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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在一家私人庄园内的俱乐部内进行。
坐在红黑相间的雕花圆桌上的刘河,第一次觉得中国红配上黑色水晶可以如此美丽。每一个角落都可以构成一道风景。
只是这原本需要静下心来欣赏的一杯一碗,被这敬酒与恭维声搅得有些俗套。
“罗爷,来来来,再喝一杯,今天我张华甘拜下风,输得心服口服。”已经满脸通红的老男人,像是供神仙一样,虔诚地端着酒杯半恭着身子在罗海面前敬酒。
罗海没有什么假笑应付的表情却也从不拒绝酒桌上的你来我往,否则他不会选择一张桌子吃饭,更不怕任何人灌酒,至少能喝过他的人目前还没有过,他一向的作风都是你敬我就喝,直到你自己倒下为止。
爽快将那一杯纯度国宴茅台一饮而尽,点头微笑。乍一看还有几分绅士风度。
“甄总,我也敬你。”开怀笑道,他又转向甄军。倒酒的空隙滑腻的眼神扫了几眼旁边的刘河,赞许道:“皮肤白皙,脸蛋精巧,果然是甄老板才能找到这么耐看的美人呐。”
那眼神里掺杂的挑弄的光芒,任凭谁都看得出来。
这个赵华是南方最大的地产商,现在是地产协会主席。八十年代做煤矿起家,典型的暴发户,这类人没什么文化却脑子特别灵光,这几年大多精力花在投靠【红叶】的关系网络上,所以对罗海就跟供财神爷似的。
事实上他也确实因此得到不少好处,几度房产泡沫中,反倒赚了一大笔,深圳海南这一带的房价,逆向全国产业过剩的衰落涨得惊人。旗下收揽的钱财可想而知。
不过这人本质上少不了一股低俗,大概是因为上次在澳门,甄军把自己带来的一个小明星给自己睡了,以为他有奉承之意,现在又酒过三巡好色的本性又胆大了起来吧。
罗海自然毫不在意,自顾吃着餐盘里的海胆蒸蛋,偶尔看看这几个人。
“赵主席,你出门不也带着好几个人吗?”甄军也只是淡淡地应付着,丝毫看不出什么,反而余光漂着刘河有些不高兴的脸。
“哈哈,哪有,甄总夸张了,我就带着少新来的,下午有戏拍,刚刚下飞机,马上就到了。”这个少新就是上次甄军送给他的,这种对财神爷送的东西爱不释手的表情,倒是很难让人讨厌。
谈不上讨厌、喜欢,甄军觉得这个人还是有价值的,在这种事上他到全然不在乎。况且送给他的那个小影星,也不过是别人塞给他的,且他根本没碰过。
“哦你小子居然会专宠一个人”罗海冷笑地喝了杯刚沏好的普洱,漫不经心咽下又问道:“是什么人物呢?”
赵华立即谄媚笑道:“就是陈少新。在您面前不值得一提。”
那一股掩饰不住的卖弄感,让罗海有些嗤之以鼻的放下茶杯,却又不露声色道:“哦,我知道他,好像最近有点名气。”
“也就拿了个金马奖,没啥可提的,在罗爷面前不就一介布衣嘛。”赵华手脚麻利地仔细到上茶。
说起陈少新估计在全国尤其是年轻人,不知道他的还真是少。
最近两年在各大卫视霸屏,形象甜美可爱,个子娇小,实际上这种鲜肉类型在圈子里当陪衬的比较多,但正是赵华给他大把钱投资卖好的剧本,好的导演,再让那些已经功成名就的大牌明星来陪演,就算演技一般,这样包装下必然红得大红大紫。
只是在甄军眼里,演艺圈都是下等类,甚至觉得晦气,那些跟明星粘上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价,也就是一种没落的表现。
所以他只是静静听着,偶尔看看刘河的脸,到很好奇这小子似乎对他们的话题好像丝毫没反应,一个农村小子能这样不焦灼到挺难得。
不是刘河厌世清高,而是他本来不爱看偶像泡沫剧,或者说是根本没时间和条件看,说名字好像有些耳熟可就是想不起是谁,所以他懒得去好奇。
罗海就更不屑这类人了,整个演艺圈都必须第一给他们【红叶】拜码头,那些银屏背后的名人比一般人更没有底线,演艺圈就是这种不惜一切想要红的人的集中营。
“不必谦虚嘛,如果拿不出台面,你怎么会带着身边呢。”罗海轻笑道,不管是不是喜欢,场面上的话还是要应付的。
