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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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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晶吓得哆哆嗦嗦,无奈地道:“主人还是去找司音神女吧,哦,也就是妖神。毕竟她是最完整的神界之人,我只是块碎片,而主人轮回百世,上一世好不容易神识将恢复又被悯生剑刺死。”
  花千骨微微一颤,悯生剑入体时的冰凉与绝望,不详之感更甚,想起司音神女的话,只得道:“她说,无解。”
  冰晶叹了口气道:“她这么说就是想让主人主动去找她,但我劝主人还是少与她接触。”
  花千骨奇道:“为什么?”
  “我怕她趁此机会要挟主人啊。”冰晶见她不解,又道,“白子画因为救你逆天改命,并将长留圣物与你佩在身边续命,总总皆是他对你用情至深所致。可历代祖先不会这么想,这些名门正派顽固不化,他们认为这是大逆不道的。白子画的师父赠他断念剑正是因为算到他有此劫,而他一直居住绝情殿也是因为情劫难过,所以想以此警示他,可惜仍是天意难违。司音神女知道他是你的软肋,一定会以此事为难你的。”
  花千骨听得出神,见冰晶顿住,茫然无措地道:“她能怎样呢?”
  冰晶长叹一声,似有万般不忍:“要解此疾必以忘川水做药引方可化解那些冥灵的愤怒,再加上司音神女的神界之力便可将这种惩罚连根拔除。”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忘川水?”她眼眶发红,终于明白冰晶说的要挟是什么意思了。忘川,那是什么,怎么可以……
  “因为他忘不了你,如何平众怒?”
  “是啊,以后呢?”喃喃自语,花千骨感觉前所未有的寒冷,手脚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僵直无法行动,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窗外,早春明艳的光芒像一个讽刺。
  “没有了。”哪里还会有以后,冰晶轻轻一言,像是关上了一扇门,见她蓦然不语,“主人三思啊,千万不可妄作决断。”
  花千骨机械地点了点头,将它丢入墟鼎中,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移回床上,她只觉得冷,苦寒刺骨。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脑中空白一片,忘川,忘川……
  从天明坐到天黑,她想她还没去过冥界,那里应该是一个比蛮荒还绝望的地方吧。
  今日忙了一天,白子画见已入夜便与幽若交代了几句后留她一人在大殿继续处理公务,自己先行回了绝情殿。
  御剑而飞时,漂浮在空中的三大殿,只有中央的绝情殿沉浸在一片黑暗中。他心头一紧,小骨不在家吗?
  翩然而至,万籁俱寂。小骨没有说过要出去啊,他忘了观微,反而急切地推开寝殿的门,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她也许在睡觉吧。
  飘动的帷幔下哪有她,偌大的床像没动过一样,小骨不在?呼吸略有些重,微微发抖的手一把扯下帷幔,这才发现缩在一角的小小身影,裹在被子里,头埋在双膝间根本没发现他进来。
  “小骨?”那一颗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总算渐渐平静下来。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在黑夜里迷茫无措的眼神让人心头一痛。
  “嗯?”仿佛有人在叫自己,花千骨随口闷哼一声,还没有从那无望的寒冷中醒来,看着那声音的双眸空洞无神,似乎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人。
  白子画眉头紧皱,将她抱在怀里,又嫌那被子碍事,直接扯去却引得她一阵颤抖。
  “冷?”他试了试她的额头,好像有些发热,不是已经好了吗?
  手指弹了弹,烛火燃起寝殿中刹那间有了生气,花千骨往他怀里缩,她受不了这么强的光。
  叹了口气,她把他吓坏了:“怎么不点灯啊?”
  花千骨总算抬起头,愣愣地停了几秒后才道:“师父回来啦,我去做饭。”说完便想从他怀里爬起来,无奈被牢牢圈住,动弹不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反常让白子画非常不安,“告诉我!”
  “没什么,就是怕你忘了我。”过得许久,才想起这一句说词。花千骨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抓了他的长发在把玩。
  “不会的。”他承诺着,怎么可能会忘记她呢,她是他的全部呀。
  夜晚相依而眠,花千骨趴在他身上,想起很久以前,那时候她刚刚被救回来,他常常在她睡着前,在她转身后,匆匆离去……
  那痛不欲生的神情总在眼前晃过,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啊,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可是若他忘了她,忘记了关于他们的一切,自己该怎么活下去啊!
