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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综]后妃变奏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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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多去其他妹妹那里坐坐。”
    在刘彻的心目之中,一个能够与他并肩而立的皇后,自当是要处处为他着想。能够很好的处理后宫事务,能够将皇嗣放在首位。不嫉不妒,端庄大度。
    陈阿娇能说出这句话来,该死的符合他心目之中的皇后形象。心中涌现出的并不是喜悦,有什么东西在心中不断地发酵,酸酸涩涩,让人难耐。这是他心目中的皇后,却不该是陈阿娇。“可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刘彻始终不认为陈阿娇能够心甘情愿的说出这样的话语,曾经的记忆在他心目之中太过深刻。亦或是,他只是主观的不愿意承认。
    “在这后宫之中,有哪个敢在臣妾面前嚼耳根子?!”寻罂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傲气。她的视线之中也出现了几分明显的冷漠与狠辣。
    这样的神色,刘彻相当熟悉。陈阿娇从来不是一个菟丝花,她像是一只刺猬,只要有人戳到了她的痛处,她定然会让别人遍体鳞伤。
    “既然不是小人调拨,那皇后你……”刘彻的视线不由得胶着在陈阿娇的身上。
    “皇上曾说过臣妾向来‘大度’,臣妾以往是愧对了那句夸赞。如今那句话,臣妾受的心安理得。”寻罂从座位上起身。“近日皇上公务繁忙,常宿在宣室殿。以臣妾之见,皇上需劳逸结合,临幸后宫的妃嫔。也好多为皇室添些新鲜血液……”
    刘彻宁可陈阿娇没有添上最后一句,那他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将这些话语当作是陈阿娇变相的邀宠。‘为皇室添一些新鲜的血液’一句话便将她自己排除在外,也让刘彻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陈阿娇。
    陈阿娇说他没有相信过她,当真是再正确不过。就算是到现在,他甚至还在想,陈阿娇的所作所为,是否有其他的意思。实际上,她所表达的东西,一直再明显不过,是他想的太复杂。
    她的承诺,才当真是一诺千金。
    陈阿娇说,她要做一个合格的皇后。如今她也在履行自己的这句承诺,这般淡然的与他商量着宠幸那些妃嫔。
    哪怕陈阿娇与馆陶长公主府,有着牵扯不断的联系。他却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陈阿娇,最符合自己对皇后的期待。
    “皇后当真‘大度’,在这后宫之中,恐怕也不会再有人比你做的更好。”刘彻心下有几分不甘。他不知自己是不甘计划被完全打乱,还是不甘心其他……
    “臣妾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大度’,现在却觉得没什么困难。”寻罂的神色柔和了一些,她对上刘彻的视线,有一瞬间恍惚,很快便清醒了过来。“臣妾以为,有些事情这一辈子都做不到,现在却完成的轻而易举。”
    “阿娇姐……”刘彻下意识的不想听陈阿娇接下来的话。
    “陛下,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人,就只是皇后。可以是后宫之主,可以是臣是妾,却当不起你一句阿娇姐。”寻罂向前走了两步,与刘彻仅隔着一张桌子。她站在桌前,他坐在桌后。
    寻罂可以平视刘彻,甚至是俯视。“臣妾终于明白,一个合格的皇后,绝不允许自己爱上一个真正的帝王。”
    刘彻想要反驳,却找不到适当的话语。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之中抽空,让他只能够看着陈阿娇越走越远……

  ☆、第7章 chapter7

巧宣紧跟在陈阿娇的身后离开宣室殿,呼吸的频率依旧有几分加速。皇后娘娘居然会对皇上说那样的话语,若是换做其他女子,喜欢与不喜欢都会埋藏在心底。哪有如同皇后娘娘这般直接开口,让皇上下不来台面,也让自己没有退路。
    不过,这才是她熟悉的翁主。走在她前方的陈阿娇骄傲明艳,比之那些盛开在上林苑的花儿也不遑多让。仿佛,这几年来她的悲哀、痛楚都只是一场噩梦。
    在皇后娘娘动用‘巫蛊之术’的时候,她本以为他们都逃脱不了一死。如今,所有的时光都是偷来的。无论皇后娘娘的选择,会有怎样的结局,她都心甘情愿的站在她的身后。这是,早就已经决定好的事。
    比起看着自己从很小伺候的主子在绝望之中沉寂,她更想看到的是如今的皇后娘娘。带着自然而然的尊贵与骄傲,笑的张扬而肆意。
    巧宣挺直了自己的腰杆,作为陈阿娇的贴身宫女,她自然不能弱了主子的气势。
    夜晚,刘彻果然听从了陈阿娇的建议,去了其他妃嫔的宫里。
    寻罂将巧宣给她找来的游记放在一旁,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笑容中带着些许讽刺。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刘彻的确被她触动。她借用陈阿娇的身子,算是占了些便宜。陈阿娇对刘彻的感情,近乎于盲目。她也不曾隐藏,大大方方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刘彻身为当事人,感触必然是最深的。
