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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吴邪倒吸了一口气,不禁叫出声。
张起灵在原地顿了一下,手在他伤口周围轻轻拂过:“很痛?”
吴邪:……
虽然他自己知道张起灵是在摸伤口,但是别人看不到啊,别人看到的只可能是张起灵在摸~他屁~股而已。
“不疼了,不疼了,我们快走吧!”
吴邪生怕张起灵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再也不喊痛了,没看到不远处的几人正用暧昧的目光打量他们吗?
张起灵不置可否。
一进城门,吴邪就将头死死地埋进了张起灵的后背。
张起灵:……
“怎么了?”张起灵脚步慢了下来。
“没有,就是感觉丢人而已,这么狼狈的样子,被外人看到肯定要品头论足好久了。”
吴邪闷闷的说。
居然还是个好面子的小少爷,张起灵默默腹诽。
但是脚下却马不停蹄的拐进了一个死胡同。
“小哥,这里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别往那边走了,那里是死胡同。”
感觉到人声越来越少的吴邪终于舍得抬头了。
“嗯。”
即使应了一声,但是张起灵的方向还是没变。
吴邪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前面那是死胡同,平时周围住的人都往那里丢垃圾,但平时根本就没有人去。
“小哥?”
张起灵没有应声,脚步却更快了。
死寂的胡同,因为没有人烟的缘故,显得格外~阴暗,即使有阳光,也仿佛照不进来一样。
张起灵将吴邪放下来,让他半靠在墙上。
而自己却后退一步,开始脱衣服。
“小哥,小哥,你干什么?”
吴邪一看张起灵脱衣服,脸都白了。
他是被人保护的滴水不漏的小少爷不假,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黑暗里的那些龌龊事。
男子与男子,也是可以行~事的。
他知道的好多富豪乡绅,表面都正经无比,私下却养了好多娈童供他们淫乐甚至虐~待。
难道自己看走眼了?眼前这个俊逸冷漠的男子也是跟那些人一样?
吴邪动了动身子,转身就往外跑。
张起灵一把抓~住吴邪的袖子,似乎有些不明白他跑什么。
而吴邪一想到自己被抓~住后的悲惨遭遇,眼都红了,死了命的往外跑。
一个往外跑,一个往回拽。
“嗤啦”一声,两人同时愣住了。
张起灵呆呆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衣物布料,再看看吴邪白~皙的臂膀和半隐半现的胸膛,一时间沉默了。
而吴邪看着自己断裂的衣袖再也不敢跑了,一下拽断了两层衣服的袖子,这人的力气得多大,而且自己受伤根本就跑不快,再被他抓回来的后果,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哥,我家很有钱,你把我送回去,我给你很多钱,你可以去找很多小倌的,而且我保证不说你对我无礼的事情。”
吴邪诚恳的看着张起灵,仿佛只要他答应,他便说道做到,任谁也绝对想不到他在心里狠狠地咒骂呢:该死的,敢打小爷的主意,我会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绝对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绝对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张起灵皱皱眉头:“小倌?”
不小心撕了他的衣服,跟小倌有什么关系?
“那,我也可以帮你买清白人家的男子,只要人家是自愿的,强迫人的事情我可不做。”吴邪看他皱眉,以为他嫌弃小倌,连忙改口。
张起灵看向吴邪,还是没弄明白其中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吴邪看着张起灵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心里发毛了:“小哥,我,我不行的,我只想与自己心仪的人在一起,不可能委身与你的,强扭的瓜不甜。”
张起灵的脸骤然沉了下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昏暗无人的死胡同,只顾脱衣服的自己,好像,好像是有点儿……,嗯,不能怪吴邪,是自己没讲清楚。
吴邪看着沉下脸的张起灵,真的害怕了。
他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近自己,想躲都没勇气。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靠近,然后他就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希望自己不要太惨。
一道阴影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砸在自己头上。
吴邪疑惑的睁开眼,这才发现是对方的衣服。
随后张起灵用他的衣服将吴邪包了个严实:“吴邪,你想多了。”
吴邪彻底蒙圈,想多了?
