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平台估计百米宽几百米长,但是极不规整,看上去像是天然生成之后由人修整成的,整个台子约有几十米厚,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这台上一侧是十来间木板房,又宽又大,其中隐隐透着光亮,外面就是稀稀拉拉有两三盏风灯,使整个台子一半藏在黑暗中,另一半也是昏昏暗暗看不清楚。
“这是废墟堆积的,”桑榆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辟云,你看这两旁的岩石,质地坚硬如同犄角般伸出,我想当时推下来的建筑垃圾估计是卡在这里了,所以形成了这么一个悬空的平台,这些人就利用这个平台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话极有道理,但是我也明白了,这个地方其实并不算坚实,后面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使用了大量的钢铁才把这里加固到如此地步,这么看起来的话,这里进行的东西相比不会简单。
我俩在这楼梯后面躲了一会,没有听见屋里有任何的动静,猜是没有人在,于是我们从藏身处出来飞快的跑到了第一间屋子门口。
桑榆在门上轻轻一推,那门应声而开,我俩闪身入内。
这里看起来是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有几排沙发摆在中间,前面是一个屏幕,后面则是一些书桌和文件柜之类的东西,但是我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后面墙壁上贴着的一些剪下来的报纸。
报纸已经发黄发黑,但是内容依稀能认出来,我叫桑榆去仔细看看,注意下有没有什么线索,自己则是走到了后面。
后面几个房间差不多,都是住人的,格开成几间,都是床铺书桌一类的摆设,看上去略略有些积灰,估计也是长时间没有人住了。
再下一个房间就有些诡异了,这里看上去是一个实验室,各种东西看上去都比较先进——最少我觉得有点电影中看到的样子。旁边的一溜的铁架子上满有各种玻璃瓶,里面是无数器官,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动物的,反正什么都有,这玩意儿我一直都不怎么待见,所以也没有去深究,假装没有看见把头偏向了一边。
房间旁边是几个电脑桌,旁边的书柜看来也是满满的,我走过去随意的翻了翻,也他妈全是鸟语,一个都不认识——算了,一会走得时候直接把硬盘下了,全部搬走!
桑榆蹭蹭蹭跑了过来,“这里的历史看上去还不短,回头我给你说你这里有什么?”她说完取下墙上一本记录,只看了几眼就变了sè,“这是用人在做研究!”
“用人在做研究?”这事情大了!
“恩,”桑榆很肯定的指着其中一句话,“你看这里写着:送来做试验的人已经全部死完了还有这里:又是一个失败的产品,心脏完全不合格这里也是”“行,别说了,”我制止了桑榆继续朝下念,“我们后面去看看,然后干脆出去以后通知五十一区来搜查算了,这里事情太大了,不是我俩处理一下就能了事的。”
“好!”桑榆把册子放回原位,和我一起进入了后一个房间。
这是?
瞬间雷击了!
尼玛,这房间看上去也太奇怪了,被格成前后两半,这前面的部分布置成了三个极长的餐桌,估计能三四十个人一起就餐,那桌子上餐布雪白酒杯透亮,刀叉碗盏看上去价格不菲,旁边还有一个酒柜,里面的酒水被分成红白几种类别,就像是一个豪华餐厅似的。
这落差未免太大了吧?
“后面看看去。”
这好奇心一被勾起就势不可挡,我带着桑榆走到后面一看,不错,这里确实是一个厨房,其中有两个硕大的六开门冷藏柜还在闪着指示灯,看来依旧在工作。
“看看不?”既然进都进来了,桑榆直接走到cāo作台前面查看,顺便指了指这个冰柜。
此时我心中已经有点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于是我对桑榆还是很委婉的说了句,“呃,最好不好打开”“为什么?”话音未落,桑榆已经拉开了,甩给我一个微笑之后把头转了过去,嘴里还念着:“我觉得”
“啊!!!”桑榆一声尖叫,手脚乱摆的朝后猛退,刚退了几步,脚下一滑仰天便倒!
我一伸手抱住了她。
她慌乱的回手一把抓着我,脚下连连猛蹬,像是要离开这里,“桑榆,是我!是我!”我连忙喊了起来,“别怕!”说着我把她开始搂住,“别怕,别怕!”
她转过脸来一把抱着我,脸埋在我的胸前,胸口急促的喘气,额头上的汗珠唰唰的淌了下来——那手抓得我非常紧,手指骨开始发白,我搂着她的时候感觉肌肉已经紧绷了,全身还在不断的颤抖、战栗,和上次我们看见穷奇的时候差不多!