    或许连刘彻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将陈阿娇的感情看作了自己的私有物品。习惯于一个人将自己摆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这份情感。
    刘彻以为,这份感情是没有止境的,无论他作出什么,陈阿娇对都会对她包容。原本的陈阿娇的确是这样,一直到死都带着对他的期盼,因为他的避而不见从期待走向绝望。
    如今,寻罂却用了最干脆的态度,将这份感情从刘彻的生活之中完全剥离。刘彻天性之中便带着几分掠夺,他不强求别人的东西便已经是万幸,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曾经轻而易举的握在手中的东西是溜走。
    他如今对‘陈阿娇’的感情自然不会是喜欢,也不会是爱意,只是带着几分不甘的动容。他依旧可以不动声色的去别的后妃宫中,享受美人儿的柔情。若是时间一长,这细微的触动怕是会被多情的帝王抛在脑后……
    寻罂随手将窗户关上,漆黑的夜空身,掩饰下了她所有的神色。她要的不是一时的宠爱,倒也不急。
    寻罂依旧如往常一样自顾自的起身,巧宣一边伺候她洗漱,一边说着宫中的事情。
    “奴婢听说昨夜皇上宿在安美人宫中,今儿去早朝的时间也比往日晚了一些……”巧宣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陈阿娇的面色。若是她脸上有一丝的不悦,她自然不会继续说下去。
    “若是能够给宫中添些新鲜的血脉就更好了。”寻罂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
    “娘娘能这样想就好,那些妃子们再怎么争也不可能越过娘娘。”巧宣彻底的放心下来。
    “娘娘,馆陶长公主求见!”巧宣刚刚为陈阿娇梳好了发髻,门外便传来了宫女的通报声。
    “让人带母亲去前厅,我这便过去。”寻罂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襟,向外走去。
    “阿娇……”陈阿娇刚刚踏入前厅,馆陶长公主便迎了上来,并没有在意那些虚礼。陈阿娇身上许多东西都有着馆陶长公主的影子,若是没有馆陶长公主的纵容,陈阿娇也不会走上绝路。
    “母亲。”寻罂扫了大厅之中的奴才一眼,看到她警告的视线,那些奴才连忙低下头。他们自然不会将馆陶长公主如此失礼的一幕传出去。
    “阿娇,我听闻前几日皇上专门来这椒房殿查那‘巫蛊之术’,随后你便称病,可是皇上的主意?!”馆陶长公主的话语之中带着两分斥责。若非刘彻对阿娇越发的薄情,她们怎么会起那样的心思?
    “母亲,小心隔墙有耳。”寻罂微微皱了皱眉,拉着馆陶长公主让她在座位上坐下。摆了摆手直接让那些奴才们下去。奴才们也早就有几分畏惧,生怕馆陶长公主再吐出什么让人惊惧的的言论。在这宫廷之中,知道的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这椒房殿之中哪来的外人?我们这样说,还能传到皇上耳朵里不成?”馆陶长公主显然觉得陈阿娇太过小心了。这椒房殿之中的奴才,不是陈阿娇在长公主府中便培养出来的,便是窦太后留下的老人。在馆陶长公主眼里,当真是万无一失。
    “母亲,前几日这椒房殿可有不少的外人。您送入宫中来的人,也无法保证万无一失!”寻罂皱了皱眉,她说的自然是楚服等人。拥龙之功让馆陶长公主有几分自大,她认为自己对刘彻有恩,越发的得意忘形。这样的心态,当真是要不得。
    “……”馆陶长公主的神色稍微僵了僵,楚服的确是她送入宫中的。否则,她早在出事的当天便入了宫,而不是等到现在。
    她是疼惜陈阿娇,陈阿娇是她最上心,也是她最喜欢的女儿。但是,如果陈阿娇真的被确定动了那‘巫蛊之术’,她却要以最快的速度撇清长公主府的关系。她不能用长公主府和窦氏做赌注。
    馆陶长公主也有几分心虚,她的确是以大局为重。只是,她却不知道陈阿娇会不会这样想,若是因为这件事让母子二人生了间隙。无论是对她,还是对长公主府、对窦氏来说都是极大地打击。
    “那几人确实是母亲疏忽了,以后定然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馆陶长公主的面色变得严肃,楚服在出了椒房殿之后便消失了踪迹,若是身后没有人指使,她是第一个不信。
    “你前几日称病,可与皇上有关?!”馆陶长公主稍微服了些软。
    “母亲多虑了。我没有犯错,皇上又怎会让我称病。前几日当真是我身体不适,才劳烦梁太医为我调养。”陈阿娇拍了拍馆陶长公主的手背,让她心安一些。
    “阿娇你身体不适,如今可是大好了?!”馆陶长公主将陈阿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陈阿娇气色良好,稍微放松了一些。阿娇的身体向来是极好的,除了一直未能有孕,倒是没生过什么大病。
    “母亲,阿娇以后都不可能有孕。”寻罂语气依旧平淡。
    “不可能有孕?!”馆陶长公主握着陈阿娇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怎么会不可能有孕?阿娇你可是着了谁的道?!”
