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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知道尊上回来了高兴极了,这些年在这绝情殿,她是多么的孤单。
“尊上,尊上!”幽若蹦蹦跳跳的跑到尊上的房间,听见绝情殿有动静,幽若就猜想是不是尊上回来了,问了七七师兄确实如此,幽若放下锄刀就赶过来了,可是却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背影,幽若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尊上?”
白子画转过身来,是幽若,这孩子已经长了,当初来长留的时候还只有十五六岁,如今已经长发披肩,亭亭玉立了,只是现在的自己确实苍老了不少,怪不得这孩子都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了。
“幽若。”白子画看见幽若心里也是很宽慰,至少小骨还有一个徒弟。
“尊上,你的头发?”尊上的头发一直是长留众弟子羡慕的,因为修为的关系,尊上的青丝总是比别人的更加亮而有光泽。如今确实黯淡无光白发苍苍,如果不是面容没有什么变化,真的像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
“师傅老了,头发自然也就白了,摆了,幽若进窝里来,外面凉。”大概是太久没有被人这么关心了,自从爹爹死去,幽若便没有再离开绝情殿半步,爹爹在世的时候,还经常来看看自己,自己还觉得像是孩子。如今这世上,尊上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幽若的眼眶瞬间热泪盈盈,“尊上,幽若好想你和师傅!”便上前抱住白子画,白子画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抚摸幽若的头,“好了,幽若,以后我不走了,在绝情殿陪着幽若。”
“尊上,那个是师傅吗?”幽若看着和师傅长得一模一样的只是年纪似乎比自己小了很多的人正坐在里面,托着腮帮子。
“你是哪里来的,为何抱着我爹爹?”画弄吟看到这里已经很够了,又是热泪盈眶,又是抱,撒娇的好像她才是爹爹的女儿一样。
“弄吟,不要无礼,幽若,这是你师傅和我的孩子,叫画弄吟,你师傅已经仙逝,以后由我来照顾你们教你们习武修仙,这些年你一个人留在绝情殿难为你了,功课可有按时做?”
“幽若不曾忘记,怕师傅”幽若知道师傅仙逝,还是有些难过,“尊上,幽若不知师傅已经仙逝,都未曾去拜祭,幽若恳请尊上带幽若去见见师傅,幽若有好多话想跟师傅说!”
虽然与花千骨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但是在云宫,那一个个春去秋来,幽若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师傅,她那么不容易,经历了那么多,可是还那么善良,不管她做什么,心里都是为了尊上着想,而尊上也是如此,两个人那么相爱,却处处收到阻拦,还好最后走在了一起,原本以为师傅和尊上可以一辈子不分开了,偶尔想起自己的时候来看看自己也是不错,可是师傅死了,那么尊上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心里该有多少苦呢?
“空的时候,带你去,你先下去吧,明天开始教你们练剑,现在你的功力达到什么境界我一无所知,明天看看之后,我才好决定教你什么?”
“是,尊上。”
☆、梦念成殇
也许是太久没有这么累了,白子画靠在榻上,空气仿佛凝结,弄吟和东方彧卿靠的好近,白子画想开口制止,却发觉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唇。
他回想起小骨当初看自己的眼神正如此时,而这样的眼神看着的却是东方彧卿,白子画只怪自己平时对弄吟教导太少,更自责错过那几年,他一向少言,但此刻他多么想开口,开口让东方彧卿不要再靠近弄吟,不,不要,他不要看见这一幕,可是他是为了保护女儿还是,他别有私心?