这身体在我怀里冰凉,而且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扶着她慢慢站了起来,依旧让她伏在我的怀中,在后背上轻轻的拍着,“不看了,我们不看了——我带你出去!”
随着我的声音和有节奏的拍着后背,她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了一点,乌青的嘴唇渐渐有了血sè,身上也不再是那么冰冷冷的,我抓过她的手,天,冷得犹如冰块。
看来真是吓着了。
桑榆这时才开始抽泣了起来!
她呜呜咽咽的哭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猜一定和那冰柜中的东西有关,现在我所在的位置正好侧面,桑榆没有吧冰柜门开完,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现在安慰她才是最重要的。
真是想不到能有东西把桑榆吓成这幅模样。
桑榆哭得快,收的也快,只是几分钟时间就停止了呜咽,然后推开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面纸细细的擦干眼泪,“吓死我了。”她说着又抽出了一张纸巾。
这句话终于比较正常了,看起来这么多年王家的训练没有白费,她的恢复能力也挺强。
桑榆擦眼泪的时候我没有打岔,等她把一切弄好了以后,自然会告诉我里面是什么东西。呃,这之前我才不会去看呢,我又不傻!
桑榆用了好几张面纸才把眼泪擦干净,看起来擦的很有条理,完了指着眼睛问我,“是不是花了?”“没有吧,只是颜sè浅了点,并没有花。”
女人就是女人,这个时候她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眼影有没有花掉!
“真的?你看仔细点。”她还有点不信。
“相信我,要是骗你的话回头你把我扔外面自生自灭去。”这话一出口,桑榆倒是破涕为笑了,“好,我就相信你一次,要是回去看见眼影花了你又不给我说,我就回家去,不管你的九厄临头了。”
“行,没问题。”我话锋一转,“对了,那里面到底是啥子,能把你吓成这模样?”
“不是吓着了,是是太吃惊呃,恶心,对,是太恶心了,”桑榆急速的开始措辞掩饰自己刚才的惊慌,“里面东西太恶心了,所以我有点受不了”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了里面的东西,她脸sè有些发白,“算了,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别啊!”我没心理准备之前绝对不去看,死活也得她给我说说,“你不说我咋敢去看呢,好歹你也要说下里面是什么玩意儿啊!”
桑榆盯着我艰难的张开了口:“里面是人!”
。。。
第八十九节 食人者(求红求收)()
人?
这句话顿时让我明白了桑榆看见的东西,不用说了,那必然是人肉所制成的食物,既然有了心理准备,我反倒不怕了,走上前几步,用一根铁钩子把冰箱门慢慢的向外一勾心里话,我还是不愿意走得太近去看那玩意儿!
面前出现的不是冰箱,那就是地狱!
正面出现的两层,上面一层赫然是几根手臂,手掌已经被割掉了,剩下的手臂鲜血淋漓堆在一起;上层有一个铁盘,有三五个人头,那头颅正中心已经剃掉了头发,在脑门中心开了个洞,一个铁勺插在里面,看上去是吃剩下的!
前面的人头翻着眼白,张着嘴双腮凹陷,脸上的肌肉扭曲难辨,看出来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尼玛,这居然是活活敲开头颅,如同猴脑一样生吃的?
只看了一眼,我差点吐出来!
啪的一声把这个门关上,我干呕连连,桑榆递过来一瓶水,“喝点水压压。”
咕噜噜几口水下肚,我才松了口气,这玩意儿太恶心了,真心不愿意再看上面那个门,但是又不能不看。
这是两层的冰柜,下面还有一个门,我远远的弄开一看,里面还是一些残肢断臂,我连忙又把它关上了。
上面还有一层,我小心翼翼的打开,这里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里面赫然有盆子有碗,有些是肉糜有些是肉块,不过我确实不想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了。
“你认为他们是不是是不是?”桑榆说了半天也没有把‘吃人’两个字吐出来,我心中明白这个意思,也没有点明,只是微微额首,“估计你猜对了!”
