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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if you)-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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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我的花,我就折了你的手。”阿铉甩了一个刀眼过去,带着警告的意味。
  “OK。”Mr。 S收了手,慵懒地伸了个腰,站起来参观阿铉别墅里开放式的厨房。
  “咖啡甜的还是苦的?”阿铉关了煮咖啡的火,转身取了奶精,扬起勺子问道。
  Mr。 S歪头想了想,要了一杯甜的。他捧着阿铉递给自己那一杯咖啡,瞠目结舌地看着阿铉往剩下的那一杯咖啡里倒了将近咖啡杯容量三分之一的奶精,才满意地拿起来尝了一口。
  “小孩子口味。”Mr。 S鄙视地评价道。
  “他也这么说。”阿铉端着café坐到桌子边。
  “呵,他?眼光倒是一致。”Mr。 S也坐了过来,看着阿铉像得了稀世珍宝一样慢慢地喝着杯中的café,撇了撇嘴,又想伸手摘瓶中的白蔷薇花瓣,被眼疾手快的阿铉拍掉了他刚想靠近花瓣的爪子。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消失?”阿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神情多了分严肃。
  “说起来,认识你很久了,可是还是猜不透你。”Mr。 S看着阿铉,轻笑道。
  “我和阿声认识更久。”
  Mr。 S瞅着阿铉渐渐没了笑意的脸,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咯咯吱吱地笑了起来:“当然。”Mr。 S承认这个事实。
  阿铉看了一眼壁钟,转而看向Mr。 S:“你该消失了。”
  “我知道,”Mr。 S敛去笑容,看着阿铉,“阿铉,你为什么要喜欢上他?因为你,我感觉杀他会变成一种灾难。”
  “哼,可是你不介意,不是么?”阿铉对上Mr。 S冷冷的眸子,语气不善。
  “你说得对,我是要杀了他。”Mr。 S点点头,语调没有了方才的亲昵感。
  “只有不确定的事情,人才会不停地重复确认,你现在正在这样做。”阿铉轻蔑地看着Mr。 S,肯定道。
  “呵,担心这个?你还不如担心一下他能不能和你一起办一场婚礼吧。”Mr。 S收住差点被撕破Mr。 S面具,恶声恶气地呛声。
  “事情已成定局,还要担心什么?”阿铉扬起嘴角,好似并不在意这件事情。
  “呵。”Mr。 S喝了一口咖啡,不甜不苦,恰如其分。
  “这是告别的话,你该走了。”阿铉看着垂下眼安静地喝着咖啡的Mr。 S,轻声地说。
  Mr。 S听到阿铉的话,喝完杯里最后一滴咖啡,轻轻地点头,垂着头站起来,看了一眼阿铉,开口道:“阿铉,我要走了,不抱一下么?”
  “乖孩子,”阿铉站起来,揽过Mr。 S,揉了揉他柔顺的毛发,“再见。”
  “只有你会这样喊我,”Mr。 S离开阿铉的怀抱,理顺被阿铉揉乱的头发,呵呵地笑着,“阿铉,再见了。”
  阿铉看着Mr。 S顺走他瓶子里的一枝白蔷薇,回头扬起那朵白蔷薇,带着天真的笑容,就好像十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Mr。 S的时候,那个孩子说:“哥哥,对不起。”
  如今他说:“哥哥,对不起,我要杀了他。”
  阿铉没有回答,他知道,那个孩子不会回来了,不会有人在喊着他哥哥了。
  他看着那孩子举着那朵白蔷薇出了别墅的大门,缓缓地说:“对不起,我不能让他死在你的手里。”
  他要那孩子消失,那孩子要他的爱人死,这混乱的人生,总是有人付出代价或者有人妥协,现在没有人要妥协,所以,有人需要付出代价。
  

  ☆、31。

  31。
  阳光透过高高的玻璃窗细碎地散在花篮里的白蔷薇上,清淡的香气在空气里扩散,镜子中的两人正在穿上Dior的西装,贴合着两人修长的身材,有点梦中王子的错觉。
  “衣()冠()禽()兽。”K简单利落地把自己旁边的人穿着打扮总结为四个字。
  阿铉露出一丝邪笑:“你昨晚不是知道了吗?”
  “滚。”K翻了个白眼,把衣领整理好。
  两人各自整理着衣服,偌大的房间只有换衣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半响,阿铉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贤——”
  “嗯?”K抬眼看向镜中的人。
  “害怕么?”
  阿铉看着镜中比肩站立的两人,他伸手揉了揉男孩儿白色的毛发。
  男孩儿摇摇头,系上缀满一小朵一小朵白蔷薇的丝带领结。
  “你在害怕么?”
