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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舞莲花剑 东方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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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明扬心头狂跳,也跟着上了床。
               耿小云轻声道:“你把灯火吹熄了。”
               狄明扬一口吹熄灯火,看到耿小云盘膝坐在床上,也就挨着她身旁坐下,就要去吻她。
               耿小云轻轻把他推开,忽然正容道:“大哥,我有正经话要和你说,你坐好了,不许乱来。”
               狄明扬看她忽然之间变得凛然不可侵犯,连忙坐好,说道:“云妹,你有什么话要说?”
               耿小云低低的道:“你当总护法要我做什么来的?”
               狄明扬听得一怔道:“你不是说公孙老哥叫你伺候我来的么?他一定以为前晚我们好过了,才把你送给我的。”
               耿小云道:“他把我给大哥,就是要我一直跟在你身边……”
               狄明扬道:“他把你送给我了,自然一直跟在我身边了。”
               耿小云道:“才不是呢,他派我跟在你身边,就是要我来监视你的,你有什么行动,我都得向他报告。”
               狄明扬奇道:“我有什么行动呢?他这是做什么?”
               耿小云道:“总而言之,他是不放心你。”
               狄明扬越听越奇,说道:“他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耿小云道:“你真是一点江湖经验也没有。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如果不是东海门下他会让你离开行官么?”
               狄明扬怔怔的道:“我不是东海门下,这话我早就告诉过他了。”
               耿小云道:“大哥,你到现在还不肯跟我说真话么?”
               狄明扬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真的不是东海门下,他们怎么会说我是东海门下的呢?”
               耿小云撇撇嘴道:“总护法把你从渔山岛接来的时候,你不是伤得很重,一直昏迷不醒么?他早已发现你身上有东海老神仙的记号了,你还不承认呢!”
               狄明扬惊异的道:“我身上有东海老神仙的记号,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耿小云看了他一眼,才道:“那你身上那枚八卦铜钱是哪里来的?”
               狄明扬轻哦一声,笑道:“那是我从小就佩在身上的。”
               耿小云道:“这么说,大哥真的不是东海老神仙门下?”
               狄明扬道:“自然不是,我还会骗你吗?”
               耿小云道:“我听总护法说,你一身功力,不在总护法之下,以你的年纪,除了东海老神仙,有谁能调教得出来呢?”
               狄明扬道:“我只有一个记名师傅,就是武大先生,但我这身功力,却不是武大先生传给我的。”
               耿小云嗤的轻笑道:“你说的武大先生,大概就是武子陵了,但武子陵也未必在总护法的眼里,所以说来说去,大哥这是另有名师了。”
               “没有。”狄明扬道:“我这一身功力,并不是师傅传的。”
               耿小云道:“那是天生的了?”
               “也不是。”狄明扬就把自己六岁那年,骆伯伯背着自己送上委羽山,自己就一直跟着武大先生。武大先生除了教自己读书,只教自己倒竖,并没有教自己武功,直到今年中秋,来了三个番僧,和武大先生比武,自己如何逃到坠翮洞,误饮了一只比老鹰还大的蝙蝠血,如何吸了两个番僧的真气,后来武大先生走了,自己如何被渔山岛的二姑娘擒住,一直说到缎袍老婆婆和公孙先生要强占渔山岛,自己和缎袍者婆婆动手,削断她拐杖,最后被她杖头掷中,详细说了一遍。
               耿小云关切的问道:“这些话,你和总护法说了吗?”
               狄明扬道:“没有。”
               耿小云道:“幸亏没有说,他一直把你当作东海门下,才不敢向你下手,才要我来伺候你,就是要用女色羁縻你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又道:“那你不是和总护法说,奉了师命,要去江南办一件事么?”
               狄明扬道:“那是你前晚不是叫我早些离开么?你走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要如何跟公孙老哥说才好,最后就想到只有说奉了师命要去江南办事,才能向他告辞。”
               耿小云道:“也幸亏你这么说,总护法信以为真,才让你走的。”
               狄明扬道:“就是你前晚不催我走,我也非走不可了。”
               耿小云道:“那为什么呢?”
