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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绣-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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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朝着阿森招手:“怎么了?”

    阿森飞快地跑了过来,小心地瞥了赵凌一眼,委屈地道:“嫂嫂,您要出去吗?”

    姊妹们,兄弟们,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更新晚了点。加更我等会送上,要是大家待不及,明天早上看也是一样。

    ※

第一百五十二章 灯会(加更求粉红票)() 
“是啊!”傅庭筠笑着应道,“我们去西大街看灯。”说话间,她突然想到这些日子阿森一直住在外院不曾到她的屋里走动,难道她正式嫁进来,他有些不习惯?傅庭筠想着,柔声问他:“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去看灯?”

    阿森眼睛一亮,随即很快地瞥了赵凌一眼,喃喃地道:“我,我不想去……”

    怎么听着有些言不由衷的味道?

    傅庭筠朝赵凌望去。

    就看见赵凌面色冷峻地背手站在那里,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她笑着对阿森道:“你这是怎么了?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反而和我生分了一样。”

    “不是,不是。”阿森忙道,“我没有和嫂嫂生分。”他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我,我是想嫂嫂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陈福记的窝丝糖?我明天再和郑三哥他们一起去西大街看灯就行了。”

    傅庭筠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带窝丝糖。”

    阿森笑眯眯地点头,明亮的大眼睛弯得像月牙儿,欢快、自由自在的神采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赵凌扶着傅庭筠上了马车。

    傅庭筠立刻拉了赵凌的衣袖:“你到底给阿森说了些什么?”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赵凌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和阿森说过什么了?”

    “你还不承认。”傅庭筠瞪了他一眼,“要不然那孩子说话的时候干嘛看你的说,到底跟那孩子说了些什么?”

    “我真没说什么。”赵凌抵死不承认,又在她耳边道。“我这几天天天和你在一起。哪里有空理会别的事。你可不能冤枉我。”一副暧昧的口吻。

    傅庭筠才不上当,道:“自己干过的事自己知道,你不承认我也不再追究。不过,他现在是你弟弟了,你别总把他当小厮似的。还有,等你销了假回到宫里,好好打听打听,阿森不小了。总跟着我也不是个事,得找个先生好好地启蒙才行,不指望着他中举人做进士,可怎么也要做个生员,到时候哪怕是做买卖、种田也有几分底气。”

    “知道了。”赵凌有些气馁地道,“我会去问问肁先生的。”

    傅庭筠抿了嘴笑。

    赵凌多半是想和自己单独在一起,所以才生出这些事来的。

    她就在赵凌的面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羞涩地道:“我们去看花灯去。”

    赵凌被这下亲得立刻恢复了元气似的,精神一振,把傅庭筠搂在了怀里。

    傅庭筠忙道:“我们等会可是要去看花灯的。你要是把我的妆容弄坏了,害我因此被人指指点点的,我就再也不同你出去了。”

    赵凌讪讪然地笑,果真就只是乖乖地抱着她。

    傅庭筠心里还有些不放心。撩了车窗帘子朝外望,指了路边的牌楼:“这是哪里?”

    赵凌本就是带她出来玩的,见她感兴趣,自然乐于为她解答,凑到车窗前看了一眼,道:“这是双碾街的牌楼。”

    那赶车的见赵凌答得简单。忍不住道:“太太有所不知,这双碾街连着朝阳门大道,所以在这里立了个牌楼,往东,就是朝阳门大道,往西,就是双碾街。说起双碾街。还有个典故。话说当年前朝有户姓陈的人家,生了两个儿子,大的叫大碾,小的叫小碾……”那车夫娓娓道来,像说书似的,听得傅庭筠津津有味,还不时问上两句,车夫谈兴更浓,一路走来,说完了大碾街,说明照坊,说完了明照坊,说安乐堂,加上言语幽默,把傅庭筠逗得哈哈大笑,不时问赵凌:“你听见没有?”

    赵凌就笑着点头应“听见了”。

    傅庭筠又会支了耳朵听那车夫讲。

    赵凌望着傅庭筠因为大笑而显得红扑扑的脸庞,只觉得心里十分的快活。

    能让阿筠这样的开心,他的生活才会圆满无缺吧!

