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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不如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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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家只能我给!”殷晟怒吼。
  “你凭什么?!”叶檀的眼睛赤红,“凭你夺走我的孩子吗?”
  殷晟闻言,态度立刻软化下来:“檀奴,我们还会有第二个孩子、第三个孩子,你……”
  “你妄想!”叶檀深深看着殷晟,“我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可那一切都与你无关。”叶檀说罢,转身便走。
  殷晟看着叶檀的背影,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他跨步上前,一把将叶檀拉回怀里,脸颊紧紧贴着叶檀的脸颊,哑声道:“那檀奴要去和谁生呢?”
  叶檀只觉脊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心下一慌,立刻就要逃,可殷晟哪里由他逃?殷晟狠狠将门关起,打横把叶檀抱起,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叶檀,他的檀奴,愈发的好看了,比他画的还要好看。
  殷晟把叶檀放到床上,叶檀起身要逃,立刻又被殷晟推倒。殷晟倾身覆上叶檀的身体,死死将他压制住。他的嘴唇略过叶檀的额头、鼻尖,在嘴唇上细细研磨。每经过一个地方,嘴唇的热度仿佛在那里点了火。几年来的思念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叶檀认命的合起眼,双手环上殷晟的脖子,他告诉自己,就一次,就放纵这么一次。
  感受到叶檀的主动,殷晟愣了一下,随即心中大喜,更是热情。殷晟将二人衣衫褪去,细细抚过叶檀每一寸皮肤,感受着叶檀在他身下的战栗,让他也忍不住的发抖。
  “檀奴,檀奴,”殷晟一遍遍的唤着叶檀的名字,他觉得像是做梦一般,“真的可以吗?”
  叶檀没有说话,抬起身子吻上殷晟的嘴,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这一晚,二人极尽缠绵,直到天快亮,殷晟才满足的睡去。叶檀躺在殷晟怀里,听着殷晟的呼吸,长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穿戴整齐,悄然离开了。
  殷晟醒来已近正午,他迷迷糊糊的摸向一旁,却摸了个空,顿时惊醒。
  “檀奴!”殷晟霍然起身,在屋内环视了一圈,不见叶檀身影,心下一慌,急急起身。
  召来盛四几人一问,昨晚殷晟吩咐不许打扰之后,几人便都躲得远远的,竟无一人知道叶檀去向。
  殷晟将几人分成两路,一路去往灵鹤谷,一路去往祁州,心中期盼叶檀别因为躲他,就这么消失。
  叶檀离开时,城门尚未开,好在殷晟给的令牌还在,给那城门官亮了一下,立刻便放叶檀离开了。
  叶檀离开后,一路去往灵鹤谷,直接在仪芳苑的后门询问了一番,知道叶依依没有回来,便又立刻打马离开往祁州去了。
  殷晟安排的两路人,往灵鹤谷的,不知尚有后门,只在前门问询了一番,便回禀殷晟叶檀未曾去灵鹤谷。而往祁州的那一路人去叶宅问时,叶檀尚未到达,竟就这么错过了。
  叶檀从林宅离开,待到了祁州,已是十日有余。一路风尘仆仆,未敢有丝毫停逗。
  开门的依旧是那位老伯,只是这次,他没有再放叶檀进来。
  “你走吧。”那老伯朝叶檀摆摆手,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无奈和心酸,“放过我家小姐,让她安安心心嫁人吧。”
  “嫁人?”叶檀诧异,他不信就短短几天,叶依依竟会另嫁他人。
  那老伯道:“是,二爷和夫人定下的亲事,是常年和医馆来往的药商长子,和小姐打小一起长大的。”
  叶檀依旧不信,他拉着老伯的手,求道:“老伯,你让我见见依依可好?让她亲口告诉我。”
  那老伯依旧坚定的站在门前,直到叶少邈出现。
  叶少邈站在门口,沉默的看着叶檀,良久之后才对那老伯说:“温伯,让他进来,让依依亲口和他说。”

  第六十九章

  叶檀感激的看着叶少邈,叶少邈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在前面引路。待到了叶依依院子的门口,叶少邈突然顿住步子,回身看着叶檀,长叹了口气:“去吧,她在屋里。”
  叶檀深吸了口气,缓步进了院子,看着紧闭的门扉,轻轻把门叩响了。
  屋内半晌无声,叶檀开口道:“依依,是我。”
  叶依依伤口其实并未彻底痊愈,只是担心夜长梦多,才强撑着说自己好了,只为和叶檀成亲,却不想,即便她努力的养伤,即便她逼迫着叶檀把成亲的日子最大程度的提前,却还是抵不过造化弄人。
  那日叶依依被人带走,一路急赶回来,送他回来的人拿着皇上的手谕,说她已是适婚年龄,当行嫁娶之事,叶依依不甘心,却无能为力。她记得当时想要反抗时叶少邈制止她严肃的眼神,记得之后叶少邈与她的促膝长谈。即便是手谕,那也是圣旨,她不得违抗。
  叶少邈说,当年皇上救了叶老太医一命,叶少邈上京帮他算是报恩,如今恩怨两清,若是其他事情,殷晟可以讲情分,但是事关叶檀,哪有商量的余地?何况……
  叶少邈那时的语气沉重中带着对叶依依的无奈和怜惜,叶少邈说:“何况檀奴心中没有你。”
  这些,叶依依怎能不知?可她放不下啊!
