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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过抽屉里的网眼口球,撑开他的嘴巴先吻了下去,火辣的舌互相熨帖缠绕着,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来,我松开嘴的同时,将口球送了进去。
他的面部扭曲了,黑得一塌糊涂,我捂起脸哈哈大笑,趴在他的脖颈间,感觉得到来自他的地狱一般的咆哮。只是他没发声,他有时很明白怎么样才能才能让自己显得不屈服。
我的身子也已经热得一塌糊涂。可是一想到是他,我就忍不住还要再多玩一会。我把蜡烛和火柴拿出来,摩擦的声音让他一阵痉藦。我知道他在战栗,但是同时又有兴奋。蜡烛很快就点燃了,双色的,一白一红地滴在他的身上,**的色泽泛着一阵白雾,他浑身在颤抖,我依旧夹着他的腿,他的手只是紧紧抓着床单,我低头伸出舌头,绕着口球的形状探进去,和他的舌尖轻轻接触,他便也微微地探出来,柔软地几乎要溺进去。
蜡烛在他的胸口晃悠一阵,随后我翻了一个身,将他的头强按过来,另一只手慢慢地将蜡烛移动,同时我又松开在他后脑的手,指尖也随着蜡油的滴落前进。他的身子一直在不安分地动,我想他应该是享受的,毕竟事到如今,也只能享受了。
我很快丢掉了蜡烛,取下他的口球,他的嘴边全是粘稠的唾液,死死咬着牙,继而愤愤地骂了我一句,“混蛋。”我继续吻他,两人的肌肤相触,紧贴着,他身上的蜡油依旧有着高高的温度,火辣得我想停手直接进入。
“姐夫,蜡烛舒服吗?我还没滴到正点上呢。不过这种东西啊,我也是第一次,你痛了的话……”我慢慢抚上了他的坚挺,他溢出一声不像样的**,我瞬间崩塌了,决定不再点起蜡烛,而是取出了冰火润滑剂。
这些东西。
都很好用。【这里是喵酱发自真心的痴汉脸,强烈安利冰火润滑剂!虽然我并没有用过】
抹一点在他的分身上,冰冷得他的手马上就掐了我的手臂。我轻笑了,慢慢地抹开,又死死地吮吸着他的舌,手便慢慢地动作起来。他的身子开始不安分地扭,我便抹上了**的触感。
他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使我更加确定他是选择不反抗,而不是反抗不了。
我的**也已经燃烧地一塌糊涂,几乎要搅碎了全身,将润滑剂送入后方的洞口,用食指缓缓送入,他的**破碎而放荡,我慢慢抽动,他的叫声便愈加激烈。我舔一舔他的唇,道,“果然一整年都没被做过呢,我也是啊……”
“把胶带摘下来。”他喘息着,强硬地竟然还想占上风。我便送入了另一根手指,他立即再说不出话来,只是放荡地叫着。我满意地勾勾唇角,取出手指来,粘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我立刻把他的口球又塞了回去,继而解了床头的手铐,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扔进了床尾的秋千上,继而利索地将他的两只手拷住,挂在上面,一边放着贴心的假**。我抬起他的腿,继续挤抹着润滑剂往里送,同时又如滴蜡烛时一般吻他,他口里既是**又是断续的抽噎,我只是感觉更加干渴了,拿起一边的**就挤了进去。
他发出了一声隐忍的撕心裂肺的喊叫,不成形的,嘶哑的,我随之抚摸起他的分身,他越加粗壮了。我的手一边扦插着,一边撸动着,分外辛苦,而我身体上的浴火更是无法忍耐,直到他的体液喷到我的身上,我才扔下手里的东西,抬高他的腿,一进入便到了底。
我看见了他任人摆布的软弱可欺的模样,心里便止不住地想要欺负他,虐待他,蹂躏他,直到我现在完全进入了,我还是觉得不够。他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全是汗,我低头咬住他胸前的梅心,他似乎在叹息,我便把着他的腰,狠狠地扦插。
“唔……唔……啊……”我看见他胶带下眉毛皱起的弧度,扭曲得几乎变形,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兴奋无比,因为下体,太紧了,紧的把我完全夹住,完全困住了。
“哈啊……奚烨霖啊……你夹得我真舒服……”我一把撕掉了他眼睛的胶带,他微微睁开眼睛,那种水波漾漾的眼神如同海绵一样把我吸了进去。
我继续吻他,他的表情妩媚而痛苦,我狠狠地撞他,**与喘息狠狠地碰撞在一起,在旖旎的房间里如同冰火,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他脸上的**涨的就像初生的太阳,身上因情潮而泛红的皮肤如同娇艳的红苹果,我慢慢一寸一寸地啃噬而过,留下一串火辣的印记,甘美得我更加口干舌燥。
沉闷的撞击声和他残缺的**无时不刻不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心灵,我忽然想起,那时我是那么不自觉地就喜欢他了,不自觉地就和他睡在了一起。每一个在他家里度过的不归之夜,每个有他安静睡颜的早晨,每次他明明都是那么地柔软和娇媚,每次他呼之欲出的心绪——
他不应该喜欢我,我是一个绝情的不会自已的幼稚的人。我也不应该喜欢他,因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薄情之人。那么几天时间,我却感到人生都圆满了,就是那么几个夜晚,我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
那天是怎么去他家的呢?长久以来暗恋的对象终于说自己恶心了,弱弱地抱着他的女朋友,在我面前明明害怕地发抖,却还是故作气势道,“你再碰我我就报警了!”