随即就感觉自己腾空而起。
“啊!”吴邪一声惊叫,下意识的搂住的张起灵。
“看,这样就没人看到你了。”
吴邪:……
吴邪这才明白,他刚才怕别人看到他的狼狈,所以张起灵才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用他的衣服把自己包住,再抱他用轻功飞回去。
但是,小哥,你提前解释清楚会死么,会死么,会死么?
看吧,这就是惜字如金的后果!
想想自己闹了那么大一个笑话,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破罐子破摔的把脸埋进张起灵的胸前:“小哥,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我像坏人?”
吴邪听到后,把脸又埋了埋。
“不像,但是三叔说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吴邪闷闷的说,随即又道歉:“小哥,对不起。”
张起灵沉默了一下:“无妨。”
说到底,自己确实抱了不纯的目的来的,说是坏人也不差,别人防备也无可厚非。
只是说这话的人是吴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闷闷的。
☆、番外 大族长和小公子(三)
作者有话要说: 心力憔悴,改了3遍了,再被锁,我不管了
张起灵在吴府住了下来,以吴邪贴身侍卫的身份。
那天张起灵在没有惊动府里任何一人的情况下,将吴邪抱进了他的卧房。
要知道城主府,乃是一城之主的府邸,虽不能说是布置了天罗地网,可也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十二个时辰,二十四个巡逻小队轮流值守,每个小队又有九名队员一名队长。能进城主府当侍卫的,都是要经过严格考核的,往往数百人里挑那么一两个,身手不可能不好,警惕性不可能不高。但就是这样一个防守严谨的地方,张起灵却如入无人之境,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吴邪。
吴三省在接到吴邪受伤回来的消息并了解完情况后,回去就冲着侍卫总统领一顿臭骂。
“小哥,你在吗?”吴邪拍了拍隔壁的门,也不知道三叔是怎么想的,居然让小哥当了他的贴身侍卫,以小哥的身手,做侍卫统领都绰绰有余了。
想起那天的情况,吴邪不禁摇了摇头,三叔果真就是个老狐狸!
“小邪,怎么回事?刚才有下人跟我说你受伤了?”
吴邪刚趴在床~上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吴三省就到了。
“这位是?”
吴邪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三叔,吴三省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张起灵。
“三叔!这是张起灵,是他救了我。我在郊外山上不小心掉坑里了,要不是他,还回不来呢!”吴邪撇撇嘴,他现在屁~股还痛着呢!
“张起灵?”吴三省的目光闪了闪。
吴邪点点头:“是啊!小哥身手可好了!”
站在旁边的张起灵冲着吴三省抱了抱拳,没有说话。
“既是小邪的救命恩人,在下吴三省,在此谢过了。”吴三省冲着张起灵作揖。
“无妨!不过是遇上了。”张起灵闪身,躲了吴三省这一礼。
“不知这位小哥来自何处?身手如此敏捷。”
“乡野山村,不值得一提。”
“想来应该是人杰地灵之地才能出此俊杰。只是不知小哥有何打算?”见张起灵没有回答的意图,吴三省又换了一个问题。
“三叔,小哥没地方去呢!不如就叫他先住我们家吧!”在旁边的吴邪插嘴道。
“理当如此!王盟,你去收拾下客房,让这位小哥住下,再去请下大夫,给小邪看看伤。”
王盟应声:“三爷,大夫已经去请了,我这就去收拾客房。”
吴三省点点头。
这时张起灵突然开口:“三爷,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小哥请讲!”吴三省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就是不怕他求什么,越求东西他反而越安心,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求,他倒反要提心吊胆了。
“我想在府里谋份差事。”
“这?”吴三省有些迟疑,这样来路不明的人府里一般都是不用的,而且他感觉这小哥的身份不简单,来这说不定还有什么目的,但是对方又确实救了小邪,直接推掉未免有些不妥。
“怎么了,三叔?小哥身手那么好,安排他做个侍卫统领都绰绰有余了!”旁边的吴邪看到他三叔的迟疑,不禁开口帮腔。
“府里都有自己的考核章程,怎么可以随意更改,不然以后如何服人?”吴三省严厉的看向吴邪。
随后又转向张起灵:“这位小哥,你刚来,如果直接胜任一把手,别人怕是不服,以后也不好管理。若是不嫌弃,我想请你做小邪的贴身侍卫,你看如何?”
张起灵沉默了一下:“多谢!”