  迷迷糊糊中,噩梦连连。
  “不要,师父……不要……”白子画听她断断续续地喊,额上全是冷汗,他唤不醒她,只能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师父在这,师父不会再伤害你了……”他以为她的潜意识中还在害怕,还在恨他。诛仙柱上、长留殿上,亲手刺了多少剑?带着满身伤疤她就这样去了蛮荒,绝情池水,好久没再痛的绝情池水,今晚又让他浑身发抖。
  “小骨,醒过来!”熟悉的梦中呼喊,一如她刚刚复生时反反复复的那些叫声,她梦里的自己是不是狠心又残忍?白子画贴着她的脸,无声地祈祷着别恨我,别恨我……
  “师父!”花千骨费了好大的力才从惊恐的梦中挣扎出来,他痛苦的脸狠狠地撕扯着她的心,无论如何抱他、亲吻他、哭着求他,他还是厌恶地推开自己,跪在地上,心如刀绞。隆起的指节白得可怕,胸前的衣物都要被抓碎了,眉目间是凶狠的戾气,反抗不得,解救不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喊,他就要死了!
  “小骨,没事了,只是一个噩梦。”他将她抱起来,一声声地哄着。
  花千骨气喘吁吁地搂住他,还好他在身边,还他没事,那个梦太真实太可怕了。黑夜里他的眸子中有深深的痛悔,花千骨拂上他的眼睛:“师父,不难过,不难过……”
  “嗯。”白子画点点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要她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
  两人各怀心事,直到凌晨才渐渐入眠。

☆、心口难开

  午后幽若就心急火燎地找到花千骨:“师父,群仙宴定在下月朔日,我们要一起去哦!”
  花千骨微微一笑,下月吗?
  “师父你怎么不高兴?”幽若奇怪道,“刚接到消息尊上就让我来通知你啦。”
  “我师父呢?”
  花千骨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引来幽若一脸茫然。“尊上?不知道,他好像去偏殿了吧。”
  偏殿?他一个人吗?想要观微又害怕看见些什么。心烦意乱地道:“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好。”幽若答应着,御剑下绝情殿,师父今天很奇怪哦。
  花千骨望着她的背影,想起白子画心下悲凉,该来的还是要来吧,从墟鼎中掏出冰晶,一起去了长留后山。
  冰晶喃喃自语,念出一些她听不懂的符咒,不一会桃花林深处某个晦暗的角落里,撕开了一道光,原是紫衣华服的美人换了一件湖绿色宫装娉娉婷婷地走来,与整个桃花林融成一体,像林间仙子,清纯可人。
  “司音神女好。”冰晶淡淡地道,在空中上下浮动着,看上去像在作揖。
  她可真美,花千骨默默地想,来的时候冰晶就一路叮嘱,千万要谨慎,不可贸然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要怎样才能救他。”花千骨生硬的语气,透着极度的不安。
  “很简单,把他交给我,三个月之内你就能看见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长留上仙了,噬心之痛自然而解。”司音神女笃定地笑了笑,温婉柔顺,妖神之力的妖冶之色在她身上荡然无存。
  两人直接了当地对答,完全不带任何感情,或许就是一场交易。
  花千骨面色冰冷,僵直的舌头艰难地道:“条件是什么?”
  “你变聪明了,知道什么事都需要付出代价。白子画为了救你回来遭受惩罚,你为了救他,该罚你些什么好呢?”司音神女缓缓地走来,勾起她玲珑的下颚,“冰晶,你是不是觉得司水神女比在神界的时候更漂亮啦?”
  “您也很漂亮。”冰晶老实地说。
  她扬起轻蔑地笑:“你总是帮她。”目光一转,像要捏碎她一般,冰冷的声音再无暖意:“只有我成为他的妻,他才能得救。而你,离开他。”
  “不可能!”花千骨甩开她的手,断然拒绝,“想用妖神之力去害他吗?你想都不要想!”
  “这个你放心,就算我与他有了床第之欢这妖神之力也再无法移到他身上了,毕竟我才是真正的宿主,不像你只是个冒牌货。”看着她铁青的脸,玩心又起,“况且解此症还得绝情断念呢。”她说得分外轻松,眼神中是淡然而冷漠。
  “我不会相信的,也绝不可能。”花千骨如强弩之末,苦苦挣扎,那句床第之欢深深刺痛了她。
  司音神女微笑道:“想想当日他的样子,你忍心看他日日受万箭穿心万兽撕咬的痛苦吗?”
  她敏锐地捕捉到花千骨的痛苦,又道:“作为仙界第一人,万一与敌对战中急症发作,且不是……”她夸张地捂住嘴,像受了极大的惊吓,倒退两步。
  那日在七杀殿见到他昏迷不醒,胸口纯白衣裳上鲜红的血触目惊心……唇动了动,竟滑下一滴泪。
  “白子画不是有神喻吗?只是不知道你的神喻可以保他平安多少次,十次?百次?”司音神女讥笑道,“整个神界都灭亡了,你的神喻,又能保他多久?”