“这东西”桑榆蹙着眉,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厌恶,“想不到居然有这种人。”
“吃人并不罕见,我可以给你说说。”厨房我是不想看了,于是和桑榆一起走出去开始检查餐厅,顺便把一些知道的情况简单说了说。
其实吃人之事并不罕见,第一类情况是,由于天灾或战乱造成了严重的社会饥荒,人们为了生存而被迫以同类为食。这种现象史书常见记载,像白居易诗中所写的‘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只是尽人皆知的一次。有的朝代在灾年或灾区,人肉还会公开在集市上出售北宋末年靖康之乱时,江淮之间民众相食,一斗米要数十千钱,人肉的价钱比猪肉还便宜,一个少壮男子的尸体不过十五千(不如一斗米贵)。
另一类情况是属于残忍行为的吃人。十六国时,前秦苻登领兵征战,把杀死的敌兵叫做‘熟食’。他对军士们说:“你们早上作战,晚上就可以饱餐肥肉,不必担心挨饿。”于是,部下都甘愿效力,打完仗就吃人肉,吃饱后再作战,凶猛异常;元朝末年天下动乱,,驻守淮右的官军缺粮,也捕人为食。他们认为小孩的肉为上等,女人的肉次之,男人又次之。他们把这种人肉叫做‘想肉’,意思是说吃了之后美味无穷,还使人想念。
最后一种则是相信左道邪术以吃人肉来治疗疾病或者得到力量的事例了:南宋宁宗嘉定年间,林千之任西钦州知州,得了一种病,有个医士告诉他,吃童男童女的肉可以强筋健骨。于是,林千之派人在本州境内捕少年男女,制成肉乾,叫做‘地鸡’、‘地鸭’。明朝末年,李自成攻破洛阳,杀了福王朱常洵,并且取他的血和鹿肉一同煮熟,赐给部下尝食,名曰‘福禄酒’,相信这样可以得到力量,使自己上应天意成为天子。
在外国这种事情我就不太了解了,但是根据五十一区的记录,其实很多巫术都有吃人这一说,他们认为吃人者可以得到那个人的寿命,甚至可以长生。
这个俱乐部虽然不知道是信奉的什么神灵,但是我估计他们也是为了这类似的目的,所以聚集在此,行施邪术祭拜鬼怪,渴望得到点什么东西。
实际上这种情况确实是存在的,我不能否认!
当吃人的数量达到一定了,人就不再是人了,会变成一种属xing全yin的怪物,到时候他全身的毛发尽数脱落,全身呈现一种灰白的颜sè。同时骨骼再次发育,身高长至约莫两米左右,手脚皆长肌肉强健,指甲如铁能够飞檐走壁,不断掠食人类为食,寿命可达数百岁。
这种怪物就叫做‘人魔’。
这人一旦变成了人魔以后,虽然能够获得寿命与力量,但是这时候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只能算是有智慧的野兽,毫无人xing和理智,几近变态。
“这些人弄这么大的架势和阵仗出来,就是为了变grén魔?”桑榆有点不太信,“应该还有其他目的吧——这个看起来是不是太简单了?”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个俱乐部的人也许是在做试验,想找出变成高智商人魔的办法,恩,也就是说能拥有人魔的力量和寿命,但是不丧失理智以及智力。”
桑榆想想,瞥了瞥嘴,“有可能——咿,隔壁为什么没有门?”
原本前面的房间里面都有通道,可以从里面直接穿行,但是最后这一间看上去是duli的。
我俩从厨房走到外面,围着最后一间房子走了两圈,找到一个铁门,稍稍一拉,居然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低吼。
这吼声不是我听过的任何一种动物,但是那其中透露的信息,和我最初在画上听见的一模一样,都是那么不甘心,那么的愤怒!
“这是什么?”桑榆有点慌张,估计是刚才被那一吓的后遗症,她突然用手在墙壁上摸了摸,脸sè变得十分难看,“辟云,这墙壁是铁板这是一个笼子!”
我轻轻伸手敲了敲,这墙壁的铁板很厚实,估计十几二十公分,看来是关押猛兽之类的,但是那门锁很简单,就是一个挂扣而已。看门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焊在墙上的铁环,粗大坚固,这样一来我就明白了——果然不错,地上有一根很长的铁管。
这道门应该是后面作为防护所用的,钢管插进铁管之中就可以把门卡死,里面的东西出不来。
电影中常常看见什么自动装备,电子囚牢,结果一停电就全部嗝屁,都没有这种纯粹的机械来的扎实。但是话又说回了,既然这里是这个结构,那么里面应该还有个什么铁笼子、小房子之类的东西。
这只是备用的。
我和桑榆都捏紧了手中的武器,轻轻在门上一推此门应声而开,而同时角落上的灯也亮了!