我那时真应该打死他。
但是我又遇见了他。恰好是当时逼迫自己接受根本接受不了的人的蠢货。我的恨意与**都在他身上发泄了,却自顾自地逃跑了。那天我好像格外忐忑又格外兴奋。
他的身子在战栗,我的力气都几乎花光了,心里的杂念却还是绕着绕着,绕得我还想继续蹂躏他,蹂躏他很久很久。怎么办呢,这样下去,我根本不会没有惦记了啊。反而一次比一次陷得更深了。
他的嘴里吐出几句反抗的唔声,我摘下口球,他喘着气,**更加放荡地溢出来,“唔啊……靳志……不要……腰……腰要……唔……啊……啊啊……哈……要……啊……断了……哈啊……”
我低头吻他,抱住他的身子,不断地撞着,不断地发泄着,他狠狠咬了我的唇,我却还是没有能够停下来,血腥味弥漫在我们舌尖,他的抗拒也渐渐弱去。
我想,这次以后,他绝对不会想再见我了。但是即使这样,我也还是把持不住自己。
最终的释放是闪电一般的触感,白色的液体在他体内喷射出来,他全身紧绷着,随即瘫倒在了我肩膀上。我喘着气,从他体内抽出,解了他的手铐,忽然有了一个决定。
下次要玩情趣,绝对不能为了让他更快妥协而用这么蠢的方法先点香了!
我把他抱到床上,不,几乎可以说是一起倒在床上的。我们喘了很久的气,渐渐地都闭上了眼睛,等到再醒来时,我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
我坐起来,看看周围湿漉漉的一片,回想起适才的疯狂与悸动,忽然噗嗤地一下,心痛至极。
009 结婚协议书
靳志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穿着一套正经的浴袍,手撑着腰,脸色阴沉地盯着我。我讪讪地笑,他狠狠地切了一声,怒道,“臭小鬼你发什么疯,腰真的要断了!”
我愣愣地抿了抿唇,他猛然扑过来,力气大得惊人,膝盖顶在我的分身处,微微的疼痛撞击着我的全身。他在我面前喘息,扑朔的眼神如同洪水泛滥,道,“我说过吧,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有两次,没完没了的,怎么办?啊?你怎么能又叫我放不下?”
我的鼻子忽然一酸,伸手按下他的头,迫切地吻他,他也放肆地啃咬,两个人都如同野兽狼虎,相互撕咬,为了一场对自己的赌博,不肯有了一丝理智。
“你说我啊,是不是因为和你做多了才会喜欢上你的?”他闭着眼睛,眉眼之间的痛苦抽搐却清晰可见,薄薄的唇苍白得不可寻,“否则怎么会,怎么会又这样呢?”
我沉沉地上了眼睛,咬了咬颤抖的唇。
既然他和我都不知道这份澎湃从何而来,那又为何要再寻找以前的契机而去泯灭它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伸手把他抱住,“你说我们能不能保持一种,”我微微绕了绕脑筋,道,“比这更为亲密的关系呢?我想要的果然还是太多了,不光是性,我连爱也想要啊。”
他没有说话,湿湿的头发贴在我的耳根,我的身体似乎虚虚软软的,他躺在我身上,更是舒服,头顶那个隐晦的灯光也似乎糯糯地散着暖融融的气息。
如果这样能一直下去就好了。如果我们能够踏出一步就好了,只是一步就可以成为恋人了。我这样想着,却又不得不面对另一个现实。那个离婚协议上,三十二条改成了这样甚至更加离谱的一条。
——女方亲属不与男方再有任何接触。
它有法律效益。于是我们此时都犯法了。我有时也会好奇他打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到底是有多恨我。我也想知道这个接触具体指的是哪个范围,说是接触,那开始在医院里,我们就已经犯法了。
“为什么要写那一条?奚律师,这样的话,那你不是犯法了吗?”