弄吟不是小骨他明明知道,为什么这一切要这么残忍,仿佛女儿的存在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当年放下的错,不要逼他!他快要发疯了!东方彧卿快要亲上弄吟,不要逼他,可是,为什么自己动不了,是被人施了法术还是自己内心的挣扎。他努力闭上眼睛,不要看,不要看,可是又忍不住,弄吟真的长大,比小骨更可爱,姣好的皮肤,硕大的眼眸,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熟悉,满脸的稚嫩羞涩映入眼帘,深入脑海、存在心上,他害怕,害怕自己爱上自己的女儿,害怕自己将女儿当成小骨,害怕有一天乱了心智会告诉女儿他爱他,他好想脱口说出要她的话,可是这句话他此生都不应该说的,“小骨,我好想你。”
……
“小骨,我好想你。”这一句话只能在喝醉之后在你的坟头诉说,到底要等你多久才能再一次光明正大爱你!他几乎奔溃,当年离开弄吟就是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可是为什么她心中想的念的会是东方彧卿,为什么偏偏是他,那么熟悉的两个人在一起,他承受不起,仿佛小骨和东方彧卿在一起一样,他最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小骨跟东方彧卿在一起,可是偏偏弄吟渴望共度一生的那个人是他,一个才相处了几年的男人,才几年的时间,弄吟不再亲自己,时时刻刻记得的都是东方哥哥。
他的逃避换来的居然是这样的结局,白子画后悔,仿佛从爱上小骨开始,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错,他后悔自己应该陪伴弄吟成长,多爱她一点,无论她是自己的女儿还是将她当成小骨,他都应该多爱她一点,十多年来,他只沉浸在失去小骨的悲伤之中,忽视了女儿的童年,或许弄吟在异朽阁才知道什么叫做人生,什么叫快乐,是他,负了小骨,也错过了女儿……
“弄吟,小骨”白子画眼角流下了泪,这些藏在心底里多年的泪,他不是脆弱的人,可是从几时起他爱上了哭。
“爹爹,你怎么哭了!”弄吟虽然心情低落,但是看见爹爹哭了,心里也慌了神,赶紧叫幽若姐姐来帮忙,可是怎么都唤不醒爹爹。
看着爹爹眼角长长的泪横,“爹爹到底是在伤心什么呢?难道是想娘了?”弄吟担心极了,这些年爹爹不在身边,自己的确关心爹爹少了,弄吟心想,难道是白天自己做了令爹爹伤心的事情了吗?
幽若也无济于事,只好将儒尊请来,奇怪的是白子画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怎么也叫不醒。“子画定是自己不愿意醒来,或许带他回画骨峰他在那个环境里才能心安的睡觉吧!”
“可是……”弄吟其实知道爹爹有意不回画骨峰,自己也正在生东方哥哥的气,可是她可不是生闷气的姑娘,她想要当面问问,既然儒尊说回去,还是答应比较好。
将爹爹平躺在那张熟悉的小床上,弄吟双手叉腰去找东方彧卿理论。
“弄吟?你们两个?”东方彧卿也搞糊涂了。
“这世上还有东方彧卿看不穿的事情,怪不得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东方彧卿你再仔细看看这是谁!”儒尊用法术破了梦仙的易容术。
东方彧卿这才发现与自己相处了整整两天的弄吟居然是蜀国的妖后梦仙,“梦仙,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假扮成画弄吟?”
“我能有什么目的啊,无非是看你对我这么好,好心留下来陪陪你,罢了!”梦仙知道自己已经暴露,此时不走怕是走不了了,说完就拔腿离开,却被东方彧卿一把抓住。
“不说清楚,休想离开!”看见一旁气势汹汹的弄吟,这下自己百口莫辩,也懊恼自己被情爱迷了眼,居然连真假都分辨不了。
“东方哥哥,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吃饭,还那么眉来眼去?”弄吟才不管东方彧卿是把谁当作谁,她可不是谁都能替代的了的,虽然从小在山里长大,有一些些自卑感,但是就是这一点点的自卑感,更加使得自己好强,不愿意被人取代,也不愿意失去属于自己的,在他的心里,东方彧卿已经是属于她的了,她绝对不允许别人对他有非分之想。
“弄吟,我真的以为是你,你看看——”东方彧卿刚想说她俩,她俩一模一样的时候,才发现,儒尊已经将她变回原形,这下他该如何辩白。
“哼,我在长留的时候都看到了,她长得是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但是,但是你居然这么快就喜欢她,你,我不要理你了,哼!”回到屋子里,将屋子反锁,看着梦仙样样都比自己出色,弄吟心里是多么的酸楚,东方彧卿想告诉她将她当成自己吗?笑话,自己与梦仙的差别不是一星半点,就单单从胸围来说,也是天差地别,自己那平坦坦的怎么和梦仙比,东方哥哥居然如此低俗下流,和世间男子一样猥琐。
东方彧卿百口莫辩,梦仙留下来也是无济于事,儒尊将这个梦仙带走,但是百花谷的人,他儒尊带上长留也是徒增麻烦,可是这样的人,放虎归山,将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被她害,万全之策就是,封印她的武功,那么不管她在什么时候,只要她运功,他都知道,“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如果你再助纣为虐,我可不会饶了你。”
“你封印了我的功力,我等于是个废人,这样的我,如果回百花谷,阁主也不会再重用我。”梦仙看到儒尊的那一眼,只觉得这个人洒脱,似乎他将什么事情都看的云淡风轻,她居然有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陪在孟玄朗身边多年,她重来没有这种感觉,和东方也没有这种悸动,可是儒尊说要放了她的时候,她居然不想走了。
弄吟似乎在哭泣,白子画感觉到有抽泣声,醒来了白子画将目光落在弄吟稚嫩而郁闷的脸颊上。“弄吟怎么了?”
