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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传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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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长苏的视线慢慢从点心移到飞流的双眼:
  “飞流,把心里的想法告诉苏哥哥,别闷在心里,好吗?……”
  飞流张了几次嘴才发出声音:“想,晨哥哥!”
  萧景琰和梅长苏同时僵住身形。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去看飞流,就见他眼眶红得更加明显,眼睛里已有泪水在打转,脸上是让人难以忽视的委屈:
  “晨哥哥,不要飞流!!”
  童稚语言像一把利刃,再次狠狠扎进两人心中,让一人痛彻心肺,另一人却是痛到麻木感觉不到痛——蔺晨不要的,何止飞流!!
  梅长苏强笑着拉过飞流的手,柔声地安抚道:
  “晨哥哥怎么会不要飞流呢?他最近没来找你玩是因为……因为他……他去很远的地方……玩去了,过……过段时间就会……会回来,他还会给飞流带礼……”
  话未完,飞流猛地甩开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大吼:“骗子!!——”
  萧景琰和梅长苏两人再次僵住。
  蔺晨的事他们都没跟飞流说,一来,以飞流的心智不见得能明白原因;二来,也没必要多加一份担忧和思念。而梅长苏一向被飞流视若神明,对他从来都只有言听计从和照顾有加,几曾有过如此大不敬的举动和言词?!
  难道……两人又相顾一眼,难道飞流听懂了他们说的话,并串起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怎么可能!!
  还没等他们想个明白,飞流已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晨哥哥,走了……苏哥哥……不要飞流……晨哥哥,痛……苏哥哥难受……不能说……晨哥哥死了……流血……不见了……不要飞流……不要飞流……”
  语无伦次的哭喊,到最后只剩下清晰的,不要飞流……
  萧景琰无法安慰飞流。他自已都没办法从痛中走出来,如何去安慰另外一个伤痛的孩子?其实他很羡慕飞流,羡慕他可以说哭就哭,羡慕他可以对着宠他疼他的苏哥哥大声宣泄。
  梅长苏也无法安慰飞流。空负“麒麟才子”的称号,却不知如何安慰一个情绪崩溃的孩子,尤其,在他自己也快要崩溃的情况下。
  梅长苏伸出手想去牵飞流,想对飞流说别怕,晨哥哥会回来的,他不会死,也不会不要飞流……可是他说不出口。他可以用这种话来骗自己安慰自己,却无法用它来欺骗一个纯真的孩子……
  等等!
  梅长苏伸出去的手在快要碰到飞流时,停住,并且就那样僵在半空中。他迟疑地转过头去看萧景琰,却发现景琰也是满脸的惊疑不定。
  飞流刚才……到底喊了些什么??……
  飞流是个单纯的孩子,他说话也只会像孩子一样是什么说什么,绝对不会如大人一般一句话还分什么字面上字面下的含义。那么,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晨哥哥走了?走去哪儿了?什么时候走的?
  飞流怎么会知道晨哥哥痛,流血,甚至是,死了?
  什么事情不能说?
  谁,不见了??
  梅长苏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根本就找错了方向!!温柔且迫不及待地开了口:
  “飞流,这段时间,你见过晨哥哥,对不对?”
  飞流抽泣着点了点头。
  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萧景琰和梅长苏都是满脸的又惊又喜。
  “飞流,告诉苏哥哥,晨哥哥在哪里,好不好?”
  “……苏哥哥,难受,不能说……”飞流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犹豫。
  “飞流,你看到晨哥哥受伤流血了,是不是?”
  好不容易低下去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晨哥哥,躺着,不动……不吃药……晏伯伯着急……”
  晏大夫!!
  他们居然遗漏了这最为可能的地方!!
  “飞流不哭,”梅长苏努力让自己镇定,“我们去求晏伯伯告诉我们晨哥哥的下落,好不好?我们去找晨哥哥,想办法让晨哥哥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好!现在去!——”
  黎明前,三骑在最黑暗的时分奔出城门,绝尘而去。
  ※ ※ ※ ※ ※ ※ ※ ※ ※ ※
  晏大夫住在一个僻静的山村里。与普通村民的房屋没什么两样,简洁,朴实。屋子前面有一个占地不小的院子,用篱笆围着,左侧放着一个很大的晒药架子,右侧搭着一个结实的凉棚,里面放着各种加工药材的工具。
  梅长苏没有想到,晏大夫的住所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或许,正因如此,他们在寻找的时候才会忽略了此处。
  三人刚来到主屋前,屋门就从里面打开,晏大夫手里拿着一个包袱走出来;晏大夫也没想到门口有人,当下双方都愣了一下。
  飞流一闪身便进了屋子,显然极为熟悉此处,片刻,又红着眼睛闷闷不乐地出来:“晨哥哥,没回来……”
  梅长苏和萧景琰脸上的急迫被又一次的失望取代。
  晏大夫的目光一直定在萧景琰的白发上,脸上满是复杂,直到飞流的声音传来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冷冷的开口:“草民这儿庙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陛下请回吧!”
