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师父,三天太短啦!”花千骨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两天。”白子画不为所动。
“师父,好师父。”花千骨摇着白子画的手臂不停撒娇,只有两天时间她会很赶诶,但看神仙师父的脸色,“算了,两天就两天吧。”
“那我去收拾行李啦!”喜笑颜开,在师父脸上留个香吻。
“慢点跑。”白子画无奈地摇头,“带幽若一起去,不准用异朽阁的掩息术!”
“知道啦!”小徒弟如放飞的小鸟……
花千骨一路上不停地催幽若快些快些,害得幽若苦不堪言:“师父啊,两天来回七杀足够了,干嘛那么赶呀?”
“还有其他的事。”花千骨正催动内力专心御剑,经此一分心,速度便慢了下来。
“什么事啊?”幽若一颗爱八卦的心从未停止过。
“找小月。”
“啊!”幽若大惊下剑式不稳差点没摔下去,师父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这要是被尊上知道了还得了。“师父,原来你是借着去七杀的名头找南弦月呀。”
“事有蹊跷,我得找到小月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世尊说的那些话正让尊上生气呢,万一尊上误会你怎么办?”
“搞清楚真相,大家都不会有误会了。”花千骨知道摩严那句话的意思,他认为自己肯定在与师父成亲前就与其他男子狗和,将妖神之力传了过去。难怪师父会生气,她也很生气,太过分了!但南弦月偏那时来提亲,任谁都会这么想吧。
幽若看着花千骨突变的脸色,咽了咽口水,嘟囔道:“那还不如不去七杀,直接去找南弦月。”
“那怎么行!杀姐姐为了我沉睡不醒,我到现在才去看他已经很不应该了。”
幽若哀叹,他们天还没亮就出来了,原本还郁闷师父那么着急干嘛,现在才知道那么重的任务摆在眼前,两天的时间真的好紧迫啊!她感觉自己会被累死。
打着哈欠脑中却飞速运转:“要不我去找南弦月,师父去七杀,到时候我们再汇合,也不耽误时间呀。”
“不行。”花千骨瞥了一眼幽若的苦瓜脸道:“你马上就要继任掌门了,而七杀是妖、魔二界的总坛,作为未来仙界第一大派的掌门总要去拜拜码头,搞搞关系吧。”
幽若满头黑线,不得不佩服道:“师父就是师父,厉害!”
花千骨白了她一眼道:“少拍马屁啊,让你去找小月你能找到吗?”
“我……找不到……”幽若被堵得无话可说,不过师父就能找到吗?
☆、七杀见月
如今的七杀殿中还是单春秋主持,昏暗阴冷的大殿让第一次来的幽若很不适应,拉着花千骨的手微微发抖,但面上还是摆出一副严肃又傲慢的神情。花千骨看着她那样子哭笑不得,这丫头怕是和摩严待久了,学得倒还挺像。
单春秋见到花千骨并未有多大惊讶,淡淡地道:“白子画竟放心你一人前来?”
“七杀也与我是故人了,有何不放心。”
“是啊,当年你还是神尊,入主过七杀殿。”单春秋看了看她,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不知今日前来是要见谁?”
花千骨有些诧异但也没多想道:“我想来看看杀姐姐。”
“哈哈哈——”单春秋一阵狂笑,让花千骨好生莫名其妙,“你复生后那么久都没想到来看圣君,只想着与白子画情意浓浓,怎么今天有闲情逸致了?”
“喂,我师父复生后一直身体不好,根本来不了你这!”
“幽若!”花千骨忙拦下她轻叱道,“不得无理。”
她其实颇为内疚,咬着嘴唇道:“是我的错,还请单护法让我看看姐姐。”
“圣君正在闭关,不方便见你。”单春秋冷冷地扔出这一句。
“姐姐醒了?!”花千骨又惊又喜,“他,他还好吗?”
“一切都好。”单春秋阴阳怪气的脸上总算露出了暖色,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手一挥,“现在你已知道了,请回吧。”
“单护法你就这么简单想要将我们打发走吗?”幽若实在讨厌此人的傲慢,师父竟要带她向这种人拜码头?哼,她不稀罕。
花千骨本想拦住她,转念一想,让这丫头历练一番也好,便站在一旁不再作声。
可是她不作声不代表就能置身事外,单春秋有些怒,这个小毛孩子也敢在他面前叫嚣?“哪来的野丫头?”
花千骨见他瞪着自己,故作无奈地摊着手道:“玉帝的玄孙女,轩武圣帝的女儿。”
“怪不得如此目中无人。”单春秋吸了口气,“不过这是在我七杀殿中,就算玉帝来了也是一样。请吧!”