就这样,张起灵在吴府住了下来。
于是吴小公子的生活,也由游乐饮茶听曲变成了骚扰小哥,骚扰小哥,再骚扰小哥!
就比如现在。
“进来。”磁性冷漠的声音传来,不知怎么的听的吴邪心里一动。
吴邪甩甩头,推门而入。
“小,小,小哥……”
吴邪望着眼前的美人出浴图,一下子结巴了。
只见张起灵裸~着上身站在房内,湿漉漉的头发懒散的散落在精壮的胸膛上,发梢滑落的水珠,由锁骨沿着胸膛一路下滑,最后消失在随手围在下~身的衣服内。而左臂到胸膛处却纹着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色麒麟,甩头摆尾,腾云驾雾,似随时都可能腾云而去。而张起灵身旁的浴桶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出浴。
吴邪忽然有些眩晕。
“坐。”
张起灵捞起身旁的毛巾,胡乱擦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就将毛巾甩在了一边,显然是不耐烦擦干,草草了事。
“小哥,不擦干头发,会伤寒的。”
吴邪走到张起灵身边,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毛巾,帮着张起灵一下一下的擦头发,天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吴邪公子,何曾这样侍候过人!
“小哥,你这麒麟什么时候纹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吴邪伸手摩挲着那只黑色的麒麟。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颜色好像更深了一些?
张起灵在吴邪接近他的瞬间,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似乎是一只准备猎食的豹子,随时都可能给猎物致命一击。
不过,随后又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小时候就有了,只有热的时候才会出现。”
吴邪来了兴趣:“咦,是吗?真是奇怪,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纹身。”
他从张起灵身后绕到他胸前,蹲下~身饶有兴趣的继续观察。
张起灵无奈,只能任由他打量。
哇塞,果然好厉害的样子,简直像真的一样,那么逼真。要是他也能有个的话,什么样子的比较好看呢?
一盏茶后,“看够了吗?”
为了避免吴邪继续神游,张起灵无奈的开口。要知道他现在还没穿衣服呢,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得风寒了。
“啊?”吴邪回神,冷不丁一下又撞进了那双深邃的眼里。
“我得穿衣服了。”
“啊啊,哦!”吴邪尴尬的起身,他都忘了,小哥现在只是随手围了一件衣服而已。
“小哥,你先穿衣服,一会儿我们出门。你穿好了去我房间叫我。”
吴邪低着头落荒而逃,通红的耳根却被张起灵看了个满眼。
现在想起尴尬来了,刚才做什么去了,真是,真是……可爱?
无端的,张起灵想起了这个词。
只是,他终究是抱了别的目的来的……
又是一天的游耍玩乐,有了张起灵的陪伴,时间似乎更快了些。
这日,吴邪沐浴过后,早早的休息了,因为跟小哥约好明天去爬山。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悄悄的爬上了吴邪的床。床~上的吴邪皱了皱眉头,不安的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没人能听清,当然也没人听到就是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吴邪,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好似屋子里有什么违和之处。他想睁开眼睛看看,偏偏眼睛被糊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吴邪有些心焦,隐隐的感觉好像有个人坐在自己床边。
“谁在那里?”
嘴巴动了动,没有任何声音,但是这个动作却像投进了水中的石块,引起了床边人的注意。
那人低下了头,用手指轻轻的划过吴邪的嘴唇,接着是鼻子,脸颊,最后干脆俯下了身子。
吴邪只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他好像已经知道那人想做什么了。然而他除了紧张,却无一丝类似不愿,恶心之类的情绪,相反,他很安心,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期待。
果然,那人的唇印了上来。
心,似乎已经跳了出来。
凉凉的,暖暖的,矛盾却让人沉醉。
吴邪感觉自己好像张开了嘴,迎合了那人的动作,又仿佛被那人蛊惑一般,身不由己的做出了反应。
舒服,好舒服!
凉凉暖暖的唇向下面移了去。
热,好热!
衣绳被挑开,露出裸~露的胸膛,燥热似乎有所缓解。轻轻的,柔柔的触摸似乎突然间染了情~欲。
“啊!”吴邪张了张嘴,想喊他,可是到口的话又吞了进去。
叫什么?他叫什么?谁,到底是谁?明明那么熟悉,明明那么安心!