    馆陶长公主怒气高涨,面容都有几分扭曲。她拥护刘彻坐上皇位,可是享尽了好处。有这么一次,她还想着能有第二次。这样便可保长公主府与窦氏一族的富贵荣华。至于下一任帝王,她最看好的自然是有着窦氏血脉的皇嗣。如今才知,她的愿望根本就没有实现的可能,又怎会不怒?!
    “太医说我服了太多药物,以至于伤了底子。”
    “怎么可能?!那些药方都是我千辛万苦为你寻来的,也让不少的医生确认了药方有效无害才敢让你服用。”馆陶长公主自然不相信是自己亲手断了自己的希望,她知晓那些后宫阴私,所以做事极为谨慎。
    “母亲,你觉得如今馆陶长公主府与窦氏如何?!”寻罂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自然是权势滔天,在这大汉,有哪个敢不给我们几分面子!”馆陶长公主提到家族和她一手掌控的长公主府,语气之中带着明显的自豪。
    “是啊,权势滔天。”寻罂微微勾起唇角,笑容之中带上了两分苦涩。“母亲可曾听说过盛极必衰。”
    “怎么可能?刘彻可是我亲手扶上皇位的人,他又怎会……恩将仇报?!”馆陶长公主虽然这般说着,她的语气却没有最初的坚定。
    “怎么不能?母亲,皇上如今羽翼已丰。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窦氏,需要您、我在窦太后面前好言好语调节两人关系的刘彻。如今这天下,是刘彻的天下。他若是想要找窦氏的麻烦,怕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馆陶长公主只是被眼前的盛景遮了眼,揭开那一层薄薄的面纱之后,再细想一番,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恐怕,皇上已经有了向窦氏下手的心思吧。她只当是皇上厌弃了阿娇,其实从皇上开始疏远阿娇起,他想要铲除的便一直是馆陶长公主府与窦氏。
    若是她一直看不清,馆陶长公主府与窦氏的结局如何?她想都不敢想!出宫之后,她必然要好好教导那些族人一番,切不可让他们再继续胡闹下去!甚至是,放弃一些到手的权益,也好让皇上安心……
    “阿娇,你受苦了。”馆陶长公主想通了之后,看着陈阿娇越发的怜惜。她的女儿,因为他们的愚蠢,硬生生的被剥夺了一个做母亲的权利。若是她继续错下去,岂不是连阿娇的命都保不住?!阿娇身下这张皇后的椅子,可不知有多少人想做。
    “母亲能够明白便是好事,阿娇不觉得苦。”寻罂这才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意,“阿娇也曾沉浸在幻想中,如今清醒了来看无子倒也轻松。”
    “哎……”馆陶长公主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有因才有果,若非是长公主府与窦氏权势太大,刘彻又怎么能下决心绝了后路。
    阿娇前几年有多么任性他们都看在眼里,刘彻让阿娇无法有孕,也同样是让自己几年内无后。他们比不过刘彻如今的身份,也比不得他的狠辣,便只能够承受这个结果。
    馆陶长公主不由得庆幸,庆幸陈阿娇突然间醒悟。否则,她可能要亲眼看着自己最看重的孩子,走向死路。或许,不仅仅是阿娇……
    权势与生命之间,自始至终就只有一种选择。

  ☆、第8章 chapter8

未央宫之中一片‘百花齐放’的盛景,那上林苑的花儿开的娇艳,比之更加娇艳美丽的便是后宫之中的妃嫔。
    上林苑的花儿还可以安然无事,妃嫔之间则是真正的百花斗艳。彼此之间颇有几分硝烟弥漫的感觉。
    以往后宫的妃嫔们,自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展现自己的美好。每次见到皇上的时候,也不过是悄悄地暗送秋波。
    如今陈阿娇亲自劝皇上临幸后宫,在未央宫之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亲口鼓励后宫的妃嫔们各自展现手段吸引皇上的注意力,若是哪个得了龙种,还另加封赏。
    沉寂了许久的妃嫔们,怎么可能不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有几个心思重的,还稍微观望了一番。亲眼看到皇上连续多日宿在其他殿中,椒房殿里没有任何反应。这般之后,也终于耐不住寂寞。
    甚至前朝也对陈阿娇如今的做法多加赞誉,原本这位皇后娘娘善妒的帽子被淡化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贤惠、大度。身份尊贵之类的称赞,更是连绵不断。
    刘彻坐在主位上,眼睛微微眯起,看似在享受耳畔的曲子,实际上思维却不知发散到了哪里。他向来热衷于享乐,喜爱美人,也喜欢听着曲子观看歌舞。如今这般心不在焉的时候,还真是少有。
