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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飞龙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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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他,宫笠柔声道:“不慌,贵财,不慌,等你洞房花烛那天,再向我叩拜谢媒不迟……”

抹着泪,鲍贵财哽咽着道:“二二叔你对俺可可是太好了。”

突然,廖冲咆哮起来:“没出息的东西,看你那副狗熊样子!你二叔对你好,莫非我这做师父的对你就不好!”

鲍贵财急忙道:“不,不,师师父,你你和俺的亲爹爹一样,俺俺们是自自家人,就犯犯不上客气啦,师师父,你你说是是也不是是!”

廖冲又好气又好笑的道:“行了,你给老汉我振作一点,好歹也装出副男子汉的气概来,甭那么窝窝囊囊孙头孙脑的,自己不觉得笑话,也不怕你宫二叔笑话?”

鲍贵财赶紧挺胸突肚,努力调合着激动的情绪,那模样,天真得活像一个刚受到鼓励的小孩子一般—…。

宫笠轻轻的,道:“天亮了,贵财,你得去啦。”

鲍贵财又是迫切,却又忐忑的道:“这这时就去?”

廖冲也道:“老弟,不嫌早了点?”

笑笑,宫笠道:“越是早越显心诚,这个道理你师徒二人都悟不透,还想讨人家闺女做媳妇?”

点点头,廖冲道:“对,越早越显心诚,有道理,我说宝贝徒弟,你这时不去,更待何时?”

鲍贵财一张面孔涨得通红,他担泥的道:“那……那……俺俺就去啦!”

手一伸,宫笠道:“请!”

廖冲忙着嘱咐:“贵财呀,记得态度要大方自然,千万紧张不得,说话放轻快点,别他奶奶越说越结巴得厉害,一只手不要像多生了似的没个摆处处,眼珠子别朝一边斜……”

一边点头,鲍贵财一面移动脚步,至到门口,他就是在往外跑了,几乎与刚朝里进的凌濮撞了个满怀!

回头望见简直是“雀跃而去”的鲍贵财背影,凌濮迷惑的道:“这是怎么啦?我们的贵财老弟居然恁生活泼法?

大清早的,返老还童?”

宫笠笑道:“只是和一般的情侣约会那样换了个时辰而已——人约拂晓而非黄昏。”

凌淄愣愣的问:“和谁约会?”

宫笠道:“看你这脑筋——除了祝小梅还会有谁?你忘了?夜来黄媚转的口信?”

“哦”了一声,凌濮道:“我只是没有想时间会这么早而已,头儿,这是不是太——顺,急了一点?”

廖冲龇着一口黄牙道:“你懂个卵!越早越显心诚!”

回味了一下,凌濮连连点头:“不错!嗯,不错,越早越显心诚……”宫笠问道:“那边的事,都妥了?”

凌濮道:“妥了,潘光祖与雷雄受的罪可真不轻,我刚给他们解除了身上的禁制,两个人就像瘫了一样软做一堆,那插在他们指头上的黑头签,也已经拔除,我只给他们敷了极少量的药,保持住手指头不致溃烂,但他们若想使用那一双手,却不可能…”

点点头,宫笠道:“这样就好,那具‘右角郎’的尸首移出来没有?”

凌濮道:“移走了,我懒得启枷搬动,干脆将那小子的手腿斩掉,人已经僵冷,流不了多少血,而且,他也不会觉得痛苦,只是,活着的人见到了这等情景有些吃不住劲。”

廖冲嘿嘿笑道:“凌伙计,你可歹毒得紧,比你这位头儿不逞多让!”

凌濮耸耸肩,道:“对付那种角色,又怎么个慈悲法?

我至少还在人死了之后再发狠,他们对活口就能这样干,廖师父,说起来还是我们仁厚得多了……”

宫笠低沉的道:“以后记住,不要残人尸体,无论此人如何罪大恶极,也只是他活着所犯的过;下手之际狠着点无妨,一旦人断了气,也就罢了…”

凌濮道:“头儿,我主要也是在于唬唬那几个活口。”

廖冲眯着眼道:“老汉早已备下了一列刑具,恐怕你们都用上了吧?”

