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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惜何夕】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果你(IF YOU)》作者:MoonTinke
文案:
是时候了,他们知道!
是石头决定开花的时候,
是心脏躁动不安的时候,
是时候了,它欲为时间。
————Paul Celan 保罗?策兰
你说这是一个悲情的故事也好,说这是一个乌托邦的爱情也好,总之,他们就在那里,没有最好的结局,只是刚刚好。
二十多年前他送了他一朵带血白蔷薇,二十多年后他要他还给他一朵带血白蔷薇,命运在他们两人之间其实没有任何的捉弄,只是彼此之间多了几个人的牵绊,以至于爱得那样惨烈又风轻云淡。如果你以为这个是一个悲剧,还不如说是他们在各自作死矫情。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现代架空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阿铉,K ┃ 配角:阿声,L,阿贝 ┃ 其它:白蔷薇,杀手
☆、01
Wir stehen umschlungen im Fenster; sie sehen uns zu von der Straß;e: 我们在窗边拥抱,人们在街上望我们,
es ist Zeit; daß; man weiß;! 是时候了,他们知道!
Es ist Zeit; daß; der Stein sich zu blühen bequemt; 是石头决定开花的时候,
daß; der Unrast ein Herz schlä;gt。 是心脏躁动不安的时候,
Es ist Zeit; daß; es Zeit wird。 是时候了,它欲为时间。
Es ist Zeit。 是时候了。
——Paul Celan 保罗?策兰
01。
细雨迷蒙的三月,K国的S城还有些许寒意。
阿铉站在S城的老桥上,看着江面,默不作声地将烟灰弹落。
此时刚刚入夜,桥上只有飞驰的汽车,少有行人。在阿铉对面有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他穿着不合身的长大衣,围着口罩,戴着墨镜,站在桥栏杆边拉小提琴,声声如入耳,琴声宛如细不见影的钢丝却勒得听者几乎丧命。
阿铉被着琴声吸引了,转身看了他一眼,提起手提行李箱,慢慢地走到对面,在琴者面前站定,从钱包里拿出为数不多的纸币全数丢入琴盒中,不再看那人,转身下了桥。
阿铉七拐八弯地进入一片贫民窟,爬上了一栋四五层楼高的破建筑,寻了一个最佳的俯瞰点,打开手上的手提行李箱,拿出组装好的□□,调整好射击角度之后,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盒万宝路和一支精致的打火机。
阿铉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角度,他点燃了一支烟。作为一个专业的杀手最清楚不过,在有货的情况下,杀手吸烟是自寻死路,今天他确实有货,但是他不需要动手。事实上,今天他是来看戏,最近新发现的游戏。有些上瘾,他是这样评价自己在这个新游戏中扮演的角色。
货出现了,是最近冒进的毒()贩小头目,得罪了某个大老板,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暗杀,纯属是他个人游戏爱好接的单子。阿铉弹去烟灰,从狙()击()枪镜头看了一眼正在打电话大笑的货,轻蔑地笑了笑:“游戏开始了。”
阿铉扣动扳机,嘴角上扬的角度明显:“叭——呵呵,又省了一颗子弹。”
他的狙()击()枪并没有子弹,但是货已经倒地身亡。
阿铉朝某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再看了看地上的货,又是命中心脏。
S城的杀手,用枪的杀手很多,但是很少有人会在每一次杀人时执意要瞄准心脏,除了阿铉。有什么意义吗?没有,好玩而已。杀手的生活很无聊,至少阿铉是这么觉得,看着一个人的血从心脏喷射而出是他现在唯一的乐趣。
“果然又是他,诶,第五次游戏结束了。”
阿铉收拾了枪,带着他的行李箱,轻手轻脚地离开。
结束游戏的阿铉穿过两三条大街道,拐进一条热闹的小巷,走进一个名为AGAIN的地方。
AGAIN是一家酒吧,据说是阿铉所在的杀手组织SIN幕后老板L开的,很多杀手之类的人会在这里聚集,当然,这类人并不是酒吧顾客的大多数。在这里进进出出的大多数是平常人,他们过着正常日子,双脚着地踏实工作,闲来时分,到AGAIN坐坐,喝点小酒消遣。
阿铉在老位置坐下,那是一个很角落的吧台位置,坐在那里可以通过酒吧门口旋梯上装饰的镜子看清楚进来的人,但是镜子中的人却看不见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阿铉朝着吧台里调酒的小眼睛男人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男人嘿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活,示意别的服务生过来接下他的工作。他往往阿铉所在的位置挪了挪,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特殊标记的酒,在阿铉眼前晃了晃。
“一杯威士忌?”