事实上也是实情,他们这类人身边培养一两个小明星不正是拿来酒宴公关交际吗,面子和排场就是一切生意来源的开端。
赵华正要回话的时候,五米高的烤漆门被轻轻推开,被两个精壮保镖护送进来的正是他们说的陈少新。
第二十六章
带着墨镜和黑色帽子,风衣裹得紧紧的,进屋后那种高岭的气势才放下来,去下眼镜,走向赵华眼角谄媚又带几分洋溢地欠了欠身。
“赵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今天拍外景,粉丝太多,被围堵了。”
他就是陈少新?长得挺帅的,清纯风,眉眼化了淡妆,好像电视上见过,仔细想又回想不起来。
算了,又不干自己什么事。
刘河先看了眼后又低头喝着罗宋汤,老实说这味道真不错。觉得不够,他把剩下的汤都倒进自己碗里,双手捧着碗边,整张脸都几乎埋下去喝。
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那吃相真是太可爱了,要不是这人多,甄军真想扣着那张贪吃的嘴好好尝尝。
赵华直接将陈少新搂进怀里,往那娇小的臀部狠捏了几把,又一边把他带到餐桌边,介绍道:“没事,来来来,这是罗爷跟甄总,好好跟我的贵客喝一杯。”
罗海他不认识,但一般能被赵华这样接待的人也没几个,绝对是个相当的人物,光是看见那个能呼风唤雨的甄军就知道了。
余光打量一圈后。陈少新媚笑地给自己到满了酒,先走到甄军的身边:“甄总,小新敬您一杯。”
“嗯。”甄军只是把酒喝了,什么也没说。
难道就一点话都没有吗?我现在可是出场七位数的一线名人。在你眼里还是那么一文不值吗?
陈少新眼眉沉默了一阵,当年是那样,现在还是那样,甚至更冷漠,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他当然更想跟着甄军,每次面对赵华那张老气横秋的脸都是觉得恶心,就更别提他还是那种什么都玩的恶心下流的老混蛋。
可这个圈子要出名就得有钱才行,有靠山才能出人头地,虽然赵华恶心透了,好在他肯给自己花钱,如果可以,他自然还会凭着现在的名气找个更好的。
在陈少新撇到甄军身边土里土气的刘河时,莫名有了股自是为傲的感觉,又到了杯酒递过去:“这位帅哥可以喝一杯吗?”
刘河放下汤碗,眼睛木讷的抬了下,简单直接应道:“好啊。谢谢。”
“!……”
都没等陈少新把含在嘴里的客套话说出来,刘河已经喝完酒,放下杯子又埋头吃了起来。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
陈少新很少被年轻人这样不热情过,站在这群大人物中又不好发作什么,想必应该是甄军的人,看起来到也秀气,只是有些傻。
没想到他喜欢这样的……
看到这里,罗海忍不住的噗喝一声笑了,还心情颇好的舀了一碗排骨汤放到刘河面前,说:“你叫什么?下飞机甄军还没给我介绍,这汤不错,比罗宋汤解酒。”
这动作,让一直沉稳如水的甄军都小有意外,不是他不介绍,而是罗家一向对他的床伴不屑过问的,虽然罗海跟他关系好,却也一直不喜欢理会。
是不是傻不知道,刘河只是想安安全全把这种日子耗过去,感觉这个罗海跟甄军一样,霸道无情,但也不拘小节,所以他也没多想什么,更不打算阿谀奉承,那样只会多出更多麻烦罢了。
“我叫刘河。”他接过罗海的碗,一看里面的配菜是胡萝卜,眉头一皱,又把它退回去道:“对不起,我不爱吃胡萝卜!不过还是谢谢你,罗爷。”
顿时赵华的老脸就僵在原地,这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陈少新看着赵华的脸色也是一动不动。
甄军则是有些无措地愣住。
刘河傻愣看着他们,腹诽道: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一碗汤而已。
只有罗海觉得好笑又不好气地问道:“甄军,你现在找情人,连兴趣爱好都要调查一遍吗?”