    “陛下,您可有什么心事?!”卫子夫向着那些歌女、舞女摆了摆手。
    “朕能有什么心事?”刘彻睁开眼眸,唇角微微勾起一个惑人的弧度。“这些宫女的歌舞,比起子夫差的实在是太多,实在是有些难有兴致观看。”
    “陛下谬赞了。这些宫女的歌舞也是乐师们悉心调·教出来的,也有她们的过人之处。”卫子夫带着慈爱的笑意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面上出现了些许晕红。“子夫早就准备了新的歌舞,待诞下麟儿之后,再为陛下舞上一曲。”
    若是她没有怀·孕,她自然会自己展现舞姿,吸引皇上的视线。只不过,她如今身怀有孕,哪怕有这个想法,也不可能实施。
    现在,想要让她出错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那些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自然半点马虎都不能有。
    “子夫有心了。”刘彻的视线扫过卫子夫的腹部,面色有几分柔和。卫子夫已经先后为他诞下了三个女儿,如今肚子里的这个却很可能是个皇子。他如今已经年近三十而立,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十分期盼。
    卫子夫唇边的笑意更加真切了一些,她同样期待自己腹中的孩子。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不顾贴身宫女翠桐的阻拦,对着刘彻施礼。“子夫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皇上应允。”
    “什么请求?”刘彻连忙起身,将卫子夫扶了起来。
    那般小心谨慎的样子,让卫子夫心下的信心更足了一些。“子夫希望皇上能多陪陪孩子,据说胎儿在腹中也能对身边的人有几分感应。皇上多来这殿中走走,也好让皇儿熟悉皇上的气息。”
    “当然,他会是朕的长子。”刘彻将卫子夫的手掌放在掌心,拍了拍她的手背。陪陪孩子?说到底还是让他多来这殿中坐坐?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还需要他多少陪伴。卫子夫,她倒是无法接受他这些时日宠幸那些妃嫔了?
    刘彻觉得有几分可笑,自那日宣德殿之中与陈阿娇一叙,他便每日都宿在不同的妃嫔殿中。仿佛是和陈阿娇赌气一般,这样过了大半个月。
    每天都有不同的美人想尽办法讨好他,每日都能自己选择自己要宠幸的人。这样的生活,本应该是他最想要的。可笑的是,他居然提不起任何兴致。如同刚刚那般,听着歌舞,心思却完全不在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陈阿娇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卫子夫今日让人将他请到了宫中。他曾经认为最不适合皇后位子的陈阿娇,如今展现出的是他最想要的一面。他认为足以当得起皇后职责的卫子夫,反倒开始争夺他的宠爱。
    究竟是他看错了人,还是有些人隐藏的太深?
    在陈阿娇改变·态度之前,她最针对的就是卫子夫。最初的时候,无论陈阿娇做什么,卫子夫都不反抗。卫子夫只出手了一次,直接动用了‘巫蛊之术’。
    而他作为帝王,没想过的阻拦,反倒是非常有兴致的推波助澜。那时的他是怎么想的?卫子夫忍无可忍才出手,陈阿娇是罪有应得……
    现在想想,卫子夫哪里是不争?她比陈阿娇聪明,一直知道在她与陈阿娇之间,他只会有一个选择。陈阿娇早就让他讨厌,卫子夫则是他的新宠。哪怕卫子夫什么都不做,他终是会帮她讨回来,甚至给她更多的补偿。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费心力,反倒让他厌恶?!
    “子夫多谢皇上!”卫子夫想要再次施礼,她的手却是被刘彻握在掌心。面上的红晕更加的明显,不由得侧头,展现出一个娇羞完美的侧颜。
    刘彻低头看着卫子夫精致的容颜,那娇羞的神情似乎还带着几分未完全成熟的青涩。以往,他最是喜欢这样的女子。容颜貌美,不嫉不妒,对他更是百依百顺。这样的女子,与陈阿娇相比,几乎是两个极端。
    如今,她能做到的,陈阿娇也能做到。单看容貌,两人虽然都美貌过人,卫子夫却没有陈阿娇美的那般耀眼。论不嫉不妒,陈阿娇可以看着他十几日不踏入椒房殿一步。说到百依百顺,他现在作出的事情,陈阿娇也未曾阻止一句。
    两人的性格到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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