“呃……”吴邪长大了嘴巴,似不能承受突如其来的快~感。
本来温柔的那人突然强硬了起来。
“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烈,让吴邪彻底瘫软了下来,泪水沿着眼角滑下。
谁,到底是谁?
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一眼,就一眼!
许是睁眼的欲望过于强烈,吴邪终于挣脱了束缚,睁开了眼睛。
黑,满眼的青黑色,腾云驾雾,他再熟悉不过!
“小哥!”滑到嘴边的话终于脱口而出,而同时他也到了极致。
怎么会,怎么会?
为什么,为什么?
与刚才极致欢愉相反的苦涩瞬间盈满心房。
“吴邪,吴邪,你怎么了?”敲门声似打破了魔咒,吴邪一下清醒了起来。
透过窗棂的阳光,显示着天已经亮了。
原来是梦啊!
只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吴邪,你怎么了?”
得不到应答的人兀自推开了房门,阳光伴着那人一起进了房门,而背着阳光的那人却在此时,深深的携刻在了吴邪内心深处!
小哥,起灵!
“吴邪?”
“不好意思,做噩梦了!”吴邪擦去眼角的泪水,冲着张起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番外 大族长和小公子(四)
张起灵看着眼角带着泪水,却笑的阳光的吴邪,一时间愣住了。
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麝香味,使他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吴邪的状态有些不对。
“吴邪?”
“小哥,我没事,真的!”
吴邪动了动身子,突然尴尬的呆在了原处,“小哥,你能先出去下吗?”
张起灵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走了出去,还顺手帮他带上了门。
看着张起灵一步步走出去,吴邪突然就不想动了。
他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被子里,任由泪水无声的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小哥?为什么不是女子?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张起灵站在门外,听着里面若有若无的低泣声,一时间迷茫了。吴邪,唉,吴邪……
吴邪步出房门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除了眼角微红,他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小哥,小哥。”他拍了拍隔壁的房门,然后不等应答就推门而入,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因为小哥总会在第二声的时候应答,所以他就习惯喊两声后自己推门而入了。果然,张起灵跟平时一样,正坐在桌边。
“小哥,去吃饭吧!”
张起灵点点头,然后起身,跟往常一样跟在吴邪身后。
抱着那么一丝侥幸的心理,吴邪想将昨天梦当做是一个偶然,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那根本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视线还是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张起灵身上,看到他高兴,即使是瞥瞥嘴角,他都能高兴半天,看着张起灵皱眉,他的心也跟着往下沉,看到路上女子与张起灵搭话,他的心会隐隐作痛,而张起灵偶尔不经意的碰触,也会让他的心砰砰直跳。
果然,是陷进去了吗?
吴邪揉揉酸涩的眼睛,望着远处走来的张起灵,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小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暗恋,似乎世界上最痛苦却又最甜蜜的事情。
甜蜜,是因为你暗恋的那个人一直都在你身边,睁眼就能看到他。痛苦是因为他就在你身边,你却不能同他过分亲近,唯恐他注意到你的不对劲。
如果是女子,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追求,但偏偏是同他一样的男子,只能这样倍受煎熬了。
小哥,小哥!
起灵,起灵!
夜晚独自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偷偷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即使轻轻的叫那么一声,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幸福也会悄然溢满心间。
果然,是无药可救了么?
小哥,你可知,可知每晚隔壁有个人在偷偷的想你,念你。想拼了命的靠近你!
如果你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他恶心,会不会觉得他下~贱,会不会,不辞而别?
小哥,小哥!
“吴邪,又呆了?”
张起灵手在吴邪眼前晃了晃,他觉得他这些天说的话比这辈子的都多,因为吴邪总是走神,无论何时何地。如果他不叫他,吴邪可以看着他呆上近一天,无奈之下,他只能开口。
“啊,小哥!”吴邪抓~住张起灵在眼前晃的手,偷偷的在心里体~味了一番,然后意犹未尽的放下。
“怎么了?”
“那个,小哥,刚跟你说话的那个姑娘是谁?”吴邪低头,用脚蹭着地面,不敢抬头去看张起灵的眼睛。
“不知道。”
“不知道?”吴邪抬头,“不知道你还和她说那么久的话?”
“她来问我有没有娶妻?”
吴邪脸一白,他好像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