他手一挥,下了逐客令。
“我还会再来看杀姐姐的。”花千骨留下这一句便牵着幽若走出七杀殿,单春秋今天是不会让她们见杀阡陌的,不过知道杀阡陌醒来,她真的很欣慰,为自己付出的人太多了,死的死伤的伤,若杀姐姐能恢复过来,那真是天大的喜事,此时不见总会有机会再见的。情绪牵扯,不免想到东方,难免生出无限的惆怅。
“师父,你在想什么呀?”幽若总觉得师父复生后,心思重了不少,特别那时候刚醒来,所有人都觉得她原谅了尊上,没想到她竟然是要逃跑……
花千骨还未回答,便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竟是刚刚赶走她们的单春秋,难道杀姐姐闭关出来了?心头一阵欢喜,没想到单春秋却道:“你真的是来看圣君的?”
这没头没脑的话把花千骨给问晕了,倒是幽若插嘴道:“废话,你不是不让我们见吗?怎么,良心发现了?”
单春秋对这位天家小姐很头疼,从小就被惯坏了吧。瞪了她一眼,也不去理她,对花千骨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单春秋说的这个人就是花千骨要找的南弦月。她不禁感叹自己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点,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以为你是借着看圣君的名义是来找他的。”单春秋指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南弦月道,“他比你早到一个时辰,一来就说要在此等你,怎么赶都赶不走,我便将他关了起来。”
幽若在一旁诧异道:“师父,他怎知我们会来?”
南弦月已是凡人之体,悬壶济世的医者之心而已又不是什么算命先生,他怎会知道她要来?皱眉不语,长留一直找不到他,他倒能来七杀殿,不简单。
单春秋似是对这种事没多大兴趣,便留她们独自在此,说是南弦月很快就能醒。
果然不一会南弦月就睁开了迷蒙地双眼,看见花千骨更是兴奋得像要扑进她怀里,无奈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
“姐姐,姐姐你快放我下来,小月想你。”
花千骨皱了皱眉,对南弦月的依赖第一次有了些反感,慢慢地走到跟前:“小月,告诉姐姐为什么去长留提亲?你是代谁去提亲的?”
南弦月低头看着缚在身上的铁链,很不舒服地挪动了几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道:“姐姐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你先告诉姐姐。”花千骨不为所动,曾经她相信小月的善良,但现在,她不敢信。
南弦月又挣扎了一会儿,见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认命道:“我怀中有一本帖子,姐姐一看便知。”
花千骨依着他眼神所示之处探手一吸,从他怀中飞出一本大红色的合婚庚帖,薄如蝉丝的金色结界时隐时现,晃得人眼花缭乱。
“师父,您还不打开看看?”幽若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合婚庚帖,这种红超越了六界所有的红,是一种真正的祥和与美好,金色的光芒虽然耀眼夺目却又庄重典雅,她看得心情激荡都快感动哭了。
花千骨此时倒是与幽若的感觉差不多,太过强烈的似曾相识之感,双手颤抖着忍不住要去翻开。
“姐姐快打开看看呀。”南弦月见她犹豫,忍不住催促道。
按捺住那颗狂跳的心,总有些地方不对。“小月,谁给你的?”
南弦月迷茫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有一天这个东西就在身边了,我就知道要去长留找你,为这个东西的主人去提亲。”
看着他纯真无暇地笑颜,花千骨又觉得自己该相信他,只是他说的话太莫名,让她觉得不安全。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七杀?”
南弦月依旧摇着头:“我不知道,所有的一切就是一种感觉。”
“你说谎!”花千骨厉声吼道。
南弦月像是被吓住了,万分委屈地道:“小月永远都不会骗姐姐的。”
“师父?”幽若见花千骨陷入了沉思中久久没有回音,忍不住唤她道,“他好像不是在骗人。”
见花千骨点头,幽若也大着胆子故作严肃姿态地道:“说,怎么从仙牢逃出去的?”
南弦月看着幽若略微狰狞面孔,缩了缩脖子道:“有一头怪物把我拖进地底后,不知怎么的绕来绕去就出来了。”
“那怪物呢?”
“它说它要回家,它家住在北海。”
幽若咋舌:“真是世间奇闻,怪物还会说话?”
花千骨心里不由地难过,她想起了糖宝,那个会说话的,用自己的血凝成宝贝,至始至终都没有保护好她。“幽若,我们回长留吧。”
“那师父,他怎么办呀?”幽若对花千骨突然要回去的反应有些接受迟钝,怎么说回就回了?
