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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恋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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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倔强
  甄军懊恼地侧身睡在里侧,命令地把自己眼睛闭上,眉宇却不快地挤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如此不受控制地心烦意乱。
  是这种乡下小子过于执拗的原因吗?
  的确,找一个比他好的很容易,可为什么不想找,为什么要他。
  刚开始,真的只是身体感觉好,可为什么到现在除了身体却还想占有其他的。
  不行,不能让他离开我。
  一个穷小子,即使养在身边一辈子也绝对不成问题。
  如果不要钱,他就应该有其他需要的弱点……不管多麻烦,要把这小子安心留在身边,直到我厌倦为止,从来只有我拒绝人,没有人能拒绝我。
  这一夜……人心是复杂的……

  第二十八章

  这一个礼拜每日都必须承受毫不温柔的待遇,即使身在气温高热的海南岛,刘河却更觉得骨子里寒冷无比。那个男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恶心的肉|欲,不能反抗,也不想挣扎,直到雪白的肌肤布满紫红的痕迹,两股间私密的地方也早已伤痕累累。
  每次精疲力尽,他都垂目死寂无声,不论什么样的喊叫也诠释不了尊严碎裂的疼痛,无法动弹的身子也任由这个男人事后温存地抱在怀里。
  似乎这种优雅的拥抱就是他生活里既定的程序,不管是什么感觉,他只管强硬揽在怀里,是所有物的象征还是暴|政后蛊惑人心的怀柔政策
  刘河不想去思考,直到最后的三天他吃的饮食越来越少,体质渐渐虚弱,他拒绝食物和药品。
  却也不知是否是他眼神里过于的执着和不甘,甄军放弃了强硬的征欲,看见那依然消瘦的身子即使硬灌下的食物也吐了出来,在精神力上这小子不愿好起来。
  乖乖听话有这么难吗?既然已经献身,为什么又给的不彻底
  还是我要的太多?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这几天打球心不在焉,提前送走了罗海,而后带着刘河回了北京。
  接机的是顾千,除了今天有重要的会议,更多的是他想更早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只是在看见甄军温柔扶着有些苍白的刘河出来时,心里的期待刹时蒙上了敌意的冰沙。
  “怎么能让董事长给你拿行李”顾千皱眉忙接过甄军一只手拖着的不属于他的行李箱,对刘河小声责问道:“带你去是让你照顾甄董,怎么还反而被照顾。”
  刘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走向车子,步伐有些摇晃,没等顾千气急的发作,甄军忙追上去给他开了车门,小心半抱式的让进车里,接着自己再紧挨着坐上去,反手关门。
  留在原地甚至来不及反应的顾千,尖削的脸又是惊愕又无法显露任何不快的情绪,他跟了甄军四年,何曾见过这个商界里国王般的男人如此弯腰屈膝给另一个人开过车门
  这个乡下小子是使了什么魅魂术,才一个月尽然让甄军对他这样溺爱。
  一个为钱出来卖的下三滥,他凭什么
  丹凤眼携着一股恶毒的光芒,顾千紧握的手露出几道青筋,将行李放上后备箱。
  即使再讨厌,在甄军眼里,他不能太过锋芒。所以坐上驾驶位的时候顾千还是面浮笑容,似乎对刚刚的责问已经烟消云散。
  宽敞的商务车里,甄军还是将一大半的位置留给刘河半躺着,环着他的腰身让他安心睡在怀里。手轻轻地抚摸那触感柔和的发丝。
  “你住什么地方?”甄军温和地问道。即使没有送情人的习惯,今天却想知道他枕边的人住哪里。
  “不需要你送。”刘河的声音有些弱,却不是违逆的口吻:“放我在地铁口就好。”
  “在跟我怄气”
  刘河细柔的眉宇往下沉着:“没有。”
  甄军巨大的手掌温柔拍了拍他的脑袋,叹息道:“别跟我闹,也别惹我生气,温顺听话,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到底闹什么了又是怎么惹他生气了
  就因为商量说让他重新找一个,就因为说不想肉偿债务难道欠他钱的都必须要用这种方式来偿还吗?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其他人欠过他的钱吗?都是这种待遇吗?那种往死里折磨,在心头撒盐的愚弄,他当我是人吗?
  我要的是自由,他给吗?
  还有那种恶心的朋友圈,这种人真是渣透了。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社会精英,他宁可活在低下的贱民层,他们之间没有可以沟通的桥梁。
  ……刘河撇着满腹的恨意,禁闭双眼,不做答复。
  “说话。”甄军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他不生气,就是想他吱声说什么都行。
  眼下这个细白的男生一点都跟他想的不一样,怎样的暴力都没办法让他服软,反而离自己更远,也许得换种方法来处。
  “你……”刘河心烦意乱地抬起头,刚喊出一个字,便被口袋的电话给打断了。
  湖南的号码?