  “主人,我们走吧。”冰晶看不得她痛苦,蹭了蹭她的脸颊。
  花千骨转过身,听到司音神女依旧毫无情绪的声音:“给你三天考虑,如果不答应,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花千骨喉头动了动,一口咸腥被生生咽下。
  也不知道怎么回的绝情殿,司音神女的话一直在耳边响起,成为他的妻……而你离开他……
  三天,她可以选择答应或者不答应,不答应,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她当不知道就好;答应,他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小骨。”白子画推门而入,他今日回的很早,右眼在跳,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师父。”那个小小的人飞入自己怀中,他低头吻她,闻着那一身桃花的清香。
  “今晚有桃花羹?”
  “咦,师父怎么知道?”她笑脸盈盈,一双明眸在烛影下流光溢彩。
  白子画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怎么拥她在怀里还那么想念呢?点了点她的鼻尖,以无限溺爱的语气道:“猜的。”
  携了她的手一起去厨房,木盆里清水上粉红点点,细腻的花纹,娇嫩欲滴,像她的唇,道不尽的诱人姿态。
  白子画凝视着她的侧颜,看她洗尽了桃花后放在小锅里,弯腰加了些柴火慢慢炖煮。有些情难自禁,拉了她到身边,想起她昨日的失魂落魄心中一疼:“对不起啊小骨,这些日子太忙了,没好好陪你。”
  花千骨摇了摇头,拽着他的手指,心里想,以前从未发现师父连手指都那么美。
  “不要紧,只要每天都能见到你,我就很高兴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会觉得那眼睛里泛着泪光呢。“群仙宴就在下月,正好能多点时间带你出去玩。”
  “嗯。”她点了点头,“我听师父的。”
  她顺从得挑不出一点毛病,可是怎么不似以前那么兴奋了?
  正想着,桃花羹便已煮好。两人用完桃花羹后便回了寝殿。
  花千骨取了一桶桶的热水倒在浴盆中,整个殿内水汽氤氲。
  “小骨,小骨?”
  “嗯?”她茫然地回头看他。
  “在干什么呢?”白子画微微皱眉,怎么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整个人心不在焉的。本想去书房处理几封飞翰,现在也没心思了。
  花千骨微微笑着,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服侍师父洗澡啊。”
  白子画倒好像是被惊到了,好半天才道:“不用了吧,一个法术而已。”
  花千骨俯身试了试水温,正好。拉起白子画,极温柔地帮他除去外衣,道:“师父常说,道法自然,不能总依靠法术的。”
  “可是,这……”白子画感觉很变扭,这次小徒弟已经不是偷看自己洗澡了那么简单了,而是要光明正大地帮自己洗澡。
  花千骨解下他的腰带,一层层褪去,最后去解他的中衣。白子画脸色微红,有些局促,看她双手灵巧,不禁仰天长叹,看来这宽衣解带的手法都被她偷学去了。
  “师父忘了新婚之夜,你还让我多多练习呢。”花千骨哪想得到那么多,看着他又红了几分的脸揶揄道。忍不住想亲他,师父就是面皮薄,在chuang 上不是很威风嘛。
  他暗暗叹了口气,脱去中衣后又蹲下身要帮他脱去中裤。
  “小骨,我自己来。”他看她蹲在身下,感觉怪异,温热的水汽使人有些晕眩。
  “服侍夫君难道不应该吗?”清纯的小脸,在这香艳的场合下竟分外认真。
  白子画只得认命,这个徒弟娘子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他泡在水中,最初的尴尬好了些,甚至还有奇怪,刚开始自己怎么会突然害羞了。按摩着肩膀的那双手恰到好处,软硬适中。微微有些沉溺,在水中放松下来,由着她滑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摩挲,仿佛一身的疲惫都得到了缓解。
  眯着眼睛,太过适宜得就要进入梦乡,突然感觉那双手移到了自己的下 sheN,好吧,只是停在了大腿上。一个激灵,猛地握住她的手:“小骨!”
  “怎么了?”花千骨只想让他舒适,其他也并未想太多。
  什么怎么了,白子画有些好笑,她不知道自己也有敏感的地方吗?手臂抬起,猝不及防地勾住她白如羊脂的秀丽颈脖,一个吻深深地印了下去。舌尖的抵死缠绵,花千骨被他紧紧箍住,几乎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炙热而深情的吻让她几乎要堕下泪来。
  “嗯,师父……”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软软地伏在浴桶边,想推开他又不舍,如果能在他吻中死去,也好过生生分离。
  白子画自水中站起,打横抱起她,将两人身上的水分蒸干,窝软绵的大床上,将她裹进怀里。
  。。。。。。
  起伏之间,是最完美的统一。

☆、雾笼长留

  平明时分,白子画从入定中睁开眼,身旁的花千骨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她这是怎么了?平日睡觉都是张牙舞爪的,常常一夜醒来就见小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脚也是乱搁的,今天怎么那么乖,这是一夜未睡吗?
