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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道歉,骗了呦呦的厉家十三少爷却不见影踪。不知道是因为厉夫人管不住这个儿子?还是厉家夫人对儿子太过溺爱,怕他们会给厉十三脸色看,因不愿意勉强儿子跟着一起到赵家来?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觉得厉夫人少了几分诚意,又见厉家的礼品十分的丰厚,对厉夫人这种用锦帛弥补过错的做法很不以为然,心里暗暗庆幸自己从前和厉家不过是点头之交的同时觉得厉家行事作派和自己家是两码事,以后还是同样保持一定的距离为好,眉宇间显得有些冷淡。
厉夫人不知道是因为儿子没有跟着一起来道歉觉得有些心虚还是见傅庭筠神色有些冷淡,她显得有些不安,喃喃地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家十三不对,这些礼物您必务要收下,不然我这心里难得安宁。”
只是为了求个安宁吗?
傅庭筠的眉宇间又冷了几分。
她吩咐雨微收了礼物,没有请厉夫人到屋里坐,而是站在屋檐下客气地道:“您用过午饭没有?要不,再添点?”
厉夫人这才惊觉她打扰了赵家的午膳,忙道:“不用,不用。你们吃你们的,我也该回去了。”然后又解释道,“我回去就急匆匆想着要早点过来给赵夫人赔个不是,没注意到这都快到晌午了。”说着,她看了看天空。笑道,“赵夫人家的午膳开得真早!”
“家里有客人,所以就开得早了些。”傅庭筠和她应酬,再次邀请她到家里用午饭。
厉夫人极力推辞,待雨微拿了给厉家准备的回礼过来
。傅庭筠不再挽留,送厉夫人出了大门。
回到厅堂,三堂姐关切地道:“厉夫人来,都说了些什么?”
傅庭筠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三堂姐、阿森和王潼靖都有些气愤:“怎么能这样?难怪他们家的孩子那样的不懂事!”
“算了。”傅庭筠道,“就算是认识了这家人,以后和他们交往多个心就是了。”
话虽如此,众不免唏嘘半晌。
傅庭筠就留了三堂姐在家里帮着陪王潼靖,三堂姐也有些日子没来。而且听说赵凌又在升官了,也想仔细地问问是怎么一回事,想着三姐夫下午酉时就下了衙,派了个小厮去给三姐夫递话,让他晚上过来吃饭,帮着陪陪阿森。几个孩子则去了呦呦住的西厢房。
春饼见书案上还摊着用镇纸压着的描红,走过去瞧。
呦呦立刻跑过去将描红抱在了怀里,吩咐丫鬟阿萝:“把它收拾好了——家里来了客人。书案上乱糟糟的。”
阿萝忙笑着将描红收到了闷户柜里。
春饼无奈地叹气。
那边元宵和曦哥儿早上了炕,喊春饼过去喝茶:“……是九姨父从贵州捎回来的铁观音。”
春饼笑着上了炕,见曦哥儿喝的是蜂蜜水,笑道:“曦哥儿喜欢喝什么茶?”
“什么茶都不好喝。”曦哥儿道,“我只喜欢喝糖水。不过安师傅说这茶好,我就让涉江沏给你们喝。”又道,“大表哥,你觉得好喝吗?要是好喝,我就让人给你包些回家。你还可以带给三姨父尝尝。”
“好啊!”春饼笑着应了。“这样的好茶,想必不会很多,你给我包一点就行了。”
曦哥儿连连点头。
元宵却道:“这茶比大碗茶好喝。”
春饼给了元宵一个暴栗:“不懂就不要乱说。”
元宵摸着头。
阿萝端了用海棠花攒盒装的点心过来。
呦呦将装着杏仁酥的攒盒挪到了春饼那一边。
春饼看着眼睛一亮。
然后看见呦呦将装着窝丝糖的那边挪到了元宵的面前。
他拿杏仁酥的手不由得一僵。
呦呦几个却没有谁注意春饼,只顾着和彼此说话。
“那个厉公子怎么会这么坏?”元宵道,“难道他们家里的人都不管他不成?”
“多半是他们家很有钱,”曦哥儿道,“我听周妈妈说,他们村的有人打死了人,就拿钱给别人,别人就不告他了。”
“还有这种事?”元宵大感兴趣。催着曦哥儿,“你快给我讲讲!”