  不待萧景琰有所反应,又转向梅长苏,看到他一脸的憔悴,当下便火冒三丈:
  “姓梅的小子,你以为毒清干净就万事大吉了吗?!这一年不好好调理依然会落下病根,你是当耳旁风了吗?!药方得来多么不容易你不是不清楚,就算你不顾念我为你制药的辛苦,飞流专程为你取药的辛劳,你好歹也要顾及一下……”
  怒责突兀地停住。
  晏大夫低下头,看看手里的包袱,又看向梅长苏未曾掩饰的焦灼,萧景琰满头刺目的白发,再看回包袱,无奈地摇摇头:“进来吧……”
  然后转身,率先往屋内走,经过飞流时停下,终于缓下脸色放柔声音:
  “好孩子,不哭,晨哥哥会难过的……”
  “嗯!”飞流用力点头,努力把眼里的泪眨回去。
  看得梅长苏心酸:不让晨哥哥难过,是否是飞流这段时间唯一的安慰和希望??
  “蔺晨不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待三人进屋坐下,晏大夫平静地告诉他们最想知道的事,不意外地看见梅萧二人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你们应该知道蔺晨的状况非常不好,而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我无法给你们什么不可能的答复,所以二位,真的可以请回了……”
  “那么,就请晏大夫把能给的答复告诉我们……”梅长苏慢慢地说道。
  “……你们想知道什么?……”
  “所有!”萧景琰不假思索,“恳请晏大夫,把您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
  晏大夫又看向萧景琰的白发,沉吟半晌,终于缓缓开口:
  “初春时,我离开江左回到这里,不想遇到闲云野鹤在外的老友——蔺晨的父亲蔺云澈。因为多年未见,所以应他邀约一起去了琅琊阁——云澈想见见久未谋面的儿子。等了三天没见到人,云澈已打算放弃,不料,第三天傍晚,蔺晨突然嘻皮笑脸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嗨,老头儿,好久不见了!!哦,还有晏老头,怎么舍得从你的宝贝身边离开了?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和老头下棋!!早知你在这儿,回来之前就该先去你房里偷拿几个瓶瓶罐罐……”
  对于蔺晨的没大没小,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模样,蔺父和晏大夫一向是见惯了的,也不生气,继续专注在棋盘上,头都不曾抬起,倒是晏大夫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你敢碰那些好不容易制出的药丸,我打断你的腿!……”
  “哎呀——”极度夸张的大惊小怪:“老头,有人要打断你儿子我的腿,你都不管管?”
  “打断也好,省得你这混小子整天乱跑见不到人。”
  “虎毒不食子啊——老头你好狠的心!我看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有分毫难过——”
  “放心,祸害遗千年,你不会……晨儿!!”
  刚听闻蔺云澈的惊呼,晏大夫抬头已不见对面的人,转头,只看到蔺晨脸色灰败,一缕鲜血挂在仍然带笑的嘴角,身子已慢慢倒在了蔺云澈的怀里。
  蔺云澈飞快出指点在蔺晨胸口几处大穴,想护住他已渐弱的心脉,蔺晨轻轻摇了摇头。
  “没……没用的,我都试过……咳……咳咳咳……”
  不小心呛了一下,引起一串无法抑制的咳嗽,带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他的衣襟,滴落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哪里痛,就见他眉头紧皱,冷汗直冒,嘴里却还是不着调的轻挑:
  “……想……想我蔺晨……见识了各地美景……尝遍美食美酒……体会到……为情所苦,也……也不算……白来……白来世间……一遭……”
  双眼轻轻阖上,身子一歪,就此昏迷过去。
  蔺云澈和晏大夫听到他几近无声的低喃:带我离开琅琊阁。
  “……我们不明白蔺晨为何一定要离开,琅琊阁的珍贵药材多不胜数,留在琅琊阁治疗,绝对比其他地方来得妥当。可蔺晨表面看来玩世不恭,所做的事所说的话却总有他的道理,于是,我们收拾了部分药材,当晚便带着蔺晨下了山……”
  喝口茶,平复了一下自己被回忆勾起的紧张,晏大夫继续讲述着:
