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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微单秦]洛阳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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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成低头看看躺在旁边的表哥,要不是凑近了摸心口,或者拿手放到鼻子底下去试鼻息,你根本就看不出秦琼还是个活人,这条命一多半儿已经没了。他紧紧盯着秦琼的脸看了半天,这才抬头对着徐懋功说:“三哥,小弟想过了,对上那和尚,凭我罗家的枪法,若是上来就尽了全力,不给他缓手的工夫,当有取胜的可能。要是能胜,我表哥就有了活路了,要是不能胜……”说到这里,就见罗成嘴唇儿微微一抿,神色坚定,“黄泉路冷,我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走。”
  这话一说出来,徐懋功把眼一闭,心里明白罗成这意思就是今天要活活一对儿,要死就死一双啊。满营众将听见罗成说这话无不动容,连秦王李世民也傻了,心说军师您可不能答应,这哪有把握啊,万一那和尚先出手可就把罗成也给搭进去了。元帅这里还生死未卜呢,再搭上个罗成,那咱们唐营不就完了吗!
  徐懋功这里迟迟不下令发兵,罗成心如火焚,一个劲儿地催他,可正在争论之间,就听得营外小校来报,说几个月前来过咱们唐营的那位谢道长此刻正在营外求见。李世民一听吩咐赶紧请进来,事态紧急,来不及到中军宝帐,直接也请到元帅的帅帐吧。
  大家一听谢映登来了,暂时先停下来,没一会儿的工夫,就见谢九爷跟着通报的军卒快步如飞就走进了帅帐。一进来和秦王李世民匆匆见了个礼,就来到秦琼的床前,说快让我看看二哥怎么样了。
  众人闪开,谢映登查看了秦琼的情况,那眉毛就拧成个疙瘩了,“哎呦”了一声,说,“坏了,怎么是子午追魂散!”
  罗成一听他说出这个名字,就好像在黑夜里摸了一宿好容易见着点儿亮儿一样,那心开始扑腾腾的乱跳,就觉得那嘴都不是自己的了,颤巍巍问了一声:“九哥,能救吗?”
  “能救是能救,就是得受不少罪啊。”谢映登一说完这话,这帅帐之中顿时就像炸了营一样,大伙儿都出了一口气,有些性子急的就吵吵上了,哎呦我的神仙诶,可算是有救了!
  徐懋功赶紧吩咐大伙儿别乱别乱,既然九弟有办法,咱们到外边儿等着,这么多人都挤在这儿太乱,得给九弟留出地方动手。又嘱咐那几个军医,都在旁边儿伺候着,看需要什么东西随时供应。
  谢映登说三哥说得对,诸位哥哥兄弟都外边儿等着吧,不过也得留几个人我有用。于是点了程咬金尉迟恭俩人留下,秦王李世民不放心,让徐懋功陪着他也在旁边儿看着。
  谢映登把自己的包袱打开,里面有个药匣子,掀开了里面是各种小瓶子,从里边儿拣出一个来,打开了倒出三粒朱红色的小药丸儿,让人拿过半碗温水来给化开了,让罗成把秦琼的身子稍微呛起来点儿,用一根儿筷子把牙关撬开,然后把这药给他慢慢儿往下灌。秦叔宝这时候已经都不会咽了,谢映登拿小勺子半勺半勺地往里送,罗成扶着秦琼的身子顺着胸口给他往下捋,让这药一点儿一点儿地流进去,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半碗药喂进去。
  等这药喂完了,谢映登让拿过一个铜盆来,放在床前,然后大伙儿屏气凝神都在那儿等着。约莫一柱香的工夫过去,就听秦琼肚子里边儿咕噜噜一阵乱响,鼻子里哼出声来。谢映登赶紧说,把人扶起来扶起来,罗成在后边儿一掫表哥的后背,秦琼在床上一翻身,趴到床沿儿上哇地一声就吐出来了,整整吐了半盆都是泛着黑绿的颜色,气味腥臭难闻。