“嗯,”阿铉抬眼看了看站在吧台里面的男人,“他舍得让你出来了?”
男人笑笑,把一杯威士忌推到他面前:“是啊,牺牲了点别的,他只能让我出来。”
阿铉喝了一口,摇晃着杯中的液体,看着天花板上分不清颜色的灯盏,缓缓地开口:“又是给手腕放血啊?他也真是信了你会自杀一样。这么多次了,还是每次都相信。”
“呵呵,阿铉,你又说笑了,这次我可是足足放了一个浴缸的血,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他才同意的。”男人大声地笑起来,假话和真话夹杂着说。
“阿声,别笑了,我还以为你眼睛掉进我的酒里面了呢。”阿铉瞟了一眼男人笑得快看不见的眼睛,露出一副无辜又假装嫌弃的表情。
“阿铉啊,除了你和他,似乎在这里,没有人再喊我做‘阿声’了。”男人收起笑容,看向阿铉酒杯中摇晃的液体。
阿声是AGAIN现在的幕前老板,当然也算是半个幕后老板,还有半个幕后老板是阿声的男朋友——L。来这里的人,不是因为L的名气就是因为阿声本人的名气,他们都要尊称阿声一声‘声老板’。这个拥有一双笑眼的男人,曾经是S城内与阿铉比肩的四个杀手之一,剩下的三个,一个是L,一个不知所踪,一个也许死了。
“那我应该跟你说声恭喜?你退居二线,我还要在外面拼死拼活地给你们家那位赚钱呢。”阿铉看了一眼在酒吧里驻唱的乐队,戏谑了阿声一句。
“得了吧你,你那单纯就是消遣……哦,对了,说起这个,我还想知道一些事,这个月L给你送去的四笔现金你都没要,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一月只接一单货的么?最近怎么一直在接单?你又不是缺钱花,也没缺心眼。”阿声敛去脸上的笑容,有些严肃的看着阿铉。
阿铉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阿声:“他没和你说么?看来,昨晚你没让他睡够。”
“说正经的,阿铉。”阿声皱着眉头,讨厌极了阿铉提那档事,脸皮一下子就红了。
阿铉看着阿声脸上升起两朵可疑的红云,笑笑:“最近有人在和我玩游戏,我想多陪他玩几把。”
阿声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原来是这样啊,谁敢和你玩游戏?家里人吗?SIN里有哪个混小子着了你的道?我还以为你又心血来潮把钱全撒江里了,要降低水准赚点酒钱。”
阿声说的并不假,确实有一年阿铉把钱全撒江里了,上千万钞票毫不在意地哗啦啦地从船上飘出去,而当事人还笑呵呵地坐在船头喝着红酒,那次脑抽事件还造成了路人哄抢被淹的盛况。
“再过一分钟该进来了。”阿铉望了一眼酒吧门口。
“哦?——我要会会他。”
阿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表情,让阿铉有点嫌弃:“如果你今晚不怕被你家那位弄死的话,那么好好调戏。”
阿声听到阿铉这样说,一下子就像打了霜的茄子:“阿铉!”
“得了,我不说了,你随意,我走了。”阿铉站起来,要往门外走。
“酒钱!”阿声翻了一个白眼,表明此刻阿铉惹毛了他。
阿铉翻了翻钱包,无奈地耸耸肩:“不知道你是不是最近放血放得太多了,把运气也给放光了,你竟然会挑上我没钱的时候要零花钱,去找你家那位要吧,我退回去的大钞应该能铺满你的双人床,赶紧拿回去倒在你床上,肯定数得你的牙齿都掉了都数不完。话说,躺在上面——你家那位肯定对你很满意。”
“阿铉,你寂寞了。”阿声咬着牙瞪了一眼他。
阿铉挑眉:“谁说不是呢?”
“走吧,赶紧回去找你的春天吧,胸大臀肥的姑娘。”阿声挥了挥手,示意让这个烦人的神经病赶紧离开,自己转身上了二楼。
在AGAIN的门口,阿铉与刚刚在桥上拉琴的年轻人擦肩而过,阿铉往外走,他往里走,两人没有在对方身上停留任何一秒,空气却在擦肩一瞬间有些凝固。
年轻人朝着吧台走过去,轻声唤了一声其中一个酒吧的服务生:“赫赫——”
没跟他喊完,那个服务生就捂着他的嘴,拖着他坐到了椅子上:“闭嘴!K!”
