女人有些哽咽，她的身上并没有毛发，头骨的形状也有些奇怪，很容易就能看出是变种人来，倒是她怀里小女孩，有一头漂亮的金发，穿着白色的裙子，蓝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抬头看着萨利，非常可爱。
“这是你的孩子吗？”萨利这么问道。
“不，不是……我没有孩子。”女性摇了摇头，她说，“我经过火车站的时候，在垃圾桶旁边发现她的。我想把她交给警察，但却发现她和我一样……我不能让她被MRD抓住。”
“放心吧，你们在这儿很安全。秋天快到了，但我想我能找人帮你们在附近的一个收容所弄到一个床位。”
“真、真的吗？谢谢你……我是说，这一路上，根本没人愿意帮忙！”
“有些人总是很冷漠。但好在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不是吗？”萨利好像笑了起来，应该是笑了吧，她说要给这两个变种人去拿点儿热水，她转过身去，眼前好像闪过了一个黑影，她没有在意，而是继续往前走，就走了几步，身后的储物室里就传来了女性的尖叫！！
尖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个刚好走过来的社工刚刚跑到储物间门口，萨利就清晰的看到他的脑袋直接脱离了身体！！
“恶魔！！我就知道她们是恶魔！！”刚刚的流浪汉尖叫了起来。紧接着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他们慌忙的开始逃窜，萨利抑制住心中的恐惧跑到储物间门口，她只看到满地的鲜血，甚至找不到任何尸体，小女孩白色裙子的碎片被粘稠的血块覆盖着，根本就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终于萨利再也控制不住，她尖叫了起来，但紧接着，她的喉咙也被什么瞬间割破——
“康斯坦丁！！！”
“额啊啊啊啊啊！！！”
“康斯坦丁？！！约翰！！！”
“啊啊啊！！！”康斯坦丁瞬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濒死体感？他刚刚好像经历了那个，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里全都水——脑子被搅成了浆糊——恍恍惚惚，分不清自己是康斯坦丁还是萨利，他看到了眼前的德雷斯顿，“我……我看到了……”
“我知道了！我们得快点儿离开这儿！有人过来了！！你没事儿吧？！”
“不……不知道……”
“好了！快走！”德雷斯顿看着晕晕乎乎的康斯坦丁一把拉起他往另一边的出口跑，也来不及收拾那边的人脑子了，这要是被人抓住，被判了叛国罪，那他们短暂的人生可就要提前结束了！
第77章 两个史塔克？！还都是真的！？
“这边！！”
“！！”
该死！阿历克斯听到了身后的声音，泽维尔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出来了，他这么招呼着阿历克斯和碧儿：“快点儿！”
来不及多想，阿历克斯拉着碧儿马上跟上了泽维尔教授，他们穿过学校变得诡异的阴森走廊，通过一个装饰成壁炉的机关，眼前便出现了与学校内部完全不一样的景色。白色的金属墙壁和明亮的白光让这个地区好像是科幻电影中的某个科学实验室，但即便到了这么明亮的地方，阿历克斯也没有感觉到身后的压迫感和冷风有所减弱，当他们踏入这个地方的时候，这里明亮的灯光也开始闪烁了起来！
“这边走。”然而泽维尔教授仍然很淡定，他驱使着自己的轮椅，向着另一边的通道走，又跑了一段时间，终于在尽头看到了一个上面画着完全不符合这个地方风格的巨大魔法阵，当泽维尔教授来到那魔法阵之前的时候，后面的自动门也唰的打开了，三个人快速跑了进去并关上了门——
“那么难看的东西，一定是康斯坦丁画的。”阿历克斯终于感觉到那种诡异的感觉被隔绝在外，他说，“但跟康斯坦丁有关的话，我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康斯坦丁吗……这是前几天，有个奇怪的男人半夜闯进来画上的。”泽维尔教授松了口气似的，他说，“本来想要擦掉……但正如你所说，我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想着这也许并不是巧合，于是就暂时留下了。”
“那么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图案吗？”
“我也查阅了一些书籍和文献。这是传说中隔绝恶魔的守护的图案……但恶魔什么的，还真的存在啊。真是不可思议……”泽维尔教授微微低下头陷入了思考当中，“也许并不是恶魔，而是某些新型科技导致的能量残留，我听说在尤里卡……”