  叶檀为了让他放弃,不惜将自己身体的秘密告诉她,她为了叶檀,花费了五年的时间去对叶檀视而不见,却最终还是没忍住去博这最后一把。
  以命相搏,她得偿所愿,却到底在皇权之下,一败涂地。
  叶依依坐起身来,缓步走到门口,却不把门打开。
  叶檀听到叶依依的脚步声,询道:“我听温伯说,你要成亲了,是吗?”
  叶依依沉默半晌,应道:“是啊,我要成亲了。”
  “你是甘愿的吗?”叶檀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叶依依被迫草草嫁人。即便他不爱叶依依,可叶依依在他心中却像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般,他又怎么忍心她误付终身?
  叶依依轻笑一声:“甘愿不甘愿有什么区别?反正不是你。”
  叶檀闻言,只觉揪心,却如何再说不出“我娶你”这句话。
  “檀郎心中是爱着皇上的吗?”叶依依手覆上门扉,她忍不住想,若叶檀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她定有勇气脱离叶家,从此和叶檀远走高飞,可惜叶檀长久的沉默,已经给了她答案。
  叶依依轻笑一声,长舒了口气:“檀郎,你走吧,嫁他,我心甘情愿。”
  “依依……”叶檀还欲再说,叶依依已经忍不住眼泪决堤,她嘶吼道:“你走!你走!”
  叶少邈在门外听到叶依依的声音,急忙进来,看着叶檀失神的站在门外,长叹口气。他将叶檀拉到门外,叹道:“依依是我妹妹,是祖父最疼爱的孙女,为她选婿,自然会多方考究的,你放心吧。”说罢,不待叶檀答话,便又道,“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叶檀目光从院中收回,怅惘道:“留在灵鹤谷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了。”
  叶少邈点点头:“也好,你于医道上颇有天赋,灵鹤谷兴许就是你最好的归宿。”
  离开祁州,叶檀直接回了灵鹤谷,一回去就睡了个昏天黑地。本以为是来回奔波太过辛苦,可一连一个月,几乎都如此。
  柳寄生在那里配着药,抬头看了叶檀一看:“你可是身子不适?要不回去休息吧。”
  叶檀打了个呵欠,摇摇头:“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犯困。”
  柳寄生闻言,闷笑道:“难不成你还要冬眠?”
  叶檀笑道:“许是之前试炼经历的太多,有些没回过劲来。”
  “好了。”柳寄生上前,接过叶檀手里的活,“你精神不济,可切莫把药量配错了。”
  叶檀无奈道:“怎会?”
  柳寄生道:“那就当我让你去休息,可好?”
  叶檀见柳寄生是真的不让他插手,只得作罢。本想着回去再看会医书,不想竟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叶檀正睡得憨甜,忽闻敲门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询道:“谁?”
  外面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那是新入门的师弟宋云,不过十二岁,他听到叶檀的声音,喜道:“师兄,今日元宵节,师兄弟们要去城里看灯,大师兄让我来问问你去不去。”
  叶檀动了动手指,只觉疲累无比,他长出了口气,对宋云道:“我身子不适,你们去吧。”
  宋云闻言,关切道:“师兄可还好?用药了吗?”
  “没事,只是有些疲累,你快去吧,莫叫各位师兄弟久等了。”叶檀劝道。
  宋云有些犹豫:“师兄,要不我留下照顾你吧。”
  叶檀道:“无碍的,你快些去吧。”
  “可……”宋云还是有些犹豫。
  叶檀无奈的爬起身,打开门,把手伸出去递给宋云,见宋云没有反应,又拉过宋云的手搭到自己的脉上:“你自己摸。”
  宋云闻言,真的要好好替叶檀诊一诊。
  叶檀笑着把手收回去:“你才来几日,能诊出什么?好了,你快去和各位师兄汇合吧。”
  叶檀说罢,便把门关了起来。宋云呆愣愣的站在门口,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他学医不足一月,只懂些简单的脉象,可他竟摸着叶檀的脉象是……喜脉。
  宋云摇摇头,一定是自己学艺不精,日后要更加刻苦才是。
  开春之后,叶檀嗜睡这症状才稍稍缓解,柳寄生看着叶檀比之前精神好了不少,人似乎也吃胖了些许,不由打趣儿道:“若非知道你是男子,我都要以为你怀孕了!”