  刘河拧眉似有疑惑地接起这个陌生电话:“喂!”
  “刘河,我是爷爷。”这从电话里传来老年声音,丝毫没有一丝慈祥感。
  这个赌鬼怎么还亲自打电话找来了,应该是狗急跳墙了,刘河猛然坐直身子,额头不由冒着冷汗,声音带着抗拒和愤怒。
  “你想干什么?”
  老头丝毫没有要客气的意思,即便是一年半载都不见面的孙子,说话也跟阴冷:“前段时间我问你妈说你跟苗甜甜分手了是真的吗?”
  刘河笃定了一口气:“分了,跟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老子未来的县长亲家就这么被你错过了,还敢说跟我没关系,你以为你跑外面老子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有能耐就别说你姓刘啊,小畜生。”
  刘河拳头拽得咔嚓作响,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说:“我他妈明天就去改姓。”
  “造反了!简直。”暴怒声似乎让电话都有些颤抖,老头又愤怒地威胁道:“你要敢改姓,信不信我明天就给你妈下葬。”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根本就是那个赌鬼眼都不眨也能干出来的事。
  刘河气得猛咳嗽了几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要多少钱?”
  “哼,还敢指示小云带这个女人跑,这笔账以后再跟你算,现在马上给我三万块。”
  “三万上礼拜小云说的是两万。”刘河竭力靠在座椅上,却被一边的甄军给楼紧了怀里,无耐在这个时候去挣扎,就顺势把头放在他腿上继续听电话。
  “你也知道拖了一个礼拜,现在早不是那个数了。”
  “你到底赌了多少,一个七十岁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怒吼的时候又咳嗽着,甄军轻缓给他拍背。
  透过后视镜看在眼里的顾千,余光里尽露鄙夷,拧紧了方向盘。心里隐约的情绪让开的车也有些急躁起来。
  这种低贱家庭出身的人,居然在甄军面前故意打这种电话,无非就是变向要钱罢了。
  制造这种装模作样的可怜假象,像女人一样使用博取同情的计量,简直恶心透了,他凭什么得到甄军的宠爱。
  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离开甄军……
  握住方向盘的手收紧了力道,顾千的心里就像埋了一颗种子,一颗得不到的爱的愤恨的种子……

  第二十九章

  “少废话,这两天就给我。”
  “我没钱,一分钱都没有。”刘河依然嘶吼着,是无奈也是决绝的。
  “上次你妈五万的手术费都能拿出来,现在我就要三万,你竟然说没有。”
  “就是那五万已经全部没有了。我又不是银行,这么短的时间到哪去弄三万给你。”
  电话那边停了几秒钟,声音转而阴谋诡计地冷笑道:“成,既然你没有,那我只能靠小云了。反正你妈年老色衰也值不了什么钱。”
  “你这个畜生,你疯了吗?她是你亲孙女。”刘河再次怒火滔天地坐起,几乎要刺穿车顶一样的无法抑制的痛苦挥舞手臂,拳头立在空中颤栗。
  电话里轻笑了起来:“对呀,就是亲孙女,我才给她找了个好婆家,本来指望你取了苗县长的女儿,现在泡汤了,只能指望小云了。我穷了七十年,养你们这么大,总得让我过几天好日子吧。”
  “你敢!”
  “有什么不敢。”
  ……
  听着这快炸掉车顶的对话,甄军一直皱着眉头,如果不是事前秦明调查过刘河的家庭背景,他也有些惊奇,生活里真的存在如此封建残余的家庭,这小子的成长环境确实有些糟糕。
  不过……这不正是可以控制他的弱点吗?
  看着刘河对着电话发疯一样咆哮,痛苦的神情比这几天在他身下的模样也好不了几分,转瞬间,甄军硬朗的唇线又抹出一道莫名的笑,覆身过去,健长的手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电话。
  声音沉稳道:“老爷子,别动怒,钱过两天给你亲自送家里,你现在照顾好刘河的母亲跟小妹,三天后,我们就登门,好吗?”
  电话里,老头有几分惊愕道:“你是谁?”
  “我是你孙子的老板。”
  “哟,老板呀,那臭小子怎么不早说,害我老头子失礼了,你刚刚说我孙子回拿钱回来算话吗?”
  甄军笑得很祥和道:“对,三天后,我陪他一起来。钱不会少的。”
  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电话里又一连客气和谄媚:“成,老板的话我信,三天,我在家等你们,好酒好菜给准备好,招待老板。哈哈。”
  “谢谢,那就这样吧!”