“那个教授，虽然打断你很抱歉，但真的是恶魔= =。”碧儿终于忍不住说话了，虽然她对教授突然说出‘尤里卡’这个名字来很惊讶，但是现在的问题仍然是教授的变种人学校里有一个恶魔或者恶鬼，“事实上……那个，不久之前，我还被恶魔给盯上了呢。”
“……”泽维尔教授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碧儿，世界观就这么简单的被猛刷了一下就算是他也要愣上一会儿，“那么就是说，我的学校里，有一个……恶魔吗？”
“从刚刚的情况来看，的确是这样。”阿历克斯紧接着说，“不过它似乎只追着我们跑。”
“……不论如何，我不能让我的学生受到伤害。我得去疏散他们。”
“不，等等，我觉得这和火灾还是不一样的。”疏散什么的……碧儿阻止了教授，她说，“我们还是先找到康斯坦丁吧。”
这非常的……奇怪。但也并不是毫无收获。内森史塔克看着眼前放在托盘里的人脑，这么思考着。不论到底是谁做的，他可能已经成功使用了意识转换器，而且还实现了超前的实验——和一个人脑进行转换。这本来应该是在人与人之间的实验成功之后才会考虑的项目。不知道那个人成功了没有。他到底是怎么保证人脑在脱离人体这么长时间的情况下仍然存活的呢？虽然警察们可能更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内森想的更多的而是如何做到的。如果那个人真的成功了，那就说明他和其他科学家们的研究没有白费，他们成功的达到了目标甚至比预期的更好。
“我们得找到那个人。警官。”内森若有所思的对身边正在指挥勘察现场的警官说道，“我有很多事想要问他。”
“是吗，我们也一样。”佛列克警官笑了一声，这么回答着。这个托盘里的人脑，是前几日从纽约犯罪实验室里失窃的东西。是那场令人战栗的庇护所惨案中的证物，属于受害者的遗体的一部分。拿走这个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至少他绝对了解凶手或者案件的情况，“你是……史塔克先生？对吧？能和我说说这机器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吗？”
“简单的说，这是一台意识转换器。可以让使用者的意识进入到另一位使用者的意识当中去，探究他的记忆，知识等等内容……用通俗的话来讲，就像是灵魂附身或心灵感应一样。但比那更真实，我是说，当你进入另一个人的意识当中的时候，你会完全忘记你自己的存在，你会认为你就是那个人，从而深切的体会到那个人的记忆，并将之当成自己的记忆。”内森解释着，他说，“所以在使用过后去探索记忆的那一方可能会留有短时间的后遗症，会认为自己是另一个人，并对另一个人感兴趣的事表示感兴趣，比如爱上另一个人的妻子或者其他什么。”
“……那么简单来说，这就是个黑科技？”
“不。警官。这是科学。”
“好吧，那么……”佛列克警官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说，“你认为偷偷使用你的仪器的人是为了做什么呢？史塔克先生？”
“这显而易见，警官先生。”内森看了一眼佛列克，露出了一脸‘和没文化的人交流真累’的表情，然后说，“当然是为了获知这人脑中所残留的信息了。”
“死人也能做到吗？”
“不知道。这台机器理论上是为两个活人设计的。但如果人脑还未彻底死亡，那么就有可能会成功。”从现场来看，说不定真的成功了。目前为止所有失败都导致了接受实验的生物死亡。当然目前还处于电脑模拟和动物实验的阶段。前一段时间他们的实验小猩猩就死在这该死的仪器上。这人没死的话，说明运气还不错。内森这么想着，他说，“不论如何，警官先生，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抓到犯人。”
好吧好吧，史塔克先生。佛列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会尽力的。说起来，这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爽感觉的家伙叫做史塔克呢……和那个史塔克工业和托尼史塔克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是亲戚吧。反正都是一副不招人喜欢的样子。
“法戈！！法戈你去哪儿了？！法戈！！”内森现在开始寻找自己的助理，那小子净乱跑，还总是惹麻烦，本来不想带他出来，但美丽的布莱克博士还要处理环球动力局的事物，那里不能一直没人管，所以不得不带着不靠谱的家伙。
“我来啦史塔克先生！！”叫了半天之后，一个小个子带着圆片眼睛的青年从后方的一大堆机器设备中跑了过来，他有点儿兴奋的说，“你看到了吗史塔克先生！那个动力装甲简直太棒啦！”