旭哥儿年纪还小,走到哪里都有乳娘带着
。那乳娘听了就笑道:“表少爷是有福之人,哪里听说过这些事。那家人原是官宦世家……”
春饼听着眉头微皱,厉声打断了乳娘的话,道:“仗势欺人,不是什么好人!就和那厉十三一样。你们不要学他。要不然,你们也会变成厉十三那样的人。”
乳娘窘然。
这事由他而起,元宵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嘀咕道:“不过听听而已!”说着,朝呦呦望去,希望呦呦能站在他这一边。
呦呦却觉得春饼说的有道理,道:“有样学样。你们听多了,肯定也会学厉十三的。”
春饼顿时高兴的笑了起来。
元宵不免有些讪讪然。
乳娘则红着脸抱了旭哥儿:“我陪二少爷去午休。”
呦呦抓了些糕点给旭哥儿,乳娘这才抱着旭哥儿去了旁边的耳房。
春饼就和呦呦说着话:“端午节你去看龙舟吗?”
“不去。”呦呦道,“爹爹不在家,我和弟弟还小,娘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不仅没有失望,还很高兴地道,“到时候我们在家里吃粽子。”
那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话到嘴边,春饼又咽了下去。
自己都是跟父亲去的,若要带上呦呦,得父亲先同意才行。若是父亲不答应,他许了的诺言不能实现。岂不是失信小人?
春饼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是个大人。
这样,就能带呦呦去看龙舟了,还可以把曦哥儿和旭哥儿也都带上,呦呦肯定会很高兴!
他不由垂下了头。
耳边却来弟弟洪亮的声音:“呦呦表妹,你和我们一起去吧!爹爹说。端午节会带我和哥哥一起去西苑看龙舟。我跟爹爹说,爹爹肯定会答应的……”
春饼不禁坐直了身子,有些紧张地朝呦呦望去。
呦呦弯着眼睛笑,嘴角翕翕,正欲说什么,屋里突然响起“咚咚咚”的声音。
大家不由循声望去。
发现响动是从靠西的窗棂传来的。
呦呦忙喊了阿萝:“你去看看,是什么声响?”
十五岁的阿萝立刻去推窗棂。
春饼忙在她身后嘱咐:“你小心点!”
阿萝回头朝着春饼笑了笑,略一使劲,就推开了窗棂。
他们看见厉十三带着刚才那个小厮骑在隔壁的墙头上。正拿着个竹竿捅着他们家的窗棂。
呦呦不悦地嘟了嘴。
曦哥儿则跳下了炕:“他想干什么?我去找郑三,一竿子把他给捅下去,看他还偷不偷窥我们家的院子
!”
元宵也下了炕,却对着厉十三道喝道:“你想干什么?”
厉十三看见元宵,愣了愣,道:“你是他们家什么人?”
“你管我是什么人?”元宵道,“你还有没有规矩,怎么能窥视别人家的院子呢……”
厉十三睬也不睬元宵一下。径直冲着呦呦道:“喂,我不是有意的!见你的弹弓打得好,就想认识认识……没想到你是个女娃……你也是的,和我私了就是了,干嘛把家里的大人引了来……我也是骑虎难下……我为了向你道歉,可是花了大价格才买通他们家的下人……”
可有这样道歉的吗?
呦呦狠狠地瞪了厉十三一眼,想到春饼一向沉稳的让人害怕,不禁拉了拉春饼的衣袖,道:“我不想理他……”
春饼沉着脸“嗯”了一声。吩咐阿萝:“把窗子关了吧!”
阿萝应声而去。
厉十三不由急了起来:“那个谁?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要人关窗子?”又对呦呦道,“喂!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你这样,也太不礼貌了吧?”
“你若知道什么是礼貌,就不会花大价钱买通隔壁的下人让人翻墙了!”春饼毫不留情地道,“你要真想向我表妹道歉,就应该堂堂正正地从大门进来,而不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地骑到墙上去捅别人家的窗户!”
厉十三闻言脸色涨得通红,他辩解道:“你才偷偷摸摸地呢?我只是不想和我娘一起来……”
阿萝也觉得这位厉少爷行事十分的荒诞。也不管厉十三还在说话,直接关上了窗户。
厉十三的声音被挡在了外面。
呦呦十分担忧地道:“他会不会爬过来啊?”
“不会的。”春饼十分肯定地道,“你和元宵去旭哥儿的耳房,我这就去求见隔壁的主人……”
呦呦有些犹豫:“不告诉娘亲吗?”
春饼被问得一咽。
这件事当然应该告诉长辈,然后由长辈出面和隔壁的主人交涉……他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那,那就告诉姨母吧!”他说着,突然间觉得有些怏怏然。
呦呦朗声应了一声,跑去了正房。
等阿森赶过去的时候,厉十三早不知道哪里去了。那家的主人却把放厉十三进门的下人找了出来……这就不是傅庭筠他们的事了。
有件比较急的事,临时出了趟门,原来以为能赶回来的,结果还是耽搁了。没来得及提前给大家打招呼,非常的抱歉……
对不起!