甄军无辜地摊了摊手,有趣地嘴角上扬着:“我可没那么无聊。”
“那还真是巧了,跟你一样不爱吃胡萝卜。”
想起来罗海又觉得有意思地笑了笑,第一次见甄军的时候,他也给甄军夹过菜,也是胡萝卜,也是这样被拒绝回来。那个时候还是罗英帮忙解了那尴尬的气氛,为了甄军,那孩子做的牺牲太多了……想起一些不愿想的事,罗海不自觉地暗暗叹了口气。
甄军高兴地伸手捏住刘河的下巴,语气里还有些骄傲道:“这就是缘分嘛。”
刘河不满地甩开他的手,但也不驳他面子,起身坐到餐桌旁边的沙发上说:“我饱了。”
赵华拧了一脸的汗,才松懈下来,又凑上去活跃气氛:“哎呀,看看甄总,真是风流才俊啊,来来,再喝一杯,少新快去倒酒。”
陈少新被带着,又来回跟他们喝了几个回合,眉眼却不时往甄军的眼睛里看,甚至偶尔借故触碰几下。
这种暗示,赵华不是老眼昏花看不见,而本就是他教导陈少新这样帮他应酬的,为了利益有什么不能利用的呢,即使甄军要把他要回去,他也会双手奉上。
罗海是不喜欢男人的,跟甄军不同,他没开口的事最好不要去安排。
而且,他现在反而对刘河更感兴趣,被甄军睡过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味道呢,当年给他的陈少新也是没动的,也不知道是他不想动,还是就纯粹只是送个玩物给自己而已。
这个小男人被甄军这么呵护着,一定不一般,赵华淫意的目光撇着沙发里的人。试想着一些刺激的画面。
这肆意的目光,刘河是看见的,要是放以前他肯定会上去把这个老头揍得半死,跟家里那个死老头一样,太恶心了。
只是现在他只能闭上眼睛装着什么都没看见。
第二十七章
差不多十一点,这场饭局才结束,回房后,刘河刚准备脱鞋,就被甄军突然按在衣橱上激烈地吻了一番。
必须承认他忍了很久。
而且这小子总能随时随地激起他的欲望,太奇怪了。
这味道,这触感,从未有过的狂喜。
被吻得七星八素,刘河有些恼地推开:“你是禽兽吗?一进房间就要做这种事。”
“不做这种事,我带你出来做什么?”甄军漫不经心解着衣服,优雅地笑着噙着几分挑逗的味道,觉得刘河这样反抗的样子很诱人。
“你……”刘河厌恶地捏紧拳头。
没等他骂出来,索性甄军一把将他抱上了床,一点一点亲吻,并拉扯皮带:“乖,我现在兴致正好,别扫兴。”
“等一下,好像有人敲门。”刘河的确听到门被轻轻扣动的声音。
“是吗?”甄军停下来听着。
果然……敲门声渐渐大了起来。
打开门,竟然是赵华带着陈少新。
“赵主席,你这是……”甄军抱胸靠在门口,冷冷问道。
“甄总,我们能进去谈吗?”
看那深有其事的样子,甄军让他们进了房间。
进屋,赵华那眼流欲望的神情就看了床边坐着的刘河好几眼,并肆无忌惮地开门见山道:“甄总,少新说他很仰慕你,喜欢今晚好好跟你聊聊天。”
刘河小有吃惊的愣在那里,这群人太他妈乱了吧。
陈少新没有说话,惶恐不安的表情里是另一钟期待的心情。
甄军依然冷笑,深如潭水的眸子看不到情绪:“赵主席,陈少新可是你的人。”
赵华笑得毫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哎呀,甄总,咱们都这么熟了,一个玩物算什么呢?我不在乎的,只要您高兴。”
“那赵主席,准备让我的人怎么办呢?”甄军笑得有些寒冷。
之所以他这样尊称赵华为主席,一是因为生意场上该有的客套,二是很少人知道他是【红叶】现在的坐堂的女婿。
大概也是这样,赵华以为甄军是跟自己一样巴结【红叶】的同道中人,只不过更得【红叶】器重罢了,所以他对甄军也是表面的尊敬多一些。
赵华自顾坐在刘河对面的沙发上说:“这个甄总放心,我给小刘再安排一间房,让他好好休息。”
到底是不是真的再安排一间房,连刘河都觉得全身不安神。他看向甄军,希望他赶紧拒绝。
却不想,甄军对他问道:“刘河,你想休息吗?”
这是什么意思?刘河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再仔细看了看这个确实模样清秀可爱的男人,尽量冷静反问:“你今晚想跟陈先生睡”
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刘河真的会当场给他一拳。
甄军有趣地走过去,挑起他的下巴,拉近的脸呼吸拍打在脸上触感很明显:“你呢?你想跟谁睡?”
“……”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刘河怄气地把脸扭到一边。
房间里四个人,有些尴尬地静了下来,这时一直沉默的陈少新说话了:“要不我们两一起伺候甄总吧。”
这句话,现场的三个人都不奇怪,唯独刘河三观尽毁,刚刚还觉得这个男生甜美可爱,骨子里竟然是这样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甄军,像是恶心到极点地缩到床头。
“不要!”很坚定地拒绝。
甄军是什么都见怪不怪,只不过他自己不碰罢了,这种圈子更乱的都有,所以他很少乱找,一般留在身边的,更多要求的是对他从一不二,尤其是身体上。即使不那么满意,也绝不允许没分手就外面乱来。要说原因可能就是求个干净。
不过现在他想在刘河嘴里听到一个可以让他更开心的答案,甄军再次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我只想听你真实的想法。”
“和你睡!”刘河完全没考虑的脱口而出。
甄军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幅度,又坏笑地追问道:“只和我睡?还是和我跟少新睡?”