“安心吧,违反那一条的话,不算犯法。”他的声音沉沉的,抓着我的肩膀的手突然松开了,“因为那条描述的不在法律管辖范围之内,所以无用的。”
我愣了愣,下意识问道,“那原来那个三十二条也是无用的?”
“恩,只是为了让你们不得不承认罢了。法律白痴。”
我的心猛地跳动起来,激动地无以言表,不知是为了他的妥协还是他的狡猾,义正言辞地吐出话来,“那我们在一起吧!奚律师!”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他猛地咬了我一口,随即膝盖狠狠地顶了上来。
我疼痛地闭上了眼睛,一声沉闷的哼声吐出来,他接着似乎从我身上坐了起来,我睁开眼睛时,他正以一种无比厌恶的表情俯视着我,冷冷地道,“靳志,当初是你说我只是肉体机器,怎么,你难道爱上了一个机器?”
我支吾了一下,随即又用及其认真的语气说道,“是的,我爱上了你,不是因为你是肉体机……”我还没来得及说完,他的拳头就狠狠地砸了下来,砸在我的鼻梁上,痛的要命,痛得我立刻捂起鼻子要在床上打滚。可我还没来得及开始打滚,他又抓起了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拎起来,冷冷地盯着我。
“靳志,做一个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是不好的,何况这个决定还让我愤怒羞辱至极,如果不把这些感情上的屈辱还回去,我可是不会替你自己原谅你的哦?不过,怎么如今又不怕伤害你姐了?”
我的头皮被他拽的很疼,却让我觉得他抓得好,想想过去的一年,情势若不是变化了那么多,我也不会敢再与他有任何接触的。
“我姐她嫁人了,跟着姐夫去了爱尔兰。我也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不再回去了。我现在和你一样,是个每家的人,我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你要怎么样还回来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一句话的,只是心口的堵塞全部排了出去,再不难受了。
他似是愣了一秒,继而就吻了上来,手也松开了,便和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混蛋小鬼,你都这么说了,我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啊。”他的嘴角似乎有了一丝笑意。
他的衣服是家里的保姆送来的。因为他原来的衣服在刚刚洗浴时都弄湿了。他的保姆是一个很漂亮的男性。漂亮到叫人嫉妒。奚烨霖驾车载我回医院时,已经时傍晚七点了。
第二天,我从宿舍里搬出来,住进了他家里。他的保姆换人了。
他这个人很冷淡。虽然我一向是知道的,但是偶尔冷淡起来真的让我想要用针管扎他。因为我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人体骨骼模型,所以他没事就把它们全部拆了。可惜他喜欢玩高达,我们一起拼好的,我根本没有理由拆掉。
保姆大妈对于我们同居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诧异,只是每次都要和我嘱咐一句,床单省着点用。
我有时会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是事实又告诉我,他就是这么想的。每每一入高潮,他就会喊我的名字。事后我问他,为什么又会回来选择我。他那时抽着烟,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有时会累吗。”
我们抽空时会上街,偶尔路过他父母出车祸的街道口。他这时总会下意识地出神,我便按过他的头来强吻他。
我弄乱了他平顺的头发,又重新抚平,“我知道你原谅不了自己。但是这个时候啊,感叹的不应该是除旧迎新吗?”他忽然笑了,回头去看那个一点痕迹也不留的道路,把冰冷的手伸入我的大衣里。
做恋人和性伴侣完全是两回事,共通的地方只有一点就是在床上的时候。但是这种幸福感总会把我湮灭,我最近又常常想着同一件事,想是不是该和他求婚。
我想他应该不会接受我的戒指,因为他要让我存钱买车。但是更不会接受我的鲜花,因为他讨厌娇艳的花。他最不喜欢烛光晚餐,也应该不会想和我一起穿婚服,总之是一个很无趣的男人。
但是我还是和他说了。
“奚烨霖,嫁给我吧。”
他的态度异常冷淡。“我知道了。”
我的心里不抱期望了。可是第二天,又拿了一张结婚协议书给我。我的眼前一晃,晃回了去年的冬夜。他说,“这次的绝对有法律效益,不管国家承认不承认,我已经把结婚的基本条例换成了法律范围内的内容,而且终生不变。”
“基于靳志(甲方)征夫的前提下,奚烨霖(乙方)特拟此份协议,解释权终归奚烨霖(乙方)所有。……”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被强制征夫并马上就被强制结婚了。
他又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厌恶的表情,“哈啊?难道不是你一开始就和发情的公猪一样在征服我吗?”
但是我总之还是很爱他。很爱很爱他。
我还在想,要不要去大东北和他度一下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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