※
第二百九十一章 吃食()
因出了这件事,傅庭筠让雨微去打听厉家的事。
雨微回来道:“听那黄婆子说,厉夫人是续弦,那厉家十三公子却是从前夫人生的,不到半岁生母就病逝了。厉家的老太太心痛这个孙子,从小就养在自己屋里,对他很是溺爱。就是厉大人对他语气严厉了些,厉家老太太都不喜欢,何况是厉夫人,根本就不敢管教,只能拿好话哄着。厉家十公子到国子监读书,他吵也要来看热闹,厉家老太太就让厉夫人带了他一同来京都。他平日倒也算听话,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厉夫人急得不行,回家就先写了封信让人送去了厉大人那里。厉家十公子和十三公子是一母同胞的,据说知道厉夫人给厉大人写了信,还颇有微词,以至于厉夫人这些日子十分的不好过。”
傅庭筠不由皱眉,决定提早去玉鸣山避暑:“……那厉家十三公子毕竟是个小孩子,他若是惹出个什么事来,厉夫人管不了,我们也不好找个孩子去说理
。正好那边的院子也修理的差不多了,孩子们过去,正好帮着修整花木。一来让孩子们认识认识花花草草的,二来让孩子们动动手。岂不比留在这里和那厉家生伤的好?”随后问起厉家来:“让你打听的事你可打听清楚了?”
雨微连连点头,笑道:“如此也好。小孩子心性,等我们下山,那厉家十三公子说不定早把这件事给忘了。”
傅庭筠就让她去给三堂姐递个话:“让她也带着孩子和我们一起上山吧?这才刚刚入夏,风吹在人身上就带着股热气,今年只怕是个炎夏。听说三姐夫对孩子们管得严,春饼每天要练三千个字,天气略一热就会湿了衣裳,三姐夫还特意给他买了个小丫鬟专门打扇。跟着我们去玉鸣山。孩子也能舒服些。”
雨微笑着应了,吩咐各房的丫鬟、婆子们收拾箱笼,自己去了沈府。
三堂姐有些犹豫:“是不是太早了些?”今年闰六月,肯定比往年要热一些。他们家又不是那商贾巨富,又不是那高官权臣。没办法弄得到窖冰消暑。大人还好说,做为母亲。她却心痛孩子。若是能跟着傅庭筠去玉鸣山住上几个月,她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她们若是上山,不仅要带整个夏天的箱笼和身边服侍的丫鬟婆子。为了不耽搁功课。春饼和元宵请的西席先生也要一并带过去……她主要是觉得这样太过喧扰了些。
雨微跟了傅庭筠这多年,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她低声笑道:“请您过去,还有一桩事。”说到这里,她语气一顿。“我们家夫人有了身孕……”
“啊!”雨微的话音未落,三堂姐就又惊又喜的表情。“这个荃蕙,怎么也不给我透个音。”又掩了嘴笑道,“她动作可真是快。”
雨微也跟着笑:“我们毕竟是做下人的。您若是能去和我们夫人做个伴,我们夫人既有了说体己话的人,遇事又有个商量……”
“正是,正是。”先前想着自己占别人的便宜,三堂姐有些不自在,现在是去帮傅庭筠,她那点不自在也就烟消云烟了,她高兴地道,“我这就随你过去看看九妹。”
雨微笑着应喏,陪着三堂姐回了史家胡同。
两姐妹见面,少不了一番嘻笑,又一起翻了黄历,决定四天后启程去玉鸣山。至于端午节,三堂姐笑道:“让你姐夫上山……玉鸣山的风景可是出了名的好。他不是喜欢饮酒吟诗吗?让他对着满山的树去悲春悯愁去。”
一席话说的大家哈哈直笑。
虽然当着傅庭筠的面三堂姐说得理直气壮,可回去了还是得和三姐夫商量这事。
父亲的心痛都在心里。
三姐夫有片刻的犹豫:“只怕没有督促两个孩子的功课?”
三堂姐早有打算,笑道:“孩子越来越大,我们总不能一辈子管头管脚的吧?这些年春饼和元宵跟在你身边,都乖巧懂事得很,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试着放放手,看两个孩子到底有没有把你平日的教导听进去。如果他们有所放纵,你再把我们接回来就是了。”
三姐夫听着有道理,然后想起另一桩事来:“我答应了孩子们端午节去西苑看龙舟的。”
三堂姐一愣
答应了孩子的事肯定是不能失诺的。
她想了想,道:“那玉鸣山又不是张掖,到时候清早下山,第二天回去就是了。”
三姐夫见再没有了值得担心的事,笑着:“行啊!你就和九妹妹他们一起去山上住些日子吧?”说着,目带歉意地望着三堂姐,低声道,“等明年,我想办法弄些冰来给你和孩子们消暑。”
三堂姐心里一热,面上娇嗔道:“那岂不是便宜了九妹妹家的满院子风?”