  谢映登吩咐把门帘子给支起来,让里外通风,叫军医把盆端出去,拿到远处,避开水源深深地挖坑掩埋,别让里边儿的毒物祸害了别人。然后一看秦琼,脸上那层黑气已经退下去了,身上也有点儿热乎气儿了,解九爷点点头:“还好赶上得及时,二哥这条命算是抢回来了。”
  罗成听谢映登这么一说,觉得自己这一口气一泄,人差点儿没瘫下去,谢映登见他身子一软,赶紧伸手一拉把他拉住,说:“还没完事儿呢,后面才麻烦,你可不能松劲儿。”
  九爷吩咐把水拿来,给二哥灌水,让他大量地喝,能喝多少喝多少。底下人把水拿过来,扶起秦琼来往嘴里喂水,这时候秦二爷可就有点儿恢复知觉了,水送到嘴边儿自己知道往下咽了。喂了两大碗水,还没等喂完呢,就见秦琼身子一动,用手捂着胸口,身子往床边儿一歪,哇地又吐出来了,刚刚喝下去的清水全都吐在盆里。
  谢映登看看盆儿里吐的水,还泛着点儿不干净的颜色,皱皱眉,吩咐继续让他喝水。可是这次水送到秦琼嘴边儿,他可不喝了。秦琼要是像刚刚一样昏迷着,这水能灌得下去,要是彻底清醒了,知道这是要让他把毒物吐尽了,那这水自然也能喝下去。可就是现在这种半迷糊半明白的时候,这水难喂了。为什么呢,他这五脏六腑已经被这毒给进去了,这是要靠大量的水进去再把毒给带出来,可是这毒太厉害了,肠胃已经给伤得不轻,这水一下去,他这胃里翻江倒海那么难受,所以刚刚那次虽然胃里是空的,但是才喝下两碗水去就都吐出来了。
  这次水再送到嘴边儿,秦琼迷迷糊糊皱着眉就往旁边儿躲,罗成扶着他的头,不让他动,可是水碗递到唇边,秦琼那嘴唇抿得紧紧的,帮忙的军医回头看看谢映登,问:“还是撬开灌吧?”
  罗成说别介,你把水给我试试。罗成坐到床头上,把秦琼的身子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左手拢住了叔宝的身体,右手把碗接过来,在秦琼耳边叫他:“表哥,表哥,我知道你难受,可这水非喝不可,只有喝了你才能好,你听我的,张张嘴。”他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说着,秦叔宝听着表弟的声音,慢慢儿就把嘴给张开了,这才把水给喂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书不重叙,这样喝了吐,再喝再吐,又折腾了两回。直到最后吐到盆里的完全都是清水,没有颜色了,谢映登这才点头,说总算吐干净了。
  再看秦琼和罗成俩人,都是一脸一身的汗,真给折腾得够呛。但是大家伙儿一看,秦琼的脸色比刚刚又好了些,嘴唇儿也不是那种又青又紫的颜色,总算像个活人了。秦叔宝这时候可就慢慢清醒过来了,就觉得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从胸口到嗓子眼儿像火烧的那么疼,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反而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罗成赶紧拿水又要给他往嘴边儿送,谢映登赶紧提醒,说这次不能喝,二哥您就只能抿一小口儿润润嗓子,否则喝下去还得吐。秦琼已经明白了,也认出是九弟谢映登,知道这又他来得凑巧把自己给救了。他抿了口水,润了润喉咙,这才能说得出话来,叫了声九弟,说辛苦你了。
  谢映登苦笑一声,您以后可别再这么辛苦我了,鬼门关前愣往外拉人,这活儿以后越少越好。他跟秦琼说,二哥您这体内的毒我刚刚拿药给您清出来了,剩下就是这伤口了,这药劲儿一时三刻能把这毒逼住在这伤口里边,咱们得马上处理,您可忍着点儿。