“爹爹你终于醒了。”
“弄吟哭了吗?”
“没有没有!”弄吟感觉笑开花,也不管脸蛋上还挂着泪花。
出乎众人意料地,白子画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微笑,“爹爹睡着了,吓到弄吟了?”白子画想用一个微笑掩饰心中的悲伤以及那复杂的情感,这笑容似乎能柔化一切,弄吟好久没见到爹爹笑过了,在她的记忆里,爹爹不喜欢说话,不喜不悲,整天没有表情,看见爹爹这样的笑,弄吟还有些不知所措,“爹爹你笑了!”
白子画用他的大手撩起她耳畔的长发,俯身在她雪白娇嫩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举止行动之间,透露出的是父爱还是什么情感他已经分不清,可是这一幕柔情却逃不过东方彧卿的眼睛,“白子画!”东方彧卿才不相信白子画那一吻是纯粹的父爱,对他来说,这一世画弄吟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他付出的代价是白子画远远做不到的,所有的人都能与他抢,就是白子画不行!
弄吟眨了眨眼,看着爹爹,完全沉醉,东方彧卿也吻过自己的额头,那是脸红心跳的感觉,可是爹爹的吻,弄吟只觉得非常安心,再眨了眨眼,好想抱着爹爹,在爹爹怀里再撒撒娇。
“东方彧卿?”再看看四周,白子画才发现自己在画骨峰,难道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那么回到长留,给弄吟看观微的那一段也是做梦吗,与幽若见面也是做梦吗?可是那一切那么真实,白子画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是梦,那也算了却了心里的那份罪责,毕竟能够重来,他不想欺骗弄吟半分,直到东方彧卿走进来说,“白子画,你真的太卑鄙了。”
弄吟和白子画都呆傻的愣着,白子画是刚醒反应还跟不上节奏,内存明显不足。
“你明明知道之前那个弄吟是假的,你都不告诉我,你去百花谷救弄吟为什么不叫上我?害得我像傻子一样被骗,还被弄吟误会!”。
东方彧卿责备白子画知道真相也不告诉自己,现在弄吟生气了,他可是懊恼急了,最可气的是看见白子画亲弄吟的额头,那个位置是自己的,他趁弄吟熟睡偷偷亲她的地方,他怎么可以,他是她的爹爹。
弄吟生气的是,东方哥哥连自己都分不清。而并不在意是不是梦仙有意欺骗。
已经习惯了市井里的喧嚣,习惯了异朽阁的门庭若市,这一成不变的画骨峰实在是让画弄吟觉得难熬。加上自己又与东方哥哥赌气,不能先跟他说话,自己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东方彧卿几次三番道歉不被接受,心里也恼火,这股恼火全部加诸在白子画身上,东方彧卿决定还是先回异朽阁。
☆、花满枝桠
东方彧卿走了几天后,画弄吟自己也想明白了,东方哥哥虽然有错,但是情有可原,经过梦仙的事情,她更加不放心的是异朽阁里面还有妩媚姐姐,心急的弄吟对白子画说,“我要回异朽阁!”
白子画的心在抽痛,画弄吟看见爹爹的脸色从平静变成眉头深锁,也不敢太过于任性,白子画如今真的是任性了很多,先是一个假的画弄吟他居然不去点破,自己救了真的,也不告诉东方彧卿,任由他被蒙在鼓里,虽然现在真相大白,也没人会责备与他,除了东方彧卿耿耿于怀,其他人也不会深究背后的心思。
“你下山去吧!”白子画虽然千百个不愿意,但是他又能怎么办,一辈子困着她吗?她一定会怨恨自己的。还是算了吧,一切随缘,自己又能改变什么,如今的他,连观微都需要找儒尊帮忙,刚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修炼。
画弄吟如愿的下山,却没有直接去异朽阁,而是在异朽阁对面的客栈,看着异朽阁的变化,东方彧卿也不来找自己,弄吟实在是有些按耐不住。
白子画还是回到了长留山,安排好幽若要学习的课程,自己闭关修炼,偶尔试试自己的观微之术是否精进,那一日,白子画用观微看看弄吟在干什么,却看见弄吟在异朽阁门外徘徊,果然是自己的孩子,心性倒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正好赶上东方出门,看见门外踌躇的弄吟,“弄吟,你怎么下来了?”东方一把将画弄吟拥入怀中,他这些天可想弄吟了,误会没有解开,她又不理自己,正想着上山再解释解释呢!