               狄明扬道:“缎袍老婆婆也劝我快些走。”
               耿小云道:“听说宫主已经派她为分宫主了,她已经不在行宫,你在哪里看到她的?怎么会和你说这些话呢?”
               狄明扬道:“她是临死时说的。”
               耿小云惊奇的道:“大哥是说萧分宫主已经死了?”
               “是的。”狄明扬又道:“那是昨日上午之事……”
               他又把昨日在花园中所见之事,和她说了一遍。
               耿小云听得一呆,说道:“总护法花园里还有地窖?不知地窖中囚的是什么人?哦,这就是了,总护法虽然没有怀疑到你,但也许对你还有些不放心,所以他才会要我注意你的行动,他还对我说,要注意你一个人的时候,做些什么?这样看来,你拿来的这个小纸卷,一定很重要了,不知上面写了些什么?”
               狄明扬道:“我收在怀里,一直没有看过。”
               耿小云沉吟道:“总护法要把它放置在地窖之中,而且还藏在一支乌木簪里,萧分宫主又要乘总护法去迎接宫主外出之际,潜返行宫窃取,足见这个小纸卷的贵重了,你怎么不看看呢?”
               狄明扬道:“我一直没有时间取看。”
               耿小云点点头笑道:“看来大哥虽没有江湖经验,但你这件事却做对了,我想总护法一定会在暗中觑伺,只要大哥回房之后,拿出来看,只怕今天就不会放你走了。”
               狄明扬道:“云妹你真的兰心意质,聪明过人……”
               耿小云羞涩一笑道:“大哥,你笑我,我不来啦!”
               狄明扬趁机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云妹,你听我说下去呢,我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他话声说得很低,头也低了下去,在她秀发上轻轻吻着。
               耿小云头不敢抬起来,只是轻声道:“大哥说的是什么事呢?”
               狄明扬道:“我对公孙老哥说是奉师命去江南办事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耿小云道:“那就到江南去咯,到了江南再说不迟。”
               狄明扬道:“我们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
               耿小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平日都不准出大门一步,只知是住在行宫里,行宫是建在一座有名的山麓间,究竟是什么山,也不知道。”
               狄明扬道:“那么明天我们雇一辆车到江南去,只是总要说个地方吧y耿小云道:”那就随便说个地方好了。“
               狄明扬为难的道:“我从小就跟武大先生住在委羽山,不知该说什么地方好……哦……”他忽然想起自己家在龙堡,不知龙堡在什么地方,接着又想到离龙堡不远,好像有一个将军岭。
               耿小云看他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忍不住问道:“你想起什么地方来了?”
               狄明扬道:“我家住在龙堡,不知龙堡在哪里?但我又想起离我们家不远,有一座将军岭。”
               耿小云道:“有地方就好找了,明天我们问问车把式,他们都是识途老马,不大不小的地方,说出来,他们一定会知道的。”
               狄明扬道:“这样就好,那就快些睡吧!明天好早些起来。”
               耿小云听他说要睡,不觉粉脸飞红,说道:“大哥只管睡好了,我坐一会就好。”
               狄明扬道:“不,你只管睡下来,我是不睡的。”
               耿小云道:“你不睡要做什么呢?”
               狄明扬笑了笑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么,这五年来,每晚我都倒竖着睡的,你快睡吧!”
               说完,在她秀发上亲了一下,就跨下床去,靠着门口墙壁,倒竖着运起功来。
               第二天一早,耿小云悄悄起来,看到狄明扬还在倒竖着,但等她下床,狄明扬也翻身站起。
               耿小云道:“大哥,待会我要上街去买东西。”
               狄明扬道:“你要买什么?”
               耿小云神秘一笑道:“昨晚我想到了一件事,嗯,暂时我不告诉你。”
               狄明扬问道:“你为了什么不告诉我呢?”