  让军医取来清理外伤的工具,谢映登吩咐让罗成也脱鞋上床,坐到秦琼的背后,抱住了他的身子,又把尉迟恭和程咬金叫过来,让尉迟恭把住了秦琼的左臂,程咬金按住了他的腿。谢映登跟大伙儿说,本来按理说应该先服止疼的药,等起效了再来处理伤口,可是如今情况特殊,二哥那肠胃已经受不了药了,喝什么进去还得吐出来,而且这时间上咱们也等不起,过了这一时三刻,这毒还得进到身体里边儿去。所以实在没办法,只能就这么弄,二哥现在身子弱,这疼要是忍不住他就得挣歪,我没让那些军医来,因为他们恐怕按不住。
  说着他从每个人脸上都看了一圈儿过去,告诉大伙儿,哥儿几个,你们狠狠心咬咬牙,可给我按住了。仨人都点头答应,谢映登又让军医给拿过干净的药布过来,卷成卷儿,跟秦琼说,二哥你把这个放嘴里咬着,要不我怕你一会儿疼得厉害咬着自己舌头。秦琼没什么力气答话,勉强点点头,张嘴把药布卷儿给咬住了。
  谢映登把小刀子拿出来,用烛火仔仔细细烧了一遍,搭下手的军医递过一瓶刚刚打开盖儿的烈酒,谢映登吸了口气,把这酒冲着伤口就浇下去了。他这酒往伤口上一浇,旁边儿的秦王李世民就是一哆嗦,就觉得自己看着都受不了。
  罗成就觉得自己抱着的表哥的身体刚刚还是软绵绵的,这一下子马上绷得跟石头那么硬,他赶紧俩手一使劲儿,把表哥的身体整个儿给箍住了,让他一点儿都不能动弹,尉迟恭和程咬金也是手底下用劲儿,一个拉着胳膊一个按住了腿。谢映登把酒往旁边儿一放,手里小刀子一举,奔着伤口可就下去了。
  解九爷自从跟了叔父谢弘仙长学道,也涉猎了医卜星相,也常常跟着叔父到民间行医施药,遇见些个骨断筋折外伤严重的也经常要施以一些外伤的手术,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手底下的人是自己磕头的弟兄,而且来不及用止疼的药,这等于就是从身上生往下切肉。谢映登一横心,咬住了牙,手底下刷刷刷动得飞快,他知道自己这里动作越快,二哥那里就能越少受点儿罪。
  秦琼这伤口虽然就是让那飞钵的边儿划的一道口子,可是这毒太厉害了,周边的血肉都变成又黑又紫那么种颜色,谢映登得把这些腐烂的地方全都切下去,到最后留下的完全都是还没中毒的血肉,得看见正常的颜色了才行。咱们这儿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儿这么一说,那真要干可没那么容易,秦叔宝紧紧咬住嘴里的药布,可是这种刮骨削肉的疼,哪是能忍得住的。他实在疼得受不了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地就开始挣,可是又被三个人给压制得死死地一点儿都动弹不得。罗成就觉得表哥这身子一直往后绷,脖子一个劲儿地往后仰起来,绷得就像一张弓一样。罗成手里用劲儿抱住秦琼的身子,也不管他听得见听不见,在他耳朵边儿反反复复地哄着:“表哥,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就谢映登手底下那么利索,这伤口的血肉也足足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处理好了,秦叔宝只疼的两次昏过去又醒过来,这满屋子的人没一个脸上有人色儿的,罗成程咬金尉迟恭不说,就连旁边儿的李世民徐懋功,那看得脸都是又青又白。
  好容易把这些腐肉全都削下去,又用上好的刀伤药给敷到伤口上,最后包扎好了,这才算完事儿。等谢映登嘴里说出“好了”这俩字,尉迟恭和程咬金一撒手,“咕咚”“咕咚”一块儿坐地下了,就刚才那么拽着胳膊按着腿,再眼睁睁看着小刀子从二哥身上往下拉肉,这俩人平时多么骁勇,多么大大咧咧,现在也都受不了了。战场上杀人不眨眼那是对外人,现在看着自己的弟兄受罪,那能一样吗?