  “接下来一个月,我们一边为他疗伤,一边打探消息。在得到无人与琅琊阁为敌的确切消息后,我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你们。”
  晏大夫慢慢看向两人,梅长苏双目赤红,目中含泪;萧景琰紧闭着双眼,看不出在想什么,睫毛上却闪着细小的银光,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昏迷都不忘要避开你们?我和云澈百思不得其解。接下来,我们用尽所有方法为蔺晨解毒,也就只能阻止毒素继续蔓延,不能清除;而蔺晨,自从昏迷,就再没醒过。那毒太过刁钻,损伤了咽喉,他慢慢开始无法吞咽,到后来已是滴水不进。可想而知,他不但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反而更加虚弱,连带着身上的伤口也愈合得极慢。然后,我们无意间打开了这个包袱……”
  晏大夫把一直拿在手上的包袱推到梅长苏和萧景琰面前的桌子上。
  梅长苏打开包袱。
  萧景琰在看清里面的东西后睁大了双眼,颤抖着手把它展开——
  一件又灰又皱的衣袍,明显能看出是连续赶路未来得及换洗所致。左肩处的衣服不知被什么东西划破,留下一片早已干涸的深褐色血迹。
  

  ☆、第九章

  第九章
  “……在检查蔺晨伤口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他给自己简单的包扎过,是以,虽然他的左肩完全被剑刺穿,虽然他穿的是白色衣衫,可衣服上并没有透出丝毫血迹与破绽。等看到包袱里的那件衣服,我们才明白他执意要离开琅琊阁的真正原因——”
  晏大夫放慢了说话的速度,似乎是刻意要让梅萧二人听个仔细明白:
  “……伤成这样,居然还有心思换身衣服;知道简单包扎伤口却不知道好好治疗……人都快死了还这么讲究,真不知是要做给谁看!!……”
  梅长苏起初没有太大的反应,下一瞬,猛然转过头去看萧景琰。
  萧景琰想起那身不沾尘埃的白袍,想起蔺晨戏谑如常的打趣,想起那包被自己摔在地上的点心,想起他临出门前踉跄了一下的脚步——
  蔺晨,如果那天我没冲你发火,你又会用什么方法告诉我你可能会永远离开我?
  蔺晨,是不是你也找不到好的借口,最后才会什么都不解释的离去?
  蔺晨,你是不是就打算,让我带着对你的愤怒埋怨走完之后的路,以此来淡化你不在人世的伤痛?
  ……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全部喷在他一直抱在怀里的那件衣服上,深褐上面染上了鲜红,渐渐融为了一体。
  轻轻推开梅长苏扶过来的手,萧景琰摇摇头,勉强坐好,用眼神示意请晏大夫继续说下去。
  “……再一个月,蔺晨依然如旧,飞流却突然来了。”晏大夫的眼神露出一分怜悯和不忍,“也不能算突然,是我忙得忘记了飞流来取药的时间。于是,飞流看到了昏迷不醒的蔺晨——他被吓到了!当时就想给你们报信,是我制止了他——”
  飞流,晨哥哥受伤的事情不可以跟任何人说,特别是你苏哥哥……
  为什么?
  飞流,我不想瞒你,你晨哥哥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若苏哥哥知道晨哥哥死了,他会很伤心很难过……等晨哥哥好转,再告诉苏哥哥让他放心,好不好?
  ……好……
  “……我本意是瞒住长苏,却不敢奢望能瞒多久,我们甚至准备好了各种说辞面对你们的质问。没想到,这孩子不但做到了自己答应的事情,甚至从那天起,每天都会过来,整天的坐在蔺晨床边……”说着,看向梅长苏,目光带着点淡淡的嘲讽,“你都没发现飞流整天不知去向吗?……”
  梅长苏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答。他是注意到了飞流的异常,却没有放在心上,否则,也不会直到今天才……如果,他能细心一些,如果,他能多问几句……
  “……直到半个月前,云澈带着蔺晨突然离开,不知所踪……飞流没见到蔺晨,哭了很久。我哄了半天才把他哄回去,也做好了你们随时会过来的准备……”
  一个突兀出现的人影打断了晏大夫的话,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老晏,晨儿他……”
  那是一个俊美无俦的中年男子,眉目间有几分神似蔺晨,不用多说,此人必是蔺晨的父亲蔺云澈无疑——就算仍有怀疑,也会被他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彻底打消。
  晏大夫一脸的横眉怒目。
  飞流最先有动作,他直接冲到蔺云澈身边,拉着他手问:“晨哥哥?”