  男孩儿系好丝带,扭头看着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嗯。”
  阿铉看着男孩儿的笑容,微笑地点点头,一丝迟疑都没有。他的确在害怕,下一秒的事情,不是预设的结局,而是确实的生离死别。今天之后,也许他不能再看见他的男孩儿的生老病死,也许不能再抵着男孩儿的额头说出很动听的话语,即使再坦然面对,也会这样害怕的。
  “不用怕的,亲爱的。”K转身低头仔细西整理着阿铉西装的衣角,一点点地抹平,看不出任何一点皱折。
  “嗯。”阿铉柔声地应了一句。
  “亲爱的,我爱你。”K从一旁的花篮里选了一枝今晨刚刚盛放就采摘下来的白蔷薇,细细地□□阿铉的西装口袋里,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宝贝,我爱你。”阿铉也选了一枝白蔷薇□□K的口袋里,用将要把人溺毙的目光看着他的男孩儿,捋着男孩儿的发梢,虔诚地在男孩儿的额头落了一个吻。
  K抬头看着阿铉满眼的温柔笑意,伸手捧着阿铉的脸,吻了阿铉。
  “先生们,别闹了,要迟到了。”
  Jack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听见没有,要迟到了,怪你。”K离开阿铉的胸膛,没好气地捶了一下阿铉的胸,翻了个白眼。
  “嗯?”阿铉揉揉背捶打的胸口,牵着K的手,接收到K白眼里的讯息,他轻笑道,“好,好,好,我的错,Jack这个家伙,回来扣他的奖金,好不?”
  “走啦。”K无视阿铉后面说的话,松开阿铉的手,故作气恼地推门往外走。
  阿铉的笑容凝固,握紧被松开的手,看着他的男孩儿一步步地穿过白蔷薇花丛的小径,坚定地朝着门外的车子走去。
  “是啊,该走了。”阿铉喃喃自语地看着K越走越远。
  你要走了么?能不走么?亲爱的又贤。
  K走了一段路,发觉阿铉没跟上,回头看着那个立在门里面的望着自己发呆的男人,笑着喊着:“呀,呆子,快点啊。”
  阿铉回神,视线在K的身上固定,笑着回应:“来了。”
  “走吧。”阿铉笑着走向那个他招手的男孩儿,伸手握紧男孩儿的手,往在别墅外候着的车子走去。
  这样也很好,你看着我走向你,无论你走多远,我都走在你后面。
  “嗯。”K任由男人牵着自己的手,看着男人带酒窝的侧脸,翘着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
  没关系的,阿铉,这一次,没关系的。
  又贤,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我知道的。
  阿声坐在教堂的长椅上,闭着眼背诵着圣经的某一个章节。阳光穿过教堂五彩斑斓的玻璃窗,将阿声笼罩在七彩的光晕中。那一刻,阿声美好得像是一个天使,当然,只是像是一个天使。
  “真像天使。”阿贝倚在教堂的门外,偏头吐了一个烟圈,刚好看见这样的阿声。
  L顺着阿贝的眼光看去,眼里泛着柔光。
  “好像是呢。”
  阿贝听到L的附和,轻笑了一声:“你不问Mr。 S为什么来找我么?”
  L摇摇头,吐着烟雾:“我知道他为什么去找你。”
  阿贝收回停留在阿声身上的视线,瞟了一眼教堂铺满的白蔷薇“他说的?我以为他不会说的呢。”
  “他确实没说。”L看了一眼手表,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
  “你不问结果么?”
  “问了又怎样,能改变什么?”L拉了拉衣袖,遮住手表,放下抬起的手臂,“他们快来了。”
  “这么快?”阿贝把烟叼着嘴里,望了一眼教堂外的小路。
  “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吧。”L抖落烟灰,倚着墙,看着教堂的穹顶上半新半旧的油画。
  “阿铉找的教堂还真不错。”阿贝看着教堂外的花园,万物生长,却寂静无人。
  “嗯。”L点点头。
  这样的教堂,上演了再惨烈的剧目也不会有人知道吧,是婚礼还是葬礼,有人哭,有人笑,都不会立刻有人知道吧。
  “真像是个葬礼啊。”阿贝感叹了一句,灭掉烟头,丢进垃圾箱,整理好口袋歪掉的白丝巾,站直身体。
  L也灭掉了香烟,看了一眼铺了一路的白蔷薇,没说话,向阿声走去。
  “祷告结束了?”L在阿声旁边坐下。
  “嗯,”阿声收回停留在耶稣神像的视线,枕着L的肩膀,“你抽烟啦?”
  “嗯。味道很重吗?”L轻声问道。
  “还好,”阿贝闭上眼,抓着L手,“他们来了么?”