  罗成抱着秦琼的身子,这时候才觉出自己两臂发酸,全身发软,把俩手撒开,把秦琼放躺下,一看表哥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但是呼吸还算平稳。用手轻轻一捏秦琼的下颌,把嘴里咬着的药布给他取出来,一看上面血迹斑斑,罗成心里一惊,赶紧抬头看谢映登,谢映登往叔宝嘴里看看,说别担心,这是咬得太狠了牙根儿上出的血,不是吐的血。罗成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从床上站起来,刚一起身儿就是一栽歪,谢映登眼疾手快伸手托了他一把,说老兄弟你怎么了?
  罗成搭着谢映登的手站稳身形,苦笑了一声:“九哥,我没事儿,就是腿有点儿软,等缓过劲儿来就好了。”
  程咬金坐地下拍拍自己大腿:“别说老兄弟,就连我跟大老黑腿都软了,兄弟,这活儿可真他妈不是人干的!都是那和尚害得二哥受这份儿活罪,日后那和尚要是落到咱们手里,我非拿你刚才那小片儿刀活剐了他不行!”
  程咬金一说这句话,罗成心里的火儿腾地就撞上来了,看着秦琼暗暗咬牙,心想表哥表哥,我一时心软,答应了五哥,不帮着唐营打洛阳城,没想到他们找这样的妖僧来打唐营,把你给伤成这样。我只说有我在你身边,能够保你平平安安,怎知道要眼睁睁看你受这份儿罪啊!如此看来,这做人不能心软,你做不了的事情还是我来帮你做吧。
  他这里想着,就听尉迟恭和程咬金在那儿嘀咕,尉迟恭说:“程大哥,你说的简单,那和尚要是落在咱们手里,谁都饶不了他,可是他怎么才能落在咱们手里呢?要我看他那马上的功夫实在稀松平常,可就是那歹毒的飞钵,谁都破不了啊。”
  谢映登冷笑一声:“要破那和尚的妖术却也不难,我自有对付他的法子。”
  罗成眼睛一亮:“九哥,您能破那个飞钵僧?”
  谢映登微微冷笑,当年神射手的豪气俨然重现:“区区一个妖僧不在话下。”
  罗成点点头,既然谢映登可破飞钵僧,那就好办了。他扭头冲李世民一拱手:“秦王千岁,我表哥重伤在身,看来难以继续领兵,那么我问一声您这唐营之内,可用何人为帅呢?”
  李世民一听这话,看看徐懋功,徐懋功也瞅瞅李世民,俩人一对眼神儿,别看没说话,都瞅得出来对方眼睛里边儿发亮。李世民摇摇头跟罗成说:“罗将军,您别看咱们唐营兵多将广,但是奈何一节,没有可以为帅之人呐!”
  徐懋功也搭茬儿了:“是啊,如今二哥伤重,看来咱们只能暂时挂起免战牌,等二哥好转之后再打洛阳了。”
  罗成看了看徐懋功,心说三哥,您甭挤兑我,都是明白人,不用给我玩儿这一套。本来按我的脾气就该等着你跟李世民来求着我,奈何我过去说过不替唐营打洛阳的话呢,算了,这话还是让我自己说吧。
  罗成说:“殿下,我罗成自从进唐营以来,寸功未立,如今既然我表哥不便继续统兵,我愿代行军务,替他来打这场洛阳战事,您看如何?”
  “哎呀罗将军,此话当真?”李世民差点儿没蹦起来,赶紧抢步上前冲着罗成一揖到地,“如此罗元帅请上,受小王一拜!”