宫笠笑道:“一件也没用,用的全是我们自己的手法;其实要折磨一个人,刑具并非是最佳或唯一的东西,任何一件小小的玩意都能给人身上造成极大的痛苦,甚至空手也可以达成同一目的,主要是如何形成一种加重对方心理威胁的气氛,这种气氛的凝固很要紧,往往受刑者尚未受到多少实质的苦楚,业已精神崩溃了!”

廖冲道:“好小子,你说得如此精确深人,显见是行家,磨练出这般的心得,却不知道曾给多少人吃过苦头了!”

宫笠平淡的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打滚,吃这种刀头饭,廖兄,或是应付人家,或是防着被人家整治,这点门道技巧,不多学着点,行么?”

凌濮也直愣愣的道:“其实要论折磨人的手段,只怕廖师父更是此道宗匠,头儿与我,尚得跟廖师父见习几手呢?”

呵呵笑了,廖冲道:“去,去,这他娘算是抬举还是嘲弄?你向着老汉我不夸文不夸武,专说会整治人,未免有点促狭。”

凌濮道:“我怎敢?”

宫笠的神色却在这时阴郁下来,他若有所思的道:“廖兄,你先别这么好笑,还有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你该没忘记吧?”

廖冲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道:“你这一说,倒把我搞迷糊了,什么‘最严重的问题’呀?”

宫笠低声道:“令徒的病。”

于是,廖冲立即优形于色苦恼的道:“我几曾忘记过这件事来着?每一思及,真是他奶奶欲哭无泪,忧烦攻心,但又有什么法子?又到哪里去找药方除病啊?”

宫笠沉沉的道:“关于这件事,我要负全部的道义责任,是我出的主意,我就该尽力挽救贵财的生命,我要倾我最大的力量来挽救他……”

廖冲叹了口气,道:“说真的,老弟,在你出这主意之初,我是很不谅解而且极度怨恨的,我认为你简直是在借刀杀人,是推我徒弟跳阴山,是拆我师徒的伙…但后来我却想通了,想明白了,老弟,你也实则是在救贵财的命——救他的心免于枯死,生命的热望免于熄灭,意志不沦于沮哀,精神不因而颓唐;如果你不这样做,迟早,贵财也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到了那时,岂非生不如死?固然如今他恶疾隐种,安危未卜,但至少他已有了活着的指望及乐趣,达成了他的心愿与理想,就算将来真个救不回吧,那样的死也强似郁郁以终……”

宫笠苦笑道:“但实际上也等于我造成了现在的艰辛情态!”

摇摇头,廖冲道:“活了这好几十年,别的没学到什么,但是非好歹我还分辨得出,老弟,我不怪你,相反的,我还很感激你,来这人间世上跑一趟,就该留下点什么有意义的事物,不论是看得见看不见的;贵财孤苦半生,除了我这老头子的关爱以外,他任什么也没有,如今,他可能会获得一个女人的情感与怜惜,可能会得着另一颗心,这很够了。总不冤他活着一场,有许多人穷一生之时,犹攀不着这么一点呢……”

宫笠眉心打着结,阴幽的道:“不管怎么说法,一条生命的延续与否总是现实问题,也不能为了某些理论上的借口免于良心上的不安,廖兄,我们要尽力!”

廖冲愁眉苦脸的道:“这还用说?如果可以用我这条老命去顶替我都不会犹豫,我活得够本了,孩子却正该享受他的大好时光……”

凌濮插口道:“头儿,光在这里长吁短叹是治不好病的;不是说‘儿虎山’极顶上‘黄池’的一种‘蛇藕’生服之后可以医治这种怪疾么?为什么不去想法子采撷呢?”