“当然棒了。那可是我设计的。”
“哎？”
法戈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和内森之间的男性，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意识到这个人是：“史塔克先生？！哎= =？”
“……”内森生气的微微皱了一下眉，他瞪了一眼法戈，让他别在那儿给自己丢人了，然后说，“幸会，史塔克先生。”
“你也是啊，史塔克先生。”托尼看了一眼内森，微微挑起了眉毛，“我听说你把我的研究基地搞乱了，所以就来看看。”
两个史塔克互相对视着，不知为何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了浓郁的火药味。内森听了托尼的话，微微笑了起来：“并不是，史塔克先生。我想是你的研究基地疏于防卫，所以被人侵入了。需要我为你提供更好的警卫系统吗？我是说，比拴在铁门上的铁链子更好的那种，现代的警卫系统。”
混蛋！你说谁落后？！你说谁落后？！！托尼你要冷静。冷静一点给这混蛋点儿颜色看看！！不要生气，你才是天才科学家，你才是托尼史塔克，你才是史塔克工业的支柱，你才是未来！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饿小子根本就什么也不是！托尼在心中做了一个深呼吸，他挤出了笑容，说：“不必麻烦你了，史塔克先生。反正现在最好的警卫系统也是史塔克工业生产的。”
内森噗嗤一声笑出声音来，他说：“既然如此，那好吧。史塔克先生。现在让我们把侵入者的事情交给警察来办，这里有一个新的研究项目……法戈！！”
“啊！是！！”还在看着什么发呆的法戈听到内森的声音立即将手里显示着数据信息的一个平板电脑似的东西递给托尼，“请您过目，史塔克先生。上面写着环球动力局希望与史塔克工业合作的最新项目。其中包括‘自主住宅自动化住所’——‘萨拉’的进一步研究项目。”
“哼嗯……萨拉……”这个名字还不错。但这个自主住宅自动化住所说白了就是在建筑里的人工智能吧？那不就是贾维斯吗？嘿，贾维斯，你有小伙伴了，好像还是个姑娘呢。托尼这么想着，他看着手上的数据，说，“史塔克工业已经有了更加先进的人工智能设施，如果你们需要帮助的话。当然了，我想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有些益处的。”
“事实上萨拉已经正式处于实用实验阶段，在……在环球动力局总部，我们有一位志愿者正住在萨拉所管理的智能公寓中。”法戈这么补充着，他说，“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您可以去参观一下。”
“也许吧。”老子不知道多少年前就住在那种公寓里好吗？贾维斯出生的时候，你们的萨拉还只是纸上的一堆设计理念呢！托尼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终于扳回一城——他正要说点儿什么，突然整个研究基地的灯光闪动了几下就完全熄灭了，虽说现在外面是白天，但因为这个区域没什么窗户，所以周围立刻变得漆黑一片——
“哎呀，史塔克先生，我想你需要环球动力局给你提供新的电路设计图？”
“呵呵。谢谢你的好意，史塔克先生。但这才不是我的电路的问题！”
第78章 黑暗崛起？！我们有探照灯！
“如果真的是恶魔的话，我们就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你需要毯子么哈利？热水呢？我觉得我怀孕了……”
德雷斯顿正在自己的店里找能用的东西，他听到身后的康斯坦丁说了这么一句，同情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康斯坦丁正躺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慈祥：“我希望是个女孩。”
“……”德雷斯顿完全不知道怎么吐槽才好，幸亏当时自己没有坐上那个‘科学座椅’，康斯坦丁现在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又会变成这样。德雷斯顿觉得这肯定是那意识转换器的后遗症，说不定以后康斯坦丁就要变成这幅鬼样子了。这真是……有点儿大快人心——不、真是令人惋惜啊。好好的男青年，变成这样，真是自作自受——不，真是太遗憾了！
“我刚刚是说了怀孕吗？！”
“呃……”看起来他又恢复正常了。德雷斯顿趁着他恢复正常，赶快问道，“你看清楚了吗？确定那是个恶魔？”
“我这一生中看的恶魔比人还多！绝对没错哈利！那东西……不知道是怎么从地狱上来的！”康斯坦丁肯定的这么说着，“看起来那个天使没有骗我。”