  “好。”
  “你在胡乱承诺什么这是我的家事。”刘河夺回电话,一脸不可思议和嫌弃道:“你凭什么帮我回应要给他钱。”
  甄军精明的目光看着他微微扬起线条完美的下巴道:“我如果帮你彻底解决这个麻烦怎么样?”
  刘河的脸顿时惊得全无血色,颤巍巍地拒绝道:“你……你,这种犯法的忙不要你帮。”
  虽然很多时候都想那个老头赶紧死,但这种杀人的事,他刘河做不出来,也许甄军能轻而易举办到,可他不想晚上做梦梦到那种恶心的鬼魂。
  何况这是一条人命。
  “你在想什么呢?”甄军两手交叉在优雅放在腿上,深邃都眸子眯缝有趣地看着身边战战兢兢的人。
  “我才要问你在想干什么呢?”刘河清澈的眼睛回盯着他。
  “我说帮你解决麻烦。”
  刘河连忙摇头:“算了,杀人的事,还是不要做。”
  “杀人”甄军剑锋一样的眉宇忍不住笑地抖了下,抽出一只手捏着他的小脸,挑弄地轻声说:“居然恨你爷爷恨到想杀他的地步。”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了,不是你的意思吗?”
  甄军微微收住笑容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用任何暴力,让你以及你妈和小妹,完完全全解脱出来。”
  刘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而后又觉得完全不可能滴轻摇头,精致的脸在车窗投进的阳光下显得苍白无力:“不可能的,你不了解我妈的个性。”
  “可以的,总之我绝对可以帮你解决这件事。”甄军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有魄力,仿佛一切都他的掌握中,没有不能逾越的困难。
  这股气势让刘河不得不正视他所说的,他爷爷自然是钱可以解决,可他妈妈,那种三贞九烈的思想不是钱能动摇一分一毫的。
  看着刘河的疑惑,甄军又顷身上前,嘴唇贴近他的耳垂,柔和的热气吹在耳边道:“不过……这个忙我帮了,你得补偿我。”
  刘河身体僵硬得愣住:“你要什么”
  往那脆弱的地方亲吻了一口:“咱们的合约再延续三个月,如何?”
  “……”刘河捂着脖子,陷入了深思。
  他讨厌这个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可他也渴望真的能脱离那个痛苦的刘家,又是三个月……而这一切罪恶与痛苦的源头正是家里带来的麻烦。
  “董事长,快到公司了。”顾千将车速慢了下来,对甄军报告道。
  “嗯。”甄军应了声,转头对刘河说:“还有三天,你回去慢慢想。”坐直了身又吩咐道:“顾千,你送他回去。”
  顾千脸色很不好看道:“可是董事长,今天是董事会。”
  “就因为是董事会,我不能迟到,才要你送。”
  “……!”
  不用看顾千的表情,刘河就作呕地把脸撇在窗户上拒绝道:“我不要任何人送。”
  车已经驶入盛唐集团总部大楼的前门,想着已经迎在大厅处的其他董事,甄军把刘河的手放在手里似有不舍地拍了拍。
  “那你就打车回去。”
  “我知道。”
  刘河动作极快地打开车门,拿了自己的行礼,匆匆消失在甄军的视线里。

  第三十章

  回到医院的时候,阳光正浓,周遭的温度比光亮弱。园区规划整齐的银杏开始由绿转黄。偶尔掉落的几张叶片随风飘落到很远的住院部窗台。
  有些伤感还有些寞离……
  思索着三天后的事,刘河的脚像是在踩棉花一样,往值班室走去的路线歪歪扭扭,也许是身体还虚弱着,也许是心力交瘁无以余力。
  直到脚底踩空,一个满扑撞进一道冷冰的怀里,凉悠悠的布料贴紧脸上的触感让刘河的眼睛睁大了几度。
  “高主任”
  “你怎么这么虚弱”高子寒没等他吃力挣扎站起来,便直接打横将他抱了起来,往二楼自己的诊室走,也不管周围几乎诧异得掉落下巴的病人和护士。
  “放我下来,我能走。”刘河着急地小声喊道,却又因为身体的乏溃难以挣脱。
  没理会他的要求,高子寒只是加快步伐,一进屋便把他轻轻放在诊床上。冷艳的轮廓被阳光照出一道柔和的阴影,狭长的水墨眼,对他全身上下打量着。
  瘦了,瘦了很多。
  而且……情绪好像很不安。
  刘河打算坐起来,又被那只修长宁静的手按了回去,并轻柔解开他的衣服。
  也许是医生跟病人的角色关系,或者是高子寒那种温润轻柔的动作给人以安心,刘河瘫软地贴在床上,不想再做任何动作。除了甄军他接受任何人的好意治疗。
  “这衣服……太成熟了,不适合你。”高子寒淡漠地说着,一边把衣服丢在地上:“他这样对你,你还留在他身边开心吗?”