宫笠沉重的道:“‘儿虎山’极顶‘黄池’,只是有这种异物生长,但却不一定找得着,即使在‘黄池’附近,这种‘蛇藕’也非常稀少,觅之极难,又多生在阴湿黝暗的所在,益加增高了寻找的困难;举一个例子你便知道。‘儿虎山’乃在苗疆,但苗疆当地患此‘血癞’恶疾的病人,仍然十有九不治,如果那‘蛇藕’易得,也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廖冲灰心的道:“不错,假设能够不费事就找到这种药材,老黄还会治不好他的外甥女?凭他家当这么富厚都束手无策,我们光想白手捞鱼,就更难了!”

宫笠摇头道:“这却不能如此打譬,廖兄,记得我已说过,财富并非唯一解决困难的方式,往往凭人缘、名望、关系、运气,可以获得更佳的效果;你该清楚,有许多我们办得到的事,黄恕言却只有干瞪眼的份!”

廖冲叹着气道:“话是有道理,但在找药治病这方面,我们并不比老黄更有妙头却是事实!”

凌濮又插口道:“对了,头儿,你不是和好几个道上素负盛名的歧黄高手颇有交情么?为什么不试试找他们?”

宫笠道:“我早已想到这一点了;但实际上怕亦是徒然,因为其中二位——‘小扁鹊’郑景、‘草堂药师’卫双经在多年以前就曾和我谈论过这个怪病,他们两人也表示过除了‘蛇藕’与‘过人’两种法子外,并无其他治疗途径;‘壶公’谷长春则游踪不定,天涯飘泊,最近的一次还是四年前遇见他,迄今却不知又到了何处,连点消息也没听到,若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实是一桩冒险的事。”

凌濮道:“那么,可不直上‘儿虎山’顶之‘黄池’去碰碰运气?”

宫笠沉缓的道:“‘儿虎山’座落苗疆,距此之遥遥天之一方,而且即使到了那里,能否找到这种‘蛇藕’,也毫无把握可言,但若实在无法可想,也只有选择这一条路了!”

廖冲无精打采的道:“届时,我老汉就是走他娘一遭吧,也看贵财这小兔崽子的造化了!”

宫笠道:“以前我在苗疆待过一阵子,对当地的风土人情也较熟悉,我看,还是我自己跑一趟比较合适些。”

廖冲道:“干脆,我们一起去,叫贵财也跟着,万幸找到那玩意,便让他当场吃下去,也免得往来奔波耗费时日…”

宫笠道:“找着‘蛇藕’,也得捣碎之一分四十九次服用,数约十斤,并不是一次吃下就好得了人的!”

搔搔脑袋,廖冲道:“贵财的病征尚未现,时间上应该不成问题。”

宫笠颔首道:“至少还有一年的期限,贵财诚挚厚笃,不是折寿之像,一年的时光变化很大,说不定另有遇合,化险为夷。”

廖冲笑得不大起劲的道:“但愿是这样的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道:“你们也该合合眼歇会了,我出去走走,溜溜腿,散散心。”

宫笠笑笑,道:“廖兄,你约莫是去后面等候你的宝贝徒弟听好消息吧?”

廖冲坦然道:“正有这个意思,老实说,对这件事,我比他自己还要着急。”

宫笠道:“你的心情我可能体会,这件事,若有任何可喜的结果,都是得之不易的。”

又叹了口气,廖冲道:“可不是?等于拿命去换的啊!”

廖冲出了门,宫笠和凌濮也没说上几句话,就各自歇着;天早已大亮,睡上一场安稳觉是难了,但好歹合合眼打个吨,也能恢复些乏倦,这一夜,委实够劳累的…

比他们预料中的要快,就在他们挫败潘光祖等这干人的第十天午前,“金牛头府”方面已经有了反应,而这反应更是火爆的!