  “快了。”L点了点头,反握着阿声的手。
  “时宰,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怪我的,对么?”阿声嗅着L颈间Dior的香水气味,企图往L的怀里钻,寻求安全感。
  “嗯,”L看着前面的耶稣神像,“一切事情都可以被原谅的。”
  “时宰,谢谢你。”阿声露出一个笑容。
  L没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过去,婚礼或者葬礼的来临。
  阿贝坐在后几排的位置,看着前面两人靠在一起的画面,弯着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我,是多余的一个,一直都是。
  教堂外,有车子停下来的声音。
  阿贝知道,那是阿铉和K来了。
  他们朝着一场婚礼走来,也朝着一场葬礼走了。
  阿贝认命地闭上眼,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无论时好时坏,总会来的。
  K,为什么你不选择避开,明知道,这并不是一场你梦中的婚礼。
  为什么?
  “要结束了。”
  阿贝睁开眼,站起来,往教堂右边的最前排走去,作为K唯一的亲友站在那里。
  结尾
  Oisive jeunesse?  颓废不羁的青春
  À; tout asservie;?  已沦为一切的奴隶, 
  Par délicatesse?   细微而轻巧
  J'ai perdu ma vie。? 亡却生命。
  —— Arthur Rimbaud阿尔蒂尔?兰波
  

  ☆、END ONE

  END ONE。
  阿铉打开了车门,伸出手臂,笑着对K说:“我的新娘,给你的公主抱。”
  K翻了个白眼:“谁是新娘?”
  虽然这样说着,却伸出手搭在阿铉的颈背上。
  阿铉轻笑,弯腰将K抱起:“My Mrs。 Choi,You like?”
  “Sure,My Mr。 Choi。”K双手圈着阿铉脖子,露出两只浅浅的小梨涡,软糯糯地回答道。
  教堂里的三人看着阿铉抱着K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堂,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教堂响起弗里茨克莱斯勒《爱之喜悦》的钢琴曲,K从阿铉的怀里跳了下来,两人牵着手在站在发言台上的阿声面前。
  “两方亲友,有谁不同意这场婚礼的么?”阿声的视线在L和阿贝的身上各停留了两秒,最后视线落回自己面前的新人面前。
  阿贝和L没有做声。
  “很好,”阿声点点头,露出一个微笑,笑容维持了两秒便消失了,“我不同意。”
  K仰起头看着眼前的人:“我就知道会是你。”
  “没错,”阿声轻笑,“我的祝福骗过了所有人,却没有骗到你,真是失败。”
  阿铉握紧K的手,轻轻把K带离阿声,藏到自己背后。阿铉眼神冷漠地看着阿声,低沉的声音带着杀意:“你到底是谁?”
  “阿声啊,你不认得我了么?阿铉,”阿声摇摇头,视线停留在K身上,“K,不好意思,你今天的婚礼要作废了。”
  “可能你要失望了。”K推开阿铉,理理口袋里的白蔷薇,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K,大概你不知道吧,我认识你,要比阿铉认识你久多了,二十年前的事情,你和我都不会忘记吧。”阿声眯起他的笑眼,杀意在暗流涌动。
  “记得。”K干脆地承认了。
  “四年多前,你拿到的那份材料,说不是真的其实也算是真的,W十几年前确实没有血洗你的家族,但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肥肉拿到手的是W,最后被SIN取而代之,那份材料没有了最关键的一环,也就是SIN在这场战争中如何取而代之的一环。你当初也知道的,所以你想假死,计划瓦解SIN,可是计划中出了一些意外,”说到这里,阿声停顿了几秒,看了一眼阿铉和L,继续说道,“你差点杀了阿铉,当然你最后也算假死成功了,因为某些缘由,我并不知道你没死,你成功地骗过了我。”
  “权家的存亡,我并不在意,”K脸上诡异地笑容在扩大扭曲,“我在意的是,你杀了那个女人,当然她不是你亲手杀的,但是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母亲,你却没有告诉L,你让他杀了那个跟权家或者W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你觉得我当时没有一枪杀死L是因为什么?”
  L听了K的一番话,手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他记得十几岁的自己在一个雨天里如何一枪命中那个求饶的女人,也记得当时不明缘由地被赶来的K射伤。
  “对不起。”L缓缓开口,对上K的视线。
  K撇开眼,连看都没有看L:“那与你无关。”
  “当然和他没关系,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他什么也不知道,”阿声看了L一眼,急切地撇开这件事和L的关系,“我是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可是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她手里握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权家天大的秘密,那个秘密几乎覆灭我南家和崔家,我为什么要放过她?你的哥哥当年又何曾放过我们?”