  开心
  刘河从未想过会用这种词来形容他和甄军那种变态的关系。可他不想做解释,再怎么痛苦的待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抱怨也解脱不了什么,他只想把时间熬过去。
  “不想说,也许是你不想信任我吧。说到底我们也不熟悉。”
  在解开里面包裹肌肤的衬衣时,高子寒的手略有失落地停了停。
  对于现在这种过于关心的行为,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情况,这一个礼拜他都不时望着那空白的助理座位发呆,不时还想起那个半恶作剧的吻。算着日子他该是今天回来,便不时去值班室附近转悠。直到他刚刚病殃殃撞进自己怀里。
  为什么对这个同性恋会这样?
  “谢谢。”
  不知道该说什么,刘河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这种境遇还能得到关心,感觉很宽慰,至少眼前的高子寒没有拿上流人士的贫贱眼神来看过他。
  “谢什么”脱下最后几件衣物的时候,高子寒好看的眉宇难受地皱在一起。
  臀部周围全是青红色的淤肿,尤其那私密的地方撕裂的口子尽然没有处理,现在已经开始感染马上有化脓的趋势。
  “谢你让我请假,还……给我工作。”被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时,刘河咬牙继续道谢。
  “这个时候还说这个干什么,要知道给你七天假会被折磨成这样,我绝对不会答应。”高子寒有些闷气地,忙起身拿之前准备的药膏。
  “我……”刘河觉得无话可说,说不出来也无从可说,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感,涌上鼻尖,刺激着眼腺分泌透明的泪水。
  “怎么了”高子寒放下药膏,拿纸巾递他面前:“虽说男人不该流眼泪,如果你实在难受可以哭,这里没别人,我也当做没看见。”
  到现在,所有的遭遇,他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而在知道的人面前他给自己武装得全身带刺,失恋,失业,坐牢,以及房东的驱赶,这种种的冷漠和无情已经让刘河不敢去靠近任何人,而现在,没想到他在甄军那种折磨下都能控制的泪水,却在高子寒面前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刘河哭的时候没有声音,眼泪冲破眼眶顺着下睫毛静谧地流下,透明的液体在光线下折射伤感的光晕。精致的脸枕在雪白的床垫上,浅显的泪水缓慢滑在眼睑,在有些暗的诊室里仿若水晶一般唯美,哀伤得犹如一个折翼的天使。
  悲伤却又纯净……
  高子寒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在半空又不忍打扰地收了回来,或许他更需要安静地自我释放。回头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口,起身去开了药,然后拿着药单轻轻带上门,将整个诊室留给了刘河。
  良久,刘河总算平静下来,可能压抑得太久,哭过后确实轻松些许,虽然实际上没解决什么问题。高子寒无声无息的安慰,至少让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孤立无助。
  回来的时候,高子寒亲自拿着一堆药品放在办公桌上,再回头把系统调为就诊中的信息,看着刘河带着浅浅的笑意。
  “好些了没?”
  刘河轻轻点头:“嗯……谢谢。”
  把桌上的药整理了几片放在手心,高子寒到了一杯纯净水,和药一起递到他嘴边:“消炎药。”
  “谢谢。”
  刘河正要伸手,高子寒又将手往他唇瓣送了送,温和道:“张嘴。”
  “我自己可以……”刘河有些红肿的眼睛尴尬地看着他。
  “没事,赶紧吃了,你翻身不方便。”
  除了他妈,还真没人喂过他吃药,刘河又是心暖又觉得不好意思地张开嘴,看着药片从那干净漂亮的手掌送进自己嘴里。
  又扶着他喂了半杯水,高子寒仔细把已经配好的吊瓶拿过来挂上,即使是扎针都专业有素,一寸一度都拿捏非常准确,且轻柔得丝毫没有痛感,水墨一样的眸子认真不苟地固定,足以能见他在手术室里每一动作的精准负责。
  这样的人总让人觉得安然放心……
  “那个……高子寒,我还是去输液室打吊瓶比较好吧,你应该还有病人。”
  “不用,输液室没有能躺的,你坐两小时也受不了。”高子寒把自己的毯子给他盖上:“况且我的病人都预约,今天就晚上有一台手术,没什么事。”
  刘河只得安心躺下:“谢谢。”
  “别老跟我说这个,我不喜欢听。”
  “那……”刘河的眼睛缓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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