    远远的,已经能望见西大街的火树银花。

    车夫把车停在了路旁,笑道:“爷,太太,马车已经走不动了,只能劳烦您二位逛进去看看了

    。”

    赵凌扶着傅庭筠下了马车,满目皆是用各色花灯堆砌而成的比蓬莱阁还要高的璀璨灯楼,不时在夜空中炸开的五彩缤纷的烟花,打扮光鲜,嬉笑着从他们身边三五成群走过的男女老少,虽然还没有进入西大街,但京都灯市的热闹喧嚣,宏伟壮观已可略窥一斑。

    傅庭筠兴奋起来。

    赵凌牵了傅庭筠的手:“跟着我,小心别走丢了。”

    “嗯!”傅庭筠不住地点头。

    绡纱糊的兔子灯,马皮做的走马灯,玻璃做的八角灯,白绢做的连珠灯……让挤在人群中的傅庭筠看得目不暇接。

    眼前突然冒出用油纸包着的炸猪耳朵来。

    “给,边吃边看。”赵凌笑望着她,又道,“可看中什么灯了?我们等会买一盏回去。”

    他们现在可不比在张掖的时候。

    自从买了这宅子,又是成亲,还要养活一大家子的人,从前赵凌是单身,现在成了家,还有些必要的应酬和人情客往,能省一个就是一个吧!

    傅庭筠摇了摇头:“等我看中了再和你说。”

    赵凌不疑有他,笑着点头,抬眼看见一个围满了人的卖山楂水的摊子,又笑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给你买杯山楂水。”不待傅庭筠回答,挤到了摊子前。

    傅庭筠笑盈盈地站在那里,突然觉得这嘈杂的人群、拥挤的街道在她的眼里都是这么的可爱。

    待到赵凌买了山楂水出来,她拉着赵凌到了一个卖小饰物的摊子前,买了根男子用的桃木簪送给赵凌:“虽说便宜,可寓意好。做工古朴自然。带着大智藏拙的味道。”

    桃木有避邪之意。

    赵凌低了头:“你替我簪上。”

    傅庭筠取下他头上的竹簪,插了桃木簪。

    赵凌拉了她的手:“走,我看到前面有个猜灯谜的摊子,看我为你赢盏灯回来。”

    傅庭筠眼角眉梢都荡漾着盈盈笑着,随着赵凌往摊子上凑。

    还果真让赵凌赢了盏白绢上画着花间四君子的瓜形灯。

    “到时候我们可以挂在床头上。”傅庭筠喜滋滋地接了,小心翼翼地提着,生怕被人群给挤坏了。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走走停停。吃吃喝喝的,一直玩到傅庭筠打起哈欠来,赵凌这才拖着傅庭筠出了西大街。

    到了停车的地方却没有看见车夫。

    两人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赵凌见傅庭筠又打了几个哈欠,不免对那车夫心中生怨,道:“明天得和那车行的掌柜说说,怎么也要扣他一半的工钱。”

    西大街还是人满为患,想必那车夫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出来,也去瞧热闹了

    “我看扣工钱就算了。”傅庭筠笑着,眼底露出些许的狡黠。“要不,我们走回去吧?到时候让那车夫一阵好找,岂不更妙?”说着,脑海里浮现出车夫找不到他们而焦头烂额的样子。不由一阵娇笑。

    赵凌见她高兴,自然是依着她。

    万一阿筠走累了,再叫辆车就是了。

    他思忖着,借着傅庭筠手中的灯光,两人慢慢地往回走。

    傅庭筠说起自己小时候逛灯会的事来:“……曾经有亲戚家的孩子丢失过,修竹背着我。陈生背着五堂姐,槐生背着六堂姐,家里护院把我们围在中间,当时看到那满街的花灯,觉得是银河落到了地上,震惊得都说不出来话呢!当时五堂姐还笑话我,说不过是街边各家的铺子奉了父母官大人之命全都挂上了花灯而已。我就看得眼睛都直了。到了西安府,看到满街的花灯,我还不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她说着,露出回忆的愉快微笑,“没想到我长大了,会寓居京都,还能有幸目睹京都的花灯!”

    赵凌满脸是笑地望着她。

    傅庭筠就问他:“江南的灯会也和京都的一样吗?”

    “不一样。”赵凌柔声道,“虽然各家各户也都挂了花灯,大户人家也会出资搭灯楼,但多半搭在湖边,湖水里的灯影和岸上的灯楼相互辉映,在满天的星光映衬下,到处是星星点点,虽然漂亮,却显得婉约,不像京都,街道宽敞,整条街都是花灯,每隔几步就有个灯楼,气势磅礴,显得大气。”

    “京都毕竟是皇城,天子脚下,京畿重地。”傅庭筠点头,想到赵凌不太喜欢江南,又问起朔平府来,“过八月十五也办灯会吗?”