  叶檀闻言,猛地一震,忽然想起几个月前与殷晟的那一夜,心下顿时慌乱起来。
  柳寄生见叶檀半晌不应声,抬眼去看叶檀,见他脸色不好,放下手中的活,边拉过他的手准备给他把脉边道:“可是身子不适?我看你脸色不好。”
  “我没事!”叶檀慌乱的抽出手,躲避道,“我、我就是有些累了。”
  柳寄生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你去休息吧。”
  “多谢师兄。”叶檀说罢,便匆匆离开了。
  柳寄生看着叶檀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刚刚虽然只是稍稍触及叶檀的脉搏,却摸了个大致。
  叶檀快步回到房间,平息了半晌心绪,颤抖着手摸上自己的脉搏,突然失声哭了出来,乱了,全乱了。他呆坐在房中,直至深夜,突然起身往药房去了。
  瞿麦六两,通草三两,桂心三两……叶檀游走于药柜前,按着房子把药取出,又去厨房小火煎熬。他呆愣愣的盯着窜动的火苗,手放在小腹处,良久,长叹了口气。
  既然已与殷晟决绝,那这孩子便不该留,更不能留。
  端着煎好的药,叶檀深吸了口气,仰头就想喝下,可药汁刚刚触到嘴唇,叶檀猛地把碗丢开。
  碗应声而碎,药汁撒了一地,叶檀捂着脸,半晌蹲下身开始收拾起来,到底还是舍不得。
  叶檀把东西收拾好,又处理了药渣这才离开。
  柳寄生看着叶檀的背影,窜进厨房。
  叶檀行事小心,能抹去的痕迹俱已抹去,可他却忘了刚刚那碗药被摔在地上,即便他擦再多次,那味道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柳寄生蹲在地上那片药渍前,用手指抹过,凑到鼻间细闻,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叶檀第二日便来向柳寄生辞行了。
  柳寄生端坐在桌前,沉默的看着叶檀:“你想好了?”
  叶檀点点头:“趁着年轻,我想到处走走。”
  柳寄生叹了口气:“也罢,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不留你了。”
  柳寄生说着,打开手边的木盒,推到叶檀面前。木盒内静静的躺着一枚灵鹤谷的医牌,柳寄生道:“檀奴,我很可惜你没有选择留下,但你要记住,无论何时,灵鹤谷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回来。”
  叶檀颤抖着手拿出医牌,朝着柳寄生深深一拜,起身离开。
  叶檀离开灵鹤谷,就带了一个蓝布包袱,一个小木箱子。
  殷晟遣人往灵鹤谷和祁州均不见叶檀之后,索性安排了人守住两边,终于是确定叶檀回了灵鹤谷。
  这日,盛二打了野味,拉着盛四一道和他在那里烤了吃,盛二正盯着那野味流口水,盛四耳朵一动,突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立刻把火堆替散,拉着盛二躲到树上去了。
  盛二看着落在地上的散发着香味的野味,吞了口口水,凑到盛四耳边道:“老四,我能下去捡回来吗?”
  盛四斜了盛二一眼:“你说呢?”
  盛二依依不舍的瞄着那肉,大大的吞了口口水,一副壮士扼腕的样子:“算了,不要了!”
  盛四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灵鹤谷的大门。
  只见叶檀缓缓走出,身后一众人为他送行,待叶檀的身影看不见了,这才都回去。
  盛四他们待灵鹤谷的大门关起,朝着叶檀的去向,急追而去。

  第七十章

  叶檀去城里雇了辆马车,却又茫然不知该去哪。
  车夫见状,笑道:“公子是去游历还是省亲?”
  “我……”叶檀思虑半晌,询道,“附近可有那里缺大夫的?”
  “大夫?”那车夫闻言,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原来你是大夫,这你可问对人了!”
  “你知道?”叶檀笑道。
  “那是!”那车夫道,“这也是赶巧了,我叔父就是开医馆的,前些时候医馆的老大夫病逝,虽带出了几个学徒,可也只能治些简单的病症,他本想着来灵鹤谷请一位大夫的,可惜来迟了,”那车夫说着,上下打量着叶檀,期许道,“您不会就是灵鹤谷的大夫吧?”
  叶檀点点头:“正是。”
  “哎呦!这可真是……”那车夫简直激动的无以言表,他原地打了几个转,恭恭敬敬的对叶檀道,“您先上车,我这就送您过去!车费我一点不收您的,沿路上所有花销我也都给您包了,您看怎么样?”
  叶檀一听这车夫突然连银钱也不要了,心下不禁生疑:“这……我坐你的车,不仅不需要出银钱,反倒沿路所有花销你全包了,这未免……”
  “嗨!”那车夫是个直肠子,“这么点花销算什么?待到了,我叔父见我帮他找了这么好的大夫,他自然不会短了我的,嘿嘿!”