“金牛头府”的反应便是显示了他的力量——绝非意在恫吓而是打算使用的力量;来人约两百余名左右,一式黄衣黄袍的彪形大汉,由“金牛头府”的二当家“独目夜叉”刑四娘率领,五当家“大勾牛”常阴随伴,四名“飞云子”也到齐了,“老阎君”固彪、“渡霜无痕”冷长辉、“没影子”宝泉和“怒牛”邵大峰,另外两名“右角郎”亦在队中,除了“金牛头府”这些辖内直属的好手之外,尚有三个不在于他们组合之内的神秘人物出现,就这样,堂而皇之,威势凌人的排开阵仗在那“王鼎山庄”的大门外!

这一次,“金牛头府”的人马毫不掩隐的展现了他们的标记——在黄巾陪衬下,人人头上戴着一具软皮嵌以弯翘铜铃的怪异牛皮盔,皮盔是黑色的,圆顶,扣至耳边,黄巾轻飘盔下,铜角闪闪生着光,看上去,煞气森森,威猛壮盛中更带粗扩膘之慨,果真是一群来自海上的强霸!

“玉鼎山庄”的朋友们,上自总教头段威,下至每个壮丁,几曾见过这样杀气腾腾,威风凛凛的阵势?不但那些壮了们早变了颜色,连段威以次的各个教头也都有些手足失措难以把持了。

庄门是早就关闭得严丝合缝的了,高大的青石围墙之后亦已支起了横架,一干壮丁张弓搭箭,举枪竖刀,如临大敌般惴惴戒备着,八名教头也分散四周押着阵角,但是,诸位教头的尊容,却和他们的手下一样黄中泛白,惶惶不安。

靠着门右边的横架上,站着宫笠、凌濮、廖冲师徒,以及黄恕言;除了黄恕言之外,其他四个人表情都是极端平静深沉的,眼前的情势固然惊险,但却唬不住他们,他们经过太多比这更恶劣更吃重的场合。

黄怨言也是全付披挂,一身劲装,只手合握两栖“锤角锤”,模样挺英武,有几分老当益壮的气势,只是神情不怎么好看,愁眉苦脸,怔怔忡忡的,就差没叹出一口气来。

廖冲眯着一双细眼,似突非突的朝墙外排成一长阵的“金牛头府”大队端详,没有一点特异的表情,倒像是大将军在巡阅属下队伍演练一样,别有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

这几日来,鲍贵财与祝小梅的事进展神速,两人之间,便不能形容打得火热,也是够得上“蜜里调油”了,他的心境开朗情绪愉快,遇上了眼前的事。怎不磨拳擦掌,一心一意要替心上人豁力卖命,好好的表现一下?

一边,凌濮低声道:“头儿,看排场‘金牛头府’的这些朋友显然都是久经阵仗的老手了!”

点点头,宫笠道:“不错,他们动作熟练,阵形灵活,凝稳中隐含变化,且有一股威势,这不是一般乌合之众摆得出来的场面……”

凌濮悄悄的道:“幸亏我们在这里,否则,黄恕言有得苦头吃了!”

宫笠淡淡的道:“以他与他的一干手下而言,‘金牛头府’的锐势是不易招架得住的,黄恕言这边,各方面条件都差得太远,却也难怪,‘玉鼎山庄’不在道上,对武事一向并不热衷,一旦事到临头需要应变之际,自然也就惶惶栖栖,不成章法了。”

这时,黄恕言从窄窄的横架栈道上挤了过来,他面带重忧的道:“宫大侠,对方业已排开阵势,眼看就要大举进攻,跟着来的即是一场惨烈大战,你看我们该如何招架啊?”

宫笠安详的道。“交刃可能免不了,但不一定就会在眼前,黄庄主,犯不上太过忧急。”

黄恕言迷惘的道:“我不懂——宫大侠,对方来势汹汹,一派血刀相见的功架,他们又怎会不即时动手?”

宫笠微微一笑,道:“不要忘了,‘金牛头府’还有五个人质掌握在我们手里,这五个人在他们那边亦不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顾子英那张藏宝图尤其重要,另外,他们可能会怀疑你这边还有另外一张,两张图,加上五个人质,够他们慎重其事,琢磨上半天了,所以,我不认为他们在谈判之前会先以兵戈相见!”