               耿小云道:“待会我买回来了,你自会知道。”过去打开房门。
               一会工夫,店伙给两人送了脸水,接着又送来早餐。
               两人用过早餐,耿小云道:“大哥,你在房里等一会,我去去就来。”不待狄明扬开口,匆匆往外就走。
               狄明扬不知她去做什么,只得在房中坐着等她。
               足足过了顿饭光景,才见耿小云提着一个包袱走入。
               狄明扬问道:“云妹,你买的是什么东西?”
               耿小云朝他嫣然一笑,说道:“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等我叫你转过身来,你才许转过来。”
               狄明扬点点头,果然转过身去。
               耿小云躲在床上,又放下了帐子,过了好一会,她才从床上下来,娇笑道:“好了,大哥,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狄明扬依言转过身去,只见耿小云换上了一身男装,青衫黑靴,严然是一个俊俏书生,只是个子稍嫌矮了些,不觉笑道:“原来你上街去买男子衣衫了。”
               耿小云红着脸道:“大哥你看我像不像?”
               狄明扬道:“像是像,只是太俊了。”
               耿小云道:“我想和你一起上路,我改扮成男子,走在路上,要方便得多了。”
               狄明扬道:“那今后我就要叫你云弟了。”
               “对!”耿小云道:“人家问起来,就说我是你兄弟,叫狄云扬……啊!狄云扬这名字不是很好么?”
               狄明扬点点头道:“果然很好。”
               耿小云道:“那就走吧!”
               两人付帐出门,那店伙看得一呆,方才还明明是一男一女,怎么一下变成两个男的了?
               狄明扬、耿小云走到大街上,找到一家车行。
               门口一名管事的就迎着陪笑道:“两位公子可是要雇车么?”
               狄明扬道:“我们要到将军岭去。”
               那管事的道:“将军岭?不知公子说的将军岭是在哪里?”
               狄明扬早已想好了话,这就说道:“我们是去找一个人的,他只说住在将军岭,没说什么地方,好像是在江南。”
               那管事攒攒眉道:“这就难了,公子只知道将军岭,这也许只是一个小地名,这样,二位公子请到里面坐,容小的去问问几位老师傅,看他们有没有人知道?”
               狄明扬说了声那就费神了。
               管事把两人让进客堂才匆匆退出。
               过了一会,那管事领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进来,然后一指两人,说道:“就是这二位公子要去将军岭?”
               那老者朝两人拱拱手道:“老汉请问一声,二位要去的将军岭,是不是在江西东乡县的将军岭?”
               狄明扬问道:“老丈去过么?”
               那老者道:“老汉十年前去过,将军岭是在江西东乡和奉贤之间,那是一位客人要赶去龙堡,说是去吊祭一位过世的老英雄的。”
               十年前,赶去龙堡吊祭一位过世的老英雄?那不是爷爷么?爷爷死了正好十一年了!
               狄明扬心中想着,连忙点头道:“那就对了,我们要找的人,就住在将军岭,好像听他说过,就在东乡和奉贤之间。”
               管事听得喜道:“如此就好,张老二在大江南北跑了几十年,有许多小地名,也只有他知道。”
               当下就和管事的议定了路费,张老二先行退出,等管事陪着两人走出车行大门,张老二已经套好了车,在门口等候。
               两人跨上车厢。张老二放下车帘,立即扬着长鞭,辘轳起程,朝长街驰去。
               耿小云和大哥并肩坐在车上,等到驰出城门,四顾无人,这就附着他耳朵,悄声说道:“大哥,你现在可以把那个小纸卷取出来瞧瞧了。”
               狄明扬点点头,也附着她耳朵,低声道:“你注意前面的车把式。”
               耿小云道:“不要紧,隔着一道皮篷,他听不到我们说的话的。”
               狄明扬伸手入怀,取出卷得又小又细的纸卷,小心翼翼的打了开来,那是只有手掌大小一张很薄又发了黄的茧纸,上面写着:“第十九式千叶莲花”下面就是密密麻麻的细字,和三个待剑的人像。
               这是一式剑法,三个人像和蝇头细字,则是剑法的图解了。这张纸显然是从一本手抄的剑法谱中撕下来的,前面还有十八式,这是第十九式了。
               狄明扬只看了一眼,就把小纸片递给小云说:“你去看看。”
               耿小云接到手中,仔细的看了一阵,才低低的道:“大哥,以总护法的武功,尚且如此重视这一式剑法,萧分宫主还甘冒大不匙,潜入地窖窃取,可见这一式剑法,一定十分厉害了,但我怎么看不出它的妙处来呢?”