  “如此。”叶檀点了点头,算是信了他这说辞,接着又问,“不知你叔父的医馆在何处?”
  “不远!”那车夫朝东边指了一下,“出了城,往南走上三五日便是了!”
  叶檀心中盘算,这样走,既不会到祁州,亦不会到清州,也不会回扬州,这么一想,便点了点头:“如此,那便随你去看看吧。”
  “好嘞!”那车夫应了一声,扶着叶檀上了车,二人一路往东去了。
  那车夫说的地方叫阜溪县,离清溪地也就四百里的地,那车夫心焦,是以行路比较快,走了三日半便到了。
  那医馆在阜溪县算是大的,名唤济世馆。老板名唤杜益,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他一身青衣,一副儒生模样,样貌细细看来倒是不错,可愁容满面,却给这面容大打折扣。
  那车夫见着杜益,兴冲冲道:“叔父!看我给您把灵鹤谷的大夫请来了!”
  杜益闻言,面上一喜,可因为做久了愁苦样,一笑起来,反倒让人看了难受。
  “哦?在哪里?”杜益朝着那车夫走近,四处张望,目光落在叶檀身上。他走到叶檀跟前,朝叶檀作了个揖,“在下杜益,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叶檀亦朝着杜益拱了下手:“不敢,在下叶檀。”
  二人互相问候之后,杜益便直奔主题,先是确定了叶檀确是来自灵鹤谷,之后又询问了一些问题,叶檀因有了身孕,再过些时候不好隐瞒,便对杜益言说自己是女子。杜益本有些犹豫,可现下医馆无人坐镇,叶檀又师出灵鹤谷,最终还是同意他留下了。
  这厢确定之后,二人又把月钱谈了一下,待谈妥,便着人带叶檀去住的地方了。
  济世馆和叶檀之前试炼的医馆差不多,前面是医馆,后院是休息的地方。医馆里的人俱已成亲,之前是每日轮守,现下叶檀来了,这值夜的事情便都落在了叶檀头上。其中,一个稍微年轻一些的大夫本欲与叶檀替换,也被叶檀婉拒了。
  叶檀知道这些人见他年轻,有意为难,若那年轻大夫这厢帮了他,日后必然会被排挤,叶檀在这里能待多久,还未可知,又何必让人因他断了后路?再加上叶檀如今有孕,更是不可能夜间与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了。
  叶檀把东西放好,复又回到医馆,进去便见杜益往那车夫手中塞了两个元宝,那车夫笑嘻嘻的收下,满意的离开了。
  待那车夫走后不久,杜益也离开了,未久,又来一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身着金色衣服,头戴金冠,整个人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只是那男子面容苍白,眼底发青,身子已然被掏空了。
  那男子进门便直冲柜台,从抽屉中拿出银钱便走,叶檀见状愣了一下,扫了一下四周,却见其他人都自顾自的在做自己的事情,对那男子视若未见。
  之前帮叶檀的年轻大夫见叶檀一副茫然的样子,凑到叶檀跟前道:“那人是老板的独子,名唤成哲,是个纨绔,老板为他是操碎了心,可奈何夫人宠着,却也无可奈何,你日后见着就当做没看见便好。”
  叶檀了然的点点头,可别人的家世,到底不便多问,于是只听听作罢。
  盛四他们一路跟着叶檀,见叶檀在这里落了脚,便也跟着留下了。他们起初还纳闷叶檀为何突然离开灵鹤谷,待盛夏之时,人人衣衫单薄,可叶檀还异常的穿着宽大的春衫,便不免有些疑惑。
  细细查探了几日,几人竟发现叶檀的肚子已高高隆起,顿时大惊。
  盛四当下便立刻上京去回禀此事,顺便带了些蔡峥刚画好的画像。
  一路急赶,到的时候殷晟正在上朝。殷昭不知从哪里知道他来了,竟偷摸摸的跑到勤政殿来了。
  “四叔叔!”殷昭躲在帘子后面,悄声唤盛四。
  盛四循声望去,不由失笑。他起身走到殷昭跟前,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殷昭眼睛一直瞄着盛四背后的竹筒,盛四见状,把竹筒从身后卸下,小心打开,把里面的画像取了出来。
  殷昭笑眯眯的接过,小心翼翼的打开,待看到里面的人时,顿时皱起眉头来:“这个是爹爹吗?为何与父皇画的不一样?”
  盛四道:“那你说,是皇上画的好看,还是这个画的好看?”
  殷昭道:“当然是父皇画的好看。”
  盛四点点头:“这就是了,皇上画技高超,才能画那么好看,这个画师虽画技不错,但是比皇上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所以啊……”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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