  自然而然地担心起来,看不见她的脸又不想吵着她,便将仙力凝结,安神定魄的真气灌入她的体内。轻轻地起床,去厨房做了些小食,想着一会她睡醒后就可以用,便以真气护住热量,留了传音螺在床边,这才放心下到大殿。
  一早他才看到昨日晚间从天山来的飞翰,冥界恶鬼大批出逃,不仅搅得冥界天翻地覆,更席卷了天山派。神器玄镇尺受到波及,震荡不已,甚至泛出妖冶的紫色光芒,天山一派上下惶恐不安,掌门尹洪渊向长留求救。
  白子画阖上飞翰,这玄镇尺在尹洪渊手中惊险万分,若落在恶鬼手中,利用神器大肆作乱,六界将又是一场灾难。
  传音让掌门幽若、摩严和笙箫默来大殿议事。
  “看情况天山已经支撑不住了。”摩严看了飞翰,如实道。
  白子画颔首,看着在一旁睡眼迷蒙的幽若道:“掌门怎么看?”
  幽若只睡了一个时辰,困得七荤八素,听师祖问她只得打起精神道:“我们马上去天山救援,保护神器。”
  “嗯,此次掌门就与我和世尊同去天山,也好多多练习对战经验。”白子画淡然地说完,摩严表示出了极大的支持。
  幽若听闻像散了架一样,早知道就不说话了,这仙界第一派的掌门真不是人做的,伤神费脑还要外出打怪,改天要求求师父,让她吹吹枕边风,好让尊上早点将掌门之位收回去。
  笙箫默看着幽若拉得不能再长的脸,心下不忍:“不如我与你们去吧,让掌门坐镇长留。”
  “不行。掌门经验不够,还是从实战练起吧。”白子画是因为怕恶鬼会掉头袭击长留,有笙箫默在他至少还能放心,若换了幽若,信任度急剧下降。况且小骨在这儿,长留绝不能出事。
  笙箫默是颗七巧玲珑心,白子画心中所想他总能猜到一些,思索道:“不如二师兄坐镇长留,我与大师兄、掌门同去?”
  “那怎么可以!”摩严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反对道,“子画是仙界的中流砥柱,出了这样的大事他能不去吗?你没看到,冥王的飞翰、尹掌门的飞翰中都多次提到希望子画出面,你让他坐镇长留,仙界同道会怎么看,长留及子画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
  笙箫默颇为头痛,大师兄也太直肠子了,他这个二师兄哪里想离开自己的宝贝娘子哦。
  “可是,二师兄的伤怎么办?”他瞪回摩严,心里有些幸灾乐祸,难不成你还不顾二师兄的伤了?
  “不必再议,就这么定下了。未时出发,掌门和我先去,劳烦师兄带众弟子尽快赶到。”白子画毋庸置疑的语气,打断了那些再有异议的声音。他如何不想在她身边,但好歹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光,想来也不必急于一时。
  只是他这个决定刚做完,不得不愧疚地看着正站在门外的花千骨。
  她怎么来了?摩严心里不满但也只是轻咳一声,倒还颇为识趣地招呼那两人下去准备,留下这对师徒夫妻两两相望。
  白子画知她刚来,便将恶鬼上天山一事解释了一番,握住她的手道:“事出突然,不过好歹也就几天时间吧。”
  “几天?”
  “最快三天,最慢七天肯定回来。”
  花千骨心跳得如在捶鼓,却机械地点了点头:“那,师父一路小心,要注意身体,不要受伤。”
  白子画似乎也松了口气:“放心吧,没人伤得了师父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绝情殿上的桃花开得再好,也终有落下的一天。
  “师父。”花千骨突然叫住他,小跑几步环住他的腰,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清香,不愿松手。
  不知为何白子画也有些心绪不宁,也许有被她感染的原因,小骨似乎比以前粘人了很多。抱着她吻了吻,只能哄着:“小骨乖,师父很快就回来了。”
  见怀里的人点了点头,环住他的手臂紧了紧,垂着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的光芒,不由地叮嘱:“如果闷了想出去玩就跟你师叔说一声,不要单独行动,敛魂石也不可以摘下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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