“我会让单春秋放了他。”花千骨头也不回的就走,任凭南弦月和幽若怎么唤她都没有停步。那本合婚庚帖被丢进墟鼎中,她不想打开,极度的不安让她害怕打开,她只想马上回家,马上见到他。
☆、妖神出逃
日夜兼程,终于在子时赶回,入夜后的长留分外宁静,仔细点还能听到远处海浪的声音。进绝情殿前,花千骨神情严肃地警告幽若,见到南弦月后所有事都不许跟别人提起!
幽若自然听话,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绝对以师父马首是瞻,严守秘密。
待到绝情殿时,幽若便很知趣地回房睡觉了,不是她改了八卦的毛病,而是这一天可把她累坏了。倒是花千骨毫无睡意,望着寝殿摇曳的灯火,竟驻足门外,想起当年刚才蛮荒回来也是这样站在一棵桃花树下,远远地看着他。
师父还没睡,他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起我?
只是她一个念头的时间,房门便打开了,白子画感到那熟悉的气息匆忙走了出来。见她站在阶下,白衣上粘着几片桃花花瓣,目光如水痴痴地凝望着他,如月光般皎洁的面庞带着些倦意,瘦弱的身子在夜风下似乎盈盈不及一握。
“回来了,怎么不进来?”那茕茕孑立之感让他心中一疼,抬手将刚刚落在她发上的花瓣拂去。
“想看看你。”她所有的情绪都在眼睛里,看得如痴如醉,不愿移开一丝一毫。
“发什么傻气。”白子画握住她的手,上扬的嘴角勾画出一副绝美的画中仙人图,“房门都关着你能看见我?”
“能啊。师父在我心里,无论多远都能看到。”花千骨见他笑了,突然也觉得好开心。
白子画叹了口气,携了她的手:“进屋吧,外面冷。”
她身上寒意重,一双手更是冷得像冰,在屋里生了些火取暖,又将她塞进被窝里。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一直随着他的身影,小徒弟今天是怎么了?
“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
“师父别走。”花千骨马上拉住他,“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白子画将她拥在怀里,搓着那双冰冷的小手:“不是说两天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我想你了。”花千骨往他怀里钻了钻,环住他的腰,尽情地享受着师父身上绝对的安全感。
白子画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暖暖得很满足,将那小身子裹紧了些,暗笑自己白天还在担心她是否顺利,被师兄拉着说了一天关于妖神的事,又去凡间处理了一些事,都没时间观微她。刚回到绝情殿,原本想着小徒弟若是玩疯了自己就去七杀殿将她带走,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还说是因为想他……
“见着杀阡陌了?”轻轻在她额上留了一吻。
花千骨摇头道:“单春秋说杀姐姐醒了,现在正在闭关。”
白子画点了点头,杀阡陌要是闭关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来长留找自己算帐?来就来吧,小骨去七杀见他还不如就在长留见呢,万一小骨被美色所惑,自己也好在一旁指点,免得她走上邪路……
“师父,我今天在七杀见到小月了。”花千骨哪里知道他在想这些,总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和师父说一下,虽然她叮嘱了幽若不能告诉别人,但师父不是别人。
白子画有些意外,他找了南弦月那么久,没想到竟会在七杀等小骨,一时愣住语气有些生硬:“他说什么了?”
“他拿了一件东西要给我。”花千骨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竟瞒下了合婚庚帖的事。
“那后来呢?”他虽然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既然她不愿说,他也不想勉强。
“后来我就将他放走了,毕竟小月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我怕师伯知道了要杀他。”花千骨有些忐忑地看着他,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怪自己擅作主张?
“好。”白子画搂紧了她,本来他也没想要将南弦月抓回来,只是小徒弟为何要瞒着他?
曾在遗神书中见过的那个劫数,今晚不知为何由于花千骨的相瞒变得如此惊心。小骨是复生了,那些劫数在她上一世也已经受完了,今世什么都不会有,她只是他的妻,必定会一世安稳。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花千骨揉着眼醒来时天色正蒙蒙亮,窗外还有几颗小星在眨眼。翻了身想去抱师父,没想到竟扑了个空,这让她一下清醒,师父去哪了?