“天使？”德雷斯顿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说，“好吧，康斯坦丁先生。你知道你之前突然从门外跳进来说什么‘德雷斯顿我们有麻烦了’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被房东赶出来无家可归什么的呢。但你说的黑暗崛起，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懂的，哈利。我们的脚下，那个我们都会去的地方。有些东西在蠢蠢欲动，你是不是也能感觉得到？街上的乌鸦最近变多了吧。鸦族都开始按耐不住了。”
“这和上次的事情有关吗？”
“你是说墨菲托斯？也许吧。但这种问题显然不是他一个恶魔就能搞定的。地狱与凡间的界线开始变得暧昧，已经到了就连天堂的家伙们也不能坐视不管的地步。墨菲托斯那种恶魔一定不会对这种事视而不见。”他肯定也想分一杯羹什么的。康斯坦丁思考着，但脑子中却不断出现‘我得回庇护所去’‘要迟到了，还得订三个床位’‘该死我好像真的怀孕了’‘孩子他爸肯定不会负责的’这样的句子，“我得一个人把她养大。”
“哈？你说啥？”
“什么？！我又说什么了？！”
“也许在我们去讨伐恶魔之前，伙计。你应该去医院做个检查。”
“来不及做检查了哈利。我们忙的很。带上曼德拉草！我们用得上那个。”康斯坦丁躺在沙发上指挥着德雷斯顿，他说，“回我的基地还要花费一段时间，还好你这儿有所有需要的东西。对那种无名小恶魔，也算是够用了。”
“无名小恶魔？它可是杀了一大票人还把他们都变成了肉酱！”
“你知道的，在恶魔面前，人类就像是纸片一样脆弱。我只希望现在还没有更多的出现。”
“更多的……？”
“黑暗崛起，不要再让我重复了哈利。希望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能够对延缓它有哪怕一点点的功效。”因为上帝与天使对此不闻不问，这种事还得由凡人自己来。康斯坦丁深呼了口气，和地狱的恶魔战斗，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价。但这也是他一直以来要做的事情。也许是为了自己吧，为了赎罪，为了死后能够到天堂去而不是去地狱被那些憎恨自己的恶魔撕碎。然而就算是康斯坦丁也知道这终究要付出代价，自己的朋友可能会死——事实上他们没几个有好下场——或者会死更多无辜的人。但如果这是为了保护这个凡间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值得吗？
康斯坦丁不知道答案。他有时候会想问问上帝。但那家伙恨自己。于是他去问天使。然而天使们从来不会正面回答你的问题。真他妈的是一群讨厌的家伙。
“我说哈利，你这是……你这曲棍球棒是在充电吗？”
“是啊。我们不要要去打恶魔吗？得有点儿武器。不然光靠你那张嘴我们就死定了。”
“不。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一个曲棍球棒还要充电？等等……你说这是武器？！”
我是科学家我是科学家，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天才的科学家托尼史塔克，我才不相信有什么凶鬼恶灵呢！！不信！！但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史塔克躲在一个机器后面看着不远处的大厅上空飞来飞去的好似幽灵似的东西，心中发出了各种吐槽与咆哮，不过他为了显示出自己比另一个史塔克更有‘范儿’而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史塔克先生，这不会是你的余兴节目吧？”内森在史塔克身边这么来了一句。
“哈哈哈……不是。”托尼白了内森一样，现在他正在脑子里快速思考企图用科学来解释眼前的事情。正如之前他自己所肯定的。他是科学家，所以他不可能相信什么鬼魂之类的存在，但正是因为他是科学家，所以他也知道‘能量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么就可以说，幽灵就是人类死去后的能量残余。这一切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只是……
“啊啊啊啊啊！！！！”
还在想着呢，不远处就传来了一声惨叫，一个倒霉的家伙没有躲好被一只幽灵直接拉上了天，然后又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托尼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