               狄明扬笑道:“剑法变化,是要熟能生巧,你这样粗枝大叶的看上一遍,怎么看得出来?这样吧,这小纸卷就给你收藏,过些日子,我们一起来研练好了。”
               “好!”
               耿小云偏头道:“放在你身边,不是一样么?”
               狄明扬道:“这纸卷太小了,放在我身边容易失落,岂不可惜,女孩儿家心思较细,所以还是由你收起来的好。”
               耿小云点点头,低笑道:“只要大哥信得过我就好。”
               狄明扬低下头去,轻轻的道:“你不是说过,是我的人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耿小云心里甜甜的,低着粉颈没有说话,却把小纸卷收了起来。
               他们从寿宁西行,一路晓行夜宿,由放张老二在这条路上,十分熟悉,打尖、投宿,悉由他作主。
               这天傍晚,车抵浦城,这是闽北的一个大县城,街道整洁,商店林立,张老二马车停在一家通商客店门口,两人要了一间上房。
               狄明扬和耿小云一路都以兄弟相称,自然只住一间房子。好在狄明扬练的是“逆天玄功”,每晚都是倒竖蜻蜒,把床铺让给耿小云一个人睡,虽是少年男女,同住一室,却也以礼相持。
               这晚天色还早,两人落店之后,整天坐在车上,自然会觉得闷气,要上街走走,这时华灯初上,街道上行人车马,熙攘往来,十分热闹,信步走到一家酒楼门口。
               这酒楼有五开间门面,十分气派,耿小云喜欢热闹,回头道:“大哥,我们上去咯!”
               两人上得楼来,只见满堂食客,几乎座无虚席,只有正中间一张圆桌,放着几付杯筷,却并没有人。
               一名堂倌看到两位年轻公子上楼,慌忙迎了上来,陪笑道:“二位公子爷光降,真是对不住,小楼今晚已经没有空位了,只好请……”
               耿小云一指中间那张空桌,说道:“那张桌子,不是空着还没人坐么?”
               那堂倌道:“那一席是司徒大爷宴客预定了的……”
               他话声未落,只听一个清爽的口音接着道:“酒楼菜馆,哪有空着桌子不让人坐的道理?什么死徒活徒的,要宴客就到家里去,酒楼上自然要先到先坐了。”
               狄明扬、耿小云回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天蓝长衫,手执一柄白玉摺扇的少年公子。这人大概二十四五光景,生得修眉如月,朗目若星,脸色白中透红,甚是俊俏风流。
               那蓝衣少年看到狄明扬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异采,立即拱拱手,含笑道:“巧极,二位兄台也是上楼饮酒来的了,既来之,则安之,既有空席,则坐之,来,二位兄台,咱们难得相逢,就去坐下来再说。”
               他含笑说话,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得十分亲切,好像有使人无法推辞的力量。
               话声一落,就连连抬手,毫不客气潇洒的朝中间空席走去。
               狄明扬觉得此人举止洒脱,颇有惺惺相惜之意,也不自觉的跟了过去。
               那堂倌看得大急,急忙摇着手道:“公子,这个不成……”
               “上酒楼喝酒,有什么成不成?”
               蓝衫少年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本公子吃不起?伸手取出一个黄澄澄的金元宝来,朝桌上一放,喝道:”你去把你们酒楼最好最贵的酒菜拿来,本公子和这二位兄台今晚非在这里喝酒不可。“
               他伸出来的手,又白又嫩,看去比女孩子还要柔软;但经他手掌轻轻一按,那只足有十两重的金元宝,竟然悄无声息,硬生生的嵌入了桌面之中。这下直把那堂倌吓得连连后退,哪里还敢多说?
               蓝衫少年也没去理他,只是朝狄明扬二人抬抬手道:“二位兄台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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