  梅长苏紧跟着站起身,走到蔺云澈面前,向他深深一揖:“蔺伯父——”
  萧景琰也想上前。然刚刚已是勉力支撑自己坐着,此刻猛一起身,顿觉头晕目眩,摇摇欲坠,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蔺云澈看见一屋子的人也愣了一下,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还没来得及回应飞流,就见那位白发“老人”软倒下身子,急忙飞掠过去扶住,却看到一张年轻的面孔。顾不上惊讶,给人把了脉,右手抚上后颈,将真气源源传送过去。不一会儿,萧景琰就缓了过来。
  蔺云澈扶他站好,视线缓缓回顾一周,也大概明白了两人的身份,轻声开口:
  “请问——你们哪位是景琰?——”
  所有人一愣。
  萧景琰上前一小步:“我是?——”
  蔺云澈再次愣了一下,然后,从萧景琰的白发到他的脸,仔细打量了一遍,又回到那头白发,心中暗叹了口气,脸上一片平和:
  “走吧,晨儿在……”
  “蔺云澈!!”晏大夫气急败坏地大吼。
  “老晏,”蔺云澈面容安详,眼底深处却含着悲悯,“瞒不住的,他们迟早都会知道……”
  “……可小晨是为了他们才……”
  “让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蔺云澈轻声打断晏大夫的抗议,“既然他们在今天找来,也算是注定……”
  晏大夫瞪他半晌,终是妥协,哼一声率先往后堂而去。
  蔺云澈对三个年轻人点点头,示意他们跟上,也顺着晏大夫的方向走去。
  走过后堂,却并没有往飞流熟悉的里屋走,而是径直走向后院。
  穿过后院,是一个小竹林,竹林最里面有两间并排的木屋。左边一间里面有一张躺椅,一个存放各种药材的大木柜,一个放着很多瓶瓶罐罐的架子,靠窗的桌子上放着配制到一半的药及制药的器具,角落一个小炉,一个药罐正在上面煎着药。屋内简朴,但整洁。右边墙上有门直接通往右屋。
  右边的屋子要大很多,里面却除了一张大床、三两个小凳外,别无他物。屋内采光极好,空气干净,只淡淡飘散着一丝药味,一点也不像住着久病的人——如果没有看到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的话。
  飞流才一进门就扑了过去:“晨哥哥——”,用手轻轻摸过床上人的眉眼,脸上明显地写着放心,然后像往常一样,搬个小凳,静静地守在床边。
  萧景琰梅长苏二人,却在看清床上之人的模样后,再也无法动弹。
  往日那个好动跳脱潇洒不羁的人,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仿佛睡着般一动不动;脸颊极度的凹陷使得颧骨明显突出;眉头无意识地皱着,似乎在忍受不知名的痛楚;惨白无丝毫血色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不复见往日随时挂着的笑容;脸色蜡黄不见一丝光彩,那头乌黑发亮的头发也因失去养分变得干枯。
  萧景琰一步一步缓慢而沉重地往床边走去,每一步似乎都踩在锋利的刀刃上,让他除了痛,再感受不到其他。颤抖着手轻抚上那张憔悴的容颜,他不敢相信,仅仅半年的时间,蔺晨已病得完全变了样!
  蔺云澈看了看桌上的沙漏,向晏大夫点点头。晏大夫走到飞流面前:
  “飞流,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做了些点心,你先去外屋吃点,好不好?”
  “不要!……晨哥……”
  话没说完,后颈一麻,飞流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蔺伯父,您……”梅长苏吃了一惊。
  晏大夫轻轻把飞流抱到外间躺椅上放下,取过毯子仔细盖好,再进屋时瞪了梅长苏一眼。
  “……没有解药,晨儿身上的毒根本无法清除,眼看他一天天衰弱,我们都已快要绝望。正在这时,琅琊阁门人送来了解毒圣药——雪晶果。”
  蔺云澈一边准备着给银针消毒,一边平和地叙述,仿佛只是在讲一个无关的故事,萧景琰梅长苏却从他平静的语气中感受到他不曾出口的凶险万状。
  “雪晶果长于雪山之巅,可解百毒,却可遇而不可求,连我,也都只在古老的医书上见过它的名称,从不曾想过它竟然真的存在。虽然它可解百毒,然药性太猛,必须将果汁溶入补药,每次一滴,每日三次,三日后即可痊愈。可是……”
  “可是小晨那时已完全无法吞咽……”晏大夫冷冷地接过话题,“他的身体已不能再拖了,所以,我们只能孤注一掷——”咬了咬牙,“直接把雪晶果汁挤进他嘴里。虽然大部分都流了出来,可总算也有一些自行滑入肠胃……”
  梅长苏听得心惊胆战:“这……这样会……会有什么后果?……”
  蔺云澈打断晏大夫即将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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