  阿声左手提起子弹上膛的枪,枪口对准K。
  K也取出枪直指阿声的心脏部位:“那些与我无关,唯独那个女人不可以。”
  “是么?可是我觉得还有一个人会让你心痛一辈子。”阿声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枪口对准了阿铉。
  “砰——”
  “砰——”
  “砰——”
  三支枪同时开了火,两个当事人却被紧紧地护在怀里,丝毫未损。
  “阿铉——”
  “时宰——”
  K看着自己的子弹没入阿铉的心脏,鲜血四溅,背部还中了阿贝原本朝着自己开的那一枪。阿铉抬手捂着自己的心脏,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缓缓倒下。
  K颤抖地放下手中的枪,哆嗦着翕动着嘴唇:“不——”
  他再一次把子弹送进了阿铉的心脏,带着对其他人的杀意,亲手杀了阿铉。
  “阿铉……”K跪下来,努力地抱起阿铉,那只带着祖母绿的手压着阿铉的心口。
  阿铉费劲地拨开K压在自己心脏上的那一只手,将自己口袋里的白蔷薇掏出来丢在地上,之后,他伸手想去拿K西装口袋上的白蔷薇。
  K望着那朵被阿铉丢弃的沾满鲜血红得娇艳动人的白蔷薇,拼命地摇头,张口喊着不,手重新摁着他的心脏部位,不敢再松开,可是血还是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了。
  阿铉艰难地张开嘴,吐了几个字,K没听到。
  阿铉又继续要说话,K凑上前去听。
  “如果……你……”
  阿铉最终还是没有拿到那朵白蔷薇,那只手在触碰到花朵的瞬间迅速地垂下在地板。
  “不——”K抱着停止了心跳的阿铉,凄厉的喊声回荡在偌大的教堂里。
  而与此同时,Mr。 S或者阿声扶着L一步步往外走,中枪的L几乎是被拖着走的。鲜血不断地从L的胸口和嘴里冒出来,滴在赭色地板上,如同红玫瑰般妖冶。
  “别白费力气了,你到底是阿声还是Mr。 S?”L枕着男人的肩膀,气若游丝地问道。
  “我……”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L,L跌倒在地板上,“时宰——”
  L撑着手臂,贴近男人的脸,抹掉那满脸的泪水,微笑着对他说:
  “把他还给我,好么?让我见他最后一眼。”
  “时宰——”
  “把我的阿声还给我,好么?”
  “我是,我是,我就是你的阿声——”男人抓着L的手,拼命地点头。
  “是么?阿声,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好,好……”
  L看见男人点头,安心地闭上了眼。
  “对不起,我应该把他还给你的,对不起,对不起……”男人慢慢地趴在死去的L的心脏部位,慢慢地闭上眼睛。
  Jack踏进教堂看见的,他永生难忘的一幕,K抱着阿铉毫无生气地坐在地上,他们身后不远处,阿声趴在L的胸前,像是安静地睡着了,而他们的不远处,阿贝踉跄地后退几步,靠在长椅上。教堂的耶稣神像受难的表情扭曲得肃穆,凝固的血液暗红得十分难看,优雅的白蔷薇依然带着高贵的姿态盛开不败。
  Jack走到K的跟前,单膝下跪:“又贤先生,我们该走了。”
  K闻声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Jack,哑着嗓子开口道:“阿铉,死了。”
  不是离开,不是走了,而是死了。
  “是的,又贤先生,但是我们该走了。”Jack看着K,眼里并无半点哀色,完美得像一台机器。
  “阿铉,死了。”K看着面容安详的阿铉,又重复了一遍。
  “是的,所以我们带着先生一起离开。”
  “要去哪里?”
  “先生说,让我带您回家。”Jack看向那朵蔷薇,轻声回答道。
  “回家?”K顺着Jack的目光看向那朵白蔷薇,像极了他们第二次相遇时,阿铉送给他的那一朵,带着血的白蔷薇。
  “对,回家。”
  “好,我们回家。”
  K捡起那朵白蔷薇抵在心口看了一会儿,替换下自己西装上的那一朵,把洁白无瑕的那一朵插在阿铉胸前的口袋上,俯身在阿铉的唇上落了一吻。
  “阿铉,我们回家。”
  阿铉静静地躺在棺木里,身上原本沾满血迹的衣服已经换下,K亲手给他穿上一套新的Dior西装礼服,把沾在他身上的血迹全部拭去,胸前的口袋依然装着自己在教堂给他插上的蔷薇。他面容安详,似乎只是睡着了般,还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浅浅的酒窝。他周围摆放着刚采摘来的白蔷薇,花朵还带着泥土的香气,和些许晶莹的雨珠。
  K坐在黑色的棺木旁边,握着阿铉的右手,两眼出神地望着天花板那盏精致的吊灯。吊灯柔和的灯光散在他的脸上,他缓缓地抬起那只带着祖母绿的手,轻轻地覆在脸上,遮住顶上的灯光。
  “如果……你……”
  耳边一直萦绕着阿铉死前那一句未说完的话,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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