“只和你睡!”
甄军很满意地起身,心情舒畅极了,甚至没计较赵华跟陈少新的冒犯,道:“赵主席,你听见了,他可不想离开我,所以你们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呃……那好吧。”赵华遗憾地看了刘河一眼,又瞥见陈少新的失落眼神,便有了些不满,关门的动作难以掩饰地有些粗鲁。
甄军眼睛眯缝地倪着,看了会儿,无情绪的嘴角往下拉扯了几度。
而后回头,对着刘河又甚是高兴地将他搂进怀里:“你对我挺专一的。”
刘河不爽地侧脸:“你们这群人真是恶心,是个标致点的男人你都想睡?”
“我可没说我想睡他。”
“你……”刘河觉得没必要跟这种人争执,甚至不想再与其处下去,话风一转,冷静下来商量道:“你能不能不起诉我,那个紫砂壶的钱我会还给你,以你的条件找个比我好的男人应该很容易,放了我吧。”
甄军较好的情绪瞬间冰冷:“你很想离开我”
“这根本不是想不想离开你的问题,我又不喜欢男人,也接受不了你们的世界观。只是解决生理问题,你为什么非得找我呢。”刘河尽力游说。
“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随便吧,反正还有两个月。”刘河无奈地钻进被子里,背对着身边的男人。
第一次,甄军有种从所未有的挫败和失落感。那一席话更是让他心里不明燃起一股怒火。
离开
想都别想。
甄军猛地掀开被子,大手撕扯那具身体上的衣服,粗暴地触摸那些他最熟悉不过的地方。浮上阴影的轮廓冷漠到没有任何情感。
“你做什么?”刘河惊恐地看着他。
“还用说吗?这两个月你都得任我做这种事。说什么不是同性恋,你这身体早就适应这种事,正常男人会是这种反应吗?”甄军扶起他挑起的半硬的昂立讥讽道。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被刺激到有反应是正常的。”刘河吃力地反抗道。
“是吗?”甄军的手往下移,到那花蕊的地方,动作激烈地一挤而入:“那这里,你都没觉得爽过吗?”
刘河疼疼冒汗地摇头:“没有。”
“那好,今晚就让你从这里爽得射出来。”
手指粗鲁地搅动几下,甄军将润滑剂随意挤了些涂在上面,抬高他的双腿,凶猛地长驱直入。
“啊!……甄军,你真混蛋。”除了撕裂的痛更多的是满眼的恨,刘河拽紧被子,不屈服地瞪着身上的男人。
“哼……”
尽管有些紧的被夹得不舒服,甄军依旧不留余地地动了起来,一边低头啃咬那些敏感的地方,每一寸都适当有度,进入的地方也都有技巧地冲撞他的敏感点。
每一下都像电流穿过身体,刘河的昂立也越来越热烈,咬着嘴唇拼命压抑住声音。
他恨这个感觉,恨被这样恶心的男人挑弄得□□勃发的无法自拔。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对这种男人的触碰有感觉。
恶心,太恶心了,自己太恶心了……
“只上过一次润滑剂,你敢不敢看你现在这里有多少蜜汁漏出来”甄军手指在他的股|间游动,肆意地将那口中抽查出来的粘液来回涂抹。
“听……听听这声音。”继续故意挤弄出□□的声响:“正常男人,会这样吗?”
“很爽吧……这里。”又往那个敏感点撞击了几下。
“别说了……别说了……”
刘河的声音无助地颤抖起来,这样自尊心完全被踩在脚下撵得粉碎的心情,难以形容的痛苦,言语的屈辱,身体无意识的反应,都像是在心口一道道地划开鲜血淋漓的伤口。
到底该恨他,还是恨这副身体,还是恨自己……还是恨不公的命运……
从未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会像现在这样无助、痛苦过……
哪怕是被打得遍体鳞伤都比不上这种落失灵魂的折磨。
被折磨到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身体,最终败给欲望的奴役。
起伏着虚弱的呼吸,嘴角和牙齿之间的血迹,眼泪包裹在眼眶里回荡,刘河强忍着一道力气把它们又瞥了回去,总算守住崩溃的防线。
随后一言不发,颤颤巍巍起身去了浴室,腿间白色流下的液体,续写着停不住的屈辱。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倔强
甄军懊恼地侧身睡在里侧,命令地把自己眼睛闭上,眉宇却不快地挤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如此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