灯光昏暗,但是我还是看清楚了里面的结构:那里有近十个铁笼子,每个里面都有一个白森森的东西,不过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哐当!”几乎同一时间,里面发出了参差不一的撞击声,所有的笼子都在摇晃,那些怪物同一时间朝我们冲了过来,狠狠撞在了笼壁上。
“呜”叫声响成一片,怪物拼命把手从笼子的孔眼中伸出来,朝着我俩挥舞。
“人魔!”我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虽然不相信,但是我们必须承认这个事实,“桑榆,小心点,不要靠太近!”“我绝对不会靠近的”桑榆已经有点寒战的感觉,虽然我知道她不是害怕而是恶心,“这东西就是那些吃人吃人的人?”
“对!”
我指了指人魔的皮肤,“你看这些家伙,吃人的时间越长,那皮肤的颜sè就越是白,越是光滑。这几个家伙看上去已经几十年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这几个家伙看上去哪里还有人的样子,全身头发汗毛已经全部脱落了,牙齿尖利眼眶发黑,青筋和血管遍布全身,蛇头伸出来有手掌那么长,口涎从嘴边滴落,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满是贪婪和yu望——对了,就和指环王里面那个最初捡到指环的半身人差不多!
桑榆在后面推了我一把,“你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恩,我就在这里帮你盯着好了。”说着她也抽出了自己的m500,“看,一有问题我就马上支援你!”
这句话一出口,我立马想起了二当家被至尊宝派出去侦察蜘蛛jing和白骨jing的房间,当时至尊宝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你放心啦!我们这里几十把家伙保护着你,一不对劲就全扔过去啦!
当时那种情况绝对不是我胆子大,而是我已经仔细的看过了,这笼子上下都焊在屋顶和地板上,保证坚固耐用,而且根根铁条都有我大拇指粗细,估计也没有问题。
我走上两步,那些人魔朝我‘啊’‘呜’的叫着,吐出来的气吹到我脸上,差点没把我给臭死。
我捂住了口鼻,虽然不敢看那些人魔的眼睛,但是我还是注意到了这些笼子里面似乎都有吃剩的骨头残渣之类的,看样子算了,这里我就不说了,你也别问了,要不然咱俩今儿都别想有胃口吃饭了!
除此之外,这里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和纳粹究竟有没有关系?”桑榆见我走了回来,开口问道,“你分析分析?”
我想了想,“我猜了个六七成,你要是能给我说说到底这个俱乐部的历史是什么,我估计可以给你蒙个仈jiu分出来。”
“行啊!”桑榆一口答应,就在这里几句话把那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呃,副版主弄了个群,叫我帮忙宣传一下,以后大家有关于玄学、道家、风水、yin阳、鬼魂之类的问题,我就在里面解答了。由于群里面很冷清,才十来个人,所以流云也请诸位只要是支持我的,都加加群吧,不要浪费了副版主的一片苦心,谢谢了!群号:261225642,谢谢了!)
。。。
第九十节 人魔的力量()
桑榆说得简单,但是我却不能简单了。
这个‘去地狱的半路’俱乐部其实成立的时间很长了。最初的创始人是一个车祸的幸存者,在送到医院抢救的时候心脏停止跳动近半小时,当医生都放弃了抢救以后自动重新起跳,当时被称为奇迹。
不过那是一八五三的事情,现代医学最常记录已经被刷新了,1962年4月间,一名挪威男孩亚恩沉入河底22分钟,心脏停止跳动达3小时,居然也被救活,成为当时世界上有记录的心脏停止跳动最久而被救活的人。1977年1月8ri,又有心脏停止跳动达3小时32分钟经抢救而恢复正常跳动的新纪录。
那幸存者声称自己当时已经死亡,灵魂离开了身体,被两个看不清楚的人带着前往地狱——呃,他认为是前往地狱,那是因为他说前面没有光,而且很恐怖——但是半路上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情况,所以这家伙又被放了回来。
这名幸存者开始宣扬自己得到了救赎,于是他寻找各式各样灾难的幸存者,组建了这个俱乐部,对外主要是讲述对生命的珍惜和行善助人之类,口碑也相当的好。值得一提的是桑榆还发现了一个情况,就是旧金山金门大桥施工时的一项独特的设计是桥下有一个安全网,施工中有11个人摔死,而19人则因安全网而获救,这19个人也最终被吸收进了这个俱乐部。
会议室中对这个俱乐部有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