“不要在意啦,我只是习惯喊你的名字啦。”那个名为K的人笑嘻嘻地看着服务生,眼里带着戏谑。
“我没有名字,别乱给我起名字,我叫X,X!听清楚了没?”X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纠正。
“知道了,知道了,”K点点头,“你怎么还在酒吧里工作?都两个月了。”
X郁闷地看了一眼K,低声说道:“别提了,上次暗杀失败,被老板罚过来卖酒了,你今天要喝什么酒?”
“威士忌,刚好今天他给了钱我。”K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
“他?”X给酒杯倒上酒,递给他。
“不过他没有认出我,或者他根本就不记得我了。”K自嘲地笑笑,喝了一口杯里的酒,皱起了眉头。
“喂,你——”X想安慰他两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这次就算了吧,我并不伤心,只是感叹一下而已。这酒还是那么难喝,可是他还是那样喜欢,真怪。好了,我走了,下次再聊。”K把喝了一口的威士忌推回给X,重新戴上口罩和墨镜。
“你戴着墨镜能看见什么?”X拿回酒杯,见怪不怪地看了一眼K。
“……”
“走吧,走吧。”X也没等K说什么就转身忙去了。
K往外走,碰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彼此的视线停留了两秒之后,又相互移开。
☆、02
02。
“K——?”阿声站在楼梯处看着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拐出去。
那人似乎没有听见,片刻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阿声一直看着门口,并没有在意身旁走近的人。
“又无视我,”穿着Dior的那人撒娇似地看着阿声,手揽着他的肩膀,“走了,我来接你下班。”
阿声仍然望着门口,撇开男人的手,努力地让自己的笑眼变得严肃:“刚刚天黑!”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来接你下班了么?”男人挡在阿声前面,“看什么?难道有比我好看的?”
“L,这里是AGAIN!”
“好啦,我等你下班,十点我们就走,好不好?”L嗅了嗅阿声的衣领,“Chanel五号?你好香,我喜欢。”
阿声伸出手掌摁开L要往自己脸上凑的大脸:“让开,一边呆着去。”
“哦。”L自己找了一个位置独自坐着,看着在吧台调酒的阿声,淡淡地叹了口气。
L,S城有名的杀手组织SIN的大老板,怕什么,唯独怕眼前的阿声不开心。前几个月医生单独告诉他,阿声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病因不清。其实L知道阿声的病根,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就像当年的阿铉不愿意醒过来,这都和一个人有关。
一个月前,阿铉突然过来找他说,最近有人和他玩游戏,让他多给一些货玩玩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那个最近传闻中能和阿铉一样枪枪命中心脏的人是K。既然K回来了,那么另外一个人也应该回来了。他不想去查,他根本就不想知道这件事情,或者说,他宁愿不知道这件事情,理所当然的,他也不希望阿声知道。那个人始终都是他和阿声之间的一根刺。
“你今天不开心?”阿声在他旁边坐下。
“你不是在忙么?怎么舍得来我这里?”L喝了一杯酒。
“我好像看见K了,他没死?”阿声抬眼看着L。
L点了点头,想要好好组织语言怎么去和阿声说。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K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阿铉?”阿声显然有些激动。
“阿声,我——”L看着阿声没有笑意的笑眼,没能接着说下去,他找不到一个理由不牵扯到那个人又能把K和阿铉的事情说清楚。
“算了,我知道你害怕在害怕我们之间还可以走进那个人。”阿声叹了口气,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
“对不起,阿声。”L揉揉太阳穴,显然SIN里事情和这件事情让他很疲倦。
阿声看着L喝了半杯酒,看着他说道:“你不用道歉的。”
“阿声,K找过我,他不希望我们插手他和阿铉之间的事情,阿铉,他可能不记得K了,K想重新回到阿铉身边。”L把玩着酒杯,杯中的酒一摇一晃的。
阿声突然想起刚刚阿铉跟他提起的新游戏,意识到那是K的动作,拿起酒杯想要砸L:“门都没有!我要告诉阿铉,凭什么要让他再伤害一次阿铉!你居然不告诉我,阿铉要是再死一次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我上一次差点就失去了他,他啊,他不是别人,他是阿铉,和我一起长大的阿铉,救过我的命的阿铉啊。”