“你都不去找我,还说想我?”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也还是很开心,前几日的阴霾也随之散去,一个拥抱比什么解释都管用。
看见东方和弄吟抱的那么紧白子画心里咯噔了一下,却又舍不得停掉观微,或许这样折磨自己,才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白子画的观微术还没有达到原先的境界,这样的长时间观微,消耗特别大,而且被观之人如果功力深厚的话,也能察觉,而东方就能感觉到整个异朽阁似乎被谁观察着,直到刚刚这份感觉更加明显,东方那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除了白子画,谁会这么做?
居然白子画看着他们,那么他就给他加点料,东方彧卿捧起弄吟的小脸蛋,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亲吻她的嘴唇,弄吟被突如其来的一吻吓了一跳,整个人僵直在原地,东方没有察觉弄吟的反抗,反而吻得更深,并且能感受到此刻的白子画内心有多么的难受,他一定是在吃醋,这样的局面就是当初自己想要得到的,如果上一世,他整白子画是为了报父仇,那么这一世,他只是为了让他还清千骨的相思,这一世,乃至生生世世,他都要看着他得不到所爱的人,尽管他不想那么残忍,但是一想到千骨所受的的苦,他必须这么狠心,既然他那么在乎,东方偏偏要在他的面前与弄吟亲热,而且那也是自己心里想要的,把画弄吟弄的面红耳赤,把白子画气的七窍生烟,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更加有趣!
白子画虚耗过量,只能被迫暂停,自从东方彧卿上山,山上的幻境就消失了,小骨也消失了,虽然一切变回现实,但是他宁愿活在幻境中,他看着弄吟与东方心底里不是滋味自然是不必说了,可是身为父亲,总不能一辈子拴着孩子,毕竟抛开自己那份执念,这两个孩子还是很相配的,他也知道东方彧卿肯定会对她好,可是就算是自己这么说服自己,心里还是不痛快,到底要怎么做,他心里每天都挣扎着,午夜梦回,枕头上一片潮湿,他爱的太苦,悔的太苦,竟然只能苦笑。
白子画笑的苍凉,白发银丝勾勒出他那张苍白的脸的轮廓,还是当初的模样,没有皱纹,他知道那个诅咒没有冲破,他此生,来生,世世,代代,他都将这样悲伤的的活着,他只能苦笑自己,他看着自己的左手,撩开袖子,眼泪一滴一滴一滴一滴,虽然剃掉了肉,但是新长出来的肉还是有绝情池水的痕迹,那是爱的印记,此刻他觉得是那么美好,他吻了又吻,好像吻着小骨一样!
空空荡荡的绝情殿似乎因为尊上的回来变得不一样。就连那桃花也一夜之间开满了枝头。
“又不是春天,怎么绝情殿的桃花开的这样好!”幽若看着前几天还光秃秃的桃树,一下子开满了桃花,不免觉得神奇。给尊上准备了桃花羹,这么多年了,每当桃花盛开,幽若都会准备三碗桃花羹,一碗自己吃,还有两碗是给师傅和尊上。
每当桃花开的时候,幽若总是欣喜若狂,可是喜悦过后的落寞就更加深刻,自己竟傻傻的过了这么多年,从一个入世未深的少女变成了大龄剩女,来长留她从未后悔过,可是心里为什么还有一丝丝的遗憾呢。
白子画今天出关了,此次闭关时间不长,他终于将观微之术攻克,目前对他来说,只有这个是迫切需要的,他要时时刻刻盯着弄吟,这个东方彧卿实在是太讨厌了,他居然挑衅他,故意在他面前与她亲密,白子画越想越不安,弄吟从未触碰过感情,万一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无法想像,如果东方彧卿过了25岁,他们的结局是怎么样。一想到弄吟也要经受生死离别,白子画片刻都不能等,就算是让弄吟恨自己,也好过到时候肝肠寸断的痛楚,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不能让弄吟也经受一遍。
白子画想到这里便起身,他都顾不上门外幽若准备的桃花羹以及满院的桃花,径直往异朽阁去了,幽若连连开口,也只能是看着一道白色的背影。这一去,幽若不知道又要在这绝情殿等多久,拿着已经凉了的桃花羹,将它倒在桃树跟下,落寞的表情,让一旁的七七看着也于心不忍,这些年七七一直在绝情殿外守护着绝情殿,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她看尽幽若的一切,从天真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少女,变成现在有些伤感的女人。他与幽若的交集并不多,但是无形中,两人也算是相依为命,他想上前去陪陪她,但是他只是一个看门的,修为不及她的十分之一,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去奢望,而且他知道幽若心里在等的是谁,也罢,这样的相守,也未尝不可。
☆、杯盏之隙
东方彧卿出去了一趟,异朽阁来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这姑娘说要找东方先生,画弄吟好奇是谁可以通过无眉姐姐直接进入异朽阁,看到这个姑娘后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