    “朔平贫瘠,家父在任的时候没有举办过灯会,”赵凌道,“不过那里有种用糖做馅的月饼,当地人会把它贮存在坛子里,到了过年的时候,拿出来做礼盒走亲戚。”

    “那朔平还有什么风俗?”傅庭筠感兴趣地道。

    “你让我想想。”赵凌笑道,“时间太久,我也记得不是十分清楚了……”

    路上虽然有马车经过,却都是坐了人的,两人边走边聊,看到了双碾街的牌楼。

    傅庭筠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

    赵凌这才惊觉自己的疏忽,忙道:“累了吧?要不要歇会再走?”

    “不用了。”傅庭筠摇头,“再拐个弯就到了。”说着,加快了脚步上了双碾街,脚有点软,手上的灯笼也随着晃了晃,本已是强弩之末的烛火在风中摇晃了几下,化成一缕青烟,四周暗了下来。

    “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她不禁嘀咕了一声,却被赵凌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了想,突然上前几步,半蹲在了傅庭筠的面前:“来,我背你。”

    姊妹们,兄弟们,送上今天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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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五十三章 琴瑟(加更求粉红票)() 
傅庭筠连连后退了几步,口中惊呼:“这怎么能行?这怎么能行?”

    又不是动弹不得,哪有女人负在男人背上的道理。这要是让人看见了,岂不要笑赵凌惧内,笑她彪悍?

    赵凌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实在是心痛她。

    偏生又没有其他什么好法子。

    赵凌也不说话,上前拉了傅庭筠的胳膊就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蹲身搂了她的双膝就把她背到了背上。

    傅庭筠低低一声惊呼,忙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赵凌安慰她:“现在这个是时辰,大家或是早已归家,或是还在西大街看灯,不会有人看见的!”

    傅庭筠这才有机会打量四周。

    月光皎洁地照在大街上,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各家门前的大红灯笼在夏夜的风中摇曳。

    她心中稍定。

    赵凌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沉稳的脚步又让傅庭筠不由地趴在了他的肩头。

    她想起小时候,在祖母屋里玩晚了,母亲就会背了她回屋。

    那时候的母亲,在她眼里就如此刻的赵凌一样,有着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沉稳的脚步,让她觉得无比的安心与踏实,仿佛只要被负在母亲的背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会害怕……左俊杰还没有找到,父亲为什么不认她,大堂嫂的事还没有向大伯父讨个公道……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可此刻,她的心却觉得无比安宁与坚定。

    只要这个人愿意这样守护着她,不管前面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害怕与艰难。

    傅庭筠想到这里。不禁柔声问赵凌:“你累不累?”

    赵凌笑道:“我曾经负重百余斤一天行军百余里。这算什么?”

    所以他们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吗?

    傅庭筠心中隐隐生痛,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吻了一下他脖颈。

    赵凌身子一僵,脚步微顿。

    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影响,傅庭筠忍不住嘴角轻翘,露出愉悦的表情。

    “九爷,”她闭着眼睛,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感觉着他透过衣衫传来的温暖。喃喃道,“我们要好好过一辈子。”

    赵凌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嗯”了一声,道:“我们会好好过一辈子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定,不容圜转。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巨响,靓蓝色的夜空中绽放出一大朵姹紫嫣红的烟花

    五颜六色,绚丽夺目。

    又如流星划过长空,纷纷落下。

    然后又有朵烟花在空中炸开。

    映亮了西边的天穹。

    赵凌和傅庭筠不由伫足仰望。

    不远处传来少年懊恼的声音:“早知道西大街还会再放烟火,就应该等会再回来。”

    有少年应道:“要不,我们再折回去?”

    “还是算了吧!”另有少年道,“等我们过去。那烟火早放完了,不如就站在这里欣赏欣赏。”

    “可这里到底不比在西大街,被那双碾街的楼牌给挡住了。”

    “那我们就去双碾街看烟火好了……”

    安静的夜里,少年们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傅庭筠和赵凌不由面面相觑。

    双碾街和朝阳门大街相连。是京都的一条主干道,如果不是那座楼牌,大家根本分不清楚哪边是双碾街,哪里边朝阳门大街。街道两边都是林立的商铺,此时关了门,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有团昏黄的灯光出现在了街拐角。

    显然是那群少年提着的灯笼。

    傅庭筠忙挣扎着:“你。你快放我下来。”

    他还能被这点小事给难倒不成?