廖冲冷冷笑道:“要动手,早他娘动了,拖到如今还只撑在那里,就是要故意摆出这副阵仗来唬唬活人的,这副阵仗唬不住人,可千万别自己吓了自己,那才叫他奶奶的冤。”

黄恕言老脸一热,讪讪的道:“前辈说的是,我……呢,是稍稍紧张了一点,好些年没在这种形势上历练了……”

廖冲道:“慢慢来,一遭生,二遭熟,三遭四遭包你就会习以为常!”

鲍贵财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师师父,俺俺们何必要等他们先来攻?俺俺们可以抢抢着动手去打他们,攻攻其不备,搅搅搅乱他们的阵势!”

廖冲一瞪眼道:“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你急他娘的什么?你如此轻率浮躁,还想上他娘的大台盘?”

鲍贵财呐呐的道:“看看他们那那种扬扬威耀武的熊样子,俺俺就不顺眼,恨恨不能将他们连根拔了,—一把火烧个精精光去球!”

廖冲又嘿嘿笑道:“放心,我的宝贝徒弟,有你一展师门绝学,露脸称雄的时候!”

手搭凉篷往敌阵中眺望着,黄恕言不解的道:“奇怪,‘金牛头府’的大队人马既已来到,阵形也已排列起半天了,却又不攻不打,连点动静也没有,他们是在搞的什么名堂?”

宫笠聚集目力凝视着,边道:“看他们的阵形,除了一列长阵的队伍之外,带头的那些人都团聚在阵首,显然他们正在商议着什么,我判断,商议完了就会有动静的!”

黄恕言不禁又紧张起来:“宫大侠,他们一定是在商议如何向我们进攻,以什么法子破除我们的抵抗,我们可要加意防范,以免中计!”

宫笠笑道:“进袭方式固在他们商讨之列,但在最后关头里,他们聚议如何同我们先开谈判,恐怕才是现在筹划的重点问题!”

廖冲道:“一点不错,这些家伙不会是愣货,多少也有心眼,他们会明白,一旦双方动上了手,不管是财是人,一样也别想再要回去,那时,胜负之分且不去讲,一开头他们就已经有了折损啦!”

鲍贵财抽抽鼻子,道:“师师父,要要不要叫叫他们快一点?”

斜着眼,廖冲没好气的道:“怎么叫他们快法?”

咧嘴一笑,鲍贵财道:“俺——俺可以骂骂阵呀!”

廖冲“呸”了一声:“你歇着吧,结结巴巴的连句话也说不全,还骂阵呢,万一你一开口惹来个哄堂大笑,就不是‘骂阵’,而是在逗乐子了!”

鲍贵财道:“师师父,俺骂骂阵的辰辰光,不不怎么结巴,比比平时要流畅一点!”

廖冲呵斥道:“少出点子,你只管跟着我做,别的不用你来操心!”

黄恕言忙道:“是,是,鲍少兄且清稍安毋躁,一切有令师与宫大侠作主!”

在黄恕言来说,这场拼战最好永远不要发生,能不打就不打,骂阵促战,可不是在自找麻烦?一旦双方接刃,也就笑不动了……

突然,凌濮道:“他们团聚在阵首的那些主要人物散开了,好像就快有所行动啦!”

黄恕言不由心脏收缩,冷汗涔涔,他急迫的道:“可不得了,快叫他们放箭!”

宫笠冷冷叱道:“不要胡闹,对方有人过来了!”

黄怨言赶忙往前看去,果然,在“金牛头府”的长阵那边,一条魁梧伟岸,凶神恶煞般的大汉正往这边大步走近;那付挺胸突肚,神气活现的模样,在没弄清他的企图以前,倒像是来受降的!

那身形高大壮健得宛若一个巨灵神般的大汉,便在距离庄门之不多远的位置站住,他昂起头,声如霹雳般大吼:‘玉鼎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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