三姐夫哈哈大笑。
随后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握住了三堂姐的手。
三堂姐顿时满脸通红,一面抽着被丈夫握着的手,一面期期艾艾地道:“我,我要去吩咐厨房的做饭了!”
三姐夫咧了嘴笑,略一用劲,三堂姐跌跌撞撞地扑在了三姐夫的怀里……
※※※※※
玉鸣山的宅子和傅庭筠史家胡同的宅子一样,都是三进。不过后罩房还带着个院子,很大,种满了香樟树。
元宵和曦哥儿像放出笼子的小鸟似的,在林子里乱窜。
旭哥儿看了热眼,也跟在他们身后跑。
呦呦就拽了旭哥儿:“你跟着姐姐,林子里的草深,小心有蚱蜢跳出来咬你。”
“蚱蜢不咬人。”旭哥儿忽闪着大眼睛,一点也不怕,“师傅说,癞蛤蟆、蟑螂、臭虫,都不咬人。”
呦呦语塞,只好道:“反正你还小。不准去。”语气带着点无奈的霸道,又哄着他,“你如果乖乖听姐姐的话,我等会给你洗樱桃吃。”
旭哥儿道:“姐姐不洗,阿萝也会洗。”不买呦呦的帐。
呦呦又急又窘。
一直站在呦呦身后没有说话的春饼突然道:“你个子太小。丢到草丛里就看不见人了。到时候我们都去找你。要耽搁吃饭的。”
旭哥就闻言就有些犹豫。
呦呦看着精神一振,忙道:“是啊!你每次乱跑。我们都到处找你。要是找不到,曦哥儿还要被母亲责怪……”
旭哥儿犹豫之色更浓了。
春饼趁机牵了旭哥儿的手,一面吩咐身边的小厮:“去把二少爷和表少爷叫回来。”一个面不动声色地往正房去。
旭哥儿见那小厮应了一声。一溜烟地跑去找元宵和曦哥儿了。这才安心跟着春饼去了正房。
呦呦松了口气,吃过午饭,指使丫鬟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摆好了,见阿萝还忙着和丫鬟们铺房陈设。就一个人去了春饼住的西厢房南边的耳房。
春饼的小厮丫鬟在布置房间,春饼则在整理自己的书藉。见呦呦进来。他笑道:“是不是旭哥儿又顽皮了?”
“不是
。”呦呦有些讪讪然,“他被安师傅叫去了。”她说着,坐到了旁边的绣墩上,嘀咕道,“他见到安师傅就老实了。”
“安师傅是他的师傅,他见到师傅自然就老实了。”春饼不以为然地笑道,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个小小荷包出来,“是桃花糕,上次父亲去陈阁老家喝酒带回来的,说是宫里的点心,你尝尝喜欢不喜欢?”
呦呦一听,眼睛笑成了弯月儿。
她高高兴兴地接过荷包,打开一看,荷包里放着四五块粉红色的点心,做成桃花的样子,还有黄色花蕊,做得像真的一样。
“好漂亮啊!”呦呦拿在心里舍不得吃,跳下太师椅,“我拿去给娘看。”
春饼闻言面色绯红,语气有些含糊地道:“只有这几块,不好分,所以才没有拿出来的。”
呦呦听着不由歪了头,仔细地数着桃花糕:“娘的,三姨母的,大表哥的,二表哥的,曦哥儿的……”然后就没有了。
她不禁有些气馁。
春饼就道:“我和元宵都吃过,你们吃就行了。”
呦呦想了想,又重新数:“娘的,三姨母的,曦哥儿的,旭哥儿的……”加上她的,正好。
她的眼睛重新笑成了月牙儿,捧着那点心就雀跃的去了母亲屋里。
傅庭筠正和三堂姐坐在那里说体己话:“……他一回来我就有了……实在是怕人笑话……这才没有说的。”
“你们夫妻恩爱,别人羡慕还来不及,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三堂姐说着,看见呦呦进来,忙打住了话题。
呦呦有些狗腿地跑到了傅庭筠和三堂姐面前,把点心捧给她们看:“娘亲,三姨娘,大表哥给我的,说三姨父从宫里带回来的,可好吃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拿了一个傅庭筠,拿了一个给三堂姐。
三堂姐“咦”道:“他爹带了一匣子回来,一共只有十二个,我分了五个给春饼,春了五个给元宵……没想到春饼竟然一直留着……”很是诧异。
傅庭筠也很是意外。
知道春饼只得了五个,就将那桃花糕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