  罗成用手一搀:“秦王殿下不必多礼,我表哥伤成这样,什么登台拜帅一切虚礼全免,只有一节,从明日起,唐营中需全部撤掉秦字帅旗,换上罗字帅旗,要迷惑那洛阳城以作骄兵之计。”
  李世民看了看徐懋功,徐懋功一点头,李世民赶紧称是,吩咐人下去连夜赶制罗字帅旗,然后各自回营不表。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唐营里撤掉秦字帅旗,换上罗字旗,这洛阳城可就给轰动了。昨天打完仗一回去,飞钵僧就夸下了海口,说各位王驾,你们等着瞧吧,那秦叔宝被我飞钵所伤,过不了今晚子时就得一命呜呼,明天一早儿,唐营就得挂出白旗白幡来,元帅死了,看他们怎么打。几位王爷听着虽然半信半疑,不过嘴上还都奉承着,飞钵僧是洋洋得意,这一晚上开了酒肉荤戒,大吃大喝,又和席上陪酒的舞姬放肆调笑,让席间众人为之侧目。
  今天早上登上城楼一看,对面唐营没挂出白色旗号,不过仔细再一看,这中军大纛旗上的帅旗变字号了,原来的秦字帅旗全部撤去不见,全改了罗字旗号。
  飞钵僧把嘴一撇:“各位,看看怎么样,唐营没挂白旗是怕影响士气,可是那秦字帅旗已撤,那秦叔宝肯定已经命丧黄泉了。”
  洛阳城众家王爷一看,嗯,果然如此,不过这罗字帅旗是谁啊?大家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嘀咕,姓罗,不会是罗成吧?这真要是罗成挂了唐营的元帅,那比秦琼还厉害啊!当初十八家反王扬州城外同破铜旗阵,那都是见识过罗成的厉害,知道他的手段的。
  王世充看着心里也嘀咕,别是罗成被唐营给抓去,投降了唐营吧?他还不知道那罗成本来就是和唐营做好的套儿呢。王世充一看对面唐营今天没开兵见队,他心里没谱儿,也跟各家王爷说咱们今天也不忙着出兵,看看情况再说。然后吩咐守城的士兵加紧巡逻,自己带着兵巡视了一圈儿,等过了晌午,就直奔妹夫单雄信的驸马府而来。
  前边儿咱们交代过,单通已经和王世充说好了,只要五王一到,他就不管出兵见仗的事儿了,天天就在这驸马府里自己呆着。想到如今的局势,想到城外的弟兄们,单雄信那心里难受得要命,就天天在府里喝闷酒儿,喝完了也不出门儿,拉被子倒头就睡,城里任何军政事务他全都懒得管,都打发他们直接去找王世充去。
  王世充到这儿一看,自己的妹子玉花公主正在丫鬟婆子的陪同之下在院子里散步,玉华公主如今已是身怀六甲,离临盆的日子已经近了。王世充关心了妹妹几句,然后就问,我妹夫呢?
  玉花公主叹了口气:“唉,他心里不痛快,天天就是喝闷酒儿,日夜颠倒,也不管时辰,喝完了就闷在书房里睡觉,你看现在都后半天儿了,还在书房里睡着呢。”
  王世充跟妹妹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让她安心养胎,不要担心别的事儿,然后就直奔书房而来。一进来就看见这屋里窗帘儿都拉着,提鼻子一闻酒气熏天,单雄信躺在床上拿被子把脑袋蒙上,睡得鼾声如雷。
  王世充叹了口气,心想妹夫啊,就为了那些跟你反目的弟兄,有什么可想不开的,把自己给折腾成这样。他吩咐人把这屋子里窗户都打开,把这酒气都散出去,然后亲自过去把单雄信给叫起来。
  单雄信一看是王世充来了,也不好再继续睡,起来洗漱已毕,和王世充对坐叙话。王世充可就说了,说妹夫,虽然你现在不管和唐营打仗的事儿,但是我有件事情还是只能找你商量,你听听看。
  单雄信说那您就说吧,王世充说了,妹夫,这样吧,我这儿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愿意先听哪个?
  单雄信有点儿不耐烦,心里话有事儿你就说,绕那么多弯子干什么。“那就先听坏的吧,我听听能坏到哪儿去。”
  王世充一愣,心里话我妹夫真是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先捡好的听,哦他是先捡不好的。“妹夫啊,从今天一早开始,发现对面唐营之内挂起了罗字旗号,你说会不会那罗成已然投降了老李家了?要是他被大唐所用,我洛阳城可要悬啊!”
  单雄信一听这话就愣了,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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