    赵凌一边回忆着自己平时路过双碾街时看到过的景象,一边笑着安抚她:“你好好给我趴着……”眼睛四处打量,已看见不远处的那道夹巷,声音里就更多了几分自信,“别嚷得太大声反倒把人给引过来了。”一边说,一边快步进了夹巷。

    夹巷是条死巷,黑漆漆的。他们刚躲进去,就看见几个衣饰华丽的少年由一大群随从簇拥着从夹巷前走过。

    傅庭筠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赵凌不由哈哈地笑。

    笑容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响亮。

    傅庭筠吓得忙捂了他的嘴:“你小声点。要是把人引来了可怎么办?”

    不管是为什么,这个样子躲在这里,总归不是君子所为。

    赵凌却在她的掌心舔了舔。

    傅庭筠吓一大跳,已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浪涛般一阵阵地从她的手掌一直漫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就像他亲吻她的……一样。

    可怎么会这样?

    她忙将手拿开。

    赵凌已轻笑一声:“知道了

    。”说着,转头望了傅庭筠,“我们回家去。”

    黑暗中,他的眸子闪闪发亮,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这世界上除了她,就再也没有旁人。

    傅庭筠不由沉溺于这目光中,再也挪不开双眼。

    ※※※※※

    回到家里,赵凌亲自去打了盆热水帮傅庭筠泡脚。

    傅庭筠不肯。

    赵凌沉了脸:“听话,这可不是讲那些虚礼的时候,我看看你脚上起了水泡没有。”

    傅庭筠只有乖乖地任他把灯移到脚盆边仔细地检查着她的双脚。

    洁白如玉的脚背,青色的脉络隐隐可见,粉红色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赵凌就亲了一下她的脚背,打趣道:“还好没留下什么印子,不然我可要后悔死了!”

    傅庭筠想起他们从华阴逃难出来,路上都是赵凌用小推车推着她……脚上没有留什么印子,也是因为他的功劳吧?

    想当初,四堂姐在家的时候也是十指如葱。可嫁过去没几年。手上就留下了几道疤痕,五堂姐还曾因为这个和众姊妹讨论过“贫贱夫妻百事哀”的话。可那时候,他们也不富足啊!可见这日子怎样,是要靠人过的。

    待赵凌梳洗完上了床,傅庭筠不由紧紧地抱着赵凌的腰,把身子紧贴着他的后背。

    那种从未表现出来过的依恋让赵凌不由翻身把她搂在了怀里,柔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些天,他太没节制。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没什么!”傅庭筠软软地应着,把头埋在了赵凌的怀里。

    赵凌心里立刻涌现出无数的柔情,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我去吹灯。”

    自从新婚之夜起,赵凌就一直歇在床外侧,有什么事,也是赵凌起身去做。

    傅庭筠轻轻地“嗯”了一声,赵凌支起身来吹了灯。

    幔帐里立刻陷入了黑暗。

    赵凌想到今天起来就闹腾了傅庭筠一早上,晚上半夜三更才归,还让傅庭筠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虽然温香软玉在怀。可还是强压着心底的欲/望,只是动作轻柔地抚了抚她的青丝,吻了吻她的额头:“快睡吧!要是觉得累了,我们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后天再去潭柘寺也不迟,反正那潭柘寺在那里又不会跑!”

    傅庭筠觉得他说得有趣,嘻嘻地笑了两声,在他怀里翻来覆去,找了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安静下来。

    赵凌叫苦不迭。

    傅庭筠先是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然后背对着他,弓着身子,两人像瓠杓似的紧紧扣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傅庭筠那圆润挺俏的臀部贴在他的那里,让他的血液止不住地往下涌。

    赵凌哪里还睡得着

    他不由睁大了眼睛,望着帐角不停地想着前几天肁先生对他说的话:“可惜了颖川侯。一代英豪,却被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给困住了。”

    肁先生年轻的时候因为科举弊案被牵连,永不得录用,现在虽然圣眷鼎盛,可当年之事牵扯太大,不可能让他重新下场考取功名,也就不可能入阁拜相了。尽管如此,虽然和肁先生认识不久,赵凌却对肁先生的谋略、眼光大为推祟。

    肁先生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番话的吧?

    他想到了武定侯的婚事。

    也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

    武定侯请他去喝喜酒是为了与他结交还是只为了人多凑个热闹呢?

    虽然说飞鸟尽良弓藏,可要是皇上也是这样没有雅量的人,他还是最好尽早做打算吧?

    他这边脑子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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