来不及穿鞋,慌慌张张的跑去殿外。凌晨啊,整个长留山还在沉睡中呢,只是转了好几圈都没在绝情殿上找到师父,静下心来放眼观微长留山的每个角落,几乎都找不到他。
这下花千骨彻底慌了神,下到长留大殿、诛仙柱前、三生池边,对了,还有后山……
那一片寂静的桃花林在晨风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一些枯枝败叶、细碎石子磨破了她细嫩的脚,白色的裙裾上也沾染了灰尘。走得急了些,不慎脚下一滑滚下了小坡。
“师父——”花千骨忍不住高声唤他,唤不到回音却唤出了眼泪。
“花千骨。”正当她心急如焚时,忽然那幽幽地、熟悉地声音在耳畔想起,“找不到师父那么伤心啊。”
她急忙爬起来,警觉地四下搜索,是她,妖神。
桃花林深处传来沙沙地声音,合着风声树影说不出的诡秘。一个人影由远及近,踏着露珠走来。
烟紫色的抹胸长裙曳地,一袭绣着流火云纹的宫装氅衣搭在那削弱香肩上,顾盼流转的眼神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多情。说她花容月貌,只怕花月都要黯然失色,说她沉鱼落雁,只怕不止鱼雁,六界之心都要为之迷醉。相比此时的花千骨,妖神当真是风姿绰约。
“你,你还在……”花千骨一眼就认出了她,那个声音永世都不会忘,她只是完全没料到妖神竟然到了长留,长留山的结界她是怎么进来的?
“你若在,我当然也在。”妖神轻笑一声,“神界只剩你我二人,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一个孤独寂寞呢。”
花千骨没想到那个存在在她体内的妖神之力竟然可以幻化出了人形,还大言不惭地说神界只剩你我二人,别说自己和神界已无任何关系,就算有她现在也不想管。
晦暗不明的敌友身份,让花千骨惊诧之余不免奇怪:“你怎么出来的?”
“你想将我送入那家伙体内?然后再杀了我?哈哈,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就在那一瞬间我逃出来了。没想到吧!”妖神抚摸着自己的长发,裹在宫装下的窈窕的身姿更是诱人,面上的得意之色渐渐黯淡下去,惋惜地道,“早知道白子画要来我就该沉住气,害得自己无所依托只得暂且附在一头野猪身上,调息了那么久才恢复过来,这都拜你所赐。”
说起这最狼狈的时刻,妖神恨恨地瞪着花千骨,转而又掩嘴轻笑:“不过我一恢复,就上长留来看你啦。”
“呵……”花千骨想起在那山野村夫的墓前捣乱的那头野猪,猜测道,“原来你就是那只猪妖啊。”
妖神并未否认,若有所思地道:“猪妖怎么了,还不是帮你这个肉眼凡胎拿到了那块冰晶!”
花千骨心中一动,若不是野猪拱了坟地,自然发现不了那块冰蓝晶体。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将冰晶忘得一干二净了。被师父收起来后,原本还想着要趁着师父心情好的时候求求情,可不知怎么就忘记了。
妖神见花千骨愣住了,颇为鄙视:“真是蠢,连神的碎片都看不出来,还真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凡人,你以为世上有那么巧的事吗?”
“神的碎片?”太过久远的记忆,轮回了无数次的消解破碎,花千骨早已什么都不记得了。
妖神眼神迷离,似乎在空气中找些什么:“那块碎片不在你这了?”
花千骨扁了扁嘴,什么也没说。
“莫非你给了白子画?”
“那又怎样。”
“哈哈,真是越来越好玩了。”妖神笑得花枝乱颤,“花千骨你可真有本事。”
妖神的嘲笑让花千骨又一次觉得被她耍了,怒道:“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什么神的碎片,今天我就杀了你!”
话音刚落,哪管她已经变色的脸,长剑出鞘直刺妖神,却被她轻轻松松地避开,花千骨甚至都没看清她是怎么移动身形的。
“花千骨你不要得寸进尺!”紫衣美人长袖一挥颇为恼怒,“你也只会逞口舌之快,一会儿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
鹤鸣一击不成,重新回到花千骨手中,剑锋嗡嗡作响,很是不甘。
“你到底想怎样?”花千骨皱眉,她实在不想与妖神在此纠缠。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感同身受
不去。”花千骨冷冷地拒绝,“我虽杀不了你,但你也休想勉强我。”
妖神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我怎么会勉强你呢?众神最不爱勉强了,不过自从你堕神成人后真是感情泛滥,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那个白子画当那么好吗?”
见她挑眉得意,花千骨幡然醒悟,怒火中烧:“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妖神嫣然一笑:“你终于着急了。”
师父在她手上!这个认知让花千骨眼前发黑,握住鹤鸣的手都在颤抖,就算杀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