L小心翼翼地拿下阿声手里的酒杯,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拍着他的背顺气:“阿声,冷静,听我说,那是阿铉的事,我知道你心疼阿铉,阿铉对你而言是家人,比亲哥哥还要亲,但K不是么?K不也护着你么,你和K不也从小一起长大么?他和阿铉之间,我们真的不能插手,真的不可以。”
“我知道,可是你不明白,阿铉和K不一样,K可以没有阿铉,但是阿铉没有K会死,会死啊,在我和阿铉没有遇见K,也没有遇见你和……他之前,我们的教练说过,阿铉这一辈子最不能要的东西就是爱情,会死的。起初,我们都不信,后来……真的,K的事情,你也知道的,阿铉差一点点就死了,他躺在床上两个月醒不过来的时候,我信了。L,阿铉不能再赌他的命,也不能让K再伤害他一次,他承受不住。”阿声离开L的怀,看着L。
L揉着阿声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阿声,命定的逃不掉的。”
这句话像是在说阿铉,其实L知道,这句话更像是在自己告诉自己,那个人回来了之后,自己和阿声之间的命运。
阿铉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倚在墙角,看着一秒之后即将要拐进一个人的巷口。
“第五次了,你还要玩着这个游戏么?K。”阿铉丢了烟,抓着拐进巷口的K。
在想事情的K被吓了一跳:“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阿铉的嘴角微微翘着,“我应该想起什么?这是你玩游戏的目的吗?”
K听到这样回答,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阿铉:“没什么。你知道玩游戏的人是我?”
“我什么都知道,包括你,K。”阿铉戏谑地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K的耳尖。
K感觉自己身体变得很软,急忙挣脱阿铉的手:“你知道什么?你会知道什么?”
当初你什么也不知道,现在你又能知道什么?
“不知道,”阿铉看着眼前红了脸的K,重新拿了一支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往K的脸上吐了几个烟圈,“你要告诉我么?”
“不要!”K掉头走了。
K走后,阿铉轻轻地笑了,看着巷子上面狭长的夜空,狠狠地吸了几口烟,将烟头摁灭后丢进垃圾桶里,慢慢地往回走。
阿铉慢慢地踱回自己的公寓,脱掉大衣,倒头陷进自己的被窝里,缩成一团,听着洗漱间里的水滴声一点点地入睡。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我知道的。
你以为我不记得么?
我记得的。
我只是不想记得。
你为什么没死?
你为什么要回来?
感谢上帝,你没死。
谢谢你,你还记得回来。
K在打开公寓房门的一瞬间,从腰间迅速取下匕首刺进屋里的人影,屋中的人影反手夺过K的匕首,并单手锁着K的双手。
“阿贝,你又吓我。”
“你又在想什么?这么近才感觉到有杀气,这不太像你。”阿贝松开K,并将匕首还给K。
K关上门,打开客厅的灯:“我遇见他了。”
阿贝翻了一个白眼,做到单人沙发里,看着站在门口的K:“你不是天天都围在他身边么?”
“不是,今天他很奇怪。”K摇摇头,掏出烟盒,打开发现没了,将烟盒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篮。
阿贝打开自己的烟盒,递上:“他认出你了?”
“没有,他……不记得我了,我跟你说过的。”K从烟盒里抽了一支香烟出来,叼在嘴里。
阿贝听了K的话,轻笑,收好烟盒:“真好,我也希望自己忘了某一个人。”
“阿贝——”K弯腰在茶几上找打火机。
“好啦,他把你怎么了么?”阿贝看着K皱起的眉头,知道K要生气了。
K找打火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找:“……没——”
阿贝看出来了K的动作,笑道:“你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点遗憾他没把你怎么了。”
“……”
“我真是搞不懂你,一下要他认出你,一下子又怕他认出你,你再作一点,建议你改行去做演员算了。”阿贝倚着沙发,抬眼看着站着的K,表情无奈。
“我——”K右手夹着香烟,左手揉了揉脸,有些丧气。
“得了,他今天奇怪,还是你奇怪?”阿贝见怪不怪,扫了一眼茶几,想找点吃的。
K在阿贝旁边坐下,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句算是有点价值的话:“他往我的琴盒里丢了钱。”
“不很正常么?你经常跑到那座老桥拉琴,路人不都很喜欢扔几块么,你犯得着一副想被他上又害怕的样子。”阿贝嫌弃地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拎起一袋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